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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101) 作者:勇者(herayo)

2022-12-17 11: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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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

作者:勇者(HERA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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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回顾:「魔龙复活」

魔龙利用杰斯特破坏了卡瑟兰最初的封印,因为那里有被封印水晶所污染的魔物,魔龙利用逃出的它们陆续破坏了其他五处封印,而杰斯特则因为未能在卡瑟兰转移封印解除尤娜的「龙之吼」诅咒,之后前往了纳卡斯。

琼进入纳卡斯是为了协助疯掉的拜恩斯完成对玛瑞雅宿体的改造,以此来容纳魔龙完整的灵魂,同时一开始便利用修对仁的偏见将其引至纳卡斯,从而激活玛瑞雅沉睡的「龙之心」。

纳卡斯的长老们以为摸清了魔龙的计划,打算在魔龙分散灵魂到七位宿主的同时进行再封印,但实际魔龙选定的真正的宿主,却是被拜恩斯私自保存起来的玛瑞雅的遗体,被误导的众人则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仁的身上,最终封印被杰斯特成功转移破除了尤娜的诅咒,但杰斯特同时被艾登长老一拳轰杀,而菲欧娜赶到时一切已经结束。

魔龙成功借玛瑞雅的身体复活,大长老努哈斯与拜恩斯被当场虐死,在魔龙决定屠杀众人时,流云骑士团赶到,魔龙瞬移带走了琼与背叛了仁的赛琳,而流云骑士团要求封印者们一同回琉云国,以打破协议接受审判。

同时仁在被魔龙利用的过程中,因为看到那些记忆后对离开安娜与西莉娅产生了很深的愧疚,甚至打算抛下纳卡斯的事离开,但在第六处封印被破坏后,大量的记忆涌入让仁失去了对现实与存在的认同感,之后只依靠着逻辑在做选择。

「月之殇」

卡莲在跳蚤王的「帮助」下成功逃离巴顿,之后巴顿国王瓦罗奥正式下达了对卡莲的通缉令,无论死活,之后在上任炽焰团骑士长的故居,卡莲确信了苍白女王中藏有秘密,同时遭到一支熟知自己剑术的队伍伏击,寡不敌众下受辱,之后众人遭遇了魔龙复活后而自由的魔化石猿,赶来支援的银月分队和众恶人遭到虐杀,铁蜘蛛趁乱将卡莲掳走,躲在屋中得以幸存的红猴子之后遇到了将魔物引向众人的「无面」。

「西莉娅」

西莉娅在休伦最后的逆改造任务中被迫与亲生父亲发生了关系。

任务完成后西莉娅得到了三个安慰奖励:1。姐姐安莉娅搬来与自己同居。

2。拿到了杰西卡的手镯、黛基娅最喜欢的斗篷、柏妮思的女神木雕、克丽丝的日记还有海伦的发带,希望有一天自己能亲手还给她们。

3。救下自己险些被开苞的侍女艾米。

之后阿佛瑞提出了宇拉臣民的消费问题,西莉娅需要偿还费用,并给出了几个选择:1。出售被调教好的护卫队成员。

2。有富商提出要与西莉娅姐妹共度良宵。

3。在安东尼出发收复宇拉故土前服侍他。

4。让宇拉臣民加入坎多的军队。

再之后因为布莱恩已加入了坎多国籍,西莉娅需要为她割喉的事「道歉」,后在布莱恩的房间里当着几名臣民的面被布莱恩揩油,独处后用嘴履行了自己的道歉。

下午西莉娅决定选择去服侍安东尼,但因为太过厌恶国师后反悔,安东尼则在强行进入西莉娅后被卫兵阻止,被告知西莉娅的意愿高于他的。

晚间回到新的住处,与姐姐和父亲同住,与休伦相拥而泣化解了不伦后的些许尴尬,之后不得已在浴盆中自渎以发泄白天被挑起的欲火,休伦无意间窥视到了整个过程,并在期间听到爱女呼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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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新的开始

【part1:逃离】

东北方仍不时传来人们的叫喊与武器的碰撞声,瑞得警惕的盯着洞外,好在声音正逐渐远去,片刻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方向靠海,他们逃命的话应该不会过来,在我昏迷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位是…瑞得转头看着两位美丽的少女,两人却都是一脸的木然,菲欧娜的脸色相对好些,她转睛望向瑞得。

…一些事,我也不是很明白,总之那群自称流云骑士团的人突然出现,要那里的居民去琉云国接受审判,但显然他们拒绝了,之后的事就是你所看到的了,至于她…她是杀死我父亲的人什么?控心师是个女人?瑞得吃惊的望向那名夜魔女人,菲欧娜摇了摇头,无神的双眼依旧盯着地面。

卢卡?杰斯特已经死了…到头来他只是在保护她是你…?我赶到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原以为他的死会让我感到解脱…但…什么都没有,我心中的那个空洞依旧在那…然后…当我看到她趴在他身上伤心欲绝的样子,有一瞬我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在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错过了…如果真的是我亲手杀了他,那我不仅没有为父亲取回应得的正义…甚至只是变成了另一个自己所痛恨的杀人凶手…一直以来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甚至没有深入的去调查过当年的事…而那晚的事甚至只是一个意外…呃…那她…嗯,她告诉了我一切听她这么说,瑞得将菲欧娜拉到了一边,用尽可能小的声音问道。

她说意外或许只是为了保命?要怎么相信她的话我熟悉她现在的眼神,控心师的死对她来说就像当年失去了一切的我,之后她一心求死,若不是我,她已经死在了落石之下哎?呃…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无情,但如果她是害死摩尔副校长的人,那为什么还要救她她还欠母亲一个解释,而且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杀了她…也不会将父亲带回来,我也并不会因此好受些,这些年我被仇恨所支配,甚至疏离了身边所有的人,我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母亲看起来那么平静,为什么不为父亲的死感到愤怒,原来她…比我想的要强大的多,这也是我欠她的呃,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之后要怎么办?我打算带她回斯里兰德,而且学校也该知道阿格斯的事,他之前对我们说过,他得到校长的身体却是多亏了我,之前因为一心复仇我没有多想,但我想他指的,应该是前一晚我外出寻找母亲的事,那晚之后的事我并没有什么印象,再之后校长已「杀死」了他,我想他一定利用我掉包了校长的破魔石,所以罗德斯特叔叔现在的状况也是我的责任,既然他的意识还在那具身体里,那我必须想办法帮助他她这么说是有道理,但以校长的魔法级别与阿格斯的手段,菲欧娜又要如何去帮他?之前若不是自己提示,现在的她怕仍在阿格斯的胯…手中,但这已经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了。

嗯,不过等我们出了迷雾森林,我应该也要和你告别了嗯?瑞得同学有别的打算了吗?不过也是…这一开始都是因为我的任性,我说过会保护你,却反而让你深陷绝境,甚至险些丧命那倒不是,只是这一路让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我原以为靠自己就可以收集到足够的情报,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迷雾森林中还有一座地下城镇,也不知道这里居住的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又为何隐居在那,鬼狩同学,控心师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海之隔的琉云国会突然插手中部大陆的事,我甚至不知道…副校长当年事情的真相,这些问题让我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也让我兴奋不已,所以我想回家一趟,就像菲欧娜同学说的,或许我也不该忽视家人的存在嗯…那我就祝你好运嘿嘿,也不是现在就要分…话没说完,背后遮掩洞口的树丛突然传来嚓嚓声,瑞得惊慌的转过身,身后的陷阱同时被触发,纵横相错的数十道电流瞬间交织成网,但来者却并未停下脚步,仅凭单手便将那中阶法阵消抹殆尽,随后一个被血浸染的脸庞冲了进来,吓的瑞得猛摔在地。

蜜儿?是认识的人?原以为如此近的距离自己肯定会挨上一记,听到菲欧娜叫出名字瑞得才稍稍冷静下来,看清楚冲进来的却是自己刚刚提到的鬼狩同学与两名扶着他的少女,而后面则又跟进来一名长发精灵男子,俊秀的面容让兰德一时无法分辨男女,而此时的鬼狩同学似乎是失去了意识,个子稍矮的双马尾女生见菲欧娜叫她的名字,便点了点头。

我就看到你们是向这边来了怎么回事?鬼狩同学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他…是为了救我才挡住了那一刀另一名女生满脸的愧疚与焦急,菲欧娜也认出了她,她便是当时打破叔叔魔法罩并带走鬼狩同学的人之一。

先为他治疗要紧,可我也不会光系的魔法,瑞得同学你呢?呃,我虽然有光系属性,但也只知道简单的治疗术,高阶的圣疗…并不会嗯…总之先简单愈合他的伤处吧瑞得挠挠头,看着被刀砍开的伤口依旧在溢出鲜血,他紧张的释放起自己几乎没用过几次的法术,然而每当他那微弱的光疗在碰到鬼狩身体的同时便会消失不见,本以为是自己的魔法越发生疏,但在几次后他发现问题可能不在自己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似乎在抵消我的魔法,这感觉…就像是学校的破魔石柱怎么会?菲欧娜也凑了过去,而她身后的三人则面面相觑,同时各退后一步才小声说道。

那就是龙之心的能力么,真是走狗屎运的小子昆廷…蜜儿也给了昆廷一个白目。

我们具体的能力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既然龙血开始慢慢恢复作用了,仁的伤口估计也很快就会自愈,先简单帮他包扎下吧嗯蜜儿随即转头对菲欧娜道。

如果魔法没用还是先帮他包扎下吧嗯,也只能先如此了瑞得从背包拿出绷带为仁包扎,昆廷则把莉卡拉到了一旁。

既然能力逐渐恢复,我带你离开这嗯?那蜜儿她们怎么办?还有仁,他也是为了救我哼,管他做什么,这一切不都是因他而起?你当时不也在场?我们都只是被魔龙利用的棋子罢了,而且我们甚至竟打算将他们几人做为活祭?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不过是些外人,我虽然不喜欢父亲他们的想法,但至少他们也是为了封印者莉卡看着他,一时有些语塞。

不,我不走,我不能丢下她们莉卡,跟我走,如今纳卡斯的诅咒已经结束了,我们不必再守着封印,我们可以去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跟我一起不…现在还不行,我要确认其他人的安全,本和父母都还生死未卜,眼下也至少要确保蜜儿和仁安全逃离这里,你不担心冯恩长老和你母亲吗?哼,我们既然能逃出来,他们自然也没问题,而那帮什么骑士团中既然有能屏蔽我们能力的人,那在此地呆的越久只会越危险,总之要先逃离这里才有机会去确认啊那就和她们一起啧…昆廷渐渐有些愠怒,这些人有时真是愚蠢的要命,要不然干脆自己离开,长老们伤的伤死的死,纳卡斯也不再安全,自己何必留在这和他们一起等死?但虽说如此,自己的传送距离有限,无法直接离开,若是单独中途能力再次失效,自己一个人肯定更加危险,当下还是先出了迷雾森林再另作打算的好,最后咬牙说道。

我知道了嗯莉卡欣慰的一笑,自然不知道昆廷的打算,同时一旁蜜儿问道。

这家伙说什么?再看向几人,依旧昏迷的仁此时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在喃喃的说些什么,菲欧娜靠近细听了片刻后回道。

他在重复说着一个地方,卡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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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选择】

「啊……」

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朦胧间感受到了光的温暖,似乎已经是正午了,慵懒的穿上衣服,我最近似乎是有点太闲了,从山上下来已有段时间,因为这个叫做卡瑟兰的小镇环境不错,所以多逗留了一段时间,而思考间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决定去附近的酒馆弄点吃的,那酒馆虽然简陋,但是老板娘却是做得一手好菜,一边思考着等下的美味便迫不及待的出了门。

走在街上,发现小镇的人突然多了许多,一些带着武器,而另一些则身着华贵,与平日里这朴素的小镇格格不入,像是这里要举办什么庆典一样,或许可以凑个热闹,一边好奇的观察着路人们新奇的武器一边来到了酒馆前,可此时酒馆的大门却紧紧的关闭着,我试着敲了敲门,片刻后依旧无人回应,奇怪,现在不应该是营业的好时机吗?明明多了这么多旅人为什么酒馆却关了门?肚子此时咕噜咕噜的翻滚起来,这下要去哪弄吃的,旅馆内虽然也有食物出售,但比起酒馆老板娘的手艺,实在是差强人意…转脸看到旁边铁匠铺的老板走出了屋子,我好奇的上去问道。

铁匠大叔,今天酒馆不营业吗?大叔看着我一愣,弹了弹烟斗道。

你不知道吗?昨晚酒馆里发生了些事,暂时应该不会开门了哎?发生了什么?大叔听到问题,视线瞟向一侧,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才回答道。

这事说出来可能不好,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听他这么说,我更好奇了起来,但还不等我追问,大叔继续说道。

其实吧,昨晚有几个半兽人在酒馆闹事,把罗德打伤了不说,还当众把!

哎…当众把安娜给肏了什么?你是说老板娘?没错,啧啧,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淫…混乱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人上去阻止吗?唉,先不说半兽人那体块,据说那家伙还是什么国的王子,带着一帮全副武装的手下,谁敢上前招惹,只能看着安娜被按在桌上一边被扯着奶子一边被肏得哇哇叫…半兽人的那玩意…啧啧大叔说到此处渐渐激动起来,像是愤怒却又带着点奇怪的感觉。

这还有王法吗?小兄弟第一次来卡瑟兰吧,这里每四年会举行一次大赛,这期间就相对乱些,往年还好,但据说今年的奖励特别厉害,吸引了不少人,虽然可惜…但这不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嘛,毕竟镇上的大家也都靠着这四年一度的盛会,生活才得以宽裕一些…大叔陆陆续续又说了很多,总而言之就是他们有多无可奈何,渐渐我发现他的话里八成都是为自己在辩护,而每提到安娜,比起对她遭遇的愤然,更多的则是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口吻,虽然他用词本来就糙,但总会有意无意的详细描绘着昨晚的情形,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半兽人,将阳物一次次贯穿安娜的粉穴,最后我只得打断他才得以离开。

想到刚刚的听闻,甚至肚子都不再感觉饥饿了,之前听爷爷说多山下会发生各种看不惯的事,但叫我尽量克制不要多管闲事,但这也太荒唐了一点,看着街道上带着各色武器的行人依旧有说有笑,他们中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又有多少人在现场呢?而转念一想,如果我在那,我又会上前阻止吗?接下来的几天,这个想法与对那晚事的震惊一直纠缠着我,对所谓的盛会也带上了莫名的厌恶,所以在这期间也没有去凑什么热闹,就在旅馆简单的吃些粗粮,或是去人河岸边看人钓鱼打发时间,但虽不想在意,期间还是难免会听到其它人们对大赛的谈论,像是谁在一场比赛中大杀四方,又有谁赢得了绝美尤物,更有胜者甚至会在当场「享用」自己的奖励,而听到的越多,待在这里的感受就越发郁闷,于是想着干脆离开好了。

然而第二天,我又听到了另一个悲剧,酒馆的老板打听到了那名半兽人要参赛的时间,于是报名了同一场比赛想要报仇,结果刚上场3分钟就被旁边的另一名参赛者砍去了脑袋,据说那名半兽人都不曾知道老板的存在,悲惨的遭遇让我不禁想到老板娘要如何面对,但又等了数日也不曾遇到她,而酒馆也一直没再开门,在那之后又过了两天,小镇的人倒是越来越多,狩猎大赛似乎也渐渐来到高潮,而听旅馆的人聊到,这届大赛的优胜奖励竟是两年前国家遭到覆灭的宇拉国长公主。

这日我走在街上,看着远处的竞技场,心中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一切都如此的似曾相识,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究竟是哪里不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却来到了竞技场的报名处,而前面正有几人围在那,似乎在争执些什么。

抱歉,如果不参加比赛的话,我们没办法让你们进入内部大厅我叫你们举办比赛的负责人出来见我!那位大人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卡西大哥吗?是啊,妈的,瞧不起我吗?老子可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议,错过了你担得起吗?你可以告诉我,我会试着转达操,真是狗眼看人低,既然如此,你告诉他…被称作卡西的男人顿了顿,故意扬了扬头高傲的继续道。

告诉他老子这里有他肯定想要见上一见的女人,就是那位即将成为优胜奖的亲妹妹嗯?你是说西莉娅?巴瓦隆?你知道她的下落?嘿嘿,何止是知道,这下知道自己刚才是要拒绝什么了吗?还不快请老子进去接待员再次上下打量起卡西,但还是有所怀疑,语气却明显恭敬了许多。

不知您可有什么证据?如果只因为一面之词就去打扰大人,小的也担不起这个罪证据?老子难不成还得拉着那大美妞到处走吗?等等,要说东西倒也有一个卡西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银手镯,上面雕刻着镂空的交缠枝叶,接待员接过信物眼神明显一亮。

您在此稍等,我这就进去转达别给老子弄丢了,不然有你好受的等接待员离开后,几名小弟小声道。

老大,真就这样把她卖掉吗?兄弟几个还没玩够呢操,这都玩了几天了?那美妞每天让你们几个轮流肏屄插屁眼,好用是好用,但再玩下去怕是要玩坏了,这次大赛的压轴是那长公主,虽然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玩了两年了,但这对外出售可是头一次,实际价值至少也值个数千枚金币,想想若是这姐妹花一起登场,那价位不得翻上几倍?等下我开口要上一万枚金币怕都他们都会一口答应哇,那兄弟们岂不是要发大财了,卡西大哥威武,嘿嘿,一定不要忘了我们操,老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那精灵族二公主的美穴你们肏了没有?嘿嘿,肏了肏了,那叫一个紧呢,不愧是精灵国的公主大人,连叫起来都格外的动听哼,告诉我,你们哪个没在那公主肉穴里射上两三泡浓精的?大哥说的是,嘿嘿,现在还忘不掉自己第一泡精从那美人粉穴里涌出来的样子,真鸡巴刺激,那么美丽的尤物竟被哥几个随意插穴内射,三穴齐出,最后那娇媚的身子骨挂满精液的样子真是淫乱,哈哈,就连后街的妓女们都不让我们这么玩的哈哈,我那晚射了三泡,全都灌进了那小蜜穴,今天出来前还在那公主小屁眼里射了一发,就冲这个,卡西大哥这辈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呸,老子才不要你这丑儿子,知道感恩就好,等下交易时看我发挥,说不定连那长公主也能一并讨来玩玩哦哦哦!到时叫这对公主姐妹花翘着那精灵白臀供我们肏屄扯奶,想想我都硬的不行了,不知精灵女人的小穴是不是都如小莉娅那样紧致嘿嘿,瞅你那出息你有出息你别上,也不知道是谁这两天整天抱着那公主大白臀啊啊狂肏,最后看你在那奶子上射出来的都是水了行了,先别贫嘴了,等下你们几个都给我安静点,我会叫他们先报价,你们几个可别因为一点小钱就面露喜色,到时候因为谁压低了价格,就别指望碰那长公主了明白明白过了一会接待员略带小跑的返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年龄稍长的人,此人脸上则挂满了谄媚,远远就说道。

几位大人久等了,刚才招待不周还望多多担待,请跟我移步贵宾室详谈哼,这才差不多看着几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我心中有种难以表述的感觉,西莉娅,西莉娅?巴瓦隆,这个名字让之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浓郁了,甚至熟悉无比但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而从几人的话里可能明显听出,这位二公主绝非是自愿的,既然听到了,就绝不能袖手旁观了。

在漫长的等待后,几人终于眉飞色舞的走了出来,卡西的手中还提着一袋沉甸甸的包裹,看其他几人兴奋的视线,想必里面是数量丰厚的金币,看样子这次「交易」的结果让他们颇为满意,而与他们一同出来的还多了之前的长者和几名武者打扮的侍从,几人出来后便由卡西带路一路向西,我随即尾随跟上,在绕过几个路口后几人进入小巷,再等我跟过三个转角后却突然丢失了几人的踪迹,难道被发现了?在又追寻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没能再次找到几人,果然…卡西和他的几名手下似乎并无太多专业的武者基础,倒是可以轻松的追踪行迹,但那几名侍从却明显不同,不知是何时被他们察觉到了…可恶,胸口的不安越发浓郁,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之后的几日我试过打听卡西的下落,此人是卡瑟兰当地的一名混混,虽然有常驻地点但我却没有找到几人,显然是在那日的追踪失败后,他知道了我的存在,之后又过了两天,我在旅馆外碰到了他其中的两名手下,两人的衣着明显比之前华贵了许多,却依旧无法掩饰那猥琐无赖的神态,一人随地吐了口痰道。

下午你要过去吗?另一人听到皱了皱眉,两眼袋下布满了暗沉,骂骂咧咧的回答道。

不去了,妈的,这两天老子的腰都快要断掉了,下午卡西大哥有事,陪他去一趟哦?什么事谁知道呢,那个什么财团又联系了老大哦?有这事?是不是又能肏到那公主姐妹了?你怕是想多了,他们有多小气你那天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多人才给了一晚时间,切这可不好说,咱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他们主动联系卡西大哥自然是有求于咱,自然要拿出诚意的,这次不给咱肏上几天说得过去吗!操,你小点声嘿嘿,想到就忍不住兴奋了,抱歉抱歉,毕竟前几天那对公主姐妹花实在是太爽了,那等白嫩的尤物着实是美妙绝伦,精灵王族的气质又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想到那格格不入的高贵王女却被兄弟几个围在一起插穴肏嘴,哦…真是好想再干上一次啊,可惜就那一宿,好多花样都没玩到呢那倒是,那姐妹俩一起舔着卡西老大的鸡巴那幕是真他妈刺激,一个妩媚痴淫,一个蹙眉含泪,更别说老四和老五在后边挺着鸡巴啪啪肏着她俩的粉嫩小穴,两对白花花的精灵大奶子晃得那叫一个淫荡,真想也试上一次,可惜时间不允许,有几个兄弟甚至没轮到,这几天整天骂街呢,操…说的我鸡巴都疼了哈哈,谁叫这两天你不悠着点切,那俩精灵公主极品归极品,但你知道我一向更喜欢少妇,更别说是咱卡瑟兰一顶一的绝美老板娘,我馋了不知多久,要不是据说罗德以前当佣兵时杀过不少人,卡瑟兰哪个男人没对她动过心思?那帮畜生,罗德才刚死没两天就把她给搞上了,当时我还特意想让她缓一缓,结果玩那精灵二公主忘了这茬了,等察觉时她已经被那帮农夫给肏了好几天了,一帮老不死的,平时一个个装的像是多么端正的长辈,其实背地里偷着揩油吃豆腐,妈的这都不算什么,那帮老淫贼竟然还给她用了药哈哈,装的越正派,背地里才不知道有多脏呢,不过那媚药倒是真厉害,当时我和卡西大哥把她「救」回来时她还发着情呢,一路上隔着裤子不停的摸我鸡巴操,有这好事也不第一时间来叫我嘿嘿,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跑开了多失礼啊,尤其是她搓着自己那俩大肉奶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下贱,卡西大哥二话不说就把她按到桌上肏了起来,当时在场的兄弟几个可都是开了眼,平时一向矜持的老板娘,这才刚一肏进去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那叫一个酥啊,操到后来一口一个老公还求大哥射进去,那是真骚,事后卡西大哥立刻就去市集把那药全买下来了,咱们以后有趣的日子可多了,嘿嘿罗德…老板娘?他们在说安娜老板娘?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有钱就是舒坦呢,昨晚安娜坐我身上扭得那叫一个浪,一边抓着那两团大肉奶一边听她呻吟,那一脸的媚态实在是受用,以前见到我总一张冷冰冰的脸,好像我要吃了她一样,哼,昨晚倒是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差点把我魂都给吸没了,那张脸是真的美,成熟又妩媚,尤其是跪在我胯下一边舔着我的鸡巴一边还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当时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是一阵猛插,肏得她的大白屁股颤得那叫一个晃眼,二哥当时也看直了眼,才刚射没一会,又挺着鸡巴操起了她的小肉菊啧啧,说着说着我又想了,等下去试试,我还没用过她的小屁眼呢,不是太好这口嘿,你是没尝到里边的妙处,等哪天轮个班,我教你怎么肏她屁眼时能让她夹得的更紧,保证不输那小屄的快感哈哈,一言为定两人污言碎语的又聊了一会才终于分开,而此时两人的目的地却让我纠结起来,一人现在是要去老板娘那,即便通过两人的描述,我很难想象她此时的处境,我应该去立刻救下她,但另一边精灵国公主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这几天寻找未果的不甘一直纠缠着我,怎么办…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恐怕会很难再救到二公主,毕竟她已被卖给了两人口中的财团,而且这样也有机会抓住卡西,回过头也可以去救下老板娘,这样显然是最合理的选择。

做出了决定,我便毅然跟了上去,没了专业武者的提防。我轻松跟随那人来到了一处算不上起眼的房屋,虽然房子本身不小,但外表只能算是朴素的老房,虽然门口的守卫说明里面住的并不是什么平民,但因为这段时间城中不乏各类王族权贵,而他们多租用了本地的民房,所以站有守卫的据点也不算少见,环绕一圈后我发现了二楼的一处窗户并未关死,确认无人后一个二段跳闪入其中,落地的一瞬再次升起了那似曾相熟的感觉,这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稳定思绪后我小心的潜到了外面,简单搜查后发现二楼并没有别人,而靠近大厅时便听到了卡西与另一人的对话声,我更加小心的靠近,而窥视一圈后却并未发现二公主的身影,房间之内一共只有六人,除去卡西和他刚刚回合的小弟,另外则是一名一脸富态的贵族与他的三名下属,两个武者一名法师,我并未和别人交过手,不知道现在冲下去胜算如何,加上门口的两名守卫,一对五似乎有些不利,于是只好暂时隐蔽,听过两人的对话再做打算。

而从两人的对话得知,贵族发现了卡瑟兰聚集起了一帮宇拉国的旧臣,正准备集结救下长公主,但这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原来他们一开始放出长公主会作为这届狩猎大赛的决胜奖励后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不过现在双方都处在相互警觉的状态,所以贵族需要本地人卡西的协助帮他引蛇出洞,作为奖励,贵族告诉卡西,营救势力中有一支公主专属的护卫女队,任务成功后卡西与他的小弟可以先行享用她们,听着两人淫邪的笑声直让我作呕不已,再之后卡西决定先回据点做好准备,而我也再次尾行而出,可惜没能像预想的一样救到两位公主,但如果是去据点的话,老板娘应该会在那里。

跟着两人一路来到的却是卡瑟兰的最中心,倒是没想到他们却是将据点转移到了最明显的位置,原以为他们并不会这么聪明反倒误导了我自己的搜寻方向,而越靠近不远处的房屋,周围的人便变多了起来,似乎前面发生了什么,卡西和他的下属对视一眼后,骂骂咧咧的推开了拥挤的人群,我正欲跟上,突然耳边传来一个模糊的女声。

仁我转过头,搜寻着身后的声音来源,却什么人也没有看到,而周围的人都自顾交头接耳的向前探着头,也并没有人注意我。

仁又是一声,这一次的呼唤声更加明显,但却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而声音仿佛是从我耳边直接出现的,正在我疑惑间,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怎么还不醒过来,伤口明明已经都愈合了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体里似乎正有两股能量在相互排斥,如果之前没有看错,仁确实是使用了魔法,也就是不知为何自然之力和魔法之力可以在他的体内共存,而之前魔血力量的暂时消失似乎打破了这种平衡我看把他丢在这算了,这家伙还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呢我继续环顾着四周,却依旧找不到是谁在说话,几人的声音是如此的耳熟,此刻仿佛在触动着我记忆里的某些东西,但每每即将触碰却又被什么所阻隔在外,我烦闷的摇了摇头,声音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周围人吵杂的议论声。

看清是谁了没?我这不也没挤进去么,听说是酒馆的老板娘不是吧?什么时候发生的就刚刚听到这我一愣,也来不及继续思考刚才的声音,连忙向前挤去,引得周围人一阵不满的抱怨,而越靠近人群的中心,胸口便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啧,我就说这段时间酒馆怎么没开门,先是老板在那大赛送了命,没想到现在…你看她那里…啧,是谁做的恶啊,这么对一个寡妇随着细节不断钻入耳朵,我此时也终于挤进了人群中心,而眼前的一幕让我脑海发出了嗡的一声,两名中年男人回头看向我,显然背后的骚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而我的视线则停留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在那坚硬的路面上,老板娘正全身赤裸的趴伏在那,她的眼神绝望而空洞,血液从她的双眼、鼻腔、檀口甚至双耳溢出,与她身下的血泊交汇蔓延,她原本白嫩的身子上此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与绳索痕迹,而其上还附着着一层层或干涸或仍旧粘稠的白色精痕,这…不久前她热情的笑容不禁闪过眼前,我错过了…怎么会…嗡嗡声不断扩大,眼前的两人向我走来,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做错了选择…我应该选择先来这边的…她那绝望的视线此刻似乎在凝视着我,在发出着绝望的呼救…我应该先来这边的…视线开始变得昏暗,声音渐渐模糊,不…不!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汗液打湿了我的身体,我环顾着周围,这里是…我的房间?不,我刚刚应该是在…老板娘…我怎么会在这?我看向窗外,似乎已是正午,我昏过去多久?又是谁把我送了回来?穿上衣服我连忙出了房间,胸口是一股难以压下的怒火,卡西那个混蛋…出了旅馆我便直奔镇中心而去,但当我来到刚刚的建筑前,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我疑惑的环顾周围,甚至也没有发现之前的血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昏了不止一天?我拉住了一位眼熟的居民,但他对我的问题却表现的一脸茫然。

你在说什么呢,老板娘当然是在酒馆啊,喂,放开我啊被人不满的甩开手后,我疑惑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刚刚的是一场梦?怎么会,那梦未免也太久太真实了吧…不,我在失望些什么?如果是梦那就再好不过了不是么?我连忙向酒馆赶去,希望那一切都只是场噩梦,而当我赶到酒馆时,酒馆的大门却依旧关的严严实实的,那不是梦吗?要不要干脆进去确认一下,就在我疑惑间,旁边铁匠铺的大叔走了出来,他看着我似乎想要敲门进去,连忙喊住了我。

我可不会那么做为什么?不安涌上心头。

你不知道吗?昨天发生的事可恶…果然那不是一场梦,等等,昨天?

昨晚酒馆里发生了些事,暂时应该不会开门了昨晚是什么意思?这事说出来可能不好,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老板看我欲言又止,主动继续说道。

其实吧,昨晚有几个半兽人在酒馆闹事,把罗德打伤了不说,还当众把!

哎…当众把安娜给肏了你说什么?这是什么?这一幕不是前几天发生过的吗?老板则没能理解我的震惊,以为是因为他刚刚的话。

没错,啧啧,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淫…混乱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在做梦?我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啧啧,半兽人那玩意…竟然还真能塞进安娜那…我是说,真是可怕我没再理会他,一边远离一边思考起来,这一切我分明是经历过的,可为什么我又会回到这一天?这可能吗?难道说这是一个奇迹?为了让我纠正我错误的选择?除非这样,又还有什么可能?一时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既然回到了这里,我便要阻止那场悲剧的发生,我应该先去警告老板娘,想着我便再次折返,铁匠铺的老板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奇怪的家伙就不满的回去了店铺,我敲了敲酒馆的大门,但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难道…不应该,按照卡西那小弟所说,安娜是在老板死后才被别人俘去的才对,但之前老板娘那绝望而空洞的视线不禁再次浮现眼前,我不能冒这个险…环顾旁边无人后,我轻易的破开了酒馆的门锁。

进入酒馆后,里面依旧一片狼藉,歪倒的桌子,破碎的碗碟,而在一番确认后我才意识到,老板和老板娘显然并不住在酒馆…该死,竟然忘了这最简单的事实,而退出酒馆时却再次迎面撞上了铁匠铺的老板,此时他的眼神已变得警惕而充满敌意。

你怎么会进到罗德的酒馆?呃…果然你小子没安好心,刚才问我时就觉得你心不在焉,是贼嘛?还是说…想要趁罗德受伤对安娜图谋不轨?不是的我向前正要辩解,铁匠大叔慌张的猛退一歩后喊道。

你不要过来!来人啊!有强盗!来听到老板的大喊,一些店铺的人纷纷探出脑袋,远处的一些武者也注意到了这边…该死,看着逐渐靠过来的众人,我根本没有合理的理由去解释这一切,更没时间耗在这件事上,于是转身便一个风行闪了出去。

别让他跑了!他刚刚闯进了酒馆!似乎想对罗德夫妻图谋不轨!在绕过了大半个城区,我终于在一条小巷摆脱了追捕的众人,如果这是个梦…这疲惫感未免也太真实了点…一边努力平复着呼吸一边想着,这下是无法打听老板娘的住处了,但至少这一场闹剧下来,她应该会警惕一些对吗?我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只能先搞定卡西那边了…对了!此时我才突然想起,精灵国的二公主应该已落到了他的手上,而如果我还没有暴露行迹,应该可以在之前的据点找到他,说不定还能提前阻止那二公主的遭遇。

又在小巷躲了片刻,确定追捕队伍已经散去后我便直奔卡西的据点,而来到镇东角偏僻的房屋时,里面果然还有人在,两人此时正在屋外的大树前吸着粗烟草,一人则对着树干在撒着尿。

操,别崩的到处都是嘿嘿,这是实力,悄悄这威力,等下可是要大展雄威的粗劣的行动让我不禁皱了皱眉,看着房屋四周的窗户明显是从内部用木板封住了,我「之前」调查时就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正门是唯一的入口,想着我拔出了佩刀,正欲风行冲上时另一个人又从屋里走了出来,而先前屋外的两人明显眼前一亮,一人趁着同伴还在提着裤子便连忙跑了上去。

嘿嘿,到我了,怎么样?来者满脸的笑意,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胯下。

真不愧是精灵族的女人,竟还是个处女,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哈哈,那小穴是真极品,前所未有的…也不等他说完那人已兴奋的不再停留,大步冲进了屋内,留下屋外的同伴骂骂咧咧道。

操,这混蛋,要不是怕尿他一身还能让他先进去,看我…话音未落,他察觉到了同伴脸上的惊慌,还未转头,我的刀柄已轰然敲上了他的后脑,另一人也还来得及拔出匕首则被我一拳砸中面门,四肢无力的甩飞到了一旁,扭动了一下后便昏了过去,看样子我还是来晚了…该死,如果不是刚刚那场闹剧,我是不是能提前阻止这一切呢?我又做了错误的选择么?但此刻也没时间让我自哀自怨了,又在两人脸上各补了一脚后我冲进了屋子。

因为之前「来过」这,我很快来到了之前最狼藉的屋子,房门敞开着,越靠近,便越清晰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众人嬉笑声,而在那吵杂的人声下,隐约夹杂着那短促而规律的啪啪声,我来到门前,屋内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因为他们正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屋内的精彩肉戏,原本空阔的房间内,此时地上就铺了两禽毛填充的亚麻床垫,之所以注意到这些,是因为随着床垫上的激烈碰撞,一些鸡毛正从边角的破口喷撒纷飞,屋内的几人显然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在那床垫之上,几个黝黑的男人正将一具雪白绝嫩的胴体压在身下,一人坐在那酥白的美乳前前后挺摆,将自己骯脏的肉屌用那对美艳肉团推挤夹住,硕长而附满黏稠汁液的青紫肉屌不断抽送在那洁白粉润的肉缝之间,男人一脸无法言喻的快感,扭曲的五官摆出狰狞的淫笑,他对面前的同伴摆出一个自认为满意的笑脸,而同伴则感同身受的予以回应,因为他的粗壮鸡巴也正享受着那粉热檀口的充分包裹,他身体靠后撑坐,右手扼住尤物的下巴向后按压,同时挺腰前移,将肉根噗嗤噗嗤的抽送入那粉嫩的精灵小嘴,异族美妞的香津玉液正反复浸湿着他的阴茎,因为不适而不断试图吞咽的肉腔此刻如同最淫乱的骚穴般收缩推挤,让他置身在前所未有的无上快感之中,更别说那无处安放的稚嫩肉舌,此时更被自己的大鸡巴肏得俯首帖耳,不断贴附在自己的阴茎肉壁输送着源源不断的润滑口液。

喔…这小嘴真是太极品了,好像在肏屄一样,一个劲的吸…哦…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她还是个处女,哦…这口活说是妓院的头牌我都信哈哈,真的,昨晚我早就说过了,二哥还不信,只顾着肏她的小嫩逼旁边一人带着略有不满的语气抱怨着,引来另一个人的哄笑。

那小嘴极品归极品,但她那小蜜穴可真不是小嘴能比的,昨晚才刚被大哥开苞,里边就已经湿的不行了,我听说这各族女人里,这精灵女人的小穴最为紧致,而且那淫水也最为甘甜,不像其他几个种族的女人带着点腥臊,而因为精灵族男人的鸡巴都偏细长,虽然一般人鸡巴难以到达花心,但她们这布满肉褶的小穴壁就连我们人族的粗度都难以承受,所以那淫水出的特别足,而我昨晚就发现了,这丫头的膣道可算是短的,昨晚用后入的姿势,每一下都能肏到她那宫颈口,别提她颤的有多厉害不愧是二哥,对女人的妙处知道的真多那是自然,别忘了她第一次潮吹是谁肏出来的,肏屄这可是个技术活,别以为只有鸡巴够大才能肏的她们舒服,她的膣道相对短,只要姿势对,想顶到她那花心也是不难,但触到了那宫颈口不代表就会舒服,女人的宫颈口极为敏感,若不是在高潮边上,猛插猛顶只会让她们痛的死去活来,但这宫颈口与膣道的四周有着非常狭窄的肉缝,那可是女人的隐藏g点,每每用龟头顶触研磨便会让她们酥痒万分,想挠又挠不到,等到她们被肏得越来越饥渴,主动收腰摆臀时,这时再发动连续冲刺,根根到底,每一肏都直插她那宫颈粉口,就是再矜持的少女也会被肏的嗷嗷淫叫,你们也见到这小妮子昨晚张着口直喘的模样了,据说若是遇到极品名器,甚至能把那龟头直接刺入那第二层秘境,若是此时射上泡浓精,受孕的几率可以说是百发百中哇,说的我也想试试了,哦…不过我现在已经够爽了,她爽不爽以后再说吧,哈哈,至今为止第一次肏到这么柔软又紧实的小穴,里边像是个小火炉,只是插在里面,都裹的我鸡巴舒服死了男人说着停下抽送,而是将下肢紧紧的与少女酮体紧紧贴合,一手握着那粉白玉膝向一侧掰开,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少女那耸立湿润的阴蒂,拇指沾上爱液后便快速拨弄起来,搓的少女玉体一阵颤抖,奈何娇躯被三个男人牢牢制住,无力的粉拳只得紧紧抓着床单,白嫩的玉足收紧抖颤,似乎仍在试图在抵抗下体那汹涌的酥麻快感,然而片刻后少女身体一震,便听那人吼道。

哦哈!这也可以!要潮喷了!哦…冲的我鸡巴好舒服!你们快看!男人说罢,身体猛地一退,随着黝黑肉屌的连根抽出,一股晶莹透明的汹涌爱液随即喷洒而出,看的众人连声叫好,鼓掌嬉笑,男人兴奋的看向门口的同伴,对上的,却是我冰冷的视线,我手中的刀刃此时已被鲜血染红,进来前我还试着去克制杀意,爷爷曾反复告诫过我,山下有着规则与法律,即使再看不惯的事也不能随意取人性命,不然一定会有相应的后果反噬而来,但眼前的一幕加上「之前」的经历,我对卡西与他的这帮手下终于彻底失去了忍耐的能力,看着已经倒在血泊里的两名同伴,男人慌乱的去寻找自己的武器,而下一秒我的刀刃已没入了他的后颈,转刀挥刃,头颅飞滚,其余的几人此时已反应过来,有的人仓皇逃窜,有的人则已捡起武器向我冲来,但很快他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一人的血液溅入了我的眼睛,火辣而鲜红,我的刀刃此刻仿佛与我融为一体,手起刀落没有任何的阻力,卡西狼狈的摔倒在地,一脸恐惧的求饶着,我俯视着他,没有任何发过他的念头,我转目望向二公主,精灵少女那布满泪痕与精液的绝美脸庞让我突然一愣,我见过她?她的笑容闪过我的脑海…还有她生气时崛起的小嘴…她委屈而犹豫的表情…西莉娅…

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涌现脑海,她是…突然我感觉到背后一痛,分神之际,绕回的一人将匕首刺入了我的后腰,我吃力的回身斩去,却只破开了他的半臂衣衫,随后背后又是一痛,回首望去,是卡西那混蛋…正欲开口怒骂,一股火热从喉间涌出代替了我的语言…该死…又是一刀…我的身体渐渐麻痹,已感受不到自己的五指,我踉跄的跪倒在地,浓稠的血液沾湿的地板,渐渐溢出我的视线,黑暗,再次笼罩…他怎么了?情况似乎不太对…他这是要暴走吗?不太像…自从魔龙复活后我已经感受不到那种会暴走的感觉,先按住他,这应该是他体内能量混乱导致的真是麻烦…——睁开眼,望着那熟悉的天花板,我死了?还是…我望向窗外,是该死的正午,我又回到了这一刻?穿上衣服直奔酒馆,铁匠铺的老板片刻后从店里走出,拿着他古旧的烟斗。

大叔,你知道老板的家在哪吗?我想因为昨晚的事去看望他昨晚的事啊,啧啧,真是不幸吶你说是吧,那帮半兽人真是无法无天,可怜安娜那娇嫩的身子竟被那么大的…你知道的,啧啧,看着真是胀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受得了的果然…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似乎又多了一次纠正自己错误的机会,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这次必须先打听到老板娘的住所,于是只得忍着铁匠铺老板故意提及的细节。

不过小伙子你不是镇上的人吧,怎么会想着去看望他们呃,只是觉得惋惜,虽然没能阻止昨晚的事,但至少要做些什么铁匠铺大叔此时上下打量起来我,一会有垂下眼睛思考着什么。

不是大叔信不过你啊,但这种时候我也不太好随便告诉陌生人他们的住处…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我此时并顾不上这么多,先打消他的顾虑好了。

哦…我与罗德大叔认识但却不知道他的住处?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警觉。

我还真没有问过…因为在酒馆总能找到他呃,话虽如此…要不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这样我也安心些…该死,这样一来我就没法直接去救二公主了,还是先救下精灵公主再去找其他人打听?该死,又一个选择,仿佛不管我怎么选,总会有一个糟糕的结局在等着我,一边是安娜老板娘那空洞绝望的视线,一边是精灵国公主那挂满精痕的憔悴模样,可恶…但性命更重要对吧…咬了咬牙我决定道。

好吧跟着大叔走了不久,来到了两条街外的一处住所,房屋算不上起眼,要是我独自寻找估计很难注意到这里,大叔敲了敲门,但无人应声。

他们两人有伤在身,估计都在休息,我们再敲敲好了等等,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下落或许应该先去救精灵公主,此时和大叔进去我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老板娘也未必记得我,距离老板去参赛印象中还有几天的时间,在这期间老板娘应该是安全的。

不然算了,既然两位都在休息,我们改天再来吧这样吗?大叔疑惑的看着我,就差把奇怪的家伙说出口了,但看我没有继续的意思,便说道。

好吧与铁匠老板匆忙告别后我便再次来到卡西的据点,此时门口依旧站着「之前」

的两人,只是因为时间稍早,两人并未点着烟草,同时一眼便看到了我,远远的就喊道。

看什么?一边玩去,这里不是闲逛的地方该死的变数,此时我与他们的距离一个风行无法到达,于是便向前走着说道。

两位大哥,我是想问个路妈的,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吗?两人说着,都从腰间拔出了匕首,但看我脚步并未停下,对视一眼后警惕了起来,一人扭头似乎想要呼叫同伴,此时已顾不得距离,我用出风行瞬间来到两人近处,突然的闪现吓得两人明显一抖,我挥刃而出,刀尖划过一人衣衫印出一道血痕,那人吃痛大喊一声,察觉到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状况,另一人转身就跑,我连步上前,却被先前那人一把扑抱住右腿,刀柄拍击而下,那人随即昏倒在地,然而此时身后却传来了响亮的振铃声,我猛回过头,此时才注意到先前的树上竟绑着一个硕大的铃铛,因为茂密的枝叶我之前并未注意到,愤怒的一脚将他踢到树上,而此时原本在房间里的众人都冲了出来。

虽然几人只是普通人,但数量的优势还是耽误了我几分钟,而随着最后一人痛昏在地,我隐约感觉到了不妙…我没有看到卡西,等我再次冲入那狼藉的房间时,果然已没了他和精灵公主的身影,我着急的在房间里翻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其他逃出的道路,看样子房间之中有隐藏的暗道…愤怒的冲出房间,原本想抓一个小弟审问下落,但之前的打斗声还是引来了一些围观的路人,于是我只得闪身离开,如果找不到西莉娅作证,我刚刚的行为恐怕还会被反咬一口。

就这样,我再次丢失了精灵公主的下落,之前不安的预感果然验证了…该死,等等,镇中心的据点!找到希望后我快速赶去,但正要闯入时迎面撞上了一个陌生人,男人因为突然的冲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我此时也愤怒的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

告诉我,卡西在哪你在说什么?走路不长眼睛吗?说!卡西在里面是吗?我用手稍微拔出了腰间的刀刃,那人终于认清了现状,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是我的房子,我虽然想租出去,但因为价钱问题还没有人租呢……没有租出去…我突然意识到,卡西还没有将西莉娅卖给大赛的举办方,所以他也没有钱租下这个位置的房子…男人看我发愣,一把推开了我,转身死死关上了房门,留下我站在门前,引来周围一些好奇的目光。

如果那些都没有发生…也就是说即便我找去之前的贵族那不会有任何收获…因为我阻止了本该发生的事…而卡西现在可能在镇上的任何地方,即便我去找他,也会像「之前」那样徒劳几日…该死,从哪里错了…为什么不管我做出什么选择总会引出新的问题,在纠结了片刻后我只得转身离开,看样子现在也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老板娘那了,然而在折返老板娘住处的时候,更多的麻烦出现了,因为有「之前」怒气的原因,刚刚在与卡西手下战斗时并未很好的控制力度,其中一人因为失血过多很快死掉了,所以卡瑟兰对我发出了通缉悬赏,而一些参赛者正愁着缺少参赛的资金,一瞬间我便成为了镇上的众矢之的。

而因为我在卡瑟兰已经呆了一段时间,所以我的画像很快也被贴了出来,如此一来我又失去了白日里去寻找卡西的自由,于是只得在老板娘家附近的暗处盯着,希望不会有更糟的事发生,等到傍晚时分,几个人影来到了老板娘家的门前,是他们?这么早?提高视力后我稍微松了口气,原来是之前的铁匠大叔,他为什么在这?他身旁的两人又是谁?

在敲打了片刻房门后,罗德大叔打开了门,看到几人后点了点头,看样子都相互认识,等几人进屋后我加强了听力。

我还以为你们是为了昨晚的事来的抱歉,昨晚的那名半兽人是库洛国的王子,以我们的职权实在是碰不得,如果招惹了他们,恐怕整个卡瑟兰都会被牵连那你们还来做什么?其实…今天中午早些时死了个人,据说那个行凶者和你认识是我上午为了打消铁匠大叔而撒的那个谎…我认识的人你们怎么会不认识?片刻的沉默后。

罗德啊,是真的,那个年轻人说和你认识,头发到这,大眼睛,蓝蓝的,腰间和背上着两把刀,还找来了你这,考虑到你们还在养伤就没再敲门进来可我不认识什么带双刀的年轻人,都说了,我认识的每个人你们也都认识你看下这张画像虽然有点印象…但镇上最近这么多客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都记住不然…你和我们去镇长那一趟吧,当面说清楚更好是啊,罗德,我们相信你,但你也知道卡西的作风,要是被他缠上可不好受,早点撇清误会的好,我开始就感觉那小子怪怪的,以防万一我在这守着,你和队长速去速回虽然不情愿,但罗德似乎还是穿上了衣服,临走前说道。

安娜喝了药酒睡下了,就不要惊动她了,哎…哦…好一会后,罗德跟着两人从屋里出来,走路的姿势还有些踉跄,看样子昨晚被那半兽人伤的不轻,等几人走后半天,屋子的门再次被推开,但却只开出一道缝隙,铁匠大叔的脸则从中向外窥探了片刻,随即屋门再次被关上,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关闭的房门,不禁想到之前「几次」他对那晚的反复描述,难道…他应该不敢,罗德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些人甚至仍拿着我的悬赏左顾右盼,我只得再次加强了听力,但虽然加强了听力,一时之间房屋之内却只有男人来回踱步的声音,他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很好,别想太多,然而这个想法刚过,屋内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安娜一声细小的呼唤。

安娜?短暂的停顿后,是另一扇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之后屋内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在我疑惑间,他又开口道。

安娜?这次的声音更加的细微,即便我加强了听力也只是勉强可以听到,他似乎已经进到了内屋…该死的家伙,应该不会真的这么大胆吧,我试着进一步加强听力,但因为一街之隔,加上两道屋门,能够提升的效果实在微乎其微,而房间内也再次陷入寂静之中,时间开始一点点流逝,我胸口的不安越发浓郁,每当我想冲过去将他一把揪出,街上总会出现四处张望的现赏金猎人,我没有切实的证据,如果我冲进去他什么也没有做,那么我下次可以接近安娜的机会只会变得微乎其微,冲动只会让上午精灵公主的事重演,我焦急的等着,只希望老板能赶快回来。

就在这时,街口突然出现的人影让我一喜,总算回来了…此时的罗德已没了别人的陪同,只是缓慢的向家里挪动的,等得我心急火燎,半天后他终于推开屋门,同时我仔细听向屋内,响起了男人明显慌乱的踱步声,但预想中的推门声却迟迟没有再次响起…一会后则听到罗德自言自语道。

人呢?他的脚步慢慢逼近内屋,此时内屋的房门终于再次被推开,同时传来老板的声音。

老婆?确认安娜没醒后,房门再次关闭,接着是罗德一声沉重的叹息,他没发现铁匠老板?怎么会?那混蛋是藏了起来?而罗德在外屋呆了一会后,又返回了内屋,但这一次屋门的位置明显不同…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的意料,然而此时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夜色开始一点点的笼罩开来,但我却迟迟没能等到屋门再次响起的声音,那该死的家伙在里面呆了太久…而天色一黑,我终于等到了极限,借着人们还未点燃路灯的间隙快速来到房前,简易的门锁对我来说已不是什么阻碍,推门进入,首先听到的,则是老板那沉睡中的呼噜声,都什么时候了…我快速来到另一个门前,仔细向内听去,里面明显传来了细琐的声响,但意料之外的,却没有任何肉体撞击会发出的声音,我不觉松了口气,果然,虽然不知道药酒的效果如何,但也应该不到那种程度还会仍在沉睡之中,所以这半天铁匠老板并未真正出手,那他一直在屋里做什么?

我小心的推开房内,昏暗的房间内一时无法看清,等到眼睛逐渐适应,我不禁一怔,此时房间内的睡床上,铁匠老板正跪坐在安娜老板娘的身后,他的手臂从后面绕过安娜的玉颈,另一只手则牢牢扣动着自己的手腕,将老板娘死死的扼在自己的身前,而此时的安娜早已面无血色,她的衣衫被悉数解开,雪白的双乳正随着身后的抖动上下摇颤,而她的下体则依旧与身后的男人紧紧相连…她的身体已经瘫软,但此时的铁匠老板似乎并未察觉身前佳人的异样,因为这一刻的他全身痉挛抖颤,正将自己那泡罪恶的浓精悉数灌向安娜的体内…混…蛋!

我猛地坐起身来…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无助的望向窗外…该死的太阳竟如此明媚,可恶,这是什么?这是我的地狱吗?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选择都无法改变她们的结局,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我提刀而出,这一次我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冲到了卡西的据点,在两人看到我时,我的双刃已抛掷而出,悄无声息间两人已成了尸体,再次来到屋内,房间里依旧充满众人的嬉笑与肉体的交合声,等他们察觉到我的存在时,屋里的半数人已被我一刀绞杀,慌乱中卡西用匕首抵上了精灵公主的脖颈,而在绝望的对峙后他最终挥动了利刃…我一次又一次的从床上醒来…绝望…愧疚…不安…愤怒…无数的感觉不断穿梭在我的胸口,似乎想要将我撕裂一般,我犹如行尸走肉般走出了屋子,这一次我什么也没有做,在之后无数次的尝试后我终于失去了斗志,这一切仿佛是在反复的告诫我,她们的命运并非是我所能左右的,白天,我漫无目的的在镇上行走,夜晚,在酒馆用几瓶麦芽酒助我入眠,宇拉国的公主又一次被卡西卖给了比赛的举办方,而安娜老板娘则再次从楼上一跃而下,我没有去,只是从别人的谈论中得知,人们的惋惜只持续了两天,之后便是对她在那期间遭遇的无限猜想,再之后卡瑟兰发生了一次短暂的交锋,发生在一帮精灵和全副武装的财团之间,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听到别人兴奋的议论,我只是无力的抿了口酒,我试着阻止过,不止一次,但无论如何抉择,最终的结果,不是那几名女护卫在我面前受到轮番蹂躏,就是其中几人惨遭无情残杀,所以这一次我也没有去,而奇怪的是,每当我放弃,时间则并不会因为那些悲剧而重新来过。

在经历了几十次的失败后,我终于意识到,时间的重置来自我每次想要改变的冲动,我对自己错误判断的悔恨,但事实是,这世间似乎有着自己的规则,也并不会因为我的改变而产生我想要的结果,我作为人所能做的,就是做出选择,并接受自己的选择,无论这选择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我都必须坦然的面对…再次醒来,之前的绝望、愧疚与不安已渐渐散去,我望向窗外,夜色已至,我久违的感觉到了饥饿,走出旅馆,却不自觉的走向酒馆的方向,黑暗中,我隐约看到几个人影,熟悉无比,一些原本便属于我的记忆也涌了上来…哇!你终于醒了看着蜜儿一眨一眨的硕大双眼,我苦笑的点了点头。

嗯…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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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妥协】漆黑的街道已是如此熟悉,西莉娅很快明白过来,自己是在最近持续的噩梦之中,即便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但那些黑暗中的邪恶视线仍旧她无法自控的竭力奔跑,突然她察觉到梦境变得有些不同,因为正有一丝之前所未有过的光线从前方不远处照来,她竭尽全力的冲向那道光亮,让其逼退了自己身后的恐惧与不安,而当她最终靠近那温暖的光明,才看清了父王熟悉而和蔼的笑容。

积攒的委屈与辛酸让她瞬间泪眼婆娑,西莉娅扑向了父亲的怀抱,他的臂膀已不同儿时感觉到的那般宽大,但依旧温热可靠、她抱住父亲已不需要踮起脚尖,但这并不影响父亲在自己心中的高大,她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多希望这一刻可以就这样停住,自己不用再去在意那些依旧在自己身后张牙舞爪的怪影,突然她身体一颤,因为父亲慈祥的大手此时竟附上了自己的臀部,是个意外…但手指在下一秒收拢了,父王那火热的抓捏让她娇躯一烫…不可以…她不安的看向父亲,却不知为何看不清父王的脸,黑影压至,自己的双唇被他吻住,肉舌随即长驱直入,不!她用力挣脱,双手瞬间推开了父亲,然后…他消失了,随同那光明一起,西莉娅跌坐在地,她抬起头,却发现黑影已将她团团围住,它们在窃窃私语,随后它们扑涌而上…不!西莉娅猛地坐起身子,惶恐中对上了门前父亲那担心的视线。

莉娅,又做噩梦了吗?嗯…能看清父亲的脸让西莉娅松了口气,是啊,那只是个噩梦,自己虽然被迫与父王发生了一次关系,但父王却依旧是父王,一定是自己太过焦虑才导致了这种梦…西莉娅正了正身子,发现休伦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变得闪躲起来,低下头,西莉娅脸上一烫,阿佛瑞为自己准备的睡衣一直过于性感,但也总好过什么也不穿,但此时因为噩梦的缘故,那本就单薄的布纱被汗水完全浸湿,正紧紧的贴合在自己的身上,此时从休伦的角度,已然能清晰的看到那两团傲人的白奶,紧贴的薄纱更透出那若隐若现的樱红乳粒,脂白的肌肤水光滑嫩,莉娅竟已发育的如此成熟…即便不是第一次看到,休伦不禁为自己的感叹而感到羞愧,更懊悔的是,每当他看到这本不该感到亢奋的胴体,脑海中却总忍不住去回想那晚…这清纯稚嫩的肉体、这属于自己亲生女儿的禁躯,那晚却不断的起落乘跨在自己身上,蜜穴包夹的火热触感仿佛从未消失,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天吶…那两团大肉奶,曾在自己的手中被搓成那般不堪的样子…它们甚至已追上了她母亲的尺寸…不…该死的休伦,她是你的宝贝女儿啊,振作一点…可…为什么昨晚莉娅会在自慰时喊出自己的名字呢…她也像自己忘不了那一晚吧…忘不了自己反复抽送在她蜜穴的大鸡巴…混蛋…休伦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要再想了…

西莉娅此时也有些不安了起来,因为父王的下体正在自己的目睹下渐渐支起了一个帐篷,自己的身体竟让父王性奋了…又一次…而这甚至都不是他的错,那晚自己为了赶快完成任务,对自己母后的丈夫说出了那些淫乱下贱的引诱,那才导致了父王最后的一幕,最后关头时,她已察觉到了父王与被药控制时的不同,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颤抖和紧张…但同时顶入自己时的幅度却又更加狂野,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却又无法自控的挺动下体,将那阳物一次次捅入女儿的肉穴,而其中的每一下都包含着他对自己向肉欲妥协的痛恨,所以越是如此,父王那老泪纵横的一幕才更让西莉娅心痛不已,她又如何去怪罪父王?那都是阿佛瑞的错…是安东尼的错,想到刚刚的梦,没错…自己绝不可以去怪父王,这只是…他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罢了,就像那晚一样…父王…父王嗯?哦…莉娅…我没事了,我要换衣服,您能出去等我一下吗哦…对,好…好的…察觉到自己的不妥,休伦连忙退出了房间,而低头望去,自己的阳物更早已完全的挺直…天吶,莉娅一定也看到了…她为了照顾自己才什么都没说,自己真是个失败的父亲…竟看着自己的女儿勃起了,想到这休伦越发愧疚,等西莉娅出来时早已看不到父亲的身影,直到早餐结束休伦也没再出现,不过他被允许活动的地方也就几处,这种状况下反倒省心了不少,原本想早餐时找个话题缓解一下,现在去找父王的话反而会变的更尴尬…站起身来,西莉娅对还在收拾的艾米道。

饭菜先不要收拾,等父王回来麻烦帮他再热一下肉汤,你也趁热吃点吧,姐姐的话先让她继续睡吧,她还在康复中,就尽量不要打扰她了好的,对了公主大人,今天一早玫瑰区那边有消息来需要让您过去一趟嗯,我知道了,不过告诉过你了,叫我西莉娅就可以了啊…嗯,西…西莉娅,嘿嘿,我总改不过来西莉娅久违的笑了笑,小丫头脸上的纯真或许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能让自己感觉到轻松些的存在了。

没事,慢慢习惯就好了,你为我做的,我无以为报哪有,艾米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公…西莉娅不要放在心上嗯,那我就把你当妹妹来看待了,那件事我也没法经常再提,所以你也要尽量改掉称呼嗯与艾米告别,车夫早已恭敬的等在了那,坐入车厢,西莉娅静静的看着车窗外那快速闪过的街道与人影,感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只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不用去面对自己的家人、臣民又或是外在的敌人,责任带来的压迫感并不比坎多的磨难轻松多少,本该与她分担这份重任的国师背叛了她、海伦她们依旧被关在蛛部的实验室、而姐姐的身体和精神似乎还未完全恢复,每次与姐姐谈到坎多时,她发现安莉娅都会进入一种充满不安和愤怒的冲动状态,那颤抖的身体与满是杀意的眼神让西莉娅有些担心,所以她最近也尽量避免提及这些,而父亲因为那晚的经历与自己独处时多少还有些尴尬,两人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着对方,想到昨晚自己在浴盆里糟糕的幻象,西莉娅的脸上不禁微微发烫。

短暂的宁静很快被窗外越发响亮的吵杂声打断,马车已进入到了玫瑰区,远远望去,就看到人群拥挤在院区的门前,与往日不同的是那里多了许多坎多国的卫兵,车夫搬来阶梯,西莉娅在他的搀扶下下了车,而当人们看到西莉娅到来后吵杂声就变得更大了。

发生了什么?西莉娅靠近门前,一名长官模样的卫兵走上前来。

见过公主大人,属下伯特伦,是负责这一片的警卫队长,今天早些时候贵国的臣民与我们负责供餐的厨师发生了冲突,并打伤了数人是他们的错!我们的人也被打伤了!背后的宇拉臣民愤怒的喊道,西莉娅皱了皱眉,更多的麻烦。

大家稍微镇定些,让我先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叫喊声稍稍减轻。

这些卫兵是怎么回事?只是例行程序,我们要先稳定区域的治安,等他们情绪稳定下来我们就会撤掉卫兵,但问题是这次事件的肇事者,贵国的人并不允许我们带走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又要带走我们的人!又想冤枉我们吗?对!为什么要围住院门!我们是囚犯吗?西莉娅无奈的再次安抚民众,花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在找出事情的主人公后西莉娅问道。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公主大人也知道,最近这里的伙食越来越差了,原来的荤肉被换成了一点点内脏不说,主食也换成了劣质的稻谷面包,还有酒…说到这里臣民似乎感觉到了一点心虚,看了看西莉娅的眼色继续道。

酒也只能自己掏钱买些廉价的啤酒,但我们有没有经济来源…坎多不是开始为我们提供了工作?都是些最脏最累的活片刻的沉默后,臣民中有人小声的嘀咕道,随后又有人附和道。

对,他们只给我们去清理粪池,打扫牲口粪便的脏活!而且酬劳特别的低,这分明是在歧视我们!对!没错只是因为这些吗?话出口后西莉娅察觉到有些不妥,虽然这不知足的抱怨开始让她有些烦躁,但对在气头上的臣民这么说实在起不到什么安抚作用,好在臣民中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她补充道。

因为这些和他们起了冲突吗?不是,今早在派饭时…我问了下有没有更好些的菜,那个厨师就说「蹭饭的还这么多事」,我就和他争执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是谁先动的手?…我…不记得了西莉娅看了眼警卫队长。

据几名目击者说,是贵国的人先动的手不要诬赖我们!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臣民的抱怨声又鼎沸了起来,看着激动的人群,西莉娅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又是坎多国设计的吗?但看起来有点多此一举,这件事应该只是必然的冲突,事情的根本,还是阿佛瑞对自己的逼迫,他缩减供食的目的无非是逼自己拿钱出来,而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资金,所以自然要接受他提出的几个提议之一,西莉娅渐渐开始明白,坎多本可以强硬的命令自己,但他们却不断的给予自己这些虚假的选择权,这是为了让自己觉得无论结果如何最终都是出于自己的选择,以此来抹杀自己对接下来必定要发生的事的抵触和反抗,看清了本质西莉娅对这件事也便看淡了些,只是心中略微感到有些失望,只是因为些吃的,自己的臣民就轻易上钩,与别人大打出手,在自己遭受了那么多屈辱之后,他们却只知道一味的索取,比起出卖肉体自己宁愿去清理那些粪便,西莉娅隐隐对臣民们的抱怨声感到了厌烦。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直接与阿佛瑞国师处理,可以吗?这…我明白了接下来西莉娅答应自己会平息这件事,并且臣民们会在食物和工作上得到改善,这才再次安抚了众人,西莉娅有些懒得再去和他们解释目前的形势,如果他们自己放弃了去思考,这件事就单纯的变成了她与坎多国的协商,是的,自己才是宇拉国的公主,目前事态唯一的负责人,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对其他人奢望太多,看了眼在远处看热闹的布莱恩等人,西莉娅没有理会男人恶心的哂笑和暗示,而是径直回到了车内。

走吧,去阿佛瑞的府邸是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布兰恩猛吐了一口痰。

妈的,竟然无视了我,婊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大人吗?…这,小点声,会被别人听到的怕什么?昨天还含着我的鸡巴那不是事实吗?真该让你们都看看她当时一脸潮红,嘴里满是我精液的淫贱样子说到这,布莱恩脸上漏出了狡黠的淫笑。

这样,下一次她来时,你们……——沿着蜿蜒的街道一路回到王城,西莉娅闭着眼,已无心去欣赏窗外的景色,不久后马车抵达,迎上来的管家自然认出了西莉娅。

公主大人里面请,国师此时正在会客,请您在贵宾室稍等片刻西莉娅点点头,跟随着老管家径直进了府邸,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阿佛瑞的住所,建筑的装饰与王宫内部大同小异,但整体是以黑玉为基调,做为私人住所多少显得有些过于严肃,而进入贵宾室后老管家便自行退下,西莉娅环顾房间,内部的装潢富丽堂皇却略显乏味,桌山则摆着一些丰盛的宴客果盘,壁炉的上方是一幅宽大的精装油画,画面中心的两只狮鹫挥展着双翅,利爪之上满是鲜红,被猎捕的群兽仓皇四散,但画面的边缘却已被无数巨大的翅膀阴影团团笼罩,它们中有多少能够成功逃脱呢?越发靠近的脚步声打断了西莉娅的沉思,片刻后房门打开,进来的除了阿佛瑞,还有另一名贵族打扮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二十岁上下,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而男人看到自己则轻轻点头示意。

久等了西莉娅,哦,让我为你介绍,这位是巴克尔?卢顿,海灵区卢顿男爵的幺子西莉娅点头回应,隐隐觉得有些耳熟,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卢顿男爵…卢顿男爵,她记了起来,最初的任务时,她曾被两个富家子弟劫持凌辱,里昂告诉她那两人便是卢顿男爵的儿子,当时的两人要明显长于眼前的年轻人,而之所以会立刻想起来,也是因为之前在玫瑰区见到的那位警卫队长,他就是当晚负责「暗中保护」自己的队长。不过因为自己当时出来时戴回了面纱,刚刚他才没能认出自己,是巧合么?毕竟阿佛瑞应该并不知道那晚发生的意外。

见过西莉娅公主大人巴克尔大人西莉娅是为早些的事来的吧阿佛瑞难得开门见山的说道。

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私下谈,无意冒犯巴克尔愣了下,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快的挤出了笑脸。

哦,没事,巴克尔刚好跟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有关嗯?早些的事西莉娅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只是普通的斗殴罢了,虽然并不好看,但人和人之间难免会有冲突,既然没有严重的伤亡,双方正常做出赔偿便是这正是我也找你谈的,关于赔偿、臣民们的工作、还有食物的供给哦?西莉娅已经做出决定了吗?但安东尼老弟昨晚离开时可并不是很开心我改变了主意,我决定…阿佛瑞抬抬手,打断了西莉娅的话。

在你做出决定前,我这里有一个新的提议西莉娅皱了皱眉,仿佛嗅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

是这样,今早巴克尔找到我,因为过两天是他父亲六十岁的大寿,希望我可以为他引荐一下最近中部大陆最出名的红人西莉娅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男人,而巴克尔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当然选择权还是在你,卢顿男爵每年生日都会举办一些私下的赛事,参赛者全部都是自愿参加,说是比赛,更类似于游戏,目的是为了助兴,并不会有人员的损伤,这一点你无需担心,而卢顿男爵一向是位慷慨的人,比赛的获胜者会有丰盛的奖励,而且这次是他的六十寿辰,奖金自是尤其丰厚,不只能填补宇拉臣民的债务空缺,更有结余为他们提供接下来一整年的开销为什么找我?听到问题,巴克尔终于开口道。

就像国师说的,您目前是中部大陆最当红的人物,现在人人都在讨论即将再次崛起的精灵王国,更想见一见独自撑起复国重任的精灵女王,若是公主大人能够参加,父亲一定会非常的开心但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参赛的能力巴克尔看看阿佛瑞,笑得有些谄媚。

这点西莉娅倒是不用担心,男爵所举办的赛事并非需要过人的技艺,而允许参赛的,只有女性西莉娅瞬间明白了过来,看着男人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厌恶。

果然又是那种下流的勾当西莉娅言过了,卢顿男爵的赛事每年都有无数女性踊跃的参加,或许你觉得不齿,但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个机会,首先比赛有着很明确的规则,只要应对得当,你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身体去赢得比赛,而且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在任何时间叫停退出,因为巴克尔非常希望能给他父亲一个惊喜,所以我也加了一些你会感兴趣的筹码,如果你能赢得这次赛事的冠军,我可以一次提供你所需要的全部药剂,即使没有,只要你能够完整的参加完比赛,我也会给你至少半数药剂,不过奖金你还是要按照比赛的排名自己去争取,你意下如何?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答应参赛,即使立刻认输,你也会给我至少5份药剂?哈哈,西莉娅倒是精明了许多,当然,不过那样你还要重新筹集宇拉臣民的债务,如果你之前已经作出了决定,我想你知道参与这次比赛会是个更难得的机会那么比赛内容又是些什么?西莉娅也不想再多费口舌,阿佛瑞既然提出要求,自然已经设想好了自己难以拒绝的状况,而既然这次比赛如果能够直接唤回母后,西莉娅也已不想再等下去,虽然杰西卡相信狮部首领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但她一开始就没有将希望寄托在一名敌国首领的身上。

巴克尔,你来说吧哦,当然,不过我无法向您透漏比赛的细节,这样毕竟对其他的参赛者不公平,但可以提前告诉您的是,这次比赛将会分为6个任务,而最终排名则根据每个任务后得分的总和来排序,只要挤入前位都将拥有指定的奖励,而且这次比赛只会有16位参赛者,如果您肯赏脸参加,我已为您保留了一个名额就像我之前说的,如果你能拿到冠军,伊莲娜王后就能直接得到她所需要的10份药剂,第二名的话我可以拿出份,第三名6份,如何?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那真是太好了,有西莉娅公主大人的参加,一定会让这次的寿宴蓬荜生辉,那我就恭候您的光临了…在道谢过阿佛瑞后,巴克尔离开了房间,看着再次关闭的房门西莉娅冷冷的道。

你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呢?卢顿男爵虽然爵位不高,但在一些财团里有着不错的人脉,最近发生了些有趣的变化,我只想提前打点些关系而已,相信我,这次与你无关话已至此,西莉娅也不想多说什么,毕竟事情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顺利」些。

那就告辞了既然来了,要不要久违的做一次?背后传来了阿佛瑞无耻的要求,他的语气像是说着什么稀松平常的事,他一直表现的好像自己从不是一个强迫他人的恶魔,这一点让西莉娅始终觉得恶心。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以为你说过在这期间不会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哦,当然,这不是一个命令,而是个提议,我不想把一切都说的像场交易,当然如果你坚持,我也可以给你些想要的…根据情报,你的护卫杰西卡这段时间似乎藏是在了狮部,而昨晚她乘坐的马车连夜出了坎多,哦,看你的表情似乎是真不知道呢,但在我们说话间,我的人应该已经在带她回来的路上了你想对杰西卡做什么?如果只是逃跑我也就不会对此多说什么了,但问题是她乘坐的那辆马车是奉了我狮部首领里昂的命令,这就牵扯到密谋干扰我坎多国政的罪行,而对于这样的外敌我坎多自然绝不姑息,当然鉴于我们现在的特殊状况,如何处罚,还要看她伏法后对调查的配合,而你也可以「适当」的帮助她无耻,西莉娅心中暗骂,倒不单是因为她所将要经历的,肉体的折磨对她来说甚至已经开始有些麻木,自己无法接受的,是这群恶心的蛆虫,一面无视着法律与正义,一面却又不断拿这些作为借口来要挟逼迫自己,这虚伪的嘴脸扭曲而又丑陋,如果能够摆脱这个困境,自己一定不会像他们这样虚伪,就像自己答应姐姐,他们会以最直接而悲惨的下场来为此赎罪。

——这里是哪?卫兵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退出了房间,随后的咔嗒声告诉休伦,他无法随意的从房间离开了,环顾四周,房间相对走廊却是意外的朴素,三面黑墙上都没有任何的装饰或是窗户,而最西面的那面墙则被巨大的落地幕帘遮挡着,看起来极其不自然,在幕帘的正前方,则孤零零摆放着一个两米左右宽的沙发,除此之外房间中便再无他物,休伦有些疑惑的静站了片刻,最终还是好奇的向幕帘走去,因为在那幕帘之后正隐约传来什么细琐的声响。

我很好奇,昨日你既然去了安东尼那,后来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呢?他,话太多了是莉娅的声音,休伦掀起帘子的手稍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拉起。

哈哈哈哈,他确实是有这个习惯你也是,到底是想和我聊天?还是要我继续?这个问题让休伦脑袋嗡嗡作响起来,不光是因为问题的本身,更因为那幕帘后所看到的景象,此时自己的爱女就在前方不远处,但本该尊贵的玉膝此刻却屈辱的蹲在地毯上,而前方沙发上则正坐着一个男人,那人正是坎多的国师阿佛瑞,休伦的眼睛透出了血丝,因为阿佛瑞的裤子此时已退到了脚踝,一根又长又丑的人类鸡巴正凶神恶煞的挺在西莉娅的面前,他不敢相信的那丑陋的玩意竟与爱女绝美的容颜如此贴近,更甚至西莉娅那葱白粉指竟把握在那秽物的根部,就在自己诧异无比之间还轻轻撸动着!休伦胃里一阵翻滚,他痛心的望向爱女,但西莉娅的脸上却带着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这让休伦一时有些疑惑,但愤怒还是支配了他的身体,他大步前冲,然而身体下一秒便被什么无比坚硬的东西猛撞了回来,发出的声音让西莉娅也注意到了这边,疑惑的视线却并没有望向自己,只是看着自己的方向微微闪动。

什么声音?哦,隔壁是我还没有驯服的一只宠物,别太在意西莉娅闻言虽还有些疑惑,但还是再次收回了视线,纤细的手指也继续撸动起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根,休伦此刻则才注意到眼前的玻璃,而西莉娅似乎无法看到自己这边,他知道这种工艺的存在,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他爬起身来再次敲打玻璃,西莉娅也再次将视线投向了自己,他大喊着爱女的名字,但西莉娅似乎无法听到更多,只是疑惑的看着。

不要停下,如果好奇,结束后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听他这么说,西莉娅终于再次收回视线,不再去理会镜子那边的微弱噪音,软绵的手掌开始了新一轮的上下撸动,阿佛瑞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跪伏在自己胯前的精灵公主,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他轻轻摇头,示意那边的休伦不要轻举妄动,又像是在说「好好欣赏接下来的好戏」。

用你的嘴巴挑衅的眼神与震惊的话语,休伦胸口的愤怒不断积攒却无处宣泄,停下,莉娅,停下!拒绝他!怒斥他!反…但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并没有像休伦预想的那样,西莉娅甚至没有任何丝毫的犹豫,她轻轻捋顺自己一侧的鬓发,朱唇轻启便吻上了那骯脏的根冠,不…怎么会…白嫩的粉腮微微吸紧,粉嫩的嘴唇正将那阴茎一点点吞入,修长的睫毛掩去了湛蓝的眸子,微闭的秀目轻轻聚起眉间的皱印,她似乎在适应着口中的庞大异物,休伦张了张嘴,却没有再次发出声音,就在短短的片刻间,西莉娅竟已将那根异族的阳物完全裹入了口中。

喔…就是这样阿佛瑞发出舒爽的赞赏,看着胯前的臻首开始缓缓起落,柔滑温软的双唇吮吸着自己的肉屌,越往深处更是那火热的肉炉,西莉娅已不像最初的青涩生疏,湿滑的精灵肉舌不再因为阳物的抽送而慌乱躲闪,此时的每一次送入都能享受到那柔软小舌主动贴附蠕动,而每一次抽出,鸡巴上则都因肉舌的滋润附上一层晶莹的水雾,一起一落、一出一送间那檀口中发出了咕嗞咕嗞的诱人声响,那张尊贵的公主俏脸,此刻却像个妓女般吸紧着腮帮子,将口中的大鸡巴一遍又一遍的吸在嘴里吞吃吐舔,休伦退后了两步,双腿一软瘫坐到了沙发上,那真是自己可爱的小女儿吗?这段时间他一直沉浸在与爱女交合的愧疚与罪恶感中,却没来得及想过,现在的西莉娅都经历了什么,经历着什么,又成长成了怎样的模样,自己印象中爱女那纯洁可爱的微笑浮现脑海,但下一秒却又被那晚坐在自己身上拼命摇乳摆臀,一脸痴魅的神色所替代,究竟哪一个西莉娅才是真的…为什么此刻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仇视与反抗……嗯…嗯…唔…嗯…连续的起落发出越来越大的卟滋卟滋声,阿佛瑞一只手放到了西莉娅的臻首之上,微微的助力加速了公主吞吃鸡巴的力度,小嘴在每次吐出后泌出越来越多的口水,原本低垂的眸子开始抬起看向作恶的男人,阿佛瑞享受着那火热的视线,看着西莉娅随着自己的作弄开始忍不住摆动肉臀,淡薄顺滑的布料透出了那大白桃的诱人轮廓,西莉娅的吞咽声越发响亮,撑在他腿上的双手也开始使力,阿佛瑞也不想做的太过分,移开手后西莉娅一口吐出了肉屌,粘稠的唾液与腺液的混合体粘挂在龟头与那公主玉唇之间,干咳了几下后抬起头来,她本要说些什么,但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意不愿再浪费口舌,稍作喘息,便又扶着那湿淋淋的肉棒舔弄起来。

哦…好会舔…更下面一点,唔…舔我的卵袋男人的话语像一把锋锐的利刃插入了休伦的胸口,眼前的景象让他越发的不敢置信,自己的宝贵王女,此刻竟伸着舌头不断上下舔舐着那根男人的大肉棒,而随着男人的要求,西莉娅竟真的压低身子,一边用白玉葱指扶着那青紫肉屌,一边臻首默默下移,此时的角度已无法看到男人两腿间的景象,但阿佛瑞的脸上出现了更加受用的表情,西莉娅秀眉不断皱起,粉长的秀发微微摆动,休伦不敢也不愿去想象那淫乱的画面,但不知为何,脑海中却已浮现出爱女那曾经圣洁的娇容,此刻却淫媚的伸着舌头,卖力舔弄着那两颗满是褶皱的大卵袋…

很快咕嗞咕嗞的声音再次响起,休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此时西莉娅已再次将那根肿胀的鸡巴含入了口中,吸入、吐出、再吸入,在那熟练吞吃着男人肉屌的竟真是自己的女儿,无论这一幕看多久,休伦都感觉不到真实感,他绝望的闭上了眼,但声音却在黑暗中变得异常响亮,他可以听到玉唇在口水滋润下与阴茎的摩擦、他可以听到女儿喉间那随着嘬舔而发出的吞咽、阿佛瑞舒爽的闷哼、西莉娅细微的低吟,这一切都在补全着他脑中的画面,他试着去忽视西莉娅的样貌,但反而让这淫靡的声音变得更加纯粹而刺激,休伦发现…自己硬了起来…不,该死的休伦,停下!你不能再继续这样!

换我来内心的挣扎让休伦没有听到这句,等他意识到什么时猛地睁开了眼,此时不远处的两人竟已更换了位置,西莉娅半躺在沙发上,粉嫩的玉颈高高后仰,皓白的银齿则轻咬着下唇,她的双眼迷离的撑着一条缝,一支手轻推着正在蜜处那卖力嘬弄着她的头颅,虽然依旧看不到,但声音在告诉休伦,那个该死的男人此时正大口吞吃着爱女那宝贵的蜜穴,卟滋卟滋的声音也让休伦更硬了几分…那代表西莉娅竟然出水了?自己并没有闭上眼就太久…西莉娅竟已流出了那个多爱液?

每一秒休伦都在陷入更深的震惊中,他望着爱女的娇颜,那双颊上竟已布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就像昨晚她在浴盆中那样…她竟真的发了情,自己的莉娅竟然已发育的如此成熟妩媚…休伦的视线不觉移向女儿那颤抖的乳峰,虽然隔着衣物但却无法掩盖那傲人的丰满,休伦暗骂自己无耻,视线却仍控制不住的转向那撑在茶几上的修长美腿,没有了长裙的遮掩,那份丰腴白皙更是尽收眼底,尤其随着男人的嘬弄吸吮,水润匀称的裸腿更连连抖颤扭摆,似乎在刻意压制着腿根处的快美,若不是那莲足上依旧穿着鞋子,怕也能看到那些不断收拢的可爱足趾。

该死!休伦不断的怒骂着自己,他痛苦的捂向自己的下体,本意想让自己冷静,但突然的触碰反而让他身体一颤!不可以…混蛋…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轻轻抚弄起来,他粗喘着,和本能拼命的争夺着控制权,但耳边那不断响起的吸吮声却让他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自己怎么会堕落成这样?自己的女儿正在隔壁受辱,自己怎么可以…嗯…西莉娅的呻吟再次让休伦双目圆睁,他的视线颤抖着回到了女儿的脸上,原本轻咬的银齿似已放弃了抵抗,樱粉的双唇轻微的开合,紧接着又是一声从喉间传出的美妙呻吟…嗯…这一声如夏日窗边的风铃、又如寒冬壁炉的炽焰,休伦的手已死死的抓握住了自己完全勃起的阳物,隔着裤子感受到自己那活力的跳动,这一声唤回了他那晚所有的记忆…那丰满双乳的柔软、那紧致蜜穴的火热、那在自己耳边不断吟唱的快美淫呓、那随着自己抽插肏干而痉挛潮吹的淫乱爱女!喔!休伦撸动起自己的肉屌,他的视线死死望着爱女的玉颈、她的美乳、她的玉腿、她的翘臀,好想再一次感受…天吶…那个男人在不断舔弄的蜜壶,好想也品尝一下那美味的爱液…好想再一次将鸡巴狠狠的肏进去,一次一次的贯穿她!

流了很多呢阿佛瑞抬起头,嘴上尽是淫靡而晶莹的汁液,西莉娅双颊滚烫,羞耻的别开了视线,这则让休伦看到了女儿那满是潮红的正脸,他不断搓动着裤子,注视着女儿双眼的视线已只剩下纯粹的欲望,是他们对自己的改造,对,一定是,这都是因为他们的原因…喔…莉娅,原谅父王…是他们的错。

据我所知,西莉娅也有些日子没做了吧,没想到这么快就性奋成这样了,想必也是忍了许久了吧阿佛瑞一边说着,一边撸直自己的肉屌抵上了西莉娅的蜜穴口,西莉娅也感觉到了那恼人的触碰,她双颊通红,转目望向阿佛瑞道。

我才没…嗯!话音未落,阿佛瑞下肢一挺,肉屌借着爱液的润滑一下子便连根捅了进去,突然的贯穿让西莉娅娇躯一颤,硕长的大鸡巴挤开她那敏感无比的粉嫩膣道,硬实的龟头更直接撞上了她绝美的花心,酥麻的电流涌窜全身,西莉娅的蜂腰抖颤着弓起,双手本能的支向阿佛瑞的肩头,但十指却只是无力的摆在那。

…嗯…轻点…西莉娅的反应让阿佛瑞受用不已,虽没了最初那坚毅的厌恶与抗拒,此时这隐忍的娇羞则别有一番风味,更别说那蜜穴久违的紧紧包夹,一插进去,阿佛瑞便不再停留,故地重游自然已是轻车熟路,硬挺的大鸡巴立刻开始了卖力的抽送,久违的刺激也让西莉娅浑身猛颤,她试着隐忍,但这份由每天食物中微量媚药所堆积来的欲望早已压抑了太久,自渎又怎么比得上这大肉棒的充实?即便眼前的男人再怎么令她厌恶,这本能的释放让西莉娅立刻攀上了高潮的边缘,她的十指紧紧抓住阿佛瑞的肩头,感受着蜜穴内一下下的连根冲刺…喔…好舒服…那里怎么会这么舒服…嗯……嗯…好舒服…哈,是呢,西莉娅的蜜穴也夹的我的鸡巴好舒服西莉娅才察觉到自己竟然说了出来,双颊变得更加滚烫,但视线却已开始迷离涣散,这次快感的冲击是如此强烈,久违的充实让她不想再继续隐忍,就这一次…让自己单纯的释放这些压抑的欲火吧。

…哦…好热…身体…好热…嗯…那就解开这些阿佛瑞一手握着西莉娅纤细的腰肢卖力挺胯,同时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同时暴露出来,阿佛瑞大手探入,两三下便将其中一支雪嫩美乳拨到了外面,同时低首猛的含入嘴中,一边大口吞吃着这白脂大奶,一边疯狂凿击着那稚嫩肉壶,卟滋卟滋的吸嘬声与啪啪啪啪的交合声一时响彻屋内,而在那硕大的落地镜后,忘情的西莉娅却不知此时自己的父王已是双目通红,大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正疯狂套弄,没了裤子的束缚,休伦全力的撸动肉屌,试图想搭上阿佛瑞抽插的频率,自己的女儿与那晚的表情竟然如出一辙,原来不光是自己…只要是男人她都可以这样放开禁忌,任由男人的肉屌不断肏干她的淫穴!任由自己的浪汁白乳被人吸嘬抓揉!喔!休伦疯狂的撸动,已不再去顾及脑内那扭曲的念头,这不是他的女儿,此时的她只是个女人,一具淫乱发情的媚肉。

更多的衣物随着啪啪的撞击被阿佛瑞解开,此时他双手卡在西莉娅的公主纤腰,下肢已不再是跪姿,如此一来西莉娅的腰臀便被半举在空中,身体则躺靠在沙发上,那对肥满的凝脂大白奶子随着国师的抽肏前后甩动,两条修长的白玉美腿也无处安放,只得若即若离的盘在阿佛瑞的腰上,的肉臀不觉间已是青筋暴起,手上撸动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他时不时眯起眼,回想着那晚西莉娅蜜穴里的紧致滋味,自己的大鸡巴仿佛再次捅进了次女那淫乱的小肉炉,自己一定是疯了,但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自己完全停不下来!

…啊…嗯…慢点…那里…哦…要被刺穿了…哈…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哦…就这样,把自己交给欲望,很爽不是吗?阿佛瑞的称赞是发自内心的,此刻的西莉娅满目水光,湛蓝的明眸如同晴日下的碧蓝大海,白皙的双颊透出粉嫩的绯红,犹如刚入成熟的水嫩蜜桃,轻稚未脱的少女娇容却透出成熟性感的妩媚,剔透如附着晨露的樱唇微微启合,若隐若现出那排盈白皓齿,期间喘出的是沁人心扉的动听淫呓,是对自己肉屌贯穿的极度认可,越发成熟的沉甸大奶跌宕颤动,两枚可爱的乳首也直挺的立了起来,上面还挂着自己刚刚吮吸后留下的口水与印痕,这绝对是他近年来调教的最好的一具顶级媚肉,淫叫吧我的精灵公主,我会让你成为人人瞻仰的精灵女王,但私下里你依旧只是我的公厕母狗,你将会为坎多赢下无尽的财富,你会成为无数权贵胯下的淫胬,任他们扯奶操穴、中出灌浆,在他们逐渐失去兴趣,我会打开禁忌,允许他们肏大你的肚子,而你的女儿孙女也将世世代代成为坎多的禁脔肉壶,就这样,哦…继续扭动,展示出你最淫乱的一面!

…嗯…好热…身体要坏掉了…哦…西莉娅圣白的胴体猛地一抽,显然是攀上了第一波爱欲的顶点,阿佛瑞连抽数下也察觉到了那快速收紧的膣道,一波波的快感开始汹涌而出,引得西莉娅顿挫抽搐,美丽的眸子溢出了复杂的泪水,阿佛瑞死死的向前顶胯,感受着那紧蜜肉壁一次次的收紧吸吮,仿佛那蜜穴化作了一张诱人小嘴正竭尽全力想要吸出自己的无数子孙,喔…别急,我会给你的,阿佛瑞心中狂喜,趁着高潮抓揉起那浪桃白乳,同时压低身子吻向迷离的精灵公主,被快感支配的西莉娅此时并没有任何防御的意志,任由那恼人的舌头探入了自己的小嘴,吸吮纠缠,很快两人的津液便在西莉娅的口中交融汇聚,最终咽入喉咙的更深处。

双唇分离,西莉娅依旧粗喘着,樱唇上还挂着两人断落的口水,她双颊依旧滚烫,久违的充实让她浪态尽显,这让渐渐回过神来的西莉娅有些窘迫,她羞耻的瞟向阿佛瑞,男人的脸上则带着满足的淫笑,不等她完全缓和,阿佛瑞稍稍调整姿势后便再次挺动起腰胯,依旧肿胀的大鸡巴再次连续的抽送起来,高潮刚过虽然让西莉娅找回了些自我,但此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肉臀每一次撞上国师的小腹,都让西莉娅察觉到之前未注意到的粘稠与湿热,此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阳物上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都在摩擦挑逗着她的穴壁,明明已经历过一次高潮,但这酥痒难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想要更多。

目睹了爱女的高潮迭起,休伦死死的握着自己的阳具,背德的刺激险些让他一同喷射而出,好恨…不知觉间,休伦胸中升起了强烈的嫉妒,那晚只在自己身上出现的绝媚淫姿竟然就这样轻易展现在了敌国国师的面前,哦…我的小莉娅,看着爱女的丰满双乳再次被肏得前后甩摆,休伦的大手也再次按捺不住的撸动起来,脑海中则不断充斥着刚刚西莉娅高潮时的痴媚神态。

你刚刚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被说到痛处,西莉娅感觉自己的脸要着火了一般,无言以对下只得避开那淫邪的视线,而在看到不远处镜中的自己时,西莉娅更是浑身都烫了起来,镜中的女人此时已接近全裸,连身的黑裙被褪至腰间显得异常凌乱,雪白的双峰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颠簸,修长的凝脂玉腿则被阿佛瑞握住脚踝提在胸前,经历了高潮的自己身上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淡淡绯红,这不是西莉娅第一次看到自己被迫与人交合的样子,但却是第一次放任自己被快感所支配,不知是不是心理的原因,镜中的自己看起来异常的淫乱而妩媚,越是这么想,蜜穴内那熟悉的快感便再次攀升,这样下去好吗?但那种不用去压抑的快感实在是…只要今天就好…这也是为了杰西卡,是啊,既然无法避免,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吧…再一次就好。

休伦望着西莉娅投来的视线,他知道西莉娅看不到他,但却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他试着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此时再次升起的愧疚却与欲念纠缠在一起,一种并非完全排斥的怪异感油然而生,爱女的视线让他自责,却又莫名的性奋,这种纠结矛盾的感觉此时反而更让他无法自拔,只要不被莉娅发现就好了…只要自己将这份邪欲发泄掉…只要再看一次莉娅那娇媚的样子…喔…休伦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一镜之隔的父女相互对望,两人都被这最原始的欲望一步步带入到陌生的禁忌领域。

阿佛瑞手中握着那细嫩的脚踝,西莉娅的双腿交迭着被他提在身前,沿着那柔顺的小腿线条一路向下,雪白光洁的大腿则越发丰腴,尤其那白花花的腿根中心,更是粉润可爱的美艳肉鲍,即便已贯穿其中数千次,但每每看到那淫汁泛滥的模样依旧让他受用匪浅,不知隔壁的休伦如何了,是抱头痛哭?还是在对着亲生女儿被肏的淫乱模样放肆撸屌?他猜是后者,休伦虽然完成了逆改造,但这两年间他交配过的女奴已不下数百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母猪们的味道,尤其在那晚尝过自己亲生女儿的味道后,又怎么会忍得住?想到这阿佛瑞也更加性奋了些,他看着西莉娅那忘情享受的媚态露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

黑影压下,西莉娅的双膝被推到了胸前,穿过小腿,阿佛瑞索取的嘴巴迎面而来,片刻的犹豫,西莉娅发现自己并没有避开,任由男人再次将舌头探入嘴中,口水交融肉舌缠绕,咂咂的狂吻声让原本的交合变得更加放荡,前倾的姿势也让肏干变成了大起大落,雪润的大肉臀被压的高高抬起,随着撞击荡出诱人的晃摆,直到许久后双唇分离,西莉娅才得以娇声喘息,潮红的双颊、颤抖的粉唇、这是阿佛瑞进行下一步的信号,他低声耳语道。

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看着我…激吻后依旧被快感贯穿的西莉娅一时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大部分的精神都还在享受那肉穴中不断攀升的快感,熟悉而渴望的巅峰几乎近在咫尺,只要再快一点…再用力些…哦……我们左边的镜子,其实是一面单面镜,在镜子的那一面正有一名观众在欣赏着我们的表演听到这句,西莉娅本能的向那望去,却被阿佛瑞提前捧住了俏脸,上身紧贴四目而对,下体对冲大起大落。

不要打搅我们的贵客,接下来照我说的做,我便会从轻发落杰西卡此时西莉娅终于反应了过来,但思绪依旧被快感占据了大半,不断冲击的酥麻感让她太难思考,雪白的腿根都已被撞出潮红一片,她勉强喘道。

果然…一开始…你又在骗我…嗯…倒也不是骗你,现在和我去镜子的面前,我会在那里解除镜面的阻隔,我希望你装作一切正常,不要惊吓到我们的贵客,我想你也不希望那样…你…嗯…什么…哦…轻点…就像我说的,他既是贵客,也是我的宠物,就像你一样…你…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西莉娅的脑海,她睁大了眼睛,试图从阿佛瑞的脸上得到不同的回答。

没错,那位观众就是你的父亲,啧啧,别冲动,你不会想让休伦发现他已经暴露,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停下…哦…你什么…意思…总之切记,不要被他发现说完阿佛瑞起身拔出了肉屌,同时一把拉起了已经有些脱力的西莉娅,不待她站稳脚,阿佛瑞转到了西莉娅的身后,等西莉亚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时已为时已晚,阿佛瑞从后边抱着西莉娅的润白翘臀便再次猛地肏了进去,淫穴内短暂的空虚再次被那大肉棒填满,猛烈的撞击则让西莉娅向前一个踉跄,被迫跟着男人的力度挪动了两步,而蜜穴内的肏干并未就此停下,响亮的啪啪声迫使她不断前行,突然的事态让她大脑更加混乱,再次以这种状态去面对父亲让已她措不及防,而身后一连串的动作更让她无暇应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镜前,镜中自己甩动的双乳让西莉娅惊慌失措,她不知眼神要放在哪里,停下…不要这样。

阿佛瑞的手掌按上了镜框一侧雕饰上的圆球,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咔声,原本明亮的镜面突然暗淡了下去,自己清晰的面容也被漆黑的墙面所代替,慌乱中的西莉娅猛地闭上了眼,在黑暗中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和身后那恼人的啪啪撞击声,她皓齿紧咬,再次压抑起那体内的快感,但先前的放纵并非如此容易就能冷却下来,已在高潮边缘的暖流仍在不断凝聚,阿佛瑞甚至加大了顶肏的力度,想到自己刚才放荡的模样,西莉娅甚至来不及懊悔,她不受控制的轻哼出声,因为阿佛瑞下探的手指正不断挑拨着她的阴蒂,爱液滋润下的攻势让她双腿发软,鼻息间的粗喘不断加重,她转过头,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阿佛瑞,明明发誓过不再这么做……喔,西莉娅,看看镜中的你是多么的美阿佛瑞狰狞的笑着,西莉娅明白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带着无比的懊悔,她慢慢转过了头,她试着尽量保持自然,但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是她始料未及的,就在那宽厚的玻璃后,自己敬爱的父王正半身赤裸,他的脸上是那陌生又熟悉的亢奋,他的手臂在不断甩摆,他的视线则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双峰,西莉娅不想往下去看,但视线所及,已看到了那根属于父王的肿胀肉屌,不…想到父王早上的窘迫,想到自己之前的噩梦,现实的残酷一瞬间便击碎了西莉娅的所有防线,她双手吃力的撑住玻璃,而泪水与快感同时决堤。

…喔…不…噢…来了吗?随着阿佛瑞的发现,西莉娅再一次浑身痉挛抖颤,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猛烈,沉甸的大白肉奶在休伦的眼前疯狂甩动,纤细的柳腰则不断下凹顿挫,一股暖流从那火热的蜜穴同时喷洒而出。

哦?竟然是潮吹了吗?阿佛瑞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晶莹剔透的爱液不断从肉壶汹涌喷射,而没有了束缚的西莉娅双腿一软摔坐到了地上,但因为身体却依旧沉浸在高潮的波涛中,她吃力的依靠在玻璃上,只希望自己不要在父亲的面前如此出丑,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颤动抽搐着,快感的巅峰让她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注意到眼角那模糊的身影,是父王不断撸动阳具的模样…这是为什么,自己真的就连梦里唯一的光芒也要失去了吗…与此同时另一股白浊激喷而出,猛地射在了西莉娅眼前的玻璃上,喷浆的力度是如此突然而凶猛,吓得西莉娅又是一颤,只是还在痉挛中的她并未被休伦察觉异样,即使没有,这一刻休伦也无暇顾及那些,他高扬着头,颤抖着嘴,手扶的肉屌还在噗噗向外喷洒着精液,不断射向一镜之隔的爱女娇颜。

阿佛瑞不知何时来到门边,在轻敲了两下门后却没有人进来,一会后隔壁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休伦慌乱的提起裤子,然后猛地拉上了幕帘,试图想掩盖自己刚刚的罪行,他故意质问卫兵这是什么情况,但卫兵自然一言不发,只是径直将他带离了房间,房间再次陷入安静,高潮散去的西莉娅依旧瘫坐在那,脸庞是父亲射出不久的混浊精水,她抬头狠狠的瞪向阿佛瑞。

为什么…非要夺走我的一切么别想太多,只是个助兴节目罢了,你也看到了,休伦他很快乐不是吗?好恨…西莉娅甚至似乎能感受到玻璃后那不断滑落的温热…你这个扭曲的变态,恶魔!如果你想继续咒骂,我可以给你些时间,但我们的「交易」还没有结束西莉娅厌恶的移动视线,那根硕长的鸡巴依旧坚挺着,不敢相信她竟允许自己被它两度泄了身。

在你这么做之后,你觉得我还会…就像我说的,刚刚的只是助兴节目,我并没有逼迫休伦,他自己选择了对着你自渎,你也听到了,离开时他也并没有要求见你,为什么?在看到这了这一切后他为什么没有提到你?因为他心虚,在解除镜面的阻隔前,我也并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我叫你镇定,也只是希望你充分感受这份最原始的欲望,而且这样你们之后的相处也不会那么尴尬,至于我们一开始的交易则是关于杰西卡,我并没有从中破坏,如果你觉得委屈,大可以去质问你父亲为何要这么做,而如果你想结束这场交易,我也悉听尊便你…选择吧,在它完全软下去之前…——

【part4:失策】

步伐越发的沉重,呼吸更是急促紊乱,铁蜘蛛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的抱怨着,身后的威胁似乎没有跟上来,但他仍不敢停下,一方面是慑于那可怖的魔化怪物,另一方面则是急于独占自己背上的这位大美人,昔日堂堂的银月骑士长,巴顿大名鼎鼎的女武神,此刻正以极度羞耻的赤裸姿态的被自己牢牢捆在背上,更别说那对柔软丰满的沉甸肉奶正随着步伐起落不断压迫着自己的手臂,但说来奇怪,自从出了林子,卡莲已经半天没有动静了,他侧瞟了一眼,卡莲睁着眼却没有看自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估计她在积攒力气好趁自己脱力时反抗,虽然她手脚都被自己的锁链捆着,但这女人毕竟不能小觑,自己得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暂作休整。

打定主意后他便开始思考可能的藏身之处,跟随卡莲的这支小队十有八九是全军覆没了,所以其余的分队即使察觉到她们没有赶到汇合地点,再找来怕也是几天后的事了,所以这个问题他暂时无需太过担心,但问题是身后与自己有着同样目的的那些赏金小队,他们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的队伍虽然受命于那位大人,但任务在外,发生任何事都不稀奇,换做自己也绝不会放过这种机会,既然前后都有阻碍,最明智的选择自然是按兵不动,或许自己可以设计将两队人马引到一起,到时自己就可以趁乱带着卡莲溜之大吉,而这期间自己也能好好品尝一下这媚肉的滋味,想到这他不禁舔了舔嘴唇,藏身之处同时也决定了下来。

——汹涌的能量在地表之下缓缓消去,一些人察觉到了,但他们不知道这代表这什么,而更多数人,此时则仍在睡梦之中,甚至完全无从知晓这历史性的一夜,但今晚有一个人却不同,一个平凡的活了大半辈子的樵夫,却莫名被卷入了他所无法企及的世界,老樵夫转了个身子,睡梦中隐隐被自己的腿痛唤醒,似乎是有暴雨将至了啊,他疲惫的不想睁开眼睛,但一些疑问却开始扰乱他的美梦,衣服收了没?自己晒的兔皮似乎还挂在窗口…该死,睡意渐渐散去,而此时他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很近…似乎就在屋内,而且并不是老鼠可以发出的声音,可自己一直是独居啊!这个想法惊起他一身冷汗,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黑暗中另一双死盯着自己的冰冷视线,不等他大叫,一只有力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另一个冰冷的铁器同时抵上了他的喉间,吓的他浑身一颤,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不要发出声音,理解了的话就点点头很好,我现在把手拿开,你要是够聪明,该清楚有些举动会触动我手上的这把匕首黑影像他说的那样移开了手,而老樵夫依旧在震惊之中,这或许是个梦?在这个一向平静的小镇里,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能僵直的躺在那,等候那人下一个命令。

看周围生活的器具,这里只有你自己吧?…喂,问你话呢啊…嗯…是…是的啧,听着,你不用太害怕,只要你配合,老…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坏人黑影向后退了一步,从布兜翻找了片刻,最后拿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纸递在了老樵夫面前。

看看,这是巴顿国王亲手签发的通缉令,我奉命抓捕逃犯,途经这里,需要一处暂时隐避的场所,所以现在要征用你的屋子我…小人并不识字啧,切,但你相信我的话,对吧男人向前倾了倾身子,故意将先前的匕首抬在了两人之间。

信…我信…总之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虽然抓到了逃犯男人抬手指了指身后。

但她的余党众多,还杀死了我同行的其他同伴,现在他们还在四处搜寻我,所以我需要这里看起来一切正常,你明白吗?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若是被他们发现,不光是我,这整个镇子怕是无一能留下活口,你不希望这发生吧?不…不希望老樵夫半信半疑,但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他更希望这是真的,至少这样眼前的人似乎就不会轻易的伤害自己了,自己虽然不识字,但看纸上盖着红色的印章,似乎真是什么正规的文件,稍稍放下心来,他不禁好奇的看向男人身后的逃犯,虽然屋里没有点灯,但这一眼还是看得他一愣,那白花花的一片是什么?那是…胳膊?那是腿?很快他意识到,那是个人,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天吶!一个浑身赤裸裸的女人?铁链是那具雪白胴体唯一的遮掩!他双眼圆睁,视线再难从那对被锁链紧束而高高隆起的雪白大奶子上移开,天吶,自己果然在做梦啊。

黑暗中的男人,自然就是先前不久潜入小镇的铁蜘蛛,他读懂了男人脸上的表情,自然,哪个男人看到那么一具美艳绝伦的胴体能够把持住自己?更别说这偏远落后的小镇,光是卡莲的美貌怕都是他生平未曾见过的级别,更别说此刻她正一丝不挂的被绑在那,那修长的凝脂美腿,浑圆的雪白肉臀,哪一处不是拿来射上一泡浓精的妙处?他心中暗暗窃喜,自己潜入前曾威胁过卡莲,若是她惊醒了任何人,他便会出手杀了那个人,这就是为何此时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刻意闪避着那羞人的视线,然而若此刻不是自己站在这,这个她想要保护的糟老头,怕是早掰开她的嫩臀瓣子肏干了进去。

喂,看够了没?啊!啊…小,小人没有桀桀,你别看她现在光着屁股蛋子好像很好欺负,若不是有我的锁链束缚着,她空着手就能轻易杀死我们两个人,所以千万不要试图靠近她,看到我手上的这个窟窿了没,就是她的杰作小,小的不敢…看你这一脸忠厚,倒还算聪明,屋里有没有吃的?老…我快饿死了有…橱柜里还有些黑面包铁蜘蛛皱了皱眉,操,又是那难以下咽的玩意,虽然选这小破房子就是冲着独居的可能,但却忘记了贫穷这一点,他随意的摆摆手。

行吧,再给我拿一瓶酒,这鬼天气说冷就冷了起来好…好的…老樵夫爬起身子,才发现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矮上许多,加上那弓腰驼背更没了刚刚仰视的压迫感,但看他那一身武器与铁链,并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人,他简单套了件衣服便走向橱柜,途中自然来到了卡莲的身旁,他小心的瞟向「逃犯」,而卡莲此时也抬头看向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隐隐夹杂着不安与委屈,看的老樵夫心神一震,天吶!她好美!一个女人竟然可以长得如此美丽标致吗,哪怕是世上最娇艳的花朵,在她面前恐怕都要黯然失色吧,下一秒他的视线不禁扫向了那白嫩的乳房,虽然女人在试图用手臂遮挡,但那傲人的尺寸实在是徒劳,那雪白沉甸的大奶子竟然能长得如此诱人,就像是两颗剔透的大蜜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含在嘴里放声嘬吮,大口大口的吸出里面那最香甜美味蜜汁…天吶,自己在想什么?再次察觉到卡莲的视线,他慌忙的加快了脚步,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他不希望她这么认为。

回来的时候老樵夫没敢再看卡莲,铁蜘蛛则不以为意,哼,装什么?我倒要看你这糟老头能装正派到什么时候,接过酒水粗粮,似乎是真饿了,又或是心情的缘故,今天的黑面包并不如以往那么难咽,一番狼吞虎咽后,铁蜘蛛拍了拍肚子,双脚翘上桌子休息了起来,他悄悄瞟向老樵夫,糟老头垂着头站在那一动不敢动,但微侧的头颅却出卖了他,从刚刚起他的视线便一刻没有离开过卡莲,这会怕是在脑子里正以狗爬式疯狂干着这绝艳尤物呢,男人的渴望给铁蜘蛛带来了另样的满足感,这大概就是身为贵族每天的感受吧,坐拥着那些一般人无所攀及的极品媚物,在别人不敢奢望时,却可以轻易掰开她们的长腿嫩穴,揉着那别人只能幻想着衣物下的丰满浪乳内射灌浆,想到这他有些晃悠的站起身子,满身酒气的拿着剩下的半块面包来到了卡莲面前。

经过一晚上的「劳累」,你也饿了吧,吃点这个吧,不然等下可没劲扭呢卡莲怒视着他,没有作声,老樵夫则在远处呆呆站着,因为仍不敢点灯,所以也看不到卡莲的表情,只是看那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畸形老头如此近距离的蹲在那美人面前,不禁心生羡慕,如果真如那家伙所说,这女人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不反抗呢?她真的是「逃犯」么?思索间,只见男人抬起手来,一把抓到了那丰满的肉奶上,看的老樵夫瞬间血脉喷张!天吶,那干瘦有力的五指竟在施力搓揉,柔软的雪乳傲然溢出指间,他只觉下身一热,那许久未曾使用的男根竟慢慢抬起了头,不…这是什么情况?因为是逃犯的缘故吗?所以他可以对那个女人任意妄为?

疑惑未过,只见女人身体用力,竟用反捆的双手撑起了身子,十指施力扭转,下一秒双膝一屈撞上了驼背老头,伴随沉闷的重击声老头竟被直接撞出了数米,狼狈的连续翻滚后更狠狠摔到了墙上,同时女人一跃而起,紧束着双脚竟仍能向着老樵夫快速的跳冲而来,老樵夫呆在了当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仅剩的理智快速思考着,她要做什么?我要被杀了吗?不…她的视线并没有在我身上,刀…桌上的匕首,刚才那个驼背老头拿来切面包的匕首,而此时他则对上了女人满是杀意的视线,哦!她真要杀了自己!自己要死了!而此时惊慌失措的老樵夫自然没有察觉到,本是一脸狼狈的铁蜘蛛的嘴角却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咔咔咔咔…铛!铛叮叮叮预想的匕首并没有刺入自己的身体,老樵夫的双手还呆呆的支在身前,他稍作镇定,才发现是刚刚的声响制住了女人的行动,驼背老者不知何时又扔出了数道锁链,锁链分别钉入了房间的数面墙壁,而尽端则都连在了女人原本的锁链之上,只差分毫…女人差点就要碰到匕首了,而他差点就要一命呜呼了,一身冷汗的樵夫双腿有些发软,而铁蜘蛛此时则连忙跑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样?没事吧?我就跟你说了,她是个危险的人物,都怪我刚刚放松了警惕,忘了设下固定她的锁链看着惺惺作态假装关心的铁蜘蛛,卡莲知道自己中计了,他是故意将匕首留在了桌上…假装醉意放松防备,最后再激怒自己让自己认为有机可乘,可恶…看着老樵夫视线中的恐惧,卡莲知道他或许暂时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不要听他胡说,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你,我只是想要…想要这把匕首,是吗?你要拿它做什么?劫持平民让我放过你?真是卑鄙铁蜘蛛说出了自己会用的手段。

你!我什么?你难道还要说这张通缉令是假的?那…不是,那另有…这该死的诚实,老樵夫也察觉到了卡莲回答的犹豫,更加警惕的视线让她没能再说下去,这一步是她输了,从一开始自己就被抢占了先机,更重要的是此刻她的脑袋好乱,芮文最后的视线不断浮现在她眼前,她恨自己…恨到不惜与昔日最为不齿的罪犯同流,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这就是自己的报应吗?看到卡莲不再反驳,铁蜘蛛将樵夫拉到了一旁,两人小声的嘀咕了片刻,老樵夫拼命的点着头,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时,眼神中则只剩下了警戒与怀疑。

等两人交谈完已过了许久,铁蜘蛛反复叮嘱后才出了房间,留下老樵夫一人警惕的看着这个全裸的「蛇蝎美人」,当然以防万一起见,铁蜘蛛给卡莲穿上了一个「贞操裤」,那是他之前为卡莲准备的恶趣味物件之一,铁制的亵裤只预留了排泄所需要的空间,毕竟他无法相信另一个男人会在欲望前不做出什么蠢事来,虽然不想出来冒险,但之前带着卡莲时的行踪并没有时间及时掩去,所以必须赶在天亮前出来收尾,毕竟费瑞德和最后追击上来的银月团成员两人同归于尽的可能性很小,自己需要排除掉这个隐患才能安心实施下一步计划。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预料之外的事还是发生了,在隐去大半行踪后,铁蜘蛛却意外碰到了竟平安无事的「无面」与之前见过的「红猴子」,一番虚假的寒暄后得知,费瑞德没能敌过对方死在了剑下,而无面结果了那名负伤的骑士,虽然从红猴子的表情来看似乎并非全是如此,而铁蜘蛛也谎称被卡莲逃掉了,自己也正在追迹,但这似乎也并没有打消无面的怀疑,无奈之下他只好详装追捕,带着两人径直绕过了小镇,直到两天后他才有机会甩掉了两人。

一分开,铁蜘蛛便拼命回赶,自己之前虽然设计一时唬住了那个糟老头,但毕竟是为了一时之需,此时已过了快三天,卡莲早已有足够的时间说服他了,即使没有,凭那老家伙的能力也没办法看住卡莲,三天,怕是再加几道锁链也困不住她,妈的!一路上铁蜘蛛都在怒骂着无面,当天晚上甚至降下了一场暴雨,他只得在一处巨石下多耗了一夜,等到第五天的晌午时铁蜘蛛总算勉强赶回了镇子,但一到镇口他又头疼了起来…自己迎面撞上了另一支赏金队伍,但这支队伍的人手显然并不齐全,而且多数人身上都挂了彩,似乎不久前经过了一番苦战,那就是说…他望向队尾,却没有发现卡莲的踪迹。

这不是老蜘蛛吗?你竟然还活着?操,你这兔崽子都活着,老子我怎么会死?啧,别这么大火气,我听说你之前赶上了另一支「上头」派下来的队伍,之前在林子发现了十几具尸体,还以为你也在其中老子命大得很,倒是你们怎么这幅狼狈样?而且我以为你们只晚了一两个天程,怎么现在才到?难道…抓到卡莲了?铁蜘蛛故作镇定,但他不希望听到那个回答。

切,别提了,真是个硬茬,不过这你也已经知道,你的队伍既然之前在那,自然是也交过手了果然!但为什么卡莲不在这?难道又让她逃掉了?还是说他们将她关在了哪?

这样人手不全的另一个理由也便明了了…那只变异石猿真是可怕,我们小队损失了半数成员才让哥几个侥幸死里逃生,这下银月团的踪迹也彻底没了,你们之前既然有遇到,卡莲可在这支队伍里?原来是在说那只怪物…但铁蜘蛛并未安心,他继续说谎到。

没有,那帮骑士设计埋伏了我们,厮杀前却遇到了那只怪物,老子也是趁乱才捡回一条命啧,这趟真是倒了血霉,原本想着跟着你们这支「特派」的队伍能有正确线索,结果却踩了屎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刚购了些粮草,准备换路跟上其他队伍的线索,希望还能分到杯羹,妈的,等抓到卡莲,看老子砍断她的手脚,让她给兄弟几个做泄欲的便器,一起来吗?算了,这趟老子也自认倒霉了,不如留条命去多玩几个贵族女眷啧啧,「特派」的任务失败,你这趟巴顿怕是不好回去吧桀桀,既然出来了,哪里的女人不是一样?趁这机会我正想再去奥姆兰多见识一下呢,那里还有一个我心心念念的小妮子呢哈哈,既然如此那就后会有期,等哥几个抓到了卡莲,到时候再去找你叙旧,说说咱银月女妓的一身妙处一群喜欢人彘的变态,铁蜘蛛心中鄙夷,脸上却笑着应下了,等几人分开,他在镇上又绕了两圈,确定无人跟上后才小心的来到了樵夫的住处,推动房门后却发现门是锁上的,他将耳朵伏在门上,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响,该死,难道卡莲把他杀了然后锁上了房门?可这并不像她的作风,但这特殊的状况真不好说,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可恶,自己又不能在这光天化日的街上开锁,直接敲门?不妥,若是卡莲有意埋伏自己,那正着了她的道,看样子只能先等到天黑了…找了个角落铁蜘蛛终于坐了下来,连日奔波所积累的疲劳随即而至,俗话说好事多磨,但眼下这好事都怕是要泡汤了,握了握隐隐作痛的手掌,不禁回味起那晚卡莲小嘴的滋味,软软的朱唇被自己的龟头蛮横顶开,长驱直入的鸡巴瞬时被那火热的肉腔所包裹,湿滑而温热…更别提那试图将自己推出的滑腻肉舌,却非本意的不断舔舐着自己的阴茎,或许是因为两人的渊源,卡莲的小嘴肏起来确实尤为的舒爽,尤其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那种无力反抗的征服感让那次口交的体验肏出了从所未有的快感,要说不后悔没趁机破了她的肉鲍是不可能的,但越是难得到的,最后所积攒的快感便越是强烈,不得不说,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嗒嗒嗒突然而微弱的敲门声打断了铁蜘蛛的沉思,等他回过神来时,不远处的房门已经打开,他愣了一秒,那确实是他心心念念的屋门,而从里面探出的头,不是之前那老樵夫又是谁?但门前的这个几乎谢顶的老头是谁?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秃头侧身进入了房间,等铁蜘蛛赶过去时,房门已再次从里面锁上了,妈的,这老不死的竟然一直在里边?一种不祥的气息弥漫在他的鼻间,正欲敲门,身后传来了马匹的踏蹄声,是那支又折了回来的赏金小队,妈的,搞什么?情急下铁蜘蛛侧身闪入了一旁的小巷,妈的,一眨眼去哪了?啧,会不会真的走了?不可能,那老怪物对卡莲的执念那么深,怎么会轻易放弃,刚在就是在唬我们,既然他返了回来,说明卡莲一定就在附近,分头找一边等着人马逐渐散去,躲在木桶后的铁蜘蛛心中暗咒,臭小子倒是没上当,转脸望去,屋子的后排与侧窗依旧是封上了,这也是他提前确认过的,但此时低头躲避的同时,脚边的碎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环顾四周,周围的地上也有几片碎瓦,似乎是那晚的暴雨所致,而周围的房身都刚好高于这贫瘠的小房,虽然无法直接爬上屋顶,但隐匿大半个身子还是没问题的,看着人影逐渐离开,他小心的踩上废弃的木箱,双手支撑伏上了屋顶,多数屋瓦早已残破不堪,他又小心的挪动了片刻,最后掀起了处在阴影处的一块。

怎么样?这次不会再伤到我了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撑不住这么折腾了是陌生的声音,应该是那个谢顶老头,但此时的位置并无法看到卡莲原本的位置,铁蜘蛛预估着位置,同时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

应该没问题了,饿了五天了,今天早上总算昏厥过去一次那人还是没回来?没有,他原本说去去就回,结果这都五天了,我怕这妖女害我,就一直没敢给她吃东西我看今天镇上来了一群人,会不会跟她有关?嗯,估计是她的余党听到这,铁蜘蛛的脸上抑制不住的挂上了笑容,想不到这老家伙蠢归蠢,竟然还真误打误撞的困住了卡莲,这糟老头倒也是耿直,竟还坚信着自己的说法,想必那晚是真吓到他了,但这另一个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打不开么?你不是说你会开么?嗯?他们想解开卡莲?该死,自己得下去阻止他们,万一卡莲是假昏!

别急啊,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变态玩意,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给她穿个这?铁蜘蛛一愣,自己险些都忘了之前的贞操裤了,干,这两个老家伙竟然是动了邪念,桀桀,果然是虚伪的老畜生。

嗞嗞你别只顾着自己在那吃她的奶,过来帮我扶一下这玩意听到这铁蜘蛛倒是一惊,确实,自己虽然给她穿了贞操裤,但那诱人的雪嫩白乳怕是早被这俩老家伙玩了个遍,不过卡莲被自己束缚的姿势是站立的,所以两人想要肏她的小嘴或奶子怕是不容易,但是后庭的话…难道?听之前那秃驴的意思,应该是吃了亏,卡莲撑了五天才昏过去,这妮子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猎物。

这两对大奶子实在是太棒了,你说咱活了着大半辈子,可碰过这么白这么软的奶子,还是这么一个绝世的大美人,喔,这手感实在是太棒了,现在趁她没力气还不多吃上几口,昨晚为止想摸一下都得掉几颗牙呢这话引起了铁蜘蛛的兴趣,他悄悄盖上瓦片,朝判定的地方慢慢挪去,片刻后再次挪开了瓦片,此处因为有光直射,所以他也不敢掀开太多,只漏了个缝隙让自己勉强窥视着里面。

这破玩意开的我心急火燎的,你再这样我也不开了,让我也尝尝她奶子的味道那人说罢,只见屋内人影闪动,随即屋内传来了吧唧吧唧此起彼伏的吸吮声,铁蜘蛛此时换了个角度,才终于看清那春光一撇,两个比自己年纪还大的半枯老头,正一人一个捧着那晶莹雪乳卖力嘬吮,贪婪的肉舌不断在那沉甸肉奶上滑出淫靡的痕迹,大嘴猛吸,将那粉嫩樱粒吸入深处忘情舔撩,两人像是在比赛一般,一波波的淫乱嗞咂声响彻屋内,弄得卡莲竟在半昏迷间发出嗯嗯的淫呓,这两个该死的老家伙,可知道自己在吃的是谁的肉奶,这俩乡下野夫,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正被他们随意捏乳吸奶的绝媚女人竟是大名鼎鼎的银月团女武神。

这丫头怎么会生的这么个好身子骨,全身又滑又嫩,皮肤像雪一样的白,跟镇上的那些女人完全不是一个物种啊,喔,看她这平坦结实的小腹,摸上去又紧实又弹手,好想让她给我生个娃子啊,我这大半辈子都没指望过有孩子呢,这次可能是赛欧女神给我的赏赐是给我们的,要不是我找你来,你怕还在河边钓你那老丑鱼呢,我看说不定她就是赛欧女神本人下凡,来亲自来让我们播种的!那她给什么给自己穿个这玩意考验你的定力,你再这样,她就没法给我们生孩子了,你还不赶紧去开开开开!开了我要先肏大她的肚皮还不一定是谁的呢,我的种子肯定比你旺盛,到时咱俩把精水都朝她那美穴里一射,她肯定先和我的子孙结合,哈哈臭美吧你就,你射一泡,那我就在她的骚穴里射上两泡、三泡,射到她怀上我的种为止原来这俩老东西竟想借机让卡莲替他们怀种?难怪这半天也不碰那肉菊,若是自己肯定要先拿那肉菊泄泄火再说,看着两人焦头烂额的样子,铁蜘蛛竟较有兴致的看了起来,毕竟凭这老家伙的简陋道具怕是一时破不开这贞操裤的,当然要不是那该死的小队折返回来,他早翻身下屋享用起了这具自己垂涎已久的媚肉了,而屋内没了秃头的竞争,老樵夫开始双手把玩起卡莲的那对玉乳,铁蜘蛛暗暗想到,真想看看如果她此刻是清醒的,发现被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这样侵犯大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只是想想,就让他硬的不行呢。

玩弄了一会,老樵夫似乎是想让同伴专心工作般离开了视线,不一会房内传来了隆隆的摩擦声,正好奇间,老樵夫竟拉着屋里的桌子来到了视野范围,经过一番调整最后停在了卡莲的身前,妈的,这老家伙真是豁出去了。

你就不能消停会?让我好好开锁忍不住了,我老早就想用她这对大奶子夹着我的鸡巴好好射一泡了,再饿下去她怕是一点反应都没了,现在正好一边说着老樵夫爬上桌子,两三下扔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根与年纪不符的坚硬肉屌直挺挺的耸立在胯间,他一手抓住延伸至房顶的锁链,一边踮起脚尖身体前压,肉屌竟还真的撞到了那雪嫩美乳上,老头仰首猛哼一声,其中的舒爽不言而喻,但这一下却吓得铁蜘蛛连忙移开视线,妈的,差点和他对上眼,此时镇上还有其他势力,自己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又等待了片刻,渐渐听到了期间传来的规律粗喘,铁蜘蛛这才再次小心的移回视线,而老樵夫此刻不再单手扶链,而是双手捧着那浑圆肉奶不停上挺,黝黑的肉屌噗嗤噗嗤的肏入那绝美的乳峰之间,危险的动作却带来了更刺激的快感,只见老樵夫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狰狞表情,正一下一下狠狠肏干着卡莲大人的酥嫩雪乳,丰满的两团大白奶肉被挤出了一条淫靡湿滑的紧实肉缝,腺液辅助下的暮年阳根仿佛重获壮年的风采,快速有力的不断刺入那女骑奶沟,卵袋与奶子的撞击奏出了这世间最美妙的声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操,别这么晃,我还怎么开锁喔…太舒服了…这大奶子肏起来果然舒服死了,这女娃真是太完美了…哦…不愧是妖女!肏死你…哦…肏死你!喂,你这样我真的没法开啊老樵夫此时已进入了快美的世界,哪还听得到同伴在说什么,只是不停重复的收臀挺胯,让自己的大鸡巴尽情的肏入那年轻的雪白大奶,这是他从未期望过的全新世界,这位可以做自己孙女的美艳少女,此刻正用她那沉甸的大肉奶包夹着自己,他闭上了双眼,幻想着少女痴淫的媚态,想象着她主动捧起这对浪乳,用她的香津玉液为自己滋润,哦…好想肏她的小嘴,他睁开眼,看着房顶的锁链,如果没有它,自己就可以尽情的肏入她的小嘴了。

呼…真的好软好滑,感觉我的鸡巴都要被她融化了…喔,果然比她的腿缝更刺激好家伙,原来他之前已经享用过卡莲的腿缝了?但奇怪,如果他有机会把鸡巴插入那对美腿的缝隙之间,又怎么会没肏过卡莲的屁眼?贞操裤的后孔虽然不算大,但看那老家伙的尺寸倒足以进入…难道…你真是够了,既然这样等下再开吧,我要先享用一下她的小嫩屁眼了操,不详的预感总会想法设法的实现,难道自己要纵容他们先一步享用卡莲的屁眼?自己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猎物,这俩老家伙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啊,正郁闷间,谢顶的老者也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又一根坚挺的肉屌出现在了卡莲的身侧,老者一口唾液吐在手上,随后搓揉抹上了自己的骯脏肉棍,也不待铁蜘蛛多做思考,已经挺着卵袋抵入了贞操裤的圆孔,操!真是性急的老东西,自己要不要出手…但此时怕是会有风险,但,难道就这样任凭这俩不相关的东西暴殄了天物?

自己肏她时千辛万苦,怎么这俩老东西玩的这么痛快?卡莲你这时倒是醒醒啊,再睡下去你的小屁眼又要给人肏了!

嗯…铁蜘蛛一惊,卡莲是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他集中望向卡莲缓缓抬起的臻首,只见她秀眉微皱,朱唇轻启,发出了一声细微难耐的轻哼,但却不是要阻止两人的作恶,而竟是因为那后庭正被一根阳物狠狠肏入!干!只见那秃顶老者浑身猛颤,腰腹片刻间竟已与卡莲的玉臀紧紧贴合,他大口猛张,发出了舒爽的低吼。

喔!爽!这小妮子的肉菊好热!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太舒服了!跟昨天一样紧呢!昨天!?铁蜘蛛此刻仿佛如五雷轰顶一般,这家伙竟已不是第一次肏入卡莲的肉菊了!那就是说,卡莲之前在清醒时,就已经被这老家伙干过屁眼了?操!

这几天自己错过了什么?他们前前后后又究竟肏了卡莲几次?震惊间,秃头佬抱着卡莲的蜂腰已开始抽插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铁蜘蛛仍不敢相信卡莲就这样随意被别人给肏开了屁眼,而且这一切还是自己亲手促成的,但现实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一巴掌,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黝黑大鸡巴切切实实的正一下下的刺入卡莲的粉嫩肉菊,半昏迷中的卡莲被后庭的刺激干的娇躯微颤、呻吟不止,而她那对傲人的凝脂大白奶此刻也在接受着另一根陌生大肉屌的洗礼与灌溉,老樵夫闷哼一声,松弛的麻眼喷出了滚烫的浓精,源源不断的粘腻白汁喷上那青春美丽的绝美容颜,轻启的朱唇失去了对主人本该有的保护,大量精液顺着嘴唇缓缓滑入那口腔深处,看到这幕老樵夫更是兽性大发,他一把揪起卡莲的秀发用力下拉,同时使出全身的力气疯狂上挺,借助铁链的帮助竟真的将龟头塞入了卡莲的檀口,或许是感觉到了老主人激动的吶喊,又一股火热的白浊再次汹涌而出,而这一次它们悉数灌入了这位年轻女骑士长的娇嫩檀口。

看着杂乱秀发下轻启的朱唇正不断溢出粘稠的液体,老樵夫满意的摔坐在桌上,他抬起头,仰望着自己在那对丰满硕乳上留下的斑斑精痕难以平复,这真不是梦么,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开始,他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却没想到那是绝境重生的契机,这个美丽的少女究竟是谁,是那个男人说的国家要犯?还是她自己声称的骑士团长,但她说的谎未免太玄乎了,如果她真是一个统领万军高高在上的骑士团长,又怎么会被人一丝不挂的绑在自己的小屋里,此刻更甚至正满嘴含着的都是自己那粘稠的浓精?没错,那个男人说的没错,她是个迷惑众生的妖女,而自己只是小小的惩戒了她,看着她绯红的面颊和那颠簸的浪乳,哼,还骑士长呢,老丑鱼肏到了女骑士长的小嫩屁眼,说出去谁会信呢。

好热好热!这个屁眼实在是太美妙了,里面一层层的挤压着我的鸡巴,仿佛要把我吸进去一样,喔…你真不来一发吗?喔!老樵夫脱力的摆摆手,笑笑道。

体力跟不上了,还想留点精给她的小穴呢,你快肏,肏玩赶紧把锁打开,我还要传宗接代呢嘿嘿,怎么才一发就不行了啊,刚刚不还吹嘘自己体力旺盛呢么秃头的老东西一边叫嚣,一边挺着硕长的肉屌忘情抽送,年迈干瘦的黝黑身体挟着身前那年轻丰满的雪白尤物卖力撞击,粗鄙无知的老匹夫又哪知自己在肏干的真是那统领万军的女武神,只当是在干那村妇般,坚挺的肉屌每一次都毫无怜悯的凿进那粉嫩肉菊的最深处,没了老友的阻碍,他的双手更向前环抱,肆意搓揉捏拽起那无数贵族都可望不可即的丰满的大奶子,也不在意老樵夫留下的斑斑劣迹。

那是因为我早上已经在她的小屁眼里泄了一发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肏进去好啊,我就知道你吃了独食铁蜘蛛此刻在屋顶一脸铁青,这俩老东西还玩上了,一边竟装作生气更大力的啪啪连挺,妈的,真是不识货的老东西,这么大力的蛮干,要把她那蜜器操坏了怎么办?卡莲啊卡莲,没想到咱千算万算,你竟误打误撞的栽这俩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鸡巴上了,这次真是牛粪「插」鲜花了。

说的你能忍一样,昨天叫你来帮忙看着顺便想想应对办法,你倒好,趁我出去那会,回来就把她给肏上了我昨天可没好过,脑壳到现在还疼呢,牙也断了两颗,不过都值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么个大美人一身赤裸的绑在这,你竟然能忍四天那倒也不是…你是没见过她真正凶起来的样子,真的会死人的,但你要说她这对大奶子被捆成这样,这丰满的大屁股又整天被提的老高,我怎么可能没有反应,你是不知道我前几天怎么熬过来的,后来想着既然不敢碰她,那不碰不就完事了,于是我就悄悄绕到了她的后边,发现她看不到我,我大气不敢喘的就把鸡巴掏了出来,第一次在这么美丽的女人面前掏出鸡巴可把我紧张坏了,当下对着她这雪白的玉背和修长大腿就使劲撸了起来,她这对雪白丰润的大白腿是真好看,一边幻想着被她夹住会有多舒服一边又怕被她发现,那感觉是贼刺激,结果我撸的太起劲,一时忘了控制呼吸被她给发现了不对,她突然问我在干什么,被她那一问我就紧张啊,当时也不敢搭腔,就使劲撸屌,她又问,我也就不管她发没发现了,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疯狂冲刺,等她刚问我第三次的时候我大吼一声,攒了几周的子孙噗噗狂射,射的她头发上、美背上到处都是,当时她也被吓了一跳,一边颤着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还问我发生了什么哈哈,还有这事?

不过这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其实昨天你出去后我也想忍来着,但就像你说的,这年轻稚嫩的大白肉臀一直翘在这,叫哪个人受得住?难道…哈哈没错,我当时就产生了跟你一样的想法,悄悄绕到她背后掏出鸡巴就偷偷撸了起来,想着这样至少你回来时应该不会发现,结果没几下她就猜到了我在干什么,我当时也没想到是你已经玩过的花样,只知道被揭了底,脸上那叫一阵火辣辣的麻,想着事已至此,看看自己涨的通红的鸡巴,再看看她那近在眼前的美臀肉缝,脑袋一热就挺着鸡巴顶了上去,龟头蹭到她那嫩肉的一瞬间我是彻底受不了了,双手一把握上了她那小蛮腰,这皮肤是真紧实,握在手里又弹又软,但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她发现不对了就开始拼命挣扎,那劲头是真大,我当时也是豁出去了,想着哪怕能肏一下这么完美的丫头死也值了,也不管那链子晃得多吓人,握着鸡巴就死命朝她那嫩缝里顶,当时真是诸神都在帮我,在这破玩意的洞里才挺了两下,龟头一下子顶进了这柔软的嫩肉,她喊了声别,我怎么可能错过这机会,挺着鸡巴一鼓作气狠狠插了进来操,若不是前几天她刚被破了后庭,你怎么会这么顺利?铁蜘蛛恶狠狠的想着,而秃头一边回忆一边满足的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正不断没入在那曾经甚至不敢触及的美妙秘处,双手忍不住在那光滑的玉背上摩挲游走,时不时绕过那美妙的弧线又握上身前那丰满的肉奶,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快要入土的年纪竟还能玩到这么年轻又美丽的少女,充实的满足感让他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似乎想要更充分的感受这紧致肉窟带来的火热包夹。

不过说实话,你在我之前肏过她了吧,不然她的小屁眼怎么会第一次就这么容易就肏了进来,呼…不过还是好紧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在你之前我就只对着她撸了几次而已嘿,原来不止那一次啊啧,第一次射完我吓得不行,以为她会挣断链子要我的命,结果最后也没有,不过她警告我不要一错再错,我当时害怕就应下了,结果当天晚上我这阳根竟然又硬的生疼,假装睡着后我偷偷熬到半夜,趁着她打盹的时候又悄悄绕到了她后边,看她睡着了这次我就尽可能的靠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微微热气,当时偷撸的感觉比白天时更刺激,撸到一半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她的身体开始有点微微发颤,开始我以为是我的错觉,但仔细观察她应该是醒了,我看到她的头甚至微微抬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我的位置,但僵持了片刻她却什么也没说,我把头悄悄探过去,她的眼睛却又是闭着的,我猜她是装睡就也不想再忍,喘着粗气在她后边使劲的撸了起来,后来快射了我胆子一肥,干脆把龟头直接戳到了她那大白腿上,她虽然也没什么反应,但那时我确定她绝对是醒了,在我把精液噗噗全射她美腿上时她明显抖了几下,最后看她也没开口我也就没点破,当晚睡的是真踏实嘿嘿,说不定是她发了情,喜欢被男人射一身精,你不是说她是妖女吗,我听说魅魔就喜欢和男人做倒也不是,第二天时我发现她其实已经开始有点虚弱了,大概那晚也是忍了过去,不然你肏她时也不会被她撞成这样咳,我当时肏到了她的屁眼,得意的不行,想着去吃两口她的大奶子,结果被她给撞翻到了地上,当时还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呢,眼前一片黑,缓了我好半天所以我才警告你不要随便碰她啊嘿嘿,不碰她咱们现在也不会这么爽啊,说到底这妖女果然也只是个人,站着四天不吃不喝不也一样一点办法都没,还是得乖乖撅着屁股让咱肏一码归一码,我叫你来是相信你,明明我都还没吃到却被你抢在了前边,你不知道我昨天回来开门,看你抱着她大白屁股在那猛肏时有多震惊,虽然我没老婆,但那背叛感肯定就是这样了哈哈,那现在呢?老秃头说罢,故意将肉屌抽了出来,挺着满是汁液的阳根在老友面前耀武扬威,而樵夫用笑骂回答了他。

赶紧把你那丑东西塞回去吧哈哈,快射了,稍微休息下休息个屁,赶紧射了干正事这不就是在「干正室」吗,哈哈,刚才还老婆老婆的,现在催着我把精液射进去,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别老不正经了,赶紧射哈哈,遵命一边嬉笑着,光头再次挺着卵袋就把肉屌肏进了卡莲的体内,这次他甚至没有借助手的扶持,双手直接握上那美丽的酥肩,得到灌射命令的老者开始全力冲刺,每一击都撞出响亮的啪啪声,铁蜘蛛甚至开始怕屋外的人会听到,肉体的交合越发汹涌,光头佬开始咬牙躬身,速度也在不断加快,两人交合处的肉屌不再大起大落而是迅速的抽出肏入,光头发出了年迈的噢噢声。

要来了!快,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什么?要射赶紧射我坚持不住了,你快来樵夫无奈的摇摇头,但还是听话的站到了一旁,催促着老友「有意思」的表演,而光头则猛吼一声,同时抽出了自己的肉屌,只见他用力的猛拉贞操裤,虽然铁锁依旧牢固,但铁裤与那粉穴之间多少被拽出了一丝缝隙,光头趁机猛地将麻眼顶到缝隙之间,只见他龇牙咧嘴间一阵痉挛搓撸,樵夫便看着他在那铁亵裤里发射出了一波波的混浊阳精,猛烈的灌射后,光头满意的松开了贞操裤,樵夫一直看着,许久却没见一滴精液滴落。

哈哈,怎么样,我昨晚睡不着就一直想这件事来着,虽然一时肏不到她的小肉穴,但那缝隙肯定是能射进去的,果不其然,刚才我的龟头分明是蹭到了她的肉鲍,就刚刚那力度,十有八九是让我给射进去了,你瞧,一滴也没漏出来哪里有意思,你赶紧把这玩意拆了咱们直接射她那子宫里不更好?哈哈,也是,但这下她会先怀上我的孩子了白痴,你全射那小穴口有个屁用,赶紧开锁呼,休息,让我休息一下啊抓紧吧,她这状态越来越虚弱了,我们得在给她补水前搞定,不然等稍微醒过来,再想肏她的小肉穴可又要等好久了怕啥,大不了再掉两颗牙,到时候我们一前一后,我肏她的小肉穴,你肏她的小屁眼,这样肏虽然也爽,但那天她一边咒骂一边扭动的身子骨射起来更爽呢樵夫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此时注意到了屋瓦上的缝隙,但那里早已空无人影,奇怪,那里之前就掀开了吗?要上去补一补了,好麻烦,要是有钱就好了…而此时一个想法跃然他的脑海。

你说如果我们把她租出去,会不会赚很多钱?你是说…嗯,你想想,这么一个绝顶的大美人,镇上的那帮老光棍怕是砸锅卖铁也要日上一次的啧,怕是不只,以她这姿色,就是镇上那几个有钱的,怕都会抢着要呢,那有钱的老鬼有三个老婆让我羡慕了大半辈子,但现在跟这美人比起来,真是丑的没边,让他操一上次,怕是他的三个老婆都肯让我们一起玩那我们…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而与此同时,房间的屋门突然被敲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