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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腚与小丁丁】(完)作者:壹号机

2023-04-01 08:43:27

【妻腚与小丁丁】(完)

作者:壹号机
2022/09/10发表于:pixiv
是否首发:否
字数:29,178 字

  ***  ***  ***

  他们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初中生。

  差在哪儿?大多属于志不在此、缺少天赋、家里没钱没权,也有可能是投胎
投错了。

  他们往往没那么「优秀」。

  他们是下等马的马饲料,某些重点班口里的娱乐谈资。或许未来某一天会狠
狠地打脸,但眼下,我这个班主任也只能求得一个问心无愧。

  「傻杰」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这是男孩的外号。据说他小的时候生病发烧,喝了重金求来的神药,成功将
脑子烧坏,再加上很早就干农活,以至于整个初中部就没人打得过他,最后众人
以表尊敬,就把最初的「傻逼杰」改口成了「傻杰」。

  他大概不是因为喝了神药才把脑子烧坏的,毕竟他还活着,用网络语言说,
他这属于「后天觉醒」,是祖上硬传下来的。

  他不傻,只是没那么幸运。

  「老师,上次说的,我……我还带了生物书。」夜里,男孩在书桌旁眼巴巴
地看着我,脸黑得像块炭,牙还挺黄。

  擦了擦额头,我说道:「我教语文的,虽然准备了点,有可能不会说得那么
好,阿杰。」

  男孩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低头看向地板,发出极小的声音:「谢谢老师,
谢谢老师。」

  眼前这个略呆的男孩,家里穷到连来城里读书都是奇迹。现寄住在姨妈家,
至少吃得饱饭,他怎么可能有钱补课,更别说提「白嫖」这种要求。

  我也不是什么至善圣人,毕竟人都得吃饭。

  正所谓,好的教育得寓教于乐。于是我站起身来,拉开一旁墙上的布帘。

  书桌旁,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屁股和两只脚出现在了离地不高的墙面上。

  屁股中央是深色的女性生殖器和肛门,足部的脚趾朝下且脚底向外,整个模
样犹如欧美猎户家中的藏品。

  「老师,这是……!」阿杰像是被抽了一巴掌,他猛地后退,靠在书桌边,
上半身拼命地后仰去。

  我拿起生物书,看着书页上的青春期章节,头都懒得抬:「教学用拟真模型。」

  「这……这……啊……啊……」男孩语气中的痴呆,完全符合他的人设。

  「你看,它只是显得真,世上哪有这么干净的人体?」我用手托起墙上的一
只脚,只见晶莹的足趾整齐地排列,指甲缝里一粒灰都没有,「别怕,就是个模
型罢了。」

  「可……可中间还在动。」男孩抬起手,指尖抖个不停。

  「喔你说生殖器这一块是吧,都说了是拟真。」我抖动手腕,手里的脚随之
肆意摇摆,「孩子,这世上有大把的东西你没见识过。」

  阿杰低下头,嘴唇四周隐约在抽动。

  「还有……还有水……」男孩声若蚊蝇。

  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我竭力稳定自己的语气:「好了,别再纠结了,高科技
有水很正常,甚至还有声音呢。」打开旁边的开关,我轻轻拍了拍墙上的臀部,
开关上方的小型扬声器里便传来两声女人的呻吟。

  听到这个声音,像是被电打一般,阿杰全身拧了一下。

  「模型而已,来,阿杰你来摸一下,别太用力,容易坏。」我拍了拍男孩的
肩膀。

  男孩的双眼传递着恐惧,嘴里的呼吸却异常躁动,他缓缓伸出了手……

  「很软很舒服吧,这东西可贵了。」我打趣道,「老师我不容易啊。」

  仅仅是指尖触碰,旁边的扬声器里又传出了呻吟声,吓得阿杰连忙缩回了手。

  我牵起嘴角:「怎么样,没骗你吧。」

  男孩眨巴着眼,不停地点头。

  呼出胸中灼热的空气,我拿起教材:「来,上课,做好笔记。」

  阿杰的目光死锁在墙上,异样的情绪从他眼中升起。这种情绪名叫「好奇」,
文艺点说,就是求知欲。且不一定是对知识的渴望,正如吃饭也不一定是吃东西。

  食色性也,罢了。

  所谓的生物课,在这一刻彻底扭曲,我本意就不打算正经上课,这世上哪有
免费的午餐。

  「老师,这个看起来真的好真啊。」

  「阿杰啊,你又没见过真的,再说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他们……他们给我看过,手机上有。」

  「少看点黄色垃圾,这是正经模型。」

  「……好……好的,我……我没有手机……老师。」

  今晚,少年竭尽全力地汲取着知识,直到离开之时还仍旧偷偷地瞟向墙上,
瞟向那硕大圆润的屁股。自始至终,男孩的裤裆就一直挺着,任凭他如何佝腰,
怎么都掩盖不住。

  帮阿杰补习完毕后,我活动着肩颈,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这里,是墙壁的另一侧。

  目光所致,除了床铺帽架等常规家具,最惹眼的,还属那巨大的嵌入式衣柜。

  此时里面正缓缓爬出一名女人,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如果说,用「性感」或「可爱」来描述大众情人般的存在,眼前的女人则完
全不及格,就凭她的乳房和屁股,显然更适合另一个词——生殖。

  她适合「交配」,而不是「性爱」。

  黑色短发下是素得发寒的脸,她看向我,眉间略带不满:「两天忙活了这么
久,就这样?我脚都快冻掉了,老公。」

  顺手将衣物递给妻子,我连忙说道:「小孩子胆小,得一步一步来。」

  宽松的睡衣笼罩在爱人身上,她真空赤足,转身走向浴室:「你说的是你自
己吧。」

  听到里面传来的冲洗声,我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你以为拍电影呐?」

  我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只记得,在无数个重复的日夜里,我们夫妻之间对于「性」的看法逐渐产生
了些许变化。按她的意思说,看着锅里的不如直接捧着锅吃,总比偷吃好。

  记得我当时的原话是:「你怎么不早说。」

  有些东西不说,还是会存在,不如坦诚一点。所谓家和,万事「行」,沟通
万岁,理解万岁,光明正大地乱搞怎么叫乱搞,这叫「寻乐」。

  妻子冲洗完后,便抱着手靠在梳洗台旁。她胸口睡衣上的图案被撑得变了形,
两点凸起便成了独家点缀。她足尖卧着水珠,眼中带着疲惫:「今天我早点睡,
备完课还得陪你整这一出。真是,够够的了。」

  重新回到书桌前,我打开备课本,嘴里回应道:「叠词从你口中说出来,真
是……真是挺有意思的。」

  呵,老妪何惺惺然做处子态,这话当然只能心里说。

  隔壁,传来衣柜打开的声音,墙洞就在书桌旁,内侧贴满了皮垫。我收起心
中的遗憾,冲着洞口说道:「明天你几节?」

  「上午下午各一节。」

  「这么轻松?」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教的英语,是孩子们口中的「朱莉」老师。这
如此平凡的英语名,就如同我们过去的生活一般。

  结婚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今已没有学生知道「朱莉」老师就是我的妻子。

  他们只会每天盯着朱莉老师的胸脯或是屁股,无论是职业套裙也好,休闲裤
也罢,这群小鬼的眼睛就一直没闲过。

  当然,别的女老师也是差不多的待遇。且不说像妻子这种稍有姿色的,只要
是个人类模样,就总会有小鬼头惦记,这无非天性使然,从群体上来说,甚至不
分性别不分对象。

  「老公,你说我明天穿什么好呢?」

  手里挥舞着水性笔,我随口附和:「有着装要求,怎么穿也穿不出花。」

  「外面套件长的,上课前脱掉,之后再穿上,偷偷地,不被办公室发现不就
行了。」

  心口,绞了一下。我停下手中的书写,咧开嘴角:「你说什么?」

  「西教学楼顶楼3 班,旁边都是空教室,那里最偏,鬼都不去。」墙洞传来
敲击声,目光所致,是一条红色超短裙,「老公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

  「我怎么可能有,班主任你懂的。」重新低头书写,我的裤裆抬起头来。

  妻子明天打算穿着超短裙去给小鬼们上课,就那个长度而言,只需稍微弯腰
就会走光。说起穿着一身骚到外面露出,这种方式平日里我们也不是没玩过,但
绝对不会牵扯到白天的工作生活之中。

  可如今她为什么会想这样做?

  「唉?学生们有眼福,你没有,老公你就……」隔壁传来衣柜关上的声音,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刚被阿杰看了个遍。」我摇了摇头,略微提高嗓音:「你这样穿真的好
吗。」

  卧室里传来回应:「没事,我里面穿了袜子。」

  「恩……怎么突然想这样?」

  「不然去给你那些油腻的领导看,还是说,按你手机里的那些黄色废料玩?」

  无数荒淫的画面在脑海里升起,重叠出爱人的身影。

  笔尖,停在空中,像是着了魔般,我缓缓说道:「那……也不是不行。」

  「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啊老公,真是废料?」

  「好吧,突然觉得有点恶心,」笔尖重新接触到纸张,我叮嘱道,「注意影
响,小鬼就算了,别被其他人抓到了。」

  「知道啦,」妻子的回应里还藏着一丝温柔,「我比你还在意这个,老公。」

  「行,你多注意。」

  说真的,我完全不担心被学生们捅出去,这帮小屁孩有贼心没贼胆,闷声发
大财这种事,学习成本并不高。

  这并非自我欺骗,与其要他们举报女老师穿得少,不如多布置点作业或是补
个课啥的。现在我更在意的是阿杰,这孩子胆子太小。

  思绪间,一杯温水出现在备课本旁,还有一张餐巾纸,上面放着两粒蓝色胶
囊。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记得吃,今天胃还酸吗。」

  看着这两粒胃药,我长呼一口气,说:「大概,没吧。」

  「你说你记得什么,老公。」

  「我……」身旁的墙洞,如漆黑眼眸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心中感到莫名惭愧,
我又说道,「幸亏你记得,还好你记得。」

  背后,传来了女人轻笑声,那是一点点无奈,好像又带着一点点甜腻。

  第二天,妻子穿着米色短袖衬衫和蓝色长裙,双脚踩进黑色的高跟鞋里,她
打开家门,看向坐在餐桌前的我。

  我吃着早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行离去。学校离家并不远,走路很快就到。

  妻子回我以笑容,转身的瞬间,风吹起了她的裙角,露出了小腿优美的曲线。

  我停下咀嚼,哭笑不得。

  袜子……防走光吗,你这样搞,还嫌火不够旺,再打算添一把?

  只见妻子的小腿上,泛着点点荧光,光线在上面交织缠绕,最后又归于肌肤。

  火上浇油,又归于肌肤的颜色,从来就只有那一种……

  忙碌中,时间过得很快。

  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走进教室,口袋里手机忽然响起,打开发现是妻子的信
息,内容简洁明了:「我上课去了。」

  火焰从心底燃起,我踏上讲台,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栋楼的顶层。她此时也
应该站在讲桌之后了,穿着超短裙,踩着高跟鞋,腿上套着薄薄的肉色连裤袜。

  话说,她今天穿的什么内裤来着?

  在之后的课间,我得到了答案。

  「我操,朱莉老师今天穿得好骚啊。」

  「啧啧,那袜子,那屁股,操,还是丁字裤。」

  「丁字裤?!你怎么知道?」

  「九哥偷偷拍了,胆子真的好大。」

  「操,真想干死朱莉老师,九哥这下爽啊。」

  我站在西楼顶楼的楼梯间,装模作样地抱着一摞习题。楼梯上方,几名浑身
臭汗的小鬼正大声谈论,他们的不远处,某个痞里痞气的男孩正顶着一脑袋张扬
的乱发,他拿着手机,眼睛发直,四周围满了小男生。

  回到办公室,我发出信息:「你今天备受好评。」

  很快就收到妻子的回信:「那肯定,我还帮忙捡了好几次尺子橡皮擦,上英
语课哪有用尺子的。」

  脑海里,顿时浮想联翩,我按动手指:「你还被偷拍了,知道吗?」

  而后只收到两个字:「怎么?」

  我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他们说想干死你。」

  她回得很快:「一群小鬼罢了。」

  将手机放在一旁,我望着成堆的作业,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各种遐想。

  「你就没什么感受吗,老公?」白色的聊天框内,黑色像素点再次排列组合,
「我可是穿成那样给他们看,你还看不到。」

  心跳加速间,我回复道:「就那样吧,再加个玩具会不会更好点。」

  大脑,是最好的性器官。

  妻子的回信中,笼罩着朦胧的情绪:「你真是……唉。」

  几天后的夜里。

  阿杰终于将稚嫩的龟头插进了「拟真模型」的生殖器里,但他又瞬间拔了出
来,悉数射在了一旁的脚底。

  我揉着太阳穴,只好继续上课:「这就是男性的射精行为,清楚了吗?」

  男孩点头如捣蒜,他的目光仍盯死在那个肥硕的屁股「模型」上。

  事后,妻子冲洗着脚底,不断地摇头:「老公,学生真的不行,完全不像小
说里那样。」

  我靠在门框上,抱着双手:「大概吧,他只是没放开,或是没理由放开。」

  爱人沉默不语,她细心冲洗着足底,嘴唇抿起,眉间藏着些许无奈。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下体升起,我选择放空大脑:「有个办法,能让你爽。」

  妻子抬头看过来,水珠在她无暇的足趾间荡漾,荡出一丝情欲,缠进她的双
眼……

  后来,有关于「朱莉老师是个骚货」的传言在学生间流传开来,原因在于每
个周三的下午,西教楼顶楼3 班都会出现朱莉老师风骚的身影。根据流出的照片,
基本上都是不同款式的短裙配不同颜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更有传言称,朱莉老
师那里甚至塞了跳蛋。

  在这里,作为她的合法配偶,我能很负责任地说:以上传言大部分为真实,
但跳蛋是假的,那其实是粉色的情趣内裤。

  小孩子嘛,想象力丰富是好事。

  而那不太聪明的阿杰,也得知了这些流言。现在的他,正将其化作性欲,悉
数释放在眼前的这个「拟真模型」上。

  我在中间并没有花多少心思,只是在学生间流传性感风波时,将妻子的职业
照贴在了墙洞上方。

  昏暗的灯光里,阿杰喘着粗气,他皱起眉头咬紧牙关,盯着眼前墙上「朱莉」

  老师的照片,疯狂地将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捅进墙上的「模型」生殖器里。
我还非常贴心地,事前还要求妻子换上肉色连裤袜,就为了完美还原「朱莉」老
师。

  可怜的爱人,并不能将快感完全释放。她压抑住呻吟,口里只能发出机械式
地淫叫,蒙在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硬是一下也没动。

  「阿杰,我去里面打个电话,你自己注意轻重,别弄坏了,很贵的。」听到
我的话语,男孩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我,同时扬声器里也停下了呻吟。

  趁着现在,我拿起记录本赶紧走进卧室。

  反手将门锁死,卧室衣柜里再次传出淫叫,柜门并没有关上,绕开沉重的木
门,衣柜内部一览无余。

  那是一个木制的厚实台面,上面铺着毛茸茸的软垫,全身只穿着一条丝袜的
爱人正用手撑在上面,她两膝下跪,双脚与臀部尽数消失在衣柜深处。

  见到我的到来,她抬起头,短发下的双眼半闭,眼底充斥着情欲,干涸的嘴
唇微张,不断地发出重复且低沉的呻吟。

  拿起手里的记录本,我写下文字,展示给妻子。

  「爽?」

  脸颊潮红的爱人,冲我拼命点头。

  我再次写下话语:「多爽?」

  妻子接过笔,只见笔迹扭曲。

  「比你爽」

  潦草敷衍后,她丢下笔,将手伸进我的裤裆。

  她一边呻吟,一边冲我露出笑容。我只感觉剧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

  问题在于,下体刺激的频率,和阿杰抽插的节奏,一模一样。

  这无疑是挑衅,挑起我和男孩的对决,妻子将用肉体来选出真正的胜者。

  小鬼而已,这怎么可能输?

  虽说手动远比抽插要射得快。但是阿杰已经操了这么久了,再加上他经验远
不及我,应该……应该我不会输。

  咬着牙,我忍着山呼海啸而来的快感,不断调整肌肉与呼吸。

  阿杰越插越快,妻子的手越来越紧,频率变得更加迅速。仿佛是要被捏爆一
般,我感到下体传来沉重的压力。

  再忍耐一会儿就好,她眼里的挑衅已逐渐涣散,显然濒临崩溃。

  隔壁,传来了阿杰青涩的叫喊,妻子也将头低下,肩膀急促颤抖着。

  结束了!

  下体的压力骤然消失,台面上的爱人双手用力撑起,维持着身体的稳定。她
双眼紧闭,手指骨节泛白,口里的呻吟被迫停止,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而我,并没有感到事后的空虚,只觉得些许无力,便带着疲软的裆部,转身
离开了卧室。

  这无关胜利不胜利,这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我特么连射都没射就被活生生
给捏软了。

  他妈的,年轻就是好。

  浴室里,妻子在一旁冲洗下体,我坐在马桶上抽着烟。

  「这招镜花水月怎么样,老婆。」

  妻子头也不抬,水花使她腿间变得娇艳欲滴:「挺厉害。」

  「是吧。」我摇头晃脑。

  「我是说阿杰。看起来长得还行,就是呆了点。」女人的阴部在水流中闪着
精光。

  猛吸一口,我将炽热呼出:「那就他咯?」

  「我都行,这主要还是听你的,你觉得好,就好。」妻子抬起头,笑容里带
着情欲。

  「甩手掌柜是吧,」我又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那就他了,挺好的孩子。」

  「一天一支,老公你在干嘛?」

  霎时,强劲的水流冲向了我的脸……

  一直以来,我们夫妻在寻找类似单男一样的存在,但成年人的目的往往并不
如表面上那么单纯,「我的很大」从来只是个说辞,要不扭扭捏捏,要不就妄尊
自大,说的比唱的好听。

  虽说大浪淘沙没准能成几个,但眼下直接就有极好控制,且精力旺盛的存在。

  阿杰是个好孩子,又能干,又好忽悠。

  在我的煽风点火下,这场以肉体为起点的师生关系,正式拉开帷幕。

  几天后的下午,万里无云。我正批改试卷,放眼尽是各路妖怪,手机忽然响
了起来,眼看是妻子的信息,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它正踩着一根略黑的阴茎,灵活的脚趾夹
住了崛起的屌。阴茎的主人含着胸坐在马桶上,显得十分狼狈。

  这应该是在行政楼的厕所,那个马桶和地板我认得。

  我回复道:「这么快?不可能吧。」

  「一勾就上,小孩子嘛。」文字间传递着轻松,「像只猴一样,白瞎了这还
过得去的脸蛋。」

  我感到些许恍惚,她的进度实在是太快了:「他还小,别暴露,这可不是小
事。」

  数分钟后,妻子才回复:「我会注意。还有,告诉你个秘密。」

  接着,又有一张照片发了过来,画面里妻子的丝足仍然踩在阿杰胯间,深色
袜头里的足尖之下,竟然露出了一个同样裹着黑色织丝的龟头。

  「好烫,好舒服。」

  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挪动手指:「这也算秘密?」

  没过多久,妻子再次发来照片,和刚才那张的姿势一模一样,不过她的整个
袜头和脚趾缝里全都注满了精液。

  「藏在鞋子里,不就成秘密了,就和你藏钱一样。」

  汗,从我的额间流了下来:「净扯淡,等晚上回去,我也搞一发。」

  随后收到的,是信息轰炸。

  「搞一发,你十发有人家一发多吗?」

  「老公,别误会,在这个方面,并不是谁读书多就如何,谁年纪大就怎么样。」

  「拼能力,知道吗?」

  我哭笑不得:「可真有你的。」

  妻子只回了两个字:「嘿嘿。」

  有可能是敷衍,有可能是害臊,她把简单的足交弄成一副身心俱失的感觉,
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花,还是属于她玩得花。

  今夜,阿杰格外的心不在焉,可以说是秒射。

  看着眼前瘫坐在凳子上的男孩,我只感到些许无奈,将旁边帘子拉上,遮住
了所谓的「拟真模型」。我低头说道:「阿杰,听说最近你跟朱莉老师走得很近
啊?」

  霎时,墙的另一侧传来了轻微的碰撞声,但这并没有引起男孩的注意,他只
是呆呆地抬头看向我,下体肉眼可见地变得萎靡。

  我又笑着说道:「老师问你呢,阿杰。」

  男孩的下体已经缩到只有几厘米了,他木然地张着嘴,眼神还是那么呆,嘴
里呼吸越来越快。

  这层「朱莉老师」与「生殖模型」的窗户纸一旦捅破,我们夫妻俩就可以结
束这个荒诞的晚间游戏,开启新的淫事享乐。

  代价就是,这孩子将成为我们夫妻的情趣玩具。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愚笨,准确来说,愚蠢是他仅存的优点。

  阿杰低下头,渺小的阴茎垂在凳子上,留下稀薄的精液,汗珠从他脖子上滴
落,与腥臭的白浊混为一体。

  他突然又抬起头来,强烈的情绪从眼底涌出:「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被朱莉老师逼的!」

  孩童是单纯的,无论是谎言还是真实,他们都纯洁无瑕。

  用单纯来逃避,带着单纯的虚伪。

  好在我童心未泯。

  「阿杰,你是好孩子,老师知道的。」将卫生纸递了过去,我继续说道,「
老师的意思是,你想干朱莉老师吗?」

  顿时,房间陷入寂静,唯有呼吸声在空气里焦灼。

  「老师我……」

  「就是和现在一样,插进去射进去,正常的性行为。」

  「老师……」

  「用你那些同学的话说,就是操逼。」

  「……老师」

  「敢不敢,干不干,男子汉大丈夫,果断点。」

  稚嫩的龟头已经无处可躲,男孩的下体完全萎缩进了台灯的阴影里,这是…

  「老师……我怕……」

  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

  我装出最亲切的声音问道:「怕,你怕什么,我看你现在弄得挺好啊。」

  阿杰低着头,沉默许久,黝黑的脸颊时不时抽动。

  无法忍受这种磨叽,我挺着下体走向卧室,与其啰啰嗦嗦,不如直接摊牌。

  这时,背后传来嘶哑的低语:「朱莉老师……朱莉老师她……她欺负我。」

  童言童语的里,似乎藏着什么更为漆黑的东西。

  不禁皱起眉头,我回过身去,看着低头颤抖的男孩,试探道:「欺负……她
怎么欺负你了,告诉老师,好吗?」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滴落在男孩腿间的板凳上,敲击出压抑的啜泣声。

  「和……和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笑话我……欺负我……」

  说实话,脑仁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不仅仅是眼前小鬼的心病,还有我那教师妻子的所作所为。

  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一位平日飒爽的英语老师,会对某个看起来愚笨的差生
感兴趣,还为他足交?况且平时他们根本没有交集,结果几天时间就被搞定了。

  这又不是在拍黄片。

  眼下达到目的最简单的办法,显然就只有「控制」与「命令」。

  说起「命令」,也不过是情趣的一种。但和成年人不同,孩童的世界里,大
多数非黑即白,再加上并不灵活的头脑,只会变本加厉。

  我挤出笑容说:「没事的,阿杰,朱莉老师那是跟你玩。」

  男孩回应我的,只有不停地摇头,频率之快,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半蹲下来,我抚摸起阿杰的后脑,轻声道:「难受就哭吧,阿杰,说起来,
你怎么在我这里挺好的呢?」

  「因……因为……」男孩揉着眼睛,「因为老师你不嫌我笨。」

  「……」

  「还免费帮我补课。」

  「……」

  「只有老师你对我好。」

  「……」

  无法说出任何话语,到嘴边的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那卧室的木门则牢牢
紧闭,始终沉默着。

  后来直到男孩离去,我也没勇气打开卧室的房门,告诉他朱莉老师的真相。

  只因真相对于我们来说不重要,但对于那孩子来说,很重要。

  若他能接受,万事大吉,若不能接受,那就是全盘崩溃。我不能指责一朵被
腐水浇灌而出的花,为什么不香。

  我要不是老师,那该多好。

  「呼,老公你当时吓我一跳,太突然了。」浴室里,妻子冲洗着下体,「老
实人有老实的好,只是有时候太轴了。」

  我坐在马桶上,捻着一根香烟,任长长的烟灰挂在前端:「怎么,瞧不起老
实人?我也是老实人。」

  爱人抬起头,笑眯眯地看过来:「哼哼,你别挤兑我了,你那是诚实人,我
说的老实人不一定诚实。」

  咧了咧嘴,我将手里一口没抽的香烟丢到浴室地上,摇了摇头说:「你说你,
那样吓孩子干嘛?」

  她笑容依旧,只是眼里多了几分闪躲:「唉,哎呀,我总不能像对你一样对
他啊。」

  从话语里,我听出了她的些许无奈。想必也是,让一名英语老师上来就当舔
狗,别说小孩子了,谁来都不行。这无关于自身骚浪,仅仅只是职业上的骄傲。

  教师,是最难搞定的存在之一。

  站起身来,我走出浴室。

  「回来,老公。」

  「怎么?」

  「烟头,再乱丢这辈子就别抽了。」

  「……好吧。」

  自今晚以后,阿杰就再也没来过了。

  而我们夫妻则偶尔玩着露出游戏,西教楼顶楼3 班时不时能看到爱妻清凉的
身影。

  直到……

  直到妻子的屁股被人摸了。

  「诶老公,今天有小鬼咸猪手欸. 」

  手机收到来信。

  「胆子不小,值得表扬,谁啊?」

  「班上最皮的那个,好像是叫阿九。」

  某个有着张扬发型的小鬼头浮现在脑海里,那痞里痞气的表情还历历在目,
毕竟他可是拿了妻子裙底偷拍的「第一次」。

  压下心中的火热,我回信道:「怎么,有什么特别的吗?」

  「爽。」

  「你是指被咸猪手还是小鬼头。」

  「被小鬼头咸猪手。」

  「呵,那你以前还被阿杰操呢。」

  像是被说中了般,妻子隔了许久才回复:「那,那是模型。」

  实在遭不住,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便又输入文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

  很快收到她的回信:「还是老公懂。」

  阿杰和阿九,从表面性格来说,是完全的对立的两种人。还好他们不在一个
班级,不然又是一段恶心的展开。

  我很反感霸凌,但也的确有心无力,我承认它的存在,但又干涉不了它的存
在。

  说起来,今天妻子穿的是油光款的肉色连裤袜,那手感,应该不赖,便宜那
小子了。

  反正就一些小鬼,我们又不是要害他们,干脆随意点。

  似乎,妻子也是这么想的。第二天,她长裙里穿的竟是红色的情趣吊带长筒
袜。

  「他今天还扯我的带子。」

  手机里,闪烁着信息,我无动于衷,任之跳出。

  「老公,我走一圈,他摸一次,走一圈,摸一次,真过分。」

  妻子发来的挑逗,在心头荡漾,我指尖敲击:「看你挺乐在其中。怎么,阿
杰不来了,渴了?」

  「不,不是的,」新消息跳了出来,「他比阿杰主动得多。」

  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我回复道:「那我呢,我不行么?」

  接收到的,只有一个字。

  「你?」

  心中一阵燥热,我理了理内裤:「好吧,老实人你不喜欢,就喜欢这种主动
出击的渣男是吧,女人啊。」

  「女人,女人怎么了。」聊天框闪烁着,「是阿杰不喜欢我好吧,再说了,
当初那么多人,就数你最主动。」

  遥想当年,我确实挺不要脸的,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寥寥几字所暴露的东西,是属于教师和妻子这两种身份归一的存在
——女人。

  苦苦寻找,思前想后,结果就是阿杰。

  卖弄骚姿,一心寻欢,结果则是阿九。

  呵,像极了某些爱情。

  过于真实。

  「行,那你别玩出火了,记得分享,我保证不去上头揭发你。」

  「哎呀老公我好怕,变态。」

  自此,妻子正式告别「老实人」,投入了「渣男」的怀抱。那名叫阿九的男
孩,也在英语课时被特意安排到教室最后方的单独座位上。

  美其名曰,违纪学生的独座惩罚。

  起初,妻子的吊袜带被男孩拉扯着,后来,她内裤里的阴唇被男孩拉扯着。

  起初,妻子的丝袜大屁股被男孩抚摸着,后来,她的柔嫩阴蒂被男孩抚摸着。

  同样的,她和男孩一同走进了行政楼厕所。

  只是没射在脚底,而是射在了内裤里。

  「是那孩子求我的,谁叫我是有求必应好老师呢?」这是她的原话。

  如今,妻子把手机放在黑板报的粉笔槽内与我视频通话。她背对着镜头,站
在教室最后方独立的课桌旁,身上穿着米色衬衣与黑色超短裙,套着肉色丝袜的
美脚正踩在银色高跟凉鞋上,她双腿紧闭小腿紧绷,挺胸收腹提臀,手里拿着英
语书,黑色短发轻微摇摆,优美的外语句子不断地从她嘴里说出。

  只不过在我看来,她旁边小鬼的右手有点奇怪,像是在腿间鼓捣什么。思绪
之间,发型张扬的男孩又将右手抬起,伸进了一旁妻子的裙底。

  而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口语还是那么优美。我只看到小鬼伸手时手上的白
色黏液,以及他收手时变得洁净的手掌。

  这段时间,在我的细心打听下,朱莉老师的外号从「骚朱莉」变成了「不穿
内裤的超级骚朱莉」。

  唉,毕竟是孩子,没什么文采。

  若要问我如何打听到的消息,那还得看我现在的表演。

  拿着一摞习题,我装模作样地爬上西教楼顶楼,留意着耳旁的「童言无忌」。

  只见胖男孩一脸尴尬的假笑:「哎哟~九哥,你就让我看一下,看一下啦好
不好啊。」

  痞气的小鬼仍旧留着那屌发型,他瞟了一眼胖子,嘴角一歪:「说了,骚朱
莉是我码子,你想看就看?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你要是敢动心思,到时候我喊我
哥砍死你。」

  胖男孩急忙将双眼眯得更细:「哎呀哎呀,九哥误会了九哥误会了,别打我
别打我。」

  我心底升起一阵无力,现在怎么连孩子都成了这副模样。

  他们的谈话似乎还没结束。

  叫阿九的男孩歪着嘴,眼里流淌着欲望:「胖子,听说你家有钱,这样,十
块钱一张。」

  听罢,胖子脸上的肥肉顿时炸开了花,爆出油乎乎的情绪。

  我只觉得恶心,非常恶心,恶心得想吐。

  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我必须得停止这种腐烂的行为。

  亮起的屏幕上,却是妻子的信息:

  「阿九说要干我。」

  手指,悬在了空中。我只感到心中的某些东西,也烂了。

  「好。」

  「还有记得拍给我。」

  「好。」

  三句话,两个人,一只屌。

  烂透了。

  不久之后,晴朗的一天。我站在讲台上,为最差的班级展示着最详尽的教学,
底下的学生们大多不听课或是压根听不懂,而我依然得履行自己的职责。

  就算……

  就算妻子现在正在和阿九性交。

  没有视频,因为我在上课。

  没办法看信息,因为我在上课。

  口袋里时不时传来震动,折磨着我的心。

  无人回应,无人举手,这群被社会提前定义的「失败者」麻木地望着天、望
着地、望着窗外。打心底地,我不想为他们浪费哪怕一秒钟,但我没得选。

  煎熬持续了整整45分钟,下课铃终于响了。这种只是走流程的课堂,却让我
的后背已然湿透。

  顾不得那么多了,站在讲台上,我拿出了手机。

  屏幕上,是她的信息,里面充斥着文字,末尾还有两张照片。

  无视文字,我急忙点开了第一张照片。

  大概是因为自拍,后面背景一片模糊,照片上只出现了爱人的上半身。只见
她两个硕大的乳房占据了小半个屏幕,成熟的乳晕和乳头上似乎沾着透明的液体,
漆黑的发丝则黏在一起贴在了脸庞。她冲着镜头笑着,目露春光,唇红齿白,还
在脸颊旁用单手比着剪刀手。

  这是如此无聊的姿态,土得掉渣,属于世纪初拍照时用的姿势。

  前提是「剪刀」中间没有那根沾着精液的小鸡巴的话……小鸡巴就是字面意
思的小,比阿杰的还小,特殊之处也只是向上弯曲罢了,在这个以大为美的时代,
显然就是根垃圾。

  下体崛起的同时,我划到第二张图片。

  这张就是很简单的构图了,图里就只有一个女性生殖器,也就是一个逼。肉
色丝袜包裹着这个逼,这个逼周围的织丝都被液体浸染而失去了光泽,而丝袜的
中央还开了个小洞,这个小洞正好对着逼洞。

  丝洞套逼洞,逼洞里全是精液,精液溢了出来,遮住了下面的屁洞。

  我来回划着这两张图片,连脖子都在发麻。

  心脏收缩间,我点击屏幕,转眼看向了文字部分,内容不是很多。

  「老公,我们在行政楼仓库的破床上哦。」

  顿时,我放下心来。就那地方偏僻的程度,新来的教师都不知道行政楼还有
个小仓库,说是仓库,其实就是垃圾房,充斥着破床破椅这种日常损耗。

  我继续向下看去。

  「阿九好小哦,看来你得失望了,老公。」

  几乎和我想的一样,不禁笑了。

  「哦这个角度,好像能直接碰到,老公你确定还要继续上课吗?」

  我只感到脸颊有点僵硬,回忆起那根迷你生殖器,它的角度正对着……

  正对着妻子阴道前端的敏感点。

  那里是我用手指才能触碰到的位置。用下体的话,就算再调整插入角度,也
很难完整刺激到。若是真正完美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也不再属于她了,将会悉数
归于名为「性欲」的东西。

  我有可能想得夸张了,就算在床上妻子叫得再歇斯底里,表现得再崩溃,无
非也只是彻底放松状态下的,夫妻之间的肉体快感。显然这里不具备这个条件。

  可是……

  可是……

  「老师,老师,下课了,已经下课了。」

  带点童趣的声音在讲台下呼唤着我。

  「额啊,哦哦。」我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黝黑的男孩正看过来,他眼中只有关切。

  他叫阿杰,脑子不是很灵光,他摸着后脑冲我笑着,牙真黄。

  我冲他也笑了笑,略微狼狈地走出了教室,但我并没有打算回办公室,而是
选择转身走向了行政楼。

  跟着陈旧的回忆,我找到了那个偏僻的仓库。打开门的一瞬间,充斥着霉味
的空气迎面而来,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其他什么气味。房间深处,一张破旧的木床
就这么摆在那里,上面空无一人,像是在等我一样。

  迈开脚步,只感到关节处似乎有点僵硬,像是在阻止我一般,越是靠近那张
木床,心底的炙烤越是强烈。

  破败的木床连床脚都没有,床体沾满了灰尘,唯有床板像是被打扫了一样,
也只有上半部分是干净的。

  下半部分倒也没什么灰尘,不过遍布着喷射式的水痕罢了,甚至中央还有一
大块水渍。

  哇,这么大,简直和我老婆屁股一样大。

  信息铃声忽然响起,我拿出手机,按向聊天软件时却错按到了照相机,相机
里还是妻子上次旅游用过的自拍界面,此时里面的我不知是哭还是在笑。

  信息,从顶端弹了出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老公。」

  ……

  下班回到家中,一时间竟寻找不到妻子的身影。异样的念头从脑海里升起,
我连忙拨打电话。

  铃声从浴室里传出,我的心底一阵庆幸,却又暗暗地有一丝遗憾,打开浴室
门,看到了瘫坐在马桶上的爱人。

  她赤身裸体,全身干干净净。浴室空气里充斥着沐浴露的味道。妻子敞开腿,
坐在马桶盖上,睡眼蒙眬地看着我。

  「让我休息会儿,老公,实在没劲了,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说着,她就这么坐在马桶上睡去,仿佛是工作了几天几夜般,内衣与丝袜丢
乱一地。

  我摇着头,捡起地上的肉色丝袜,准备将它泡水清洗,鬼使神差间,竟将它
套在了勃起的下体上。

  丝袜的触感很棒,但没有照片上带给我的感觉棒。

  我的精液量比平时大,但没有床板上的水渍大。

  低着头,在无尽空虚中,我将丝袜取了下来。这时一只洁白的手出现在视野
中,用拇指和食指从我手上将沾满精液的袜子夹走,好似带着一股嫌弃。

  不知何时,妻子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眼带着笑意,弯弯地,嘴角露出似有似
无的微笑。

  之所以说似有似无,只因为这笑容乍一看像是温柔的笑,转眼又像是嘲笑。

  我冲她挺起腰杆:「来,舔干净。」

  爱人笑着,用指尖夹着的丝袜象征性擦了擦我的龟头,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厕
纸篓里。

  无言中,我就这么看她又闭上了双眼,再次睡去。在她双腿之间,有一朵红
艳的肉花。

  如今这花,为别人绽放。

  「喜欢今天这样嘛,老公?」妻子坐在餐桌前,吃着我做的晚餐。

  没什么食欲,我一口没动,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吃。

  「喜欢,我最中意那两张照片。」

  「是吗?」爱人夹起大量青菜,放进我面前的空碗中,「我倒是挺喜欢刚刚
浴室里你的表情。」

  我抬起眉毛,问道:「什么表情?」

  她又将肥肉挑给我:「就好像,那时候你追我的样子。」

  我夹起一筷子青菜,正准备张嘴,这时妻子又说道:「我还想多看你那个表
情。」

  油汪汪的菜叶迟迟没能放进嘴里,我收回目光,看向眼前:论厨艺而言,妻
子是远不及我的,看,这菜炒得多绿啊。

  之后,关于我更多的「表情」,妻子做出了她的行动。

  在申请调整了课表后,只要是在她在3 班上课的时间,我就能坐在办公室里
与她视频连线。其实我多次要求现场观看,都被妻子果断拒绝了,甚至她还断绝
了我自行前往的想法,说是我要是去了就从此一切停止。

  我完全不理解她的做法,但话说又回来,这世上又有多少人理解我的想法呢?

  手机屏幕里,正诉说着一切,像素点组成画面不需要也不会考虑任何人的看
法。

  这应该还是粉笔槽内的视角。只见远处讲台旁的投影仪正放着英语电影,孩
子们一个个全神贯注。妻子则来到手机前,转身背对着,将自己紫色超短包臀裙
从后方掀起。冲我露出了她那肥美的黑丝大屁股。

  呼吸变得粗重,我死死地盯着爱人漆黑的股沟。低劣的像素下,阴暗的画面
里只能看到她的腿间一片漆黑。

  「这看个锤子啊。」我低声骂道。

  像是听到了我的话语般,妻子的腿间缓缓亮了起来,她似乎将整个包臀裙给
掀了起来。两条丝腿轻微张开,另一侧的光就这么透了过来。

  只是她下体的轮廓怎么看怎么怪。

  股沟和前穴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加厚袜裆顶起,前方还算规则,大致能看出
是一个跳蛋形状的物体,至于后庭里的东西,视频条件下只能看出这是一个凸起。

  下体接管了我的大脑,双眼慢慢凑近屏幕,试图看清那个凸起,而我最终看
到的,却是腿缝的另一侧。

  那在不远处独坐着的,阿九的脸。

  他的脸上是恶劣的笑容,眯起的小眼睛好似能喷射出火,手里拿着一个粉色
的盒子。

  看来妻子……已经将生殖器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这乳臭未干的臭小鬼。

  随后,阿九的手轻微动了一下,爱人的丝臀瞬间开始颤抖,带着由内而外欢
畅的节奏。

  扬声器里,充斥着电影里的英语对白。我听不到任何其他信息,只能看到这
曾属于我的黑丝大屁股在其他男性的控制下摇摆起舞,他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男
性」,最多只是顽劣的人类幼崽罢了。

  理应愤怒的我,甚至还有点兴奋。

  好似急不可耐,妻子连忙将包臀裙放下。她就这么带着开启的跳蛋,迈出了
属于教师的高傲步伐。

  一步、两步、三步,她的肥臀带着情欲,离我越来越远。

  四步、五步、六部,男孩再次抖动手臂,笑容越来越恶心。

  你能不能……停下脚步,别离开我。

  我的兴奋感,全来自你被别人玩弄的「事实」,若是你将它藏起来,离我而
去,不就背叛了我们一起寻乐的初衷吗?

  亲爱的,停下来好吗?

  妻子停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砸出了一片水渍,留在了爱人
的黑色高跟鞋下。

  她不是回应我心中所想而停了下来。

  她只是高潮了。

  还是那种平日里少见的「泄斯底里」。

  画面里,妻子回过头来,眼看面容逐渐融化在情欲里,她咬着下唇,脚步急
促间,向屏幕伸出了手,随后视频变得一片漆黑。

  我盯着重新亮起的聊天界面,不断地深呼吸,我在等,等她说点什么。

  「老公,快来3 班旁边的空教室,我受不了了。」

  我迅速拿起手机,走向办公室大门。

  在跨越门槛的一刹那,手机又响了起来。下意识地,我不是很想点击屏幕。

  可电子产品是没有感情的,屏幕自动亮了起来,弹出的信息是:「不用来了,
阿九在。」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师,还好你没出去,我有个题不懂。」黝黑的男孩从走廊向我跑来,眼
里带着怯生。

  我退了回去,回到了这一刻也不想待的办公室里。

  阿九在那边大概插了进去,插进了那本属于我的地方。

  我履行着我的职责,妻子享受着欢愉。

  直到下班回家,我的手机屏幕也再没亮起。

  家中,爱人正在浴室门口脱着上衣,又白又大的奶子在空中来回荡着。

  没等我开口,她脸上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说:「那跳蛋是你给的吧。」

  「他自己……」

  「衣柜里少了个全新的,老公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我耸了耸肩:「体育课教室没人。」

  「变态。」她嘴里说着,嘴角笑着。

  「后面插的什么,我记得没放其他的东西。」我看向妻子。

  「油性笔罢了。」

  「油性笔?」

  听到我的语气,妻子只是笑笑。浑身赤裸的她,转身走进浴室,只见她左半
边屁股的上方,画着一道黑色横杠。

  我立马动身冲向了过去,她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转手将门关上。

  听到浴室门反锁的声音,我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敲了敲磨砂玻璃,装模作
样地说:「小骚货,记得吃药。」

  浴室门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啦,还说我骚货,这还不是为了你。」

  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我挤兑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只是恰好夫唱妇
随,那是不是我还要给你磕一个?」

  「老公你别这样说,我不想跟你吵架。」

  「好吧我错了。」

  听到我的认怂,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屁股,接着这个屁
股完全贴合在磨砂玻璃上,压成了一滩,上面的黑色横杠清晰可见。

  夹住滤嘴,我吹了声口哨:「当初就是看中你这个屁股才选择追你的。」

  「真的?」门的背后,妻子的言语中甚至有一丝认真。

  「假的。」我又叼起香烟。

  「切。」

  「我是说,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真的?」傻女人当起了复读机。

  鼻腔喷出一股薄烟,我一字一句道:「信就有,不信就无。」

  浴室里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只有那肥屁股仍贴在磨砂玻璃上。

  烟丝缓缓延烧着,仿佛过了许久,熟悉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

  「等正字写满两边了,我答应做他女朋友。」

  仅燃了半只的香烟从我手上滑落,胸口起伏间,唯有心脏轰鸣。混乱中,除
了下体的勃起,我的心中竟然涌现出莫名地爱意:「哦,意思还是陈述句。我说
了,你怎么样我都行。」

  话音刚落,屁股便从磨砂玻璃上消失,妻子打开门,笑盈盈地看着我:「我
相信你。」

  「你说什么呢,不应该我给你磕一个吗?」我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烟头。她
在浴室内,我在浴室外,一步之遥间是光与影的间隔。

  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发生了许多改变,不变的,唯有她黑色短发下的笑容。

  从此,放学后的校园里,渐渐出现了妻子和阿九的身影,当然这只是我的视
角,周围人并不知道身边有位丰满人妻正与小鬼头敞怀性交着。

  何况他还是她的学生。

  从空教室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从仓库到人去楼空的办公室,各个隐秘的角落
总是能找到妻子流着淫水的不同身影,有时是裸体,有时是情趣内衣,有时是连
身袜。袜子也有很多种,黑的白的粉的雕花的踩脚的,应有尽有。

  同样变化的,还有性交、肛交、足交、口交等等道不完的玩法,妻子完美贯
彻了她的职业,用自己的肉体教导男孩「性」的快乐。

  不变的,是每次阿九都会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妻子也都会被敏感点传来的
剧烈快感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也同样隔着屏幕,用下体和双眼记录这一切。

  在变与不变间,有一件事正不变地变化着。

  那就是阿九每射精一次,都会在妻子的屁股上用油性笔记录一笔。随着淫行
的次数增加,爱妻臀瓣上的「正」字越来越多,其中不免得会有部分笔画模糊,
而我这个正牌丈夫要做的,便是用油性笔在爱人的屁股上填补这些「正」字。

  我的字写得比阿九端正十倍,但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每一笔都将成为他们亲
密关系的桥梁。他们将会在这个桥梁上相拥起舞,共同展现一出师生淫舞。

  他们跳着舞,就跳到了属于我和妻子的桥梁上。

  我的意思是,他们正在家中的主卧床上,就在我的面前,正打算为最后的「
正」字添上最后一笔。

  在这个美好的周末之夜,妻子将家门打开,痞气的男孩就这么出现在门口。

  据她所说,我们的夫妻关系早就被她告诉给阿杰,为的就是这一天。就是要
在家中,在我这个丈夫面前,用我的手来添上最后一笔,从而确定属于她们的「
亲密」关系。

  而我的想法自然是……对此行为表示非常赞同。

  阿九一开始还挺不适应,一贯痞气的脸上竟然露出怯生的表情,再怎么说他
也只是个小屁孩。当他听到妻子说,最初的那个跳蛋是我放在他抽屉里的,脸上
的怯懦便很快消失不见,他变得愈发大胆。

  比如现在。

  「喂,你这有春药嘛,我要给朱莉老师用。」男孩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妻
子正笑着坐在他腰间,整个屁股上都写满了黑色的「正」字,唯有最右下角的还
少一划。

  「哦老婆,他咋还喊你朱莉老师呢?」我站在门口,举着手机对妻子说道。

  男孩语气恶劣:「喂!问你话呢。」

  妻子笑着,抚摸起胯下的小鸡巴,脚心皱起,回头对我说道:「我就是阿九
的老师啊,这样喊挺好的。」她又对身下的男孩说:「阿九,礼貌一点,他可是
老师的老公。」

  男孩提起眉毛,看着我,而后嘴巴一歪:「诶,这他妈是老公,哪个老公这
逼样啊?老屁眼还行,话说朱莉老师明明是我的人啊。」

  我刚要发作,却被妻子用眼神制止,她玩味地看过来,嘴里说着:「好啦好
啦,阿九要礼貌,不然老师等下不当你女朋友了,咱们不能这么没大没小,好不
好呀?」

  心中脾气被强行压了下去,我的下体却撑了起来。

  男孩大笑两声,他斜着眼睛看向我:「喂,请问有春药嘛,我要给我女人用。」

  「没有,」我随口扯道,「梦里有。」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就算有,谁会拿来操逼啊。

  「操!」

  男孩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右臀上,力度之大,密集的「正」字像
被打飞了一样。

  这种床上的暴力行为,妻子一贯非常反感。

  所以她猛地浪叫了一声。

  所以个啥?

  我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爱人,她闭着眼,似乎极度享受。

  「你怎么……」我不禁问道。

  手机屏幕的中央,妻子回过头来,双眼朦胧,里面充斥着欲望:「怎么,怎
么?」

  「还能怎么,」阿九插言道,把手放在妻子腰间,「喂,你看好了,朱莉老
师是这么用的。」

  这小鬼哪里学来的怪话?

  心中无语间,妻子的身体突然一沉。

  她连头都忘了回,依然看向镜头,双眼失神间,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近乎谄媚。

  说着,她身体又迅速升起,同样发出娇媚的声音,叫得我心里一紧。

  硬是在空中停了许久,妻子的双眼才逐渐恢复理智,其间男孩尖锐的笑声就
没停过。

  爱人将身体微微前倾,只见一根小巧的阴茎从她屁股的股沟中露了出来,就
观感而言,那小家伙全方位比我弱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可就是那该死的弧度,以及恰到好处的长度。

  小丁与大腚,渺小的鸡巴和硕大的屁股,这种反差却能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妻
子欲罢不能,实乃荒诞。

  更荒诞的事,也接踵而来。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直系领导的电话。

  妻子看了过来,冲我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乞求。

  我抿着嘴,无法与她对视。

  温柔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她诉求道:「老公,看着我好吗?」

  「喊我干嘛?」

  床上的阿九先一步抢走了话语权。

  无奈间,我只能摇了摇头,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离去的瞬间,我看的是
阿九狰狞的鬼脸。

  「诶,领导。」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右耳响起老男人油腻的腔调,左耳传来卧室里极致
的呻吟。我连忙走到客厅大门,浪叫声才相对小点。

  「注意身体啊,年轻人,我长话短说……」

  众所周知,传统性质的长话短说并非字面意思。

  在「长话短说」间,卧室里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得疯狂,这大概是高潮了?又
或是别的境地,反正我没听过。

  「诶,你在听嘛,我之前说啊……」

  「诶诶诶,领导,我在我在,我一直在听的。」

  这帮当老师出身的,一句话能拆成十句说,媚叫声与说教声一左一右凌迟着
我的脑组织。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里还他妈的在喋喋不休,卧室方向却已重归沉默。脏话
在我嘴边盘旋,却在点头哈腰间化作顺从的话语,传递进手机里,只因,我需要
升职,我需要加薪,我需要到更高的地方,为了……为了……

  为了……这个家?

  无尽的折磨中,房门打开的声音如轰雷击中心脏,我转身看向卧室……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要多走动,多交流。」

  呵,我真心羡慕隔壁重点班,那里的老师一口一个「学习靠自觉」。

  「这样,下周有检查,你不是有两瓶好酒嘛,记得带上。」

  哪有什么好酒,但他们说有,那就有。

  「还有啊,有时间那个什么材料你帮我写一下,就你那个班你也明白,不用
花那么多心思。我说的这些,你都清楚了吗?」

  「诶诶诶,好嘞领导,清楚了清楚了……」

  卧室里,妻子背对着我,她跪立在床上,臀部的「正」字密密麻麻,精液正
从肥屁股的中央深处缓缓滴落在床。她红着脸,侧身搂住阿九,回头看向我的眼
里只有失望。

  倒是那个男孩,翘起的小阴茎仍然挺立,他的目光始终就在妻子身上,手里
握着一支油性笔。

  手机里传出带着电流声的低语:「你呀,我看好你,一定要多走动,多留心,
多交流,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妻子转过头去,不再看我,阿九将油性笔靠近她的臀部。

  「只有这样做,才能更进一步,你说对吧,我要不是看好你,我才不……」

  油性笔,在爱人屁股上拉出一条漆黑的死线,本应留给我的最后一笔,现在
却被别人补上。

  我握着手机,笑容满面。

  「诶好嘞好嘞,感谢领导,感谢感谢。」

  终于,我放下了手机,他们的嘴唇,也贴在了一起。

  男孩的嘴唇很笨,生涩如他只会胡乱地张嘴伸舌头。

  可女人不笨,她不仅是我的妻子,更是一名教师,她用自己的舌头悉心引导
着男孩。

  看这个样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还特意留到了今
天。

  生涩与娴熟,交织出淫猥的画面,这属于我的夜晚,已经结束了,妻子和新
男友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我坐在床边抽烟,妻子从衣柜里拿出丝袜,浴室里正传出水声。

  「过家家,这么认真吗?」我扭了扭脖子,试图放松一下。

  紫色的油亮连裤袜包裹在肉腿上,一件透明的黑色包臀裙又覆盖在紫色丝臀
上,勉强遮住了密集的「正」字,却遮不住那幽深的股沟。妻子一边整理着丝袜
一边说:「信就有,不信就无,那天老公你说的。」

  呼出胸中的烦闷,我问道:「我是那啥,你这又是图什么?」

  爱人又穿上配套的黑色半透明短衬衫,深色的乳晕愈发深邃,她冲我笑了笑
:「体验刺激的青春,不行吗?」

  一时无语,眼看她又坐在化妆镜前熟练地涂抹着,我的心中又升起疑惑:「
在家至于搞这么正式吗?」

  她手里拿着口红,注意力全在脸上,女人随口说道:「等会儿得出去,说是
见他什么「猛虎帮」的兄弟,唉,有点好笑就是的。」

  我的内心虽然翻涌,脸上却硬撑着:「他要你穿成这样?」

  妻子画起眉毛:「没有。」

  「你穿这么浪干嘛。」

  「那我穿严实点好了。」

  「你还是这样穿吧……」

  我与她,相视而笑。我似乎有点理解什么是「体验青春」了,仅仅只是想做
某件事而已,无关对错,只是单纯想去做。

  读作青春,写作勇气。稚嫩且无聊,但往往记忆犹新。

  没过多久,阿九洗完澡出来,他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对我嚷嚷道:「
喂,有可乐嘛?」

  我走到冰箱旁,抬了抬眉毛:「只有酒。」

  男孩明显呆了一下,而后他拧起眉毛,脸上不屑一顾:「我又不怕你。」

  我忍住笑意,拿出一瓶果汁递了过去:「鸡尾酒,好喝不醉。」

  阿九抽了抽鼻子,单手接过果汁。

  这时,妻子戴着一顶金色假发走了出来。波波头的短发下,她的脸上化着浓
妆,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露趾凉鞋,足趾在紫色的袜头里整齐排列。她来到阿九身
边,把手搭在男孩肩上说:「Darling ,要记得说谢谢哦。」

  迷茫占据了男孩的眼睛:「达……达什么?」

  我微微佝腰,说:「她叫你亲爱的,多读点书吧小伙子。」

  阿九有点慌乱,没想到自己硬撑出来的强硬被我们夫妻三言两语击碎,他抖
了抖发型,嘴角歪着掩饰尴尬:「呵,傻逼,说得你读了书就有妹子一样。」

  说着,他把手伸进妻子包臀裙的后方,搂着她的丝臀走向玄关。

  爱人回头看向我,神情似乎有些局促,她红着脸说:「我……我一下就回来,
老公……额……你,你困了就先睡吧。」

  男孩的小手陷进妻子的油亮丝臀之中。随着油光起伏,金色发丝飘荡间,我
的目光好似困在里头,不停荡漾着,等反应过来时,厚实的防盗门已经被重重关
闭。

  「说得我好像睡得着一样,你那假发真廉价。」我活动着脖子,自言自语,
「人都走了还说个寂寞呢。」

  在这个夜晚,我试图专心工作,也尝试看点视频,可怎么也沉不下心。妻子
丝臀上的光,就这么一直在我脑子里不停地绕啊绕,搅得一团糟。

  受不了,我打开手机发出信息:「你在干嘛。」

  没过多久,妻子回信:「压马路。」

  接着,一张照片发了过来,上面是江边夜景,画面四周全是各种混混小鬼头,
有男有女,就身高而言,她也算是一枝独秀。

  舔了舔嘴唇,我回复道:「我还以为会怎么样呢。」

  她发来的文字里,藏着无奈:「少看点那些东西,我这还要怎样嘛,我知道
你在想什么,老公。」

  「好吧,他们知道你是老师吗?」

  「怎么可能知道,就像那时候你对阿杰说的,我也对他们这么说。」

  「哈?怎么可能,我那是骗傻子诶。」

  「怎么不可能,且不说化了妆还有假发,其实他们根本不看我的脸。」

  紫色的丝光,又在脑子里晃悠,我放下手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冰冷的洗
澡水刺激着我每一寸皮肤,热胀冷缩下,心中膨胀的欲望逐渐消退。

  只留下一个被极限撑开的大洞。

  直到深夜,妻子才回到家中,紫色的丝袜已然消失不见,在她无语的目光下,
我检查着她身上每一个肉洞。

  除了有点淫水外,她体内干干净净,只能说小鬼就是小鬼。

  但我并不失望,妻子正眯着眼向我展示她的左臂上方。

  那里正卧着一只黑色的老虎。

  没等我发表感想,她又展示出右大腿的外侧,同样也有一只黑色老虎。

  妻子抱起双手,歪着头冲我笑着:「怎么样啊,老公,我也是「猛虎帮」的
一员了。」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我伸出手指,用力戳向妻子上臂的老虎纹身。

  老虎的一只脚就这么被我戳掉了。

  看着残疾的「猛虎」,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说道:「几块钱的贴纸啊?

  这也太拉胯了,朱莉老师。」

  「你不就是喜欢廉价吗?」

  白皙的手掌,伸进了我的裤腰。

  今晚,新的亲密关系被确立。无论是对于我和妻子,还是小鸡巴和大屁股,
在「寻乐」这个方面,我们夫妻都各自迈上了新的台阶。

  在新的关系下,阿九经常会来我们家做客……哦不……做爱。

  我在书桌前备课,妻子在卧室里被操。我吃青菜,阿九吃鸡腿,妻子吃精液。

  我洗碗,妻子洗澡,阿九用鸡巴洗某人的屁眼。随着「正」字的消失,第三
只「猛虎」也在女人的高潮中爬上了她右臀。

  学校里,我帮妻子在3 班代课,她在隔壁被干,她的叫声很大,我讲课的声
音更大。又或是,在3 班体育课时,我往阿九的抽屉里塞了一本偷偷买来的重口
味调教漫画……

  毕竟,我是老师,我有责任和义务教他怎么做。这可不是跳蛋那种唾手可得
的物质资源,所谓知识,是可以改变命运的。

  几天后的夜晚,妻子敞开腿在床上被阿九正面操着,谄媚的嗓音在家中回荡,
我端着手机在周围记录着一切。

  精力旺盛的男孩快速地耸动腰部,他嘴角狞笑,眼中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妻
子则穿着肉色连身袜,眼睛半睁的她一脸情欲,正痴迷地享受弱点被冲击的快感。

  高潮,如约而至。

  阿九掐住了妻子的脖子。

  高潮中,爱人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猛地张开,双脚在空中胡乱蹬着,一只手拍
打着阿九,另一只手向我伸来,她双眼大开,嘴巴张着发出浑浊的嗓音,目光传
递着恐惧,像是在向我求救。

  不慌不忙地,我收好手机,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扭了扭脖子转了转腰,抠了
抠手臂,慢慢地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阿九的肩膀。

  男孩一脸无辜,双手举起,像是投降。

  最巅峰的一刻早已结束,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姑且算是拯救了妻子的生命,只
是场面看起来有点糟糕罢了。

  今晚,妻子喷得比以往都多,还让我接触到了新的「知识」。

  原来,她还会爽到翻白眼啊。

  其衍生的后果是……我和阿九笔直地坐在床边,妻子拿着教鞭正来回踱步。

  凌厉的气势从她身上爆发:「老公你能不能别教他这个,这是能对人用的啊?」

  我本想辩解,阿九却斜着眼:「呵,我用这个逼教?我哥教我这么玩女人的。」

  「阿九你别插嘴。」妻子挥舞着教鞭,「我们玩归玩,别把你那些黄色废料
倒给别人。」

  「废料?」阿九坐不住了,「操,我是你男朋友,猛虎帮里哪个女的敢这么
对男人说话?」

  「啧,你……」妻子显然不耐烦了。

  谁知这小鬼用手在自己胸口抹了一下,又抓了一把妻子的肉丝大腿,随后他
挤眉弄眼:「谁爽到喷成这样了?老子还以为捅了消防栓,笑死,还讲我。」

  爱人的腿上,正留着一个潮湿的手印。

  知道妻子脾气的我,赶紧打圆场:「哎呀,孩子好奇罢了,照着学的,要怪
就怪我好了,怪我刚刚动作太慢。」

  说是打圆场,实际甩锅。

  预想之中的批判并没有出现,我抬起头来,看向妻子。

  她红着脸,紧缩的眉头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手里的教鞭无力垂下,丰腴的下
盘拼命夹紧着,丝足内八,袜头里的脚趾死死地抓着地面。

  我压住心中的震撼,连忙说道:「快,阿九,快跟朱莉老师道歉,怎么说你
也是过分了。」

  「啧,老师你闭嘴。」男孩一脸不耐烦。

  他……喊我老师,没有喊「喂」。

  小鬼头站起身来,拉起妻子的手说:「好啦,我错啦,走,我帮你搓背。」

  我想起那本漫画里说的是:「好啦,夫人,我帮你搬东西。」

  妻子狐疑地望着满脸「淡定」的我,终究是一句话也没多说,就这么被阿九
拉着走进了浴室。

  然后没过多久,她惨叫着冲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冲过去将她扶起,谁知被她伸手紧紧抱住,在我耳旁大声哭喊着。

  一边哭一边用屁眼喷水。

  我说,你哭就哭,喊什么,难道很刺激吗?

  碍于氛围,我无法说出这种话语。我只知道松开怀抱后,妻子的下体滴落了
一滴「水」,还带着透明的拉丝……

  再之后,笔直地坐在床边的,就只有我了。

  教鞭抵着我的下巴,妻子穿着睡衣,眯着眼说:「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你。」

  竭力做出最冤枉的神情,我辩解道:「小孩子没轻没重,我敢这样教他不就
是要你去送死。」

  妻子收回了教鞭,她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唉,我多希望是你。」

  一时间,我愣住了:「啊?」

  她眉眼低垂,仿佛望着远方:「没,没什么,说起来,挺舒服的。」

  收起伪装,我心中升起一丝担忧:「这小子,别让他太过分。」

  爱人的目光仍然没有回来,她下意识回应道:「啊,老公你说什么?」

  干笑了两声,我躺下身去:「我说你好骚啊。」

  妻子的脸变得通红,她抿嘴笑着,轻轻挥舞起教鞭,如爱抚一般打在了我崛
起的下体上……

  「知识」从此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在之后的某个乏善可陈的夜晚里,我坐在书桌前备课,书本旁的手机支架上
正放着录像。里面是妻子在空教室里为全体「猛虎帮」男性成员足交的场景。她
戴着金色假发和墨镜,一对沾满黄白精液的黑色丝足高高抬起,脚底沐浴在金色
的黄昏之中,她笑得是那么开心,连沾着白浆的脚趾缝都在花枝乱颤。一旁的阿
九抖动着手指,数钱也数得极其开心。

  一只盛满精液的高跟鞋被递到妻子嘴边。她笑着接过高跟鞋,然后一饮而尽。

  残留的黏稠物糊满她的嘴唇和鞋跟。在足趾扭动间,妻子又穿上这只还留有
部分精液的高跟鞋。

  「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仍旧是「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而「猛虎帮」

  内却多了个「帮妓」。

  帮派内部用妓女,

  帮妓是「帮主」阿九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妻子。有件事是我一直误会的,阿
九其实没那么「渣」,就算爱人就算用脚用嘴用手用胸用屁眼帮他赚钱,他也始
终没放弃底线,妻子的肉穴仍旧属于他一人。

  所以是帮妓,而不是帮派厕所。

  仅用肉体建立的亲密关系,能叫亲密关系吗?知识越多,这种关系就越脆弱,
赚钱嘛,不寒碜。

  这时,铃声忽然响起,是妻子打来的视频电话。

  点击屏幕,第一眼就看到爱人敞开双腿坐在马桶上的姿态,她戴着金发,周
围一片昏暗,全身只穿了一双白色长筒袜,金色的短发下,是笑眯眯的双眼,她
挥了挥手,春光满面:「哈啰,老公,看得到吗?」

  我抬头瞟了一眼,重新投入工作:「恩,你说。」

  「这段时间我赚了好多钱,但都被阿九收走了,我还想着给你买点东西呢。」

  我继续书写,嘴里回应着:「是啊,我也虚了不少。」

  「老公快看,你最喜欢的。」

  抬起头来,只见一名胖乎乎的男孩正凑在爱人的丝足旁看着镜头。

  暗道不好,连忙抓了抓头发,我挤出最凶恶的神情:「看你个死啊。」

  胖子应该是被吓到了,他连忙转移目光,看向马桶上的妻子说:「九嫂,这
谁啊,怪吓人的,你不是有九哥了吗,难道他是?」

  爱人只是笑了笑,她嘴角翘起:「胖子,你说你现在为什么能和我在这里?」

  胖子的小眼睛顿时冒出「智慧」的精光:「噢!~我懂了。」

  说着胖男孩完全无视了屏幕里的我,他手忙脚乱地脱下校裤,同时将好几张
钞票递给马桶上的妻子。

  爱人接过钞票,目光看向下方,笑容里带着嫌弃:「噫,真小。」

  「九嫂你别管那么多,把手背后面去。」说着,胖子从画面外拿进来一个书
包。

  妻子听话地将双手抬起,抓住马桶后方,露出光滑的腋下。只不过她脸上的
表情仍然十分嫌弃。

  胖子打开书包,掏出了一大坨黑色的影子。

  下意识地,我狠狠地眨了眨眼。

  那是一根极粗的假鸡巴,黑色的棒身上布满了凸起,但又不完全是自慰用假
屌,因为它下一秒就戴在了胖子的腰间。

  这他妈别说敏感点了,就说捅屁眼里,直肠怕不是都会被带出来。

  视频里与视频外,我和妻子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放下水性笔,我感到肺叶都在隐隐颤抖:「你,你别这么搞吧。」

  妻子没有回话,反倒是响起了胖男孩的声音,像是在捏着鼻子说话:「我,
我我我给了钱。」

  随后爱人的话语则显得外强中干:「来……来就是的啊,小胖子,有两个钱
了不起嘛?」

  胖子走到妻子腿间,肥胖的身躯遮住了下流的肉体。没有废话,只有行动,
那又油又脏的屁股正缓缓向前移动。

  白色的丝脚,慢慢抬到了空中,连足尖都在抽搐,露出了下方贴着低劣纹身
的臀肉,妻子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胖子继续挺进。我脑海里不禁遐想:那假鸡巴恐怕能让妻子的大阴唇变小阴
唇,小阴唇变成阴道的一部分。

  洁白的美脚已经没法再抬高了,它只能颤抖着合拢,交错在一起,爱人的声
音变得愈发奇怪。

  终于,胖子总算是停下来了。

  马桶的抽水声也响了起来。

  无数液体从胖子的腿间洒落。

  手机里妻子的叫声响彻书房,

  此时,我脑子里还在思索,她那奇怪的叫声究竟像什么。

  哦对了!

  这不就是乡下杀猪嘛。

  画面在脑海里重叠,年幼的屠夫看好位置就是一「刀」下去,顺便挍上一挍,
拔出「刀」来,可见水流如注,冲到厕所的地面中,片刻归于污水。而「猪」也
歇斯底里。

  看到妻子被当猪一样「宰杀」,我甚至有点异样的兴奋。

  爱人如处女般的阴道深处,突然经历这等冲击,只有一条归路——崩坏。

  从肉体到精神的崩坏。那不是什么淫水或是潮水,那黄色的液体就是尿。妻
子的尿道已经崩溃。

  那胖子也不是为了射精或是享受肉体的快感,他根本就只是想「玩」。

  有钱人家的孩子,是这样的。还指望他们能珍惜玩具?

  「宰杀」了十几分钟后,妻子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动脚跟,踢向胖
子的后背。

  胖子拿起一旁的书包,从里面掏出几张钞票摔了出去。

  「加钟!」

  「猪」叫声里混进了哭腔。

  「加钟!」

  钞票四处散落,我本以为是什么大额纸币,直到滑落在镜头旁,才看清楚面
额:20一张,3 张加个钟。所谓加钟,也有十五分钟。

  「加钟!」

  「猪」已经叫不动了,尿液已经喷尽,两只丝脚跌落在地,白皙的袜头沾满
了污渍。

  「加钟!」

  屏幕变得漆黑,妻子手机的电量已经消耗殆尽。

  等她回来,已经是半夜时分。

  当我打开门时,爱人衣衫不整,一脸痛苦地捂着下体。她向前倒在我怀里,
松开了手,只见无数沾着液体的纸币从她透明包臀裙的裙底掉落。

  她闭着眼,虚弱地说道:「老公,烟钱。」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挤出笑容:「那真是谢谢你啊……」

  妻子抬了抬嘴角,她挣扎起身,扶着墙走进了浴室,在我的目光中褪去了黑
色的迷你衬衫。

  一个巨大的黑色鸡巴轮廓出现在她的身上。盆骨两侧对应着两个硕大的卵蛋,
而龟头却画到了脖子上,眼下黑色的鸡巴轮廓覆盖了她整个躯干,从下体一直到
喉咙,宛如被捅了个对穿。

  「鸡巴」中央则从上至下扭扭曲曲写着三个黑字——肉便妻。

  她把手背在身后,偏头冲我笑着,又像是无奈般,把眼中习惯使然的爱意藏
了起来,只留下孤独与脆弱。

  我拿起搓澡巾,在手里挥舞起来:「免费搓澡服务,老婆您要哪个套餐。」

  我们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我们,可你笑着冲我张开双臂的样子,一如既往。

  藏?无论你藏在哪我都找得到。

  自此之后,那根假鸡巴像是把我们的底线捅穿了一般。妻子白天是风骚的朱
莉老师,她迈着丝腿,腿部的老虎在课桌间奔腾着。傍晚,她干脆不演了,以朱
莉老师的身份变成了「猛虎帮」的帮妓,用肉穴以外一切满足所有年幼的「帮派」

  成员。夜里,她的身份则时不时会改变,要不就是我的爱人,要不就是阿九
的女友,或者干脆变成胖子的「肉便妻」。

  她腿间的肉色丝袜,被按摩棒高高顶起,她在讲台上笑着;

  她用脚用手用屁眼,接住大量的精液,她在孩童间笑着;

  她提醒我吃药又或在卧室浪叫,甚至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猪宰杀,她仍在
笑着。

  除了温柔的笑容,有时也是职业微笑,有时则是浪荡淫笑,有时更是狂乱地
痴笑。

  这种生活,如刚射出的精液一般,新鲜且带有浓烈的风味,让她如痴如醉。

  而妻子那天晚上的电话,却阐述了另一个事实:知识能改变命运,但命运往
往背道而驰……

  我提着钢管,狂奔到西教楼3 楼。只见漆黑的教室中央挤着黑压压的人影,
唯有几盏手机灯在摇摆间射出光线。

  「不许欺负朱莉老师!」几乎非人的吼叫声从人群中央传出。

  人群并没有注意我的到来,在临场的巨大冲击下,我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我们似乎遗忘了一件事。

  成年人遇见蝴蝶,会感叹蝴蝶的美丽,又或是根本不在意。

  儿童同样也会感叹蝴蝶的美丽,或是扯掉蝴蝶的翅膀,在地上用鞋尖挤出它
的内脏。

  此时,妻子的脖子上正戴着项圈。一根粗绳穿过了项圈,将她整个人如绞刑
一般吊在了投影仪下方,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仅穿着黑色的蕾丝花纹连体
袜。

  之所以我迟迟不动,是因为在恍惚的光影间,她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兴奋和
……

  狂热。正被处以极刑的她,仿佛在经历一桩天大的美事一样。

  她脖子被吊着,双脚悬空,整个人都骑在了某个男孩的肩膀上。那男孩流着
鼻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表情像头狮子。

  是阿杰。

  我们的好孩子,老实人阿杰。

  「朱莉老师,我一定救你下来!」阿杰一左一右抱着两条丝腿,拼命地向上
踮脚,妻子的呻吟声却越来越销魂,绝望缓缓爬上了男孩的双眼。

  在极度不稳定的灯光下,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如果没看错的话,爱人的腿
间被插入了两根粉色的柱状物,阿杰拼命向上顶起的位置,恰恰就是那里。

  问题在于,妻子已然抛弃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之中。她放弃了
作为教师对学生善恶的引导,她只想让阴道和直肠在战栗中获得更多愉悦。

  不得不说,这一刻确实是我追求的,但这也太……

  周围的男孩们,时不时踢向阿杰,朝他吐口水,抽耳光。他们大笑着,吹着
口哨,欢呼着,甚至起哄道:「用力,用力啊!臭傻逼,你不是力气大吗?!」

  胖子笑得肥肉乱颤,他把手伸向阿杰的口袋,结果却什么都没掏出来,于是
瞪着眼睛大骂道:「穷逼,没钱你搞个鸡巴啊!」

  阿九在一旁斜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哈哈,没钱不就只能搞鸡巴嘛!」

  男孩嘴笨,他无法反驳这些话语,他只能用力,用力撑起这个在他看来濒死
的老师。

  就算这个老师,他一点也不喜欢。

  妻子嘴里发出浪叫,罩着蕾丝连体袜的小腹不断地起伏。四周,幼小的黑影
们越来越扭曲,闪烁的光影间,她的双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真是太……

  某种本能阻止着我的膝关节,四周一片漆黑,我无动于衷。或者说,我根本
不想动。

  漆黑的花朵在教室中央绽放,花蕊是同样漆黑的女人。她把作为教师的理性
和妻子的人格,悉数融化在足尖的蕾丝花纹中,只留下对于肉体的臣服之姿。

  美得不可方物。

  阿杰死死地咬着黄牙,怒目四周,眼泪从他脸庞滑落,还带着……还带着一
些黄色的液体。

  孩童嘴里散播着恶意:「噫,九哥,朱莉老师尿了诶。」

  「操你妈的。」阿九一拳打在阿杰脸上,随后又连忙甩了甩手,像是碰到了
什么污秽之物。

  黝黑的男孩眨巴着眼,眼底的绝望彻底吞噬了他。他流着鼻涕,嘴唇上混着
尿液和泪水,张嘴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背不动了,真的背不动了啊!」

  就连求救的话语,也是如此单调。

  穿着黑色连体袜的女人仍在沉沦,恶童们也在四周黑暗里蠕动,灯光里,只
站着一个浑身尿液的男孩,他徒劳地叫喊着,甚至盖不过肩膀上女人的浪叫。

  就这样,女人的蕾丝大屁股开始抽搐,她的两条丝腿顺势夹住了男孩的脖颈,
丝脚交叉抬起,脚心紧绷,完全卡死了阿杰的脖子。

  妻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了两腿之间,她翻着白眼的同时,连舌头都无意识地滑
出,像极了吊死鬼。

  阿杰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再只要把脖子上丝腿掰开,他就能全身而退。

  一般人,是会这么做。

  可是,他脑子被烧坏了……不是吗?

  男孩身上的尿液不断地滑落,在同龄人纯粹的恶意之中,他以最滑稽的姿态,
向上托起了妻子的大腿……

  阿杰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

  阿九的位置,也本来应该是我。

  一个掌握了妻子的肉体,一个支撑起妻子的生命。

  在场最恶心的人,其实是我,我深知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老师!老师!快!快救朱莉老师!」

  男孩的吼叫声,向我袭来。灯影的交错间,随着他的咆哮,尿液混着泪水在
空中飞散。

  瞬间,周围鸦雀无声,教室内唯留有爱人彻底堕落的呐喊。

  「老师……老师,快啊……快来啊……快来救……啊……」

  女人在尖叫,恶魔在奸笑。

  即将死去的,是如狮子一般的男孩。

  卑劣的鬣狗包围着它。

  它,他是我的学生。

  她是我的妻子。

  他们变得这样,只因为我的欲望。

  现在,我有责任和义务……举起手中的钢管。

  ……

  后来,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阿杰只是路过,正好看到了「帮妓」为帮派成员服务的场景,下意识地以为
阿九一行人在作恶。而妻子是因为袒护阿杰才被吊起来的,阿九则一直怀疑有人
在偷吃自己的女朋友,只因为妻子的肉穴越来越松。

  这种稚嫩的情绪,带来的是毫无底线的行为。就因为他们是一群小鬼。

  自那次之后,在一次次对阶级的服从中,我成功升职,妻子也干脆不上班了,
当起了全职太太。

  没有孩子也能叫全职太太?

  这不,在妻子的要求下,阿杰干脆住进了我家,我的爱人则一有时间就伺候
着。

  就是伺候,各个方面的伺候。

  单纯如阿杰,一开始仍恐惧「朱莉」老师的身份,十分地不适应。在经过妻
子的真心道歉后,他也终于是放下防备。有时我加班回家,进门就能听到妻子被
干得嗷嗷叫。

  真心道歉是指,乳头别着工牌,全裸下跪五体投地,以真诚的言语寻求原谅。

  这是我的主意,妻子的态度自然很排斥。但她理亏在前。后来在她在两手两
膝和头着地的时候,甚至淫水都滴在了脚心上。

  而道歉的话语则是她自己想的,内容超乎寻常:「请阿杰原谅我的失德行为。

  我愿意这辈子都当阿杰主人的鸡巴套子。」

  当然,阿杰最喜欢的玩法,还属「拟真模型」。毕竟只有这个「模型」,才
是真正属于他的存在。

  何出此言。

  我坐在崭新的办公室里,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

  这张照片,是前几天别人发给我的,拍的是妻子在讲台上课时的模样,她被
讲桌遮住的下半身正穿着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以及白色的连裤袜。脸上笑
眯眯地,展露着最温柔的教师姿态。

  纯白的裤袜之下,布满了密集的黑色涂鸦。其内容毫无逻辑,比如右臀的猛
虎纹身贴旁,画了一把十分帅气的宝剑,而左臀上则画了好几坨卡通风格的「大
便」,甚至连上面的苍蝇都画出来了。

  将妻子的面容打上马赛克,我转手将照片发到了网上。

  小屁孩还是太嫩了,得找几个老司机玩玩。说起来,这还是她的想法。

  我看了看时间,今天也差不多了。

  铃声准时响了起来,我点燃香烟,在烟雾缭绕中点击应答。

  视频通话中,妻子站在放学后的空教室里,正为一群学生补课。

  她身上一丝不挂,双脚踩着黑色的情趣网纱高跟鞋,

  下面的学生,大多为「猛虎帮」老面孔,也有一些新面孔,反正没有某个胖
子。一脸嚣张的男孩坐在最前头,下体正戴着一根巨大的黑色假吊。

  「朱莉老师,我想上厕所。」一脸天真的男孩举起手。

  妻子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讲课,任由那个男孩走到讲台上,将小鸡鸡插
进自己的屁眼里。

  她早就不上班了,她只是继续享受这种身份。她从猛虎帮的「帮妓」变成了
「帮奴」。

  说起我这个正牌老公的作用,「帮奴」这个词,还是我提的。妻子起先只是
略微惊讶一下,便马上笑着点头同意。虽然阿九很不情愿,但爱人又答应他给他
在手游里充钱,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轻松搞定了。

  小孩子嘛,是这个德行。

  男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尿在妻子的直肠内,自始至终,她一直保持着亲切的教
师姿态。

  阿九挺着「大屌」,作为最后一人走上了讲台,他来到了妻子身后。

  「今天不行哦。」爱人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切,我不禁笑出了声,好在她听不到。

  眼看作为性奴的朱莉老师竟然拒绝插入,一只小手就这么从后方抓住了妻子
的脚踝。越来越多的手,从她身后出现,抓住了她的双脚、双腿、屁股……直到
全身被小手牢牢锁死。

  在落日的余晖里,女人尖叫着,眼里带着宠溺,孩子们架着最喜欢的朱莉老
师,把她插在了老大腰间的「大鸡巴」上。

  在被强行插入后。双眼翻白的妻子,手掌触碰之处,皆为稚嫩的生殖器,脚
底所到之处,全是小鸡巴。

  她奋力呼吸,调整好自己崩坏的表情,试图回归到教师的风姿,就算被如此
对待,她也没放弃自己职责,鲜艳的红唇上下开合。

  「跟着老师一起学英语,好不好呀?」

  孩子们热烈欢呼:「好!」

  「Bitch 」

  「Bitch !」

  「Mindbreak 」

  「Mindbreak !」

  「Toilet」

  「Toilet!」

  妻子大声领读起英语单词。除了下体,她手里还握着,脚心还蹭着,腋下还
夹着。

  「想不想知道意思呀。」

  「想!」

  隔着屏幕,她与我四目相对,笑靥如花。

  「那老师得亲自示范咯,前三位举手的有奖励哦!」

  所有孩子无一例外地举起手来。从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这番景象。

  这种奖励机制下的教育,显然是非常有成效的。比如阿九这回考试,在班上
进步了整整27名,这也使得妻子答应他的要求,暑假一起去他哥开的娱乐城游玩
一个月。据他说,那里有真正的春药,一针下去足以人畜不分。

  画面中,阿九解开腰间的搭扣,爱人就这么下体插着假吊,被几只小手按在
讲桌上。又大又软的胸部被挤压变形,使她的笑脸显得有点无奈。孩子们又从她
的包中,翻出各式各样的丝袜和情趣玩具。

  妻子的四肢被丝袜分别绑在了讲桌的四角。黑色短发下,她的表情却愈发地
欣慰。

  两只手分别握住孩子们的小鸡鸡,两只脚用脚心爱抚着小鬼们的小鸡巴。一
名孩子来到她的腿间,把「鸡巴」系在腰上,另一名则来到讲台前,用下体遮住
了她的面容。

  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抱着头抱着屁股,他们开始在比谁插的速度更快。

  在孩童们的争抢中,一板避孕药从包里掉落在地。

  就在我的眼前,避孕药被一只印着卡通形象的运动鞋踩得粉碎。

  我想说些什么,可她听不见。我想挤眉弄眼,她也看不到。

  我只能耸耸肩,告诉自己:

  毕竟嘛……

  毕竟是孩子嘛,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