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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和我的故事》(五)

fu44.com2014-06-11 10:24:04绝品邪少

                (五)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我和小梅一跳。赶紧穿上衣服,下床开门。  “谁?”  “楼上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门外那人后面的话,把门打开一道小缝问。  “小点声儿,我老伴儿睡眠不好,行不?谢谢你。”  “哦,对不起了,实在对不起了……”我红着脸道歉。  “没事儿了,那我回去了。”说着,楼上的老头走了。  “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我有点感觉到无地自容。  “嘻嘻……哈哈……”屋子里传来小梅的笑声,应该是嘲笑的笑声。  “笑什么?我打你屁屁……”进屋以后,我看见小梅腿上盖着被单,坐在那里,捂着嘴笑。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哈哈……”这小妮子,让我哭笑不得。  “呵呵……哈哈……”我自己也被逗笑了。  半晌,我俩都笑累了,不笑了。  “我渴了。”小梅脸上还带着余笑未消。  “笑的?”说着,我把水递给她。  “哈哈……”她又开始笑。  “别笑,呛着!”我憋着笑说。  小梅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小梅……白鹭……妈的,一时还真改不过来。”我失口了。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是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叫什么随便。”  “我喜欢叫你小梅。”是真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习惯了吧。  “那你就叫我小梅,叫什么我都喜欢。”  “小梅……”  “砰砰!”敲门声又响起来。  “妈的,这点儿事儿还要我登门道歉啊?”我有点不高兴了,下床去开门。  “谁?”  “哦,对不起,我走错了。”外面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有点耳熟。  “你找谁?”  “我找我朋友,对不起。”  “格格吧?”我听出来了,连忙开门。  “你怎么在这儿?小梅呢?”格格出现在门外。  “屋里呢,你脸怎么了?”我看见格格捂着脸。  “没事儿。”说着,快步走进屋。我也跟着进了屋。  “怎么了?有人打你?”我看见小梅抱着格格,格格在哭。  “嗯……”  “谁?为什么?凭什么打人啊?”我问。  “还有谁?客人呗!”小梅插嘴。  “变态,他要走后门……我不让,他就打我……”格格有点泣不成声。  “那就没人管了吗?”“变态”这个词让我有点脸红。  “这是常事,洗浴中心不管。临走的时候给点儿医药费算是好的,大部分拍拍屁股就走了,连单都不签。”小梅接过话茬,带着点忧伤的说。  “妈的!畜生!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我愤恨的说。  “有钱?有的干脆就是没钱,故意这么干的。”小梅轻蔑的表情告诉我,这可能是真的。  “故意?”我问。  “这么干,就可以不签单,洗浴中心也没办法,还要扣小姐的房钱。”小梅给我解释。  “自己的员工受了委屈,还要扣钱?做完不给钱,打人,还牛逼了?”虽然我知道有这样的事,但是要扣钱我还没听说过。  “小姐也能算是员工?”小梅一边抚慰着格格,一边问我。  “洗浴中心靠的就是小姐,没了小姐谁还去呀?”  “没错!但在洗浴中心,小姐连一个服务员都赶不上,连老板的宠物都赶不上。”小梅的脸有点红,激动的。  “客人找完小姐以后,服务员会问客人‘服务怎么样’。如果客人不满意,或者故意不满意,服务员就会填一张罚款单交给领班,领班问都不问就扣钱。有时候服务员看你不顺眼,故意整你,你就得给他意思意思。”  “有的客人明明满意,但是服务员一问,就开玩笑说不满意。他不知道,一句‘不满意’能有什么样的后果。小姐做一次能得100,还得扣掉4块钱床单钱。扣一次钱,少的30,多的50、80,最多的时候一分钱都不剩。刨掉买卫生用品的钱,你想想还能剩多少?如果客人不签单,洗浴中心就赚不到钱,只能从小姐身上找齐。”  小梅好像把我当成了“不满意”的客人了,越说越激动。我只能听着,虽然我不是,但是我也曾经是客人,我只能听着。  “我甚至见过一个服务员就看不上一个小姐,不对,说看不上是假话,他就想上那个小姐,但是人家不干。他就故意整人家,每天都开罚单,有时候一天开好几张,反正领班也不问。最后没办法,小姐只能陪他一整天。第二天都没能上班,可恶的是那个服务员第二天还到处跟别人吹他多厉害。就因为这事儿,那个小姐只能离开白金。”  “难道就没人管?”我也挺生气的。  “管?小姐还不多得是?走了一个,再招不就完了吗?都说小姐不要脸,丢人。被人这样说也就算了,连服务员都欺负你,你说小姐容易吗?客人打小姐经常发生,洗浴中心为了不得罪客人,只能委屈小姐。小姐是被所有人欺负,就是不能欺负别人的,连狗都不如的人。”说到这里,小梅已经激动的说不下去了。虽然没哭,但是语调已经开始明显的颤抖了。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坐在小梅旁边,轻拥着她,安慰着她。  “我不哭,我有你,我不干了。”小梅给了我一个艰难的微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哇……”原本趴在小梅身上的格格,突然大声的哭出来,扑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腰,哭的更凶了。  我知道,小梅的话就是格格的心声,我的安慰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不见得是格格对我怎么样,只是在这样特定的环境下,看到安慰的一种表现。  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啊!平时的我,只看到小姐的媚眼横飞、打情骂俏、放浪不羁,甚至是……下贱。但是我没想到刚才小梅说的那么残酷,那么残忍。如果小梅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小姐的心理需要承受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  这就难怪为什么小梅会对我表现出一种近乎狂热的热情,可以理解,这是她长久忍受痛苦的爆发。也是为什么宝宝会表现出如此偏激的原因。如果不是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密,可能早就崩溃了。看来她这种近乎变态的自我保护意识,不是没有必要的。相反,正是这样的自我保护意识,使她避免了不可想象的伤害。  我见过客人打小姐的,但是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隐藏的情节和原委。看上去,去洗浴中心的客人都是外表光鲜的,其中大部分都能称得上“社会精英”。但是,就是这些社会精英,就是这些上流人士,在给他们生理快乐,和心理安慰的小姐身上,犯下了如此的“罪行”。这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让我无地自容,虽然我从来没有不尊重过小姐,但是我仍然感到惭愧。等等……  我没有看不起小姐,我真的没有吗?恐怕不全是!我用轻佻的表情、调戏的语调,在一大堆小姐中间像挑“东西”一样的挑选小姐,在床上不理会小姐的感受的发泄着我的生理欲望……  我其实在内心处,也隐隐约约的看不起她们,至少不会对着她们跟像对着一个白领一样的心理。严格地讲,我和那些“社会精英”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我没有他们那么“勇猛”,没有他们那么“爷们儿”。唯一跟他们有区别的是,我还有人性,还有良知。  “你们?……”格格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用询问和满含恐惧的目光看着床头柜上面的西点和性用具。  “别怕,这跟你没关系。放心,老公不会伤害你的,你就在这儿吧,没人会伤害你。”小梅安慰着格格。  “格格长着一张娃娃脸,很多客人变态的男人就是喜欢娃娃脸,所以格格经常能碰到这样的事儿。每次,完了以后都会找我哭。”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梅和格格那青春脸和饱含怨恨的眼睛。  我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点上一根烟。我发现红亮的烟头在颤抖,拿着烟的手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我似乎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感觉到一股热血往头顶上涌来。  古代的小姐在妓院里面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在现在,在今天还在继续,其本质并没有改变,只是方式和形势改变了。这个有着千百年渊远历史的古老行业,还在以各种方式继续着,并且将一直延续下去。小姐的命运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或许,今天比古代要好了不少,至少小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己选择未来的路。就像小梅一样,选择脱离这种残忍的环境,选择一个新的开始,从新做人。我能做什么?我有能力做些什么吗?很遗憾,我没有。我没有能力做什么,没有能力为她们做些什么。  她们清楚自己的遭遇,但是,她们自己选择继续忍受,一定有她们自己的理由。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利去改变什么。小梅是个特例,她冒着很大的风险。我现在开始理解宝宝为什么会对小梅的做法,表现出如此激烈的反对。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在关心小梅。如果我是个“社会精英”,那小梅真的会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我能做的只是呵护现在的小梅不受到我的伤害。  狠狠地掐灭了烟蒂,我回到屋里。格格已经不哭了靠在床上轻轻的抽泣着。小梅手里拿着水,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都没说话。  “晚饭吃了吗?”我轻轻的问格格。  “原来想下了这个钟,正好去吃饭,没想到……”格格委屈的回答。  “我怕他打死我,赶紧跑了……”  “我怕他打死我”,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话语啊,可见格格对这位“社会精英”的恐惧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不怕,不用怕。你回家了,没人能欺负你。告诉我,想吃什么?”我安慰着。  “不想,我浑身都哆嗦,吓的。”格格用颤抖的语调回答。  “先喝点水,然后尝尝我买的点心。吃过饭,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忘了这些的。”我只能用这么“白开水”的话来安慰她。  “对,你尝尝,可好吃了,你不是最爱吃蛋糕吗?我跟老公在街里买的,都没舍得吃,就给你留着呢!”小梅像哄小孩一样,附和着。  “嗯……”格格开始拿起水杯喝水。  我走到另一个原来是宝宝的房间,站在窗台前面凝视着深邃的夜空。这两天还不到48小时,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是因为我认识了小梅,才会这样吗?那以后呢?会不会有更多的事情会发生呢?不,我不相信这样的想法会发生。  可能小姐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遭遇吧,她们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而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没有遇到过这么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事情,所以才会觉得惊讶。即便事情真的会像我想象的,我也准备接受。  男人就该承担更多,就该面对挑战,就该不惧艰难。这是我的弱点,我会不会因为这样的弱点而泥足深陷呢?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想得太多,人生就会变得没趣了,会失去色彩。不想了……  “我下趟楼,马上回来。”我想起来车上还有一桶足盐,是我一个朋友因为知道我总熬夜送给我的,一直都扔在后备箱里面忘了拿出来。  “什么事呀?快点啊!”小梅嘱咐我快点。  “放心,我不会走的,很快。”说着我开门下楼。  “妈的,这玩意儿还挺沉的。”说着我把足盐放在地上。看来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消耗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所以一大桶足盐会让我觉得很沉。  “这是什么呀?”小梅听到我的声音,跑出来看我。  “好东西呗,一会儿给你俩用。”我忙着接热水。  “你?”小梅不解的问我。  “呃……别误会,这是足盐,泡脚的。能舒缓神经,有助睡眠,我想让你们好好睡一觉。你可别想歪了。”我赶忙解释。  用热水沾湿一条毛巾,然后拧干。端着一盆热水,进屋。  格格已经不哭了,蛋糕吃完了,她正在喝水。看来直肠子的格格,虽然心眼不多,可是烦恼也随着减少,未尝不是好事。  “来,擦把脸。”我把热毛巾递给格格。  “谢谢!”  “不用,把袜子脱了泡泡脚,然后好好睡一觉。还有你,小梅,你也是。”我把盛着热水的盆放到床边,又去端另一盆水。  “老公,真好。”小梅听话的把脚搭拉在床边,等着我的服务。  把足盐倒在水里,看着浅黄色的足盐在水里慢慢溶化。小梅和格格并排坐着都把脚放到盆里。  “热不?”我一边问,一边接过格格用过的毛巾。  “不热,正好。谢谢你。老麻烦你,还没请你吃饭呢。”格格回答。  “不用那么客气,小事情。”  “小梅有你,真幸福……”格格显得有点迷茫。  “呵呵,别瞎想了。一会儿泡完脚,好好睡一觉。”  “小梅,明天什么时候起来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去看看鱼。”我接着对小梅说。  “你要走?这么晚了,你去哪啊?不行!”小梅有点急。  “你陪着格格,我回家去,明天就来接你。”  “不行,我不放心。这么晚了,路上出事儿怎么办?”  “出什么事儿啊?我在这里,不方便。听话,要不我生气了啊!”  “那,那你到家了给我打电话,要不我不放心。”小梅有点啰嗦。  “行,你俩早点睡啊。”  “路上,慢点开……”  “知道了,小—老—婆。”我出去了。  开着车窗,感受着夜晚的清风,车子不紧不慢的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午夜的沈阳城被亮化工程映照的五光十色,路上稀稀两两的车子都比我开的快。脑子里面有很多的念头和想法,一时间又无从理清,不想了。  突然想起来,刚才没洗澡,去洗个澡吧。算了不去了。估计到了洗浴中心,恐怕每一个服务员都会在我眼里呈现出妖魔鬼怪的面孔,回家吧。  进了电梯,看见墙上贴着一个还没来得及被物业发现的小招贴:诚招公关,月薪3万……怎么贴到这里来了?月薪3万,呵呵……3万月薪的背后,有着怎样的辛酸啊!  洗过澡,懒洋洋的躺在松软的躺椅里面,点上烟。看着窗外的月亮,俯视着地面的园景,不禁又想起了格格的话,“我怕他打死我”。这是多么的可怕啊,怕被打死……  一个男人如果对入侵国家的敌人、对万死难辞其咎的犯罪分子、对恨之入骨的情敌、对不共戴天的仇人、对……发出死亡的威胁,我觉得都是勇气的象征。但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在给过你生理上的享受以后,居然怕“被你打死”。这样的情形,让我不寒而栗。这个男人一定有着过人的勇气和“力气”,对一个小姐拳打脚踢,显示出他“雄伟”的一面。而起因,竟然是没让他“走后门”!  男人和女人,有着本质上的生理区别。女人再强大也不可能在体力上胜过男人,所以才需要男人去保护女人,去爱护女人。而对女人使用暴力,一直都为我所不齿。我很不理解,一个男人怎么忍心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使用如此的暴力?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沙家浜智斗的铃声惊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的我。  “喂,你好。”我看都没看,习惯性的问候脱口而出。  “你在哪呢?干什么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小梅急切的话语,从听筒里激射出来。  “哦,对不起。我到家了,洗完了澡,不知不觉睡着了,忘了。”  “都急死我了,打了好几遍,都不通。”  “可能是线路的问题吧?我没关机。格格怎么样?”  “她没事儿了,让她睡也不听,非要跟我一块等你的电话。”  “告诉她,我没事儿,已经到家了。让你担心,对不起了。”  “那没事儿了,你早点睡吧。”  “你也是,明天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拜拜!”  “拜拜!”我挂断了电话,接着沉沉的睡了。     ***    ***    ***    ***  睁开惺忪的睡眼,刺眼的阳光让我费了好大劲才完全适应。昨晚我就在躺椅里面睡了一宿?站起来,抻了几个懒腰,活动着已经僵硬的身体。咦?小梅怎么没来电话?看着手机屏幕的显示我有点不相信。10点多了,难道她还没睡醒?这个小懒猪。算了,我先去冲个澡,然后给她打电话吧。  对了,今天要去挑鱼,不能空手,小梅这个小妮子不一定要什么样的鱼呢,春苗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吝啬鬼,没有超值的交换物,恐怕难以成交。把小本子带上吧。  冲完了澡,看看手机,还是没给我电话。给她打!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刚开张……”突然响起的手机吓了我一跳。  “喂?才起来?”  “不是,我做早饭呢,你来吧,一块儿吃。”  “做什么好吃的了?”  “你肯定猜不着,来吧。”  “等着,马上到。”说着,我开始穿衣服。  “慢点开,不着急,还没好呢。”  “知道了,拜拜。”  “稳当点儿。拜。”     ***    ***    ***    ***  我巴巴的往厨房张望,小梅挡着我。  “去,坐好,等着我给你端上来。”说着一边往屋里推我。  “快点坐好,马上就来。”把我摁在椅子上面,往厨房跑去。  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小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大碗走进来。  “你也会做?”我把盛着满满的西红柿鸡蛋面的大碗接过来,放到桌子上。  “就你会做啊?小看本小老婆。”说着又往厨房走。  “格格呢?”我没看到格格。  “她下楼去了,现在也应该回来了。”小梅回答着,端进来一个盛满了炸馒头片的盘子和几个小碗,还有一把筷子。  “砰砰!”看来是格格回来了。  “别动,我去。”小梅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  “怎么这么殷勤?还下厨给我做早饭?”  “老公昨天晚上辛苦了,还给我俩接水泡脚,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小梅说着跟格格走进来。  “只买到这些,不知道你爱吃不?”格格红扑扑的笑脸,显示出她可爱的一面,只是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来一点红肿。  “咸鸭蛋,油炸花生米。都是我爱吃的,你是不是会读心术?老实说!”  “我爱吃,所以就买了。本来还想买点清淡的,但是去晚了没有了。你爱吃就好。”说着把面条盛进小碗,放到我的面前。  “怎么味道跟我做的差不多?”吃了一口面条,我问小梅。  “差多少?”小梅睁大了眼睛问我。  “大概……百分之一吧!”  “瞎说,肯定没你做的好吃。”说着尝了一口。  “老实说,是不是偷我的手艺?”  “嘻嘻,你昨天做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记住了。想今天跟你显摆一下,看来被你猜到了。”  “我爱吃鸭蛋黄,谁也别跟我抢啊!”我说出了真话。  “真的?我爱吃蛋清,蛋黄太腥了。你喜欢,都给你。”格格说着,把蛋黄都挖出来放到我的碗里。  “哎呀!当我不存在是不是?好歹我也是你小老婆啊!当着我的面,你就敢跟我姐妹分吃一个鸭蛋?你们俩不想好了,是不?”小梅瞪着眼睛,撅着嘴。  “罪过啊!都给你。你跟你姐妹分吃,行不?”我作势要把鸭蛋黄给小梅。  “别听她的,她开玩笑呢,她跟本不吃咸鸭蛋。”格格以为我真要把鸭蛋黄给小梅呢。  “哎呀!还没怎么地呢,就要当我老公二老婆……不对,是三老婆,是不?要篡权啊!”小梅大声的调笑着。  “小梅……”我和格格异口同声。  “嘿嘿!还异口同声的,有夫妻相啊!”小梅丝毫也不怕,还继续着。  “我服了……”没想到,还是异口同声。我和格格对视了一眼,都有点脸红着低下了头。  “害羞了,哈哈,老公害羞了,哈哈,笑死我了。”小梅放肆的笑着。  “吃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我夹了一个馒头片塞进小梅嘴里。  “哎呀!喜新厌旧啊!谋杀啊!想憋死我啊……还姐妹儿呢,看着他要憋死我,你也不管。你是不是也想憋死我,你好当二老婆啊?说?”小梅拉长音的本事天下唯一,调笑别人更是有一手。  “不跟你胡搅蛮缠了,我给白……宝宝打个电话,要不她该担心了,我到现在还没回去呢。”说着,格格拿出手机。  “再说,当心我不要你了。”我小声,低着头吓唬小梅。  “给你多找个老婆,你不感谢我,还凶我?没良心。”  “你……你个小妮子,脑子里面怎么一天到晚的瞎想?”我没否认。说实话我挺喜欢格格那活力四射的身体,尤其是那张红的像苹果一样的娃娃脸。  “看……看,结巴了吧?说中了吧?别急,我给你创造机会。”这小妮子不依不饶。  “我服了,小老婆,你吃饭吧!我求求你了。”我求饶了。  “可有一样,你不能有了她,忘了我。也不能伤害她,她太可怜了。”小梅的脸,马上变得很严肃。  “祖宗……只要你吃饭,什么都行。别再说了,啊!”我嘴里说着,心里乐着。  “宝宝怎么了?她一直让我当心,你昨天见过她没?”格格问小梅。  “她一直神经兮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管她。”小梅脸色不改,真让我佩服。  “真没什么?”格格不放心的问我。  “嗯。”我违心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连你老公都不信吧?”小梅还在继续。  “吃—饭—”我假装瞪了小梅一眼。  “吃就吃呗,那么厉害干嘛……”小梅开始闷头吃饭。  “格格,你不是没事儿吗?今天,反正也不能去了,你跟我俩一起看鱼去 吧。”吃完饭,小梅一边洗碗,一边问。  “我不去了,这样子,还怎么出门啊?”格格略带失望的说。  “我有办法,去吧,反正有车。再说,晚上还让老公给你买点心,你不是爱吃吗?你要不去,可就全归我啦。”  “我跟着,方便吗?”格格问我。  “又不是开会,有什么不方便?再说,两个美女陪着我,老有面子了。”  “那行。昨天的蛋糕挺贵吧?”格格答应了。  “还行,你喜欢?今天再去买点,还有好多品种呢。”  “太贵了,我吃不起。”格格脸红了。  “有我呢,你就吃就行了。”  “我已经欠你一顿饭了,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欠你两顿。改天我请你。”格格有点儿见外。  “这样吧,改天你买菜,我做给你俩吃。就算你请的,行不?”我上赶着。  “那怎么算我请的?还是你怕我请不起?”  “不是,我吃的东西不贵,我不吃海鲜,我爱吃的都是平常的东西。只是,我觉得要谢谢我,有心就行了,不见得非得花钱。那样太俗了。”  “那,也叫上宝宝吧,行不?”  “行,不过就你们仨,不能再多了。再多了,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会做的不多。”昨天晚上小梅的话,让我对宝宝的感官有了很大的改观,有点理解她的行为了。  “也没别人了,就我们三个人最好。嗯……现在加上你,四个。”格格加上了我,好!  “说什么呢?还小声小气儿的,说悄悄话?”小梅一边擦手,一边说。  “完啦!又来了。”怎么又是异口同声?连我自己都有点相信小梅说的“夫妻相”了。  小梅给格格画了淡妆,脸上本来就不明显的红肿变成了健康的红晕。经过小梅的巧手,格格的脸显得格外健康妩媚。  “春苗,我要的两种鱼准备好了吗?”我在车里给朋友打电话。  “我25分钟到……嗯,好。”  “老公……”小梅那甜的发腻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又怎么了?”  “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能生气。”  “说。”  “你先得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说。”  “先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生不生气?”  “那我不说了。”  “唉!我服了,我答应你。”  “那我说了……”  “说吧,行不?我求求你了。”  “这可是你求我的啊!”小梅的抻劲儿好大。  “嗯,我求你的。”  “其实,我……不介意你把格格也弄到手,我会帮你的。”小梅飞快的把话说完。这小妮子,老把我的心声拿出来晒太阳。  “你要死啦!你不就这么想的吗?谁说的?你昨天晚上说的……我哪有……你说老公好没?那我也没说……”两个女孩在后座叽叽喳喳的上演着你死我活。  “这两位是?”春苗看着两个美女在我后面互相不愤,问我。  “保镖。”我回答。  “你真牛逼,在哪雇的,我也雇两个。”  “天上掉下来的,你没那命。”  “你看把你牛逼的?”春苗有点酸葡萄了。  “少废话,赶紧带我看鱼。”  “这屋。”说着带我来到鱼房。  还算是有点儿规模,一个大概十几平方米的屋子里面除了窗户那面墙以外,都是5层的鲷架,大概摆了百十来个缸子,饲养着不同的品种。能看出来靠门的这面墙是育成缸,上面蒙着黑布,布帘子的缝隙透出灯光。  “打开。”我改变了初衷。  “老大,你的我都给你挑好了,在这。”  “打开。”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打开,第三遍了啊!”  “你先看看我给你挑的,不行我肯定给你打开,行不?”  “打开。”  “我服了,行。”春苗一万个不情愿的打开了布帘子。  5排600的育成缸整整齐齐的摆放,缸子里面游动着各种各样的亚成鱼,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  “你小子,想蒙我,嫩了点。”  “那是,你不是我师父嘛。”拍马屁。  “小梅,你们俩过来,挑鱼了。”我冲着那屋坐着的小梅和格格喊。  “唔……好大的霉味儿。哇……太漂亮啦。”  “这都是你养的?你是卖鱼的?你看这个……这个好看……北市的跟你比差远了,不对,根本不能比……”这两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对着鱼缸指指点点。  我眯着眼睛,看着表情痛苦的春苗。  “小姐,这缸子里面都是亚成鱼,不能受惊吓,轻点儿啊!师父,你说句话呀!哎呀!吓着就完啦……哎呀!心疼死我了。”  “老公,你看人家的鱼缸多漂亮啊?咱的能整成这样不?”小梅问我,格格也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你老公手儿比我高多了,我都是他教出来的。”春苗恰到好处的插嘴。  “你的比他的好看,我保证。”  “真的?”  “真的。”我看着小梅高兴的红脸蛋,真想上去咬一口。该死的春苗,他要不在多好啊。  “把挑好的,让我老婆看看。”  “小师母,这边请。”春苗带着小梅和格格来到靠西边的缸子前面。  “我不要这里的,我要那里的。”小梅看到缸子里面的鱼,马上指着育成缸说。  “那里都是亚成鱼,这里的是成鱼。亚成鱼小,养不住。成鱼好养。”春苗生怕小梅在亚成鱼里面挑。  “你骗我,你长得就像奸商。”小梅毫不留情。  “我没骗你,不信,你问师父。”  “真的?”小梅问我。  “真的。”我如实的回答,看着小梅脸上失望的表情。  “春苗,但是你的话没说全。虽然亚成鱼不好养,但是你忘了有我呢?”我揭穿了春苗的诡计。  “我就说老公肯定有办法吧?大骗子,奸商。”小梅瞪着春苗说。  “完啦……你们自便吧。”春苗一脸的无奈。  “别生气,我不白要你的。”我说。  “我有钱,我给。多少钱?”小梅抢着问。  “有我在,哪轮到你了,给我靠边儿。”我假装怒了。  “是,小老婆知错了。”小梅配合着我。  “格格,看见没,老公家教可严了,你要小心了啊!”这小妮子,也不管时间、地点、人物,想起来就出招。  “缺德嘴,出去我就揍你,你等着。”格格毫不示弱。如果真的成了,我该怎么面对两个可爱的“悍妞儿”啊?头大了……  “春苗,我拿小本子跟你换,你看行不?”我下大本钱了。  “真的?可不许反悔……不对,老大,你说的真是真的?”春苗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骗过人吗?”我很严肃的问。  “呵呵……哈哈……谢谢,谢谢师父。小师母,你随便挑,挑什么都行。随便。”这个鱼痴!  “小本子?老公,小本子是什么意思?很值钱吗?”小梅问我。  “别问,挑吧,喜欢哪个挑哪个。选中了品种,我帮你挑。”我温柔的看着小梅说。  “三老婆,过来帮我挑鱼,磨蹭什么?”小梅得意忘形了。  “你等着,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格格说着却不由自主的走到缸子前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鱼缸。  “这个,这个……这个不好,这个好……哎,你别挤……是你别挤……还有个大小没,回去家法收拾你……你等着地……”看来两个人没完了。头更大了。  好半天,小梅和格格终于达成了共识,把我拽到鱼缸前面。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是她选的,她非得要。”小梅没忘了参格格一本。  “这么多,400的缸子放不下。”  “没事儿,我把这个缸子整个给师母了。师父,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春苗凑上来。  “等等,老公。小本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小梅警惕的问我。  “要不,我的那个不要了。”格格恋恋不舍的说。  “就是一个小本子,一个小日记本。”我如实的回答。  “里面写了什么?”小梅穷追不舍。  “没什么,都是些养鱼的摘要。”  “你自己写的?”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多少钱?我给你钱?小本子不给。”小梅对着春苗严肃地说。  “师父,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春苗央求着。  “跟他说没用,多少钱?快说。”小梅坚持着。  “我能要师父的钱吗?”春苗万分的失望。  “快点儿,你怎么这么磨叽,多少钱?”  “你挑的这3种鱼,至少值3千块钱,那还是打折价。”我告诉小梅。  “金鱼啊!这么贵?我看我还是老实的养荷兰吧。”小梅的表情让我心里有点难受。  “比金鱼贵多了。这是野生的F1,现在看着好看的,长到成鱼的时候会让你大吃一惊。”我继续引诱着。  “还能更漂亮?”格格问我。  “能。”我回答。  “那,老公,你能保证帮我养好不?”小梅像是在寻找下定决心的理由。  “你说呢?”  “快说,要不我不让你纳妾了。”这小妮子反过来,威胁我。  “不用担心了,如果这些鱼长大了,作为种鱼出售,至少能卖5千块钱。要不,他能这么心疼吗?一般人,给他3千他也不能卖。别想了,我拿小本子跟他换。”  “不要,我能养起,就养。养不起,我宁可不养。你那小本子,肯定挺重要的。不换。”聪明的小梅异常的坚定。  “那小本子,是我养了3年短鲷的心得。里面记载着我所有饲养过的品种的繁殖、饲养和育成的所有水质参数、环境参数、数据和药物的配方,其中有几种是国内没人能繁殖的品种。说值钱,在有用的人手里值个几万也说不定。说不值钱,也就是一个小本子。”我解释给小梅听。  “现在,我不养了。留着也没用,何况这些东西在我脑子里面已经形成感觉了,想忘也忘不了,那小本子我不需要了。再说,重要的是‘你喜欢’,只要你喜欢就行。不用心疼,来吧,我帮你挑。”我接着说。  “老公……”小梅的眼圈红了,看上去让人心疼。  “不许哭,我还没死呢!”  “不许瞎说。好女死夫前,我没死你就不能死,你会长命百岁的。”小梅严肃地说。  “别死,死的。你知道你挑的是什么鱼吗?”我问小梅。  “这个是伊丽莎白。”春苗又插嘴。  “好名字,像外国人。”  “这种鱼确实是一个外国人,我记得好像是匈牙利人最先发现的。为了纪念跟随他常年奔波在亚马逊丛林里的妻子,特意以他妻子的名字命名的。”我如数家珍。  “看样子,这不是野生的F1,应该是德系的后代,是人工改良的。你看那儿,血红的胸部和腹部,应该是血红伊丽莎白,也叫血依。”我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春苗递过来的小盆和网子。  “那这种呢?”小梅指着另外的品种问我。  “这个叫凯撒金宝,也叫新金宝。”  “新金宝?那还有旧金宝啊?”  “有啊!尾花的条纹是直的。”  我把挑好的鱼装到袋子里面,让春苗封装,接着给格格捞鱼。  “你要的这种叫蓝袖,不要亚成鱼,要成鱼。”我对格格说。  “都听你的。”我对格格的回答感到多少有些意外,她没问我为什么。  “这就对了……”小梅又在打屁。  “内格罗蓝袖,是不?”我问春苗。  “是,成鱼只有几对,我给你捞吧。”  “也好,要1公2母,再给我准备几个鲷罐和一瓶黑水。”我把网子递给春苗。  “老大,你这是抄家啊!”  “嗯?我看你公母比例控制的不太好啊!”我拉长了音,威胁着。  “行,没问题!”春苗的回答干脆利落。  ……  装好了所有的鱼和600的缸子,以及所有的设备。我带着小梅回到住处,少不了又是一下午的埋头苦干。但是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和小梅高兴的劲儿,还是觉得很欣慰的。     ***    ***    ***    ***  因为早饭到中午才吃,所以晚上才吃第二顿。  6点钟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太阳的光已经开始暗淡了,路上都是车和人。我费劲的把车子在拥挤的马路上塞进一个又一个的空隙里面,一边诅咒着沈阳的交通,一边注意着周围的交通情况。这两个小妮子在后座上面,已经不像白天那样针锋相对了,正在互相窃窃私语着。  开了快1个小时,才到太原街的原味斋。看着那么多的食客,我庆幸着自己的先见之明,下午就定了包房。  “要虾球,大盘的、清蒸鲈鱼、森林小炒、清拌野生木耳,半只鸭子,鸭架做汤,30张饼,还有两条五香酥鱼。谢谢!”在得到两个小妮子的同意后,我擅作主张的点了几个菜。  “好!荤素都有,还有汤。跟着你,老有新东西吃,嘻嘻!”小梅高兴了,这小妮子就是好伺候。  “你行吗?格格?”我问格格。  “我不挑食,什么都行……”  “她好养活,什么都行。”小梅打断了格格的话。  “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啊!我又不是鱼,还‘养活’?”格格反唇相讥。  “我是怕老公害怕养不起你,所以给他解释一下。你有意见?”  “我没意见……可是,你也不能……你去死吧!”格格的反应显然赶不上小梅。  “你看,说实话了吧?跟我还装。这不,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没意 见’。”小梅模仿着格格的语调。  “白鹭……你……你再说,我不跟你好了啊!”格格有点急了。  “格格,我说真的,我希望你跟老公好,真的,没骗你。我俩是好姐妹,好东西……啊,不对,好人也要一块分享不是吗?有个人关心你,这还不好?你每次不开心都找我哭,但是我昨天晚上看见你在老公怀里哭的,是最痛快的一次。你老实说,在老公怀里是不是感觉挺好的?如果你说不是,我再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说到做到!”  小梅的脸显得很严肃,但是我从她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狡黠。  “我……是感觉挺好的。但是,他喜欢你……怎么可能还喜欢我呢?我一个穷孩子,配不上他……”格格的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好像是喃喃自语着。  “谁说的?谁说老公不喜欢你的?他要是这么说,那他就是说谎。我还没见过不喜欢你的人呢!”  “你说,你喜欢格格不?”小梅的单刀直入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喜欢。”我只能实话实说。我都不知道脸在哪了。  “你看,我就说嘛!”  “那……那也不能两个女孩都……”格格的脸更红了,连脖子都红了,头差点低到桌子下面。  “怎么不能?你就说你喜欢不?自己愿意,别人管得着吗?”小梅比我有勇气。  “不行……我不能接受。”格格抬起了头。  “格格,你想想。你心里的苦说不出来,你身上的伤没人安慰。现在有一个人,可以给你安慰,能对你好。你能跟他说出你的心里话,你能跟他诉苦,他还给你买好吃的。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跟别人没有关系……”  “小梅,给我留点脸吧!行不?”我快受不了了。  “不行!格格,你说清楚,如果你不喜欢或者不接受。我不会重复第二遍,你了解我的为人,我从不强人所难。我真的觉得这样对我们都好,对你更好。我很清楚我不可能独霸老公,我也不能那么做。与其跟别人分享,不如便宜自己的姐妹。我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虽然难听,但是就是这个理儿。你要是真不同意,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提了。但是你得说实话,要不我怕你后悔。”  小梅说的很坚定,好像是根本没想到如果在床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  “我,我不知道……我没想过……我……”格格在天人交战。我得说话了。  “小梅,别说了,你看把格格逼得。”  “不行,你不知道。她就是这么肉,什么事情你不逼她,她不会下决心的,我太了解她了,完了又后悔。这事儿不像别的,没处买后悔药。我必须得说清 楚。”小梅还在坚持。  “快点,别磨叽!”小梅的音量一下提高了一倍。  “哦,好。”格格被小梅的突然袭击弄懵了。  “什么,好?说,喜欢!”  “啊,喜欢!”格格的表情还是懵的。  “非得我逼你。你看着了吧,老公?以后你也得这样对她,她就是这么肉,没主见!”小梅洋洋得意的。  “好了,你有主见,你有主见。”我乐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我叫他什么啊?”格格红着脸问小梅。  “什么‘他,他’的,叫老公!没家教,这还用教?笨!”小梅俨然是个大老婆。  “老公?那我不成了……”格格思考着。  “二……不对,是三老婆。你就是我老公的三老婆!”小梅的态度好像是,她是我大老婆。  “那,二老婆是谁啊?”我晕了……  “你,气死我了。二老婆当然是我啦!你以为是谁啊?”小梅的话,把上菜的服务员吓楞了。  “别怕,她开玩笑呢。”我赶紧跟服务员解释。看着服务员松了口气把菜放到桌子上面,我也松了一口气。  “没有,我没开玩笑。我是他二老婆,这是他三老婆,他大老婆在外地。”小梅更牛逼了。  “服务员,给我看看别的菜好没,我饿了,快点儿。”我看着服务员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站在那里,催促着。  “哈哈……”小梅笑得前仰后合的。  “不害臊,疯婆子……”格格红着脸,指着小梅说。  “对,哈哈……”小梅还在笑。  我突然明白小梅的想法了。她在放纵自己,释放着一年多以来沉积在心里的压力和困苦。同样的,她也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格格也能得到放松和心灵上的解脱。与其随便的放纵自己,不如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关心自己的人作为目标。这是一个多么复杂、多么聪明、多么心思缜密的女孩啊!  我点了根烟,看着前仰后合的小梅,和羞红了脸的格格,没说话。  “老公,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想哭。”小梅不笑了,看着我的眼睛,眼圈又红了。  “我也是……”格格也跟着要哭。  “不哭,我就想好好看看你们。”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我了?”小梅的反应很快。  “想什么呢?我巴不得两个都要呢,还不要你了,你登梯子放屁,响(想)的高。”我恢复了往日的语调。  “格格,老公跟你说话呢!”小梅的思维反应就是快。  “啊!什么意思啊?”格格有点不解。  “你们俩都陪着我,今晚……”我趴在格格的耳边,轻声地说。  “啊,那,那……不成了‘双飞’?”格格才反应过来。  “你才明白啊?笨蛋,你等着吧!等着看老公多厉害,飞死你!”小梅又在插嘴。  “行!”格格的语调突然坚定起来。  我是不是落到了她俩的圈套里?这么甜蜜的圈套,我跳!在一片欢歌笑语和打情骂俏中,晚饭吃完了。驱车赶往皇后西斯汀,买西点。  跟着这两个疯丫头,买了一小堆西点,乘着晚风,驱车返家。  快到楼下的时候,格格的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  “老公,你说要是宝宝也加进来,那是不是就成了‘三飞’了?”  三飞?  ……

版主:小脸猫于2013_08_18 18:59:29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