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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侠风云录》41~44

fu44.com2014-06-06 13:43:04绝品邪少

第四十一章 良机勿失    由于下药事件的后果超出想象,马德才做贼心虚,主动提出把此次赔偿金额降低到象征性的一万元人民币,这也算是赵娴「千金一杯「的成果了。  甚至连芸儿听到我们的汇报后,也露出难得一见的惊诧表情:「真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娴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经过告诉她,连险些中了圈套的事也没有隐瞒。后勤部里这种完全坦诚相对的作风是芸儿一手培养起来的,工作中有了这样的交流,人员之间的配合会相当的默契,合作的氛围也好得让人乐在其中,很容易就全心投入,这是高明的管理手段。  「嗯!」芸儿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这样吧,远方公司违法操作,打算拿咱们当替罪羊的事…暂时不要提,就当作交涉手段高明的成果,李总那里我去解释。」这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出了这档子事是之前谁都料想不到的,以李宗杰的为人,被远方这么不明不白地摆了一道,还在公司大丢其脸,现在要是有了马德才的把柄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在年关这样的时候,要是因为这事再生什么枝节,那才叫因加得减,得不偿失哩。  而事件性质变化却没有及时上报,擅自作出决定,这一点也有可能被作为攻讦的借口,后勤部说不定也会因为此事挨上板子。所以,绕过谈判过程,直接拿成果说话,芸儿这样的决定应是最明智的了。  要是五万六万还好解释,只是一万嘛……不知道芸儿该用什么办法来说明了。呵呵,没想到任务完成得精彩也有让人难受的地方啊。  不知道芸儿最终是怎么摆平的,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后勤部本月薪金上浮20%,赵娴和我全公司通令嘉奖一次,应该算是令人满意的结局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看到李宗杰和顾芬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  最划不来的是当晚被郭猛为首的部门成员狠敲了一顿,还要美其名曰「物资奖励归集体,精神奖励归个人「。摄氏三、四度的寒冷天气,最好的选择当然只有火锅了。  「干杯!」八只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艶姐、芸儿、小雅后勤部三女加上秦慧、郭猛和许琼,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我和赵娴的劳动成果。竹筷进退,捞勺翻飞,酒到杯干,笑语不断,和前两天在Y市的那一顿比起来真是有天渊之别。  「你们后勤部真是太有生活了!」许琼不无羡慕地说:「我们公关部就从来没有这样的聚会。」「都是年轻人,死气沉沉的多难受呀?」小雅嘴里还嚼着一个丸子,淑女形象全无。  「主要是经理领导有方啦。」小郭这家伙,还要不失时机地拍上一记。  「要吐了啦!」「受不了!」「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吃不下,剩下的羊肉你全包了?」「衰人!」……  「你们这帮家伙,人家说的可都是实话,起什么哄啊?是不是看我和领导私交好嫉妒了?」小郭不甘反击。  「少来这一套,早就免疫了,你那些花言巧语只对许琼有用。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实话'这个词的侮辱。」芸儿心情大好,也加入到打击小郭的行列中来,说着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呵呵,心意相通啊,真正和她「私交「好的人还没发话呢,我也抱以热切的笑容,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芸儿倒是没什么别的动作,扭头却正好对上赵娴的眼睛。她有点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表情平静如昔,看来对我之前说话的真实性已经没什么怀疑了。  「经理我太崇拜你了!」「说得好,对这种人就不能客气。」「强啊……」每次都无法幸免地成为众矢之的,却每次都不吸取教训仍是口无遮拦激起公愤,小郭只好摸着后脑勺,讪讪地傻笑着转移话题:「既然这样的话,阿琼,我们今晚就让你HAPPY个够,大家说怎么样?」「你的意思是……」「待会吃完我们去蹦迪,或者去KTV,就去那家新开的银座娱乐城,玩儿累了出来再吃个夜宵,然后再去看午夜场。总之要玩得尽兴,玩得彻底,玩得疯狂,把夜间娱乐的所有节目都搬出来,我的目标是――让阿琼这朵缺少阳光雨露滋润的小花苞……哎呀!」忍无可忍的许琼终于出手了,招数自然是江湖女侠们广泛使用的二指禅。  「今天的花费可都是我和赵娴负责的,我看你的目标是榨干我们钱包里的最后一分钱才对吧?」「嘿嘿,这都被你看穿了,其实我这也是响应国家政策啦。」「国家政策?你还真能掰,这和国家政策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啊,就是所谓的扩大内需,加速货币流通,这样没事就去唱唱歌跳跳舞,也算促进服务行业的蓬勃发展嘛。而且消费多了税收才会高,保证税收渠道的广泛顺畅可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啊。所以说,常常上娱乐场所也是对祖国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一种贡献。」「噗~「小雅刚喝了一口可乐,憋不住喷了一桌都是。」哈哈哈,什么跟什么呀?这都能扯到一起,哈哈哈哈……」有这家伙的插科打诨,耍宝逗闷,每一次大家都能开怀大笑,气氛好得不行,难怪许琼要羡慕不已了。  有了小郭的远大志向和许琼的殷切期盼,大家又不反对,我当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酒足饭饱后,小郭用摩托载着许琼,五女挤在我的西耶那里,一行人开始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唉,好久没玩得这么疯,累死了。」秦慧一到家就把手袋一扔,瘫在沙发上。  「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那么闹,硬逼着老大姐唱了一首又一首?把我嗓子都唱哑了。」艶姐一边脱鞋一边抱怨着。  「艶姐你唱得这么好听,却老不肯开金口,大家当然不会饶你喽。」秦慧把一对玉腿绷得笔直,尽情地舒展着身体。  「才没有哩,哪儿比得上你呀,一首《月满西楼》唱得荡气回肠,把阿桐都听傻了。」「喂,我说你们俩,别在那儿互相吹捧了!」我一手扶着门框,把鞋子蹬掉:「有工夫闲聊还不过来帮帮老公?」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她俩这次却指挥不动了,艶姐回眸一笑,阿慧坐直身子,都笑盈盈地看着我,却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哦?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人帮忙,你也太没面子了吧?阿桐。」「对呀,再说,我们这是留给你机会耶,你不要不知好歹喔,老公。」对着二女结成的联盟,扭头看了看趴在我背上醉得人事不知的黄大经理,我只好摇了摇头,实在无计可施,哭笑不得。只好自己解决了,用脚拨弄来拖鞋,把背上的美人儿背到卧室去。  芸儿的酒量其实算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架不住人轮番进攻。本来她参加部门活动就不多,再加上歌唱得一流,一首唱毕总是三四个杯子同时举起劝酒。众人围攻之下她也只能喝得一塌糊涂,回来的时候就步履蹒跚要人搀扶,等我绕了个圈把小雅送回家,她早已经倒在后座不省人事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才松了一口气,以前抱她怎么没觉得这么重?难怪有人说酒醉的人身子特别沉,看来此言不虚。  哼,那两个女人,成心看我的笑话,待会儿一定得好好……咦?等一下,我怎么也胡涂了?哈哈哈,天赐的良机呀,这不正是遂了我心愿的最好时机吗?期待已久的4P呀!  以前提出这样的要求,芸儿总是说怕一时接受不了,推了又推,现在她酒醉不醒,最大的障碍已经不存在了。而艶姐和阿慧最担心的也是和芸儿裸裎相见时的尴尬场面,虽说已同侍一夫,可毕竟是自己的上司,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好了,这个问题也不存在了。那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什么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没有!  「哎呀!」我发出惊惶的叫喊声:「阿慧,艶姐,快来呀,我…我……」「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二女匆忙向卧室这里跑来。  「阿桐,你怎么样了?」艶姐和阿慧先后进来,看到的却只是芸儿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盖上了鸭绒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  我精赤着身子从门后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股脑儿丢在地下,反手将卧室门关上,面上露出得色:「没怎么样,想做一些快乐的事而已。」「呀!」秦慧转身被我吓了一跳,宝贝儿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艶姐的背后:「艶姐,咱们又被这坏蛋骗了。」艶姐张臂做势护着秦慧,随着我的步步进逼慢慢向床边退去:「色狼,脱得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呀?」「谷精上脑,欲火焚身,两个小宝贝儿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脸地继续向前逼近:「不对,是三个小宝贝儿。」「讨厌,你不要过来,我…我要喊人了。」不愧是我的好艶姐,深谙夫妻情趣之道,就势附合着我做戏,说着这话时,嘴角却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间也满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秦慧也很快反应过来,俏脸霎时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从艶姐肩上探出头来喃喃说道:「四个人一起?唔…好羞人。」「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艶姐的风情、秦慧的羞涩撩拨得我越发无法自控,床上还有一位睡美人,想继续调情耍花枪可是对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验。  艶姐在阿慧耳边嘀嘀咕咕,阿慧轻拧了艶姐手臂一下,二女窃笑几句,同时发一声喊,分头从床的两边绕过去。  这两妮子想干啥?正纳闷间,只见二女一左一右坐到床头,分别给我一个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个儿钻进去,把熟睡的芸儿都一块儿包裹在内。  大鸭绒被中间高高鼓起一块,还在不停地蠕动,闷闷的嘻笑声从被中传来。不一会儿,就看见不知谁的一只玉手从旁边伸出来,手指上拈着的是秦慧绕在脖子上的淡黄色丝巾。那只手左右摇摆了几下,两指一分,丝巾飘然落地。  接下来的就是艶姐的高领毛衣被另一只手抓着从被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也是晃动几下就丢到地上。  这倒是相当诱人啊,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神秘感和让人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观的冲动,她们俩什么时候学会玩儿这种花招了,看看也好。我止住前行的脚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饶有兴致地看着二女的表演。  被子中间的那一团鼓鼓囊囊不断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多,从外套到裤裙,从发带到首饰,女人身上的零碎本来就不少,二女折腾起来倒也游刃有余。  最让我惊异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条灰色的女装裤,这……灰色的套装是部门经理一级的通达员工的制服,她们连芸儿也……不会吧?想到两个女人相互轻解罗裳,甚至给另一个女人宽衣解带的情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狰狞起来。  衣物饰品再多,也有脱完的时候,从被内丢出的已经变成了贴身的亵衣,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双肉色短袜过后,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欢的黑色蕾丝乳罩,光看那型号就知道,肯定是艶儿的,芸慧二女都没有这种规模。那幽暗的精灵在迷茫朦胧的昏黄灯光下转了两个圈儿:「啪」地落在地上,让我心脏跟着一跳。  同质地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也和她的姊妹做了伴,然后就是紫色的下托式乳罩,那是阿慧为我穿的第一件性感内衣呀,还有同色的内裤,皱巴巴地卷成一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之后出场的是白色的胸衣,这该是芸儿的吧?隔着几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动人香气。  最要命的是最后那条窄小的薄纱刺花小内裤,被一支葱管样的玉指顶着转起圈儿来了,一圈,两圈、三圈……我眼睛渐渐有些花了,那团飞旋着的白色好像鼓风机的叶片,把我熊熊燃烧着的欲火催发得不可收拾起来。  终于,离心力让小东西挣脱了那根手指的束缚,眼前白影一闪,小内裤「扑「地一声落在我的脚前。我只觉额角血管猛地跳了几下,脑中「轰「的一声,这下可是真个儿要变身成野兽了。  「宝贝儿,这是你们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来了!」大吼一声,我朝着宽大的床面直扑过去。 第四十二章 联床暗战    家里断网已经好几天了,天天晚上玩俄罗斯方块,无聊死了。怕今天仍好不了,趁单位每天一个小时的开放时间赶紧把文发上来。这里没法上情海,麻烦哪位兄弟转一下,谢谢了。  连续好几章无色,伪色文的帽子又在头上时隐时现,最近得适当加一些以免被砍。看前面回复有兄弟期待很高,有压力啊,4P我是真没经历过,已努力想象可惜水平有限,若有任何不满还请原谅则个。  问个问题:如果在亿万家财和无数美女中任选其一,你会选什么?前提是二者不可幷存,也就是说选A的话你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半根美女毛了,选B你就永远是个穷光蛋,咸菜豆腐都吃不上。  有朋友这样问,我自己有些困惑,委实难决,拿上来民意调查,还请大家帮忙,考虑作答。总觉得在情色网上问这个问题有点白痴的说。  ※   ※   ※   ※   ※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认不是那种好色无厌,无女不欢的人,可是在这样香艶的诱惑面前若还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只是个正常的人,正常的男人。娇妻爱妾知情识趣,用尽花招让我情欲高涨,我若不能让她们享受到最顶级的性爱,不能把她们送上极乐仙境,还有做她们男人的资格吗?  揭开被脚「哧溜」一下钻进去,赤裸的手臂接触到一片凉腻的肌肤,被内响起一声惊叫,臂上的触感消失,然后立刻听到「悉索悉索」的织物磨擦声和「咭咭」的笑声,闷在被子里面声音有些变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笑。  掀被时微弱的光亮一闪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什么都看不见更让人心痒难搔,下一刻会摸到谁,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完全不知道,全凭自己想象。比起贝齿红唇,粉乳玉臀那种直接视觉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风情。  而且丧失了视觉,其它的感觉却倍加敏感起来。二女折腾了半天,被内早已是暗香浮动,艶姐的粉腻脂香,秦慧的如兰体气,芸儿的淡淡酒味,无不时刻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被内空气不流通,本来若有若无的爱液气味儿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谁呀?比我还心急呢。  床上空间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轻易就摸到一条丰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人一动,又想躲开我的侵袭。但这次我可不会再错过了,右手闪电般一翻,纤细的脚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  「艶儿,第一个是你吗?果然是老夫老妻啊,懂得叫一声让老公知道是你。  还想跑吗?乖乖的给我过来吧。」我凑上前去张口含住那只正左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小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我的舌尖,细滑甜美的脚趾让我爱不释口,这是全世界最可口的美味呀。  「唔…唔……」有些沉闷却仍不失甜美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进入耳中,敏感体质的艶姐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无论是轻吮纤柔玉趾还是舔舐趾间嫩肉都是她无法承受的,而我恶作剧的轻啮更是让她全身抖颤:「啊…啊…阿桐,老公,好阿桐……饶…饶了我,姐姐好痒…好痒啊……」  饶了她?我会吗?听到艶姐哀求的我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着侵犯,这回不光用嘴,连手都用上了。右手固定住宝贝儿不断挣扎试图逃避的小脚丫儿,左手顺着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腿轻抚上去,感受那可爱颤栗的同时,我的手掌也感受到了无数细小疙瘩的浮起。  依依不舍地放弃了玲珑秀美的玉足,我顺着艶儿美腿的内侧一直向上舔去,湿润的舌头留下了长长一道水痕。从这里到那水源丰沛的美丽溪谷,一路都是坦荡通途,因为开路先锋――我的左手已经确认过一遍了,我的艶儿早已是身无寸缕。  不费多少气力我就找到水源尽头的珍珠,却发现等在那儿的是艶姐的手指,没想到宝贝儿已忍不住,自己在弄弦了。我心中好笑,推开她软弱无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将汁水淋漓的珍珠一口噙住,舌尖也第一时间开始亲切的问候,吮吸舔咬,挑拨转顶,我用上了所有的舌技,誓要让这个身心百分之一百属于我的女人在最快的时间里达到巅峰。  「啊…不要,快…快点停下来…阿桐,我…快停啊…嗯…嗯……」艶儿的身体绞股糖般扭动,修长的美腿努力想合拢到一起以抵御我的进攻,却总是被我无情地分开。刚才和秦慧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已是让她情动不已,再被我就样挑逗,蜜壶处早已决堤,我已经吞咽了好几口爱液淫水,可口中香甜的汁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  看来宝贝儿快受不了了,我正得意,耳珠上突然一热,然后就是微微刺痛,脊背处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直贴上来,腰肋随即被一对玉臂环抱。  芸儿还在睡呢,这是秦慧吧?脑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耳朵就被咬着向后扯了一下,含糊不清的沙哑嗓音在耳畔响起:「老公,你可不能偏心,我……我也要!」  没想到一向保守自持的秦慧也耐不住春情,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哈哈,从一开始玩多人游戏时的羞不可仰到现在的主动求欢,能有这样的变化,我的调教应是功不可没吧?当然,黑暗的环境也起着一定的作用,相互看不见对方,羞赧的感觉也少了很多,难怪贞女也放开自己,变成荡妇了。最遗憾的就是没法看见秦慧在床上一贯的可爱羞态和嫣红粉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别急呀宝贝儿,等解决了你姐姐,我马上让你尝到做女人的最大快乐。」  反手摁上了阿慧丰挺的隆臀,我迫不及待地大力搓揉着那雪玉粉团,肥美滑嫩的臀肉在我五指间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几下进退之际,指尖已沾上了滑腻的花蜜。  我幷不满足于此,还试探性地触及她一向严守的禁地――门户层叠的娇嫩菊花,食指在软腻的皱褶上轻按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同时,背上的娇躯也越发滚烫起来。  一心两用,我手上不停,唇舌又转到艶姐丰厚淫美的蚌肉上去,身上身下声调不一的娇吟同时响起,特别是耳后的「嗯…嗯…」声,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天籁回响,仙乐鸣奏,我仿佛置身于维也纳金色大厅,中国的《梁祝》交响乐萦绕耳边。不,不,《梁祝》虽是细腻优美,可是又怎比得上此时仙音的醉人心神,勾魂摄魄?  口舌之技如何暂且不论,手指的功夫可是在小键盘上练出来的,在我发电报般的快节奏拨弄下,背上的玉人儿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我被咬住的耳轮早被放开,樱桃小口不甘地仍停留在我的颊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股股热气随着呼吸窜入我耳窝中,打个转儿再游荡出去,酥痒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心头更是骚痒得连头发都似乎要根根竖起。  讽刺的是在她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魔手时,我也要以无上的定力守住心神。  柔软娇嫩的一对鸽乳在背上无规则地揉压,后腰椎处,湿漉漉毛茸茸的一团也不停地摩挲磨擦。龙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坚硬得铁铸一般,被趴姿的身体压得隐隐生疼。最要命的是此时我口中含着艶儿的鲜美鲍片,又不能咬紧牙关来抵御如潮快感的侵攻,一时间矛盾之极的心情几乎要让我疯掉。  忍耐到了极限,绷紧的弦「铮」地断开,我终放弃了抵抗,仰头呼喝一声,负着背上的女体,手足幷用地向前爬去。插入!插入!插入!被性欲彻底打败的理智已经消散得不知所踪,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发情的雄兽,急切地寻找那温暖的根源之穴。  「嘭!」在黑暗中前冲的我,脑壳撞上了一个圆圆的半硬不软的东西。  「哎唷!」对面响起了呼痛的娇声。  「唔?」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一只素手抚上我的面部,摸索了几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兰花幽香扑鼻而来,然后就是……我的双唇被柔软的唇片对了个正着。  这是……身下有气无力喘息着的是已从极乐顶峰慢慢滑落的艶儿,手上正撑着的36D尺码可以证实这一点;面前被我撞个正着,正和我热吻的是秦慧,淡淡兰花味儿的天然体香是她的特征;那后背上正作着原始淫靡之舞的只剩下……  芸儿?  不会吧?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仿佛要证实我的想法一样,沙哑却仍旧性感无比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老公啊,我的酒量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哦,早先我是头晕睡着了,可是在你背我上楼时我就已经醒了。」  「什么?那你……」我放开秦慧的唇,一抖身子把她从背上翻下来,动作当然是轻柔得绝不会弄疼她。  「嘻嘻,笨老公!」那对玉臂从下伸上来,和刚才环着我的腰背一样,再次环上了我的颈项:「后来还不是为了给你制造机会?这不是你一直都…都想要的吗?」  难怪刚才觉得怪怪的,却一直想不出哪里有问题,我的秦慧是只可爱的小白虎,可芸儿的耻丘在我背上磨擦时却是毛茸茸的,怪我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没能察觉到。  「好哇,你这个小妖精,连老公都敢骗?」我佯作发怒,心中却是亢奋得像要炸开一样,这说明…说明最难说服的芸儿已经正式接受了同床侍夫这一事实,不,如她所说,这个机会、这个事实完全是她刻意造成的,我…我真是……  捉迷藏的游戏已经玩儿够了,都已经确认了身份,黑暗的环境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我将被子一掀,让它整床滑到地上去。露出两腿大开无力合上的喘着气的艶姐、揉着被我撞疼的肩膀雪雪呼痛的阿慧,还有身下正搂着我的脖子小恶魔般窃笑的芸儿。房间里开了暖气,没有被子也不会有感冒的担忧。  「经理你好坏,连我们都一块儿骗了!」秦慧也是不知情者之一:「刚才我和艶姐…和艶姐给你脱衣服,你都装得好像,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讨厌啦,阿慧,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经理,感觉好奇怪!」芸儿皱着鼻子,小姑娘般地发着娇嗔:「哼,你们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还好意思怪我,刚才被你们…被你们这样对待,又痒又不敢笑,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芸姐,你不会偷偷说一声啊?」秦慧还真上道,马上就改了称呼:「搞得我们俩还轻手轻脚地怕不小心把你弄醒呢。」  「这样才有惊喜嘛?你们这不是更兴奋了吗?」她手上用力,逼我俯下脸和她吻了一下:「老公,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嘿嘿冷笑:「艶儿,阿慧,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报答乖乖好芸儿呀?」  「啊?我不要!」芸儿的反应也算够快的,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像装了弹簧般的缩起身子,就欲逃跑。可惜我的动作比她快上那么一点点,一把抱住她没来得及缩回的大腿。芸儿行动失败,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里,两瓣儿雪白的臀峰正对着我的鼻尖。  「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就捞个大尾巴鱼……」我唱着艶姐最近常看的电视剧的主题歌,把芸儿的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那样子还真像个逮着一条大白鱼的快乐渔夫。  阿慧被我逗得格格直笑,嘻嘻哈哈地凑过来帮我整治芸儿,恢复了一点儿体力的艶姐也勉力爬起紧跟其后,取悦我这种事,我的好艶儿是从来不落人后的。  「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真不敢了。」芸儿见情势不对,忙哀哀求饶,可是已经太晚了,阿慧和艶姐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摁住她的上半身:「阿桐,快呀!」  还用你们提醒?我早在行动了,强行把芸儿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呈四十五度,娇艶的粉红媚肉和浅褐色的菊门毫纤毕现在我的眼前。  蚌口随着身体扭动开合,清澈的爱液汩汩而出,把鲜红充血的蚌片和骊珠浸得晶莹透亮,几根耻毛也被浸湿,卷曲着沾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被我拨弄多时的菊穴此时紧紧地收缩在一起,浅褐色的褶皱绵密精美,衬上白玉般的肤色实乃绝品。而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和秦慧不一样,芸儿对后庭幷不像阿慧那么保守执着,说不定等会儿可以……想着都让我受不了。  「啊…啊…不要看,阿桐,别看呀,丑死了。」从来没有接受过我口舌服务的芸儿第一次展露秘处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旁边还有别的人,这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吧?有羞耻之心是理所当然的了。  「呵呵,芸儿乖宝贝,这可不是在公司里呀。」我笑吟吟地和她开着玩笑:「入我萧家的门,是我萧家的人,欺瞒夫郎在过去虽不属七出之条,可也算是重罪,不请出家法伺候难向闺中姐妹交待,你认命吧!」  俯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芸儿那混和着些微腥骚味儿的鲜甜爱液香气,我把整个口鼻挤入浑然天成的凹陷中,开始享受起这天赐的饕餮盛宴来。  芸儿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左右手分别被艶姐和阿慧摁住,左腿被我左手按着,右腿被我用胸脯压住,三人合力下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处」。  我的头大幅度地上下移动,粗糙的舌头大面积地在鲜嫩肥美的肉蛤上拖滑,上下门齿轻衔着硬突的骊珠向上提起,又用舌尖把她整粒压到软软的媚肉中。  舌头口齿都有事做,开发芸儿菊肛的重责大任就落在我手上。这回比刚才更进一步,我沾着粘腻花蜜的中指已经有两个指节没入她小巧精致的菊花蕊中,缓慢地反复做着顺逆时针运动,食指和无名指正试着将裸露在外面的可爱褶皱一一抹平,可总是无法做到。每次手指一离开,紧缩的括约肌就把那些浅褐色的花纹回复到之前的状态,虽然是在做无用功,我仍是乐此不疲。  「啊…唔…不要,不要啊………喔……」随着我三寸不烂之舌每一次扫动,初次――至少是这么些年来的第一次――享受到口交快乐的黄佩芸黄经理已经不能自控了,淫浪的吟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从她身体抖震的程度看来,这次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这已是让我弥足自傲的成就了。  「呵…呵…阿桐,好老公,饶了…饶了我吧……艶姐,阿慧,你们…你们帮我求求情呀,我…啊……」芸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讨着饶,却起到了反效果,我见她还有说话的力气,唇舌手指加快了速度,活动得更勤了。  「不…不行,老公,停呀!我…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芸儿口中大叫,身体猛地绷成了弓形,蚌片向中间收紧,耻丘激烈地收缩蠕动着,她高潮了。  艶姐和阿慧第一次见到端庄持重的芸儿在床上的表现,估计是看呆了,我又正沉醉于口舌被芸儿鲜嫩肉蛤推搡挤压的绝顶成就感,无暇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的只剩下芸儿粗重的喘息声。 第四十三章 淑女调教    「坏死了,你坏死了!」芸儿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趁我不备挣脱了束缚,翻过身来,两只白生生的小脚儿在蓝色的床单上乱踢乱蹬:「竟然让人家在艶姐和阿慧面前……嗯,坏老公,你最会欺负我了。」  「嘿嘿,宝贝儿小芸芸,你既然答应了大家一块儿亲热,就得有被我们连手欺负的觉悟!」对着美人儿的娇嗔我心中大乐:「再说了,你是初来乍到,老公才特别照顾,先『欺负』你一次,你看艶姐和阿慧,不知道等得多心焦呢。」  艶姐闻言「嗤」地一笑:「是啦,我的好老公快点开恩过来疼爱我们吧!」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瞟过来,差点儿没把我的魂儿勾走。  阿慧啐了一声:「哼,美得你!应该是我们开恩让你这大色狼享尽艶福才对吧?要是惹急了咱们姐妹,到时看看心焦的会是谁。」  这妮子,独处时柔情似水,娇羞无限,可同床共欢时总是要和我作对,恐怕还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赧本能在作怪吧?作为她男人的我,当然有彻底瓦解她这种坏毛病的义务。毕竟,无论平日多么温文淑雅的女人,在床上时,男人总是希望她们成为荡妇的吧?  「是么?」我笑嘻嘻地放开了身下的芸儿,把目标转向阿慧:「我倒是想要试一试呀。」  「嗯?你想干嘛?」想不到自己一番话惹来这样的后果,见我来意不善,小美人儿惊惶起来:「我…我不是……」  「太迟了!」我摇着头,脸上仍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淫邪笑容,抓住阿慧护在胸前的双腕:「芸儿,刚才的仇想不想报啊?」  「不行,不行啦,我…我不要……」小美人儿猜到了之后要发生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身酥腿软,怎么也没法挣出我的控制。  「想,当然想喽,这么可爱的慧妹妹,我早就想好好疼爱一下了。」芸儿兴冲冲地爬起身来,肌肤上高潮时的嫣红还没完全消褪,双眼亮晶晶的:「老公,我该做什么?」  「嗯,我想想。」不顾怀中小美人儿又羞又急的微弱抵抗,我把她仰面朝天摁倒在床边:「这样吧,看见那两粒可爱的小青豆没?我现在授权给你,暂时替我好好疼爱她们。」  芸儿兴致勃勃地凑过来:「阿慧,对不起了,出嫁从夫,老公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听啊,你可不要怪我。」说着,趴在秦慧身边,闭目吻上小美人儿那玲珑剔透的艶红乳珠。  「啊…芸姐,你…不要,不要欺负我。」阿慧立刻玉体绷直,娇躯紧缩,做出最直接的生理反应。  「等一等。」我伸手制止了芸儿。  「呼……」身下的小美人儿长出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怎么了?我才开始呢。」芸儿奇怪地抬头看着我。  「不觉得这样少了点什么吗?」我笑了笑,将手探到阿慧的两腿之间。刚才在被内肢体交缠,耳翼厮磨,又看了经理大人那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小美人儿秘处早已泛滥。我用几根手指将清亮粘滑的爱液掬起,在我手指与阿慧桃源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啊,不知道心焦的人到底是谁哦?」  不顾小美人儿掩面发出的腻人娇吟,我将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她硬挺的小青豆上:「芸儿,现在可以了,尝尝看,加了佐料是不是比刚才美味多了?」  芸儿迫不及待地凑前一饱口福,吃得「吧唧吧唧」的同时还不忘含糊不清地开口称赞:「唔,唔,阿慧,你连那里都是香的。」  「那当然,我宝贝儿的天然兰花体香可是万中无一,让你拣了个便宜!」我对芸儿今天的表现满意之极,举手在她高翘的隆臀上轻拍一记:「干得好,待会儿给你奖励。」  「啊…啊…不可以,那里的…怎么能…怎么能…别吃,芸姐,不行啊……」让我口交还勉强可以接受,看着自己的分泌物被另一个女人津津有味地吮咂,小美人儿可是真急了,伸手推挡着芸儿的身子,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艶儿!」我转向一边笑吟吟看着我们胡闹的艶姐:「这时候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  「好啦,这就来。」艶姐媚笑着爬过来,胸前那对巨硕跟着身体的动作左右摇晃。经过我身边时她俯首偷吻了我一柱擎天的龙根,又娇笑着逃开,搅得我心痒难搔时才凑到秦慧身边,助我挑逗这口不对心的害羞宝贝。  「艶姐,你…你也要来…欺负我吗?」小美人儿双颊绯红,仍徒劳无功地推拒着芸儿温柔的侵犯。  「阿慧,你说什么呀?我和你芸姐姐一样,我们不是在欺负你,都是来疼爱你的呀。」艶姐妩媚地笑着,将附在秦慧面上的几绺青丝拨开,把她的小手从芸儿身上拿过来放在自己的插云双峰上,伏下身子用自己的唇覆住了她的嘴,让喃喃的抱怨变成了「唔唔」的呻吟。  三个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粉臀轻摇,玉乳微漾,雪白的肉体摇曳出淫靡的浪涛。欲焰狂燃的我龙根暴跳,青筋一条条地浮现在上面,龟头已涨成了紫红色,龙口中的涎液一滴滴地向床上掉落。  不行,我不能心急,这样就忍不住的话岂不是正好应了阿慧的话?还没让小白虎开口求饶之前我还得继续忍耐。  哼哼,我小宝贝儿的唇舌玉手酥胸都让你俩占了去,可一对美腿,还有最需重点关照的蜜壶可都是我的了,三人联合进攻之下,小美人儿若还能忍住不松口求饶,我萧字倒过来写。  心到手到,我俯身在阿慧白玉无瑕的大腿上印上一吻,同时双手进攻她的桃源溪谷,左手二指将滑渍渍的蚌片分开,右手拇指摁住了蚌片顶端的赤珠,食中两指直探幽境。  「呜~~」被艶姐堵住了香唇,阿慧长长的闷哼听起来像哭泣一般,全身主要性感带都被两位姐姐轻柔「呵护」,情火中烧的状态下,花径受此突袭,这一下可真够她受的。  我将口唇转移到她大腿内侧距玉蛤只有几寸的地方,舌头放肆地恣意游走起来,手也不闲着,轻轻地活动着手腕和指节,在柔腻滑韧的蜜壶深处扯动出「咕唧咕唧」的悦耳响声。  「嗯…唔…唔……」秦慧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儿,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却无论如何没法挣脱三个人的钳制,小范围的动作反而让各敏感的部位受到更大的刺激。各处的神经末梢忠实地将感觉反映到大脑皮层,小美人儿的身体很快灼热起来。  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秦慧两腿正中粉红色的层叠门户中出入,挤钻出的细白泡沫顺着大腿根部丰满嫩肉的褶痕向下流去,还有大拇指摁压下,早已突起的赤红晶亮的阴蒂不断改变着形状和位置的诱人景象,我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手上不自觉地加强了力道,更起劲地在小白虎汁水丰沛的秘道内揉挠抠挖。  「啊…好痒,阿桐…老公…快住手,停下来啊…喔…那里…那里要…要被你弄坏了啦……」仿佛是忽然打开了闸门,一串串甜美娇啼从小美人儿口中飞出。  抬头一看,芸儿仍在那里卖力地吮舔着小青豆儿,艶儿已经放过了阿慧迷人的小嘴,把目标转移到她耳轮耳珠、雪颈肩窝这些次要的性感带上去,难怪小美人儿能有呼喊呻吟的能力。呵呵,这样更好,就不用担心待会儿她想求饶却没法开口的问题了。  不理会她的婉转哀求,伸左手将她大腿扛起,架在我肩上,把口唇凑到小美人儿从未让人染指的禁地――棕红色的菊门上去。  比起芸儿的小巧精致,阿慧的菊蕊在颜色上要更胜一筹,浅棕色中夹杂着一抹淡淡的红,周围更是奇迹般地完全看不到黑色素沉积。用力分开肥美的臀肉,皱褶开合处,黑色的小肉洞展露出她的真容。一眼望去,仿如雪白的峡谷中棕红色的菊花绽开了黑色的花蕊。  玩弄蜜壶的手不敢稍停,我第二次将口鼻凑近那玲珑粉嫩的珍品菊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果然不出所料,小美人儿的后庭没有半分异味,嗅到的只是混合着兰花清香的甜美爱液气息。  「宝贝儿,这一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要定她了。」被小美人儿雪股玉臀迷得神魂颠倒,我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闭上双眼,伸舌在盛放的菊花瓣上舔舐起来。  「啊!」惊叫声中,小美人儿浑身一震,又开始了猛烈的反抗:「我不要,我不要,阿桐,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啊,快……快停下,我……我要…我要生气了。」她拿出吃奶的劲儿扭动着身躯,两腿也向中间夹紧,似要把我的唇舌从那里挤出去,可我的大头却充当了障碍物,宝贝儿根本没法如愿。  不理会她无力的威吓,我嘬唇用力地吸吮,用牙齿衔着会阴部的嫩肉轻轻摩擦,用舌头在环状的肉褶上划着圈儿,手指也加入进来,把那密密层层的菊纹顶入菊穴中去。  「好酸啊…这…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腰…不能动了…阿桐…我…我……」上下受袭,前后夹攻,小白虎终于再无力抵抗,扭动了几下就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  我可不只满足于此,还有更长远的目标等我去完成呢。变本加厉地抚玩着小美人儿前后两个同样紧窄迷人的小肉穴,我下达了另一道命令:「艶儿,芸儿,别磨洋工了,拿出你们的真本事,好好地教教阿慧反抗老公是什么下场。」  二女乖乖地遵令行事,小美人儿哪受过这种待遇,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激烈地刺激着,想躲避却早已用光了气力,估计她连呼喊的努力都放弃了,只是「啊…啊…」地承受着体内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  我的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用心体会着她身体变化的每一个细节。每当宝贝儿蜜壶的收缩压榨接近我熟悉的那个频率,我会停下双手的一切活动。等她呼吸稍稍平缓了一点儿,前后两个体腔内,我手指又蠢蠢欲动起来,只让小美人儿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离喷薄而出只有半步之遥却无论如何也没法达到。  「呜……」只是扭动腰肢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用光了小宝贝儿仅余的气力,眼见主动迎合无望,身体又不听使唤,小美人儿口里发出小狗般的哀鸣。  这时的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表现,只是尽情地把玩着肥美鲜嫩的蚌肉和吐蕊怒放的菊花,时不时还吻几下艶红湿滑的肉珠儿,忙得不亦乐乎。  「坏…坏阿桐……人家…呜……」无计可施的阿慧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看来也差不多了,我放开双手,爬到她身上,龙根抵在肉蚌开口处:「宝贝儿,现在知道到底是谁心焦,到底是谁忍不住了吧?」  「我…我…你讨厌死了,快…快点啦!」小美人儿咬着下唇,俏脸红得像要燃烧起来,额上胸前尽是细碎的汗水,看来是被折腾得够呛。  「快点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耶!」我双肘撑床,将腰部悬在半空:「有什么要求就说,老公心很软的,求两句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进…进来…」小美人儿的声音细得像蚊鸣。  「嗯,伤脑筋呀。」我前后移动腰部,让龙首在小美人的阴蒂上来回滑动:「我是很想帮你,可是实在听不见你说什么,无从下手啊。芸儿,艶儿,你们听见了吗?」  「什么也没听见啊!」  「嘻嘻,我也是。」  「看吧,这种音量大家都听不见你想要什么啊。」我更加卖力地刺激着那粒珍珠:「那算了,咱们洗洗干净早点儿睡吧。」说着做势就要起身。  「不…不要,我…我想要…想要……」即使明知我是在做戏,阿慧仍是急得一把搂住我的背:「老公,快点…快放进来……」  「什么呀?什么放进来?」让她在艶姐和芸儿面前口出淫声浪语的确不易,可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我仍未放弃努力,口中嘿嘿淫笑:「还是听不清,大声一些。」  轻轻将腰部放低一点,肿胀的龙首顶端把鲜红嫩肉向两边微微分开:「说,说你是我的小荡妇,说你要老公的肉棒,只要你说,我会让你快乐得飞起来。」  「好羞人…我…我才不要…呜……」好狡猾的小妖精,竟然趁说话之际用力将纤腰上挺,试图吞棍入穴,幸好我也防到了这招,轻松躲闪过去,小美人儿也只能发出不甘的呻吟。  「就别顽抗了!」我拔出龙根,继续在她蚌唇骊珠上蜻蜓点水般轻轻突刺:「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哟。」  这不是我有什么变态的嗜好,我想证明的只有一点,在这里,在床上,在男欢女爱的时刻,我是至高无上的,我就是她们的国王。  「阿慧,你就说吧,都是自己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啊,待会儿我们说得不定有多羞人呢。」艶芸二女也在一旁添柴加薪。  「你的两位好姐姐在求你了,她们可比你更心急呀,还不肯说?你想等到天亮吗?」我慢悠悠地做着俯卧撑,口唇一下一下地撩拨她胸前的小青豆儿。  「唔…唔…」不知是抵不住三人你来我往的唇舌进攻,还是屈服于体内潮涌般的快感,小美人儿呻吟几声,终于说出了今天最让我亢奋的话语:「我…我是阿桐一个人的小荡妇,呜……我…我想要阿桐把…把肉棒放…放到我里面来…」  还未说完她就禁不住「嘤」的一声,羞不可仰地双手掩面,玉体剧烈地震颤起来。  「哈哈哈,好吧!」我笑得像成功诱人犯罪的恶魔一样,心中快美之情难以言喻:「这是给你的奖赏。」腰部用力向下一沉,龙首劈波斩浪,破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美丽山谷。 第四十四章 艳福齐天    「啊~~」秦慧发出天籁般的快美呻吟,手足筛糠样的颤抖,艶儿和芸儿合力竟差点摁不住她。  眼看着龙茎全根尽没在光洁无毛的粉嫩蚌片之中,我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怜的小兄弟,为了往后的性福生活,今天可让他孤单了足足半晚,不过现在可算是得其所哉了。  再拔出来时,龙根已是亮晶晶的如同披上一层透明的铠甲,龟梭将阿慧粉红蚌肉扯得绽裂外翻的同时,也换来小白虎不满的长长呻吟。  「急什么?宝贝儿,一会有你受的。」我举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际,双膝成跪姿,在蜜穴入口处浅浅进出几下算是热身,随即全力抽送起来。  刚才被挑逗了这么久,小美人儿的秘道早就泥泞不堪,龙根在蛤片间大弄大创却不受丝毫阻碍。有了足够的润滑,肉壁从四面紧紧包裹住阴茎,内里还隐隐有一股吸力,我的每一次冲击,龙首都像被一张暖融融的无齿小嘴咬了一下,舒畅快美难以言表。  宝贝儿蜜穴口红嫩的媚肉被龙根顶进又带出,一张一合下,两人交接之处很快就涌出白色的细碎泡沫,衬得硬挺外突的赤红骊珠分外好看。  「啊…啊…好舒服,老公,你…你充满了我……」小美人儿双眼微眯,一对美目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湿雾,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檀口略张,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性感的口唇飞出,令人心驰神摇。  阿慧粉面嫣红,身体被我冲撞得一震一震的。已经留得齐肩的乌发披散在床单上,刀削样的雪白香肩紧紧耸向中间,更显主人的娇柔纤弱。美臀被我架空离开了床面,让小腹折出一道可爱的肉痕,小香脐也挤成了一个小肉洼儿。  鲜红娇俏的乳首一颗被芸儿噙在口中轻怜蜜爱,另一颗正被艶儿的玉指恣意把玩,早已硬翘成通红的一粒,看着她被艶儿恶作剧地整个儿压入雪团样的乳肉中,我竟有强烈的兴奋感。  转头一看,芸儿伏在小美人儿胸前大快朵颐,雪臀正高高撅起,炫耀般地轻轻摆动。肥白淫美的臀肉看上去吹弹可破,胯间艶红的唇片呈马蹄形拱卫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四周黑绒绒的一团因为沾了不少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毫光,诱得我食指大动。  毫不客气地伸手过去,食指弯屈挤入了中间的肉缝,拇指和中指拈住两边的肉唇,轻轻上下搓捏起来。  「啊?」芸儿身子一震,转头给了我个甜笑:「偷袭人家,坏死了。」又专心致力于逗弄秦慧的小青豆儿去了。  「老公,我…我也要。」艶姐见状,竟也转过身来,高高撅起了美臀。  眼前二美臀部高翘,背对我而跪,洁白的四瓣臀片颤巍巍地摇曳,两只毛茸茸的肉蛤同时向我绽开蚌片,粘腻的涎液欲滴未滴,雪股玉臀,真个儿是美不胜收。  「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口中念叨,心迷神醉的我甚至忘了继续抽插,直到阿慧双腿夹着我的腰不依撒娇才醒悟过来。  「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胯下美女情动如火,性致勃勃;面前一对玉人蚌唇肥美,花蜜丰沛,此时不下手再待何时?伸指分开大小阴唇,抠住艶姐的花径。这边在芸儿鲍片上肆虐的手也停止了外围活动,戟指如剑,直捣黄龙:「宝贝儿们,接招吧!」  「呵……」二女同时娇吟出声,不由自主的抖震让白净嫩滑的臀肉同时泛起了美丽的涟漪,两张湿淋淋的小嘴也婴儿吮奶般地咬着我的手指,媚肉蠕动着,挤压吮咂,努力把入侵者向外推去。  「我真是爱死你们了!」抠住二女花径的双手一借力,龙根又开始在秦慧的体腔内疯狂抽送起来。  「老公…好深…好深,你太…太…太……」一连叫了好几个「太」,阿慧也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唔,阿桐…那里…对…再…再用点儿劲…呃……」芸儿仍舍不得放开阿慧被吮得艶红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对我的手部动作做着指示。  「呵…呵…阿桐,别…别…别停下,姐姐好痒啊……」敏感体质的艶姐更是不堪,手足俱软,几乎要整个人瘫到秦慧身上去。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得三美夸赞,我更是亢奋,龙根用力耸挺几下,在秦慧的呼喊声中将她送上了高潮。  「啊…啊……我…我…不行了,呜……」小美人儿双眼紧闭,柳叶眉拧成了一团,秀丽的五官也都挤到了一起,玉肤红得像只蒸熟的螃蟹,溅上了不少水渍的小腹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僵直了大概有十多秒,才松开抓着艶姐乳肉的手,像一摊泥般软软地舒展在床上。  腾出一只手撑着床,我把着淫水和白沫,依然是杀气腾腾的龙根从阿慧体内抽出来。看着龙根脱出后的粉红洞口有生命般慢慢闭合也是奇观。  芸儿和艶姐因为我停下了手指,都转过头来,目光一停留在巨硕的龙根上就再移不开了,芸儿的眼神明显迷离沉醉,艶姐甚至下意识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下一个该谁啦?」不可一世地扫视着有些发楞的二女,我示威似的抖了抖龙身。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贴到了小腹上,一晃一晃亮闪闪地反射着床灯的光芒,颇具威慑力。  「艶儿,你先来!」我躺在床上,把头枕在秦慧的两腿之间,后脑枕在柔软的小腹上,后颈处恰好贴着那片湿漉漉的软腻。龙根一柱擎天傲然矗立:「不用我教你了吧?你是大姐,得给她俩做个表率。」  不容辩驳的语气让艶姐无从抗拒,含羞带嗔地瞟了我一眼:「真霸道!」乖乖地起身,赤裸着跨蹲在我的腰腹上方,伸手扶住青筋浮凸的龙根,将红艶艶的肉缝凑过来,轻轻磨擦几下才缓缓坐下。  「唔……」艶儿闷哼出声时脸上却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满足表情,小鶏蛋大的龟头已被她下身的小嘴整个儿吞入。  看着二十几公分的龙根温柔地将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的粉嫩媚肉撑开,一寸一寸慢慢没入的奇景,我情不自禁吹了一声口哨。  「呼~」吃力地将整根阴茎纳入体内,艶姐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乏力地将娇躯前倾,一对玉手撑在我的胸前:「这样…好吗?老公?」  「好,先不忙着动!」我笑吟吟地转向芸儿那边:「宝贝儿,你也过来。」不由分说地拉过了一头雾水的芸儿,半强迫地让她背对着艶姐坐在我的胸口,蜜壶恰好抵住我的嘴。  轻轻向上挺动两下腰部,示意艶姐可以开始了,我抱着芸儿的丰臀,舌头直向那美妙的深邃所在钻探进去,直取花芯。  「怎…怎么还有这种玩法……」芸儿以手捂嘴,全身颤抖:「好深…你的舌头…进得好深!」  那是当然了,比起刚才的舔吻来,喉舌力量再怎么大,也比不过这次女上男下时整个人全身的力量压下来,进得能不深吗?  那边厢,艶儿也在缓缓将身体起落,用她的娇嫩花房套弄着粗大的龙根。跟了我这么久,她很清楚我的喜好,有节奏的起伏不时加上几下身体角度的倾斜,膣肉皱褶的肉壁不停地与我的龙首、龟棱、柱身作着亲密接触,还腾出一只手轻柔把玩着阴囊双丸中间的皱皮。  快感浪般袭来,要不是嘴被芸儿的肉蛤堵了个严实,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  投桃报李,我的女人带给我天堂般的享受,我能唯一做的也只有带她们一同飞翔。手上加劲揉搓,十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臀肉中去。嘴上咂咂有声,更加卖力地吮吻,灵蛇样的舌头卷成筒形,死命向花径深处钻去,只把个芸儿搅得娇躯剧颤,语不成句:「啊…老公…你舔到…哪里了?我…我整个人都…都酥了…」  受这里的气氛和情绪影响,后面的艶儿也禁不住呻吟起来,虽是被芸儿挡着看不到她那里的情形,想来也定是霞飞粉面、汗透香鬓的种种美态。  一想到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都是我的禁脔,能同时占领她们的圣地禁区,同时让她们享受到性的欢娱,同时让她们娇啼轻吟,胸中满涨的成就感就无法抑制地膨胀,全身都充满着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我只好奋力地一下一下抛动腰部,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知道是第几百次刺入,艶姐终于捱不住,娇呼一声停住了动作,整个人软下来,向前靠在芸儿背上。芸儿正被我舌奸得身子僵硬手足发冷,被她一撞也是支撑不住向前倒,趴到了我身后的秦慧身上,肥美的肉蛤一下脱开了我的口舌。  这一来我可不干了,本来点滴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让我喷发,可艶儿竟在这当口儿上败下阵来,无力再战,难受的感觉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不行,得自力更生,轻轻将瘫在我胸前的艶姐扶到一边,我翻身而起,目标当然是叠在一起的那对姐妹花。  不作任何预告,龙根直捣芸儿花径深处。一晚上都被我口舌手指侵袭,现在毫无征兆地被火热的龙根充满,芸儿闷哼一声,竟抱着秦慧热吻起来。休息了半天却仍是迷迷糊糊的秦慧也反手回抱,二美肢体交缠,小香舌你来我往,吻得啧啧有声。  这下可乐坏了我,这种香艶场面怎能少得了我的凑趣?龙根不老老实实地抽送,干脆也玩起了花样,穿花蝴蝶般的上下翻飞,一会儿随着我的腰部作着圆周动作,大范围地刮摩着芸儿花道内的媚肉;一会儿转换角度,斜上斜下,偏左偏右,无所不至地蹂躏着阿慧蜜壶口的嫩芽;一会儿又全根拔出,甩鞭似的上下抖动,狠狠地鞭笞二女的蚌片和骊珠。毫不怜香惜玉,直让二女呼喊不止,哀哀求饶。  正在我欲焰狂燃,大惩淫威之时,电机般运转的腰部突然搭上了一对玉手,只觉一条滚烫滑腻的软物温柔但坚决地拨开我的臀股,在敏感的肛穴上轻轻拨弄几下。  这下可不得了,直接命中要害,本就强抑快感的我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个冷战,龙根怒吼着发射,将出差几天积压的精液一古脑儿喷注入芸儿花房深处。流量之大,烫得她呜咽几声,全身肌肉紧绷,紧随着我攀上了快乐的极顶。  「艶儿,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过了一小会儿,刚缓过神的我回头气急败坏地质问笑得花儿盛开一样的艶姐。  「嘻,你出差的时候,我和阿慧偷看了你计算机里的存货!」她一点儿也不怕我的佯怒,笑容愈加灿烂:「好多坏东西哟,看不出来,平常道貌岸然的阿桐也会收集这些。」  「嗯……今晚月亮好圆啊!」哪个男人的计算机里会没有这些呀?最后吃瘪的还是我,只好含混过关。  「还说?要不是艶姐帮忙,你还真想治死我和阿慧呀?」芸儿转头微嗔,高潮后嫣红的肤色,疯狂时汗湿的凌乱秀发,迷离的眼神,娇慵的语气,立时让我停住了呼吸。  从芸儿体内把半硬不软的龙根抽出:「咕滋」一声,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地顺着略有些红肿的唇片向下流,缓缓滴落在下面秦慧的蚌片上。艶姐看了看,竟凑过嘴,在二女的花瓣上又舔又吸,搞得二女惊叫着忙不迭躲避,一时房中莺声燕语,看得我是呵呵直笑,所谓的「雨露均沾」就是这个吧?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了。  「哼,还敢笑?我还没说话呢,你们亲热,没事干嘛把我也拉进来呀?」秦慧用一对玉腿不轻不重地夹了我一下:「搞得人家…搞得人家……」  「搞得你什么?又想要了对不对?」  「嗯!想要!」小美人儿清纯娇甜的笑容却说着求欢的话语,让我心中又是一荡。  「那还不容易?」我指着有些无精打采的龙根:「亲亲他,一会儿就让你哭着求饶。」  「真的吗?」秦慧半信半疑地跪在我面前,将沾满白浆的龙根纳入樱桃小口中,毫不避忌的坚决让我心中一暖,不禁探手抚摸着她为我留长的那一头秀发。  我不是在吹牛,拜爷爷的药汤所赐,我的不应期极短,射精后两三分钟就可以重振雄风,若有外来刺激会勃起得更快。所以,当秦慧的小嘴再无法包容,只得吐出龙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看时,我嘿嘿地笑着:「怎么样?没有两把刷子,哪敢把你们这些天仙儿一锅端呀?」  伸臂摁倒小美人儿,在她的娇吟声中我再次突入了她的体内,而温暖滑腻的包裹吸纳也再一次让我如饮醇酒,心醉神迷。  当夜,四人几乎试过了所有的姿势体位,一直到精疲力竭,再无力亲热时才停手。消耗了过多的精力,大家很快就都沉沉睡去。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次日四人全部无法按时起床,芸儿、艶姐和我以宿醉未醒为借口集体补休半天,据说这是后勤部经理黄佩芸自进入通达公司数年来的第一次缺勤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