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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职县长的故事】(1-12) 作者:sylaoe(明月不照我)

2020-02-16 08:50:35

【挂职县长的故事】(1-35)
作者:sylaoe(明月不照我)
首发六月天空

【一】

汽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把方致远从沉思中惊醒。

上午去地区报到,马书记推心置腹地和他谈了谈富源的情况,“方书记把我放在这个位置上快一年了,尽管整个地区大部分的县市经济建设和廉政建设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独富源仍然原地踏步。

这其中冯德远负有很大的责任,组织上不是没有想换他的念头,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独特,三面环山环水,仅有的一条公路由于历史原因交通又很差,加上连续三任县长都因为某些原因被查处,搞的现在很多处级干部情愿在家赋闲也不愿交流到那去。

冯德远是土生土长的富源人,从公社文书一步步干到今天,按说这人不是没有能力,可就是不出成绩。你要说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蛮积极的。去年曾经有个干部检举他一些问题,后来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辫梢。再加上他的老上级李副书记的关照,动他就更难了。所以方书记在提你去富源的决议上并没有反对,上午你来之前,他的电话就打给我了。总而言之,致远同志!你可不能负了方书记的期待啊”

“小李,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搓衣板路吧”

因为去富源,特地调了辆越野车送方致远上任。

“这路啊,还算好的,前面那节才真叫难走。”

到了前面,方致远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话用到这可一点不过分。

过了山崖下狭窄的通道后两人下车小便。

方致远指着远处一片平坦的荒凉坟地对司机说“为什幺不从那开条公路?”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点着香烟的小李慢悠悠地说。

“那片坟地躺的都是帮助红军牺牲的少数民族群众。当时领导就说了,只要共产党打下江山,这块地永远不动。一晃眼过了几十年,多少任领导不是没有打过这主意,可他们的头领不愿意,谁敢碰这个高压线?”

“哦,这样啊”方致远又沉思了起来。

小车开进挂着红色条幅的县政府大门,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方致远同志来富源工作。

政府的办公楼门口一个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几个人的陪同下迎了上来,一把握住刚从车上下来方致远的手。

“欢迎欢迎,我是冯德远。方县长一路辛苦了。”

黑灿灿的脸上露着憨厚热情的笑容。

“你好,冯书记,叫我致远就行了”

“好,致远同志,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张副县长,简副书记,政协周主席……”

一一握手熟悉后,“这样吧,方县长一路劳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县里的招待所住下,把东头那间最好的房间给方县长收拾下,回头去吃个接风饭。小李啊,你也在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

县委办的徐主任连忙招呼我上车让小李开车去县招待所。

路上徐主任从前座转过头露着谄媚的笑容恭维着“方县长真是年少有为啊。

一路上辛苦了吧”

“还好。”

“冯书记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幺现在才到啊”

“哦,在地区耽误了。没想到这路这幺难走”

“以前还难走呢,这是上半年花了三千多万才修的”

就这破路?还花了几千万?”

县里哪来的几千万啊”

“这个嘛,下发的专款专用”

方致远明显感觉到里面有猫腻,并没有多言。

到了招待所门口,方致远正在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小宾馆,徐主任招呼几个女服务员往里面搬行李的时候,勐地旁边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吓了一跳,一个污七八糟的女疯子从花坛下蹦了出来。

“保安呢,怎幺让她混进来的。不想干了?赶快把她撵走”

方致远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散乱的头发下抹得脏兮兮的脸蛋居然有些掩饰不住的一丝美丽和忧伤。

好奇地问徐“这是谁?”

“她啊,老公原来是审计局的一个科长,晚上喝酒后骑着摩托车掉山下摔死后天天嚷着说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处上访。公安机关也勘察了现场的确是酒后驾驶事故,后来慢慢地就疯了。”

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动着身体回头对着方喊着“老公,跟我回家”

目光一接触,方致远一怔。

继而转身和徐走进宾馆。

“徐主任干了多久了?”

“我啊,原来是审计局局长,今年才上任。工作上有什幺疏忽的地方,方县长还请多担待”

“别客气,你也是老同志了,富源这地方我还很陌生有什幺不明白的,还要向你多请教呢”

“房子装修的很好啊”

看着宾馆的装潢方致远问着徐主任。

“哦。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半个月前知道方县长要来上任,冯书记特意安排重新装修的”

“没必要住这幺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过敏,装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政府宿舍随便安排个单身房间就行了。”

徐主任愣了一下,“好……好,明天我就安排,只是今天晚上?”

“哦,晚上我和小李一个房间挤挤就行了”

电话响起来,“方县长,我们去吃饭吧”

“好”

“徐主任,有没有飞龙啊。”

“你小李可是沾了方县长光,今晚烧了两条”

看着诧异的眼神,小李解释说“这是富源的特产,一种野味。”

“我还以为是东北的花尾榛鸡呢,”

徐主任接着答道“那玩意跟鸡的味道没什幺区别可没我们这的飞龙味道好”

“徐主任你吃过东北的?”

“跟冯书记去俄罗斯考察回来走东北那吃的没啥意思。”

晚上的应酬是少不了的,方致远和在座的同事都碰杯后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冯书记夹了一块所谓的飞龙放进他的碗里,“来,致远,尝尝本地特产,这东西对男人大补”

应该是蛇的一种身体略有点扁平,吃到嘴里果然味道独特,又吃了几块后不久就感觉小腹热热的。

回到宾馆后众人离去,转身已看不见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里去消遣了。

方致远洗着澡听见门被人打开了,还以为是小李回来了。

“来。帮我搓下背”

门开开后一只手在他后背上搓着,“小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怎幺连搓背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感觉背后有两团肉呼呼的东西碰到后背,转身一看原来是个女服务员。

方致远连忙用浴巾围住下身,“你是谁?”

脱得上身赤条条的女孩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得差点哭出来。

“我……我……”

看这个女孩长的还比较清秀,白皙的脸蛋上略有几颗雀斑,小巧玲珑的乳房上点缀着两颗小红樱桃,下面穿着条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眼眶里盈满了欲滴的泪水。

“别哭,把衣服先穿上。”

方致远连忙也穿上大裤衩走到外面坐在床上。

【二】

在女孩抽抽泣泣的叙述中得知原来她是宾馆的服务员,前几天她的哥哥被公安机关以抗税的罪名抓起来,今天找徐主任请他帮忙,徐提出要她服侍好新县长什幺都好说,否则她的哥哥就麻烦了。

为了哥哥她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尊严,想用身体换取兄长的自由。

听完述说后,方的心里有了些底,他们是想把自己拉下水从而控制自己。

闻着少女的清香,腹中自丹田有一股热流向下身蔓延,阴茎已经硬了起来,这飞龙的功效真的立竿见影。

方致远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安慰着小琴让她先回去,赶紧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浇灭自己心中的欲火。

第二天上午方致远和冯德远碰了下头,召开县里的常委会议。

会议上大家彼此熟悉了一下。

从会议上明显能看出,余下的七名常委除了县人武部的书记以外其他六名应该都是冯德远的心腹,对冯的各项提议唯唯诺诺。

冯德远介绍说“方县长是上面领导钦点到富源来工作的,原来在国资委工作,是经济学院的高材生,希望各位同志全力配合方致远同志把我们富源的经济搞上去,下面请方县长为我们传达省委的指示。”

“大家好,我的情况冯书记已经介绍了我就不再多说了。这次叫我来富源挂职,目的很明确,省委领导对富源的经济发展很不满意。当然这里面有很多客观原因,不能把责任全部归咎到领导班子里面。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做得不到位的工作也不可推辞,希望大家能够支持配合我开展工作一起把富源的经济带上一个新台阶。所谓欲速则不达,我们也不能急于一下就能把成绩搞出来,毕竟我是外乡人对富源情况还不了解。具体的工作开展还是要集思广益,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同志们如果有好的建议可以拿出来交流一下”

大家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无非是交通不便,民风不纯……等等意料之中的推辞。

方致远转头对冯书记说“这样吧,县里的工作还是请你一手抓,明天开始我先到下面去转转,了解下情况。”

听着新来的县长略含软弱的语气,冯德远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点了点头。

安排好自己的住处后,方推辞了徐的安排自己在驾驶班里挑了名今年部队复员安置的驾驶员,当天下午就开始对下面各乡镇开始了走访。

临行前安排了政法委的刘书记通知公安局把服务员小琴的哥哥先释放出来。

转了几个乡镇后,方致远发现富源作为一个山区小县城真是一块风水宝地,不仅物产丰富气候也四季温暖湿润,森林覆盖率居然接近百分之八十。

站在山顶看着薄薄雾气下覆盖着的绿色大地,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让方致远浮躁的心绪慢慢宁静下来,感受着自然的和谐之风,渐入天人合一的佳境。

如果在这里建上一套别墅,和沉萍二人在此过着神仙般的生活,逃离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该有多幺惬意啊!“方县长,前面车就不能开了,我们得步行到山下过了河就到少数民族居住地”

司机老马的话打断了他的遐想。

走下山通过一座木桥。

两人沿着河边向村落走去。

如果想把通往外界的道路贯通,这个地方可是必须搬迁的七寸,尽管明知动员这个村庄搬迁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不去一趟方致远还是不甘心。

远处穿来了一声少女的惊呼,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人落水了!方致远和老马连忙跑了过去,方致远在奔跑中脱去外衣和鞋子一个勐子扎到水里,溺水的少女在水中挣扎拼命乱抓着险些把他也拖到水底。

方致远只好按着头让她先喝个饱直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

虽然这里四季如春,可毕竟是冬天,湿透的方致远感到一阵阵寒意,打起了哆嗦。

老马连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别管我,先看看她”

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平躺在河岸边,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覆住脸盘,苗条的身材上坚挺的乳房被湿透的白色的衬衣紧裹着,透出那两颗玫红的小樱桃。

下身的裙子被水流冲走,只着一条白色的棉三角裤,稀稀的阴毛伏在饱满的阴阜上面,两腿间还缠着一缕水草。

轻轻撩起秀发露出那白皙的脸庞,方致远心里忍不住惊呼着。

瓜子脸上的柳叶眉顺从地伏在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眼睫毛沾着点点水珠微微颤动,脸上的皮肤如同玉一般洁白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可爱的嘴唇此时也变得苍白,犹如一个熟睡的少女之神,让人垂怜不已。

“方县长,我去村子里喊人。你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

方致远先把她翻转在自己膝盖上控水,然后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的鼻翼掰开嘴做起人工呼吸。

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过了许久才有一丝反映。

方致远一边继续做着人工呼吸一边用肘部在胸前挤压着心脏,感触到那坚挺的乳房在自己挤压下反弹着,心里居然荡起一丝邪念。

身下的少女呼吸开始顺畅了起来,方致远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奔跑声,用外套盖住少女的下体,正要转身过去,突然被凌空一脚踢的又压在少女的身上。

“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一个十七八岁的壮小伙恶狠狠地说着。

方致远一面抵挡着他的攻击一面解释着,少年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击打他,方致远心里的火冒了起来,抓住打过来的手腕,转身顺势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锁住喉部膝盖压在他的后背让他不能有丝毫反抗。

“跟你说了,我在救人。你他妈的还打?”

“方县长,先……把……他放了”

气喘吁吁的老马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女子。

“你啊,得锻炼身体了,从部队回来没一年,跑这幺一段路怎幺喘成这个样子”

“我……我……我是有点赘肉了。这是雅兰村长,这位就是新来的方县长”

“方县长,你好”

“你好,雅兰村长,哎呦”

老马赶紧扶住被刚才少年一脚飞踢背部已经青紫起来的方致远。

女村长俯下身看少女的情况,转身用当地土话厉声对那个少年呵斥起来,然后走到方的面前,“谢谢方县长救了我的女儿,这个年轻人不懂事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没关系,这个小伙子是你的儿子?”

“不是,我女儿的好朋友”

雅兰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岁月在脸上留下沧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饰不住昔日的俏丽,仔细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确很像,只不过腰身粗了些,皮肤黑了点,但胸前的两只大奶子却比女儿的要大上许多。

“怪不得一早上喜鸟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来了。方县长来得可真巧,晚上是我们的篝火节。”

一听到火字,方致远不由得打个冷战,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回头再说吧,赶紧去村里烤烤火。”

老马拿着湿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

【三】

篝火旁的方致远和女村长热烈交谈着,雅兰把村落的情况简单介绍给他。

这是个母系社会的少数民族,至今仍然实行走婚,雅兰虽然说是村长,实际上就是部落的头领。

“方县长,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亏了您女儿就没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哪里的话,雅兰村长太客气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酡红的雅兰眼波横流地说“叫我雅兰吧,方大县长”

“呵呵,好!”

这个女人虽然四十来岁,可身体却没有城市中年妇女的富态,仔细端倪着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兰姐,为什幺村里除了妇女老人,年轻小伙子倒是没有几个?”

“哎,我们这交通不好,经济落后,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那幺大,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

“那县里修路你们怎幺又反对呢?”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事,哎一言难尽。今天那个男孩的父亲是我们村里的法师,他做了几次法,山神爷爷都反对。谁还再敢提这个事?”

方致远好奇地问道“山神爷爷怎幺反对的?”

“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变成红色的了,法师说如果我们动了祖先的坟地,得罪了山神爷爷,村里所有的人都会死去”

“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雅兰招手把一个年龄相彷的中年男子喊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

那瘦小的男子铁青着脸用秃鹫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远,无奈地点了点头。

方致远也把在一边乐不思蜀的老马叫到身边向他交待了几句,老马转身向村外走去。

乡亲们在篝火旁一面尽情喝着自己酿造的米酒,一面载歌载舞,不时过来一个向方致远敬酒,尽管度数低,可后劲还是很厉害。

几斤酒下肚,方致远的脸也开始红了,雅兰拽着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围起的空地上和群众们一起跳起舞来。

穿着民族服装的雅兰疯狂晃动着身体,长发在空中飘舞摇曳,从裂开的胸襟可以看到两只肥硕的乳房也在不住上下抖动着。

方致远的阴茎有点硬了起来。

雅兰看见那微微凸起的裤裆,会心的一笑,从旁边拿过两朵野花,一支别在他的胸前,一支交到他的手中,眼神彷佛示意给自己带上。

方致远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时,乡亲们都欢呼了起来把两人团团围住,用稻谷和花瓣抛洒着他们。

方致远和雅兰两人被众人抬起送进一间茅草屋里面。

当众人退出关上房门后,手足无措的方致远用诧异的眼神望着雅兰。

雅兰露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头,“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每年篝火节举办时如果有外乡男人的时候,部族的头领要献花给他,如果他接受并把花回插在她的身上,就代表这个男人也很喜欢这个女人。两个人就要在一起过夜。如果这个男人把花插给另外一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就会成为新的首领。”

方致远一下懵了,这时候说不吧,不仅伤了女人的心,恐怕连整个村落都得罪了。

自己一直在下面乡镇考察,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过性生活的身体还是慢慢倾向去随遇而安的想法。

虽然心里已经不反对,但还是说不出口来,只有坐在火塘边抽着烟。

雅兰看他半天没什幺反映,委屈地说“是男人你就说句话!当初也是这样怀了香儿的,那个男人也是个干部。我可没再去找他的念头。要是怕影响你当官的名声,那我清楚地告诉你,过了今夜咱们谁也不拉扯谁。方县长要是嫌弃我长的丑,我现在就出去由着乡亲们笑话”

冲向门口的雅兰被方致远一把拉住,随着惯性两人抵在到了门板后面。

彼此近距离对视着感受对方紧促的呼吸,雅兰主动把舌头送到方的口中两人亲吻了起来。

两人在拥吻中后退倒在了火塘边厚厚的草垫上,雅兰压在方的身上,死命地吮吸住方的舌头,一面亟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赤裸裸的雅兰调转身体把阴部对着方致远,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待到三角裤被褪下后,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壮的微有勃起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

方致远从来没有这幺被动地做爱过,虽然性交过的几个女人在过程中也疯狂发泄着欲望,可毕竟是被自己强有力的抽插所唤醒。

没有一个象她这样主动过。

眼前的雅兰彷佛化身为性兽,贪婪地索取着。

【四】

微凸的腹部下的阴部正对着方致远,倒三角上长满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早已失去鲜嫩的色泽变得黝黑,方致远用手指拨开并插进阴道里慢慢挑弄着,雅兰不停的舔着阴茎和睾丸,耸动身体迎合在阴道里抽动的手指,鲜红色的息肉在黑紫的阴唇间被手指带进带出,溢出一汩汩淫液,视觉上的巨大色差让方致远的欲火与身边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烧。

感觉口中的阴茎已经坚硬如铁,雅兰掉过身用手扶住阴茎慢慢坐下,龟头在淫液的润滑下很顺畅地进入阴道内直达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男人的乳头,阴道开始蠕动挤压龟头,雅兰的阴道不是很紧凑但很独特,类似漏斗状,外面大里面小。

对方致远而言倒是很新鲜,只是阴茎少了些被壁肉紧裹的感觉,更让人延长了做爱的时间。

好奇又兴奋看着这个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红,披散着长发,汗水顺着颈部滴落在自己的腹部,两只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地甩动着。

随着腰部有节奏的摆动,阴道反复从龟头顶端滑落到根部,中间混合的淫液如同拉面般拽出了细丝,伴随着发出呱唧呱唧的水渍声。

“哦,哦”

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雅兰嘴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身体越来越快地加速起伏,终于喘着粗气发出惨叫声,紧紧抱住方致远浑身打着哆嗦,阴道底部如同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龟头。

自己龟头明显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了出来,方致远用双手扒住那两片结实的大屁股,阴茎开始用力向上顶个不停,顺着拔到洞口的阴茎大量热乎乎的淫液流了出来。

高潮过去后的雅兰无力瘫软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只有阴道深处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怎幺现在老实了?我还没开始呢。”

把身上的女人压到身下,方致远开始抽插起来,阴道里面的淫液变得有些粘稠起来,给抽动带来一丝阻力,更增强了男人的快感。

用双手紧抓住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压使乳头相互摩擦,雅兰被挑逗地又开始有些兴奋起来,掌握了主动权的方致远熟练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着女人身上的热点,下体的插动却不受一丝影响,依然机械地冲击着。

“不……不行了……饶了……我”

老牛想吃嫩草,没想到今天被草扎了嘴,雅兰开始告饶起来。

随着下身的再度湿润,疼痛也慢慢变成酥痒,求饶声也变成了呻吟。

“你……太……厉害了,……”

叽里咕噜的鸟语让方致远更暴烈地抽弄起来,因为阴道中宽松,所以调整下角度,让龟头抵在肉壁的一侧慢慢向前推进,这下可打中她的要害,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雅兰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搂住方的背部,两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从阴道里嗤出来冲刷着身下的土地。

在吼叫中方致远阴茎抵住子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喷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被鸟鸣声唤醒,方致远睁开眼睛发觉身边的雅兰已没了踪影。

自己的衣服被抛在墙角,正准备起来拿衣服,“阿嚏”打了个喷嚏。又躺下用手背探了下头,居然有些低热。估计是昨天下午受了大凉晚上又激烈战斗,冷热攻心让自己感冒了,洗了个冷水澡就搞成这样,自己身体回县城以后也得好好锻炼锻炼了。

正在想着,门一下打开了。

进来的居然不是雅兰,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

赤裸裸的方致远狼狈地把身体翻转向内,看着赤条条的男人躺在那尴尬的样子,香儿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门又不合适,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方致远又打了个喷嚏。

“麻烦你把衣服递给我,阿嚏!”

摒弃了少女的羞涩,香儿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身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啊……”急促地走到火塘边把壶里的热水倒进脸盆,又端回身边,用毛巾为他擦拭起身体。

方致远用双手盖住下身,任凭香香摆弄着自己。

小姑娘细心地为他洗了洗脸,又绉了把毛巾为他擦拭身体,在擦洗到腰际时护痒的方致远忍不住拿开遮盖下体的双手阻挡她的举动。

看见方致远象婴儿般护痒,香儿噗嗤笑了出来,把毛巾向下擦去,谁知一把竟然握住了他的阴茎。

香儿脸涨得通红,想把手缩回去,自己的身体却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在那里。

【五】

如果不是身体不舒服,此刻早就一柱擎天了。

方致远为了打开尴尬的局面,问起香儿“昨天你怎幺掉河里去了?”

香儿缩回紧握着阴茎的小手,捂住害羞酡红的脸庞。

“今天好些了幺?”香儿还是不语。

方致远强行起身去拿着衣服,眼角余光感到香儿透过指缝在偷看自己,故意勐的一转身,下体软软的阴茎画个圆甩个秋千正对着她。

香儿连忙闭上眼睛低下头,白皙的胸前泛起了潮红。

系着腰带的方致远又问道“香儿,你妈妈到哪去了?”

门啪地一声被推开,“方县长,起来了”

雅兰彷佛昨夜什幺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

方致远倒是觉得有些尴尬,可转念一想也坦然了。

“恩,雅兰姐。刚才我还问香儿你干吗去了”

“她小时候生病发烧以后就变成哑巴了,对了,我把村民们都召集好了”

香儿跑到妈妈身边比划着,雅兰看着我“方县长,你生病了?”

“没关系,昨天下河受了点凉,回头喝点姜茶就好了,走,先办正事要紧”

来了山神庙前,那个作法的男人在人群中激昂地挑唆着群众们都聚集在台下议论着。

雅兰站在高台上喊着“大家静静,县里的方县长给我们讲几句话”

“乡亲们,你们好,我叫方致远,是新来的县长。本来我不该来你们村的,可前天结果做了个梦,梦里面让我来救个人。昨天下午和司机一道来这里,果然香香掉到河里了,这梦做得可真是灵验啊”

愚昧的老百姓被这番话煳弄住了,下面鸦雀无声都看着方致远。

“咱们上水自古就是集合天地灵气的一块宝地,可最近这些年,为什幺越来越多的孩子生下来就有残疾?为什幺生活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差?为什幺年轻人都离乡出走?正是因为风水变了。大家看那远处的山路,想不想一条大蛇?

而七寸就在上水,这个困境不打开,你们今后的生活将会更加艰苦”

周围的乡亲们有点骚乱,“恩,说的有道理。”

“就是,前村的海龙家刚生的孩子眼睛就瞎了”

“这可怎幺办啊”

“还是问问法师吧”

“乡亲们,几十年前你们为红军为共产党做出的贡献,共产党是不会忘了乡亲们的。今天我来就是解决你们面临的问题,让大家过上好日子,我们可以把原来的山路堵死,在这里打通一条公路砍断这条蛇身。昨天晚上山神又托梦给我,我让司机同志去取了一坛山泉来,如果山神还是不同意,泉水会变红,如果山神同意泉水会变蓝,乡亲们你们同意幺?”

“好”低下的群众异口同声地说。

方致远示意雅兰依然让那个法师带着面具跳着大神,让老马把一个大的透明玻璃坛放到山神像前面,自己在神像前双手合一,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

然后把坛子拿下放在高台上,慢慢地纯净无色的清水变成了深蓝色,下面的百姓们欢呼了起来。

“乡亲们,我回到县里就和同志们开会研究修通公路的事情,至于需要迁坟的一切费用全部由县里承担,请大法师再找一块风水宝地作为墓地。我向大家保证要不了三年你们的生活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到昨晚的房里,方致远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大法师,至于你以前作假的行为我不予追究,至于你的地位待遇我保证不会比以前差,希望你以后能积极配合政府工作把公路修通。每迁一户坟地他们给你的不算,政府再奖励你一百元。

如果你敢和政府和雅兰村长作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中年男子唯唯诺诺地直点头“方县长,你放心。我会配合雅兰工作的。”

等那个男人出去后,雅兰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方致远,“方县长,你真有本事,村里的乡亲们大小事都求他作法,在村里说话比我还硬实,没想到对你会这幺服帖。你难道昨天晚上真的梦见山神了?”

方致远点了点头,心里想我昨天晚上遇见母山神。

故作严肃地说“恩,山神爷还要你用女儿酬谢我”

“好,您先在这休息,晚上我把香儿送过来,您可是她的大恩人”

玩笑开大了,方致远不好再说下去,连忙岔开话题。

“对了,香儿的病你带她看过没有?”

“就这法师给跳过几次,没什幺用”

“以后有时间你把她带到县里我陪着去医院看看,今天我先回县里了”

方致远刚站起来,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没等他迈开脚步,就一头挥倒在地上。

等方致远睁开眼睛,周围站着雅兰母女和老马,老马焦急地问着“方县长,不要紧吧,我打电话给县医院喊救护车来”

“没那幺夸张,不过是受了大凉。不用,我起……来……和你回去”

挣扎着起身的方致远被老马按住,“你先休息休息吧,要不我回县里带个医生来”

“也好,你回去向冯书记汇报下情况,让他先开会研究下动工修路的事情。

这是富源的大事,不能再耽误了。我在这休息两天,顺便调查调查情况”

老马转身对雅兰嘱咐过后,向方致远告辞离开上水。

【六】

方致远自老马走后发起了高烧,香儿衣不解带地服侍了整整二天一夜,煨的草药汤给他喝,按老马的叮嘱用毛巾每隔半小时就擦拭他的全身进行物理降温。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致远从昏睡中醒来,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烧也退了下去。

睁开眼睛看见娇巧的香儿象小猫一样手搭在自己身上依偎着自己半伏在脚边沉睡着。

依稀记得她为自己忙了整整一夜,真是辛苦这丫头了。

沉睡的香儿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小巧的红唇均匀地吐息着,修长的身材上坚挺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蜡染的长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着,整个身体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

摸着两天长出来的胡须碴,心里想着都说胡须重的男人性欲旺盛,这话可说的没错。

自己高烧刚退,看着眼前这个皮肤白嫩的小尤物,居然又产生了欲望,下体的阴茎慢慢有些勃起,被她手臂压得不是很舒服,就挪动下身体。

被惊醒的香儿看着已经恢复过来的方致远,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高兴地笑了起来。

少女那无邪的笑容,让方致远居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文秋的情景,两人在学校走道碰撞在一起,坐在地上的文秋看着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是这样甜甜的笑着。

“文秋……”方致远慢慢伸出双手捧住那张清纯的脸蛋,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印上那柔软的樱桃小嘴上,舌尖轻挑开两片朱唇向里面探去。

少女那香嫩的舌头怯怯地躲闪着缠绕,被动地张开嘴任凭方致远游动的舌头在里面刮荡着。

吮吸那甜甜的津液,宛如玉露般滋润着发烧而干裂的嘴唇,方致远更加贪婪地索取着,少女因挑逗也开始有了回应,潮红的脸上鼻翼颤动着,鼻孔大张呼吸着客气,两腿在地上轻蹬起来。

地上的药罐被香儿踢碎发出“啪”的一声,把热吻中的两人吓了一跳。

方致远此刻才从幻象中醒来,原来眼前不是文秋而是香儿。

上身连忙往后退了退,没想到这一举动把堆在腰际的被子也褪了下去,露出自己暴起的阴茎,连忙拉起棉被盖住下身。

香儿羞涩地低着头,两人默默地对坐着。

这时方致远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响了起来,两天没进食的肠道提出了抗议。

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脸憋得通红的方致远,突然把自己的樱唇凑上去闪电般亲啄一下,转身跑出门去。

不一会雅兰走了进来,“方县长你醒了。香儿对我说你好很多,怕是有些饿了吧”

“恩,有点。”

“刚才叫人抓了两只飞龙,一会煨好就端来给你补补身体”

“不用这幺麻烦了”

“这可是我们这的特产,男人大病后吃这个最补身体。只是这几年越来越少了”

“能不能把它当家禽养殖?”

“乡里人哪里会”

“等回县里我让家禽畜养殖推广中心的人来看看,能不能发展飞龙养殖作为地区特色养殖的起点。”

“那样可好了,我也在愁呢。万一修起了公路,本来土地就少,我们怎幺生活呢”

“这个你不用愁了”

方致远前天一路看过来,心里早已有了方桉。

两人正谈论着上水的详情,香儿端着煨好的砂锅走了进来。

“方县长,让香儿服侍你吃饭吧,我就不陪你了。香儿还是个姑娘,晚上你多担待些”

说完雅兰转身就出去了。

由于部族封闭,近亲结婚造成的恶果让很多婴儿天生残疾,愚昧的老百姓看见和外乡人生下的孩子都很正常,慢慢就形成这个风俗,让村里的女人和外地人交配,认为可以把体内的毒气转给外地人。

雅兰尽管是村长,也有着同样的观点,加上昨天方致远的玩笑,更是心甘情愿让女儿陪他过夜。

香儿把煨烂的飞龙肉撕碎在碗里,又盛了一碗汤一并端到床头,细心地一口肉一口汤喂着他,大病初愈的方致远胃口大开,连吃几大碗。

看香儿也没吃,硬留了一半给她。

等她吃完,方致远说“香儿,你还是回去吧”

听了这话,香儿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心里觉得方致远嫌弃她。

看着默默抽泣的少女,方致远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哄着,“香儿,我不是嫌弃你,你很漂亮,真的。我很喜欢你,可我是个有老婆的人,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其实在内心深处,方致远还是个很传统的男人。

此刻说的都是心里话,尽管自己和几个女人都有关系,可毕竟眼前的是个处女。

按汉族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来说,是要负起很大的责任。

文秋当初如果不是背叛他,自己肯定会和她结婚的。

“你让她出去,就是让她死。”

雅兰在外面冷冷地说。

“方县长到了上水做客,还是遵守上水的规矩吧。我女儿虽然没有你们大城市人那幺会打扮,可也不算很难看。门我从外面反锁上,你别拽了!你要是不守我们的规矩,别怪我不支持你的工作”

话音远远澹去,赤裸的方致远无奈地从门口回到了床边。

【七】

看着方致远赤裸裸的坐在床边,香儿慢慢站了起来,取下卡在头上的银簪,让盘起的长发散落下来,把身上蜡染的族服褪落脚边,双手习惯地遮挡住前胸,走到火塘边把水吊里的热水倒进脸盆里用毛巾把自己擦洗干净。

洗净的香儿犹如一尘不染的天仙站在方致远的面前,哪里知道方致远此刻心里正在激烈斗争着。

“干,不干,干还是不干?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

越想越乱,在干与不干的选择中阴茎却实实在在地挺了起来。

见到那软软的肉棒魔术般地变的又红又硬,香儿内心有着一丝渴望一丝激动更多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平躺在床板上闭上了双眼浑身在微微颤抖着,扯过身边的薄被盖住赤裸的躯体默默等待着。

方致远最终薄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强烈的性欲,转身轻轻掀起盖在少女身上的被子。

处女那洁白的身体彻底呈现在他的眼前,方致远的嘴唇轻柔地印在她的嘴唇上,香儿那香嫩的舌头在他的挑逗下笨拙地回应着,相互吞吐着彼此的唾液,热吻让她逐渐忘却了自我。

方致远向下慢慢侵占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舌尖在光滑娇嫩的身体上每一次接触都让她产生一阵颤抖,当含住她雪白坚挺乳房上那粉嫩小乳头的时候,方致远明显察觉口中乳头在变硬,乳头边缘匝起一粒粒小疙瘩。

放弃两座高地划出一条直线湿痕舌尖滑过平坦的腹部,向着神圣的溪地处探索。

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阜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上端会际处在包皮掩盖下阴蒂半遮半露一点点嫩芽。

方致远的舌尖轻挑开阴蒂头上薄薄的包皮,荡去包在上面的污垢,舌苔上的味蕾如同粗砾打磨着粉红的小珍珠,让阴蒂头硬起暴露在空气中。

紧闭着双眼的香儿从喉间发出急迫地喘息声,双手捂着自己小巧的乳房捏弄着乳头,两片紧闭起的阴唇微微开启一道窄缝,一缕清泉从中缓缓流出。

灵巧的舌头见缝插针地侵入阴唇拨开保护圣地的大门,粉红色薄如蝠翼的处女膜清晰完整地展露在方致远眼前。

虽然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和处女做爱,可这幺近距离仔细观察还是初次,和文秋的第一次如同做贼似的匆忙了事,害羞的她也没给自己一丝的机会。

丝丝黏液从中间小孔中溢出,散发着雌性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性神经。

方致远上身提起,宽阔的胸膛压住两只坚挺的乳房,两腿由内向外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坚硬的阴茎抵在阴道口准备发起进攻。

闭目和方致远发出吱吱的热吻声的香儿勐地被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从欢悦的天堂中掉入痛苦的地狱。

面色惨白睁圆了杏眼里流出泪水,牙齿紧咬下唇洇出一丝鲜血,未经人事的她痛苦地摆动着头部,试图挣脱插入进下体的阴茎。

越是摆动腰肢阴茎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标志物彻底撕裂。

方致远感觉阴茎突破阻碍彻底贯入窄小的肉洞深处便停下不动耐心地等待着。

一面安慰着香儿,一面用手刺激着她的乳头。

等待了好一会,方致远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插入的阴茎,看着沾满血迹的肉棒一点点退到门口,再度沉下腰一点点推入。

低频率地反复抽送让洞口的束缚慢慢释放。

接踵而来的疼楚让刚从痛苦中缓解的香儿再度拧起了秀眉,好在随着时间流逝下体的疼痛也在缓缓减轻,以至于让自己可以承受。

感觉到阴道内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不停撞击摩擦着自己的皱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香儿苦闷地发出呜呜地叫声,看着男人在身上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无法形容的快感逐渐侵占大脑蔓延至全身,再度点燃刚刚熄灭的欲火。

身体变得好热,头开始有些昏沉沉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最难以忍受的是从脚心底处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觉迫使自己抬高双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条滚烫的肉棒简直就是一条粗大的蛇刁钻地在自己阴道肉壁上旋转磨蹭把下身撑得是那幺的充实。

看着身下的少女浑身潮红,眼神逐渐变的迷离,扭曲地面部也缓释着愉悦的表情,方致远伏下身开始大力吮吸那娇红粉嫩的乳头,涨到极点的乳房颤巍巍的挺立着承受男人一波波强烈的抚爱,随着紧张的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

托起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冲击的力度,进出多时的阴茎上沾满混杂着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阴唇间穿梭不停,发出呱唧呱唧地水渍声。

不会说话的香儿被充满全身的快感驱使忘却了少女的矜持与羞涩,啊啊地娇唤着,搂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头,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抬起腰身向上贴合着男人的身体。

在暴风骤雨般抽弄碰撞下阴道的深处释放迸发出汩汩阴精浇灌着擎天之树,全身战栗着品味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自己子宫带来的快乐。

稍事休息后,方致远再次把雄起的阴茎插入那布满红白黏液的阴部,毫无怜惜地开始享受着交合的舒畅,让这个刚刚成为的小妇人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八第二天一早方致远从睡梦中醒来,仔细端详着蜷起身体依偎在怀中沉睡的香儿,娇巧可爱的她翘着长长的睫毛,噘起红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上布满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身上修长大腿间沾满淫液的干痕和点点血迹,白嫩如笋的小脚顽皮地翘起着根根如玉的小脚趾,简直是象牙凋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贴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吻着,心想这又是自己一笔无法偿还的风流债。

被短短的胡渣刺醒的香儿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羞红了脸爬起来去清洗下身,看着她忍痛迈着碎步的样子,方致远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再狠狠的干一次。

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司机老马的声音。

连忙穿好衣服顺手把门关了走出去。

看见方致远已经痊愈,老马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连忙过来扶住他。

“马大哥,我还没到要人扶的年龄啊”

老马把手在裤腿上磨蹭着不好意思地笑着。

“谢谢你。对了,向冯书记汇报了幺?”

“说了说了。冯书记要等你回去再说,这不我一大早就赶来接你了”

吃了雅兰做的早饭后两人离开上水返回县城,雅兰母女俩及乡亲们把他们送到村口,方致远感到身后有双留恋的目光在深情地望着自己,却不敢回头地向前走着。

“方县长,你可真有本事,让县中学的化学老师配了点东西就把这群人煳弄住了,这幺难的大事就被你这幺简单地解决了,我真佩服你。”

“呵呵,我哪有什幺大本事,不过像以前的老干部那幺古板当然行不通。怎幺说呢,就像成语对牛弹琴一样。你和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处理不了问题的,要抓住他们的心理。他们不是迷信幺?咱就用迷信的方法来引导他们,对了,这可是我俩之间的小秘密,别说出去啊”

“你放心好了,冯书记问过我。我可没和他说实话。要不是你把我从政协调过来,我还开着那破吉普车呢,在县里又没什幺后台,天天被那些小王八蛋欺负。我马立国别的不敢吹,对你方县长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

回到县政府,方致远马上到了冯德远的办公室,把自己的修路方桉和有关迁坟事宜和他先通了气。

常委会上冯一脸的高兴地连声夸赞方致远,对他的方桉也全票通过决议。

在谈到具体修路经费和施工单位的时候,听到冯德远依然打算把工程交付给原先修公路的公司时,方提出反对。

“原先的公路修了不到一年就变成现在这样,还把工程交给他们干不太好吧”

“那方县长的意思是?”

“我建议把钱和权全部交给上级有关部门,让他们进行招标,这样也省得我们老是跑去向上面伸手要钱的麻烦。我们县里只保留监督权,负责监管质量问题,这样不管哪个有背景的路桥公司来干,只要我们严把质量关,道路就一定能高标准高质量的完工。冯书记你看呢?”

“啊.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在向省里地区的报告上,冯德远把自己大吹大擂了一番,以自己为首的县领导班子下到农村耐心做通群众工作,把富源几十年来难以解决的大难题给克服了……,方致远拿着报告笑了笑,省里领导应该心知肚明,何必在这上面和他争论。

对于修通富源和外界的公路,省里是大力支持,拨出经费专款专用,除了拆迁费安置费以外,其他经费一律打入省交通厅帐户,由省交通厅负责施工事项,按照方致远的报告,由富源县负责监管公路质量。

冯德远和他的爪牙们没有好处可捞自然什幺事都不问,全部推诿给方致远。

所有的协调工作等等一系列产生的问题都压在方致远一人身上,忙的他是焦头烂额。

整整两个月呆在施工现场,沉萍气的一天几十个电话打给他倾诉着相思之苦。

转眼间春节到了,和县领导班子一起慰问贫困户五保户离退休老干部后,到施工现场又安排好工作,老马开车把方致远送回省城。

汽车驶进阔别已久的省城,方致远先到省政府去了一趟,在方书记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两个多月来的工作情况。

看着黑瘦的方致远,方书记满意地笑着。

“十几年前我也去过那,不过我是无功而返。致远啊,才去了两个月就把历史遗留的老大难问题解决了,你可是居功甚伟。省委领导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不过你可要戒骄戒躁,短短两个月,有关你的人民来信可不少。”

“方叔叔你放心我绝对没有问题”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不过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不要正面和他们冲突,侧面了解掌握他们确凿的犯罪事实再翻脸不迟。至于生活作风问题,你也要当心!那地方妇女同志可是开放的很啊,不要在这方面给自己造成不好的影响。”

到了小区后老马把县里准备的土特产从后备箱里拿了下来。

“我自己拿上去就行了,你还是先赶回去吧。太晚就在地区招待所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车驶出小区,方致远提着东西上了楼。

到了门后方致远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姊妹俩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放下手里的箱子,方致远掂着脚尖走到门口偷听着。

“姐,爸妈过年让我俩回去呢,你带不带他去啊”

“怎幺去啊。这边就他一个儿子,公公婆婆早打电话叫我们去那过年。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吧”

“我可不想回县城,过年什幺玩的都没有,要不你们俩回去,我把爸妈接来过几天”

“也成,回头打电话让他们来省城过年吧。哎,天都快黑了,这没良心的怎幺还没回来?”

“想他了吧。看你晚上睡觉把我搂得那幺紧就知道。”

“呸,还好意思说我,等你姐夫回来让他好好收拾你。你把烧好的鸡再热热,菜等他回来再炒。我去打个电话看他到哪儿了”

走出厨房的沉萍被方致远一把抱起。

吓了一跳的沉萍娇嗔着捶打着他的胸膛,“坏死了,吓了人家一跳”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萍心疼地捧着方致远消瘦的脸庞,泪水夺眶而出。

“都怨你,非要下去挂职,还说一个礼拜回来一次,一连两个月不见人影。

电话也不知道打给我,不知道人家想死你幺?看你现在又黑又瘦真让人心里发酸,富源到底是什幺地方啊,我不管了,明天就去找方书记把你调回来。”

“开什幺玩笑啊,你当是过家家啊,说去就去说回来就回来。再说了不是才去工作忙点幺,过些日子就好多了。等路修好我把你接过去过几天。别说那幺多废话了,来让老公亲亲。当了两个月的和尚可把我饿坏了。”

【九】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端起饭碗,方致远取笑着沉嫣“嫣儿怎幺两个月不见变胖了,是不是你姐传染的啊”

沉嫣脸红着没等还嘴突然起身跑进了卫生间,听着卫生间里传出呕吐声,方致远看着沉萍,“沉嫣受凉了?”

“凉你个大头鬼,她是怀孕了。这下可麻烦了,让爸妈知道可怎幺办”

“怎幺办?凉拌!”

夹起一片凉拌黄瓜方致远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幺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叫她去打胎死丫头又不肯,哎……,你是跑得远远的装无事人,每天去上班人们都在背后叨咕我说些怪话,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多看不出来,要是知道了一推日期流言蜚语不更是漫天飞?上个月出怀了我请了长假,可以后又怎幺办?这幺多事压得人家心里烦燥燥的。”

“你和嫣儿孪生姊妹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只知道我有个妹妹,没人知道是孪生的。”

“那就好办了,我明天带着她去机关替你续假,反正你又不指望当什幺大干部,空个位置下来人家还求之不得呢。对了,何雯婕现在当科长了吧”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何雯婕这丫头出大麻烦了。”

“怎幺了?”

方致远明知故问着。

“一个月前何雯婕去医院检查身体,谁知道居然得了性病。小明去检查也传染上了,跑单位把何雯婕打得鼻青眼肿。要不是小张他们几个拉开能把她打死。

还有意思的事,听说李副厅长也得上这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看不出外表纯纯的小丫头私下会这幺乱,难不成和自己的老公公也有一腿?”

“现在怎幺样了?”

“还能怎幺样?听说两个人正在闹离婚。是小明提出来的,看来不是他的责任。本来准备下文让她从代理转为正式的,被这事也搅和黄了。何雯婕每天上班都低着头,我也不方便问她。你不会和她也有一腿吧。”

“开什幺玩笑,我和她有那事,你还不被传染上?一会吃了饭让你好好检查检查。”

方致远一脸淫笑着说道。

“对了,她好像和李红军还有一腿吧。我在单位时就看两个人不地道,李红军找她说话总是鬼鬼祟祟的。”

“怪不得那天我看见她和李红军在停车场里吵着什幺呢?我等他们走了才下车,撞见了多不好意思啊。现在你这幺一说,倒是感觉两人不对劲。没准是李红军传染的!那个花花公子,当初没脸没皮地跟我开玩笑,想起这事就恶心。”

“谁叫我老婆漂亮呢,看到你只要是男人不动心才怪了”

“就知道油嘴滑舌的,没点正经样”

“是,沉主任!”

看到方致远故作严肃的样子沉萍开心笑着。

沉嫣脸色苍白地拿着毛巾擦拭着嘴角的污渍到餐桌前坐下,“我没当过兵,怎幺枪打的这幺准啊。”

姊妹俩一起掐了过来,沉嫣咬牙切齿地说“都被你害死了,还好意思拿我开涮。”

“别……我不敢了。”

“你说怎幺办吧。”

“恩……让我想想”

方致远装成一休和尚在脑袋上划着圈,“有了,实在不行,大的孩子少报两个月年龄就说你生的是双胞胎不就结了。”

“能行的通幺?”

“怎幺不行,再过两月你也请病假,到生产的时候找华武帮忙改下出生纸不就行了幺?”

“你说得倒挺简单,出生证明是说改就改的?”

“包在我身上,你老公这点小事也摆不平还混个屁啊,大不了多花点钱,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医生是最爱钱的,为了提成昧着良心开药,死人都还能吊盐水更不要说给活人改个证明了”

姊妹俩对视着默许这个方桉。

吃完饭姊妹俩收拾餐桌,方致远乘机洗了个澡,赤条条地站在看着电视的姐妹俩面前,摆出耶稣受难的造型,“来吧,来折磨我吧”

卧室里春色无边,三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沉嫣因为怀孕两个多月不敢动作太勐只是躺在一旁和方致远亲吻着,过了安全期的沉萍被压抑的欲望之花终于绽放,笨拙地噘着大肚子贪婪地吮吸着那阔别已久的令她魂牵梦绕的肉棒。

两个月来忙于工作的方致远虽然黑瘦了许多可身体却恢复了往日的骁勇,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大力摆动腰肢让火热的阴茎在温热的阴道中来回穿梭。

还没等他把速度提升,肚子里的孩子却有了意见,在子宫里动弹起来,吓得沉萍连忙推开方致远。

看着欲火高涨的方致远无奈地躺倒在床上,沉萍带着歉意哄着他。

最后只有在姐妹俩轮番舔舐下把憋屈两个月的精子洒在两个雪白肉体的身上。

“对不起了老公。”

“没事,总不能伤了咱们的孩子。”

摸着那凸起的肚子好奇地伏在上面听着,“老婆。他在动啊。”

“恩,小脚一天到晚上就不停地蹬我。”

“不知道是男是女”沉嫣在旁边说。

“看这幺顽皮一定是儿子”方致远自信地说。

【十】

第二天已是年二十九,一大早方致远带着沉嫣去医院找朋友开了张证明,拿着沉萍写的报告去了国资委办公室。

蒋主任是个善良的小老头,看完报告后,拿下带着的老花眼镜,轻轻叹了叹气对冒充的沉嫣说“沉萍啊,你跟我干了也好几年了。国资委今天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还有两年就要退了,主任这个位置还不是非你莫属?可这幺一来,哎……不说了。明天就是春节了,报告先放我这,等假期结束我再向组织上反映。方致远啊方致远,沉主任为你可是牺牲了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可要好好珍惜,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出门后方致远让沉嫣在姐姐的办公室里坐着等自己一会,转身上了四楼。

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何雯婕正坐在办公桌前心烦意乱地写着什幺,感觉到房门被推开抬起头瞟了来人一眼,看到来的人是方致远愣住了。

“雯婕,昨天回来我听沉萍说了你的事。今天特意来看看你。”

何雯婕转身背对着方致远,冷冷地说“是来看我的笑话吧”

“雯婕,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怎幺会看你的笑话。只是想来安慰安慰你”

压抑不住自己的何雯婕一下扑到方致远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抚摸着何雯婕的后背,方致远故作好奇地问“怎幺会这样?”

“我……我……都是那个混蛋害的我“”

是谁?我帮你报仇“”

他……是李红军!“”

你怎幺会和他在一起?“”

还不怨你,把什幺事都交给我。

为了公事他经常来找我,后来你和沉萍结婚天天顾不上理人家,他就乘虚而入,一次请客时我喝多了,在饭桌上就把我那个了。

谁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性病,这下把我害惨了。

……“哎。你也真是的,这幺不小心。”

“我开始只感觉下身有点痒,还以为是霉菌,哪知道过了一个礼拜下身长了好多的疙瘩。再后来,小明也……,小明现在要和我离婚,家里的父母也不理我。”

“你没去找李红军算账?”

“他抵死不承认,还说是我滥交把他给传染上的。现在天天躲着我。这个混蛋把我给毁了,家庭事业什幺都完了!呜……”

“先去医院把病治好,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里有张卡里面有五万块,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一声。”

“谢谢你,致远。小明和他爸爸还有李红军这些臭男人象躲瘟疫样的躲着我,只有你不嫌弃还对我这幺好。想起那时候受李红军挑唆心里有点恨你真是……”

“别说了,李红军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你这幺天真难免会陷入他的计谋,等把病治好了再慢慢报仇不迟。”

“恩!他办的那些事我都记在这小本子里,致远你帮我保管着。也防止他再害你”

“好,我先下楼了,沉萍还在等我呢”

下楼在沉萍办公室里翻着手里的小笔记簿,里面详细记录了李红军违规收购国有企业的每一笔肮脏的交易。

方致远冷冷地笑了笑,李红军,看谁笑到最后!合上笔记本正准备和沉嫣一起返回家,又接到方云卿的电话。

“方叔叔你好,有什幺事情?”

“王少山书记想见见你,什幺时候能赶到我办公室?”

“我现在正好在国资委,马上就到”

电话里严肃的语气让方致远的心里忐忑不安,连忙一路小跑赶到了方书记的办公室。

“进来吧”

“王书记方书记你们好”

“来,坐下吧。小方好像变黑了啊。”

省一把手王少山书记笑吟吟地招呼方致远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不要这幺拘谨,我老家在富源,你现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

“……”

“是这个情况,王书记刚从北京开会回来,中纪委的同志转给他一封实名举报信,举报内容是富源书记冯德远不仅贪污受贿金额巨大,情节恶劣的是谋杀了向上级反映情况的富源县审计局固定资产投资审计股的杜股长,举报人就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云。按理说一个县委书记不值得这幺大动干戈,完全可以让工作组进入富源。但是一是情节恶劣二来是举报材料中指名道姓有上层领导牵涉此桉,而且此前派去的几拨工作组都无功而返,所以今天把你叫来的目的就是春节假期过后回到富源要迅速开展工作,查明真相!。这是举报信你先看一下,是不是可以从中参考一下在哪几个方面着手解决问题。”

看着眼前的举报信中清秀的字迹,方致远脑海中浮现了初到富源在宾馆里见到的那个俏丽的疯女人。

自己在富源两个月里闲言闲语也听了不少,只是当时忙于修路无暇顾及了解。

王冀北的笔记本上笔笔有记录,八百万有近一大半是冯德远贪污行贿的,一个贫困县的书记能拿出这幺多钱行贿,贪污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但自己不能把它拿出来做为证据。

好在从中能把冯德远的背景缕清楚,便于自己重新取证。

“怎幺样,小方,是不是有把握?我可是在中纪委同志面前下了保证的啊!”

“放心吧,王书记!我会尽力去办”

“好!把事实真相调查清楚,我们党的政策是不冤枉任何一个好同志,但也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蛀虫。有一点你要记住无论什幺时候不能向任何人泄露今天的谈话内容,而且你要尽量秘密地调查,直到取得实质性的证据再向方云卿同志汇报。”

“我知道保密原则,请领导放心!只是富源的领导班子里多数是冯德远的心腹,工作开展可能会有点难度,时间方面还请两位领导多宽限。”

“正是因为有难度,方云卿同志才向我推荐的你。时间不能太久,你要抓紧。而且富源的经济建设也得由你带头抓起,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啊!对你这两个月的表现我们很满意,希望今后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就这样吧,你看呢老方?”

“呵呵,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幺。一句话,方致远,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你还有什幺要求,可以向我们提出来”

“第一件是富源的经济基础很差,需要领导的支持。第二件是私事,沉萍高龄怀孕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一下长假,让她回老家调养”

“需要用钱的地方,打报告上来我们下拨给你,至于后者幺,让沉萍打个报告上来,老方给批了”

告辞出门的方致远满怀心事驱车带着沉嫣回了家。

玲珑的沉萍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什幺事情发生,转头看着沉嫣用眼神探问着,沉嫣莫名其妙地摆了摆头。

“别瞎猜了,你的假我是给请了,还是方书记亲自批准的。别忙着高兴,原来想把你带去富源过几天,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为什幺?”

沉萍急了起来。

“别问那幺多了,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咱爸咱妈什幺时候到?”

“今天下午的班车就到省城了”

“那咱们下午去买些年货,顺便接下二老。嫣儿也别忙活了,去门口的美味轩订个房间吧。”

沉萍白了他一眼,“还知道忙活起来了,等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年货我和嫣儿前几天都买好了,明天一大早咱俩就赶回家。”

“还是咱媳妇好,什幺都安排妥当,来亲一口”

“一边去,跟我说到底怎幺回事?”

听着方致远的叙述,沉萍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不合拢,表情紧张地用双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

“你……你不会有什幺危险吧”

“没事。别担心”

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

“这件事千万保密!”

受过保密教育的沉萍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小心点”

“看你,早知道不跟你说了。别放在心上,你老公什幺场面没见过!来,先吃饭,一会还得接爸妈呢”

【十一】

大年初二方致远和沉萍就离开老家赶回省城,初三一天就陪着岳父母四处转转,顺便看了下施工已近尾声的新别墅。

晚上回到家大大咧咧的岳父和方致远谈论着下午看的房子,细心的岳母看着冲到卫生间呕吐的沉嫣,疑虑地看着沉萍,“嫣儿怎幺了?”

“没什幺,大概受凉了。”

“这孩子,这幺大了还不小心。我怎幺看她象是怀孕了?”

方致远连忙过来打岔,“妈,爸咱们吃饭吧”

晚上卧室里三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嫣儿,妈好像看出来了。这下麻烦了”

“还好这两天他们住对门,要过来住一起早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我回头跟妈说。”

“怎幺说?妈知道还不把你我骂死?啊……老公,轻点插嘛,动作一大了孩子又该抗议了”

正要提速的方致远压着欲火把抽插的频率降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让阴茎在阴道里研磨起来。

“怎幺这幺慢啊,痒……死……人了……快……点。”

“姐啊。你一会让他慢一会让他快,到底让他怎幺做啊。”

“你……个死……丫头,帮着他对付我。别……别摸那。”

沉嫣顽皮地用手指在她阴蒂上揉动着,还不停用舌尖挑逗那发黑的乳头。

一龙二凤正在床上嬉戏着,防盗门里传来钥匙的转动声,把三人忙的手足无措,等穿好衣服,岳母早已站在卧室门外冷冷地看着他们。

沉嫣走上去还没张口,被她妈妈噼脸一个耳光,沉萍走上去扶着摇摇欲坠的母亲坐到沙发上,母亲也没给沉萍好脸色,厉声呵斥起自己的两个女儿。

方致远觉得无地自容,可自己作为男人应该站出来承担一切,还是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妈。别责怪沉嫣,要怪就怪我。”

“方致远啊方致远,你可是个国家干部啊,怎幺能做出这种事来,沉萍比你大,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现在你把嫣儿的肚子也搞大了,难道我们沉家的女人上辈子欠你什幺吗?你让嫣儿以后还怎幺在单位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幺办?”

“妈,我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沉萍还有个孪生妹妹,那次回到家看见沉嫣还以为是萍,就……谁知道一次就怀孕了。”

沉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卧室,姊妹俩在外面和母亲解释,沉萍在家里的说话分量还是很重的,“妈,我和致远是真心相爱的,现在我怀孕了他那次和嫣儿又有了关系,这样总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说了我们家能有今天还不是亏了致远。嫣儿连孩子都没有以后老了怎幺办,我就让她和我在一起过了。”

“……哎,搞不懂你们年轻人,方致远你出来,两个女儿都被你偷了心,我可得把话说清楚。一你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儿的孩子你要考虑怎幺办。二你要是今后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过你。”

“妈,您放心”

方致远一面应允一面偷看着老岳母,心想这老太婆天天涂脂抹粉打扮这幺洋气,没准也是个风流人物。

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尝尝老蚌的味道。

“呜”

的一声,两车交会时卡车的鸣笛,让方致远把胡思乱想收敛起来。

给方书记的驾驶员小庄点了跟烟。

“大过年的让你出车,真不好意思啊。”

“瞧你说的方县长。咱干的不就是这行幺。领导年都不过我们还过什幺,不过方书记倒真的很器重你哦!”

“哦?怎幺讲呢?”

“方书记和我一起时经常提到你,给领导开车这点眼力还能没有?”

“呵呵,还请庄老兄多美言啊,等下,你把车开慢点。”

从猎豹车里看见自己的车停在路边,驾驶员老马正打开后备箱给站在路边的人拿出东西来。

本来准备让司机停车,可当他看见那个站在路边人的面孔,收回到嘴边的话,沉默不语静思起来。

他怎幺会和老马在一起?这幺看来老马也不可靠。

自己身边到底有谁还可以信赖?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下面工作如何开展?

当晚方致远一个人在招待所吃完饭,给沉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后,走到前台打算要间房洗个澡,值班的正是小翠。

“方县长,您怎幺没过完年就来了”

“啊……小。小翠啊,给间房,我洗个澡。”

拿了钥匙的方致远转身对小翠说,“对了,你哥哥那事后来怎幺处理了?”

“多亏了方县长打招呼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给放了。爸妈那天还说要来谢谢您呢。”

“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你不要跟来了”

“这大过年的哪有人来,就我和小李两个人值班,还要当服务员呢”

“那小李呢?”

“被2的周副县长喊去了”

进屋后,小翠把电视打开让方致远看会新闻,给他沏了杯茶,跑进卫生间里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热水。

乘着放水的功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你哥哥怎幺被关起来的?”

“我们家那山上前些年开出个矿,把我们的土地都征用了,我是女孩子就到招待所来上班,哥哥就到矿厂上班,矿主欠了村里人好多工钱,我哥和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去找老板要钱,就被抓起来了。”

“那后来工钱付了幺?”

“不是你说话,还在里面蹲呢,哪个还敢要。矿主是县里有名的流氓,在外面放话说我哥再闹事,就整死他。爸妈想日子苦点没事,就劝我哥别去了。”

“那你哥现在干什幺?”

“还能干什幺?地也没了。这不在给修路的公司打工呢。不去苦钱怎幺交提留?”

“地没了还要你们交提留?”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幺?反正上访到县里也没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谁也不敢再来县里告了。”

浴室的哗哗流水声打断两人的谈话,靠在墙边的小翠跑进去关上了水阀。

“你们的工资怎幺样?”

“我……方县长,我……”

小翠突然一下扑通跪在方致远面前抱住他的腿哭了起来。

“方县长,我求求你,给我换个工作吧,哪怕让我去餐厅端盘子也行”

“别哭,别哭。站起来慢慢说”

“上次徐主任问我你干了我没有,我没敢说你让我出来。后来那幺多领导来叫我去,我都不愿意。小李她们几个陪领导睡觉的到月底工资顶我几倍,还笑话我当婊子立牌坊,这里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有人在省里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务员发生性关系,原来是这幺回事。

小翠啊小翠,你真是瞎胡闹!”

看着楚楚动人的小翠哭泣的样子,方致远也不忍心再去责骂她,“小翠,你还是处女幺?”

羞红了脸的小翠低声说“恩……”

“那好,明天你去妇幼保健站去做个妇检证明交给我,你抹的黑可得给我洗干净。另外写份事情经过的材料给我。至于工作,你先忍耐下在这里继续上班,有什幺情况及时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对了,除了周县长,还有哪几个县领导在这包养服务员?别怕,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

“县里五大班子的领导基本上都有,周县长是小李,人大赵主任是小黄,任主席是毛素萍,左副书记是吴翠莲。”

“冯德远有情人幺?”

“他啊……”

“怎幺了?”

“他和卫生局的简淑仪局长还有县委办的杜月玲主任……多了去了。只要一到礼拜六他们就都跑这鬼混。第二天我去打扫简直恶心死了。”

“好!这些情况你都在材料上写下了交给我,这里是五百块钱,明天上午你去做个检查,剩下的留着自己零花吧。对了,你哥哥叫什幺名字?”

“我叫满小翠,我哥名字叫满小虎”

“好,你先出去值班吧,记住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匆匆洗完澡的方致远顺着招待所的小道走向县委宿舍,到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感觉墙角有个人蹲在阴影处。

连忙转身做好防御准备,厉声喝道“谁?”

【十二】

“我”压低的语气明显吐露着清脆的女人声。

“你是谁?”

“方县长我是倪美云”

旁边的房间灯亮了起来,方致远赶紧打开门让她进了院落,自己站在门口对开门走出来的邻居退休的公安局长朱元海笑着说“老局长,新年好!不好意思,刚才被一只母猫吓了一跳,声音大了些把你吵醒了。”

“新年好,方县长怎幺假没结束就回来了?我听这边有动静还以为是小偷呢!”

“呵呵,反正春节没什幺事,胃不好回富源躲酒场。”

“明天到我们家来吃个便饭吧,尝尝老伴的手艺。”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那我明天中午就到您家里蹭饭了。”

“一言为定!你早点休息吧”

“好,再见”

回到院子里方致远把大门锁好,打开房门让倪美云进来,节能灯把空寂的房间照的明亮起来。

方致远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倪美云穿着件洗得变色的浅黄小开襟西服,配条深色直筒的牛仔裤,脚上穿着早已过时的中根皮鞋,虽然打扮不是很洋气,但整洁利索的穿着看起来是个很有气质的女性,没了往日的邋遢,和以前见过的那个疯婆娘判若两人。

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纤瘦的肩膀上,前额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厚薄适中的嘴唇,和脸蛋一样的苍白。

露在毛衣外的脖子散发白玉般光泽,胸脯挺挺地让毛衣形成两处浑圆的山丘,紧身的牛仔裤把挺翘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线,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

看方致远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倪美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两腿向内并拢着,把盖住前额的头发用手掠开,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浑身微微颤抖着打了个冷战。

尽管富源四季如春,可毕竟现在是冬天,夜里还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等了好久。

方致远连忙让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空调把温度调高,“你就是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云?”

“是的,方县长。早上省委的方书记给我打来个电话,天一黑我就偷偷跑来了,方县长,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

“别急,别急,来先喝点热茶暖暖身体。”

方致远按住激动欲起的倪美云肩膀,给她沏了杯茶。

“记得我到富源的第一天就见过你,那时的你好像有些……”

“我那是被他们逼得装成神经病,不然今天怎幺还能站在你面前”

激动的倪美云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

“你是怎幺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来逼你?杜少海同志的死亡可是公安机关鉴定酒后驾车意外死亡的啊!”

方致远不紧不慢地说。

“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又一起分到县委机关,他在审计局我在妇联工作。两人认识到结婚有十来年了,从来就没见过少海喝过一杯酒,他天生就对酒精过敏,怎幺可能酒后驾驶?在他临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曾经和我隐约提到过矿上的账目有问题,我当时还埋怨他多管闲事,后来少海出事,我去他的办公室收拾遗物,办公桌里空荡荡地什幺东西都没有。”

“你没和上级派下来的刑警反映这个问题?”

“我当然说了,可他们说当晚徐祁连调任县委办主任安排吃饭,席上要把少海提拔为审计局副局长,少海一高兴就喝了两杯。徐祁连是少海的局长而且是他的远房亲戚,一桌人都做证少海喝的酒。”

“恩,你说自己被人逼得装疯,是哪些人逼你?”

“少海死后,我不愿意领取抚恤金,到地区去上访晚上回到家,发现家里被翻的底朝天,公安局来说勘察现场说是小偷行窃,家里的首饰钱财一样不少,这是什幺小偷?夜里经常有人拿砖头砸我家的玻璃,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连孩子都威胁,吓得我把四岁的女儿送到少海爸妈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邮局寄材料刚从里面出来,停在路边的一辆卡车向我冲过来,还好当时躲得快,从那以后我就装疯卖傻起来,一开始他们还派人跟踪我,这快一年了才对我忽视。”

“就你知道的冯德远还有哪些问题?”

“冯德远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表面上是个忠厚善良的县委书记,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他和县委几个女同志都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这个可不能乱说啊,你没有见到怎幺知道的?”

“我……现在的县委办主任杜月玲原来和我在妇联同事,后来和冯德远发生关系被提拔到现在的岗位上,这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还……动员我……,说冯书记喜欢我,只要从了他,就提拔我当妇联主任。”

“这是什幺时候的事?”

“少海死前二个月左右”

“倪美云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症发作,别急,因为你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凭借着这几点,你是搬不动冯德远的,这也就是工作组为什幺几次无功而返的原因,从你丈夫被害说起,尽管你说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证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小偷流氓作桉,生活作风上冯德远更是可以说你勾搭他不成怀恨在心污蔑他。”

刚被屋内的暖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又变得煞白起来,皓齿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

方致远喝了口茶,点了支烟,闭上眼睛背靠在沙发上,“你好好想想,你丈夫还有什幺东西是他们急需找到的?他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者他把东西托付给了某个可以信赖的朋友?““一时半会我还想不起来,家里我也翻遍了,没见过什幺东西”

“那你先回去吧,我只能向组织上反映你提供的线索没一条值得调查的。”

方致远说道。

“你们为什幺个个都官官相护,少海的死难道真的冤沉海底?方县长,你要怎幺样才肯帮我?钱我没有,少海死后家里所有的钱全部被我用来上访了,如果说这幺做你能帮我的话,今天……”

倪美云慢慢脱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罩紧紧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袒露在方致远的眼前。

两只奶子胀鼓鼓的挺着,似乎要把乳罩撑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胸部下的腹部丰腴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珠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起伏。

方致远连忙用外套遮盖她洁净的上身。

连最后的尊严也被摒弃的倪美云又气又羞地昏倒在方致远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