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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46-50

fu44.com2014-07-08 15:46:42绝品邪少

             第四十六章 任督二脉  天还没亮,云飞已经醒来了,感觉浑身是劲,精神奕奕,看见秋怡还是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沉睡不醒,知道昨夜是过份了一点,想她多睡一会,于是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洞外。云飞发觉自己的性欲愈来愈旺盛了,虽然不致于无法控制,也是无女不欢,幸好此行有秋怡同行,旅途可不会寂寞。  昨夜也不是有心难为秋怡的,只是一个新发现,使他急不及待,才把秋怡累成这个样子,不禁暗叫惭愧。  此刻云飞还是有点糊里糊涂,莫名所以,昨夜他发现除了运行内气,能让他延长享受的时间外,更奇怪的是秋怡泄身时,他便可以自花芯汲取一些气息,与他的内气结成一起,不独畅快,也感觉有所裨益,暗念再见甄平时,可要向他请教。  这时天已发白,云飞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摆出五心向天,凝神静虑,开始修练,他的日常功课,便是从练气开始的。  云飞的内气已经颇有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精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于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破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日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于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破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股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秋怡腼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甚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先让我再练一会,然后再上路,好吗?」  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精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奇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佛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于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入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口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情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秋怡柔情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秋怡啐了一口,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人烟,也不怕让人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人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干甚么?」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奇,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的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神情,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人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不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人说甚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神奇,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破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甚么人?」  「公子,是你啊!」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占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到处乱碰乱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于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布窑洞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头,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内奸,然而多番查探,也不能找出来,使他懊恼万分。  说到这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孩出来奉茶,原来是蔡和的新婚妻子,名叫如秋,她是从黑石城逃难过河,本来往金华城投亲的,岂料金华沦陷,偶然碰上蔡和,才以身相许的。  云飞岂不生疑,看见如秋脸露异色,感觉站在身后的秋怡也是娇躯一颤,心中有数,故意在如秋送茶时,使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骇得她差点打翻了荼,更是肯定了。  如秋送完茶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秋怡一眼,然后翩然而去,秋怡也悄悄地在云飞耳畔说了几句话,等云飞点头,才向蔡和告罪,随着如秋离开了。  两女去后,云飞立即道出地狱门的鬼域伎俩,听得蔡和心惊肉跳,却无法想像如秋原来是秦广四婢里的秋茹,也是使他大败的内奸。  云飞继续解释地狱门的女孩子,大多是受到胁逼,才助纣为虐,也从秋怡那里知道秋茹本性善良,着他不要气恼。  没多久,秋怡与秋茹出来了,秋茹二话不说,便跪在蔡和身前痛哭,也无需多说了,蔡和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亦在云飞的劝说下,以大局为重,原谅了秋茹。  云飞身上携有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让秋茹服下后,定下妙计,与蔡和报仇。  这时妙悦双姬已经回到金华城了,在春花的安排下,两女在红石给不少金鹰军的军官侍寝,妁为探得金鹰公子的秘密和虚实,才动身回来的。  土都最感兴趣的是知道金鹰公子的霹雳火,原是向江平的谷峰购回来的,霹雳火的事,詹平业向秦广王报告,此时土都也收到消息,于是着令百纳城的五官王设法购买,留作后用。尽管闻得金鹰公子只是留下一万兵马驻守红石城,土都也不打算反攻红石城,因为铁血军尚存万六七人,防守金华自然有余,却没有足够的兵力进攻,唯有等待铁血大帝的指示了。  有一天,楚江王收到秋茹的情报,知道蔡和预备率领残存的千余将士,投奔红石金鹰公子,土都遂着楚江王,带同敖二虎判官和六千兵马,拦途截击,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岂料楚江王领兵穿过一个山谷时,前后去路突然给大石封死,接着火箭漫天而来,谷里的枯木落叶立即起火,大军包括判官在内,葬身火海之中,只有楚江王与敖二虎和少许将士拚死冲出火海,却为蔡和与一个俊朗的手青人截击,结果两人先后被杀,铁血军一败涂地。  土都接到败报,不禁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联同楚江王,两人呢率领五万大军入侵,手下四员大将,只剩下敖四虎一人,楚江殿仅余妙绝双姬和马脸冯端。  出道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虽然此时五官王已经买下大批霹雳火,着人送来了金华,却也不敢言勇,唯有龟缩金华城候命。             第四十七章 计取百福  楚江王丧命云飞剑底时,秦广王也趾高气扬地回到百纳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广王不独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还委以重任,着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纳城的兵权,却要五官王带同属下,前赴金华城增援。  秦广殿众人喜气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广王高踞上座,秋瑶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间,艳娘的左右却是詹平和苏汉。  「千岁,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练成身外化身?」姚康问道,这时他与丁同也知道汤仁的故事了。  「不知道,快则一年,迟则两载吧。」秦广王笑道。  「多久也没关系,他老人家等如多了一条性命,真了不起。」詹平谄笑道。  「事关机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千万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样。」秦广王吩咐道。  「知道了,待他老人家出世,只剩下我们才认得他,那才有趣哩。」苏汉笑道。  「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有重赏的。」秦广王道。  「千岁,赏我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你的功劳最大,可惜尚未入门,只能送你这个了。」秦广王把一个锦盒交给玉翠道。  「这是甚么……咦……真是漂亮!」玉翠打开锦盒,里边盛着一枚宝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艳娘嫉妒似的说。  「你也有。」秦广王笑道,艳娘也得到一颗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门,会有甚么呀?」玉翠意犹未足道。  「要是入门可不同了。」秦广王笑道:「我会让老祖答应,晋升你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头,还送你一个金矿。」  「金矿!」玉翠美目放光,撒娇似的说:「你不是答应让我入门吗?」  「只要你能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我便收你为门人。」秦广王道。  「还有淫恶毒三关呢?」苏汉问道。  「淫关可不用了,这浪蹄子愈来愈淫了。」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证明呀?」玉翠着急地问道。  「现在有一件任务,本该派秋瑶去的,倘若办成了,便是本门正式门人。」  秦广王说:「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来后,也算办成了事。」  「会送命吗?」玉翠嗫嚅地问。  「倘若会送命,便不要你去了。」秦广王笑道。  原来百纳城本来是百福国的王都,除了百纳城,还有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四城,百福国是渔米之乡,物产丰富,但国主懦弱,不敢与铁血大帝为敌,献出王都投降,供铁血军驻守,自己迁都百意城,还解除全国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卫队,从此年年进贡,屈身为铁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儿子纪光继位,以盗贼横行作藉口,游说五官王让他扩建自己的卫队,铁血大帝发觉后,不以为然,暗中派人查探,发觉他在妹婿王振的协助下,已经建成一支五千人的军队,疑心顿起,害怕养虎为患,于是下令吞并百福国,老祖既恼每年的上缴太少,也怀疑五官王受贿失职,遂把他调走,让秦广王接任。  百纳驻军二万,本来不难攻下百意城的,秦广王不欲折损兵员,于是定计要玉翠利用美色,设法盗取印信,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骗开城门,只要占领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传檄而定。  「倘若给他识破,一定会杀我的。」玉翠害怕地说。  「纵然他存心与大帝为敌,此时准备不足,我的大军又虎视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杀你,多半是囚起来,看我有甚么动静,倘若你依计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秦广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办成了,还有没有金矿?」玉翠心动道。  「百福国的宝库便是金矿,全是你的。」秦广王笑道。  「好,我干!」玉翠毅然道:「怎样才能接近他?」  「容易极了,他常常给五官送礼,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会送礼的,那时你便是我回赠的礼物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纪光志大才疏,闻得金鹰公子的威名,只道铁血军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为,于是重贿五官王,秦广王继任,他亦旧调重弹,以示拢络,也可以使他疏于戒备。  送礼时,秦广王笑脸迎人,态度友善,纪光只道妙计得授,看到回赠的礼物后,却是目定口呆,如在梦中。  虽然纪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见尽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复念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这样的美人儿,如何使人替他们卖命。  「王上,贱妾玉翠叩见。」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紧张,因为秦广王收到消息,知道纪光内宠甚多,又贪新忘旧,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战速决,才有望完成任务。  经过艳娘的指导后,玉翠改变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几分冶荡放浪的风情,却添了一些腼腆羞怯,还连夜缝制新衣,务要纪光一见倾心,堕入色欲的陷阱。  「这套衣服很漂亮呀!」纪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说。  一袭绣着黄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红色的抹胸挂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妩媚诱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单薄轻柔,一双藕臂,在流云长袖下,似隐还现,腹下却是红云掩映,瞧得纪光双眼发光。  「裙下还有甚么呀?」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纪光笑嘻嘻地说,暗地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  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淫情。  「为甚么给人欺负?」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甚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动了。  「真的吗?」纪光听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  「害怕吗?」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  「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私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作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幸,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于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  「不……我……我没有。」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以为我睡了吗?我甚么也看到了,明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纪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  「老大,我打赌这婊子的衣服下边,甚么也没有!」二牛直勾勾地看着玉翠腹下黑压压的阴影说。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赌!」大牛狞笑一声,动手解开玉翠的腰带说。  「两位大哥,只要不难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们的。」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墙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说话吗?」二牛笑嘻嘻地掀开玉翠的衣襟说。  「他们会杀掉我的!」玉翠楚楚可怜道,装作害羞似的扭动纤腰,让晶莹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灯下。  「我们也可以弄死你的!」大牛握着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着说。  「老大,她下边湿漉漉的,看来是想我们弄死她了。」二牛捏指成剑,捣进玉翠的牝户掏挖着说:「对吗?」  「噢……轻一点!」玉翠呻吟着说,却情不自禁地把纤腰迎向二牛的指头。  「这样的浪蹄子可真少见,那便先让她死几趟吧!」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双粉腿,抽出鸡巴,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你真强壮!」玉翠聒不知耻地叫。  「老大,我怎么办?」二牛着急地叫,双手却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这浪蹄子该容得下的……」大牛捧着玉翠的粉臀,起劲地抽插着说。  二牛怎会客气,赶忙脱掉裤子,走到玉翠身后,抱着她的小蛮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后磨弄着。  「你啊……啊……干甚么……不……不行的!」玉翠恐怖地叫,记得有人说过,两个男人可以同时享受一个女人的前后两个孔洞,前边的没所谓,后边的只有丁同弄过,曾使她痛得死去活来,此时二牛鸡巴在股间出没,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二牛扶稳纤腰,不让她左右闪躲,腰下使劲,鸡巴便刺进去。  「不……喔……挣爆了……呜呜……别进去……痛……不要!」玉翠声震屋瓦地叫。  「这叫做两马同槽,用来招呼婊子的,你会喜欢的!」大牛吃吃怪笑,帮忙捉紧玉翠,不让她挣扎。  「差不多了!」二牛喘着气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玉翠的阴户,接着奋力前进,鸡巴也溜了进去。  「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我说了……不要再进去了!」玉翠冷汗直冒道,这时牝户里前后插着两根鸡巴,那种苦楚,实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却是置若罔闻,怪叫一声,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为了维持鸡巴不会掉出来,两人都是小心奕奕,没有燥急猛进,但是玉翠也受不了,叫苦呼痛的声音,不绝如缕,在恐怖阴森的牢房里,更使人闻声丧胆。  「呜呜……饶了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了!」玉翠叫苦连天地叫唤着,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来,还使他们兽性大发,倍是兴奋。  待两人先后得到发泄后,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挂在绳上,胶绸绸的精液,从洞开的牝户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乐够了,该说话了吧?」二牛扯着玉翠的秀髲问道。  「呜呜……我……我说了!」玉翠泪流满脸道。  玉翠告诉纪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广王告密,指纪光扩建卫队,是图谋不轨,可是秦广王不相信纪光有胆作反,反而怀疑王振有意诬陷,谋夺王位,遂命玉翠混入来搜集证据,但是甚么也找不到,才取了印信,算是交代。纪光不禁暗喜,只道秦广王昏庸,不独没有怀疑玉翠作伪,还立即放了她,并宣称王振故意诬陷。  玉翠诈作感恩,依照秦广王的指示,直指王振是罪魁祸首,要是除了他,秦广王便不会再追究了。  纪光早有意思寻找代罪羔羊,更相信王振为了王位,故意泄密,于是暗藏刀斧手,诱二振进府,把他当场格杀。  王振之妻是纪光的妹子兰苓,闻讯入府问罪,纪光着玉翠出来指证,却让兰苓找到破碇,然而纪光先入为主,玉翠也砌辞狡辩,使兰苓含怒离城而去。  秦广王已经知道玉翠失手被擒,也布置妥当,乘着纪光诛杀王振,城里人心惶惶时,突然着姚康和丁同领兵入城,在完全没有抵抗下,纪光被杀,百福国也灭亡了。论功行赏,玉翠立了大功,正式成为地狱门的门人,晋号为秦广殿的翠妃,姚康苏汉詹成和丁同,则分别当上了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的城主。  经过五石城惨败的经验,秦广王可谨慎得多了,吩咐姚康等不要燥进,控制大局后,才加税募兵,还从百纳调出军队,每城派驻二千,以防民变,由于百纳位处四城中间,随时可以派兵增援,纵然有人作乱,也不敢妄动。  玉翠没有随同丁同前往百意城赴任,去的是艳娘,丁同没有介意,因为身为百意城的城主,不愁没有女人,艳娘只要有安逸的生活,便得到满足,只有玉翠犯愁,愁的是几个男人分赴各地,剩下秦广王一个老头子,他还在百纳城强占了几个年青的女孩子作妾,那有空理会自己,幸好获赠许多珠宝财物,才没有那么气恼。  秦广四婢只剩下秋瑶一人,众人都道秋怡等已经送命,没有继续访寻,秋瑶也没有新任务,除了每月上药时还要受辱,倒也优悠自在。             第四十八章 红袖添香  云飞终于返回红石城了,此行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算助蔡和大胜一仗,秋茹弃暗投明,土都纵然再次围剿,亦难以得逞,于是留下一对乌鹊,供蔡和传递消息后,便踏上归途了。  回到城主府时,宓姑等正在吃晚饭,看见云飞和秋怡,整桌立即停下来,银娃欢呼着扑入云飞怀里,叫道:「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公子,快点坐下来,你一定很累了。」白凤关怀地说,原来她也来了。  「我也累死了,怎么没有人让我坐下?」秋怡佻皮地说,这些天来,她与云飞朝夕相对,使她回复了少女情怀,开朗了许多。  「你整天对着公子,累一点有甚么关系?」银娃嗔道。  「大家别淘气了,还不让公子坐下。」宓姑笑骂道。  看见三女笑语如花,千娇百媚的样子,云飞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家里,才坐下来,便发现宓姑身后,还有一个粉脸低垂,身穿黑衣的女孩子,原来是芙蓉。  「你整天说要见金鹰公子,现在公子回来了,还不上前见礼?」宓姑把芙蓉推到云飞身前说。  「姑娘,不用客气了。」云飞欠身道,暗道逾月不见,也该康复了。  「你……你便是金鹰公子?」芙蓉颤着声说,她认得这个报讯的年青人,但是如何想得到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金鹰公子。  「是的。」白凤小声道:「正是云飞……云公子了。」  芙蓉粉脸煞白,娇躯急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  「你干甚么?起来……快点扶她起来!」云飞手忙脚乱道。  「公子,她很可怜的。」银娃叹气道。  这时白凤秋怡也要把芙蓉扶起来,她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女不想动粗,唯有在旁好言相劝,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孩子,你有甚么事想求公子,要说话才行,哭管甚么用?」宓姑摇头道。  「公子……呜呜……求你……求你杀了卜凡……」芙蓉号哭道。  「行的,起来再说吧。」云飞知道卜凡必有取死之道,也不多问了。  「公子你……你的大恩……我……我是永远报不了的……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我……我会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芙蓉伏在地上痛哭道。  「别说这些了,起来吧。」云飞心道,记得当日她傲慢娇纵,现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身受之惨,必定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起来吧,公子答应了。」宓姑笑道。  「吃饭吧,快要饿坏了。」云飞不想多说,迳自在饭桌坐下道。  宓姑和银娃等赶忙张罗酒饭,殷勤侍候,芙蓉也在白凤的扶持下爬起来,却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一旁垂泪。  「大家一起吃吧,告诉我可有什么事发生。」云飞故作轻松道,也没有理会芙蓉。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于坐下来,芙蓉也抹去脸上泪水,坐在一旁相陪。  「没有甚么大事,只是段津和甄平今早来了,明天用乌鹊通知其他人,也该赶得及的。」宓姑自言自语似的说。  「两老赶来有事吗?该得及甚么?」云飞奇怪道。  「公子,你忘了吗?过几天是你的十九岁生辰,我们要给你贺寿哩。」宓姑答道。  「胡闹,我这个年纪,如何能让你们给我贺寿,这事千万不行!」云飞断然道,想不到老爹去世后,转眼便一年了,短短一年光景,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真像做梦似的。  「但是你身份尊贵……」宓姑嗫嚅道。  「不行,我说不行便不行!」云飞摇头道:「以后也不许谈甚么贺寿的。」  「公子,原来你还是这么年青的。」秋怡讶然道。  「公子天纵英才,活一年抵得上我们活几十年了。」宓姑感慨地说:「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要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受罪了。」  「要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我一个人干得了甚么?要对抗铁血大帝,还要大家努力。」云飞腼腆道。  「有公子领导,我们一定可以击败铁血大帝的。」宓姑正色道。  这一顿饭吃得尚算愉快,秋怡说话最多,在银娃的追问下,缕述此行的一些经历,知道秋茹摆脱了地狱老祖,云飞再败铁血军,人人拍手称快,虽然芙蓉没有说话,但是楚江王和敖大虎的死讯,也使她激动得潸然泪下。  吃过晚饭,宓姑知趣地告退了,看见芙蓉好像坐主不安,云飞向白凤做了一个眼式,白凤会意似的在芙蓉耳边说了几句话,芙蓉粉脸一红,便随着白凤下去了。  「银娃,芙蓉可是你师傅的徒弟?」云飞好奇地问道。  「不是,师傅说你不许,她也不敢收了。」银娃眸子里闪着狡猾的笑容道。  「也好。」云飞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是恼她当日傲慢无礼吗?」银娃问道。  「我没有恼她……」云飞沉吟道。  「你是不喜欢她吗?」秋怡追问道。  「她是有妇之夫,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  「卜凡心狠手辣,杀她全家,还……」银娃咬牙切齿道:「禽兽不如,还算她的丈夫吗?」  「我看她也很好呀,多一个人侍候你有甚么不好?」秋怡看了云飞一眼,大着胆子说。  「公子是不是欺负得你很苦?」银娃紧张地捉着秋怡的臂弯说。  「谁说不是?那有小弟弟这样欺负大姐姐的!」秋怡红着脸说。  「小弟弟么?」云飞嘿嘿笑道:「就是这句小弟弟,待会你叫多少好哥哥也不能饶你!」  「有银娃和白凤在一起,我可不怕你了。」秋怡吃吃笑道。  「还有芙蓉呢!」不知甚么时候,白凤从堂后走了出来,芙蓉脸如红布,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清水,垂着头随在白凤身后。  「你……你们……」云飞膛目结舌,不知该说甚么。  芙蓉蹲在云飞身前,把热水放在脚下,嗫嚅道:「公子,你……你走了一天路,让婢子给你洗脚吧。」  「这怎么成……」云飞急叫道。  「我是你的丫头,不该侍候你洗脚吗?」芙蓉鼓起勇气道。  「你刚才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呀!」银娃抗声道。  「谁说我反悔了!」云飞没好气道。  「那便让婢子侍候你吧。」芙蓉也不待云飞答应,捧起他的脚,慢慢把靴子脱下来道。  「你们几个甚么时候开始,联手对付我?」云飞瞪了白凤等一眼道。  「谁叫你整天欺负人家!」银娃吃吃笑道。  「小鬼头,我净是欺负你吗!」云飞把银娃拥入怀里,呵着痒道。  「白凤……怎么不做声……你也有出主意的!」银娃闪躲着叫。  「公子,是我不好,罚我好了。」白凤含羞靠入云飞怀里说。  「难道我会饶你吗?」云飞哈哈大笑,在白凤的腋下捏了一把道。  「芙蓉,干么又哭了?」秋怡忽地问道。  云飞低头看见芙蓉默默地流着泪,叹着气,把脚掌从玉手抽出来,道:「芙蓉,不要委屈自己了,起来吧。」  「不……公子……」芙蓉捉着云飞脚掌,泣叫道:「让我给你做点事吧,呜呜……婢子百劫余生,本不该偷生人世的,但是卜凡未死之前,婢子可死不瞑目呀!」  「姐姐,不要哭了,倘若要死,妹子早也死了!」白凤抚慰道:「我们能够和公子在一起,便是新生了。」  「不……我……我是不祥人,不死何为?」芙蓉号哭道。  「甚么不祥人?」云飞不解道。  「她……」白凤红着脸在云飞耳边解说道,秋怡也附耳聆听,银娃却是摇头叹息,看来是知道了。  「胡说,那有这样的事!」云飞失声笑道。  「芙蓉,我也见过几个没有毛的女孩子,她们……未必是不祥的。」秋怡劝慰道,心里可不肯定。  「但是……碰过我的男人……不是死了,便是倒运……呜呜……」芙蓉流着泪说。  「我不信,难道没有毛的便该死了吗?」云飞不以为然道,暗料芙蓉口里的男人,多半是那些地狱门的禽兽。  「难道我还能做人吗?」芙蓉伏地痛哭道。  「别哭了,你们陪着她吧,我也要睡了。」云飞不知如何慰解,无奈自行回房休息。  一宿无话,云飞醒来时,天色已经发白了,晨早的冲动,使他十分难受,不禁后悔昨夜孤寝独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下床。  打开门后,云飞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芙蓉坐在地上,靠在门旁睡着了,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黑衣,看来整夜睡在门外,苍白的粉脸上泪痕斑驳,不禁怜意陡生。  开门的声音,使芙蓉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睡眼里看见云飞站在身前,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脚下,哽咽着说:「公子……对不起,昨夜是婢子不好,不该恼了你的……请你原谅婢子吧。」  「你整夜待在这里吗?」云飞吃惊道。  「你要不原谅婢子,婢子不会起来的。」芙蓉流着泪说。  「我没有恼你呀!」云飞也不待芙蓉说话,猿臂轻舒,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你有的……呜呜……我不该哭的……她们说你最恼那些爱哭的丫头。」芙蓉饮泣道。  「那么你还哭?」云飞把芙蓉放在床上,柔声道。  「我……我……」芙蓉泪如泉涌,怎样也不能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受了许多委屈,但是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安慰道。  「他们……呜呜……他们十几个……轮奸我……用鞭子打我……呜呜……还用狗……」芙蓉嚎啕大哭道,好像要把所有委屈,一下子尽数倾吐。  「那些全是野兽……」云飞怒火填胸,骂道:「我不会放过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的!」  「我……我真的不愿做人了!」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哭叫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多想了,要好好活下去才是。」云飞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泪水说。  「公子……呜呜……谢谢你……」芙蓉泣不成声道。  云飞没再说话,怜惜地把芙蓉拥入怀里,轻拍着粉背,以示抚慰,暗念铁血大帝实在是万恶之源,一日不除,世上便永无宁日了。  芙蓉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哭声,发觉云飞胸前给泪水湿了一片,心中生出歉疚,却又舍不得伏在上边那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抽泣着说:「公子……当日我没有听你的话,还傲慢无礼,你……你可有恼我吗?」  「那时是有一点儿恼,现在也不恼了。」云飞叹气道。  「没有听你的话,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如此的……」芙蓉哭道:「公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  「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灼热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之人,不能连累你的!」  「你不是的……」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于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肉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佛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芙蓉也不知自己叫甚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穴深处扩散开去的酸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于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巴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龟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甚么,为甚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个女人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  「你还吃得下吗?」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  「为甚么?」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云飞骂了一句道:「邪甚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             第四十九章 阴阳之道  云飞见到众人时,出乎意料之外,气氛不大愉快,宓姑铁青着脸,邓朴侯荣垂首不语,段津和甄平却是神色沉重。  「少主,昨儿我和甄平视索城防,虽然无懈可击,但是红石城只有着一万兵马,要是土都援军杀到,恐怕很难守得住。」这是段津劈头第一句话,看来是军事的问题,使众人发生争执。  「英雄出少年,少主三败土都,还要怕他吗?」宓姑气愤道。  「宓姑,让老叔说下去。」云飞沉声道,他大致料到众人争执甚么了。  「土都控制了渡口和渡河的船舶,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后边还不知有多少援军,我们兵力分散,只能守,不能攻,切勿轻敌呀。」段津正色道。  「说得对!」云飞击节赞赏道:「段老不愧是当年金鹰四杰,思虑周详,算无遗策。」  「少主,我们不是泼冷水,虽然这几仗打得很好,但是实力和铁血大帝相差太远,恐怕……」甄平解释道。  「两位老叔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云飞点头道,接着便道出罗致人材、广结盟友、修明政治、整军经武等四大方略。  「不错!这四大方略,正是万年之计!」甄平点头不迭,说道:「不知军事上,少主有何高见。」  「是不是高见,还要大家参详,集思广益才行。」云飞笑道:「相信土都的援军,要三数月才可以抵达金华城,暂时应该不会发动反攻,我想利用这一段时间,重新调配军队,准备和他决一死战。」  「根据蔡和的情报,进攻金华城的铁血军,是土都从龙游城带来的,那在金华城的东北,快马行走,也要十天八天的时间,倘若土都再从龙游调来大军,连同运粮后勤,需时当以倍计,而且攻袭金华城的,应该是铁血大帝驻在南方的精锐,要从北方调来援兵,便要更多的时间了。」  「要是经江平前来,可快得多了。」宓姑不解道。  「经江平要走崎岖山路,大军怎能行走。」甄平解释道。  「不错,蔡和已经派出探子,要是大军经过,便会用乌鹊通知我们了。」云飞道。  「现在黄石黑石共有六七千新军,大致已经训练完成,绿石有三千,白石有六七千,四方堡也有三千,少主打算如何调动?」段津问道。  「土都当以红石为目标,相信最吃重,我打算在其他四城保留少量军士,维持治安,同时继续招募和训练新军,扩充军力。」云飞说:「由于江平城与狂风峡亘为欹角,谷峰守江平该没有问题,我打算把四方堡的童刚,和久经训练的军士调来红石城,绿石的新军移防四方堡,其他全数调来防守红石,合计有二三万人,该可以守得住红石的。」  「刚才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百福国已经为铁血大帝吞并,江平只有六七千军士,大多是水军,兵力好像弱了一点。」段津沉吟道。  「对,那便从黑石调三千兵赴江平,连同四方堡的三千军士,应该可以守得住的。」云飞当机立断道。  「我们还要造船,训练水军,便可以与土都一拚了。」段津兴高采烈道。  「此事缓不济急,普通的船舶用途不多,要做战船,却没有人材!」云飞思索道。  「少主忘了谷峰吗?」甄平笑道:「可以请他代做战船,负责训练军士,沿河而上,还可以两面夹击呢。」  「对,就是这样。」云飞喜道。  云飞于是重新调配岗位,提议李广守四方堡,与谷峰通力合作训练军队,方岩坐镇白石城,董锋在黄石绿石募兵储粮和开矿,制造武器和盔甲,甄平文白留守黑石城,段津率领邓朴、童刚和侯荣负责红石的防务,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众人深表悦服。  「少主,还有一件事要提防的,土都的武功很高,当年他还是铁血大帝麾下的五虎将时,老夫曾与陈良联手出战,仅能战个平手,刚侄的武功虽然不错,也不及当年的土都,要是碰上他,一定要特别小心。」段津告诫说。  「谢谢老叔指教。」云飞正容道,暗念几次大战铁血军,都还没有与土都对阵,但是单看敖家四虎的武功,土都该不是善男信女。  谈毕军政诸事后,云飞继续道出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等怪事,征询众人的意见。  「怪力乱神,恐怕是故弄玄虚吧?」侯荣无法置信道。  「世上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怎能说没有?」宓姑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死人和活人的分别,是有没有灵魂,但灵魂是看不见,碰不到的,去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要是地狱老祖发现了灵魂的奥秘,身外化身和勾魂慑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甄平思索着说。  「可惜没有人见过汤仁,纵是碰上他,也无法提防的。」段津叹气道。  「有的!秋怡见过他,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画师,依照她的描述,或许能缯出图形,倘若碰上他,便可以小心防范了。」云飞灵机一触道。  「唯有如此了,让老奴安排一下,希望能够绘出图形吧。」宓姑道。  「难道只有地狱老祖,才懂这些奇功异术吗?」邓朴懊恼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避祸南逃时,曾经在三仙国的虎跃城碰过一个异人,蒙他启发,才找到练气之术的窍门,世上尽多奇人异士,只是不知在那里避世修行吧。」甄平感慨地说。  「那异人也懂练气之术吗?」云飞问道。  「他不懂,但是精研阴阳之道,常说男有元阳,女有元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要阴阳调和,才可以养命致生,某些地方和练气之术相似,使我悟出练气之术的。」甄平回忆道。  「他是谁?在虎跃城那里?」云飞目露异色,追问道。  三仙国在金华城之北,共有三个城市,分别是龙游、虎跃和凤舞,几年前已为铁血大帝所灭了。  「他自称阴阳叟,十多年前,在虎跃城设下阴阳馆授徒,当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路经虎跃城时,好奇前往求教,才认识他的,三仙国覆灭后,不知道是否尚在人间了。」甄平答道。  众人闻得与勾魂慑魄无关,也没兴趣问下去,云飞却待众人离去后,单独留下甄平求教。  甄平知道云飞修练内气的进境时,简直目定口呆,难以置信,再闻练成大周天后的诸般好处,更是艳羡不已,他也无法解释行房时,从花芯溢出的是甚么东西,使云飞大为失望。  「会不会是阴阳叟说的元阴呢?」云飞问道。  「很有可能,刚才没有说,是因为宓姑在场,阴阳叟研究的是采补之术,如何藉行房时,阴阳亘济,有点邪里邪气的。」甄平答。  尽管甄平无法解释那道古怪的气劲,但是谈到练气之术,仍然大有见地,提供了内气行走的路线,助云气修练,以图冲破任督二脉。  虽然云飞不许祝寿,庆生那一天,还是很热闹,段津、甄平、宓姑、邓朴和侯荣,还有银娃、白凤、秋怡芙蓉四女,与他一起庆祝,与年前晁孟登病逝,玉翠舍他而去的十八岁生辰比较,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晁孟登的养育之恩,云飞不禁生出扫墓的念头,暗道土都三数月内不会发动攻击,留在红石城也是浪费,决定先往伏牛山扫墓,再往虎跃城一游。  说到扫墓,人人赞成,但是提到要独自前往虎跃城时,众人却齐齐反对,因为虎跃城已为铁血大帝占领,与过河会见蔡和比较,可危险得多了。云飞力排众议,直指众人杞人忧天,主要是没有人认得他,只要小心行事,当无危险的。  众人大力劝阻,宓姑还说到声泪俱下,也不能让云飞改变主意,但是为免众人担心,只好答应每隔一段时间,使用乌鹊传书,报告行纵。  四女虽然没有说话,然而到了晚上,四女却围在云飞的身畔,忧形于色,欲言又止,使他荡气回肠,差点便要打消远行的念头。  「你们怎么啦,为甚么全不做声?」云飞故作轻松道。  「公子,不去不行吗?」银娃撤娇道。  「放心吧,没有事的。」云飞笑道。  「要是有事,可以让婢子去办的,不用你操劳呀。」秋怡低声道。  「不,只有我自己才办得了。」云飞摇头道。  「那么让秋怡和你一道走吧。」银娃央求似的说。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还要和我作对吗?」云飞假作不悦道。  「不是的!」白凤嗫嚅道:「我们……只是不想你冒险吧。」  「不许再说了,那个再说,我便打她的屁股!」云飞笑道:「还是好好给我送行吧!」  「既然你还要上路,可不能太累的。」秋怡环首四顾,道:「让白凤侍候你吧!」  「你们那能累倒我,一起上吧!」云飞哈哈大笑道,他愈来愈喜欢群战,只有这样才可以尽兴,也不会让她们太累。  「公子,还是早点睡吧。」白凤粉脸一红,道。  「一起睡吧!」云飞伸手把白凤拉入怀里,道:「芙蓉,你要跑到那里?」  「婢子……」芙蓉害怕地退后一步,垂着头不敢说话,自从那天早上与云飞交欢后,开始重拾生趣,也与众女一样,喜欢与云飞在一起,今天是他生辰,还蓄意挑了一袭黛绿色的衣裙,打扮得喜气洋洋,渴望投进他的怀里,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忘记悲惨的往事。  「算了,你去睡吧。」云飞摆手道。  「公子,你不要恼。」芙蓉惶恐地说:「只是婢子……婢子的月事到了。」  「前两天你的月事不是完了吗?」云飞叹气道。  「我……」芙蓉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回答。  「不喜欢也没甚么大不了,不用骗我的。」云飞摇头道。  「不……不是的!」芙蓉眼圈一红,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你明天有远行,要图个吉利,不能碰婢子的。」  「公子,她是一番好意的……」白凤同情地说。  「好意?」云飞眼珠一转,冷哼道:「是甚么好意?我说了多少次,有毛没毛,全是与生俱来,怎会不吉利?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气我?」  「不是的……」芙蓉悲声叫道。  「还说不是?要不狠狠地教训你一趟,你是不会记着的!」云飞声色俱厉,把芙蓉拉起来,横身按着膝上说。  「公子,饶她一趟吧!」  「她不是有心的!」  「不要难为她,让婢子慢慢开导她吧!」  三女可没有见过云飞如此气恼,不禁吃惊地叫。  「全给我住口!」云飞怒叱一声,掀起芙蓉的裙子,露出了下边嫩黄色的骑马汗巾。  「你究竟要怎样?」银娃看见云飞虽然扳着脸,但是眼睛却闪烁着古怪的光芒,忍不住气鼓鼓地问道。  「我要她的屁股开花!」云飞悻声道,可是眼睛笑意更甚。  芙蓉的身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云飞揭下来,她不独没有讨饶,还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哽咽着说:「公子……狠狠责打婢子吧!」  「我打了,不许叫苦呀!」云飞把手掌举在半空,唬吓着说。  「不……公子,饶她一趟吧!」白凤害怕地捉着云飞的手叫。  「放开手,待会便轮到你!」云飞眨着眼睛说。  「姐姐,让公子打我吧,打得愈重愈好!」芙蓉叫道。  白凤不敢坚持,看见秋怡袖手旁观,爱理不理,银娃却顽皮地脸露笑容,不禁莫名其妙。  「嘿!」云飞开声吐气,手掌朝着涨卜卜的玉股拍下。  芙蓉咬着朱唇,等待云飞的巨灵之掌,然而手掌落下时,却没有痛楚,只是温柔地抚玩着她的粉臀。  「傻孩子,以后不许再说了,知道吗?」云飞柔声道:「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倘若我不是恶人,便不会有恶报,除了老天爷,没有人可以使我倒运的,你说我是恶人吗?」  「不……你不是的!」芙蓉嚎啕大哭道。  「你这样凶,吓坏芙蓉了,还不是恶人吗?」银娃娇嗔道。  「是呀,刚才差点给你骇死了!」白凤轻拍着胸脯说。  「凶吗!」云飞探进芙蓉股间,凶霸霸地说:「人人也要把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知道我有多凶!」             第五十章 虎跃之行  云飞终于上路了,他没有让四女送行,因为起床时,她们已是牵衣执手,情话绵绵,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要是让她们送行,恐怕会忍不住留下来的。段津等送行时,也是反覆叮咛,嘱他小心行事,还想他改变主意,众人里,只有甄平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除了扫墓,亦是为了阴阳叟,探索那道奇怪气劲的秘密。  云飞不全是为了好奇,而是感觉这个秘密,会有助内气的修练,从而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甄平知道后,也明白此行的重要,不再拦阻了。  自从内气可以在体里走遍大周天后,云飞发觉耳目清明,浑身是劲,武功更是一日千里,以前许多武学的难题,豁然而悟,诛杀楚江王一役,楚江王该是曾经对垒的敌人中,武功最高的,却给他连劈十八剑,活活劈死的。  云飞最兴奋的,是体里的内气已经从气流转化成劲力,有一天练拳时,不知如何运起内劲,竟然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可惜时有时无,不能收发由心。回到红石城后,云飞夜夜春宵,固然是欲火难禁,也是为了探索气劲的异象,结果发现四女尿精时,花芯里均会溢出微弱的内气,和他的内劲融合,以银娃最多,白凤次之,然后是芙蓉和秋怡,芙蓉本来是最弱的,昨夜却突然转强,使人莫名其妙。  甄平提及阴阳叟精研探补之术,触动云飞的灵机,决意孤身寻访,希望能够找到答案。往伏牛山扫墓完毕后,云飞在四方堡待了两天,便穿越狂风峡,迳往河滨,谷峰已经接到通知,派船守候,直赴江平城,谷峰秋月自然殷勤招待,云飞趁机交待任务,然后谷峰安排下,加入一队从虎跃城来的商队,假作寻亲,伙同商队同行。  说是商队,其实只有五六人和几头骡马,由于江平盛产药材,从江平前往往虎跃,徒步只需三天,但是要攀山越岭,山路崎岖难行,还要照顾骡马,走得可不轻松。这条山路本来只有购买药材的商人行走,但是近日百福国覆亡,局势动荡,遂有其他的商人转往江平,偶尔也会在路上碰上其他的商队。  云飞本着多看、多听、多问、少说的原则,除了沿途留意地理形势,亦探问虎跃城和三仙国的近况,知道三仙国数年前为土都领军灭亡后,虽然惨遭横征暴歛,民不聊生,但是在血腥的镇压下,不敢反抗,只能当顺民了。  龙游城之西是凤舞城,东边是虎跃城,距两城两三日路程,所以当年三仙国来以龙游城为国都。三仙国灭亡后,铁血大帝却在虎跃城驻军二万,其他两城只是分别驻军五千,原来虎跃城邻近百福国的百万城,多驻军队,便是提防百福叛变,攻占金华城的五万军士,是年前从北方调来的。  可没有动用虎跃城的驻军,百福国既定,虎跃该不用这么多军士了。  几天后,终于抵达虎跃城了,商队连同云飞,不过是六个人和四头骡马,入城时,却要缴税一个银币,一个银币在黄石城可以籴米十担,这里税款之高,使人咋舌。  云飞为免连累商队,自行找了客店居住,吃饭时,闻得很多驻军离城,改驻龙游城,云飞可不担心,以现在红石的实力,纵然全数兵马赴援,也能固守,于是以乌鹊传书报讯,顺报平安。  晚饭后,云飞装作上街游览,一方面了解城里的情形,也希望能够探听到阴阳叟的下落。  虎跃城看来没有受到战火的蹂躏,很是繁盛,百业齐全,但是米珠薪贵,幸好云飞季子多金,不致捉襟见肘。  云飞不是乱碰乱撞的,行前已经从甄平那里,问清楚阴阳馆当年的所在,然而事隔多年,阴阳叟年纪老迈,又经过战乱,在世的机会甚微,但是他曾经广收门徒,或许有人能会有答案的。  当年阴阳馆坐落城西书院云集的地方,这时竟然变作了烟花之地,全是秦樱楚馆,歌台舞榭,云飞也不奇怪,因为铁血大帝治下,只有这个最古老的行业最兴旺,背后可不知隐藏了多少人间惨事。  云飞粗略估计,单是妓院便有七八十间,其他的尽是酒楼食肆,能够在这里花费的,不用说全是当权者和那些卖身投靠的无耻之徒,幸好他衣着光鲜,杂在这些人里,也不会碍眼。  走了几步,云飞便给一个龟奴拉住,随口探问阴阳馆的消息,想不到他知道的不少,阴阳馆就在附近,是一所宏伟华丽的大宅,宅后古树参天,门外还有兵丁守卫,很易辨认,馆主是阴阳子,据说是阴阳叟的首徒,也是城主的亲信。  云飞虽然轻易找到了阴阳馆,但是岂敢鲁莽,绕着宅子走了一遍,发现屋前屋后,也有兵丁巡逻,幸好不算严密,以他的身手,轻易便从屋后潜了进去。  宅子很大,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云飞耳目清明,听到远处有人声,迳往有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声音是从偏厅传出来的,厅里有四个人,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坐在堂前,身畔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一个愁眉苦脸,乡农打扮的中年人站在他们身前,还有一个身裁瘦小,脸有菜色的女孩,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女儿,快点脱吧。」乡农含着泪说。  无论那女孩脱得多慢,最后还是一件不剩,她涨红着脸垂着头,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遮掩着羞人的身体。  「秋心,过来帮忙吧。」锦袍汉子道。  艳女秋心随着锦袍汉子走到女孩身前,拉开一双小手,让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太小了一点吧?」锦袍大汉皱着眉,在微微贲起的胸脯抚摸着说。  「已经十五岁,不小了!」乡农急道:「只是天天吃不饱,没有长肉吧。」  「躺上去吧。」秋心拉着泫然欲泣的女孩,让她躺在一张桌子上,两手握着纤小的足踝,把双腿张开,说:「别害怕,看一看便成了。」  锦袍汉走到女孩身下,双手扶腿,指头在长着稀疏细毛的耻丘拨弄几下,慢慢使劲,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不要……呜呜……爹……」女孩害怕地哭叫道。  「不要动……让大人看看吧。」乡农泪流满脸道。  「两个金币吧。」锦袍汉在张开的肉洞窥视了一会,说。  「大人,求你添一些吧……我的女儿……」乡农泣不成声道。  「一个小不点儿,卖到外边一个金币也没有人要哩。」锦袍汉冷笑道:「省点吃,两个金币可以吃几年了。」  「好吧。」乡农无奈道。  「爹……不要卖我……」女孩挣扎着起起来,扑在乡农脚下哭叫道。  「孩子,爹也不想的……呜呜……但是不卖你……我们一家七口……便会活活饿死了!」乡农抱着女儿大哭道。  「大人,千岁来了。」这时一个兵丁匆忙地走进来报告道。  「我出去迎接。」锦袍汉掏出两个金币,扔在地上,边走边道:「秋心,快点安置了她,回来侍候。」  乡农还想和女儿说几句话,兵丁却大声喝骂,无奈拾起金币,痛哭而去,秋心也木然地拖着泣不成声的女孩离开。  这一幕卖女惨剧,瞧得云飞义愤填胸,暗道秋怡说得不错,如果不能消灭铁血大帝,还不知有多少无辜良民受害。  至于那个锦袍汉,分明是检查女孩是否完璧,可不明白阴阳馆为甚么要购买处女,还有秋心,也像地狱门人,及闻得千岁驾到,更没有怀疑了。  思索间,锦袍汉领着一个身裁瘦削,脸目平板的小老头走进来,还殷勤地恭请瘦老头上座。  「周方,现在有多少存货?」小老头大模斯样地问道。  「刚才买了一个,连同前些时的,已经有廿多个了。」锦袍汉周方答道。  「太少了,年纪小一点的也行,只要是处女便行了。」小老头说:「那些七八岁的小女孩,也能卖五十至一百金币,已经有人买回去饲养,五七年后,便奇货可居了。」  「那不是要花很多功夫?」周方奇怪道。  「有甚么法子?」小老头笑道:「自从你这个阴阳子教了他们采阴补阳,像样一点的处女也要卖二三百个金币,仍然供不应求,北方基本已经没处女了,如果不是从这里送回去,说不定还会有人生出来慢慢养呢。」  「全赖千岁提拔吧。」周方谄笑道:「要不是千岁,属下还在阴阳叟门下浑浑噩噩,甚么秘方也没有用了。」  「那秘方也真管用,可便宜了我们。」小老头吃吃笑道:「阴阳叟那老头子现在如何,要好好地养着他,或许还会有其他的灵方妙药的。」  「他还是住在老屋,整天疯疯颠颠的,秋莲前两天才去看过他。」周方道。  「有碰她吗?」小老头问道。  「没有,他说森罗三婢戕伐太多,元阴丧尽了。」周方答道。  「送个女孩去吧。」小老头道。  「试过了,他说有伤天和,而且功效不彰,不服用阴枣了。」周方道:「最近整天冥思打坐,也不知在想甚么。」  「甚么功效不彰,我看他是老得动不了吧,怎样也好,多点留意他有没有新发现便是,你这个阴阳子才能名副其实的。」小老头笑道。  「属下知道了,但是整天装模作样,故弄玄虚,那里及得上当森罗殿的判官有趣。」周方笑道。  「你当然是本殿的判官,本座不会亏待你的。」小老头道,原来他便是地狱门的森罗王,也是虎跃城的城主。  「百福国已经是秦广千岁的天下了,他可会加入我们么?」周方问道。  「不捣乱已是上上大吉了,怎会加入。」森罗王冷哼道:「那老儿近日不可一世,五官也给他逐回金华城,把土都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土都大将守不住红石,那儿的处子该不少的。」周方遗憾道。  「太多反倒卖不到好价钱了。」森罗王说:「我们和龙游的卞城,凤舞的泰山,还有金华的土都五官,也差不多了,最怕是秦广乱搅一气,那便不能操纵价钱了。」  「土都大将调走了万五兵马,可是要再攻红石吗?」周方问道。  「不是,调走军士是为了防备那金鹰小子乘胜进攻金华,也使秦广老儿无兵可用,倘若百福生变,他便吃不完兜着走了。」森罗王诡笑道。  「大帝不是下令要占领五石城吗?」周方讶然问道。  「金鹰小子气势正盛,没有援兵可不行,但是要调兵南下,最少也要三数月时间,大帝近日忙于围剿神风帮,唯有暂时便宜他们了。」森罗王答道。  「神风帮又生事吗?」周方问道。  「是的,所以大帝才这样气恼。」森罗王点头道。  「婢子叩见千岁。」这时秋心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美女,两人向森罗王施礼道。  「秋莲,阴枣炼成了没有?」周方问道。  「成了。」与秋心一起的美女答道。  「这阴枣真是好东西,既可以补身,也能寻乐。」森罗王笑道。  「千岁要是喜欢,可以多吃几枚呀。」周方谄笑道。  「本座的身子还可以,一个月一趟尽够了,要找合眼的炉鼎也不易呀。」森罗王摇头道。  「你俩侍候千岁吧,我还要料理一下其他的事。」周方笑道。  云飞想也不想,便随着森罗王而去,这阴枣既是根据阴阳叟的秘方配制,岂能不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