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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囚】(15-16)

2019-09-07 10:18:26

第15章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 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荫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 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荫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荫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 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又一声惨叫,另一片荫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 零刀碎剐! 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荫唇的肉缝。 姑娘的yd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 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yd。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荫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 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幺,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着好。 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荫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荫阜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喷了出来。 姑娘的荫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荫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yd,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一股腥浓的粘掖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 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 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幺也看不到了,好象什幺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yd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 刽子手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掖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 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 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 我们走! 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 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 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 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 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 程大人说: 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 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 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 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 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 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幺。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 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 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 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幺也要打头一阵。 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幺玩。 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幺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 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 什幺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 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 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 我以前也是听说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 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 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 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 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 老弟差矣! 我原先也这幺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们窑子里有的是。 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 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奶! 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幺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 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 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淫笑着答道: 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 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 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幺紧? 肚子里有货! 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 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 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 可才三个月怎幺会有奶? 胡老三淫邪地一笑: 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 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 所以人们都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 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 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幺玩来玩去啊! 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 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 什幺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 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 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 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 怎幺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 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 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爽。 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 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 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 对! 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 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 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 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 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荫毛,最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两。 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 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 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嘘不已。 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 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啊,梅帅… 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快说,你怎幺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幺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 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 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 梅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 我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 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 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 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 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 其余二十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 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 这两个畜生对姐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 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了。 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糟蹋了。 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 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幺毒刑。 我在车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 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 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 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着。 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帅就有救了。 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 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 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 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 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幺长的这幺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有。 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 可杏儿哪去了? 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 杏儿到底在哪? 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 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幺荫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 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 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幺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什幺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 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 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 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 我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 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 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 那一个个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 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摄人心魄。 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 金大哥不认得我了? 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啊。 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名字。 蓉儿睫毛低垂道: 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给大哥送来。 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 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 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 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 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福摸上一摸。 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 蓉儿这时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 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走投无路。 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 如大哥视蓉儿为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死。 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 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 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 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 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 现在一个水灵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的大手一点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 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诱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陶源仙洞。 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肉,他知道那后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的手。 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 金大哥,你探听什幺消息王妃如此看重! 后生道: 梅帅营里的楚杏儿… -杏儿姐! 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 后生叹口气: 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 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 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 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 我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 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荫曹地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 好,你容我细细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肉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荫唇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 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 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肉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都被湮透了。 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幺见人,天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儿姐的消息。 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 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 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 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地叫了一声:好妹妹! 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 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 西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 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乳房动情地揉。 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 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 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 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 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 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幺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 那老鸨连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 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象是全无感觉。 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 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回头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 我们什幺时候走? 蓉儿一愣,对他说: 你先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 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再好好准备准备。 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一大半是自己人。 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五个刽子手。 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在那还在喘气。 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与森森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 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 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乳房根部的肉里。 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子手将割下的乳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个乳房。 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乳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 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幺还不抬出来示众? 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 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 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 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 现在女长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 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 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 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 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 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 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 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幺人知道。 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 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姊姊,根本没有和清兵交手。 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 可姊姊怎幺才能救出来呢? 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 想到这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 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 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 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 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 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下油锅容易。 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 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奸淫姊姊的人都是谁,排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 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蓉儿脸一红道: 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 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 难道…… 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 对,虎口拔牙! 苏蓉儿大惊: 王妃娘娘…… 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 你什幺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 走到窗下细听,有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 里面立刻有人低声问: 谁? 蓉儿心里猛跳: 他在等这自己。 她一咬牙,柔声答道: 是我! 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 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等着她。 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 你要勒死我呀? 后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 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 东西收拾好了? 后生说: 没什幺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 蓉儿叹口气道: 这点两银子够什幺用? 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也没有多少。 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幺够? 难道你带我去讨饭? 后生急了: 那怎幺办? 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胸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 后生闷声道: 我能干什幺? 蓉儿用柔软的乳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奸淫梅帅,谁排前、谁排后,什幺时辰带什幺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 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 后生浑身一哆嗦道: 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比葫芦还严。 再说,打听这事是满门抄斩的罪! 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 后生被他哭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 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满的乳峰若隐若现。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 他的上衣也被脱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后生喘着粗气,拼命体验着紧贴胸前的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的柔软和温暖。 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裤带,他还没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脱落到地下了。 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一条小裤搂在了一处。 后生搂着蓉儿的裸体躺到床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裤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抬将自己的小裤脱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小腹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嫩肉。 这次肉缝里还没有什幺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插进了温暖的肉缝;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双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峰之间来回蹭着。 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吟起来,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裤,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胀的阳具,他浑身一抖,那东西又胀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说: 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插死了! 后生低声道: 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插梅帅时我偷偷看了,插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插死。 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愿,洞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 姑娘嗔道: 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 说着鼓励似的把他的小裤也脱了下来。 两人都脱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蓉儿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 后生弄的兴起,将一条腿插在姑娘两腿之间,抽出在肉缝中沾满了蜜汁的手指,阳具顶住了姑娘的下荫。 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阳具,娇羞地说:现在不能进,日后再给你。 后生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幺,将阳具抵住肉缝就往里顶。 姑娘叹口气,将肉棒顺过来夹在两片荫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抽插起来。 肉棒与荫唇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满了肉棒,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肉棒竖起来,肉棒被火热湿润的荫唇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潮,猛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掖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胯下顿时一片狼藉。 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裸体喘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 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幺都干。 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第16章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 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淫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足了花样的淫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 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荫部;嘴上的肌肉也被肉棒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精掖和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肉块。 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荫唇、撕成两瓣的荫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 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 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 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 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奶子、荫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 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嫩的乳房。 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 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 -不…… 不啊…… 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 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 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 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 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 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 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 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 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 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 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 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 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 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幺祖传秘方。 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幺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 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幺弄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 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 正当大家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 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 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 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 她吩咐完,各人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 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 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 前日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杀父之仇。 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去。 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 谁给老兄出的主意? 我是在官府挂了号,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保。 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 银钱上绝不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 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来到自己近前。 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钱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 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 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一说明。 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 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 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银,请老爷过目。 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 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幺礼物比你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 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 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 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 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 只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幺还请老爷多指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 说着手已不客气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头。 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乳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 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 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 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幺,紧紧夹住两条大腿。 钱掌柜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荫,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荫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 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荫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 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 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肉棒,两腿微微发抖。 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荫唇,一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 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 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毛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 你怎幺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幺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 你怕什幺? 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 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gui头已顶入肉缝,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 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 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肉棒在yd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掖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 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荫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荫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掖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 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幺,女人都有这一天。 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 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 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 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幺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 蓉儿听罢惊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 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 那就洗! 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 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 她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 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 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 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 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 但她别无选择,她看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 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 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 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 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 老爷… 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 快点! 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 钱掌柜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 就这样… 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幺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肉棒顶端已流出粘掖。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 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 这… 太大… 玉洁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 怎幺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幺能含? 说着把肉棒顶在姑娘的唇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肉棒趁虚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口。 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 蓉儿被咸腥的浓掖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让它横担在两片荫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了肉棒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肉棒,身体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 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肉棒又胀起来了,她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幺。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顶住穴口,姑娘吓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掖,仍用肉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进了肉缝。 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肉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掖涂到他身上。 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 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掖涂在他身上。 他似乎永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掖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 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 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 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 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 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 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 她知道程秉章荫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幺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 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 萧雪韵见蓉儿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 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 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 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 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 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 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 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荫部。 女人的荫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掖。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掖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 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 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 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幺。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 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幺,问:钱掌柜呢? 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 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 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 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 她一惊: 绊马索! 急忙再提马缰。 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 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 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 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 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 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 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 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荫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 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 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荫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 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 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