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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2016-05-14 11:00:18


〖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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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内容简介:

  以烈古旗的势力交替为开始,巴罗金与反巴罗金两大势力正式开战,海之眼陷入了全面溷战的局面。然而在这紧张的时刻,风长明却潜入帝宫中,以身体实践他的誓言,强暴整个海之眼,包括巴罗金的三个女人……

  回到冰旗,风长明意外地见到他不想见到的女人--风朝、风幻、风夜真。在芜族所受到的耻辱尚未平复,已近馀烬的怒火又生。她们想跟他好好谈一谈?那好!他就在房里,好好的看她们要怎么跟他“谈”!

  目录

  第一章 帝宫野史

  第二章 被默认的乱伦

  第三章 姐·妹·兄·弟

  第四章 老处女

  第五章 乱亦有度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一章 帝宫野史

  风云的变幻,或许也不及海之眼的变化。谁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之间易主,曾由“女王”领导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间:“女王”变换了“小老头”,史球竟破天荒地成为烈古旗新一代领袖!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霸主的想象,就连海山。柳燕。北狼也几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别人承认与否。他们三人只是奇怪,为何高层的那些矮家伙突然少了一大片,就连“女王和乔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正在他们奇怪之时,史球却开始推军向北,这明显要踏入冰旗的势力范围,也即是说,史球根本不顾炽族的威胁。他们对此感到震怒,因为如果失去烈古旗的支持,他们这些守在布族西部的兵将都会成为炽族铁蹄之下的亡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炽族竟然不趁机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绕道推军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则是西境,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头脑,可是炽族既然不挑起和布族的战争,他们也愿意放炽族前去救援西境,这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

  从巴洛二十年十二月三日伊始,巴洛三姐妹正式开始对西境展开进攻,但她们以七万多的兵力竟然无法攻城得胜,西境的实力似乎并非预想中的那般弱。且叫她们惊讶的是,在战斗当中,她们看见了本该属于冰旗的拉沙之霸“那席里”,这个发现,使得巴洛渺心感不妙,立即退军十里,静观其变。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夺西境之时,冰旗弃西境。甚至不顾烈古的入侵。从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铬,血灵认为冰旗要灭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于苛铬边界,准备以死之姿态抵抗冰旗的入侵。

  血灵往北的三霸主,也正在此时,对最北部的秦岭施加了绝对的压力,三霸之军不顾后方,全力推军往北,与秦岭交战,把秦岭逼到绝境上。巴洛三姐妹此时无力救援秦岭,秦岭只得向帝都求救。帝都救援不及,巴洛金向乌诺。潭淇和裂铙施压,令他们出兵救援秦岭。乌诺最近帝都,若帝都要出兵,他首当其中,因此惧巴洛金,只得出兵与秦岭夹击钛族三霸。潭淇和裂铙却仍然保持中立,就在他们观望着乌诺的出兵之时,芜族突然出兵截住乌诺的去势,与乌诺交战于芜族最南端,他们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出兵相助秦岭……

  面对此时形势,帝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军,由参赞和漠仇率领:西征之师,则是巴洛金亲自驾帅,田纪为副将,他巴洛金要与泸泾一并了结多年的恩怨!

  至此,海之眼,终于再一次,全线开火!

  王朝变更的巨轮又一次运转……

  巴洛二十年,十二月十四日。帝宫后院。

  伊芝。悦云。姒娜及芭娅坐于圆亭里赏花,这腊月的,实在没有几朵花可赏,可也正因为没有了多少花,能见到的花儿就越显珍贵。然而不论如何,花总是凋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宁,当她看着坐于这凋零的后宫花园,她想到已经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某些东西,也许就象征着巴洛金……

  “不知为何,自从巴洛出征,我的心神老觉得不安。”与巴洛影有几分相像的悦云说,伊芝和姒娜都把眼睛望向她,妖冶的姒娜脸色微沉,亦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不让我们跟随,说什么他巴洛金出征,不需要我们女人的相助。他的这种个性,越来越明显。当初他每次出征,不都是我们在他身边的?现在他当了王,却不让我们相帮,我真怕他会出事。”

  伊芝叹道:“多年的骄傲,已经淹没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还愿意要我们的协助,那么,现在身为海之眼的王的他,却已经觉得需要女人的协助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还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个女儿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他不听三个女儿的话……”

  悦云道:“想不到冰旗的白明竟然是风妖那爱睡的儿子。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他在雪城的时候,似乎是被一干孩子欺负的对象。那时的他,只管睡觉,别人如何惹他,他似乎都不大在意。不料长大之后,却成为海之眼强大的霸主,在雪城的那群孩子中,以他的威名最大,这是谁也无法料到的。那孩子也成为帝都最大的威胁,却和我的影儿……唉。”

  芭娅听到悦云提起风长明,她的心就扑通地跳过不停,她记起风长明的话:我攻陷帝都时,你芭娅就是我的战利品。

  “确实想不到,而且,他竟然有着泸澌。泸泾和巴洛的身高……我在猜想,他会否也是来自那个地方?”姒娜小心地道。

  伊芝和悦云同时一惊,悦云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嗯。”

  悦云又怀疑道:“可是,他是风妖的儿子啊?”

  姒娜道:“正因为他是风妖的儿子,我才会想到渤洄。你忘了当年风妖就是从渤洄回来之后,才有风长明的?还有,那个叫什么阿强的女人,和巴洛说的语言是一样的,她还莫名其妙地跟巴洛生下了巴洛蕊,那叫阿强的女人几乎有巴洛那般的身高……”

  “渤洄?”伊芝喃喃自语,她转眼看向芭娅,芭娅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洄,是……是泸澌说的。”

  其余两女才醒悟还有芭娅在场,她们以为芭娅不清楚这些事情,但现在芭娅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也就不在意了。

  悦云继续道:“也就是说,风长明并非风妖的私生子,而是从渤回捡回来的?然而,渤洄没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无法令女人怀孕,风妖又如何捡得到婴儿?”

  四女沉思,可任凭她们如何聪明,她们也想不出这问题。只是芭娅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曾经虽然知道泸澌。泸泾和巴洛金也来自渤洄森林,可她其实不知道从渤洄出来的男人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因为泸澌让芭丝怀孕了,巴洛金也有四个儿女。她现在听得伊芝的说话,心中暗记,却开始想起芭丝帝后,她记得,她任何时候都在芭丝帝后身边的,芭丝帝后不可能出外偷汉,但芭丝却怀孕了,这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多年以来她几乎忘掉了。她继而想起在临海时遇见的风长明,实话说,风长明确实不像风妖,他更多的是像泸澌,只是他和泸澌没有半点关系的。

  如果。如果风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这不可能,芭丝帝后怎么可能把她的孩子给风妖呢?

  芭娅的小脑袋转得很快,可转来转去,也是转不出一个结果。但她却记住了一些东西:渤洄的男人,是不能够令女人怀孕的,就他所知,风长明那么多女人,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怀孕,而她自己,和巴洛金。风长明都有性爱关系,却也没有怀孕……多少证明悦云所说的是真的。

  但是,为何巴洛金有四个女儿,泸澌也能够令芭丝怀孕呢?

  伊芝道:“我一直记得一件事情,就是当初风长明小的时候,他每次醒来睁开双眼,都会射出七彩的光芒,当初蕊儿刚出生的时候,蕊儿一直哭个不停,直到风妖抱着风长明过来,他的眼睛里射出七彩的芒光之时,蕊儿突然不哭了。”

  姒娜惊道:“也即是说,风长明确实跟耸天有关系?因为蕊儿确实是耸天的那个叫“阿强”的女人所生,而她与风长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联,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伊芝幽幽一叹,道:“一直不参与各族战事的芜族,突然出兵相助钛族三霸,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风妖不会无缘无故出兵的,既然风妖出兵,则证明了风妖与钛族三霸达成了联盟协议,从另一方面又证明风长明必定会有大举动。现在海之眼,帝都被分割成四个势力主线。秦岭居最北,被三霸主连手逼战,根本无法顾及西南战场。乌诺受令出兵,却又被芜族截回来,经芜族的截拦,我估计乌诺霸军会从海之眼消失,风妖虽然平时爱开玩笑,可到了战场上,他亦是冷酷无情的,当初巴洛征战多年,最大的功劳应该是风妖,可惜巴洛因芭丝而冷落了他。”

  “漠九与赞参推军北上,如果没遇到任何阻挠,当与风妖战个旗鼓相当。然而,一旦北陆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灵与钛族三霸连手的话,则加上风妖芜族大军,漠九必败无疑。即使巴洛能够取得西境战场的胜利,北陆的优势也已经失去,再回头攻打北陆之时,就变得难上加难。何况他还要面对西陆复杂的形势。就现在而言,西陆比较紧张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经移军入西,可冰旗却不顾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灵的领地上驻扎,这就叫人觉得非常奇怪。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但这样的安排,必定有着内幕。我正是为这个而担忧。按我原先估计,渺儿她们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为何,西境与冰旗一战之后,实力更强。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怀疑,风长明和泸泾达成了某种协议,风长明在西沙山脉的败军,只是他们造就的一种假象,他特意把那席里有几万大军驻守西境,从而帮助西境抗帝都……”

  姒娜和悦云听得大惊,悦云道:“芝姐,为何你不把这些告诉巴洛?”

  伊芝无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风妖出兵截杀乌诺,才把这些头绪理出来的。因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风长明也介入了北陆的战事。但风妖救钛族三霸主,则证明风长明和三霸主之间达成了协议。就现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于帝都,也扭转不了情形。且血灵一直受制于风长明,潭淇曾与蕊儿交战,现在裂铙和潭淇保持中立。这样的形势,只要战况对哪方不利,形势就朝哪边倒。他们是在观望,只要我们若有胜望,他们就会相助于我们,如果我们呈败势,他们两个必定与芜族。钛族三霸联手打击帝都的势力,从而进行颠覆之战。要知道,曾经的北陆七霸,就帮助我们夫君颠覆了泸泽王朝,他们若果再次颠覆王朝,也并非不可能的。”

  姒娜惊道:“按大姐所说,我们确实不能安坐。巴洛一旦没有我们在身边,他就会乱来。他惯用身体多过于使用脑子,以他的脾性,很少去想这么多,他在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只是一往无前的勇悍。但仅凭勇悍,是不足够的。”

  悦云亦点头,伊芝只是风情万种地撩撩她的黑发,幽雅地道:“还没有那么急,看看情势,过两天我们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倒下来的。再大的阴谋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连成一心,都朝帝都而来。因此,说不得,要让海之眼各个势力之间保持一种平衡对抗。”

  姒娜道:“你是离间他们的联盟?”

  “是的。”

  “可怎么离间他们?”

  “暂时还没有具体方案,因为我还不清楚各霸主之间是否真的达成联盟,还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巧合?要弄清楚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悦云,你传信给漠九,让漠九把所有的细节诉说清楚,他安插在风长明身边的琳达和伊莹应该知道一些真实情况的。只要从她们口中得知风长明的动向,则我便有相应的主意。我要叫风长明从海之眼消失!”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云。

  “可是,影儿……”悦云听得伊芝的冷言,想到她的女儿跟风长明的关系,她就替她的女儿担心起来,伊芝叹道:“悦云,这是没办法的,到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让影儿伤心,或者我的渺儿比影儿更伤心,虽然渺儿并没有和风长明发生真实关系,可她一直都把风长明当作她的男人的。”

  伊芝、悦云、姒娜并不知道除了巴罗影、巴罗渺、巴罗蕊都与风长明有着切实的肉体关系,芭娅是知道巴罗渺和风长明的关系的,可她也还是不知道巴罗蕊跟风长明的近况。这四个女人,对于风长明的了解,以及对于她们的儿女的了解,都相当地缺乏。

  “就快到晚餐时间了,我们去进餐吧。”伊芝突然站了起来,高挑优雅的身影不显半点老态……其实,她本来就不能算老的。

  芭娅随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吃了晚餐,她虽然只是巴罗金强占的小女奴,却获得了非一般的特权,这或者因为伊芝的照顾。其实更因为芭娅对于巴罗金来说是特别的。

  巴罗金有着无数的后宫和女奴,只是能够真正得到巴罗金宠爱的,只有伊芝、姒娜、悦云,因为这三个女人都是跟着巴罗金出生入死的,在当年的战事当中,这三个女人一直都跟随在他的左右。

  芭娅,却是巴罗金进入帝宫后强暴的第一个处女,她用她的处女之血洗红了巴罗年历,对巴罗金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价值。偏偏这个看上去永远像十六岁的少妇,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滋味。正因为这些,芭娅一直都得以跟随在伊芝的身边,从原来是芭丝的奴婢变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为巴罗三姐妹的真正看护人,从小到大,她都负责照顾巴罗三姐妹,她照顾得最多的,莫过于巴罗蕊,虽然巴罗蕊总是冷冷的,但巴罗蕊本身也无法否认她自己其实是芭娅带大的。

  因为巴罗蕊她没有母亲……

  芭娅虽是伊芝身边的人,却并不与伊芝同在一个行宫内。不但如此,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各有一个行宫,她们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宫。

  只有巴罗金需要她们同时与他欢爱的时候,她们才会前往巴罗金的寝宫。这巴罗金的寝宫,她们亦非天天去,巴罗金有时候会单独前往她们的行宫,有时候叫她们一起过来,有时候他也会在他的寝宫里和别的女人胡天胡地。身为海之眼的帝王,巴罗金的女人并不止她们三个,巴罗金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楚。因为数不清楚,所以巴罗金对于自己的(睡过或未睡的)很多女人的姓名都没记住,他真正记住的女人,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就只有芭娅。

  芭娅的寝室,只在伊芝的行宫旁边。这是芭娅特别要求的,她只要一间简陋的房间就好,于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宫左面建了一间精致的小房给她。伊芝知道芭娅心中有着抹不掉的伤痕,虽然这伤痕经岁月的洗礼,或者已经渐渐地消失。但也正是这样,她需要一种安静,在这种安静中,她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忘掉泸澌、忘掉芭丝、也忘掉巴罗金。

  芭娅也确实做到了,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她,她有一段时间,确实把泸澌、芭丝以及巴罗金也忘了。她甚至不记得什么,她只记得她是一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这种固执,也停留在那个年龄,这种惊人的固执真是超乎人们的想象。可从临海回来,她却记住了一种东西,因为在临海,她得到了她少女的梦想,她的生命又在临海获得重生,又从那个十六岁开始运转……

  小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她一直期待一种安静,但谁又知道,在她芭娅的心里,其实最怕的就是安静。因为安静和夜,叫她感到无助。

  她生活在人世,自从泸澌死亡,她就感到她是无助的,她无所依靠。这种感觉,从临海归来后,却消失了。她重新感到她的声明并非无助的,她再次期待依靠某个人,就像她重新回到她的父母的怀里……那是一种非常安全和温暖的感觉。但此刻的安静,仍然叫她害怕的,只是这些害怕,促使她对临海的思念更浓。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颠覆,然后在颠覆之日,一个强壮的男人再度把她强暴,让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时候真正地运转起来。

  晚风吹得寒。

  芭娅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的娇体就在被窝里颤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一个声音:“芭娅,开门。”

  芭娅心中一惊,忽地又平静下来,她听得很清楚,门外那时巴罗金的声音,可巴罗金不是在前往西境的途中吗?为何突然会出现在她的房门前?她来不及迟疑,急忙下床,点燃了油灯,开了门,就见到巴罗金微笑着站在房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的巴罗金有些异样,只是因为夜里,她难以分辨,也来不及多想……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想的人。

  巴罗金进来,她就急忙反锁门,因为巴罗金每次一进来都会猛地搂抱她,然后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把他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的,待她反锁了门,她奇怪的是,这次巴罗金竟然没有立即搂抱她,她转身的时刻,却见巴罗金躺倒了她的床上,此时正朝她招手,她迟疑了片刻,走过去,上床,就在巴罗金身旁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巴罗金侵占她……按以往的经验,巴罗金与她做爱,很少有前戏的,他只管脱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湿润,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久了,她也知道巴罗金哪个女人都有这种爱好,巴罗金喜欢在女人的阴道未完全湿润的时候强行突入,因为那样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巴罗金的性爱观点。

  可是,静待一阵,巴罗金还是没有动作,她只得小心问道:“你,今晚不要我吗?”

  巴罗金转脸望着她那慌张的小脸,这张脸,二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她的慌张,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会,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请我?”

  芭娅不说话,巴罗金庞大的身体突然压到芭娅小小的身子上,她的娇体没来由的颤抖,虽然她已经习惯巴罗金,但每次要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时候,她都会葟害怕,即使在临海的时候和风长明欢爱,她也每次都表现出她的真实的心慌的。

  虽然天寒了,但因睡觉,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罗金很快地脱掉了衣物,然后抚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了,巴罗金从不做这种动作的……但巴罗金要这么做,她也没有抗拒。直到巴罗金吻遍她的全身,当他吻在她的胯间的时候,她开始感到情火在激荡,按说是不应该对巴罗金产生爱欲的,可她也无法拒绝巴罗金,因为她本身是巴罗金的女人,任何时候她都没权力也没有能力抗拒巴罗金。

  她发觉她的胯间有了很浓的湿意,在黑暗中,在她的平静中,巴罗金又爬了上来,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喘着粗气,趴跪在她的身上。在昏暗中,很快把他的衣服脱去,然后他的赤裸的身体就朝着她嫩白的胴体压下来,她感到下体阵阵胀痛,巴罗金的巨棒就突入她的湿润的肉体。可是她突然呆楞了,她的身体,感觉到巴罗金这次的进入是和以往不同的,她凝视身体上的巴罗金,忽然呢喃出一个字:“你……”

  悦云无法入眠,她想到巴罗影。也许伊芝可以不担忧巴罗渺的,巴罗渺所给风长明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恋,且这爱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她却知道,她的女儿不但给予了风长明贞洁的肉体,更是令那风长明刻骨铭心的爱的。如果风长明和巴罗金两相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就不仅是她的女儿,她也无可避免地被夹在中间。她总要替女儿着急,虽然她深爱巴罗金,可是,更深一层来说,她更爱她的女儿。

  有些事情不该想起,但她不能不想起,巴罗影并非巴罗金的亲生女儿,哪怕巴罗蕊、巴罗渺也非巴罗金的亲生儿女。当初巴罗金让三个男人和她们交配,她们无法看见那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也无法看见她们,当她们怀孕后,巴罗金杀了那三个男人,因此,由始至终,她们对那三个男人没有任何记忆,也就无法知道到底谁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她们并没有怨恨巴罗金,相反的,她们更加感激巴罗金。

  巴罗金当初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使女人怀孕,可为了满足她们的母性,他容许她们生孩子,从而给她们找了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需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许只有巴罗金能够如此替她们着想了。她想想,巴罗金对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对她们很温柔,这种温柔,表明了巴罗金对她们的敬爱,要巴罗金敬爱一个女性是很难的!可是,无论如何,在巴罗金和女儿之间,她是选择女儿的……

  她真怕女儿受伤!风长明与巴罗金之间,任何一方都是她的女儿不能放下的,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恋人,哪方或伤或亡,她的女儿的心也会跟着受伤或死亡。可她无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只能祈求苍天,给她善良的女儿一片小小的天地,不要把她的女儿逼疯。

  她如此地祈祷,在她的祈祷中,她听到了敲门声,她轻问了一声,外面传来的是芭娅虚弱的声音,她就又问道:“芭娅,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芭娅道:“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你会高兴的。”

  悦云想了想,起床燃烛,披了件绒套,出来开了门,当她看到芭娅身边的男人时,她一时惊呆了,只见她的手搭在芭娅的肩上,斜弯着腰凝视着自己,她不敢相信地问道:“金,你怎么回来了?”

  巴罗金笑道:“缺少你们在身边,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想回来把你们带到身边,开心吧?”

  悦云突然扑到巴罗金的怀里,又哭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曾经陪你东征西讨的,你出征,不带上我们,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

  巴罗金忽然横抱起她,狂笑道:“我们到床上再说话,我会补偿我的过失的。芭娅,你回去睡吧。”

  芭娅凝视了一会巴罗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顺便把门掩了……

  巴罗金把悦云丢到偌大的软床,悦云娇呼一声,怨嗔道:“你还是这般粗鲁……”

  在她说话的同时,巴罗金庞大的身躯扑压在她的身上,她轻呼出来,要叱嗔巴罗金,却被巴罗金捂住了她的嘴,只听巴罗金说道:“云,我如果杀了风长明,我们的女儿会不会恨我?”

  悦云心中一颤,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罗金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继续道:“我想她一定恨我这个父亲!虽然我并非她的亲生父亲,可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真正的女儿,她也一直非常敬爱我这个父亲,可我,却要杀了她所喜欢的男孩!”

  他放开捂在悦云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悦云的言语,但悦云却仍然没有言语……她哭了。

  粗鲁的巴罗金俯首下来吻她的泪,安慰道:“别哭,影儿和她们虽然不是我的儿女,可我都把她们视如己出,决不会轻易让她们收到伤害的,不到最后,我不会让她们恨我这个父亲的,虽然她们都非我亲生。”

  巴罗金的语言中存在一些遗憾,悦云听出他的遗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罗金:“或者是我们没本事,不能替你生儿育女,如果我们像那个女人能够生出‘蕊儿’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够替你保持贞洁,当时,我其实是不同意的,可你……”

  巴罗金在听到蕊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之时,他的身体微震,他道: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你们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贞洁的。今晚,就让我品赏你们的贞洁,你能够通知一下姒娜吗?然后你们到伊芝的寝宫里,我今晚要你们三个。”

  悦云含泪道:“嗯,那你去吧,我就过去找姒娜。”

  “我想躺一会再过去。”巴罗金笑言,他从悦云身上翻滚下来,道:“你先去叫姒娜,你们直接过去伊芝那里,别去的太慢,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们。去吧,听我话。”

  悦云扭脸,看了看巴罗金,她就下床出去了。

  然后,巴罗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宫,消失在夜里。

  伊芝听出门前是巴罗金的声音,她从被窝里跳出来,开了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巴罗金就一把抱她入怀,同时左脚回踢,把门给掩上,抱她至床前,仍然粗鲁地把她丢到床上,她跌落床,轻呼过后,问道:“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巴罗金简单地说出他的情话,直接有力而别具一格。

  他坐在床沿,手按在伊芝挺拔的胸脯,伊芝平时优雅无比,但巴罗金一旦放手在她的胸脯,她的情欲就陡升,喘气甚急。她道:“其实我也想你,我原想过两天追你而去。”

  巴罗金道:“我就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难熬的。我没有了你,也很不习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是我巴罗金最爱的女人。”

  伊芝环手抱住巴罗金的腰,忽然微楞,就在此时,巴罗金喝道:“我已经迫不及待,让我操死你!”

  伊芝刚要说话,就被转身过来的巴罗金压倒,巴罗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动手脚,这种方式是属于巴罗金的,就连刚才的粗鄙的语言也是巴罗金所特有的,因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点星火就此熄灭,她把巴罗金剥光,巴罗金很快就褪去自己的裤子,她已经有一些的潮湿,巴罗金坚硬的巨物就在此时强猛地推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不是因为下面难以言说的胀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罗金的男根粗长了许多,胀撑得她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且从身体内传出七道磨擦的烫痛感,似乎巴罗金的男根生出许多突肉,这是不可能的,和巴罗金欢爱这么多年,巴罗金的男根进入的感觉她是能够完全分辨得出来的,她这一生,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巴罗金,另一个就是巴罗渺的亲生父亲,可是后者她根本没有见过,因此,她对于巴罗渺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也无所想那个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给予巴罗金的“你是谁?”伊芝厉叱,同时双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她要喊叫,却突然被男人吻住,这男人的力量非常强大,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般地,她在不愿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着。她这一生所遇到的三个男人中,以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长,那种强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欲无可抑止地燃烧,可这个男人不是巴罗金,她绝不会要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欢乐,就在慌乱的同时,在男人狂插之时,她想起了海之眼最著名的变换脸容的魔武之技……冰变。

  她心中巨惊,狠咬男人的唇,男人抬起脸来,一个耳光就扇在她的嫩脸上,她痛叫一声,道:“你是风长明?”

  她虽然愤怒,但说话的声音并非很大声,而此时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归来的风长明,他离开吻海后,与风妖相见了短短的时间,就直接前往帝都,至今晚进入帝宫,先是到达芭娅处,从芭娅处了解了一些事情,继而进入悦云的行宫,此刻却狂野地奸淫巴罗王朝的伊芝帝后……

  “难得帝后还能够记得我这个女婿,哈哈!”风长明一边狂笑。一边狂插着,伊芝虽然极不想迎合风长明,但是风长明的抽插比巴罗金还要猛悍,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强的抽刺,她根本就难以控制身体,她的呼吸以及呻吟更是难以控制,且她本身不具任何武技,(虽然他能够传授三姐妹以武技,她自己却是没有练过的),哪有力量与风长明抗衡?她只能无力地让风长明侵犯,她知道挣扎和呼喊都无济于事,于是很快就冷静下来,道:“风长明,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我是渺儿的母亲,枉我曾经那般地疼爱你,还把渺儿许配给你!”

  “就因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给帝后最大的欢乐……帝后是渺儿的母亲,当然有着和渺儿相似的地方,渺儿她平时很安静,可是一旦到了这事上,比谁都疯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伊芝惊得肉体僵硬,她不敢相信地道:“什、什么,你和渺儿已经……”

  “不但如此,就连蕊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们三个,曾经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帝后,你就不要把我当外人了,哈哈!你现在如何拒绝,可我还是在你的身体里狂窜,你的身体也把你所得到的欢乐表现了出来,你听,你欲拒还迎、欲止还呼的,多么地迷人。话说回来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儿有得一比,都几乎能够把我超长的巨物吞没,不知道巴罗金能不能经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却是击击撞墙的,相信帝后也不能否认吧?”

  风长明在言语上,又是讽刺又是侮辱的,加上他在伊芝的肉体狂插劲插,伊芝几乎被他气昏,可愤怒归愤怒,耻辱归耻辱,身体的快感不但没减,反而更浓,她扭摆着臀部,双手推风长明的胸膛,却没有大呼大叫起来,这等情况下,即使有人来,也救不回她的清白的,况且她也并非清白之人,她只想让风长明停止,因为情欲冲击着她,她怕再这样下去,她或者会成为风长明的爱欲的俘虏。

  “帝后原来这么想脱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识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对,我也不想披着上衣和你做这档事情。”风长明弯腰趴压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耸,继续抽插伊芝那紧紧的骚穴,双手却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当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烛光中看到他那黑毛满布的胸膛,她才知道他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先脱除他的上衣,原来他的胸膛生长着标志性的浓密黑毛。

  风长明脱除衣物,忽然伸手搂抱住伊芝,整个胸膛压在伊芝的乳峰上,伊芝被他强有力的一抱,几乎透不过气来,又因为他的紧抱,他的粗长的男根死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几乎使她就此窒息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发软,无力再推风长明,他搂抱着她,在她的颈部、耳部狂吻,她的情欲更是难以抑止,在心灵的抗拒中,她的身体做出截然相反的动作,她的臀部在微微地耸动,当她发觉自己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僵直了一会,继而嗅到由风长明身上发出的淡淡的古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叫她莫名的冲动,期待身上的男人的冲击,恰在此时,风长明亦缓缓地抽动起来,她就开始呻吟,她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是不应该做出这种欢快的呻吟的,可她竟然做了!”风长明,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不计较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从我身体里拔出来……”伊芝做出最后的挣扎,也是最后的要求,但风长明岂会放过她?他的动作开始加速……异样的快感侵袭伊芝的整个身心,这跟粗长无比的男根,本来就能够给女人最大的满足,何况在他的男根上有着特别的肉珠?这更是叫女人快感加倍,加上她所不知道的淫香的作用,她已经无法抑止体内的爱欲。

  当她与风长明成为一个事实,在这暂时的情况下,她的欲火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风长明,呻吟更是明显,她和她的女儿一般,都是平时冷静,一到性爱时就如同发春的母狗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喔喔……噢啊啊……”

  风长明的速度加倍,身体的运动,促使他的在特定情况下的淫香由汗孔渗飘出来,飘溢在伊芝的豪华秀美的寝室里,浓了所有的情欲。

  伊芝已经顾不得许多,她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男人并非是巴罗金,而是比她小许多的、她的女儿原来的未婚夫、她的女儿的男人,她顾不得这些了,也不管她此时是被风长明奸淫的,这些她都懒得想了,她只想一个强大的男人不停地在她的瘙痒的蜜穴里抽插,是的,她只想这样,只想和男人欢爱,只想在高潮中就此死去!与风长明的做爱,无疑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啊啊啊!不要停……”

  伊芝紧紧地环抱风长明的脖子,逢迎风长明的冲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情欲令她忘记了耻辱,身上的男人并非巴罗金,加之风长明此时使用的是巴罗金的脸庞,她的迷乱中,把风长明也当成巴罗金,在呻吟:“噢金……使劲……插我……好舒服啊……”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他突然停止,手就在她艳红的脸上扇了两巴掌,伊芝略略清醒过来,一双挑情的眼眸带着复杂神色凝视风长明,只听风长明道:“在你身上的,是我风长明,别把我当作巴罗金的替身!”

  “你动……”

  伊芝无力地呻吟,她已经无力再管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到底是谁了,浓郁的情欲以及身心的空虚,那种被吊到半空中的难受,使她不自觉地哀求风长明继续,哪怕再愤恨,也等事后再计较,这是她现在惟一的思想:“叫我的名字!”风长明狂吼道。

  “风长明……你动!”风长明道:“不够亲热!”

  “心肝长明……你快些动……我要!”伊芝听到这种不要脸的语言,竟然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这种放荡和背叛叫她身心高度的压抑、高度的紧张,更需要一种狂野的刺激,以求达到一种松缓。

  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么的,就由她的心灵涌上来,对她来说算是全新的感觉,因为当初是为了生育而与某个男人欢爱,那是巴罗金允许的,她并没有觉得背叛了巴罗金,而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暂的背叛,也是存在于心灵的真实背叛。

  风长明淫笑出来,臀部猛烈耸挺。男根如狂龙捣砸进她的爱液横流的凤巢,伊芝则继续发出极其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噢噢哦!”

  “心肝长明……”

  “伊姐!”在伊芝的淫叫声中,从门外传来悦云的叫唤,原来悦云和姒娜已经进入了伊芝的行宫,此时靠近伊芝的寝室,伊芝听到悦云的叫唤,就欲张口喊叫,可是风长明突然捂住她的嘴,他朝门外用巴罗金的声音喊道:“门没有锁,你们两个快进来帮忙你们的芝姐,她撑不下去啦!”

  末了,他低声对伊芝道:“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所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现在这种情形,被她们知道,而她们又没有份,你相信她们会替你保守秘密吗?你的行宫所有的女奴都被我唤出去了,今晚这个行宫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如果你们懂得做事,这事过后,我相信,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伊芝听到他的话,她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睛眨了眨,风长明就缩回手,她就问道:“另一个是谁?”这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风长明也无意骗她,他道:“第五个是芭娅,她在临海的时候,已经被我所征服,哈哈……”

  “原来是芭娅出卖了我们……”伊芝刚说罢,门就被推开了,风长明侧脸朝她们笑道:“你们快些把衣服脱了,我不喜欢办多余的事情。”

  两女当然了解巴罗金一直以来的个性,把门反锁了,她们就立即褪衣,边褪衣边朝床前走来,待她们到得床前时,已经把衣物脱除干净,她们依着微弱的烛光看往床上的两人,同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令她们的情欲不知不觉地提升,她们心中微惊,却见伊芝的眼神复杂之极,再看巴罗金,只见巴罗金的裸体和她们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过来,举掌就朝风长明的天灵拍打过去。

  就在此时,风长明吼叫道:“太迟了,试试我‘冰之终极·冷冻吧!’”

  风长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时跳起来,另一手朝正欲动手的悦云推去,两道极冷的终极冰寒之气,立即把两女的身体冰冻起来,他的这种技能,与古心族的“凝结”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叫人无法动作,但“冷冻”却是把人的身体的肌肤在瞬间的冰封的:“凝结”却是以心灵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动作。

  两个女人就以奇特的姿势呆站着,偏偏她们是赤裸的。风长明从伊芝身上抽身出来,伊芝几近瘫痪,她已经软弱无力。风长明跳落床,笑道:“呵呵,都到齐啦,巴罗金的三个女人都到齐了,我就不客气了。唉,为了能够看清楚点,我还是多点几盏灯,这样才不枉这一晚。”

  风长明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他就把寝室四壁的灯烛全点燃了,把这百多坪的寝室照得黄亮,然后他走回床前,伊芝终于看清他的胯间物事,那简直是超乎她的想象的,粗长无比不说,那黑红的龟头上还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看了惊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虚张着嘴说不出话,风长明于是朝她笑道:“不错吧,比巴罗金如何?”

  伊芝被风长明如此羞辱,她甚感愤怒,却无法回答风长明。

  风长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无力对抗他,他很干脆地把冰封的女人搬上床,这床很大,起码容得下十个人,所以不怕没地方摆放她们。

  伊芝见他把姒娜和悦云搬到床上,她惊愤地道:“难道你不能放过她们?”

  “凡是巴罗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叫我放过巴罗金的女人,比登天还要难。”风长明冷笑,他再次压上伊芝,把坚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爱液满满的淫穴,伊芝轻呼一声,怒道:“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吗?”

  风长明不再说话,埋头猛插伊芝,伊芝被他一阵狂插,几经高潮,身体更加的乏力,当风长明从她的身体抽出来,她惊讶风长明强韧的持久力和充沛的体力,即使强大的巴罗金,也是不足以在性事要与风长明相比的,其实这本身并不奇怪,就论当年,风妖未被芭丝毁去人根的时候……风妖在性事上也比巴罗金强悍。风长明既然是风妖的儿子,且生得比风妖强壮,自然是青出于蓝!他挺着巨根,坐于三女之间,悦云和姒娜动不得,伊芝虽然能够动,但她不懂武技,且现在全身心的瘫痪,比悦、姒两女还要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长明的魔爪伸向姒娜丰硕的乳头……巴罗金的三女,都是难得的美人,且这三女有着其高贵的外衣,令人想入非非,当年营格米至帝都时,最想得手的贵妇,就是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因为这三个女人,与巴罗金一般,同样扬名与海之眼。

  姒娜的身体是三女中最丰腴的,她有着硕如西瓜的爆乳,乳头指大,色泽黑红,即使躺睡下来,她的乳头还是隆胀无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体最高挑、也最匀称,悦云的身段却显苗条,她是偏瘦的美人儿,却并不露骨,也许因为妇人之故,她的身段虽不见丰满,可乳头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圆大许多。

  三女都是黑发、黄肤,胯间的私毛乌黑,伊芝的比较淡、悦云的整齐有致的私毛浓淡适中,姒娜却有着黑草一样的私毛,像一片乌云布于她的淫穴,把她的淫穴全部遮掩。

  风长明伸手拨开她的浓浓的一片阴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阴唇,那阴唇微胀,现出一个干燥的缝洞,他接着又过去看悦云的阴部,悦云的阴唇颜色比较淡,阴唇略翻,这估计是生孩子的妇女无法避免的,她的阴道裂口没有姒娜的宽大,那阴唇也没有姒娜的肥厚,风长明看得兴致勃勃,掉头又看伊芝的。

  只见伊芝那淡毛铺就的淫穴,因被他侵犯过,此时淫水横溢,那略变色的两片大肉丘被强撑开,里面的嫩红的花瓣也张着一个裂洞,他就用手摸了摸她红肿的小花蒂,得意地道:“被我干得微微地肿啦!”

  “你无耻!”伊芝无力地叱骂。

  风长明发狠地把手指刺入她的阴道,她“喔”地呼出来,双眼怒瞪风长明,可风长明脸上却挂着一种不经意的笑,他道:“当巴罗金奸淫别的女人的时候,你是不会感到他无耻的。同样的,当我奸淫女人的时候,我是不觉得自己无耻的。要怪,只怪你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在海之眼,没有力量,就注定被奴役、被强暴!”

  伊芝终于从风长明的身上发现相似于巴罗金的特点……也即是耸天的狂妄自大,此刻的风长明,使用着巴罗金的脸容,且他的身体和巴罗金一般的强壮,或者比巴罗金还要强壮,只是比巴罗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无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巴罗金!她确实不应该说风长明无耻的,因为如果是巴罗金如此对待别的女子,她就不会感到巴罗金无耻,为何风长明对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他无耻呢?她沉思,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温暖潮湿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这次伊芝没有再说话,随着风长明的手的抚摸,姒娜的“冷冻”被风长明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姒娜的拳头轰向风长明的脸门,听她一声娇叱:“我杀了你这淫魔!”

  风长明感到她拳劲深厚,他的左手忽起,成爪型抓向她的拳头,掌和拳相撞,发出一声震响,她的拳头就被风长明的巨爪抓住,同一时间,风长明的右拳轰在她的小腹,这一拳的力量很大,她痛得叫喊起来,可她的左拳又出,朝风长明的脸门轰来,风长明怒喝道:“你别敬酒不吃!”

  “嘭嘭……”

  姒娜的拳头还没打中风长明之时,她的腹部又连续被风长明的巨拳轰擂,而她的左拳被风长明抓的生疼,腹部受到风长明毫不留情的重轰,她的嘴也渗出血来,腰弯曲了下去,全身几乎没有力气。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随他吧,你打不过他的,他强你许多,我们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姒娜剧痛过后,又欲挥拳,岂料风长明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他的手迅速地在伊芝的淫水湿湿的阴部一阵摸索,随即把湿润的手在姒娜干燥的肥穴涂抹几下,就在姒娜的惊叫声中,他手持巨枪突入姒娜的淫穴;虽然有了伊芝的爱液的一些润滑,且风长明的男根也仍然留有伊芝的爱液,可这样突然地进入姒娜那干燥的骚穴,竟然叫她痛得呐喊起来,风长明无情地挺进她的肥穴,她的穴儿虽肥大,却没有伊芝的深长,因此,很快地就一捅到底,她再怎么挣扎,也最终被风长明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无法改变的!这粗长的进入,即使她有着比一般女人强韧许多的肥穴,仍然几乎把她的身体撑裂,况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难忍,她几乎要哭,但她坚强的性格,最终没有哭出来,在插入质,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紧在床上,随之臀部耸动,刺着她的肥穴,他渐渐感到抽搐顺畅起来,因为她的蜜道在升温、在潮湿……

  姒娜愤怒地盯着风长明的脸,这张脸,怎么看,就怎么像巴罗金,可她知道这人绝非巴罗金,她在突然插入诸侯,醒转过来,但手脚被风长明控制着,就以力量而言,她根本不可能把他推开,她于是仰起脸来咬住风长明的手臂,风长明的右臂被咬痛,他的左手就扇打在她的右脸上,怒叱道:“泼妇,敢咬我?我把你牙齿也打落!”

  他的第二个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却突然扑到姒娜头上,用她的身体保护着姒娜的脸,只听伊芝哭喊道:“风长明,你别再打她了!”

  姒娜听到伊芝叫风长明,她立即松开口,问道:“他是风长明?”

  “嗯。”伊芝回答,风长明看到姒娜的脸,她松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继续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离开一些,你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

  “姒娜,别惹恼他,这家伙的身体里,有耸天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来自耸天,可是我感觉到,像这种耸天的家伙,不要轻易激怒他……碰到这种事情,我们,也只得认命。”伊芝叹息,她毕竟是三女中最冷静的女人,知道继续反抗也是无效的,倒不如顺其自然,这样,或者她们会好过些。姒娜此时被风长明狂插着,她喘息道:“我、我知道……芝姐,你让开一点。”

  伊芝坐到一边,姒娜于是看到在她身上扑杀的风长明,她那双怒眼几乎喷火,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问道:“你是小长明?”

  风长明听到她的这句话,整个人震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忽然从姒娜身体里抽出来,因为姒娜的这句话使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依稀记得,在巴罗金的三个女人中,就姒娜对他最好,每次见到他,她都亲热地叫他“小长明”,此时听到这熟悉的小名,他再也无法继续奸淫这个善良的女人。

  他凝视姒娜,只见姒娜的双眼露出了惊讶,那双本来全是愤怒的眼睛被惊讶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话,风长明会退出她的身体,她接着问:“你真的是小长明?”

  风长明点点头,伸手就按悦云的胸口,悦云立醒,她亦是会武之人,随即欲动手,伊芝忙道:“悦云,不要动手,他是风长明。”

  悦云的掌劲一偏,击在地板上,把地板也点碎了,她惊诧地看了看床上四人,然后紧盯着伊芝,问道:“芝姐,这是怎么回事?”

  伊芝道:“我也不清楚,得问他?”

  悦云转眼凝视风长明,道:“如果你真是风长明,你如此的对待我们,你又如何向渺儿和影儿交代?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风长明沉默了一阵,三女的眼睛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上,悦云也终于看到那根毁去她的女儿的童贞的奇特阳物,她的心为之一震,就在此时,风长明突然伸手抱她过来,她一时慌乱,竟然没有反击,随之觉得下体一紧、一胀、一痛,她就知道风长明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她的蜜穴是干燥的,这种强硬的推进自然令她痛得嘶叫,在她的叫喊中,风长明沉声说:“既然都这么做了,我风长明就做到底。你问我为什么,好你仔细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到底像谁!”

  风长明抱着悦云,让男根仅仅地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化,最终恢复他的本来面目,而三女看着按一张脸,都愣了。

  就是这一张脸,她们是认得的,虽然这张脸很年轻,可却极象泸澌,犹如泸澌复活!”泸澌?”

  悦云首先惊唤,她不敢相信,在这海之眼,还有如此像泸澌的男人,她原以为这张脸是假的,可是却也还有风长明小时候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从这张脸,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爱睡的孩子,只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她没想过他长大之时会如此地像泸澌,伊芝冷静下来,道:“你是……泸澌的儿子?”

  她的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姒娜和悦云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就因为这个问题,使得悦云把她身置何处都忘了(她还坐在风长明的胯间,被风长明搂抱着,她的小穴亦被风长明的男根撑抵得紧紧的),风长明忽然耸耸胯部,她才知道自己还被风长明插着,她就叫道:“你是不是芭丝的儿子?芭丝她又不是我强奸的……你这是在替她报仇吗?”

  三女终于想起来,当年芭丝并没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后,再也找不到芭丝,风长明生得如此像泸澌,且对她们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因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他这是报当年芭丝被巴罗金奸淫之仇的。

  “你说对了,泸澌和芭丝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年巴罗金害死我父,奸淫我母,我今日亦要奸淫他的最重要的女人,将来必定要夺他帝位、砍他人头!”风长明怒吼,双手尽力地抓住悦云大小适中的乳头,悦云被抓痛,她的双手抬上来拉住风长明的手,叫道:“风长明,你抓得太用力了,会抓爆我的。”风长明一时失态,他虽要奸淫巴罗金的女人,却并没有想过要抓坏悦云的乳头,于是他放开手。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来,道:“小……还是叫你长明吧,你放开云姨,你要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

  “你先让我起来,你那家伙又粗又长,顶撑得我好痛……不知影儿怎么喜欢你的,我是影儿的妈妈!”悦云羞怒万分,双手推风长明的毛胸,风长明就把她抱到一边,转眼看着姒娜,道:“说吧,我给你一些时间,这算是我的良心发现。我想,当年巴罗金强暴我的母亲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好说话,也不会这般温柔的。假日巴罗金还有母亲,老子就在他面前奸淫他母亲给他看!”

  风长明说得阴狠之极,三女怎么也无法从现在的他的身上,寻到当年那个爱睡的孩子的影子,她们记得,当年的风长明,天真而温和,像那初晨的红阳。姒娜沉吟了一会,道:“你本来是风妖的儿子的,为何从雪城消失后,变成了白明,成了铂铘之子,此刻却成了泸澌和芭丝的孩子?”

  风长明看了姒娜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还记得我父风妖当年受命前往渤洄吗?我就是他从渤洄把我抱回来的……”

  面对着三个本该是他的长辈的女人,他叙述了他的故事,当说到他在渤洄看到他母亲的骨骸的时候,这个耸天的天之骄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泪,这对于一个狂人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他流泪了,因为他心痛……他那本该是纯洁的母亲,在渤洄,成为渤洄那十多个野人的“众妻”,之后被烧死于渤洄,抛尸于渤洄的山洞里……

  他知道,仅仅为了生下他,母亲才忍受那般的生活、那样的痛苦以及死亡。

  一只手儿抚过他的脸庞,拭去他的泪,这只手儿,是姒娜的。

  她道:“虽然你对我们做出如此之事,可你仍然是个好孩子。”

  伊芝无言,当年,的确是他们对不起泸澌和芭丝,她们也知道,泸澌和芭丝对她们很好,但她们的男人却背叛了泸澌,伤害了芭丝,这些是她们无法否认的,也是她们觉得愧疚的。且当年之事,她们都不支持巴罗金的背叛,但她们也不阻止,因为巴罗金毕竟是她们的男人。

  “我来这趟,有两个目的。”风长明继续道:“一个目的,就是狠狠地奸淫你们,因为我曾在我母的陵墓前,发誓强暴海之眼,我那句话的背后,就是强暴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的生命、荣耀以及他的一切!最重要的目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情,巴罗金为何有四个儿女?现在,我大概清楚了,除了巴罗蕊之外,其余三个都并非巴罗金的亲骨肉。这还得感谢芭娅,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了解,芭娅告诉我,她们或者不是你们和巴罗金的孩子,可是我和她都不敢确定,因此我进入悦云的房中探她的话,至此才敢确定。”

  悦云想起风长明前时和她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被风长明利用了。

  她道:“那又如何?影儿虽不是大帝亲生的,可她一直把大帝当成她最敬爱的父亲,大帝也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爱护。”

  “爱护吗?爱护就不会为了试探我,把女儿双手奉上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当初影儿和我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就因为她敬爱的父亲说了一句话,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贞操给了我这样的男人!就因为这样,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爱护?说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长了十来年的,我看得出,巴罗金真正在乎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巴罗耸和巴罗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四个儿女中,就只有巴罗蕊是他的血脉。也因为这样,巴罗蕊才有耸天的身高!”

  悦云无言以对,风长明再道:“我曾经跟她们说过:当战争发生,在战场上相遇的时候,若不是她们杀了我,就是我杀了她们。但是,我必须弄清她们的血脉,因为,我也知道耸天的男人生育机率是很少的。我拥有上百个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怀孕,我不相信巴罗金有那么多的儿女,我相信泸澌有我这个儿子,是因为我叔叔泸泾告诉我一切,在出来的耸天三人中,只有我父亲有着一线的生机,能够令我母亲那样的女人怀孕。可是巴罗金,他不具有这样的生机,却为何能够令你们三个生育?即使巴罗蕊,我仍然无法相信她是巴罗金亲生的……”

  “我要杀她们之前,必须得弄明白,她们有没有替巴罗金去死的资格。这样,我才能够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们杀死的时候,我没有遗憾!”

  风长明扫视了三女一眼,还道:“巴罗金,他是耸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父,都是耸天的叛徒!他们从渤洄出来,带着这样的使命:千年之后,依然叫耸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们没有做到,他们从来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布他们来自千年传说里的耸天,他们不敢对世人说他们是来自渤洄,来自长明的野人。他们的沉默,因为他们的怯怕,这种怯怕对耸天是一种侮辱。我们强大的种族,传承人世最大的骄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后,我们变成了野人,穴居于原始森林,我们仍然是最骄傲的。最强悍的人种。我们,耸天的荣耀,永远高居于海之眼的巅峰。”

  “我是生于渤洄、生于长明的,以我的名字记证我的传承,我的使命就是要在海之眼的战场上,让海之眼的人们再次看到耸天沉睡的战魂那不可一世的骠悍。在任何战场,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将征服你们,女人!”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风长明,在他的身上:她们终于醒悟,风长明不是泸澌,亦不是巴罗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觉一般的独特,没有任何人与他相像……

  姒娜被风长明再次压倒,她很快地被风长明强劲地插入,但面对此次的插入,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和厌恶,只有喃喃自语:“小长明……”

  她的呻吟自语,带着一种幻梦的色彩。

  “我会把芭娅带走,从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罗金死后,你们把巴罗耸拉拢起来吧,否则他根本无法立足于海之眼的争霸!我希望,经过这次战争,曾经与我一同长大的那群孩子,都成为海之眼新的霸主……虽然并不喜欢他们,但并不想他们像个无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烂你!”

  三女想不到风长明在说正经话的时候,带上淫秽的语言,悦云看着在姒娜身上的风长明,她就问道:“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能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吗?”

  悦云给不出理由,她虽然是巴罗影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风长明不能强暴她,况且刚才风长明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似乎也是一种自然:在这种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说,通奸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并非和风长明通奸,而是被风长明强暴!只是这种强暴,到了最后,竟然得到了她们的默许……

  如果巴罗金知道风长明在毁了他的三个女儿的贞操的时候,又搞了他的三个女人,他巴罗金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呢?巴罗金暂时没有感想,因为他根本不知情。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二章 被默认的乱伦

  北陆的战争比西南爆发得早,随着乌诺和风妖的参战,北陆的战争几乎全线爆发。乌诺坚持了半个月,被风妖的芜族大军败退,他急忙率领残军退了回来,与漠九赞参的队伍联合,至此,北陆的战局继续僵持。但秦岭明显不敌钛族三霸,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风妖的防线,秦岭必败无疑,其时,三霸回转支援风妖,则漠九也自认无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单论武力,田纪是巴罗金六副将中最高强的,但若要论战,则风妖就是最猛的将领,也因此,巴罗金才让他和赞参同时挂帅,以抗风妖。

  西陆的战事,因巴罗金的加入,泸泾未战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罗金因西沙山道的险要,不敢轻举攻入。以巴罗金的猜测,泸泾必困死在西沙山道,弹粮尽绝。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远在帝都的伊芝,了解到巴罗金驻兵西境,她急忙传信叫巴罗金放弃西境转而北上攻打血灵,从而侵入苛铬,灭冰旗。同时,她和悦云、姒娜率领帝都最后的七万大军推军北上,以图与巴罗金会合,但奇怪的是,巴罗金这次却没有听从伊芝的策谋。他死挺着泸泾,两人之间的关系,叫骄傲的巴罗金非灭泸泾不可!伊芝不得巴罗金的配合,她仍然推军直上,在她这支队伍里,她身为军师,悦云和姒娜同为统军大将,她无法说服巴罗金放弃西境,只能先行征服处于中立的潭淇、裂饶和血灵,因为这三个势力若不灭,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偏向哪一方,如果他们在战事中掉转矛头直指巴罗金,则其时便难以补救,也因此,她必须先灭这三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潭淇首当其冲,被伊芝灭掉。伊芝夺得潭淇的城池,紧急招降裂饶,她声言,裂饶若不降,她必在半个月之内,灭裂饶……

  裂饶进退两难之时,他的独生女儿忽然跑出来说,她会叫风长明支援的,裂饶知道他的女儿和风长明之间的关系,按说风长明强暴了他的女儿,可他的女儿却爱上了风长明。裂饶在衡量之后,决定让女儿前往苛铬——他这是替他的女儿着想,即使他败给伊芝,他的女儿还是有人照顾。当他把女儿送往苛铬之时,他已经决定与帝都撕破脸了。

  随着裂饶向伊芝宣战,血灵意外地迎来营格米,和营格米一夜风流之后,血灵撤消驻兵苛铬边界,悄悄引军南下。

  时,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风长明转回苛铬,正式挂帅冰旗。

  风长明的这次回转,意外地见到了一些他想不到的女人。这些女人分别是:风朝、风幻、风夜真和裂素君。

  其实裂素君的到来并不令他感到意外,风夜真的到来,却实在是有点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妹妹从此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她却突然到达苛铬,在苛铬等着他回来……

  风姬雅突然多出这几个姐妹,当然是非常开学的,一个劲地和她们说风长明小时候的趣事,她们却也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的特殊关系,只是她们不说破。

  风长明回转苛铬,就被苛拿叫去开军事会议,习惯性的,他在会议上睡着了。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两旁,她们两个倒是认真地听众将领的说话。对于风长明在重要军事会议上睡觉,所有跟随他的将领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睡觉,他们才觉得不正常呢。

  待会议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蒂金朝蒂檬道:“女儿,把他踢醒!”

  美丽的蒂檬站起来就给了风长明一脚,紧接着跳闪到一边去,她怕风长明醒来突然把她扑倒,这可是在众将的面前啊!漠伽却倒了霉,风长明醒过来,搂着她就吻了她一记,她的圆脸儿全红了。

  骞卢笑道:“少主果然是老头的偶像!”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风长明笑骂起来,转脸朝蒂檬道:“老师,你躲我这么远干嘛?难道就这么怕你的学生?”

  蒂檬恼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坐回他的身边,细声道:“不得在这里搞我!”

  “哈哈……哈哈!”

  虽然蒂檬说得很小声,可是众将领都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失笑起来。

  笑过之后,风长明扫视了众将领,道:“你们商量得如何?”

  法通于是汇报道:“按现在的情形,整个海之眼,可以统看为两大势力。一是我们,一是巴罗金。以兵力而言,我们双方的兵力是持平的,巴罗金在帝都的兵力达二十万,加之他随身带领了强者军团中的摩罗军团和阿力加军团,再加上巴罗蕊统领新生代强者军团,这些强者军团,他们的战斗力比一般的军队强许多倍,因此,以换算来计,可以说巴罗金拥有二十七万的战斗力。而伊芝所率领的七万大军里,有着奥菲为主的强者军团达两千多人,此支军队的战斗力,换算过来,亦有十万的战斗力,加之漠九率领的十三万大军和乌诺的两万残军,还有秦岭的在北陆的十四万兵将。他们的总战斗力加起来,达六十四万之多。”

  “至于我们冰旗,原有十七万兵将,那席里带过去五、六万兵数如今加上烈古旗的十一万兵力,芜族的十万大军,钛族三霸的十三万,血灵的五万,裂饶的四万,亦有五六十万大军,与巴罗金不相上下。”

  “钛族三霸、血灵、裂饶并没有给我们结盟杯!”风长明打断法通的话,法通一愣,又笑道:“虽然没有结盟杯,但他们的敌对势力却是巴罗金,这构成事实上的同一战线,因此,我把他们算上去。”

  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沉喝道:“三天后,进入血灵领土,推兵南下,决战于西境。法通,把泸泾的势力和炽族的军队算上去,这样的话,你们会更有信心。我风长明,不会让你们去送死的!”

  他搂着两女就走了出去,众将呆望着他的高大无比的背影……

  骞卢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虽然我早已经少主和泸泾达成了协议,可没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炽族,哈哈,少主的临海之行果然是对的,干掉了女儿,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来罩着女婿的?”

  风长明回头臭骂道:“老头,你别放屁,我还没有找天力姬!”

  骞卢秃头一缩,低声道:“谁信你会放生?”

  风长明立即放开两女,掉身一个飞脚就朝骞卢踹踩过去……

  风长明结束会议回来,就被他的女人包围。有时候,风长明不怕海之眼的战场,倒是怕这种香艳阵势,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时间,全部被她们占据了,除了他睡觉的时间之外。

  晚饭时分,雅芬派人过来叫风长明,说什么家族聚餐,风长明一听就感到头痛,所谓的家族聚餐,就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风氏家族那些女人,而他和那些女人又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他很不愿意过去面对她们,省得烦心。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来这两三天,他还没有去见过她们,那三姐妹的,不知见到他,会不会找他的麻烦?还有那风夜真,那小妮子,当初离他而去那么坚决,怎么没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风长明跟随着风致过去。到了餐桌前,他实在有些后悔过来,只见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风长明是男人。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但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说她们是他的亲人吧,那也算是,可说她们是他的女人吧,好象也是。说亲人,没有真实的血缘关系,说是他的女人似乎说得通,因为他跟她们中的几个有肉体关系,然而名义上,她们似乎仍然是他的家人。

  唉,头痛!风长明首先问候了雅芬,然后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边是风姬雅。此桌共十三个人,其余分别是:迷情、迷心、风荫、风屏、风娴、风朝、风幻、风夜真、风筝和风致。

  迷情四女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此时面对着风长明,她们也极是尴尬。她们虽然是风妖的妾或奴,但按芜族的风俗,风妖已经不能人道,且风妖曾经明言让风长明代替他自己,自然就是表明,风长明应该是她们的主人了。可是她们和营格米及骞卢之间的事情,却被风长明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们不知道风长明是否还愿意接受她们,即使风长明愿意接受,她们是否还有脸跟随风长明?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本来她一直看着风长明的,可是不知为何,饭菜还没上来,她的女儿就饿了,她也就当众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半边爆乳,你她的女儿。风幻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她倒是看了一眼风长明之后就低垂着脸,这和她的小妹风夜真截然不同,风夜真打从风长明进来的一刻,她的眼睛就死盯着风长明,那双眼睛真是又怨又恨的。其中风娴的眼神,在看风长明的时候,也很是特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娘,多找几个人过来吧,这聚餐多些人好哩。”

  “……”

  雅芬笑道:“长明,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个男儿在我们这群女性当中很不自在,但我们家族本来就是有名的阴盛阳衰,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你的堂姐和堂妹都来了这里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见到你,所以,让你过来和她们见见面。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到过芜族,应当是认识她们的。”

  风长明心想:哪有不认识的?只差一个没睡了。

  他又想:为何风吟不见过来?那个姐姐可是骚得很的。

  他哪里知道,风吟的情人多得很,虽然风长明很叫她痴迷,可她根本就脱不了身,而且,风朝也很不喜欢她跟着过来,所以,风吟就继续留在芜族做她的情场女王。

  这倒叫风长明好受些,老实说,他最怕的还是风吟,如果风吟在这里,一定是不顾一切地大缠着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云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丢大脸了。

  “饭菜怎么还不上来啊?”

  风长明没话找话说,因为这群女人,没有几个说话的,个个都拿眼睛瞪他,好象他就是她们的食物——她们最想吃的,就是他这个大活人!风姬雅道:“聚餐,只要是一家人说说话儿,你这么急干嘛?几天没吃饭了吗?”

  风长明这辈子最怕的女人就是风姬雅,她一说话,风长明就头大,他回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们不熟……”

  风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随即转脸对雅芬说:“娘,我问你个事儿,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雅芬疑惑地道:“什么愿望?”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问娘的。”

  “我不知道啊!”雅芬诚实地回答,风长明心中偷笑,他就是找雅芬乱说话,这样,那三姐妹才无法朝他发气,要知道,雅芬可是这里最大的长辈,且是他风长明的娘,她们要找他风长明算帐,也得顾忌雅芬。他这招果然是灵的,本来要说话的风朝,只好埋头继续喂你给她的宝贝女儿。

  风幻本是不多言的,风夜真也有她的无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风长明终于度过他的难关,可是,正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伤透了。

  “我和她们不熟……”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和风朝有着一夜疯狂,夺去了风幻的初夜,偷走了风夜真的真心,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伤她们?然而,当初,她们也伤了他的骄傲和自尊——耸天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允许触犯,一旦触犯,总要付出相对的代价!一餐下来,话并不多。

  但在聚餐将要结束之时,风朝忽然对雅芬道:“婶婶,我们和长明弟弟好久没聚过了,今晚就让长明弟弟留在我们这里吧,我们姐弟兄妹之间,可以谈谈心。”

  风长明听得几乎喷饭,他猛朝风姬雅使眼色,可风姬雅误会了他的意思,就听她道:“是啊,妈,让弟留在这里,他虽是风家的人,却很少和我们在一起耶!”

  雅芬笑道:“既然如此,长明,你今晚就在这小院里,我留间房给你。”

  风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间。”

  雅芬暗叹一下,道:“由你去了。”

  风长明听到这里,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经傻了。

  “姐?你怎么能让我留在这里?我会被她们吃了的!”风长明紧跟着风姬雅回到她的闺房里,就开始埋怨他的姐姐,风姬雅提高到他这般说,有些不明白,她就问道:“她们怎么会吃了你?虽然我们和她们多久,可她们毕竟是我们的姐妹,不会害你的。”

  风长明叹道:“问题是,我睡过她们——”

  “什么?”风姬雅大叫起来,瞪着风长明许久,突然搬起椅子就朝风长明砸过去,风长明急忙躲闪开,她就怒气冲冲地道:“你睡了我还不够?还要睡她们?我们风家可不是乱伦家族……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我问你,她们知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风长明点点头,风姬雅又要搬椅子,风长明连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静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整天想打我!”

  “你比小孩子还没有脑袋!成什么样!你把亲姐睡了,现在又把你的堂姐和堂妹都睡了!”风姬雅气嘟嘟地道,但她果然冷静了许多。

  风长明就道:“没睡堂妹……”

  “睡就睡了,有什么好不承认的?”风姬雅不满风长明的不认帐,其实风长明说的是实话,风幻仍然是他的堂姐,只有风夜真是他的堂妹,他确确实实没和风夜真发生肉体关系,不过,看风夜真来势汹汹的,看来他不睡也得睡了。

  “姐,你说现在怎么办?爹的几个女人对我虎视耽耽,我得说明,风娴我可以替爹收了,另外四个,我没办法接受她们,还有那三姐妹,她们在芜族的时候,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得叫她们知道我风长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会她们过来的时候,你跟她们说我离开了,可好?”风长明小心地劝说风姬雅,可风姬雅不领他的情,她道:“要来的总要来,你怕什么?最多不是再把她们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物,别把你的狼性转变成羊性,那够恶心的。”

  “也是,哈哈……”

  风长明大笑起来,抱起风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风姬雅惊叫道:“弟,你要干什么?她们就快来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现在和你做,我们以后再做……你到底听不听姐姐的话?我……啊,我哪辈子欠你的?”

  风姬雅被风长明丢到床上,她看到风长明已经在褪衣,她就知道她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她的这个弟弟,狼性发作的时候,都是无药可救的,唉,来就来吧,风姬雅也不是怕的。

  风姬雅觉得她要死了!她的心灵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不知哪个地方。正在她瘫痪欲昏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她窝在风长明怀里,细声道:“不要理她们,不要说话。”

  风长明自然是听他姐姐的话,那敲门声响了好几次,不见里面有反应,再待一会,风长明同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风姬雅大惊之时,门就开了,竟然是风娴开的门——风娴已经负责风家大小的事务,她是有各个房间的钥匙。

  风娴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两姐弟睡在床上,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风朝三姐妹挤了进来,且来的不仅只是风朝三姐妹,还有迷心、迷情四女,这种阵仗,似乎是向风长明问罪来的。

  可大家进到里面,都惊呆了。她们本来以为是屋里没人的,谁知道打开门,看到两只乱鸳鸯!

  风娴的脸虽然不嫩,可她的脸已经红了,她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屋里还有人,我敲了门的。”

  本来软瘫无力的风姬雅忽然蛮劲大发,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出去,统统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众女急忙出门去,那门很快地又掩上了,风姬雅从被窝里爬起来,找到随地乱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头看到风长明仍然躺在被窝里,她怒嗔道:“你想做什么?还不起身穿衣?”

  风长明懒懒地道:“我干嘛穿衣?待会你说我睡着了。”

  风姬雅没办法,也不再管他,她着装完毕,梳理了头发,就朝门外的那群人喊道:“进来!”

  那门,过了好一会才再度被推开,迷心四女已经离开,进来的只有风娴和风朝三姐妹,风姬雅不见迷心她们,就问道:“阿姨她们呢?”

  风娴道:“她们离开了。”

  风姬雅没好气地道:“她们还有脸过来见我弟,若要真在意我弟,当初也不会四处出去偷男人。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弟接受她们,我风姬雅也不接受她们,她们只管做我爹的妾奴,或者去找别的男人好了,反正别找我弟。我弟不喜欢她们那种女人!”

  风长明暗中说:真是个不错的姐姐!虽说风娴早被风妖转到了风长明的名下,但她毕竟曾是风妖的女奴,应该是高粗风长明一辈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们姐妹们说说话吧。”

  “我弟叫你留下来!”风姬雅自作主张地道,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风娴一直都忠于风家,哪怕风妖无能,她还是没有离开(风妖给她离开的自由的),也没有出去偷人,三十六岁,还保持处女之身,实在是难能可贵。

  风娴无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睡觉的风长明,她的脸就是一红——虽然年龄上,她已经是妇人,可她就是处女一个,会害羞的。

  风姬雅招待四女坐下,很直接地道:“你们其实不是来找我,都是来找我的弟的,说吧,什么都被你们看见了,也不怕和你们摊开来说。我风姬雅就是这样的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什么事,尽管说,别打扰我跟我弟的时间,我可没多少时间给你们。”

  风姬雅在这种时节,也不念什么亲情,也不管什么道德礼节——她如果在乎道德礼节,她就不会跟她的亲生弟弟欢爱(她到现在还认为风长明是她的亲生弟弟的)。

  风姬雅就是风姬雅,任何时候都那种强悍姿态,女人中,就数她的最野、最不讲理。

  风朝终于见识到风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来风长明没露脸的时候,她和她们三姐妹都是很有礼貌、甚至相处之时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们撞破她和风长明之事,她就变了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连风朝都感到尴尬,她风姬雅却一点尴尬都没有,做了那般的事情,还可以大声宣布,理直气壮到无可理喻的地步的,她们这辈子,就只见过风姬雅。

  她们心想,风姬雅和风长明虽没有在芜族长大,却真真实实地把芜族的传统发挥到极限。芜族的性关系再乱,似乎也没有亲姐弟乱伦的,即使有亲姐弟乱伦,也没有像这姐弟这般乱得不可一世。

  她们在这两姐弟面前,只感无力,即使淫乱如风吟,或者也要俯首认输。

  风长明心想,有这样的姐姐挡着,他可以安寝无忧。

  不知不觉的,他就真的睡过去了。

  四女坐下来,风姬雅再度语出惊人:“我知道你们都被我弟睡过,所以才想找他麻烦,是不是这样?”

  风姬雅的话,几乎使她们连椅翻倒,除了风娴,另外三女都不敢相信地看看风姬雅,又看看闭眼躺在床上的风长明,最终还是风朝说话:“他说的?”

  “当然是他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风姬雅的预期中有些酸味:“你们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吗?为何之前一直装作不知道?害我在你们面前扮纯洁……”

  风夜真道:“姬雅姐姐,我、我没有被他睡过……你别把我算进去。”

  风姬雅对于风夜真的反驳,很是生气,可她知道风夜真说的是事实,她也驳不倒风夜真。在这里的姐妹中,除了风朝,就数她风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的风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锤砸人——偏偏她的专用锤子坏了,风长明说要给她重新造一个,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来给她。

  要是她手中有大木锤,她一定会举锤向风夜真砸落,就像当年追参潜儿跑一般,她要追着风夜真砸锤。

  如此一想,她惊觉风夜真的性格,有点像参潜儿,她对于参潜儿,那真是又爱又恨的,那小白痴,每次都惹她生气,可是参潜儿此时不在这里,她又失去许多乐趣。

  “我让他起来跟你们说话,我一张嘴巴说不赢你们。”风姬雅讲不过风夜真,她转身就给了风长明的屁股一个重踢,风长明被迫醒来,看见他的怒气冲冲的姐姐,他笑道:“姐,我以为你会让我睡得安稳些的。”

  “你起来,让我睡,我才想睡安稳些,这四个女人全部是找你的,与我风姬雅无关,我干嘛要替你受气。”风姬雅脱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风长明朝四女笑笑,道:“要和我说话,就到床上来,如果不想到床上来的,就请出去。”

  四女面面相觑,风幻第一个站起来爬上风长明的床,风长明就笑道:“还是四姐最听话。”

  风朝无奈,只得也爬上床,风娴想了想,轻咬唇儿,也跟着爬了上去,只剩风夜真含泪坐着,风长明看着她,问道:“是不是还觉得我很肮脏?我告诉你,我连我亲姐姐都这样的睡了,并不怕你们四姐妹都睡遍。可你说肮脏,这床定也是肮脏的,如果你想保持你的纯洁,就请离开这房。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你还要跑到苛铬?芜族多干净啊,为何你就不留在芜族?”

  风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着没哭,那泪水只是默默地流。

  风长明从她的泪眼中,看到了参潜儿脆弱的影子,他就暗叹一声,再到:“我是一个很肮脏的人,但我有我的理由,只是我不会跟你解释这些理由。我说过,你若想要我实践对你的诺言,就来找我。你既然来了,就上这床,因为我的承诺,是关于床的,虽然那仍然是很肮脏,可我却觉得很正常,我风长明,就是喜欢‘睡’,海之眼的人们都清楚这点。”

  风幻抬起身,道:“小夜,上来吧,你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的吗?”

  风夜真轻声哭泣着,风朝无奈地一叹,她下了床,扶起了风夜真,把风夜真扶到床前,风幻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拉了上来,风夜真出奇地懂得在此时踢落自己的一双鞋,风姬雅就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哩,竟然懂得上床前是要脱鞋的,哼!”

  风夜真一听,哭着反驳道:“是鞋不小心从我的脚下滑落的。”

  哇靠……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为我够无赖的,想不到你比我更无赖”风姬雅也自叹不如,但风夜真的调皮的回答,毕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想,这小妮子真的有些像参潜儿,只是还没够得上参潜儿的“白痴劲儿”。

  六个人,刚好把一张香床塞得满满的,风朝睡在最前,接下来是风幻、风长明、风娴、风夜真、风姬雅。

  风姬雅被挤在最里面,她是有些不愿意,可这睡下来,要变换位置很难,因为这张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床弄得更小些,谁也爬不上来!”风姬雅心中窝了一肚子气,他们这一族,男女不分的,就睡到一张床,如果传出去,风氏家族的面子还存在吗?其实,风氏家族的最风光的特色就是:淫乱。

  到了他们这一代,终于得到发扬光大!风娴和风幻紧靠着风长明,她们当然知道风长明是裸体的,风幻倒不觉得什么,她曾经跟风长明有过,只是风娴却很不适应,她年龄虽是众女中最大的,却比风夜真还要洁净些!风夜真至少曾经和风长明睡过、身体也被风长明抚摸过、吻过、她更是目睹过风长明的裸体,风娴直到现在还没跟任何男人这般接触过——她虽是风妖的女奴,可她是风妖被毁了小鸡鸡之后才获得的,当时巴罗金送这般一个女奴给风妖,无疑是对风妖的讽刺。

  风娴感到局促不安,她当了三十六年的老处女,不曾被男人碰过,她一直都忠于风妖,但风妖不能人道。以风妖奇特的伦理观念,他不能人道,他的女人就让他的儿子代替他来慰藉。所以,风妖的女人(甚至雅芬)都清楚,她们真正的男人其实就是风长明,但迷心四女背叛了风妖,也即是背叛了风长明,风长明并不感到愤怒,因为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风妖的女人。

  只是这个风娴是奇特的,在风妖的女奴中,风娴是最年轻的,也是对风家一辈子忠贞的,且这女人美丽的娴静叫风长明喜欢,自从雅芬说过,他可以要风娴,他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破这个“老处女”的童贞。

  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原因,即使风娴三十六岁了,仍然保持着年轻的面孔和少女般的肌肤。

  风长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风娴的胸部,虽然这近冬的,天气寒了,风娴所穿的衣服亦比较厚,可她还是这是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抚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感到热,她在想她一定又脸红,她又不敢推开风长明的手,她扭脸一看,就看见风夜真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低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好不好?”

  风夜真脆声应道:“好啊!”

  风长明政治挑逗风娴,听到风夜真的话,他的眼睛瞪了瞪风夜真,风夜真自然知道他在被窝里干什么,她才不管风长明的感想,就和风娴换了位置,风长明无奈,道:“听我说,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吗?为何现在靠我这么紧?我以为你在干净的芜族找到干净的情人,我这做哥的还想祝福你哩!”

  风长明的手转移到风幻的身上,抚摸了几下风幻的胸脯,又继续伸过去,抓在风朝那爆胀的乳房,因为略微用力,风朝轻吟一声,她的乳水也被风长明抓挤出来,她就抬起脸恼恼地看了风长明一眼。

  风夜真因被被子的动静,当然了解风长明正在她的两个姐姐身上占便宜——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参潜儿,不会像参潜儿那么笨傻笨傻的。

  她聪明得紧……

  风姬雅刚才与风长明一场大战下来,本来就很累,此时心情宽松下来,她也就倦倦欲睡,偏偏风娴此时在她的耳边哼起了催眠曲,风娴以前常带小姬雅,所以风姬雅对她的催眠曲没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过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着风娴,风娴回头看到这付情形,她红着脸道:“姬雅她喜欢听我给她哼曲儿,我以前一哼曲儿,她都很快就睡着的。”

  她的话,引起风朝三姐妹奇怪的感想:既然风娴曾经带过风姬雅,自然也带过风长明的,刚才他们两姐弟在这床上乱搞一通,如今这个曾经带过他们的女人又和他们同有一张床,而且,不可避免,待会肯定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种事情,真是想想就够乱的,再加上她们三姐妹也是风长明的堂姐妹,就乱成一团了。

  更奇怪的是,雅芬明知道这般,还让她们过来找风长明,难道就连她们的雅芬婶婶也默认这种盛大的乱伦大会?这可不得了,风妖叔叔可是不能人道的,难不成雅芬婶婶也和她的儿子发生关系了?

  所以才默认任何乱伦?想想也有可能,她们知道,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是别的女人替风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风姬雅,都被风长明给乱了,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雅芬?怪不得雅芬这么多年都不离开不能人道的风妖叔叔。风朝三姐妹不能抹除这种奇怪而淫乱的想法。

  风娴自然也知道自己处境的尴尬,可已经躺爬上这张床,没有风长明的允许,她亦不敢随便离开。她是风妖的女奴,可儒家她也知道自己是风长明的女奴,主人没发话,她是不敢随便的。刚才风姬雅说是风长明叫她留下来的,她也清楚那话是风姬雅自己说的,但风姬雅既然抬出了风长明的名号,哪怕不是风长明所说,她也得留下来,而且,她也喜欢留下来。

  “为何你不哄我睡觉?”风长明道。

  风娴面对风长明的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是个很娴静的人,娴静中又有黯然销魂的魅力,不愧是风妖一直收藏的女奴!可她就是不懂得说话,比起说话来,她更喜欢哼小曲儿,风长明也觉得她哼的曲儿很好听,可从小到大,她只哼给风姬雅听,真是厚彼薄此。

  风娴道:“你从小都是风筝两姐妹照顾的——”

  “喔……”风幻轻轻的一声惊吟,把风娴的话打断,原来风长明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潮湿的私毛。

  她不知道为何,自从靠近风长明,她的那里就开始流出液体,被风长明的手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耻的秘密识穿。她的脸于是泛红,呼吸微微地喘急,扭脸嗔瞪风长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四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干脆脱掉吧!这样会容易生病的,那里生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风长明得意地笑着,风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另一旁的风夜真,却想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凡事别太嚣张!风长明的话也提醒另外三女,她们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意外地发现,她们自己的小裤裤里也有了湿意,难道是她们的小裤裤本来就是没干的?这不可能啊!风夜真最先表现在脸上,风长明刚好看到她那双眼睛的羞涩和惊然,他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对风夜真道:“你的小裤裤是不是也湿了?”

  “没……没有。”

  风夜真急忙否认,风长明的手就在被窝里伸过去,凤夜真一双小手儿急忙在被窝里抓紧风长明的手,她愤然道:“我都说没有,你还要伸手过来干嘛?”

  “我没探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风长明不屈不挠,凤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手过来!”

  “那你和风娴的位置换回来,她本来是在我旁边的,她也绝不会反抗我!”风长明开始威胁,风夜真傻了一会,那双抓着风长明的手腕的小手儿悄悄地松开,风长明就把手伸入她的裤裆里面,她深吸了一口气,让小腹收缩,这般使得风长明的手更容易在她的裤裆里动作,他抚摸到她的淡淡的柔软的毛草,接着是两片无比温润的、软嫩的肉唇,她于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风长明,那小嘴儿微张,喘气变成一种轻然的呻吟,以很低的声音道:“喔喔……你,你已经摸到了,可以、可以缩手回来了吗?我、我承认,我是湿了。”

  “终于肯认了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够硬到底!有时候觉得你像参潜儿,可你一点都不像,参潜儿是不会嘴硬的。”风长明没有缩手回来,而是双管齐下,在被窝里,左右两手都钻进了两姐妹的裤裆儿,左手捏风幻的花蒂、右手抚风夜真的阴阜。

  风夜真曾就被他抚摸过身体,因此虽感羞涩,却也不是真的很抗拒,且她内心里爱她这个堂哥爱得入心,曾见他和风朝欢爱愤而离去,然而一旦离开,又后悔,才有今日的苛铬相会。

  她被风长明的手弄得浑身不舒服,身体开始燥热,可恨刚才穿得太多衣物,此时窝在被窝里,真的很热,可她不好在现在脱衣啊,这不是合了风长明的意了吗?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都睡在一起,还顾忌什么?”风长明摸透风夜真的心理,其实不止风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觉得闷热的,她们都是和衣上的床,这被本来就厚,加上她们厚多的衣物,不热才怪!更要命的是,风长明暗中挑起她们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这屋里,多多少少还留存有一些从风长明体内飘渗出来的奇特的淫香——虽然这淫香已经很淡很淡。

  风幻感到风长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缝里,在她蜜缝里挑逗,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转右,就把风长明抱紧,呻吟的嘴凑到风长明的颈部,舔吻着风长明,风夜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时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时婉静的四姐会做出这种激情的举动,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疯了?”

  风幻懒得理她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妹,她只顾吻舔风长明,双腿夹在风长明的大腿处,紧紧地厮磨着风长明,甚至呻吟道:“三弟,我要……”

  她的语言令风夜真和风娴这两个处女听得羞愧,身为女人的她们,也为此时风幻表现出来的淫欲感到丢脸,可她们本身也无法抑止身体里的欲火,那欲火正渐渐地燃烧、旺盛。

  风朝突然坐了起来,当场就褪脱自己的衣服,风夜真惊叫道:“大姐,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脱衣服……省得待会被他撕破,他向来都很野蛮的。”风朝一边脱衣,一边回答风夜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被窝里的风幻开始褪裤子;风长明的右手从风夜真的裤裆退里出来,此时双手正在解风幻的上衣,整个被窝开始了一种动荡的行为。

  风夜真虽是处女,可身为芜族的女性,她当然是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

  风长明和风幻搂抱在一起,他背对着她,她是很想把他扯过来的,但她怎么可以呢?一个是她深爱的堂兄,一个是她的亲姐姐,她只好看着,干瞪眼,看着,心跳加速。心儿扑通扑通的……

  风娴比风夜真更难受,有个词说得好,叫做“闷骚”。她三十六年未曾碰过男人,但她生活在风妖的家,且她是女奴,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了解的,况且她也不像风夜真那小女孩的心态,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对这些事情,有她长久的幻想和热切的期望及需求。

  她每想像到风长明和风幻此时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风长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及风幻娇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体内烧着一把火,微汗悄渗,爱液由腿间夹缝流溢出来,湿润她的小花裤,那湿裤儿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这床上的五个女人,最安乐的或许就是风姬雅,她实在是太倦了,本来就被风长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们四个,她爆发了一阵,现在得以沉睡,恐怕巨雷也轰不醒她吧?风娴悄悄地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她实在是太热了。

  “你不要欺负四姐……”风夜真无理取闹地道,她伸出双手去扳风长明,风幻的手却伸过来推她,只听风幻道:“小夜,四姐喜欢被他欺负,你别捣乱……你如果耍小孩子脾气的话,你出去。”

  风夜真一听,愣了,她突然坐了起来,掀开整张大被,叫道:“就你们会嘛?我风夜真也会!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这点冷,谁也不怕。”

  她看着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人,风长明本来是没穿任何衣物的,风幻此时也把她的裤子褪去,她的上衣也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蓓蕾班精致的蝶乳,风长明的嘴咬扯她的一只乳房,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缠在风长明的双腿。

  风夜真看到这里,气得直跺脚,她看到她的大姐已经脱得上身精光,她大街那青筋隐隐的爆乳,又是叫她一惊,再看她右边的风娴那衣口领扣尽解,露半个雪白的酥胸,她于是闷哼一声,就开始脱衣。

  风娴恰在此时扯过整张被子,把被子盖在她和风姬雅的身上:“要乱伦,就乱个够,我风夜真也不怕!反正,好像我们这般,都是被默许了的,爹娘不管我们,叔叔和婶婶也不管我们,我风夜真也豁出去了,不能让你们老占着他……”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三章 姐·妹·兄·弟

  风娴见这状况不大好,急忙用被子盖了自己和风姬雅,故意让出些空间,够他们四个姐弟兄妹混成一团的,她觉得,这让出来的床,无疑是一个大战场,她弱女子一个,还是躲开为妙。

  风幻顾不得她的大姐和小妹此时在做什么,她的双腿夹着风长明,那胯间往风长明的男根上摩蹭,似乎已经不胜情欲,争切需要风长明的进来,她呻吟道:“弟,四姐要……快进来,喔喔!你快插进来啊……”

  “四姐,你做就好,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像变了一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你,你说的话叫人多害羞!”风夜真正在解她的衣扣,听到风幻的呻吟哀求,她越是听得不顺耳,她想,再怎么样,也不要这么淫荡吧?

  四姐一直都是很纯洁的,怎么可以变得像她的二姐一样呢?

  风幻根本听不入任何话,当然也不会回答风夜真,她自动配合风长明,把上衣服全部褪除,风长明就咬扯着她的乳房把她压在床上,风幻一旦被风长明的庞大身躯压住,她就欢叫:“喔喔!要进来了……弟弟要进来啦,姐姐要!”

  风朝也有些脸红,这风幻自从被风长明破宫,此刻在风长明面前,就没有半点矜持,看来她也有淫荡的本质,幸运的是,她似乎只对风长明淫荡,并不像她的二妹那般,对任何男人都放荡,也因为这样,她不允许风吟过来为难风长明,因为她也知道以风长明的个性,不会接受风幻。

  风幻的本性甚淫甚乱,她喜欢让许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即是说,相对于被男人征服,她更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可惜她怎么也征服不了风长明,这可能是她一生的遗憾。

  “四妹,你别太急,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可你就有过一次,他那根东西不像人类的,粗长无比,我生过孩子的,他进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痛,你还是悠着点,别把你的阴道撕破了。”风朝劝说道。

  风幻这次听得到了,她回答道:“我不怕,我就要他撕破我的阴道……我要流血!”

  风朝想不到婉静斯文的风幻,会有如此疯狂野性的一面,不过,她相信她自己真到那个时候,比风幻还要疯狂——其实她们几姐妹,到了这些事上,都表现得很疯狂,这或者是血统的问题。

  拿风姬雅来说,在欢爱中,总喜欢主动,她喜欢主导一切,喜欢坐在男人的身上,把她的身体狂摇……就好像她在惩罚她的弟弟一般:她也只和风长明造爱,当然目标就只有这个,小的时候欺负他,她长大了还要继续欺负他。

  小的时候,她风姬雅有小木锤,现在没有了木锤,她风姬雅就用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包夹死他!

  谁叫他是她的弟弟呢?风朝也是如此想的,谁叫他是她们的姐弟呢?血缘浓,一世连。

  “我向来都那么的温柔!”

  风长明爆出这句话,让人觉得他真是够恶心的,他若果算得温柔,这世界连石头也会变成豆腐,所以只有他自己认同他的观点,其他的人,估计是无法认同的。

  “我会温柔地挺进……”

  风长明执持他的武器,就朝风幻的嫩穴里挺插,来回地试着挤进了好几次,终于进入了风幻那淡白毛儿底下的小缝里,在此过程中,风夜真忘记继续脱衣,她特别地低下脸来,看着风长明那根恐怖的家伙挤进她的四姐的潮湿的肉缝里,看她四姐那薄嫩的阴唇被挤压进去,然后那两片肉唇又朝两旁压隆起来,就看到风长明那个粗大无比的圆头被她四姐的小穴紧紧地包夹,她惊讶于她四姐那薄弱的小缝竟然可以塞得进去那么粗巨的东西,她的柳叶似的眼睛瞪到最大的限度,嘴唇紧紧地咬闭,似乎看到她四姐被风长明插进去,她就在替她的四姐承受了那种撕痛一般,可她四姐看起来却很享受,并不因为风长明的突入而表现出痛苦的神情。

  风幻感到她的下体包夹了风长明粗巨和坚硬,感到下体被撑胀之时,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闭起双眼呻吟起来,风长明继续挺进,虽说风幻已经不是处女,但她的一生也就经历过一次,她的阴道仍然非常地紧凑,和处女无疑,所以这进去,也需要费大的精力和力量,他使劲地把男根往她的紧紧的蜜道里推,那种如同被软夹夹住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叫他的男根很是享用,刺激得他的男根的快感不住地增加和持续。

  风幻的感受自是与上次不同,上次是她的初夜,当初风长明刚进去的时候,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到了后面因为风长明的淫香的关系,在狂乱中得到了快感的补偿。

  这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风长明的进入,仍然让她感到有些胀痛。他的男根实在是过于粗巨,可正是这种充实的胀痛感,填充了她身体以及心灵的空虚,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让她感到世界都充实起来,带给她的快感和满足感是无法言传的。

  随着风长明的继续挺进,她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男根上那七粒肉珠的奇特之处和可爱之处,这是她很喜欢的,叫她兴奋异常。她也知道风长明的男根是特别的,她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欢爱过,可她了解风长明的奇特:不是他的男根的粗巨,而是他的男根的病态的肉珠。

  在这个问题上,风朝是有绝对的说话权的,她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很长的放荡日子,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欢爱,可能够比得上风长明的粗长的,她没有遇到过,最可怕的是,像风长明这种在龟头生长着奇物的却又不是病的自然肉珠的家伙,她是首次遇见的,无可否认的,这样的一根生殖器,是足以称霸“淫宫欲林”的。

  风朝就超爱风长明这根奇特的生殖器……这世界,也许就她的这个弟弟生长这么奇怪的东西,虽说奇怪至病态,可也叫女人疯狂的——疯狂本身就是一种病态的存在。

  风夜真眼睛也没眨一下,她看着风长明艰难地推进她姐姐的小缝肉里,似乎是推到最深了,可仍然有着一截露在她姐姐的小穴之外,她才知道女人那洞仍然是有底的,这可怕的堂兄,他胯间的东西比他的身高还要突出,海之眼不乏达到风长明的身高的男人,但要达到他的男根的粗长度的,估计少之又少,至少,以风朝的淫荡经历,她遇到那么多男人,仍然没有可以与风长明相比的。

  风长明被风幻那浅浅的小嫩穴一夹,他就兴奋起来,奋起劲就狠命地抽插,忘了他自己刚刚说过的“温柔”。

  风朝和风夜真,怎么也不能把此时的他和“温柔”这个词联系起来,她就像一头猛兽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的河流里撞击,那声音“扑扑扑……”地响个不停,风幻紧绷身体承受他的重击,每次他一撞过来,她的身体就不自觉一缩,嘴儿那一张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啊,啊,啊……”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风夜真好想去捂住她的四姐的“淫嘴”,不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羞涩,而是因为她四姐的叫声,让她感到燥热无比,那淫叫让她的心儿特别乱,她竟然幻想风长明在自己的身上像匹狼一般扑杀,那让她极想被风长明插入,让她想把她的四姐从男人的胯下移走,然后,她就代替过去……

  她竟然想象着,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不知羞耻的错觉,可是,她竟也似乎感受到风长明的抽插……

  她的下体和风幻的下体一样,都流出了浓浓的爱液。

  那爱液把她的小裤裤湿透,可她还没敢把她的小裤裤脱下来。

  与她相反,风朝早已脱得精光。

  风朝那湿湿的小裤裤早就成床底下一道迷人的风景。

  风长明趴在风幻的肉体耸动,汗水渐渐地流渗出来,风朝伸手过去擦拭他脸上的汗,随之闻到那种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这种香味飘出来,这里的女人,无论多纯洁,都会变成荡妇。她就风长明的淫香,问过她的父亲,按她的父亲所说,这是风妖特有的。

  整个家族中,只有风妖能够散发出这种香味,因为风妖有着独特的配方,这是风氏家族一脉单传的,每一代只传一个人:风妖就是这种淫香的继承者。

  她之前不懂得为何风长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经她的父亲一说,她也就释然。

  风夜真和风幻还是首次注意到这种香味的散发,风夜真感到这香味的销魂特质,但她本来就是情欲甚浓,因此也不是很在意。

  惨的是睡在被窝里的风娴,她虽为风妖的女奴,却从未与风妖发生过任何关系,当然也不清楚这是属于风妖特有的绝活,身为风妖的儿子的风长明不可避免得也被风妖“泡制”成一个活生生的“淫人”。这“淫人”一旦干起“淫活”来,那“淫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出来,成为女人的催情剂。

  风娴闻到这种淫香,虽然现在还是很淡,可已经够她受的了,她无法抑止地被窝里动作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身体抚摸,甚至不知不觉地就在被窝里,褪除她的衣物……

  此时风幻几翻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被推上巅峰态度,呻吟变成一种歇斯底里的欢叫,风长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间,那雪白的臀趴耸在他的胯前,双腿之间露一小丛雪白的绒毛,那绒毛凌乱潮湿。沾满她自己的爱液,她那薄细的阴唇被她的双腿夹成一线,因夹扰的原因,本来平坦的阴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风长明双手瓣开她的双腿,指压在她的较薄的湿滑的大阴唇,龟头抵顶在她的湿潮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间的长物就如长枪一般刺压入她的被双腿紧夹的湿滑的细肉缝里。

  被风长明再次挺入,已经情欲高涨的风幻,那头忽地向前仰起,腰部一沉,只感到风长明的男物死抵着她的阴道苍穹,这般的姿势是令女人最感深插的,况且风长明的男物本来就粗长,以这种姿势插得自是更深。磨擦得更紧,感觉也特别的强烈,风幻在风长明的推顶中,失了魂地呻吟。淫唤!

  “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胀……”

  “我不行了!要顶穿肚子……”

  “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继续。啊,喔喔……”

  经过长时间抽插,虽然不曾换过什么姿势,风幻快支撑不住,她白色的齐颈发,铺垂下来,掩了她的脸,洁白的乳房经过这一阵的运作,比前时肿胀一些,撑在床板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似乎到达虚脱境界,她感到脑袋有种天旋地转的昏沉,那一双跪在软铺的双腿的抖动比她的双手要明显许多,甚至她臀部的肌肉也渐见抽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叫喊着淫秽而矛盾的话,她仍然不希望风长明停下来。

  她的蓓蕾般的乳房在颤摇,随着身体的前趴,她的腰腹几乎触到床铺,可她的洁白的屁股仍然翘得高高的,好让风长明继续抽插,更时不时地向后耸挺,配合风长明的动作,用她的紧夹的小穴死死地夹砸着风长明粗长无比的男根……

  风夜真对于风幻如此不要命的行为,真是又气又急,她四姐似乎是死也不想把风长明让出来似的,用她的那个。那个……那个洞儿紧紧地夹着他的东西,夹得那么紧,那么不顾一切,难道就是不想让他抽出来吗?

  他也真是的,每次抽出来一半,还要再次插进去的,难道四姐那小洞洞的吸力就这般地大?

  风夜真看着风长明和风幻在做事,她忘了她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指已经不知何时在她的胯间抚捏,她的本来天真的俏脸此时已经流溢一种冶媚销魂的神态,那双柳叶似的美眸,勾魂夺魄!

  风朝毕竟是妇人,虽然做起来的时候淫荡无比,可此时仍然保持一些清醒,她看到她的妹妹体力不支,她就坐在她的旁边,用她的双手扶托着风幻的垂落下来的小腹,使她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支撑。

  风幻迷乱中给她大姐一个感谢的眼神,呻吟道:“喔……大姐,谢谢你!”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谢……我以前能够征服许多男人,可对这个怪物弟弟,我也会像你这般的,待会……你有力气的话,你帮帮我!”风朝首先取得风幻的后援,风幻对风朝展露一个媚笑,道:“哦喔!我会帮大姐的,如果我实在不行,还有她们哩。”

  风幻朝风夜真一笑,风夜真微惊,头脑清醒一些,发觉自己的手正在自双腿之间胡弄,那手儿已经湿淋淋的,她羞得满脸通红。

  风幻恰在此时说道:“小夜,你很淫荡耶!”

  “四姐,你才淫荡!”风夜真气嘟嘟地反驳,可她知道风幻讲的是实话——,她真的是很淫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是这样,只有风朝和风幻知道是为什么,这皆因风长明所散发出来的淫香的作用。

  风幻那双眼睛,迷迷地若睁若闭,她柔声道:“小夜,四姐不行了,你帮帮四姐吧,待四姐休息一会,回神过来,四姐再帮你。”

  说罢,她突然前扑,身体贴于床铺上,同时双手向后一推,说道:“长明,你和小夜……我不行了!我好累,软软昏昏的,想睡一会,小夜她发骚,你把她的贞洁毁了,这样,她以后就不能说我们脏了,因为她自己也脏了,嘻嘻!”

  风幻很满足,也很得意,她把风长明推给风夜真,风长明也知道她瘫了,很难继续,她也就顺着风幻的一推,压到风夜真的身上,风夜真一声惊叫:“啊,不要……还有大姐,你找大姐,我不要……喔唔!”

  她被风长明强吻,只能发出一些喉音和鼻音。

  她语言中在抗拒风长明,但当风长明抱她,她就把风长明抱得很紧,风幻虚脱似的躺在床上,她无力地看着风长明和风夜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海之眼不乏强壮的男人,但风长明无疑是强壮中的强壮。

  像牛或是似马,在交配这事上,超出常人的理念范围。但他本身就是一个超出常人的理念的怪物,所以,也有着他超乎想象的特征。

  风朝埋首下来,关切地问道:“四妹,你还好吧?”

  “很好!”风幻的满足现于她的双眼,她的脸上是一种满足后的无限慵懒。

  风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对,风朝道:“我们风家,身为芜族第一家,真的是把芜族的风情发挥到极限,淫和乱都具备,如果让芜族的人们知道,或者以我们风家为榜样。但是,想想也难,芜族好像也不主张乱伦的。”

  “我,没想过那方面的事情。大姐,你帮帮小夜吧,她是第一次,她等下会哭得很厉害的,别看她现在很要强……”风幻无力,只得让风朝帮忙风夜真,但风夜真到底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呢?

  风夜真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个姐姐的“窃窃私语”以及她们的“好心好意”,因为事前她自己脱光了自己,被风长明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从内心充满恐惧的,可她的行为说明,她同时也是极想风长明的。极想把风长明的庞大的躯体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去的。

  她抱得风长明很紧,两具裸体坐在床上相搂相贴,风长明把她略略地往后压,她斜着身体被风长明抱在怀里,任由风长明吻了,这一吻的,她就上劲,激烈地回吻风长明。

  别说她什么都不懂,她至少曾经被风长明教会她如何接吻的,所以,这两兄妹吻起来就变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觉,口水的战争你来我往的,淹死在旁观看的观众!

  风长明的手摸了风夜真的阴部,她的阴部的弹性十足,摸起来触手生滑,柔软之中更是显其膨胀性能,他猜测风夜真的阴部生得非常之饱满。

  风夜真被风长明抚摸阴部,她抱得风长明更紧,把她圆挺的。大小适中的乳房压贴在风长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划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双乳挤磨风长明的毛胸,那狠劲的,几乎要把她的乳房挤破。

  风长明在她的蜜穴抚捏一阵,就把她提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她的双腿跨过他的虎腰,夹着他的腰身,以这个姿势,她的阴部靠得他很近,他的阳物本来就仰挺,被她的小腹一压,他那根东西就被两人压在小腹之间,那龟头竟然直顶风夜真的乳沟,阳物的根茎被风夜真的饱满的蜜穴压靠,他就轻轻地耸动了臀部,那男根就在她的乳沟里穿插,男根的根部更是磨擦着风夜真小穴的隆肉,风夜真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异酥痒,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却又离不开这种奇特的美妙感觉。

  她开始呻吟,那呻吟很轻柔。

  “喔喔喔……”

  风长明作恶的扯了她的私毛,问道:“还敢不敢生我的气?”

  风夜真轻轻呻吟:“喔啊!不敢啦,你扯痛我了……”

  “我还想拔光你的发!看到你也没长出几根的份上,就放过你!以后你生浓了,我就拔光你的发。”风长明笑骂。

  风夜真恼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真是叫他黯然魂销的,她嘟着嘴儿哀求道:“不要拔好吗?用剃的,或者用剪的?拔很痛的耶,如果用刀子刮的话,就不会痛啦!其实我很想把你的胸毛刮光光……”

  “我性感的胸毛哪会给你剃了?”风长明爱极他的胸毛,当然不会同意风夜真那“臭不可闻”的烂主意。

  “我会趁你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刮掉的,嘻嘻!”风夜真坏主意乱转,她此时的心儿就是乱乱的。

  风长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处,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难以抵抗,她很想逃跑,但她已经跑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风长明不对她说上半句就离开芜族,如果这次再逃跑,不和她还能不能回来?再且,另一种情欲占据了她此时的心房,她抗拒着那种羞人的情欲,可也期待着某种满足情欲的措施,她的心里,是需求一种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这种渴望喊叫出来,她要忍着,她一定要忍着,因为她不是淫妇,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十六岁啊,多么纯洁!

  可再纯洁的少女也是女人,她有她的欲望的,就像再怎么爱干净的人,他得去拉屎啊,这屎多脏,可你不能不拉。因此,她觉得纯洁的人,有时候也可以是淫秽的。

  就像现在的她,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十足像一个小淫妇,她用她的小包包紧紧地压挤她哥的男根,那一双如玉笋般的美腿也使劲地缠夹着风长明的腰身,就这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她总不能还继续说“我们是纯洁的。我们是清白的……”,可她却喊着“不要”。

  “不要”的时候,偏偏又抱得风长明很紧,这种矛盾,她根本就不知情,因为在这种时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爱欲和恐惧是同时存在的。

  “哥,我要……”

  风夜真伸出她的舌头,舔着风长明的嘴唇,蛮腰劲扭,风朝此时爬过来,从风长明背后搂住两人,风夜真一愣,疑惑道:“姐,你要?”

  风朝笑道:“有姐在这里,不要怕,姐会帮你的。”

  “不要你帮……”风夜真拒绝风朝的帮忙,因为风朝一旦帮忙,就会把风长明给占了,她才不会让出风长明,大姐也不让!

  风朝理解她这种小女孩性格,她失笑道:“小夜,我不是要和你抢她,我只是想在旁边教你如何。你是姐带大的,姐还会跟你抢男人吗?”

  风夜真听得满脸通红,想起风朝从小爱护她,对于她来说,风朝是亦姐亦母的,她抱歉地道:“姐,对不起……”

  风长明道:“放心,在这床上的所有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恩宠,我待会让你们怕!”

  他自大的言语,激起风夜真的不满,她呶嘴道:“谁……谁怕你?怕你就不会过来,别什么时候都以为你很强,你再强,也是女人把你生出来的,起码得尊重女人!”

  “在我的字典里,很少出现“尊重女人”这四个字:“践踏女人”是我的主张,哈哈!我虽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若果没有男人践踏她们,她们能够生得出孩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你没见过老子在百多女兵肉场里征战的雄风,就让你看看我在你的肉体上征战的悍然,否则你总以为你们芜族的男人是最强的,我干!”

  风长明激动之余,把话也说错了,两女听到他的话,都惊问道:“难道你不是芜族的吗?”

  风长明心中一惊,就把风夜真推倒在床,他压在她身上,道:“你管我是什么族,反正就是没人比得上我!”

  “狂妄自大,你第一!”

  风夜真始终觉得风长明自大到有点恶心的程度,这种事情,再怎么强,也不能整天挂在嘴上啊?为何男人都喜欢把这方面当作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所以说,男人在性功能方面的执着,都会有些变态,几乎每个男人都是这般!

  “你温柔些,小夜还小,只有十六岁,你别把她伤着。”风朝抚摸风长明强壮的背,叹息道。

  “她也是我妹妹,我哪有不疼她的道理?”风长明咬上了风夜真的乳房,说也奇怪,风夜真虽是妹妹,她的乳房却明显比风幻要圆大,她的乳房是半球型的,不甚大亦不算小,看去很是均称完美,她被风长明咬扯她的乳头,只感脑袋轰得一下,有几秒失去思考的能力,清醒过来之后,她呻吟道:“喔好痒……风长明你好坏,咬我乳头,我没奶水给你吸,大姐才有!”

  “没奶,我咬出血来!”风长明狠狠地说,吓得风夜真惊叫起来:“我不要出血……”

  “就快出了,处女一般都会出血的,哈哈!”

  风夜真知道又被风长明摆了一道,她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给你了!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到苛铬找你。你是我堂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喜欢你,就只喜欢你一个!所以我来了。你不管世道的伦常,我也不怕被人唾骂,我毕竟是来了,来向你索取你给过我的承诺。海之眼这个地方,战争不断,在这种战乱的世界里,本来就很难找到合理的伦常。因为战争,给了“强食弱亡”的前提,也给了“乱”的土壤。曾经有人说过:“战无伦常”,我也是理解的,就是在战争中,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有的,只是强者强暴弱者的过程,有的只是践踏与被践踏的……”

  风朝坐在风夜真身旁,静静地看着风夜真,她想不到风夜真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翻话,这些话虽然很牵强,但某些时候却是正确的,只是风长明似乎根本没有听风夜真说话,他仍然继续在逗弄她的洁白无瑕的酥胸,对于风夜真的大道理,他一句也没听进耳里。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懂得讲道理的人,他讲的只是:耸天践踏万物的狂傲。

  战无伦常!

  爱和性,亦无伦常。

  在战争繁荣的时代,会产生许多不合伦理的形态。

  战争,本来就是对伦理的冲激!

  虽然风长明已经知道风氏家族里的任何女人都与他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那些女人,除了雅芬,其他的都是不清楚的。她们仍然冒着天下之耻骂成就了风长明的风流韵事,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们比风长明还要有勇气。

  女人若要疯狂的时候,是比男人要变态许多的,这个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得。

  这风家的女人估计已经疯狂……

  “喔……”

  “小夜,放轻松些,不要紧张,只要过了那关,以后就没事。你越是紧张,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待会就会越痛的……你要试着忘记最初进入那瞬间的痛苦!”风朝鼓励风夜真,可风夜真需要她的鼓励吗?

  她人虽小,胆子却很大,她是不需要鼓励的,她自己就已经疯狂,不必再加上一个早已经疯狂的大姐的鼓励。

  可有着风朝在旁鼓励,她的心,多少安静了一些,虽然情火仍然高燃不灭!

  风长明吻到她腻滑的小腹,由她平滑的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阜,那美丽的隆起的阴阜生长一丛好看的黑色毛儿,在她的阴部,就她的阴阜处的体毛比较黑,其余部分都很淡甚至没有,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还小的原因。但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是,她的两片大阴唇却极其的肥厚,是她们四姐妹中最突出的,两片如她大腿一般肤色的肉丘,合扰成一个馅型的小馒头,只是在馒头上多出了一些毛绒,像是这馒头收藏得太久,于是发酵。

  风长明看看她的蜜穴,又看看她的脸蛋,心想,这多少跟她的圆致饱满的脸庞有些关系,她美丽精致的丰满脸庞,折射了她双腿之间饱满美妙的宝穴,叫人喜爱之极。

  风朝也惊讶于她这个妹妹的小穴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她已经很多年没看过风夜真的裸体,所以,不曾了解这小妹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器,看起来像是小女孩的形态的倍数增长,保持着最初的那种形状而未变。

  “好美!”风朝不自觉地惊叹出来。

  风夜真知道风长明和风朝都在盯着她的胯间,且听到风朝的一声惊叹,她立即伸出双手掩住她的私处,有些生气地道:“不要看……”

  风长明把她的双手扳开,道:“不给看,还有什么意思?”

  他把风幻抱过来,笑道:“四姐,你也看看小夜的宝贝,哈哈!”

  “风长明,你——”风夜真气得踹脚一踢,踢中风长明的小腹,风长明轻呼一声,放开风幻,就趴到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扳着她的两腿根,埋首就吻唇她的阴部,她惊呼出来,微微地呻吟几声,委屈地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

  风长明管不了她们姐妹的,他美色当前,自然用行动说话,他吻开了她的小蜜桃,就趴了上去,想就此就刺毁风夜真的贞操,风朝却在一旁道:“长明,你慢些,会伤着小夜的,你这样子太粗鲁了。来,这样……”

  风朝把风长明拉回来,风长明轻喝道:“处女哪有不伤的?难道进去了还得保留她的处女膜完整吗?”

  风朝的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风长明没好气地坐在风夜真大张的双腿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他以前可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窝囊,今日在这里,不是他的姐姐,就是他的妹妹,还有他的长辈,他本来想斯文些的,可斯文起来,就窝一肚子的气,明明可以一挺而进的,偏偏要费上这么长的时间,连性欲都给消磨殆尽,他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也渐渐消失……

  “我是说,先这样……”风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长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压了下来,压到风夜真的小穴,就导引着男根慢慢地磨划小夜的闭合的肉缝,她道:“这样,先轻轻地在外面一阵,慢慢地再进入,小夜会比较容易适应,因为你的这根东西粗大得太反常,小夜又是小处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进去。”

  “我有说一下子就插进去?”风长明翻起了白眼,低头看看风朝握着他的东西,往风夜真的小肉包上拔刺,他实在不是滋味,他虽然是比风朝年龄小些,而且按族谱,他也得叫她做姐姐,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地教她的弟弟和她的妹妹做这回事啊,她这样做,尴尬的不止是风长明,风夜真更是尴尬,风长明是觉得没面子,风夜真则感觉她的初次不是风长明给她的,而是她的姐姐握着一根活生生的男人的东西在弄她,于是她生气了,她叫喊道:“大姐,你不如干脆找根棍子直接捅进我身体里面好了,你这样做,就没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干了,我才不要这样!下次再说,我要走了,我觉得恶心!”

  风夜真爬了起来,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谁给丢到床下去了。

  风朝满怀歉意地喊:“小夜……”

  “不要叫我,我不干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教吧?”风夜真头也不回,捡起她的小裤裤就开始穿,风长明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扑了过去,搂住风夜真,把风夜真扑倒在地板上。

  这地板是冰凉的,风夜真触地惊叫,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风长明就把她穿到膝盖的小裤撕毁,他扛起了她的右脚,他的左膝跪地,右手撑在她的肘下,上身前压,臀部下沉,左手持男物,强势地顶在风夜真被淫水浸泡多时的嫩穴,她双眼猛睁,惊喘难言。

  风长明闷喝一下,那顶在她缝隙的圆头拼命压挤进去,风夜真感到胀痛,她就低呼出来,但她没有推开他,她似乎说了一句“你进来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实的粗鲁”,风长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可他感到了她温暖的包容,那种包容像一个母亲拥抱孩子一般,拥得很紧,偏偏又很舒服,他于是挺进去,尽全力地挺了进去,一挺到底……

  “啊!”

  一声嘶叫,伴随着处女膜的破裂,风夜真终于尝到了最初的。真实的痛,虽然叫她几乎昏睡,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粗鲁——她觉得,他温柔了,反而是对她的侮辱,粗鲁的进去,即使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代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她要的,就是他的欲望,他对她的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征服欲,才是她最想要的。

  当这个男人最终进来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容着他,她就哭了,是因为痛,也因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别的女人的手的导引下失去的,至少,他强暴了她!

  她把这种突入,幻想成一种强暴,她喜欢这种强暴,一个做哥哥的强暴了她,而她,是他的堂妹……

  她拼命地哭,也拼命地抱紧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就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冲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红那个地方,染红风长明那一根爆怒肉枪。

  风朝看着这惊人的一幕,想不到她妹妹的初次竟然就这样地被夺去,虽然这样的方式有着太大的缺陷,然而无可否认,也有着它深刻的冲激。

  性,本来需要的是就冲激,有时候粗野本身,比温柔来得震撼。

  有些女性喜欢男人的温柔,但偏偏有些女生狂恋男人的粗野,风夜真无疑就是后者。

  她看着风夜真在风长明的胯下扭动。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风夜真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她看着这付情形,她的刚被冷却的情欲又燃烧起来,这次竟然不需要风长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着地上交欢的两人,她就感到身体在沸腾,她就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现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随便去找一个男人。

  她只能看着,等待那个男人从她妹妹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她就迎上去,接纳他的强壮的血棒!

  随着男人的疯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飘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于这屋里,一时无法消散,风朝感到背后有些动静,她转头回来,看见风娴也正趴身过来,看着地板上翻滚的两兄弟,她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厉害……”

  风朝听到风娴的话,不敢相信地看着已经脱得赤裸的风娴,道:“你是处女?”

  风娴的脸那是红了,颔首细声说:“嗯。”

  风朝瞪大了眼睛,忽然道:“你守了他二十年?”

  “没……没有这回事。”风娴急忙否认,可她的紧张,恰恰说明了她所说的是假话,要知道,当初风妖很早就明言,他风妖不能人道,他风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儿子风长明的,风娴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说,她一直在等待风长明长大成人,也是无可质疑的。

  风朝笑笑,对于风娴的回答,她不以为然,她道:“待会我让你先吧?毕竟你等了他二十年。你也不必否认,我知道我叔叔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按我们芜族的风格,我叔叔把他的女人推给他的儿子,是绝对可能的。我看你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你一定是我叔叔被毁了命根之后才得到的吧?”

  完全被风朝说中,风娴只得垂头不说话,忽地暗叹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淫香越来越浓,风幻忽然道:“看来小夜不行了,她濒临崩溃。大姐,你去帮帮她吧!”

  风朝看了一下,风夜真已经不哭了,也许是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高潮掩盖了她的巨痛,因此她疯狂地呻吟。疯狂地与风长明交缠,两人胯间的撞击声和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一样的强烈,只听风夜真嘶喊:“啊啊!啊……要死啦!啊,姐,来帮我,我的身体不听我使唤。”

  风朝没有去帮风夜真,风幻也帮不了的,风长明仍然在风夜真娇嫩的躯体上扑杀,他喜欢风夜真那小穴的可爱的外观,也喜欢风夜真夹着他的那种舒爽劲,所以他想在风夜真的肉体上尽情玩,然后尽情地射精,可是风夜真毕竟是初次,痛苦和快乐两种强烈感觉的冲激,使她的身体很快地疲软。麻痹。虚脱,加上浓重的淫香味集中在她的鼻尖,她很快地就感到头脑空空荡荡的,她昏昏欲睡,感觉身体着不了地。被荡飘在半空,她于是呐喊,可呐喊帮不了她,她终于还是支撑不住。

  风长明看到她的汗水夹流。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她的嘴唇干涩,她的一个小脑袋歪歪地摆在一边,他就立即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这次她没有反对,她娇息着,闭起了双眼,以很低的声音呻吟出一句:“我再要你一个承诺,我要你,再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三姐妹,哪怕你被海之眼的人们唾骂万世!”

  风长明猛地把她软瘫的肉体抱起来,狂笑道:“海之眼,没人敢唾骂我!”

  他把风夜真抱到风幻和风朝之间,风朝关切地问道:“小夜,你还好吧?”

  “很好。”风夜真回答得很无力,但声音是甜蜜的。

  风朝会意地笑,看见风长明挺着一根红色的大炮朝她爬来,他道:“大姐,用你的奶水洗白我这根血红的怒枪吧!”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四章 老处女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有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并拢,把她的阴阜夹得臌胀,他则略张双膝,跪在她的双臀两旁,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下,双眼强悍地注释她,察觉到她眼神里的爱欲和慌张,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发情的兽性的笑……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起来,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的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上,还是很注重的。但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着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风长明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几丝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很香甜的。大姐曾经说过,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欢喂我你喝!”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风长明笑道:“小夜,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有你水出来。”

  风夜真略惊,略略抬起脸,看见她大姐胸脯上那两颗哺乳期的特别的乳头,她咽了咽喉咙,就轻轻地埋首下去,樱嘴儿含着风朝的你头,吮吸了好一阵,然后抬起脸来,看着她大姐的脸,她感动地道:“妈妈的你,是不是这样的?”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嗯。”风朝莫名地感动,她在生养她的亲生女儿之前,风夜真可以算是她的女儿的,她的母性之爱,早在风夜真的时候,就已经给出。

  “我想多吸几口。”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风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会儿那家伙也会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不说。”风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气和天真。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地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就是不说,喔……”

  风长明突然顶进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夹,风夜真掉头一看,惊叫道:“大姐,他插进来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风夜真好奇之极,就在风长明抽插着风朝之时,她也问道:“大姐,到底是吸得你怎么样啊?你说嘛,小夜也想知道。”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风夜真使劲吸她的你,还是叫风长明使劲插她的穴,反正他就是叫使劲,也许两者都有,他想叫风夜真使劲地吸、风长明使劲地插,直到她高潮……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里呼唤:“长明。”

  “娴姨,你也过来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这样她才会过瘾。”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份,就是风妖的女奴。

  此时风长明对她下达命令,她就只得服从,于是就趴过去,含住风朝的另一颗你头。风朝大叫起来:“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插的我好痛快,使劲,喔啊!”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都是他身上发出的淫香的作用!”风朝把罪加在风长明的淫香之上,风夜真和风娴听了略惊,风夜真问是为何,风朝就把风妖一脉相传的“奇特的体味”解释了,两女才了解为何自己如此会变成淫娃,原来很大程度是因为这种淫香。都想,风妖果然不愧是有着“淫族”之称的芜族的族长,竟然传承这种淫糜之术。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劲”,她就坐了起来,笑道:“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暂时不要,喔!”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风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满足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风长明和风朝汗水淋漓,风夜真倒是轻松许多,刚经过情欲放纵的她,对于风长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风长明的吻较她着迷,她很想继续和风长明缠吻下去,然而想到风长明此时毕竟是和风朝在欢爱,因此她很不舍地退了回来,舔了舔湿润的红唇,道:“你也亲亲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你可真会替大姐着想。”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身体就整个地压在风朝的肉体上,那风朝的胸部被他的重量所压,白条条的你水就流出来,染遍了两个人的胸部,风朝就此被风长明吻住,她迷恋风长明的吻,女人在想爱之时,都迷恋男人的吻,风朝也不例外,特别是在兴奋的时候,她更需要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激情的亲吻,她的丰满的娇体在扭动,风长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耸动,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压挺到她的最深处,这是他的男根超长的好处,无论是任何姿势,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处,把女人往死里挺。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要是风姬雅听到她这番话,可能真要跳起来追着她打,可惜风姬雅睡着了,她虽然没有风长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风长明累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对付风长明,并不像风朝三姐妹那般轻松,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梦里听到风夜真这番话,谁都可以预料她会从梦里跳床来,随手搬起什么东西就朝风夜真砸过去,就风长明所见的女子中,论蛮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风姬雅,而风姬雅的母亲雅芬则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性,或者风姬雅是雅芬的极端变种罢。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幻没有回应,她估计风幻是睡着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于是躺在风幻身旁,悄悄地合上眼,耳边响荡着男人的粗喘和闷喝、还有女人的呻吟和欢叫……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在风朝身上努力半刻钟,风朝哀号求饶,风长明正在劲头上,可他看看风夜真和风幻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们睡着没有,他胯下的风朝已明显支撑不住,他再看了看风娴,发觉风娴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闭上,她的脸在泛红。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后,她爆发性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多大声!

  风姬雅看到风长明压在风娴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强棒”正深插在风娴的两腿间,那一插,几乎全根没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沾上风娴的处女之血,血也染红了风娴的腿根,风娴痛哭,双手捶打在风长明的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虽然是女奴,可我看着你长大,你突然欺负我……好痛,呜呜!”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呜呜,你自己不会看吗?”风娴哭着回答。

  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风长明抵赖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风娴驳回。

  风姬雅也帮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不会要娴姨。因为爹的五个女奴中,你只要了娴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娴姨是处女,你故意这般害她疼的。娴姨这般年龄,你还害她哭的这么厉害!”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然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五女从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事后认错,也不可能,所以他宁愿表现出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的年龄不该是处女的,可她实实在在的是老处女一个。年龄上是老了些,都三十六岁了,可外观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肌肤,由于是处女的缘故,更是如双十年华的少女的光滑,可弹性十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圆巨的肉棒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想推开风长明,推不开的时候,她就捶打风长明,打了一阵,似乎是倦了,她停止下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此时那裂痛也减轻一些,她擦了泪眼,才看到床上其余四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涌上来,突然伸出双手把风长明拉下来,她就埋脸在风长明的毛胸里,众女被她的这种羞态惊呆,她怎么可以做得这般的天真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来,就好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可她已经三十六岁!

  “娴姨,你还害羞啊?”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的,不对你凶,该对谁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风长明被她的膝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风姬雅立即退了回来,道:“娴姨,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不爬过去的话,就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插你,他不狠狠地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你们知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的穴,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姬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风长明微微地张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插着她们的小穴,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

  “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插,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捂着脸在叫,风长明扳开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我插她的时候,你也过来看看,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么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

  “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风姬雅的实力!”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整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觉得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打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衣服,出外面再斗。”

  “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洁给了她的新主人——

  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就想丢下我不管吗?”

  “还不够?”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五章 乱亦有度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其时,海之眼出现空前的战况,风妖正式与漠九、参赞交战,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开始征战裂铙和血灵,而巴罗金驻兵于西沙山脉前,却不敢轻易举兵进发,因为在西沙山脉的另一面,有着炽族的强大军团作为后盾,巴罗金虽不惧泸泾,可多少有些顾虑炽族的悍军。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整个海之眼,在巧合还是必然中,呈现了两方对峙的势力:巴罗金势力和反巴罗金势力。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的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没有“饮血的心”,就不要参加任何战斗。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他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像烈冰,在惩罚古心的叛徒的时候,就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的手应该是干净的,不要沾血。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堂里安静地休息。

  海之眼的战争,曾经是男人的天下,但当男性战士锐减后,女战士成为海之眼的一片景观,因此,能够出头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些女人,都是踏在人的尸体上成长起来的,风长明每想到那种女人,就感到她们身上死神的怨恨,如血灵魂就是如此。风长明很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蒂檬是极想参加战斗的,可是被风长明拒绝了。风长明让她在苛铬,也可以保护他的弱小的女人。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还是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如果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的女人残忍的。

  以他的耸天的狂傲,他觉得,女人本性上应该善良和温柔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双手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苛羽、党芳和白英,本来一直就在战斗中成长,风长明对三女没办法,且也知道她们除了是他的女人外,她们还是女将,白英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铂铘的女儿,若要攻打西境,是不能撇下她的。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风长明虽知道漠伽是个不错的军师,可他就是不想让漠伽跟随,他不想让漠伽变成一个“伊芝”或者“茵媛”,他的漠伽是机灵可爱的,他不想她变成惯用“阴谋诡计”的女人。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蒂檬总觉得风长明有些强词夺理,想当初她也参加过战斗,她的双手也是沾过血的,但现在他却用不喜欢她们非手沾血为理由,把她们丢在苛铬,她们怎么能够放心?她也知道,风长明是她留在苛铬照顾他的后宫,只是这后宫有很多女人都是会武技的。当然,有她这个蒂檬老师的缘故,当初嘉拉训练她们的时候,就训练得很好,再交到蒂檬手上,被蒂檬教导得更是武技大幅度提升,本来想派在风长明身边,随时保护风长明的,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耸天古族的人,是不喜欢被女人保护的。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在吻海那个地方,是没人会去骚扰她们,且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危险的。

  芭娅并没有随风长明回到苛铬,虽然风长明在伊芝面前说要带她走,可芭娅毕竟没有走,风长明在临海时说过的话,她仍然记得,风长明那时说她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他风长明要得到她芭娅,也必须战胜巴罗金,让她从巴罗金的战利品变成他风长明的战利品,这样,她的心灵才不会有任何负担。如果就那样跟随风长明离开的话,芭娅是做不到的,虽则她不认为巴罗金是她的男人,但是,她芭娅不愿意背负背叛之名……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风长明决定南下之时,和他的女人们相处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不管。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他虽然是很狂的一个人,却也是很懒的一个人,有时候,他就愿意睡觉,什么事都不做。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七日清晨,蒂檬跟风长明说,琳达和伊莹悄悄地离开了,风长明笑道:“让她们去吧,她们接近我,用她们的身体作为代价,本来就是有着她们的任务的。伽伽和梦梦不知现在如何?”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

  ——漠伽本来是想自己前往芜族的,但蒂檬让鲽梦跟随,因为在海之眼,若要伤害鲽梦,即使海之眼的三大强者或者巴罗金,也没有能力做到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就在他要过去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有一个女人要找他,他奇怪,到底是谁来?怎么刚从他身边跑了两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补上来?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表姐嘛!”天力姬说着想蒂檬,可一双眼睛却看着蒂檬背后的风长明,风长明瞪了他一眼,又听她道:“所以二跟爹到拉沙后,就从拉沙来这里,表姐不想我吗?”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风长明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他很是不愿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呆了一阵,想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虽然他曾经在望海塔跟天力姬有过亲热,不过,那根本不能算数,而且这个女人总叫他心里不自在。因此,他就跟蒂檬说了句“我先走”,就转身离开,天力姬一紧张,叫喊道:“小白脸儿,你去哪里?”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小……你真是忘恩负义!”天力姬脱离蒂檬的怀抱,跑到风长明面前,截住风长明的去路,风长明好想一脚就踩过去,可他硬是忍住了,道:“我怎么忘恩负义?是不是想找我决斗?我们那次不算……”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风长明一楞,道:

  “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还是我擒他?老子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关?我请你……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续决斗,我就承认你对我有恩。”

  蒂檬过来劝架:“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吵,长明,你不是说少去见娘吗?”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蒂檬拉住天力姬,道:“力姬,你表姐夫还有事情,你就放过他吧,不要惹他生气。”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天力姬的性子里,似乎不知道忍让,从她见到风长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与风长明针锋相对,甚至压着风长明,她的强势姿态,令风长明很是恼火——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强势姿态而令他无法反抗的,只有他的姐姐风姬雅,她天力姬凑什么热闹?是他风长明什么人啊?充其量不就是表小姨子?若非看到蒂檬的份上,他早就打她个落花流水,以报当年之仇耻!蒂檬则知道天力姬是爱风长明的,只是为何天力姬每次见到风长明都要跟他闹呢?她这样子,他如何知道她的心意?风长明突然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待我回来,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什么?”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风长明注视她,忽然俯首下来,捧住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突然的强吻,然后大笑道:“我他妈的奸了你!”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蒂檬气嘟嘟地道:“没听到。”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风长明,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在,但是还没有起床。”风娴回答。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娴道:“染了些风寒,不是很舒服,正在床上休息呢。”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道:“我要去熬些药,你自己进去吧。”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芬躺在那床上。

  风长明走近的时候,她道:“长明,你来看娘?”

  “嗯,听说娘病了?”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娘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你把帐子拉上吧,坐娘床边。”雅芬说道,她的声音只是有些倦,并没有病重的感觉。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明天就要出兵与巴罗金对决了?”雅芬问。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风长明说。

  他此时所说的“父”,雅芬知道就是泸澌大帝。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没有信心成为什么王,但我有信心践踏海之眼,让海之眼在我的脚下震荡。娘,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性格的男人,只适合征战,不适合治理领土。在治理领土上,巴罗金做得也许比我要好一些。海之眼不再是耸天的时代,我也不愿意再让耸天成为海之眼的主宰。那是可笑的,耸天现在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巴罗金,一个是泸泾,最后一个就是我。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即使我们三个,拥有无数的女人,或者也没有后代。因此,耸天从我这代是要绝了。耸天的时代,从他们被古心逼往渤洄的时候,就灭亡了。我若再次强暴海之眼,我只想证明,耸天,并非一个传说!”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强暴海之眼?”雅芬惊问。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雅芬叹道:“我知道你强暴过很多女人,可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要强暴海之眼。一想当初你爹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谁也不知道你长大之后,会是一个这么强大的男人。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来自耸天……”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怀里长大的,娘。”风长明深情地道。

  雅芬坐了起来,背靠在床栏,风长明惊见雅芬穿的极少,蓝色得近乎透明的睡衣斜挂在肩上,洁白的颈项及颈胸部分无遮掩,那肌肤有些苍白,却是很嫩的,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的皮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的乳头,她的乳头不像她的女儿那般的大,也不是很小,仍然是很坚挺。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的母亲的。

  “听说你要了风娴?”雅芬问。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闹是吧?”

  风长明被问得颜面无存,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是风妖的亲生儿子的,他把风氏家族的女人都睡了,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即使是芜族,或许也没有这种先例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是的,我睡了她们。我知道,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且她们也不怕被我睡。她们不怕,我就更加不怕。”

  “迷心她们四个呢?”

  “她们四个,算了,我不能接受。因为营格米和骞卢跟她们有过,我心里老有个结。所以,我想把她们送给营格米或者骞卢,但我估计骞老头不会接受,他喜欢小处女。老爹那边,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说娘。”

  雅芬淡淡一笑,道:“说也无妨。你爹在把你抱回来的当天,就说过,你长大后,会替代他的。其实芜族没有这么乱,只是你爹他被你的‘亲娘’毁了命根,他知道他对不起他的女人,所以,她们四个出外面偷汉子的时候,他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也不说。我和她们不同,我是你爹的妻子,不能背叛他。风娴也不同,风娴一直都是处女,她能够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你现在也长大了,你爹说,你长大后代替他,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想过这问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想。

  “我想过,我有些时候,幻想你就是他,幻想你替代妖在我的肉体上耸动,幻想你那根奇特的男根,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奇特的男根……虽然我一辈子只有妖,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男根。”雅芬仍然笑得很自然,风长明想不到雅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说的这么自然的。

  他道:“娘,你想?”

  “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妖说等你长大,让你成为我的儿子情人。但你是我养大的,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男人,我只能永远都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拥在怀里,也可以让我的孩子拥我进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的男根进入我的女器,毕竟,你不是我的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但有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感受到男人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感羞愧,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的母亲,而我,只是你的儿子。”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有时候你会强暴我……刚才我就怕怕的,你那眼睛的欲望好浓,叫娘心儿乱乱的。”雅芬在风长明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笑道:“好久没这样亲过你了,以前你小的时候,经常这样亲你。”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无论你给海之眼带来怎般的灾难,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爹一起,与巴罗金决一死战。我曾经见证过海之眼的颠覆的战争,不怕再看一次,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强暴了海之眼,我希望你成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于你的脚下。在海之眼,强者就是传说。我愿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个传说!”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体。我也许不会成为海之眼的传说,但我可以成为你们的传说。当我屹立战场,我战枪所指之处,万人跪服的时候,我向他们宣布,我是风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铂铘之子,更是耸天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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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贴由[sc]最后编辑于: 9日/12月/2011 9时50分29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