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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性和爱】(10-19)

2020-01-25 16:40:17

第10章

  「铁面人」像是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没有了「铁面人」的吸引,我的身心又都回到乾妈那里。

  这天,我们肏屄之后,乾妈忧郁地说:「强强,你总要结婚,不能陪乾妈一辈子,一想到要和你分开,乾妈的心就要碎了。」

  我说:「我一辈子不结婚,陪着乾妈。」

  乾妈说:「净说傻话。」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我和雅君结婚,不就能陪乾妈一辈子了吗?」

  「美得你!」乾妈打了我一巴掌,「你肏了我还不够,还想要小君!」

  我说:「我说的是真心话。」乾妈想了想,说:「这事要问问小君同意不同意。她对你印象不错,也许能成。」

  过了好几天,也没有见到乾妈和吴雅君那边有什幺动静。一天,小婊子吴雅君忽然跑到我家里说:「罗自强,你行啊,学会了『曲线救国』啦!告诉你,你讨好我妈没有用,想追求本姑娘,得向本姑娘献慇勤才行。告诉你,我决不会和你去麦当劳吃饭。」

  我马上嬉皮笑脸地说:「我什幺时候说过要请你吃麦当劳?」

  她马山反唇相讥:「你的愚蠢也就在这地方。」

  幸亏我悬崖勒马,及时提出请她吃麦当劳。出了麦当劳,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上天对我真是眷顾,我用追校草的力气追上了校花。我们开始一道上学,放学一道回家。我的死党二胖子的满怀醋意地说:「行啊哥们,你是低头不语念真经啊!你是怎样追到校花的?追校花可是高难度啊,很多人都铩羽而归。」

  我说:「我和她是邻居,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厮猥亵地说:「你上过她没有?」

  我对准这畜生的肚子就是一拳。这畜生揉揉肚子说:「真的,你上过没有?

  我挥舞着拳头说:「滚你的吧!」这畜生笑嘻嘻的跑开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些天我一直陶醉在和雅君这小婊子的爱情中。雅君这个小婊子比「铁面人」还要顽固,一天我冷不防吻了她一下,她立刻闪开,说:「我什幺时候同意你吻我了?」

  我说:「我喜欢你。」

  她说:「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以后不经我同意,不许吻我。」

  我们在一起温习功课准备考大学,我在她身边总是不能专心温习,不断偷偷看她高翘的乳房和优美的大腿,幻想着骑在她身上的滋味。她说:「你要考不上大学了。」

  我说:「为什幺?」

  她说:「你不看书,老是看我的乳房和大腿,怎幺会考上大学?」

  我说:「我只不过偶尔看一下,你们女生露出大腿不就是让人看的?我要是不看,不是浪费资源吗?」

  她说:「你看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我说:「我每看一章才看一眼。」

  她说:「你看的书分章一定很短。」

  我说:「看我怎样收拾你这个自恋的臭丫头。」我冲上去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深地吻了她。我们分开之后,她说:「我已经很迁就你了,从现在起要好好温习功课。」

  我们两个人都考上了大学,我读的是国际贸易,她读的是法律专业,她的志愿是要当一个女律师。

  一个人高兴了总会忘乎所以。这些日子温习功课,我和乾妈肏屄的频率大大降低,考上了大学身心格外放松,这天夜里,我和乾妈肆无忌惮地在我家做爱。正当我的鸡巴在乾妈的屄里快速抽插时,啪地一声电灯被打开,房间里灯火通明。吴雅君站在门口,看到我和她妈妈进行肉搏战惊得目瞪口呆。她清醒过来,哇地一声哭着跑出了我家。

  乾妈的身体抖动得像秋风中的树叶。我说:「你别动,我去劝劝她。」我赤身裸体地跑进了吴雅君的家。吴雅君看到我赤裸的身体,脸红得像要滴血。我说:「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解释。」她抡起巴掌朝我的脸上掴来,咬牙切齿地说,「无耻!」

  她扬起的手臂被我紧紧抓住。她没有打成耳光,眼睛里闪射出老虎一样凶狠的目光:「把你肮髒的爪子拿开,别碰我!」

  我没有松手。她声色俱厉地说:「我们在谈朋友,你怎幺可以搞我的妈!你连禽兽都不如!以后不准你再碰我妈!更不准和『铁面人』那个臭丫头勾勾搭搭。」

  我也火了。我抡起巴掌就抽在她的脸上,她娇嫩的脸立刻出现五个指印。她眼睛里愤怒的光芒几乎要把我焚烧:「你敢打我?」

  我说:「小婊子你听着!我以后不仅要继续肏你妈,连你也要肏。」说着我把她一把拉进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嘴唇。她的手在我背上乱抓,指甲深深嵌进我的肉里。我顾不上疼痛,蒸发了一切做爱的过程,一把撕下她的内裤,坚挺的鸡巴立即狠狠插进了她柔嫩的小屄里。她杀猪一样惨呼起来:「啊--疼死我了……」双腿不断踢在我的屁股上。我不理会她的叫声和踢打,鸡巴在小屄里猛烈地抽插。她的小屄好紧,好像要把我的鸡巴夹断。随着我的抽插,她的小屄里变得润滑无比,她的叫声也变成了呻吟:「啊啊……啊啊……好疼啊……你要把我干穿了……你的棍子捅到我的肚子里去了呀!你这个流氓……哦哦……哦哦……」忽然她的屄里淫水喷涌,我知道她高潮来了,猛力抽插了几下,鸡巴一阵跳动,精液喷射出来。

  我们喘息过后,她翻身坐起来,说:「你这个混蛋,弄得疼死我了。」

  我说:「第一次总是要疼的。」

  她说:「你臭流氓,有你这样的吗?你这是强奸。」

  我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说:「宝贝,我爱你,真的爱你。」她吃吃地笑起来,说:「有了我,你以后还会干我妈吗?」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会。」

  她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了。有白菜心谁还吃白菜帮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着她的面颊。她说:「你要坦白和『铁面人』的关系。」

  我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和「铁面人」交往的经过,当然省略了抚摸「铁面人」的事情。当她听说我拒绝了「铁面人」妈妈的一万元钱,得意地说:「我果然没有看错,我未来的丈夫是真正的男子汉。」

  我说:「我们别光在这里说话了,快去看看妈妈吧。」我已经把乾妈看成了是我的岳母,很自然地叫起了妈妈。

  吴雅君说:「不去!她勾引我的男朋友。不去看她。」

  我说:「妈妈这幺多年一个人守着你,也不容易。今天的事情都怪我不好,是我勾引妈妈。」

  她说:「你们俩都不好。有一个好人也不会这样。」

  我好说歹说,她总算原谅了乾妈。我们两个人穿好衣服,来到我的家里。乾妈正坐在沙发上哭泣,脸上蒙了一条毛巾。我说:「妈,雅君已经没事了。」

  雅君也说:「妈,事情都过去了。」

  乾妈拿掉脸上的毛巾,哭着说:「作孽啊,我没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说:「妈妈,你千万不要这样想,都怪我不好。」

  雅君也哭着说:「妈妈,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一个人?」

  我说:「妈妈,其实您这是正常的要求。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五十,坐地吸土。」

  乾妈和雅君都被我逗笑了。乾妈说:「乱讲,女人哪里会这样。」

  雅君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不许你糟蹋我们女人!」

第11章

  我肏过雅君一次后,第二次就很顺利了。

  那天,她在我家里看书,望着她美丽的侧影,我心里涌起了冲动,走过去抱住了她,吻她的嘴唇。她很温顺地张开嘴,让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我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头硬了,我就脱了她的上衣和乳罩,两只像笋子般尖翘的乳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舔起来。她的乳房和乾妈一样洁白如玉,乳头和乾妈一样小巧,随着我的舔吮,两只乳头开始充血,红艳艳的令人陶醉。在我的舌头的攻击下,她已经崩溃,说:「别舔了,快点干我。」

  我如同一个士兵接到将军的命令,赶紧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雪白的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她的阴毛浓密曲卷,像一丛黑色的灌木生长在小腹上。我抚摸着她曲卷的阴毛,嘴巴吻在她的屄上。上次没有前戏就直接肏了她,这次我要让她好好享受一下。我用舌头舔她的阴蒂,阴蒂立刻伸出来和我打招呼。我舔她的阴唇,舔屄里的嫩肉,她的淫水像牛奶一样溢出。我赶紧用吃到了嘴里。她吃吃地笑着说:「什幺味道?」

  我说:「和酸奶差不多。」

  我的舌头伸进屄里,她的屄里好像有一张嘴,一张一合地咬我的舌头。我拔出舌头,举起大鸡巴轻轻插了进去,她屄里的小嘴立刻咬住了鸡巴,像婴儿一样吮吸。吸得我几乎要飞起来。我尽情享受过她小屄的吮吸,鸡巴活塞一样抽插起来。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来,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摇晃,后来她的脚开始在我的背上轻轻敲打,好像为我的抽插伴奏。她的阴精突然冒出来,淋在鸡巴上,热热的,滑滑的。她的高潮来了。我停息了一会儿接着抽插,她第二次高潮又来到。高潮过后,她气喘吁吁地说:「我没有劲了,不玩了。」

  我说:「你爽了,我可是还没有射精耶!」

  她说:「我用嘴给你搞出来。」她抓起我的鸡巴,用舌头舔起来。

  我说:「你一定看过黄片?」她红着脸点点头,继续舔鸡巴。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但是很敬业,把我的鸡巴全部吞进了嘴里,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我觉得肏她的喉咙和肏她的屄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的腰际酥麻,鸡巴怒长,马上就要射精。我说:「要射了,射到哪里?」她拔出鸡巴说:「射到嘴里。」我猛烈地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里。她吞下精液后,我问:「什幺味道?」

  她说:「腥腥的,放上盐和虾酱差不多。」

  从这天开始,雅君似乎爱上了做爱,几乎每天都要被我压在身子下面,搞得筋疲力尽。

  这天,我们肏屄之后,并肩躺在床上,海阔天空地神侃,不知不觉就谈到了乾妈身上。我说:「妈妈一个人守寡这幺多年,真不容易。她这幺漂亮,很多男人都会爱上她。万一她看上了哪个男人,非要嫁给他,我们该怎幺办?」

  雅君皱着眉头不说话。我继续开导她说:「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妈妈身上,首先我们从心理上就通不过:另外,一个陌生人进入我们的生活,会使我们家庭的关系複杂起来。与其让陌生人搅乱我们的生活,还不如让我来伺候妈妈。」

  雅君拍了我一巴掌,说:「绕了半天,你还是想搞妈妈?」

  我说:「我有你就足够了,不会想着搞妈妈。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雅君说:「一想到妈妈和别的男人搞,我心里就要吐,还真不如让你搞妈妈。」

  雅君终于同意我继续肏乾妈。但是她提出了约法三章。她说:「第一,你和妈妈干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第二,你每周只能和妈妈干两次,其余的五天都陪我。我来例假的时候政策可以放宽。第三,你和妈妈干完了就来陪我睡,不许过夜。」我说:「无条件服从,我的老婆大人。」

  「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打死你这个臭流氓,谁是你老婆?」

  我说:「小屄都让我肏过了,还不是老婆?鸭子死了嘴还硬。」

  她吃吃地笑了。我说:「你把我们的意思去和妈妈说说吧。」她说:「我不去,要去你去。」她嘴上这样说,还是去了妈妈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她把我领到乾妈的房间,说:「妈,今晚我把自强交给您,让他好好伺候您。」乾妈像个羞怯的小姑娘,红着脸不敢看我们。

  「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妈,妈要是有一点不满意,看我怎幺收拾你。」她揪着我的耳朵说,「听到了没有?」我说:「耳朵都让你给拧下来了,还能听不到吗?」

  她屁股一翘一翘地走出了房间。

  我抱起乾妈说:「妈妈,这些天让你受煎熬了。」乾妈幽幽地歎了口气,说:「这些天我一直在自责,怎幺说我也不应当让未来的女婿肏啊!」

  我说:「乾妈,现在我们已经取得了合法的营业执照,可以正大光明的肏屄了。」

  乾妈说:「别叫我乾妈了,还是叫妈吧。」

  我说:「妈,咱们肏屄吧。」我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放倒在床上,使出浑身的解数,肏得她连续出现了两次高潮。完事之后,我说:「妈,我不能陪你过夜了。请您原谅。」

  乾妈说:「强强,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进入了两头忙的生活,经常是肏了乾妈又要肏雅君,劳累但是也幸福。一天夜里,我肏完乾妈回到雅君的房间里。我说:「君君,还不如我们和妈一起玩,这样也省得妈夜里一个人孤独。」

  雅君说:「你真是得寸进丈,玩了我和妈妈还嫌不过瘾,还要玩3P?」

  我说:「这不是和你商量嘛。」

  雅君想了想说:「也好,这样还刺激一点。不过,这次要你去和妈说,我不去,我开不了口。」

  我说:「好,我去。」

  我对乾妈说了三个人一起玩的主意,她死活不同意。她说:「哪有母女同床让一个男人肏的,这成何体统!」

  乾妈不同意,反倒激起了雅君的劲头,说:「我一定要让妈玩3P.」她咬着我的耳朵说了她的主意。

  第二天,我们肏屄的时候,故意不关房门,雅君的叫床声也格外夸张:「哎呀……好舒服……好美……肏死我了……大鸡巴肏到我的肚子里了……」

  乾妈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我们的房门,说:「你们不能小点声吗?你们这样叫喊,还让不让妈睡觉了!」我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房间,压倒在床上。原来乾妈只穿着睡衣,下面没有穿内裤,屄里的淫水已经流到大腿上。我说:「妈已经浪成这样了,嘴还硬。」我说着就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屄里。雅君也趴在乾妈的胸前吃她的乳房。我们两个人上下夹攻,乾妈很快就到了高潮。她脸上红红的,说:「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鬼头合伙算计我。」她扑到雅君的身上,抓住她的乳房狠命揉搓:「女儿不向着娘,倒帮着自己的男人算计娘。」我趁机将鸡巴插进雅君的屄里。乾妈的嘴巴一边舔雅君的奶,一边说:「今天我也让你尝尝上下夹攻的滋味。」

  雅君也很快高潮。经过大战母女二人,我也要射精了。雅君说:「别射到我里面,会怀孕的,射到妈妈的里面。」

  我拖过乾妈,分开双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淫水四溢的屄里。抽插了几下,精液狂射不已。

  夜里,我搂着如花似玉的雅君和风情万种的乾妈入睡了。

  我过上了「齐人有一妻一妾」的生活。

  时光如水,大学四年哗啦啦就过去了。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外轮运输公司的业务处室,雅君没有当成律师,被分配到了司法局成了机关干部。参加工作不久,我和雅君就结婚。又过了不久,她就怀孕了。我的岳母每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光等着抱外孙子。她未来的外孙子不仅是她女儿的骨肉,还是她同床共枕的男人的骨肉,她的喜悦无法言喻。

  我们全家都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灾难已经偷偷地袭来。这天,一条中远的船要装载援助非洲的物资,这些物资中有雷管、炸药,也有柴油和汽油。为了这条船的安全配载,我不得不连续三天都呆在港里。当船安全装载完毕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单位打来的,让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刻返回。回到单位,外运的领导和我们处的领导都在等我,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情。

  我们处长说:「小罗,你一定要坚强。你的妻子出了车祸,经过抢救无效,你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去了……」处长说不下去了。

  我的头像被人敲了一鎯头,嗡地一声,眼前就什幺也看不见了。等我定下神来,我说:「我要去看看妻子的遗体。」

  外运的领导说:「通知小车班,立即派辆车来。」

  处长和处里的几个同事,陪我来到太平间。妻子静静地躺在一张病床上,脸色十分平静,好像睡着了。我抱着妻子的遗体大哭起来:「小君,你不能这样走……」

  女同事们都在抹泪,几个男同事赶紧把我拉开。

  我拖着麻木的双腿回到家里,岳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涣散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她的神色憔悴,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我喊了一声:「妈--」眼泪就哗哗流下来。

  岳母失神地说:「都是我作孽,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

  我说:「妈,这事情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千万别这样想。」我努力宽慰岳母,但是她却说:「强强,你回房间去吧,我要自己呆一会儿。」

  连续几天,岳母总是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怕她再发生什幺事情,提出和她外出旅游。她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当然不能扔下岳母自己出去,我向单位请假,在家里陪着岳母。

  大约过了十多天,岳母的精神渐渐好转,她开始说话。我们都避免提到小君,总是拣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这天,她忽然对我说:「强强,你也不要老是在家里陪我了,你去上班吧。」我说:「你一个人在家里行吗?」

  她说:「行,你放心地去吧。」

  我上班不久,单位安排我去集中学习,吃住在宾馆,时间是五天。等我回到家里,岳母已经不在了。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自强:我已经办理好了提前退休的手续,回老家上海,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后半生要在上帝面前忏悔我的罪过。爱你的妈妈若虹。

  岳母没有留下上海的地址,也没有留下联系电话,看来她是要和昨天的生活彻底告别。我心如刀绞。我一下子失去了妻子、孩子和疼我爱我的岳母,今后的日子该怎样过啊!

第12章

  我成了单身汉,但不是快乐的单身汉。我一时还无法泅出悲痛的沼泽,心头的创伤需要时间来医治。

  妻子在世的时候,我的心全部系在妻子和岳母身上,对单位的人和事不很在意。妻子去世之后,下了班我也不再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对单位的事情开始留心起来。我们这个处是一个业务处室,共有20多个人,处长是单独一间办公室,两个副处长合佔一间办公室,其余的人统统挤在一间大屋子里办公。

  坐在我对面的年轻女人,是和我同时分配来的北京外贸学院的大学生。这个女人叫孙晓燕,是个百分之百的骚货。她一身媚俗,压根看不出大学生的矜持和清高。她的手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双手敲打在计算机的键盘上,显得十分妖艳。每当我注视她敲打键盘的手指时,她就会抬起眼睛,张开抹着鲜红唇膏的嘴唇,朝我妖媚地笑笑。有时她还走到我的身后,假装看我写的文件,两只丰满乳房有意无意地挤在我的背上。以前我没有注意,现在成了单身汉,对男女的事情变得有些敏感,她贴在我背上的乳房,我内心引起了轻微的骚动。

  国庆节前夕,单位照例要借联欢的名义自我娱乐一下。先是会餐,接下来举行舞会,爱唱歌的人还可以尽情唱卡拉OK.她唱了一曲卡拉OK,把全场的人都震了。她唱的是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唱歌的水平一点也不亚于专业歌手,甚至比孟庭苇本人唱得还要好。也许是歌曲忧伤的旋律打动了我,也许是缠绵的歌词勾起了我对妻子的回忆,当她唱到「天还是天喔雨还是雨,我的伞下不再有你」时,我的眼睛里已经泪光闪闪。她唱完歌,在人们的掌声中坐到了我的身边,看到我眼睛里有泪水,惊讶地说:「你流泪了?」

  我说:「是你的歌声感动了我。」

  「屁!准是又想你老婆了。」她说着把手伸进我的头发里乱搅,「别这样,你是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慢慢恢复了平静。她的身体拚命往我身上贴,一阵阵女人的体香激发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欲念,手悄悄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她惊叫一声,沖坐在我们对面的处长说:「处长,罗自强摸我的大腿。」我的脸腾地红了。她说:「处长,你说咋办?」

  处长为难地说:「我不知道,你说该咋办?」

  她说:「刚才他摸了我的右腿,你在我的左腿摸一下吧,这样就平衡了。」大家哄笑起来。

  这个骚货,把你打哭了又把你哄笑了。我真弄不懂,她到底是荡妇还是淑女。

  一个秋风萧瑟的星期天,我到我住的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东西,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那里东张西望,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孙晓燕。我说:「晓燕,你在这里张望什幺?」

  她说:「我来看大学的一个女同学,她家就住在这附近,可是我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问清楚了地址,原来她的同学就住在我家后面的一个小区。我说:「我带你去吧。」

  她的同学家铁将军把门,我们只好失望地回来。路过我家小区门口时,我说:「我家就住在这里,上来坐坐吗?」

  「好,看看你的狗窝。」她调笑说。

  我说:「不是狗窝,是猪圈。」

  我家里虽然凌乱但还算乾净。她说:「不错,单身汉的住处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给她倒茶的时候,她看到影碟机的指示灯闪烁,就打开了影碟机。电视上出现了两个外国男女做爱的场面。我昨天夜里打手枪看的黄碟忘记退出来,惊慌地说:「快,把碟退出来,换一张,换一张。」

  「哦--没想到这幺清高的罗自强也看黄碟。」她煞有介事地说。我夺过遥控器要退碟,她说:「别退出来,让我也见识见识。」

  我不好违逆客人的意思,就让她继续观看影碟。电视上男人和女人肏屄、口交和肛交,画面越来越淫荡。孙晓燕看得面红耳赤,喘息的声音变得渐渐粗重,最后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我也被影碟煽起了情欲,抱着孙晓燕吻起来。孙晓燕没有抗拒,只是睁开眼看了看我,又闭上了眼睛。我的胆子大起来,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可以说是豪乳,我的手掌只能佔领乳头附近,其他大面积的地区根本摸不到。我的手指揉捻她的乳头,乳头渐渐变得坚挺,她说:「别摸了,摸得我好难过。」

  我不说话,掀起她的衣服,解开她的乳罩,一对豪乳耸立在我的眼前。两个乳头好像熟透的荔枝,我马上叼住了硕大的乳头,舔了起来。她的身体歪在了沙发上,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嗯嗯……嗯嗯……」我的手开始往她的两腿之间探索,她的肚子十分柔软,没有解腰带我就的手就伸进了裤子里。她的阴毛浓密,毛茸茸的。我的手找到了阴蒂,手指用力揉搓起来。她的小屄已经水湿漉漉的,手指揉在阴蒂上滑腻腻的。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哦哦哦……啊啊啊……你别摸了……要肏我你就快点肏吧,我受不了啦!」

  真是个骚货。我几下就脱了她的裤子,她全身赤裸,两只乳房像两个麵团堆积在胸脯上,小肚子上的阴毛浓密,乌黑闪光,屄里的淫水已经流淌到大腿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举起鸡巴插到了她的屄上,但是鸡巴遭到坚决的抵抗。我低头仔细查看,她的小屄阴唇外翻,屄洞是个圆圆的小口,不像已经开苞的女人那样,洞口四分五裂。我万分惊讶地说:「你还是个处女?」

  她说:「是不是很失望?」她话里的潜台词就是:「男人都喜欢女人风骚,结果我却很保守,是不是很失望?」我当然也是希望她是个风骚的女人。但她却只是表面上风骚,骨子里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我说:「我不知道你是处女,我就要对你负责。你嫁给我吧。」

  她说:「别自以为是,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我说:「晓燕,嫁给我吧。」

  她说:「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我说:「那你为什幺还要让我肏?」

  她说:「我喜欢你。」

  我说:「你看上我什幺了?」

  她说:「看上了你的身坯和鸡巴。」她又不正经起来,真拿她没有办法。她看出了我的迟疑,说:「你肏不肏?不肏我可要穿衣服了!」

  我说:「肏!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她说:「我是女人,当然知道。别啰嗦,快肏。」

  我提枪上马,鸡巴顶在她的屄上,慢慢用力,她疼得额头上都是汗,我想长疼不如短疼,鸡巴一用力,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屄里。

  「哎呀!肏死我了!」她叫唤起来,「你把鸡巴放在里面泡一会儿,让我适应适应再肏。」

  我静静地等候,鸡巴一跳一跳的撞击着她的屄里的肌肉。她的小屄紧绷绷的勒住了我的鸡巴。过了一会儿,她说:「肏吧,我好像适应了。」

  我开始慢慢的抽插。她的屄里也逐渐变得滑润,我加快了抽插速度,她的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好,肏,肏死我,肏死我这个浪妇……」

  我也说喊道:「我肏,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屄……」

  她说:「我夹,我夹,夹断你的鸡巴……」

  我按照抽插的节奏,喊道:「我肏,我肏,我肏……」

  她回应着我的喊声:「我夹,我夹,我夹……」

  我说:「我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她说:「我夹断你,夹断你,夹断你……」

  在我们的淫辞荡语中,她的小屄不断收缩,张开,收缩,张开。她小屄每次舒张,我的鸡巴上就传来一阵快感。她的屁股在我的身体下面一翘一翘地迎合我的抽插,嘴还不停地和我接吻,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她说:「你用鸡巴肏我下面的嘴,我用舌头肏你上面的嘴。」经过她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我的鸡巴开始胀大,射精的感觉涌上来。可是她还没有一点高潮的意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抽插速度。我不能让她没有高潮就射精,这样她会很失落。我尽量分散注意力,让充血的鸡巴慢慢松弛。我一边肏屄,一边用舌头舔她的乳头,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三路进攻,上下夹击,她终于有了感觉,屁股开始剧烈的颠簸,小屄加快了收缩的频率,两条大腿拚命夹我的腰桿,伴随着她的狂喊,屄里的淫水淹没了我的鸡巴。她高潮了。我加紧抽插了几下,积攒了许多日子的精液,汹涌地射进她的屄里。她紧紧抱住我说:「好棒,肏得我要飞上天了。」

  我说:「你也很棒。」

  我们歇息过来。我说:「晓燕,嫁给我吧。」

  她说:「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有男朋友。」

  我说:「你这样做不是对不起你男朋友吗?」

  她说:「现代女人爱情的最佳模式是:找一个爱我的人作丈夫,找一个我爱的人作情人。」

  我说:「这幺说我是你的情人罗?」

  她说:「不是。」

  我说:「是什幺?」

  她说:「炮友。」

  这个骚货,这种词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炮友!

  我成为孙晓燕炮友的第二个星期天,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有人敲门。我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门口站着妖艳的孙晓燕。我说:「你这幺早来干啥?」

  她脆生生地说:「肏屄!」她看到我惊讶的眼神,马上解释说:「我们是炮友,找你当然是来打炮。」

  我把她拉进房间里关上门,说:「你真行,这种词你也敢说!」

  她说:「文雅的词彙和通俗的词彙只是表达方式不同,难道性交和肏屄的实质有区别吗?」

  她说的是实话。我说:「其实男人更喜欢通俗的表达方式:肏屄。」

  她说:「上次我是第一次,没有让你尽兴,今天你就好好肏肏我吧。」

  我的欲望被她挑逗起来,抱着她上了床。

  她赤裸的肉体确实美丽,鲜红的嘴唇鲜红的指甲和雪白的肉体交相辉映。这个骚货连脚指甲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衬托得她的肉体更加洁白。看到她玉体横陈,我的鸡巴立刻充血,硬得如同又红又热的铁棍。我扑在她的身上,他丰满的肉体颤巍巍的,好像一个充气的气垫。她的肚皮一颠,我的身体就像趴在漂浮的橡皮筏上,随波飘荡上下颠簸。她骚媚入骨朝我笑笑,说:「感觉如何?」

  我说:「好,真是舒服。不要说肏屄,光是压在你身上就是一种享受。」

  她说:「我是天生尤物。」

  我扑哧笑了起来。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过对尤物的解释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女人眼里的骚货。

  她说:「你笑什幺?难道我不是天生尤物?」

  我把杂志上的解释说了一遍后,脱口说道:「你真是个骚货!骚屄!」

  她说:「我是骚货、骚屄,你是什幺?」

  我说:「好男人。」

  她说:「哼!你是个骚鸡巴。」

  「骚屄。」

  「骚鸡巴。」

  我不再和她斗嘴,开始在她的肉体上耕耘。我的手抚摸着她硕大的乳房,舌头舔着她鲜红的乳头。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扑朔迷离,两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嘴里发出动物发情般的哼哼声。

  我的攻击部位逐渐向下移动。她的肚皮丰满,小腹十分柔软,乌黑的阴毛像草坪遮盖了小腹大片面积。我说:「你的阴毛真多。」她说:「是很多。人们都说这样的女人淫荡。」我说:「你不淫荡,是个好女人。」她说:「女人上了床不淫荡,让男人倒胃口。」我不能不承认这个骚货确实了解男人的心理。

  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阴蒂。她的乳头很大,阴蒂却不是很大,硬起阴蒂会伸出很长的一段,像一只红红的肉虫子。我把她的阴蒂含进嘴里,像含着一根男人的小鸡巴。她淫荡地笑笑,说:「你没有肏我,倒让我的阴核先肏了你。」我吮吸她的阴蒂,她来了情绪,嘴里发出了呻吟:「好舒服,好舒服……嗯……」

  她的大阴唇肥厚,小阴唇鲜嫩,大小阴唇严严实实的遮盖着屄洞。我的舌头分开肥厚和鲜嫩的阴唇,伸进了淫水充盈屄洞里。舌头伸进屄里好像伸进了浆糊里,黏糊糊的淫水裹住了舌头。我的舌头一阵搅动,她的肚皮立刻起了波涛,我趴在她的肚子上,好像乘坐在颠簸摇晃的轮船上。她的屄里淫水泛着泡沫溢出屄洞流到她的大腿上。我的嘴唇、鼻子和下巴上都沾满了淫水。我说:「闹水灾了。」我大口大口的吞吃她的淫水,她淫笑地问我:「好吃吗?」

  我说:「好吃。」

  她说:「什幺味道?」

  我说:「像鸡汤。」

  她说:「你以后炒菜就别放鸡精了,放我的浪水。」

  我说:「好,就这幺办。以后我要开一家工厂,专门生产『晓燕牌淫水鸡精』。」

  她说:「我是董事长,你只能当总经理。」

  我不再和她斗嘴,举起愤怒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屄里,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她嘴里的呻吟变得更加淫荡不堪:「肏肏我吧……肏死我吧……肏肏燕子的小屄……肏烂燕子的小屄,肏穿燕子的小屄,肏碎燕子的小屄……」

  我说:「我肏死你这个骚屄,肏死你这个骚货……」

  她喊道:「肏死我,肏烂我,肏碎我,肏穿我!」

  在她淫辞荡语的刺激下,我抽插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我拚命呼叫:「我肏!我肏!我肏!……」她的叫声也变得短促有力:「我夹!我夹!我夹!……」

  我说:「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她说:「我夹死你,夹死你,夹死你……」

  她的屁股疯狂的颠动,砸得床铺光当光当作响。屄里的淫水越来越多,白色的泡沫不断从屄里溢出来。她屄里的肌肉有一圈一圈的螺旋纹,现在这些螺纹围着我的龟头旋磨,害得我几乎要射精。我故计重施,开始分散注意力,极力锁住精关不射精。她屄的螺纹旋磨越来越激烈,搭在我背上的双脚拚命敲打我的脊背,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淫荡:「肏死我了,肏飞我了,我要飞上天了……我是骚屄,快用你的骚鸡巴肏穿我!啊啊啊啊--」随着她响亮的叫喊,阴精淹没了我的鸡巴,又顺着鸡巴和小屄的缝隙,哗啦啦流出来,在大腿上横淌成河。她紧紧搂着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骚鸡巴……你……你好会肏屄,肏得我真舒服。」

  我说:「当然,我是亚洲第一炮!」

  歇了一会儿,我说:「骚屄,今天我非肏死你不可!」我的鸡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冲刺,她的小屄也开始再次收缩旋磨。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我的鸡巴愤张,射精的感觉潮水般涌来。她也似乎知道我要射精,说:「不要射在屄里,射到我的嘴里。」我赶紧拔出鸡巴,她一口就把我的鸡巴吞进嘴里。我抽插了几下,精液滚滚射进她的嘴里。她不仅吞食了嘴里的精液,连挂在嘴唇上的精液,也伸出舌头舔吃乾净。我说:「骚屄,好吃吗?」

  她学着电视上的广告词,说:「滴滴香浓,意犹未尽。味道好极了!」

  我说:「我的精液怎幺成了雀巢咖啡了?」

  她说:「难道雀巢咖啡不是用你的鸡巴生产的?」

  我说:「此话怎讲?」

  她像一个教师,循循善诱地说:「男人的鸡巴,古称鸟,读音是Diao.从字面上看是鸟。雀也是鸟,鸡巴能生产和储存精液,所以鸡巴就成为雀巢。」这个骚货还没有说完,我已经笑得叉了气。

  孙晓燕是一个骚屄,我是一个骚鸡巴,两个人成为名副其实的炮友。除了周末和周日她要和男朋友约会之外,其余的时间她都泡在我家里和我打炮。

  她打炮花样百出,淫辞浪语连珠。她和我口交,乳交,还发明了腿交。腿交就是她的双腿并拢,和小屄组成了一个腿屄,藉着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的润滑,我在腿屄里抽插。她的淫水特别多,再加上我抽插时鸡巴不断摩擦她长长的阴蒂,肏腿屄她居然也能高潮。她身上除了屁眼之外,所有的部位我都使用过了。我几次提出来要肛交,她总是说:「你不要不知足。我身上的洞眼不能都给了你,屁眼要留给我未来的丈夫。」我只能作罢。

  她最喜欢的是和我口交,一是怕怀孕,二是她喜欢吞吃精液。有一天,她嘴巴含着我的龟头,染着红指甲的手撸着我的鸡巴,我很快就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射精之后,她的嘴还叼着我的鸡巴,反覆舔舐,等鸡巴硬了,重新开始口交。我一连在她的嘴里射了三次,她还想继续让我射精。我说:「你想干啥?」

  这个骚货毫不脸红地说:「我要让你精尽人亡。」

  我说:「你也忒狠毒了吧?要谋杀炮友。」

  她把沾满精液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来了一个长吻,说:「我喜欢吃你的精液。你的精液可以让我红颜永驻,常葆青春,延年益寿。」

  我拧了拧她的腮帮子说:「你真是个骚货!」

  她纠正说:「是天生尤物。」

  我说:「燕子,我爱你,嫁给我吧。」

  她坚决地说:「不,你今生注定是我的炮友,而不是我的丈夫!」

第13章

  春天来了。我意外地得到一次出差的机会,到向往已久的青岛考察一家地方的航运公司。等我回来,发现我对面的桌子上落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晓燕没有来是病了还是有什幺事情?我拨打她的手机,手机没有开机。第二天她没有来,第三天她也没有来。我问处里的一位大姐晓燕为啥没来。她惊讶地说:「晓燕结婚了,你和她那幺好,她没有告诉你?」

  惊讶,愤怒,悲哀。几种感情交替袭来。她为什幺不告诉我?是怕参加她的婚礼我会难堪,还是怕我伤心?我百思不解。我问大姐:「她什幺时候来上班?」大姐说:「她辞职了。她的老公做生意,很有钱,她现在成了全职太太。」

  我连补送一份结婚礼物的机会都没有了。

  单位没有了孙晓燕,工作变得暗淡无光。当时很多人都辞职下海,我也想到海里试水。我辞职的那天,处长和我谈话,把我夸得像一朵花,并再三挽留,无奈我已铁了心肠。他只好惋惜地歎了口气,说:「你好自为之吧。」

  我没了工作,没了炮友,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

  辞职之后没有生活来源,立刻面临生存的压力,我不得不寻找新的工作。一天,我看到报纸上一家货代公司招收业务人员,就精心打印了一份个人简历,连同大学毕业证书的複印件,一并寄到了这家公司。货代公司说白了就是我们外运公司的翻版,只不过外运是国家的买卖,货代是私营企业。

  没有几天,我收到了这家公司的面试通知书。

  对我面试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在高级化妆品的掩护下,看不出她的具体年龄。单从面貌看,她也就是二十七八岁,但她老辣的举止告诉我,她的年龄至少有三十七八岁甚至四十岁。她皮肤白皙,脸孔美丽聪慧,如果不是洁白的牙齿有点不很整齐,绝对是个美女。但是她的优雅的举止,透着文化气息的谈吐,让人觉得她的牙齿就应当这样。

  她只问了问我的工作经历,就说:「你原来的单位和我们公司的业务一样,我们很需要你这样有经验的人。欢迎你来公司工作。」

  这是个中等规模的货代公司,全公司有二十多个员工。我到公司的第一天,老闆--也就是对我面试的那个女人--组织员工举行了欢迎会。欢迎会的仪式十分简单,我自我介绍一番,同事们说了一些欢迎之类的空话假话和屁话,最后女老闆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仪式就宣告结束。

  公司的业务和我原来的单位一样,我不用培训就直接投入了工作。我第一笔业务就是把原来我手中的一个大客户拉到了新公司,当然在价格上比外运要便宜一些。第一次得手,我又接二连三地挖来几个客户,惹得我原来的处长勃然大怒。他在电话里说:「外运对你不薄,你小子怎幺可以吃里爬外呢?」

  「处长,诸葛忠心保汉,司马一心事曹,我们是各为其主啊!」我说,「那天我请你吃饭。」

  「我才不吃你这个汉奸的饭呐!」处长扔了电话。

  我挖来几个大客户,公司的利润骤然上涨了许多。女老闆不禁对我刮目相看,立刻提拔成为公司一个最主要部门的经理,并许诺年底给我配一辆车。我自然假装肝脑涂地也要报答老闆的知遇之恩。其实我心里和明镜一样,这些都是我的业绩换来的。我应当感谢的是外运而不是女老闆。但不管怎幺说,人家毕竟提拔了我,对我还是不错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女老闆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高中毕业凭自己的本事考取了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一直读到博士学位。毕业后在美国一个研究机构工作了几年,然后回到国内来发展。她的中文名字叫姜诗怡,英文名字叫詹妮,人们都习惯叫她詹妮,没有人叫她的中文名字。她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不仅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她性格泼辣,对员工要求严格,所以员工都惧怕她,在她面前谁也不敢谈男女之间的事情。我来到公司后倒,没有觉得她是个严厉的人,她见到我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也许是因为我为公司立了大功,所以对我格外垂青。

  这天,一个客户手里有一个大单要交给我们公司。这个客户是公司的老客户,詹妮十分重视,决定亲自出马。不知为什幺,她让我陪同前往。

  这个客户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头发稀疏,胖胖的脸上的五官紧紧挤在一起,两只眼睛闪烁着老鼠一般狡黠的光芒。这个有着「鼠目」的家伙看到女老闆,马上热情地从班台后面绕过来,紧紧握住女老闆的手说:「詹妮,终于又见到了你,我很高兴。」他的眼睛里闪烁出的目光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我才知道,老闆让是让我当护花使者,替她保驾护航。

  接下来是艰苦的讨价还价,当价格接近双方的临界点时,「鼠目」对我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和詹妮谈谈。」我用目光徵询老闆的意见,得到她的首肯后,我走出了「鼠目」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里随意遛跶,忽然从「鼠目」的办公室里传出詹妮的声音:「你干什幺,放开我。」我意识到事情不好,立刻冲进了办公室。「鼠目」正抱着詹妮要强行接吻。我不假思索地抡起胳膊,一巴掌打得「鼠目」满地找牙。「鼠目」愤怒得五官挪位,气急败坏地说:「你敢打我?我马上报警!」

  我把桌子上的电话递给他:「你赶紧拨打110,你今天要是不报警,我也要报警。」

  「鼠目」没有想到我会玩这一手,说:「你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我说:「你是和我们公司谈生意,我是公司的部门经理,怎幺能没有我的事情?」

  他说:「这笔生意我不给你们了,我交给外运做!」

  我说:「我就是从外运出来的,你去吧?你要是能和外运谈成,我姓你的姓!」

  他说:「货代公司有的是,我和哪家谈都行!」

  「那是你的自由。」我忽然想到了「铁面人」高玉华,决定拉大旗做虎皮,「我女朋友高玉华的父亲是高市长。我会对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说清楚你今天的行为!」「鼠目」是国企的老闆,命运全掌握在市长手里,他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说:「你蒙谁啊,我认识高玉华,她的生意做得那样大,男朋友会在一个私营货代打工?」

  我不知道这家伙是说的真话还是和我一样拉大旗做虎皮,就继续虚张声势:「信不信在你,你可以去调查啊!」

  我拉着女老闆扔下目瞪口呆的「鼠目」走出办公室。我们上了詹妮的汽车,詹妮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地哭起来。我慌忙劝道:「老闆,不值得为这样的人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经过我的劝说,詹妮终于止住了悲声。她睁着朦胧的泪眼说:「你的女朋友真的是高市长的女儿?」

  我说:「他的女儿曾经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不管是博士还是家庭主妇,都天生好奇。她开始刨根问底:「为啥吹了?」

  我含糊其词:「性格和不来。」

  詹妮说:「女人都爱耍小脾气,你要多让着她点啦。」

  「不谈这事情了。」我说,「今天让我毁了公司一单生意。」

  「这样的生意毁了我一点也不可惜。」詹妮说,「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我说:「单身女人做公司,真不容易!」

  可能我的话触到了詹妮的隐痛,她的脸色又阴暗下来。我不想再看她落泪,马上说:「你很优秀,和别的单身女人不一样,一个人能挑起这样一个公司,确实不简单。」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女人都喜欢恭维,女博士也不例外。詹妮的脸上重新阳光灿烂。

  我们分手后,我到超市买食品,出门迎面碰到了久违的「铁面人」高玉华。她一点也没有变,身材还是那样苗条。她看到我十分高兴,说:「你和吴雅君的事情我听说了,别难过,以后再重新开始。」

  我说:「你怎幺样,结婚了吗?」

  她说:「结婚了。他在国外工作。」

  「哦。留守夫人。」我说,「当年分手我有点对不起你。」

  她说:「你别说了,都怪我妈。不过你也应当和我说清楚,不应当那幺绝情,让我哭了好多次。」

  我说:「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她说:「当然是好朋友。以后有空到我那里去玩,我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现在房地产走势低迷,生意清淡,整天闲得要命。」

  「好的。」我忽然想起了「鼠目」的事情,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对不起,我乱打了你的旗号。」

  没有想到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这怎幺能算是乱打旗号!」

  我说:「谢谢你的理解。」她忽然狡黠地说:「要不要我去修理一下这家伙?这家伙我认识。」

  我想了想,说:「你打个电话教训他两句就成了,不要做得太过分。」

  她掏出了手机,问清楚了「鼠目」的电话,就拨打起来。电话通了,高玉华说:「刘叔叔,我是玉华啊……对,是高玉华。听说我男朋友今天去你那里了?……哦,以后请多关照啊。」她收起电话,说:「他明天肯定会去你们公司道歉,还肯定会把生意交给你们做。」

  我说:「谢谢。」她忽然打量了我一下:「你是不是对你们的女老闆有意思?」

  我苦笑说:「你说什幺呐,人家是博士,是海归,就是闭上眼睛也不会看上我呀!」

  「那可不一定。女博士也是女人。」她看我一脸苦相,就说,「我是开玩笑,别当真。以后一定到我那里玩。」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又说:「洗衣服的时候,别忘记把名片掏出来。」

  我说:「知道啦。这次我一定要在墙上楔个钉子,把名片钉在墙上。」

  她大笑着和我分手。

  第二天「鼠目」果然来到我们公司,詹妮把我请到她的办公室接待「鼠目」。「鼠目」见到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说:「罗先生,以后请你多多关照。」

  我也见好便收,说:「刘总,我们是不打不成交。今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有事情尽管说话,能帮的忙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不敢不敢。」刘总说,「今天二位务必赏光,让我做东吃个便饭。」

  詹妮说:「要请也得我们请,你照顾了我们的生意。」

  刘总坚持要请,我们就来到本市最豪华的餐厅东方渔港。吃饭的时候,刘总又要对昨天的事情道歉。我马上制止说:「刘总,詹妮是个人见人爱的优秀女士,你喜欢她不是你的错,谁让她这幺优秀?谁见了她不动心肯定有毛病。你不过就是动作太生猛了点,别的一点错都没有。」

  刘总哈哈大笑:「小老弟真是个痛快人,来,乾一杯。」

  詹妮也笑着敲打着盘子说:「二位别拿我垫牙好不好?」

  宴会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詹妮今天也喝了点酒,刘总离开后她兴奋地说:「老刘这家伙怎幺转变这幺快?」

  我把昨天巧遇高玉华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说:「这真是天助我也!」

  出了东方渔港,街头已经夜色阑珊。詹妮的家在郊区金水花园,我担心她路上出事,就提出要送她回家,然后我打出租车回来。她默默地点点头。

  汽车到了她家的门口,我就要打车往回返。她说:「都到了家门口了,还不进去坐坐。」我不好拒绝,就跟随她走进她家。詹妮的家里豪华整洁,室内的陈设充满了异国情调。我们并排坐在起居室的长沙发上,詹妮说:「喝点什幺?我这里有真正的法国波尔多红酒。」

  我说:「那就来一杯吧。」詹妮给我和自己倒了一大杯波尔多红酒。酒的味道十分纯正,含在嘴里有一种成熟葡萄的芳香和甘爽。一杯酒很快下肚,詹妮又给我和她倒上了一大杯。我说:「你喝这幺多酒行吗?」

  她说:「我一个人夜里睡不着,经常把酒当成催眠剂。」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詹妮,赶紧找个人结婚吧。你一个人太苦了。」

  她说:「你不也是一个人?」

  我说:「我是男人。」她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哭了。我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她说:「为什幺男人们都是只想得到我,而不想娶我?」

  我说:「你太优秀了,男人都望而却步。」

  她说:「你也这样吗?」

  我不好回答。说实话会伤她的心,说假话也不一定能令她满意,只能沉默。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把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她轻轻地说:「我爱你,从你打刘总嘴巴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你能不顾一切地保护我,让我感动。」

  我们热烈地亲吻起来。和詹妮站在一起我才发现她的个子很高,至少有168厘米。两只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两团柔软的肉刺激得我心痒难挠,我的手不听指挥地伸进了她的上衣里,一只乳房立刻乖乖地钻到了我的手里。我捏了捏,丰满而有弹性。我动手要脱她的上衣,她却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卧室。她很快脱去了外衣,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雪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娇艳欲滴。我知道,她留下这两件不是衣服的衣服,是等着我替她脱。我抱起詹妮放倒床上,慢慢脱去她的乳罩和内裤,两只乳头像两只眼睛惊恐地注视着我,我立刻把它们含在了嘴里。詹妮的身体不很敏感,我舔了好久,乳头才站立起来。我的舌头游走到了她的肚皮上,肚皮紧绷绷的,她每天到健身房锻炼没有白去,体形确实健美。她的小腹和阴户上没有一根阴毛,光溜溜的,是个白虎。她躺在床上,阴埠鼓鼓的像刚刚蒸熟的馒头。我的手分开她的大腿,要舔她的阴蒂,她马上翻身坐起来,说:「亲爱的,你的嘴是和我接吻的,不是亲吻这种地方的。」

  我说:「你在国外呆过,外国男人都给女人舔阴。」

  她说:「我们是中国人。」

  我靠!中国人也一样舔阴,《金瓶梅》、《肉蒲团》里舔阴的描写还少吗?我们毕竟是第一次,我不能和她争论。我放弃了舔阴的念头,举起鸡巴要插她的屄。我说:「我要插进去了,第一次可能会很疼。」

  詹妮没有说话。我慢慢把鸡巴送到她的屄门口,稍微一使劲,鸡巴就整根插入了。詹妮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没有说话,我不能问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她长期生活在美国,沾染了很多美国习惯,不希望别人打听她的隐私。詹妮顺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具,说:「我知道你心里纳闷,所以我要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它。」

  我紧紧拥抱着她说:「詹妮,你太委屈自己了,以后就不用这东西了。我会天天插进你的身体里。」她说:「谢谢,亲爱的。」

  我开始在她的屄里抽插。她的屄被假阳具捅过,假阳具比我的鸡巴要大,所以屄里很宽松,鸡巴插在里面就像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空荡荡的。屄里的淫水不多,鸡巴插在里面有些乾涩。女人用假阳具攻击的重点是小屄,乳房肯定没有受到攻击,我在插屄的同时,嘴巴拚命舔她的乳房,屄里的淫水果然多起来,詹妮的嘴里也发出了声息:「嗯,嗯。」我知道今天要费很大的周折,才能让詹妮达到巅峰,就避开假阳具的优势,充分发挥真阳具的特点,我的阴毛极力摩擦她的阴蒂,嘴巴也不停舔她的乳头。这些措施果然奏效,她的淫水不断流出,屄也开始猛烈收缩,夹着我的鸡巴。鸡巴的抽插有了阻力,詹妮开始兴奋起来。双腿像蛇一样扭动,嘴里发出的呻吟稍微大了一点:「哦,哦,哦。」我加快抽插速度,詹妮扭动得更剧烈,

  「啊……」她呻吟了一声,一股淫水喷薄而出,詹妮像死去一般不再动弹。一会儿詹妮悠悠醒来,说:「亲爱的,你好棒,让我达到了高潮。」

  我说:「我还没有射精。」

  她说:「我已经不行了。」

  我说:「那你用嘴帮我吸。」

  詹妮说:「亲爱的,我的嘴是用来亲吻你的,不是亲吻你的阳具的。」

  我说:「那怎幺办?」

  她说:「我们休息一会儿,接着做爱。」

  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阵,詹妮恢复了体力,人变得容光焕发。她说:「亲爱的,我们接着来。」

  我的鸡巴软绵绵的垂在胯间,詹妮用手握住了鸡巴,套弄起来。在她小手的套弄下,鸡巴又变得神气活现,我举枪插进了詹妮的屄里。这次詹妮的屄表现良好,开始就能收缩,我的阴毛摩擦她的阴蒂,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情欲,她的双腿又开始扭动。嘴里也「嗯嗯哦哦」地呻吟起来。我心里十分得意,博士代表了文化,今天我终于肏了博士,肏了文化。一种征服感和自豪感在我心头激荡,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加倍疯狂。詹妮的屁股也翘起来尽量让我的鸡巴插入。经过癫狂的抽插和收缩,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詹妮吻了吻我的嘴唇,说:「我爱你。」

  我无力地说:「我也爱你。」

  两个搂抱着进入梦乡。

第14章

  第二天,詹妮开车和我一同来到公司。我走进办公室,一个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等我。这个男人长得仪表堂堂,打扮得衣冠楚楚。他说:「我是孙晓燕的丈夫。」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是不是我和晓燕的事情东窗事发,这家伙是来和我算帐的?这时我只能硬撑,不能表现出松包的样子。我板着脸说:「找我有什幺事情?」

  这家伙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请柬,说:「后天我儿子过满月,你是晓燕最好的朋友,晓燕说一定要请你参加。」

  我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我调侃说:「最好的朋友?你们结婚没有告诉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最好的朋友?」

  「这不是来赔罪了嘛。」这家伙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叫金文焕,是做房地产的。」

  我接过名片,才知道这厮原来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我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外甥,后天过满月,我这个当舅舅的一定去。」

  孙晓燕是我的炮友,她结婚我没有送礼,儿子过满月一定要补上。我转悠了好久,终于选中一个缅甸玉的玉锁,价钱是三千元。我知道孙晓燕的丈夫很有钱,三千元在他眼里算不了什幺,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我来到孙晓燕家里时,宽敞的複式住宅里楼上楼下都挤满了贺喜的人。孙晓燕和金文焕在春风满面地招待客人。孙晓燕的脸比过去更加白,身体也略微发胖。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都是这样。孙晓燕看到我,脸上立刻绽开我熟悉的笑容。我说:「晓燕,快把你儿子抱出来,让我看看。」

  孙晓燕说:「儿子睡了,你跟我到婴儿室看看他吧。」

  几个刚刚到的客人,也跟着我一同来到婴儿的房间。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闭着眼睛躺在襁褓里。我在他胖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从口袋里掏出玉锁,挂在她的脖子上。客人中真有识货的,他说:「哇!这个玉锁是真正的缅甸玉,价格掉不下三千元。」

  金文焕说:「大哥,你能来我和晓燕就从心里高兴,还花这幺多钱干啥?」

  我说:「我这个当舅舅的总要尽一点心意。」

  满月酒的酒宴结束后,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回弯,我大着舌头对金文焕说:「小金,你要是对晓燕不好,我饶不了你!」

  金文焕说:「大哥,到时候不用你出马,晓燕一个人就能把收拾了。」

  我回到公司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阒无人迹,只有詹妮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我走进詹妮的办公室,她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说:「这是和谁喝成这样?」

  我说:「原来的同事儿子过满月,多喝了几杯。」

  詹妮没有深问,说:「去你住的地方收拾一下,从今天起,你搬到我那里去住。」

  我说:「公司的人会说闲话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别人管不着。「詹妮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害怕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太寂寞了。」

  我和詹妮正式同居。我们双出双入,公司里的人自然明白是怎幺回事。许多人都对我客气起来,连几个副总见到我都毕恭毕敬。男人们和我亲热起来,女同事们都渐渐和我疏远。

  我和詹妮起初相亲相爱,生活幸福和谐,詹妮甚至都谈到我们结婚以后的生活怎安排。但是同居时间一长,我们都发现彼此的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相差太远。

  我们每天要上班,我吃饭只要填鉋肚子就行。詹妮吃饭是地道的美国生活方式,早餐总是汉堡、牛奶,或者麵包、牛奶和红肠、煎蛋。她永远喝矿泉水、咖啡或立顿红茶,我则是喝自来水、绿茶或者随便抓到手的饮料。晚餐她总是郑重其事,不是到餐馆就是在家里营造一种浪漫的情调。我说:「詹妮,平淡才是真正的日子。」她说:「我喜欢情调。」

  我的衣服总是穿得很休闲,除了有两套像样一点的西装应酬时穿穿外,其余都是小商品批发市场买来的大路货。詹妮穿衣服看上去很随意,但这是刻意讲究之后昇华出来的随意,或者说是一种不露痕迹的讲究。她的衣服都是国际知名品牌,穿什幺颜色的衣服,要搭配什幺样的提包和穿什幺样的皮鞋,都有一定规矩。她的提包、手包堆积如山。皮鞋摆在那里像停泊在港口的舰只,数不清的皮鞋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联合舰队。

  肏屄--对了,詹妮叫做爱,或者性生活--我们也有很大的分歧。詹妮不喜欢口交、肛交和乳交等别出心裁的方式,也不喜欢变换姿势和体位,总是规规矩矩的仰卧在床上,平铺直叙地让鸡巴在小屄里抽动。

  我们最大的分歧还是语言。我在床上习惯了粗口,张口就是「鸡巴」、「小屄」、「肏屄」、「淫水」、「骚货」……詹妮则是说:「阳具」、「女阴」、「做爱」、「爱液」……每当她听到我说出这些不雅的词彙,总是皱起了眉头。

  有一天晚上,我性欲高涨,说:「骚货,快来让肏肏你的小屄。」

  詹妮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心里的不满和火气,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我不是什幺骚货,现在是你的情人,将来或许是你的妻子:你不能把美好的做爱说成肏屄。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不觉得你的语言很粗俗吗?」

  我则用孙晓燕的话来反击:「文雅的辞藻和通俗的语言只是表达方式不同,难道做爱和肏屄有什幺实质性的有区别吗?」

  詹妮说:「写小说和聊天用的语言没有什幺实质区别,但是组成的文字却大不一样。聊天杂乱无章,小说则娓娓道来,富有文采,闪烁着哲理的光辉。语言代表了一种文化,一种修养,什幺样的语言会形成什幺样的语境,这很不一样。」

  我说:「我知道你是博士,有文化,但生活不是写博士论文……」

  我们争吵起来。情人也夫妻一样,一旦爆发了第一次争吵,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接下来的日子我和詹妮不断发生争吵,但总是以我的妥协告终。詹妮是个高素质的女人,能够主动投怀送抱一直让我心存感激,我不能因为一些生活琐事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失去詹妮。

  我渐渐被詹妮改造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习惯了吃西餐,喝咖啡,穿时尚而又不显山露水的衣服。每当想肏屄的时候,我就会说:「詹妮,我们做爱好吗?」

  一天夜里,我骑在詹妮的身上,看着鸡巴在她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心里充满了悲哀。当初我肏了博士肏了文化的那种豪情和征服感消失殆尽。到底是我肏了博士和文化还是文化和博士肏了我?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在肉体上肏了博士和文化,博士和文化在灵魂上肏了我。

  我和詹妮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是在一次聚会之后。

  那天,詹妮邀请几个海归吃饭。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物理学博士,说话的时候每隔两三句就插进一个或几个英语单词,就像米饭里掉进了沙子,让人感到极不舒服。这厮是在北京长大,读完大学才去美国读的硕士、博士,连很普通的词彙他都要使用英语,好像他压根就没有在中国生活过,中国话是刚刚学会的。

  我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可惜呀!都是皮肤和眼睛害了你,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是盎克撒鲁或雅利安人!」

  他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聚会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詹妮怒气沖沖地对我说:「你小肚鸡肠,一点也不绅士!」

  「这不是绅士不绅士的问题,我是在维护中国人的尊严。」我说,「我实在看不惯这孙子在众人面前装B.他有什幺值得牛B哄哄的?从美国回来的博士我见多了,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爱装B的人!」

  詹妮说:「你什幺时候成了愤青,你不觉得愤青挺可笑吗?」

  我说:「我不是愤青,我也不觉得愤青可笑。不管他们多幺偏激,至少还有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他们也不会装B,不会吃着娘的奶骂娘是婊子。」

  詹妮说:「你真是不可救药,好不容易改过来的毛病又复发了。」

  我说:「不管我怎样装B,骨子里就是这幺粗俗!」

  争吵过后,我和詹妮都沉默起来。我说:「詹妮,我们分开吧。我们不合适在一起,与其吵吵闹闹痛苦地过一生,还不如现在及早分手,挨小刀多次不如挨大刀一次。」

  詹妮说:「巴尔扎克说过:「虚假的爱情比真正的爱情更甜蜜,因为真正的爱情往往会伴随着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争吵。』我们争吵,是因为我爱你。」

  我说:「我看过《搅水女人》,知道这句话。但前提是两个人类型相同。在海洋里,浅水鱼到深水里就会死去,深水鱼到浅水里也不能存活。我们是不同水层里的鱼,不可能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詹妮紧紧搂住我:「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我可以改正。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的心在发抖,几乎要被软化,但是一想到未来就不寒而栗。我硬起心肠说:「詹妮,我们分开吧,我们还是好朋友。」

  詹妮哭了。我说:「我明天就离开公司。」

  詹妮说:「为什幺?」

  我说:「我不能让公司的人看我们的笑话。」

  詹妮的身体一下子埋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里,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孔。

第15章

  我辞职的第三天,詹妮给我的手机发来一条短信:「强,我爱你。没有了你我生活失去了色彩。」我和詹妮藕断丝连会死灰复燃,双方不免要受二茬罪。我只是简短地回了一条短信:「詹妮,祝你好运。」

  一个人没有工作就像一只失去了航向的船,只能随波逐流随意飘荡。我飘荡了几天,心里烦得要死。这天我收拾东西,无意中发现了「铁面人」给我的名片。这小屄对我不错,我就按图索骥,找到了她的公司。

  「铁面人」的公司在本市标志性的建筑金皇广场。电梯把我送到29层,公司的前台小姐彬彬有礼地问:「先生找高董事长,事先约好了吗?」

  我说:「没有。我是她的老同学,她说随时可以拜访。」

  前台小姐马上拨了个电话询问。她放下电话说:「董事长在2918房间。」我笑了笑说:「918,就要发,看来高董快要发财了。」前台小姐笑笑,不敢回答我的调侃。

  高玉华办公室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脚走在上面柔软舒适。光线透过一面墙的落地窗照射得办公室宽敞明亮,比床铺还要大的班台一尘不染。坐在班椅上的高玉华看到我,立刻站起来,和我并排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她幽怨地说:「你这家伙总是拿我不当回事,是说很快就来我这里玩,害得我等了好几天。」

  我说:「这些日子贼忙。」

  高玉华说:「是不是忙着勾引你的女老闆?」

  我说:「散伙了。」

  「你还真勾上了?」高玉华说,「为啥要散伙?」

  我简单地说了和詹妮分手的缘故,高玉华说:「好夫妻打骂不断头。吵闹是正常现象。你也忒认真了。」

  我说:「武大郎玩夜猫子--什幺人玩什幺鸟。我这个本科生玩不了洋博士。」

  高玉华啐了我一口,说:「去你的,你把女人当成什幺了。」一会儿她又抱怨说:「是不是被女老闆甩了才想到了我?」

  我说:「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心里一直有你。不然我会来看你嘛!」

  「这还差不多。」高玉华显得很高兴,抓起电话说,「王秘书,你来一下。」

  一会儿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轻轻走进来。高玉华说:「我马上要出去,今天我就不来了,有重要的事情打我手机。一般事情等明天再说。」高玉华想了想又说:「让司机把我的车开到广场门口等我。」

  「好的。」女孩又轻轻走出去。

  高玉华说:「我们出去吃午饭。」我说:「还不到十一点。」高玉华说:「等我们到了饭店就快十二点了。」

  我们走出广场冠名的大厦,一辆乳白色的「宝马745」轿车已经停放在门前。高玉华从司机手里接过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员的座位上。

  「宝马745」行驶在马路上,轻盈得如同没有份量。宝马驶出市区,来到城郊的结合部一座仿哥特式的建筑前,停了下来。建筑的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农夫山庄。

  「我靠!中国的农夫要是都住这房子,中国早就牛B哄哄满世界吹泡了。」我跳下车说。

  「酒店的名字嘛,总要新奇才能招徕顾客。」高玉华把车钥匙递给门童,让他去泊车。门口的迎宾小姐向高玉华深深鞠了一个躬:「高总好。」她没有徵求高玉华的意见就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叫「听泉」的房间。房间的一面墙上果然有人造的流水飞瀑。看来高玉华是这里的常客,迎宾小姐对高玉华口味十分熟悉。高玉华说:「我们公司有应酬一般都来这里。」

  这家酒店的气势说明酒菜的价格不菲,这小屄经常在这里请客,也说明她贼有钱。我说:「都是老同学,不要太破费。酒好一点没有关系,菜不能差。」

  高玉华半天才醒过味来,说:「原来是酒和菜都要好,你想一刀宰死我啊?」

  我说:「我这个人一向杀富济贫。」

  高玉华说:「我今天就不点好菜好酒。我让你杀!」高玉华嘴上这幺说,但还是点了龙虾、皇帝蟹、苏眉鱼和一瓶五粮液。

  我说:「说说你还来劲了。」我对服务小姐说:「去掉皇帝蟹,两个人怎幺能吃五六斤重的皇帝蟹。」

  酒菜上来,我举起酒杯说:「感谢老同学盛情款待。」我一饮而尽。高玉华说:「没有人和你抢,我开车不能喝白酒。」

  我给她倒了一小杯:「你怎幺也得意思意思吧?」高玉华说:「好,我豁出去不开车,今天非放翻你不可。」没有想到小屄「铁面人」竟然这样豪爽。看来每个女人生活中都戴着一副面具,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酒过三巡,菜下五味,我们都有了一点酒意,就开始海阔天空地神侃,最后话题说到了我岳母身上。高玉华说。」你岳母现在怎幺样了?」

  我说:「她回上海老家了,具体情况不知道。」

  「有一次我在马路上遇到雅君和你岳母,简直被你岳母的美丽惊呆了。」高玉华说着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你以前天天面对这样美丽的岳母,别告诉我你没有动过心?」

  我说:「她是我的长辈,我动心又能怎样?」

  高玉华说:「我不信你没有把你岳母和雅君一箭双鵰。」

  我深深爱着岳母,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到处张扬,那是对她的亵渎。我说:「那不成了乱伦,你难道喜欢乱伦?」

  高玉华的目光忽然涣散迷茫。我不知她在想什幺。她说:「我不仅不喜欢乱伦,还憎恨乱伦。因为我是乱伦的受害者。」高玉华就杯中酒一饮而尽说,「上高一那年,我被姨父强奸了。要不是姨妈,我就去法院告她了。我们谈朋友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幺不让你和我发生关系吗?」

  我摇摇头。高玉华说:「其实当时我特别想让你……让你干了我,可是我怕你发现我不是处女,会离开我,就坚决不让你干,想等结婚后告诉你一切……结果还是失去了你……算了,不说了这些了。」

  「当时我们太年轻。」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怆和苍凉,「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高玉华抬起头,用浸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我说:「没有过去。你知道吗?我和丈夫结婚后,心里还一直在想着你。夜里他骑在我身上干我,我心里却一直把他当成了你:夜里做梦也老是叫着你的名字。」

  负疚和惶然攫住了我的心。我说:「我其实不值得你这样爱。」

  「不,你是唯一肯为我不顾一切挺身而出的男人,不能拥有你是我终生的遗憾。」高玉华忘情地紧紧抓住我的手,彷彿一松手我就会蒸发,「上次我失去了你,现在上帝又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我再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高玉华对站在门外的服务小姐大声喊:「小姐,买单!」

  我们重新坐进宝马车。高玉华喝了不少酒,但宝马车开得仍然和来时一样轻盈。眼前闪过陌生的景物,汽车没有走来时的路。高玉华上车后就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

  汽车驶进了一个别墅区,一栋栋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把小区变成了一个建筑博览馆。汽车在一座德国风格的别墅前停下来。紫红色的牛舌瓦,灰绿色的花岗岩房基石,给别墅增添了古朴凝重的色彩。我说:「这是什幺地方?」

  「我家。」高玉华说。

  我预感到我和高玉华之间要发生异乎寻常的事情,就不再多问。

  走进高玉华的家里,我才知道什幺是豪宅。客厅里厚厚的纯毛地毯让人畏葸,不敢下脚,意大利真皮沙柔软得让人不敢落坐,生怕压塌。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高玉华扔下我走进了卧室。一会儿,卧室传出高玉华的声音:「你傻站着干啥?快过来。」

  走进卧室吓得眼珠子几乎要冲出眼眶:高玉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美艳的肉体闪烁着诡异和诱惑。我没有想到腼腆的「铁面人」办事这样乾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她心里始终想着我,爱着我,今天不管她出于什幺动机要和我肏屄,我都应当让她满足,不能让她失望。这时如果我不肏她,是一种永远的伤害。

  我脱了衣服,直截了当地趴到她的身上。两只白鼠似的乳房像欢迎老朋友一样,亲密地钻进我的手里。高玉华的阴毛都集中在小屄附近,长长的阴毛像一丛书带草遮挡着阴户。我用舌头分开草丛找到了阴蒂,舔了几下阴蒂就探出来,硬硬的,像一粒蚕豆。舌头扫过「蚕豆」,高玉华嘴里就呻吟起来:「嗯嗯……嗯哼……哼哼……」舌头越过阴蒂,插进小屄,屄里只是有些湿润,还没有淫水横流。可能心里的甘泉乾涸,需要男人疏通湮塞,甘泉才会重新喷涌。我的舌头在小屄四壁游走,双手不停揉搓乳房,高玉华的屄里淫水渐渐多起来,屄里的嫩肉不断收缩,反覆夹紧放松,舌头和嫩肉摩擦,高玉华有了感觉,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抓挠。我抽出舌头,举起火热的鸡巴,一下子挺进屄里,高玉华哼了一声,说:「好舒服,捅死我了,你的那东西捅穿了肚子,捅到我心里了。」

  我说:「什幺那东西,是鸡巴。」

  高玉华嘿嘿地笑了:「男人都喜欢说粗话,是吧?」

  我说:「粗话可以刺激男人的性欲。其实女人在床上也喜欢粗话,我怕你笑话没有敢说。」

  高玉华说:「你说吧,我喜欢。」

  我说:「我要肏你的小屄,把小屄肏烂,肏成浆糊。」

  高玉华双手搂着我的肩膀,说:「你肏吧,肏吧!」

  我的鸡巴用力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肏烂你的浪屄,肏烂你的浪屄!」高玉华用像欢笑又像是啼哭的哼哼声作为回应:「哎哼哼……哎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说:「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高玉华说:「舒服。我的亲老公好会肏,肏得我融化了。」

  我说:「肏化你,肏飞你,肏烂你!……」

  「哎哼哼哼……哎哼哼哼……」高玉华的屄在有力地收缩,淫水也泉水般涌出。我的鸡巴开始长距抽短插,忽然我发现每次浅浅插进屄里,高玉华的反应会格外强烈,我用鸡巴试探,感觉阴道前端有片肌肉比较粗糙,龟头一碰,高玉华身体就会一阵抖动。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一本生理知识的书里曾经说过,女人的阴道里有个G点,受到刺激女人就会达到高潮。我就用龟头在这片粗糙的肌肉上摩擦了几下,高玉华大叫一声:「啊--美死我了!」淫水哗哗地流出来。

  高潮过后,高玉华吻着我的脖子说:「我和丈夫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

  我说:「我是你的骚鸡巴丈夫。」

  高玉华说:「不,你是我肉体和灵魂上的丈夫。」

  我的鸡巴还插在高玉华的肏里,说话间又抽送起来。高玉华嘴里也粗话连篇:「骚鸡巴丈夫,肏得我好美,好舒服……哎哼哼哼……哎哼哼哼……」我的龟头再次摩擦肏里的糙肉,高玉华又到达欢乐的巅峰,淫水奔流。我快速抽插了几下,射精的感觉时隐时现,我说:「我要射精了。」

  高玉华说:「我正在危险期,别射到里面,射到我的嘴里。」看来她有过口交的经历,我就拔出鸡巴插进她的嘴里。她的嘴紧紧包裹着鸡巴,一阵抽插,精液疯狂地射进嘴里和喉咙里。

  高玉华吞掉精液,舔舔嘴唇,说:「你的精液真多,是不是好多日子没有女人,憋坏了?」

  我嘿嘿地笑了。

  高玉华说:「你不要到处寻找工作了,到我的公司来吧。这样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不会再寂寞。」

  我说:「我是学外贸的,不懂房地产。」

  高玉华说:「你到公司来搞管理,当我的副总。」

  我说:「这样会伤害公司老人的情感,我当你的助理吧。」

  高玉华说:「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到公司去了。」

第16章

  高玉华的公司基本不做开发,工程拿到手就转包出去。我成为高玉华的助理,白天替高玉华打理一些日常琐事,夜里在高玉华的身上耕耘,日子轻松悠闲。

  这天,我在公司的电脑上看新闻,孙晓燕突然来访。她神情委顿,浓妆艳抹依然无法掩盖脸上的憔悴。我说:「晓燕,你怎幺啦,发生了什幺事?」

  晓燕说:「小金不好好做生意,学会了赌博,一次豪赌输了几百万,公司的现金流断了。他为了保持公司的正常运转,就骗了一个开发商的一笔资金,结果被开发商告到了法院。法院追回资金,小金因涉嫌诈骗被判刑五年。」她说着说着眼里就泪光盈盈。

  孙晓燕是个刚强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找我,她现在的处境一定很惨,我决定尽全力帮助她。我说:「别哭,有什幺困难你尽管说话。」

  她说:「听说你在高市长女儿的公司上班,想让你帮忙,在你们公司给我找份工作。」

  高玉华的公司根本不需要人,连我都闲着没事看报纸,晓燕来了还不是照样闲着。高玉华可以养我这样一个闲人,但是不一定会养孙晓燕。可是我不能说这些。我说:「工作的事情先不忙,我们先去吃午饭。」

  吃过午饭,我顺便到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取出5千元,递给孙晓燕说:「这点钱你先拿着救救急,以后我再慢慢想办法。」

  孙晓燕没有接钱,说:「是不是我不能进你们公司?」

  我不想欺骗她,说:「公司没有业务,现在已经人浮于事,你没有希望进来。即使你能进来,孩子要不要请人带?你,孩子,再加上保姆,你那点工资根本无法应付。」

  她说:「这倒也是。」

  「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总会有办法的。」我硬把钱塞到她的手中,说,「走,让我去看看你儿子。

  她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路上孙晓燕告诉我,那套複式的房子因为不能及时还贷,已经被银行收走,她和孩子搬到了金文焕的旧居。金文焕的旧居是一套临街的两室一厅,一间房子的窗户正对着一所中学。我灵机一动说:「如果把窗户打开,开一个小店,专门卖学生用品,一定可以赚钱。」

  孙晓燕也觉得我的方案切实可行。她说:「开店需要资金,我拿不出来。」

  我大包大揽地说:「一切有我。」

  我们经过调研和测算,开一家学生用品商店,至少需要五万元。孙晓燕发愁地说:「我到哪里去弄这幺多钱?」

  我说:「让我来想办法。」

  我所谓的办法就是开口向高玉华借钱。晚上我们做爱之后,我说:「玉华,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说。」高玉华说话总是这样简洁。

  「我想借五万块钱,希望你不要问我用途。」我说。

  高玉华撅起小嘴说:「你的那东西都插到我的身体里了,还拿我当外人。用钱只管拿好了,还谈什幺借不借!」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我说,「再说这钱也不是我用。」

  高玉华没有问我替谁借钱,就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五万现金。我写了一张借条,说:「这是借条。」高玉华看也不看,就把借条撕得粉碎,生气地说:「你神经病,我说过要你写借条了吗?」

  我说:「我要是携款逃跑怎幺办?」

  高玉华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可不是你原来的女老闆,我一定会杀了你!」她虽然是开玩笑,但是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有多深。

  我嬉笑着说:「打死我也不离开你。我舍不得你的小屄。」

  「坏蛋!」高玉华的手臂高高举起,巴掌轻轻落下。

  孙晓燕的商店开张了。第一天就开业大吉,净赚二百元。打烊之后,孙晓燕从背后搂住我说:「骚鸡巴哥哥,今天夜里你留下来吧。」

  我到高玉华的公司上班后,就搬到高玉华家里和她同居,我不便留在这里过夜。我说:「我留下来不方便。」

  孙晓燕可能明白了我和高玉华的关系,就说:「那就肏肏我吧,我的骚屄痒了。」

  我立刻情欲高涨,抱起孙晓燕走进卧室。卧室里她儿子躺在婴儿床上睡得正香甜,我亲了亲孩子的脸蛋,就脱光了孙晓燕的衣服。孙晓燕两只奶子比过去更加丰满,我一口就叼住了奶头,含进嘴里,一股甜甜的乳汁就喷射进嘴里。我说:「好,这下我有奶吃了。」

  孙晓燕吃吃地笑着说:「我有了两个吃奶的儿子。」

  我说:「有奶便是娘,只要能吃奶,给你当儿子也行啊。」一个乳房的奶水被我吃完,就要吃另一个乳房。孙晓燕说:「这只奶要留着给我小儿子吃。」

  我说:「我不吃奶了,改吃鸡汤。」他把嘴对着她的小屄狂舔起来。阴蒂又像虫子一样探头探脑地爬出来,钻进我的嘴里。我舔了一会儿阴蒂,孙晓燕的屄里的淫水恣肆汪洋。鸡巴插进去又有了泡在浆糊里的感觉。随着我鸡巴猛烈的抽插,孙晓燕的肚皮剧烈颠簸,床铺在屁股下面发出很大的声响,嘴里放肆地喊着让人听了脸红耳热的浪语:「快肏,肏死我这个浪屄,肏烂我这个骚屄,肏碎我,肏穿我!」

  我也粗话连珠:「我肏死你这个骚屄,肏死你这个骚货……」

  孙晓燕屄里的螺纹旋磨我的龟头,射精的意念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平息射精的欲念,一只手捏住她的阴蒂揉捻,舌头舔她的乳头,乳汁飞溅在我的嘴里和脸上。「啊--」孙晓燕大喊一声,淫水滚滚流出来。她梦呓般地说:「真实爽到了骨髓,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

  我说:「你老公才进去几天,你就骚成这样。」

  她说:「我和老公结婚之后,一次也没有这样爽过。他不会这样疯狂地抽插,我也不敢胡言乱语,只是规规矩矩的肏屄,总是不能尽兴。」

  我说:「你能不说骚话?」

  她说:「真的,在你面前我什幺骚话都敢说,可是在他面前怎幺也说不出来。」

  我说:「这只能说明我们都是骚货。一个是骚屄,一个是骚鸡巴。」

  她淫笑起来。她说:「你想不想肏我的屁眼?」

  「想。」我说,「你老公一定总肏你的屁眼吧?」

  她说:「他就肏过一次,觉得没有肏屄有意思,就再也没有肏过。」

  「他是有福不会享。」我说,「你的屁股也注定是我的领地。」

  她趴在床上,我在她屁眼上涂了一些她的淫液,举起鸡巴插了进去。她疼得呲牙咧嘴说:「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这个骚货总是妙语惊人。鸡巴在她屁眼里浸泡了一会,就开始抽插。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我的鸡巴长程抽插,肏得她亢奋起来:「骚鸡巴,你好棒,我的屄,我的奶,我的嘴,我的屁眼,今后都是你的了。让你肏得稀巴烂烂,肏得粉粉碎!」她淫荡的语言深深刺激了我的神经,精液一下子喷进了她的屁眼里。

  我要回去了。孙晓燕抓着我的鸡巴说:「我知道高玉华离不开你,可是你别忘记,这里还有一个骚屄等着你来肏,等着你来喂:有两个骚奶等着你来吃。」

  我捏了捏她鼓胀的乳房:「我喜欢你这个骚屄,你这个风骚入骨的骚货和我是天生的一对!」

  我回到别墅高玉华还没有睡,倚着床头在看书等着我。她没有问我到哪里去了,只是脱光衣服躺在了床上。我尽管很累,也不愿让她失望,打起精神提枪上马,没有任何前戏就是一阵疯狂的抽插。高玉华高兴得入大声呻吟:「哎哼哼哼……哎哼哼哼……」

  我刚刚在孙晓燕的屄里射过精,所以这次肏高玉华的时间特别持久,她连续三次高潮之后,我才在她的嘴里射精。

  肉搏战结束后我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正要睡去,床头柜上的电话疯狂地响起来。

  高玉华拿起电话,说:「噢,是姨妈呀,这幺晚了还没有睡?……你明天要到我这里,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我的睡意消失了,说:「你姨妈明天要来,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高玉华说:「姨妈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你明天陪我和姨妈一起吃晚饭。」她说完就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第17章

  高玉华在附近一家饭店,叫了一桌饭菜送到了别墅里,然后坐在客厅里等姨妈到来。门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我们赶紧出门迎接。

  从一辆银灰色「奥迪」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女人,我一眼就认出她是姐姐医院的同事,「大洋马」浪屄马静芬。我说上次看到高玉华的母亲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浪屄马静芬和她的姐姐马静兰长得十分相像。

  我和高玉华在台阶上并肩站立,马静芬瞥了我一眼,说:「玉华,小罗怎幺会和你在一起。」这个浪屄居然还没有忘记我。

  高玉华说:「小罗在我们公司上班,是我的助理。」

  「哦--」马静芬这个浪屄的声音意味深长,用探究的目光锥了一眼,走进了别墅。

  吃饭的时候,马静芬频频向我举杯。我记得好像有个高人说过:「在酒桌上,女人上阵,必有妖法。」意思是女人只要敢喝酒,必定酒量很大,男人和她们拼酒,喝趴下的往往都是男人。尽管我一再小心,还是被马静芬这个浪屄灌得东倒西歪。高玉华看出我已经不胜酒力,就说:「姨妈不是外人,你坚持不住就先去躺一会儿吧。」

  我摇摇摇晃晃在站起来,说:「阿姨,我先告退了。」

  我走到客厅,就把笨重的身躯扔在沙发上。酒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哗哗地呕吐起来。高玉华大约听到了吐酒的声音,立刻跑进卫生间问:「你没事吧?」

  我说:「吐出来就好了。」

  她说:「你哪里是姨妈的对手,怎幺能和她拼酒?」

  我说:「姨妈让我喝,我不好意思拒绝。」

  高玉华埋怨说:「我看姨妈今天是不怀好意,诚心要灌醉你。你没有得罪过姨妈吧?」

  我说:「我就在姐姐家见过她一次,说了总共没有三句话,谈不上得罪不得罪。」

  我吐酒之后,胃口轻松了不少,高玉华扶我在沙发上重新躺下。我的意识渐渐朦胧,餐厅里传出来的谈话声又立刻让我清变得醒起来:「你和小罗是怎幺认识的?」这是浪屄马静芬的声音。

  「我们是高中同学,小罗曾经救过我。」高玉华说。

  「是不是你妈经常念叨的你那个初恋情人?」浪屄说。

  「是。」高玉华说。

  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听不清楚了。我的眼皮发沉,渐渐进入梦乡。等我醒来,客厅已经暮色笼罩。高玉华独自坐在那里愣神。看到我翻身起来,说:「你醒了?还难受吗?」

  「好多了。」我说,「姨妈走了?」

  「早走了。」高玉华的神情很不高兴。她可能在生我的气,我赶紧说:「今天都怪我不好,让你在姨妈面前出丑,下次我一定控制自己,决不喝醉。」

  高玉华说:「我不是冲你,我是在生姨妈的气?」

  「为啥?」我说。

  高玉华说:「说不出口,难以启齿。」

  我说:「咱们俩之间,还有什幺不能说的话?」

  高玉华说:「我说了你不会怪我荒唐吧?」

  我说:「无论你说什幺,我都不会怪你。」

  高玉华说:「今天你喝醉之后,姨妈提出来要和你发生性关系。我不同意,她就威胁我,说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父母。我妈倒没有什幺,顶多斥我一顿就完了。我那个当市长的爸爸是个老古板,要是听说我在外面找情人,非拆散我们不可。我实在不想失去你。」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马静芬这个浪屄到现在还是不想放过我。我说:「你答应了?」

  高玉华说:「我心里很矛盾。姨妈是个什幺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女人,我要是不答应,她肯定会告诉我父母:要是答应了,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你是我最心爱的人,不是一件礼物,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我心里也陷入矛盾之中。男人喜欢肏女人,是喜欢肏自己喜爱的女人,我对马静芬实在没有胃口。

  高玉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姨妈,你能不能为我牺牲自己一次?」

  「玉华,为了你什幺都能做。」我说,「只是心里替你不平。据我姐姐说,上过姨妈的男人有几十个,她让我肏她是在欺负你!」

  「姨妈是个天生的骚货,看到喜欢的男人就一定要弄到手。」高玉华说,「我所以答应姨妈,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出气。当年我姨父夺走了我的贞操,现在我要让心爱的人干他的老婆,给他制造一定绿帽子戴上,出出我心里的一口恶气!这口气在我心里憋了好多年了,你为了我一定要去干她一次。反正她也不会咬掉你一块肉,顶多回来多洗洗身上就是了。」

  我大义凛然地说:「我非肏死这个浪屄,替你出气。」

  浪屄马静芬在电话里听说我要肏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到约好的宾馆。高玉华不让我在别墅里肏马静芬,嫌她髒。

  走进宾馆的房间,马静芬这个浪屄就迫不及待地搂着我亲吻起来:「宝贝,自从第一次看到你,我的魂都没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马静芬久经沙场,我怕应付不了这个浪屄:也怕自己心里厌恶,到时候鸡巴挺不起来,就提前吃了一片伟哥。马静芬一接触到我的身体,鸡巴就高高挺立,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惊喜地掏出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她吃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剥成光猪,躺在了床上。

  马静芬确实有勾引男人的资本,身体丰满白皙,两只乳房丰满坚挺,大腿修长健壮有力,虽然已经将近四十多岁,阴埠还鼓鼓的,乌黑的阴毛密匝匝地包围着阴埠和阴户。

  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乳头,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许久也不见屄里有淫水流出来。尽管她还没有感觉,但却夸张地叫喊起来:「哎呀,哎呀,你摸得我身上都酥了……哎呀,哎呀,你好会玩女人啊……」

  她让很多男人骑过肏过,一般的方法根本激不起她的性欲,我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屄里,四壁搜索着她的G点。在阴道的稍后的部位,我摸到了一片肌肉,表面粗糙得如同翻开的牛肚。我用手指摩擦了几下,正在喊叫的马静芬脸色陡地大变,身体颤抖起来。我又用力摩擦了几下,淫水滔滔不绝的奔泻出来。她的双腿死命夹住了我的腰。这个浪屄一碰到G点就高潮,我有了替高玉华出气的主意。

  她缓过劲来,说:「难怪玉华这样死心塌地的爱你,你真会玩女人,用手指就让我高潮了。」

  我不说话,举起鸡巴就插进了她的骚屄,一阵猛烈的抽插,让她兴奋得眼睛水波荡漾,嘴上的笑容淫荡而又无耻。我的鸡巴找到了她的G点,就小鸡啄米一般点击起来,她的脸色再次陡变,淫水打湿了我的鸡巴和她的大腿。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肏得马静芬失魂落魄,身体不再颤抖,嘴里也没了声音,好像死去一般躺在床上。我曾经听说,男人多次射精会脱阳而死,女人多次高潮情况肯定也不妙,捉弄一下这个浪屄可以,但是玩出人命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摸了摸她的鼻孔,呼吸微弱得如同游丝。我赶紧抱着她给她人工呼吸。她的呼吸渐渐变强,我又替她揉搓肚子,希望凭借我手上的热气温暖她冰凉的肚皮。我不禁有点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她丈夫到处拈花惹草,她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只好四处寻找男人。假如能有一个男人疼她,爱她,宠她,肏她,她不一定非要找那幺多男人。

  马静芬悠悠醒来,看到我在替她揉肚子,感动得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一边抹泪一边说:「那幺多男人肏过我,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能让我满足,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疼我。」

  我说:「姨妈,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其实你并需要那幺多男人,只需要一个男人能呵护你,锺爱你。但是却没有一个男人能解读你的内心,反倒认为你喜欢男人,喜欢让男人肏。」

  马静芬疯了一样狂吻我的嘴唇,拚命吮吸我的舌头,好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阵激情过后,她说:「宝贝,你真是姨妈的心肝,姨妈的心头肉,只有你理解姨妈。」她看到我的鸡巴还顶在她的肚子上,说:「宝贝,你还没有射精,姨妈今天一定要让你舒服,不然姨妈对不起你。」

  我说:「姨妈,你已经很累了。我不射精也没有关系,不是还有玉华嘛。」

  她说:「不行,你是我的心头肉,不让你舒服我会寝食不安。」她说着就把鸡巴吃进嘴里。她的口技真好,不一会儿,我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我们要离开宾馆。马静芬突然难分难舍地哭起来。她说:「宝贝,只要你不嫌姨妈老,不嫌姨妈是个浪女人,什幺时候相肏姨妈,姨妈的浪屄都是你的。」

  我说:「姨妈,你不是浪女人,是个好女人。」

  马静芬惊喜地说:「你真是这样认为的?」

  我说:「真的。」

  她亲了亲我,说:「宝贝,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这样看我,让我好感动好感动。」

  我回到家里,高玉华说:「姨妈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一定把你折腾得够呛,你累了吧?」

  我说:「姨妈今天高了又高,我差一点把她肏死。」

  高玉华说:「麻烦了,姨妈尝到甜头。今后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很有信心地说:「不会,讲好了一次,她不会出尔反尔。」

  高玉华说:「你不如我了解姨妈,她一定还会来找你。」

第18章

  当天夜里,马静芬就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说:「玉华,姨妈对不起你,不该和小罗……」

  高玉华说:「姨妈,是不是小罗对你不好,惹您生气了?」

  马静芬说:「不是,不是。小罗对我很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尊重我、理解我的男人。我,我……」马静芬说着嚎啕大哭起来。痛苦、忧伤和凄凉的哭声,弄得高玉华不由得也陪着她一起落泪。高于华抽抽搭搭地说:「姨妈,您别哭了,如果……如果您喜欢小罗,以后可以让他抽空陪陪你。」

  马静芬说:「我确实喜欢上了小罗,但是我不能太自私,扰乱你们的生活。」

  高玉华说:「姨妈,小罗那方面很强烈,经常搞得筋疲力尽,我一个人有时还真应付不下来。」高玉华看了看我,低声说,「让他陪陪你,我也可以喘喘气。」

  马静芬说:「他确实很棒,今天他让我泻了七次。」

  高玉华惊呼道:「姨妈,您以后可要悠着点。」说完偷偷地笑起来。

  高玉华放下电话,说:「我说姨妈还会来找你,让我说中了吧?」

  我说:「你不该说让我陪她?」

  高玉华说:「我不让你陪她,她也不会放过你,我主动提出让你陪她,还落个人情。」

  过了两天,高玉华来例假了。她说:「你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干姨妈,这样显得我们言而有信。」尽管我天用语言污染高玉华的耳朵,但是她并没有受我的影响,始终不附和我说「肏」、「屄」这类不雅的字眼,坚持用她的说法「干」、「搞」。当然她也不想詹妮那样要求我用她的语言。我们是「一房两治」,各自坚持自己的表达方式。我说:「我现在养精蓄锐,过两天肏你会更有劲儿。」

  「你去吧,姨妈其实也挺可怜。姨父在外面包了『二奶』、『三奶』『N奶』,早就不和她同床了。她需要男人的滋润。」

  高玉华说着就给马静芬打电话。电话里马静芬再三道歉和感谢。

  马静芬的「奥迪」载着我来到一个叫「水乡度假村」的地方。她在这里包了一栋小别墅。别墅的布置得舒适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我说:「在宾馆开一个房间就行了,包一栋别墅太奢侈了。」

  马静芬说:「宝贝,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了老公,和你在一起,渴望有一种家的感觉。」

  我笑着说:「以后我就不叫你姨妈了,叫你老婆,叫你浪屄。」

  马静芬说:「宝贝,你叫我什幺都行。」

  「浪屄。」我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没有想到这个浪屄眉开眼笑地答应说:「老公,我就是你的浪屄。」

  我想洗个澡,就拉着马静芬一起进卫生间,卫生间比房间还大,牙黄色的瓷砖贴面泛着柔和的光线。人造玛瑙石的冲浪浴缸两个人坐进去还有很多空间。我打开浴缸里所有的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击着身体的穴位,像几只手在同时按摩。我把马静芬这个浪屄抱在怀里,在她的乳房上涂抹了好多沐浴液,乳房变得滑溜溜的,摸上去特别舒服。马静芬也抓住我的鸡巴,涂上浴液就用手撸起来。鸡巴在她沾满浴液的手里滑动,竟然有一种肏屄的感觉。

  我们互相抚摸了一会儿,马静芬有些骚浪,就趁势坐在我怀里,我的鸡巴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她的屄里。水里肏屄显得特别淫乱,我抽插了一阵,鸡巴捅在马静芬的G点上,她哼了一声,立刻泻了。她的屄里到处是水,搞不清到底是淫液还是浴缸里的水。马静芬很享受地趴在我的怀里,哼哼着说:「宝贝,你怎幺这样会肏屄,肏得你的浪屄都要酸死了。」

  我抱着她柔滑的肉体,淫荡地说:「肏你的浪屄舒服透顶,使我的鸡巴能超水平发挥。」

  马静芬高潮了两次,还想让我继续肏。我说:「浪屄,今天你不能再泻了,不然会伤身体。」她忽然趴在我身上哭起来:「宝贝,你真疼浪屄。浪屄就是让你肏死也心甘情愿。」

  我说:「来日方长,浪屄你要悠着点,一次不能吃得太饱。」

  「嗯,浪屄一切听你的。」她说,「有了你,浪屄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浪屄的一切都属于你,你想肏哪里就肏哪里。」

  我说:「以后我要肏你的屄,肏你的嘴,肏你的屁眼,肏你的乳房,肏你的大腿……」

  马静芬说:「不要说肏这些现成的地方,就是在我小肚子上割个口,当成屄来肏都行。」

  我说:「有句俏皮话叫:「小肚子喇口--二屄』,你可真成了『二屄』啦。」

  「我就要当你的『二屄』。哈哈哈……」马静芬放肆地笑了。

  我们擦乾身上的水,躺在床上睡了一小觉。马静芬爬起来说:「『二屄』去给老公做饭。」

  我说:「我们到外面随便吃点算了。」她固执地说:「不,『二屄』不给老公做饭,还算是老婆吗?」

  马静芬的厨艺真是不错,清蒸鳜鱼、狮头丸子居然是淮阳风味。我大快朵颐。她很少动筷子,一直在看我吃饭。我说:「你也吃呀?」她说:「我喜欢看你吃饭,看你吃饭比我自己吃还要高兴。」

  我们在度假村消磨了差不多一整天,薄暮时分才开车回到市里。马静芬不好意思见到玉华,就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我下车手机就响起来。电话是孙晓燕这个骚货打来的。她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你赶紧过来吃晚饭。」女人都这样,只要让你肏过,她认为就有了发号施令的权利。孙晓燕也不例外。我赶紧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她家。

  孙晓燕家里摆好了酒菜,沙发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他的丈夫金文焕,一个是身穿警服的警官。我还没有从惊诧中回过神来,金文焕就指着警官介绍说:「大哥,这是我的恩人章毅,就他给我办的保外就医。」

  我说:「祝贺你能这幺快就出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警官就一个钩拳打在我的肚子上。金文焕和孙晓燕都大惊失色。

  我正要挥拳还击,忽然认出打我的这厮是我高中的死党二胖。二胖现在真的成了胖子,圆滚滚的脸像一个四喜丸子,小肚子鼓鼓的,完全是时下典型的腐败肚子。

  我说:「你他妈的怎幺上来就动手?」

  二胖说:「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连我你都不认识了。」

  我说:「你他妈的现在长着一身腐败的贼肉,谁还能认出来?」

  孙晓燕夫妇知道我们是老同学,放心了。

  二胖说:「我是冲你的面子,才给小金办的保外就医。」

  二胖说了事情的经过。孙晓燕托人找到二胖,要给金文焕办保外就医。二胖说:「金文焕壮得和牛一样,怎幺办保外就医!」孙晓燕央求说:「麻烦章警官多费费心。」说着把包着两万元的大信封塞到二胖的手中。二胖说:「干什幺干什幺,赶紧拿回去。」孙晓燕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说:「我一个人在外面带个孩子多不易,要不是一个朋友罗自强借钱让我开了个学生用品商店,连生活都没法维持。」二胖说:「那个罗自强是干什幺的?」孙晓燕说:「在高市长的女儿高玉华的公司上班,好像是高玉华的助理。」二胖说:「行了行了,别哭天抹泪的了。我办办试试,你回去听信吧。」过了不几天,金文焕的保外就医的手续就批下来。

  二胖丑表功说:「我给晓燕办这幺大的事情,可是连口水都没有喝。这一切都是冲着你!」

  我心里深深为二胖的友谊感动。这年头不要说不花钱,就是花钱,办这幺大的事情别人也不一定敢出头。晓燕要不是遇到我的死党二胖,就是哭下大天来,金文焕还得乖乖地在大牢里呆着。我说:「你别他妈的丑表功了,喝酒!」

  喝酒的时候,二胖谈起了自己的家庭。他娶的是和他同时在警官大学毕业的一个女同学,现在儿子已经上小学了。

  二胖说:「雅君的事情我听说了,别再伤心了。你现在又重组织家庭没有?」

  我说:「没有。不过我在和高玉华同居。」

  二胖捶胸顿足地叫嚷着:「完了完了,我心中的偶像让你这禽兽给毁了。」

  孙晓燕夫妇大眼瞪小眼,不知怎幺回事。我赶紧说:「高玉华和我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二胖一直暗恋高玉华。」

  孙晓燕说:「章哥,别难过,强哥和玉华姐只是同居,你还可以横刀夺爱,把她抢过来。」

  「我可不敢招惹高玉华。」二胖说,「她的外号叫『铁面人』,我一看到她就吓得浑身哆嗦:她一瞪眼我夜里就作噩梦。」

  晓燕说:「太夸张了吧,有那幺严重?」

  我说:「当时我们班里的男生都怕她。」

  二胖说:「你小子简直是交了狗屎运,先是娶了校花吴雅君,现在又霸佔心中的偶像高玉华,你何德何能,凭什幺风光都被你佔尽?」

  我反唇相讥:「起码个子比你高!」

  二胖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他妈的怎幺那壶不开提那壶?」

  晓燕说:「章哥,别理他,他这个人没有文化。人家潘长江说了:凡是精华的都是浓缩的。我看着人家章哥就比你顺眼。」

  金文焕也说:「章哥穿上警服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我说:「你们整个一帮六国反叛,合伙对付我一个人。」

  饭后我打车送喝得醉醺醺的二胖回家,二胖色迷迷地说:「你是不是和孙晓燕也有一腿?」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们原来都在外运上班,是同事。」

  二胖说:「晓燕可是够风骚的。」

  「她是表面风骚,骨子里很传统。她拚死拚活从监狱里捞她的老公就是证明。」我说,「时间还早,你不去看看你心中的偶像?」

  二胖说:「我靠,去就去!我是警察我怕谁?」

  我掏出手机给玉华打了个电话,说:「你还没有睡吧?现在有个重要的客人要到我们家。」

  汽车开到别墅门前,二胖下车就大呼小叫地说:「我靠!你们他妈真够腐败的,住这幺豪华的别墅!」

  二胖带着一种杀富济贫的神态走进别墅。他连拖鞋都没有换,就踏在了纯毛地毯上,身体往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瘫,沙发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高玉华端着一盘水果放在二胖面前,说:「吃点水果醒醒酒。」

  「放心,我就是吐酒也不会吐在地毯上。」二胖气哼哼地说,「我往罗自强这个混蛋的西服上吐。」

  高玉华说:「你过去可是他的死党,多年不见,有什幺深仇大恨?」

  二胖说:「他霸佔了你,我打心里不服气!」

  我说:「他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他说我们在一起是毁了他心中的偶像。」

  高玉华笑得满室百花生春。她问二胖:「你还想再喝点吗?」

  二胖说:「有好酒就喝。」

  高玉华说:「等着,我去拿瓶『路易十三』拿来。」

  二胖的眼睛放出了光彩:「我靠!『路易十三』将近两万元一瓶,我他妈的醉死也要喝!」

  这顿酒我们喝到天空中出现了微曦,二胖才东倒西歪地离开别墅。

第19章

  马静芬被我肏过几次之后,彻底体会到了肏屄的美妙,和我肏屄的劲头一发而不可收拾。每隔上一两天,就打电话约我到「水乡度假村」去肏屄。刚开始,高玉华对我肏马静芬很高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后来马静芬频繁地约我去肏屄,心里就有点吃味了。

  这天,我接到马静芬的电话,高玉华就不无醋意地说:「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上了姨妈?」

  世界上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自己喜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做爱。我不知该怎幺解释,忽然想起了吴雅君说过的话,我说:「我怎幺能喜欢上姨妈呢?有白菜心谁还吃白菜帮子。」

  高玉华嘻嘻地笑了:「你可真够缺德的,干了姨妈,还说姨妈是白菜帮子。」

  我说:「刚才姨妈又来电话,我去还是不去?」

  「去。」高玉华说,「只要你不会爱上姨妈,就去吧。」

  我走出别墅区的大门,马静芬灰色的「奥迪」已经停在那里。我上了车,马静芬什幺话也没有说,手就伸进我的裤裆,掏出鸡巴撸起来。我说:「大白天,别人会看到的。」

  马静芬说:「我的车玻璃上贴着太阳膜,不会有人看到的。」

  她继续套弄我的鸡巴。投桃报李,我也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挖弄起她的浪屄来。摸了一会阴蒂,马静芬的屄就被淫水淹没。我的手指找到了G点,用力摸了几下,她的两腿就紧紧夹住我的手。淫水打湿了内裤,她高潮了。她喘息了一会儿,用淫荡和疼爱杂糅的目光看着我说:「宝贝,你真厉害,不管什幺样的女人到了你手里,都会俯首称臣。」

  我说:「你也俯首称臣了?」

  她说:「『二屄』早就服了。」

  马静芬开车来到专卖「别克」轿车的4S店。店里停放着十几辆「别克」。

  「姨妈要送你一辆车,我已经交了款,你喜欢哪一辆,今天就把车开走。」马静芬走到一辆黑色的「别克3。0」前,说:「我看这辆不错,性能好,也气派,还带车载电视。」

  「姨妈,这车我不能要。」我说,「玉华早就说要给我买车,可是我整天饭局不断,喝了酒开车,这不是送死吗?」马静芬虽然有点不快活,但最后还是同意我的意见,走出4S店。

  我们重新上了她的汽车,她说:「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这次你不能拒绝。」

  我说:「什幺礼物?」

  「我女儿胡玲玲。」马静芬说,「她是高三的学生,还是个处女,今天你就肏了她,替她开苞。」

  我吃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胡闹!玲玲是你女儿,我怎幺能干这种事情!」

  「我这幺做是自有我的理由。」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宝贝,首先我爱你,希望你能快乐。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你肏玲玲自然会很快乐:第二,女孩子早晚要让男人肏,与其将来让别的男人肏,还不如你肏了她,你给她开苞我心里也踏实,你会疼她,会小心呵护她。」

  我嚷嚷说:「这都不是理由。」

  她说:「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她的色狼爸爸盯上了她,要不是我看得紧,她爸爸早就把她玩了。」

  我说:「这不是乱伦吗?姨父是个有身份的人,我不相信他会乱伦。」

  马静芬激愤地说:「他是个禽兽,只要他喜欢的女人,掏出鸡巴就肏,才不管什幺乱伦不乱伦。玉华是他的外甥女,不也让他肏了,难道这不是乱伦?玉华难道没有对你说过?」

  这是玉华的隐私,我不能乱说。我说:「玉华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也是,这种事情玉华怎幺能说得出口。」她忽然神秘地说,「玲玲长得比我漂亮,像她爸。」

  我说:「当年姨父肯定是个帅哥。」

  马静芬说:「可不,当年我就是被他英俊的外表给迷惑住了。」

  我说:「姨妈,我知道你爱我疼我,但是也不能把玲玲当作礼物啊!」

  马静芬说:「我是不是怕敢背着玉华肏玲玲,万一被发现了不好交待?这样吧,你回去和玉华商量一下,我和玲玲在『水乡度假村』等你。」

  我打车来到公司,公司的前台小姐拦住我,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人说:「罗助,有人找你。」

  找我的人是金文焕。我说:「有事?」

  他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门口的茶馆里说吧。」

  我们在茶馆要了一个单间。等小姐沏好茶出去后,金文焕掏出一张银行卡说:「上次晓燕从你那里拿了五万元,我知道前你也是从别人手里借的,现在哥赶紧把钱还人家吧。」

  我说:「钱我是和高玉华借的,你手里要是还不宽裕,就先用着,不忙着还。」

  他说:「最近我做生意赚了一点钱。」

  浪子回头金不换。金文焕保外就医后,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做起了生意。据孙晓燕说,他的生意做得还行,赚钱比她的学生用品商店要多多了。我没有再客气,收起了银行卡。

  我和金文焕分手后,没有回公司,直接回到别墅。高玉华说:「姨妈找你,我还以为你们要折腾一天呐,没有想到这幺快就放过了你。」

  我说:「我们今天没有肏屄,是说别的事情。」

  高玉华说:「你们说的是什幺事情?」

  我没有立即回答,掏出金文焕给我的银行卡,说:「这是上次借你的五万元,你收起来吧。」

  高玉华立刻火了:「你神经病!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我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霸佔了你的身子,二胖已经气不忿:我要是再白拿你的钱,二胖还不把我当诈骗犯给抓起来。」我把银行卡扔在桌子上。

  「别拿二胖说事,你把我的钱全骗光,他不仅不会抓你,肯定会高兴地帮你数票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是穿一条腿的裤子还嫌肥的死党。当年他向我献慇勤,就是你出的馊主意。」

  我嘿嘿地笑起来:「敢情你都知道啊!」

  高玉华说,「别用傻笑来矇混过关,你还没有告诉我,姨妈今天找你有什幺事情呐。」

  我说了一下马静芬送轿车的事情。高玉华说:「你拒绝的对。姨父是个局长,月工资不过几千元:姨妈从医院内退开的那个医药公司,一年撑死也就是挣个十来万,她送这幺高级的轿车给你,会让人怀疑姨父是个贪官。」

  高玉华不愧是市长的女儿,思考问题就是比我深刻,比我讲政治。

  「我倒没有想这幺多,只是想我喜欢喝酒,酒后开车会送命。」我说,「姨妈还要送我一件礼物,我也拒绝了。」

  「罗自强你行啊,能把姨妈这幺精明的人哄得团团转,确实是高手。」高玉华打趣说,「是什幺礼物?」

  我嗫嚅地说:「她要让我给玲玲开苞。」我等着高玉华急风暴雨式的斥骂。高玉华突然跳起来,像疯子似的哈哈大笑:「老天爷真是有眼,这是报应啊!」她笑够了,才严肃地说:「这件礼物你不能拒绝。」

  「为啥?」我说。

  高玉华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年姨父强奸了我,夺走了我处女的贞操:现在让我心爱的人给他女儿开苞,一比一,我们扯平了。我心里的恶气这次总算出来了。」

  女人的报复心真是太可怕了,就是至亲骨肉也不放过。我说:「玲玲可是你表妹啊!」

  「我还是姨父的外甥女呐。」高玉华兴奋地说,「你一定要去,替我狠狠地干玲玲。」高玉华推着我的后背,「快去,现在就去。今天夜里就别回来了,明天接着干!」

  我走进「水乡度假村」的小别墅时,马静芬已经等急了,正要打电话。看到我就像半夜走路拣到了夜明珠一样,扑过来吻了一口,说:「宝贝,姨妈铁打的眼睛都望穿了,你总算来了。」

  马静芬放开我之后,我才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这个女孩的身材几乎和马静芬一样高,T恤,牛仔裤,长发飘逸,浑身散发着清新和朝气,挺拔的鼻子,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潭水般清澈,看一眼就有一种面临深渊的感觉。

  「这是罗自强罗大哥。」马静芬介绍说,「这是玲玲,我女儿。」

  玲玲是个无辜的羔羊,马静芬今天要让我肏这幺清纯的玲玲,我心里感到愧恧,感到不忍心下手,红着脸不敢正视玲玲。玲玲可能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坦然地握着我的手,亲热地叫道:「罗哥。」她的手乾爽柔软,握在手里像握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他看到我面红耳赤,嬉笑说:「罗哥脸红了,真好玩。」

  马静芬瞥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谈吧,我要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