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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记】(9-12) 作者:killselang

2021-06-20 08:59:34

【复仇记】(9-12)

作者:killselang
2020年6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有些剧情不喜欢的不用较真,这几章会让人觉得女主过于放荡,后续会有交代,不喜欢多人的或者过虐的,它也是这个故事框架一个过程而已,女主还是遵循内心深处爱与真的信念!!

  (9)开端

  「刘老师,李老师在地窖,我刚帮你叫了,要不你在食堂这等会儿?」丁娟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鄙视的说道,我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着超越她年纪的成熟、世故、圆滑;我走进食堂,不安的情绪让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丁娟前面说的没错,就是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也可以像她一样弄些动静;制止他们过早发生,最起码按约定时间发生,常贵打破我对他的认知,我现在更偏向丁娟和我说的这个男人才是这三分部唯一能让我们在乱世处于安定的定海神针!!

  「刘老师,先喝水,试试这个红烧竹鼠!」丁娟一如往常的态度对待着我,仿佛刚才那一幕泼水没有发生。

  「丁娟,我……?」我有些不适应这种转变。

  「别说了,有什么他们午休再说!就当没发生,别让常贵发现你很早就回来了,最好是装着你完全不知道地窖刚才发生的事!对你对李老师都有好处!」丁娟在我耳边快速地说道。

  可离我上来都快十分钟了,怎么芯蕊还没上?我竟然有些压抑不住焦虑的情绪,那一小碗竹鼠肉一点没动。

  「什么?淡了点?好的我回个锅!」丁娟突然回到食堂扯着嗓子对我说道,给我眨了眨眼,我好像心领神会的捏起一块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其实不回也行,我这人口重!」我平静的接过丁娟给我安排的剧本说道。

  「那也行吧…哟?这满身大汗的,掉河里啦?」丁娟端起我的那碗竹鼠肉一个转身刚想回厨房,就看到常贵满头大汗的从厨房里走进来。

  「是啊,看他妈有没有泉水鱼?我试试…」常贵有些恼怒地说道,在那个碗里也拿了一块试试。

  「妈的,多好的竹鼠肉,又他妈给你炒坏了!」说着常贵抬手作势要打丁娟;他一个细微的动作我观察到了,他在等我的反应。

  「常贵,你敢……」丁娟泼辣的与他对峙道。

  「好好好,刘老师在这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答应过刘老师,不再对你们动手,是吧?老刘!」常贵再一次试探我说道。

  「常队我们是有言在先,就看你自己怎么做罢了!都是成年人,你真要为了丁娟做不好一两个菜,责罚她,也是情理之中,我们也没说真的做错事,你不能责罚,看你的规矩,三分部还是听你的!」我平静地说道,我看着常贵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看来陈瞎子说的没错,真的得顺其自然别冲动。

  「我……你……我说,好嘛,行行行,算我错了!」常贵说完,灰溜溜背着手走出了食堂。

  丁娟出来看着我,对我相视而笑,便回去厨房了…「哎,丁娟,要不,你帮我去看看地窖,李老师怎么还没出来?」我故意问道,丁娟走到了隔门处…「不用了……」丁娟说着,使了一个眼神对着外面的方向。

  芯蕊换了一身衣服,刚才的黑裤变成了军绿裤,衬衫换成了海魂衫,看到我先是吓了一跳。

  「哟,老公,你回来啦?」芯蕊有些尴尬地问道。

  「是啊,这一趟累的我,回来二十分钟吧!」我笑着对她说道。

  「老公,我帮丁娟做饭先吧!」芯蕊不知道怎么面对我,逃避的说道。

  「不用了,就好了,今天就咱们四个人吃饭,那几个妞上山补给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了,您和刘老师聊天吧!」她才进去厨房,我就听到了丁娟下了逐客令,可她就是不出来。

  「那今天还能上吗?」芯蕊问道。

  「看来不行了,这得拉两三趟呢,就这两匹马,我看够呛,李老师帮我拿这个菜出去吧!」丁娟很自然的说道,没一会儿芯蕊把菜一端一放,又转身想进去。

  「老婆,你帮我按按手呗,我这一路提那十多斤的煤油,提了换换了提的,这首感觉要报废了!」我主动把芯蕊留下来。

  「诶……诶!」她说着拿来凳子坐在我身边,揉捏起来。

  「老公……你……今天辛苦了!等会儿多吃点!」可能肢体的接触让芯蕊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此时芯蕊松弛的说道。

  「可能这两天吃太好了,肠胃不适应,老想反胃!」我看着眼前的妻子说道。

  我突然觉得芯蕊更加的美丽,脸上的肌肤羊脂白玉一般,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让那双大眼睛格外迷人;前面性感舔蜂蜜的嘴巴,就如挂了蜜般滋润;「讨厌…你…还有人呢!」芯蕊笑声的说道,推了推我的手臂,因为我忍不住亲了她的嘴唇。

  「哈哈哈哈,没忍住!」我傻笑着…

  「刘老师,有什么开心事?笑得和朵花似的!」丁娟端出两碗菜问道。

  「没事,和李老师说说悄悄话!」我不避讳的说道,我现在发现丁娟是出了芯蕊第二个能让我多说话的女孩。

  「喔,我说常贵这狗东西,看着知道要吃饭,还不出来,躲房里织毛衣呢!

  一腿的毛裤还不够保暖啊!」丁娟嘀嘀咕咕的说道,当她说道常贵一腿毛裤,我发现芯蕊按我手臂的双手震动了一下,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这丁娟真搞笑,哈哈哈哈」我化解着尴尬…

  「刘老师、李老师,咱们吃,别等他,个狗东西,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丁娟说道,端了三碗饭出来,我和芯蕊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我们三人动筷子吃了一半,我觉得不妥…

  「我还是叫叫他吧……」我起身说道。

  「不用,刘老师,常贵累了,他吃不下饭的!」丁娟这句话仿佛话里有话,芯蕊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觉得这丁娟挺不简单,这旁敲侧击、明嘲暗讽的本事是得好好向她学习…就这么我们吃完饭了,芯蕊主动提出收拾洗碗,丁娟细心的给常贵留了饭菜…「刘老师,要不你帮搭把手把今晚的菜洗了吧?」丁娟使眼色和我说道。

  「也行啊,芯蕊,我和丁娟去水潭洗菜,你要先回去午休,晚点我过去!」我对着厨房方向说道。

  「老公,要不我和丁娟去吧,你今天挺累的了!」芯蕊急忙出来说道。

  「李老师,不用您了,那几个是非精看时辰快回来了,给她们看到刘老师又买煤油又搞后勤,免得算公分的时候,她们嚼舌根!」丁娟拖着装有五颗大白菜的大盆里,蹲在地上说道。

  「好好,那你俩去忙,要我这忙完了,我也过去!」芯蕊说道。

  「没事儿,那一堆碗可有得您费时的,刘老师搭把手吧!」丁娟说道,芯蕊开始以为只有我们三人吃饭的碗筷,谁知道那厨房还有今早剩下没洗的…我和丁娟来到了水潭边,俩人默默的摘菜洗菜…「你怎么知道他俩,那个的?」我好奇地问道,「咳,你都下去半个小时有多了,我闲着没事,我就去听竹筒呗!声音空气传导…哈哈哈哈」丁娟开着玩笑带过的说道,我也尴尬的陪着笑脸。

  「倒是你,刘老师,你怎么想的?你就这么心如止水的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我可能前面行为有些过激了,可我真的不明白,你咋想的当时?」丁娟疑惑地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想着看到那一步,自己老婆能不能拒绝?可能我俩都准备好了,亦或许常贵的直白让我心死了吧!我也不知道…」我苦笑的说道。

  「刘老师,我对你表示歉意吧,我不应该撒水给你难堪,可能我也有自己的原因!当下没控制住情绪」丁娟说着捏着手里的菜叶,看了这流动的水面…「你是说你吃醋啦?」我猜着大概问道。

  「不清楚,可我也不恨李老师,就感觉怪怪的,就那一下情绪,所以把你当了撒气筒!呵呵……」丁娟坦诚的说道。

  「没事儿,现在都这样了,我也看开了,陈瞎子今天还说我要大难临头,让我顺其自然别整天寻求平衡公道,还给了我这个…」我说着把口袋的护身符拿了出来。

  「刘老师,那你可得注意,陈瞎子真的灵验,而且这都是常贵最信任的人才会让他去接触陈瞎子,他说我要死于非命,常贵问他破解之道,他说没办法,你,他还给你这个……」丁娟说着脸上多了几分伤感。

  「这都是封建迷信,你也死,我也死,本来人就有一死,神神叨叨的,我才不信,就是让我顺其自然我听从他建议罢了,你害怕,这个给你吧!」我说这把陈瞎子给我的护身符递给丁娟。

  「我不要,这个是陈瞎子贴身之物,给了我也不灵验了,你留着自己报平安,这人不能太倔,我信陈瞎子的话,他之前说常贵一年之内必有大灾!所以常贵这一年把他信任的人都送去给陈瞎子摸骨算命,你看吧,下一个就是李老师了!」丁娟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好奇地问道。

  「半年多前吧,然后常贵就让我和耗子去买油,陈瞎子摸了我,可摸到耗子脸的时候,就没再继续,话都是常贵从陈瞎子那带给我的,常贵还说半年之内我们要死人,还冷冷地笑了笑,当时我都毛了!」丁娟说着脸上不时的呈现害怕的表情。

  「他会不会是骗咱们?或者和常贵给我们下的套啊?他说我最长不超过半年就得出事!」我有些不可信的说道。

  「他妈的,完了完了……」丁娟粗痞惊恐的说道。

  「怎么了?」我有些不安的问道。

  「陈瞎子也说我最长就有半年命,妈的,你等着,别走开!」丁娟丢下手中菜叶,跑上了农场…没多久,我看着常贵着急忙慌的,从台阶跑了下来,丁娟跟在他身后,他也到我跟前,气喘吁吁的……「瞎……瞎老头子,怎么说的?」常贵看上去特别害怕的问道。

  「他说叫我带老婆离开此地方有一线生机,要不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我必有血光天崩之灾啊,怎么了?」我平淡的说完,常贵跺脚急得蹲在地上,这时丁娟才到跟前,看着蹲在地上的常贵。

  「你想招啊?你不挺能整事吗?别让我们全被你一起死了!」丁娟火爆说道。

  「你别他妈废话,我想他妈什么招!想招,我都不知道原因出在哪?现在放他俩离开,你我不也得死吗?」常贵急得我都感觉他快哭了。

  「你们不至于吧?就是个封建邪说,你们那么当真,看你这个样子,就和大难临头一样!」我置身事外的说道。

  「你懂个屁懂,你个臭教书的,陈瞎子在年轻时是桂系军阀的军师,精通五行学、摸骨判相;就因为说的准,不给人说解困之道被人剜去双眼的,谁没那么大仇会这么干!」常贵激动的说道。

  「那天意若是如此,我们就顺其自然呗!」我看到常贵这般无用,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强大。

  「这不是自然死或者啥病死,这他妈有人要害咱们,你知不知道,你还傻乎乎的!」常贵站了起来训斥着我。

  「我们的看法不一样,说到……」我还没说完。

  「常队、老公,出事啦,快回来啊……」芯蕊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我们三人急忙跑了上去,上来看到他们各个哭着或是神色慌张聚在了放木头的木仓前,我们走过去,他们一一望了过来,芯蕊跑到我身边紧握我的手,和我走向聚拢的中心了,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运木用的板车上,一具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肚子都被掏空了的尸骸放在上面…「这怎么回事?」常贵怒喊道。

  「呜呜呜……这是柯凯……午饭后,我们想着休息一下……再把木头装板车上,柯凯就说他要去掏鸟窝……说着就往云头岭去了,我们休息了四十分钟,他还没回来,我们就以为他想偷懒,可装完木头,又等了二十分钟,还没见他,我、大力、唐军、何勇就进去找他,呜呜呜……在…在半山腰看到一头母狼带着……带着三头小狼正在吃他……呜呜呜……」曹魏忠啜泣的说道。

  「呕——」听完实在受不了,跑到一旁去吐了起来,我感觉鼻腔中都是血腥的味道。

  「老公……你没事吧?」芯蕊抚顺着我的背…

  「你们他妈的,去库房找白布来!」常贵骂道,我猜想换作之前他会动手打人。

  没多久黄薇和田梅裁了一大块白布;常贵亲自帮耗子遮盖住…「曹魏忠、唐军、李力,你们三个去一分部挂个电话,让革委会派人过来处理!」常贵说道,三人就跑了出去。

  常贵和三个孩子又抬着木板把耗子的遗体放到了马圈里…(10)重温曹魏忠他们五点多回来,告诉常贵已经往这边赶了,常贵叫丁娟先做饭,然后把我拉到一边。

  「你俩可能今晚得再地窖躲一宿,革委会今晚肯定要留在这住,明天他们得去现场,把过程记录完了才会把耗子拉走!你和李老师把铺盖卷儿弄一下,行李收拾好,放我房间衣柜!今晚辛苦你俩了!」常贵有些憔悴的说道。

  我和芯蕊回到房间收拾着东西,我把三个行李袋拿到了常贵的房间,我从我们的房穿过他一个素雅的客厅,上年有两把红木椅子和桌子;摆着他父亲的灵位,灵位顶上就是他们口中的尚方宝剑,毛主席题字的光荣之家;我穿过客厅,推开房门,常贵房间真不像他粗旷外表,土炕上左边有个一排小柜子,床上铺着席子,折好摆平的被子;我打开最里面的一扇立柜的门,放完行李刚想关门离开,看到了立在柜子最里面的那把步枪,想到常贵正经用它杀过人,我的胃又是翻江倒海…「走吧…」我回到我们的房内对着芯蕊说道。

  芯蕊拿着一壶热水和一个脸盆走在前面,我故意放慢脚步跟在后面,作出没去过地窖的样子,我手里拿着席子肩上扛着被子,常贵说地窖冷,让我们拿两床厚棉被过去…芯蕊轻车熟路的的拉开门板,示意跟着她的脚步向前,我心里想着我八个小时前才来过这看你和常贵干那个事…「这挺宽敞的啊!就是凉得让人发麻!」我把席子铺在了地上,把一床被子铺在席子上,再把盖的放在上面,弄好后我站在里面瞧着…「常贵这囤了那么多粮食,怪不得他底气那么足!」我摸着之前芯蕊踩在上面的架子面板说道。

  「老公,别在那站着了,过来洗把脸,我帮你擦擦身子!」芯蕊看到我在的位子,有些尴尬的叫我过去!

  「李老师、刘老师;你们就在这吃吧今晚,明早等革委会去现场,我再过来叫你们吃早饭,这个和这个你们留着」丁娟拿盘子装着两碗大米饭,和一大碗菜,另一只手提着个夜壶和一瓶热水;「谢谢你啊,丁娟…麻烦了」我对着她说道,芯蕊也点头示意。

  「刘老师,常贵叫我锁地窖的门,明早你们等我来开门吧!」丁娟回身说了一句。

  丁娟走后,我俩简单吃了几口就都放下筷子,今天的画面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影响,所以没有胃口…我们坐在铺好的临时床上,我脱掉了军绿服,芯蕊拿着毛巾先让我擦了把脸,然后他帮着我擦拭后背,有又擦着我的前胸,我没有常贵那身的腱子肉,可我自豪的是我也相当白皙的皮肤,芯蕊擦干净后,摸了摸我的胸膛…「老公,今天提了十几斤东西,好象有点肌肉了!」她摸着我身子说道。

  「还行吧,这要是锻炼近几年,可能我也能像常贵那一身腱子肉!」我说着还弄了弄二头肌。

  「那有什么好的,一身蛮力!老公就在结实点就好了!」芯蕊奉承的说道。

  「你真觉得常贵那身腱子肉不好吗?真心话…」我有些故意的逼迫问道。

  「老公,我们在一起别太刻意提他好吗?我也不想和你说他的事,算是给我留点尊严吧!」芯蕊卑微的说道,脸上满是哀怨。

  「好,不说,我帮你也擦擦吧!嘿嘿嘿!」我另有他想的说道。

  「老公,你想干嘛?嘻嘻嘻」芯蕊羞羞的问道。

  「我想礼尚往来,你想哪去了!」我故意的说道。

  芯蕊把海魂衫脱掉,露出罩衣;我明显感觉她的胸部胀大了一点,而她的一个动作让我再次想起今天这个地方,她和常贵破坏约定的事,而且还是芯蕊自己迈出的那一步,她解开前排扣的时候,到了中间时,她左手挑开右边肩带准备露出凹乳头的那边的乳房时,她变得很缓慢,脸一下红得不行?

  「芯蕊,怎么了?你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我说完想用手摸她的额头,她下意识回缩一下…「没有……没事老公,就突然觉得……好热,你先帮我擦背吧!」芯蕊说完就转过身背对我,把罩衣脱了,双手还挡在胸前,我突然不明白她这个举动?

  我擦着她光滑透亮的背后皮肤,这两天伙食的改善,感觉芯蕊之前瘦弱的身体,也开始贴起了夏膘,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老……老公,你笑什么?」芯蕊声音抖动的问道。

  「在这么下去,你真的就像秦晓娟说的,别看李芯蕊现在不胖,结婚后肯定要变成打气筒…哈哈哈!」我笑呵呵的说道,这是五年前,大家初识读书会时,两大美女相互斗气互相攻击,秦晓娟笑话芯蕊的经典笑话,想不到一语成谶,两天的油水,一下就有了成效…「臭老公,你敢取笑我,我打死你…」芯蕊给我开了这个她最介意的玩笑,立马转过身要打我,我一下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脱罩衣时突然要转身;原来她之前很明显内凹的乳头处,现在竟然凸起了一半,而且原来两个乳晕平滑,现在如被吹胀了一般肿胀了,让原本圆润饱满的乳房更显立体感和迷人的吸引力…「诶,芯蕊…这个怎么出来了?还有上面怎么肿肿的?」我惊奇的问道,并不是故意让她难堪…「蛤?哦……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芯蕊支支吾吾的说道,脸红彤彤的…「不会是被什么虫子叮咬,过敏了吧?」我说完,直接上手摸了半颗凸出的乳头…「啊……老公…好痒!」芯蕊兴奋地叫了出来,手抓着我的胳膊。

  「哦,那可能不是,我以为是过敏了!擦擦吧!」我说着投了一把毛巾,芯蕊手放在嘴唇处,点点头;我拧干毛巾后,慢慢帮她擦拭着,我感觉每擦她一处肌肤她都会颤抖,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我不由得带着疑问问道。

  她一把抱紧我,身体热得不行,她开始亲我的脸颊和嘴唇,从未如此疯狂,我的嘴巴都来不及回应,她又亲到了其他地方,差不多三四分钟,她喘着粗气,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老公,要我…要我好吗?」芯蕊动情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难道她现在对这个事被常贵搞到饥渴无比吗?

  我和芯蕊结婚后,基本一个礼拜一次,忙的时候,半个月一次,甚至一个月一次;动荡开始后,我俩甚至半年都没有一次,三个月的那次,还是因为我看了校工老覃给我的小抄本,一晚上脑袋都是书内不堪入目的叙述,才发生的!芯蕊昨天晚上怕自己以后要把身子给常贵,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提出要和我,今天是第二次;来这以后,短短两天,芯蕊主动提出了两次房事,要是我还不回应,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开始照搬照抄的用常贵摸芯蕊乳房的方式开始学徒版的调情,我揉搓起来…「啊……老公……好舒服……啊……用力点……啊……啊……唔……唔……唔」芯蕊放肆的一改过去嘤嘤唔唔的呻吟方式,叫得很大声,可又自己觉得不妥后,收敛起来。

  「芯蕊,你想叫就叫吧,这个时代,我们不需要压抑自己,活在当下吧…」我说完,也放肆的吸上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也学起了常贵磨起芯蕊半凸的乳头…「啊——老公——啊——啊——啊——」我吸着感觉那边的乳头被我磨到完全凸出了,我如比赛看结果一般,松开了吸吮的乳头,直勾勾看着自己劳动的成果,脑海里对比着常贵当时的效果,相差无异,我微微一笑…芯蕊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和裤衩,一下就钻进了被子,探出头,双手抓着被子,这是我俩的百年不变的同房姿势;我站了起来,脱去自己的裤子,我虽然没有常贵的大粗和长;但是,我的也不差,因为还没结婚时,周克文和我、刘文伟三人看他带回来的那本杂志时,我们三人都勃起了,周克文在我们面前第一次「表演」,让我知道男人怎么自淫的,他豪放的表现,让我和刘文伟也加入进去,三人看着杂志上的裸露女人,第一次感受了男人射精的快感,过程我们肯定都看了对方的阴茎,我和周克文差不多一样长都是14厘米,可我的要比周克文粗,颜色要比周克文、刘文伟都浅,有点偏白;刘文伟被我们笑说是孩子,因为他又短又小还疲软,现在我来到这,才知道自己就是当时的刘文伟;可我也有被他们取笑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形状,我的龟头到一半阴茎就比常贵龟头小点,后半段却慢慢「消瘦」;周克文笑我是衙门鼓棒……芯蕊第一次看到我在她面前直接脱裤露出自己的阴茎,因为平常她钻进被子,我也会进去,在里面把裤衩脱掉,压在她身上…这次我直接掀开被子,她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老公,怎么了?」芯蕊把自己已经趴开的夹了起来,害羞的问道。

  「芯蕊,我想和你用三年前说的那个姿势!」我摸着自己的阴茎,如当初自淫一样。

  周克文那时和我说过,动物交配的姿势用在人身上,会让女人回味无穷,我当时傻乎乎的说俩人光溜溜赤裸相对多尴尬,周克文笑我说老古董,短短三年,我就成为和他一样的人,而不是他改变了我,而是一个乡野村夫的刺激让我做出改变!

  「不要吧,老公,多不雅啊?我害羞!」芯蕊曲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膝盖说道。

  我知道芯蕊是嘴不对心,她今天站着都能让常贵弄,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有些无赖的蹲在面前,笑盈盈的摸着她的臀部摇摆着,摇了几下,她自己抿嘴笑了起来…「讨厌,就这一回啊…我可不会啊,你自己来!」芯蕊说着,慢慢转过身,爬跪起来,屁股对着我,又不自觉的双腿微微分开,借着地窖四盏油灯的光,我看到了芯蕊阴部和屁股蛋都湿透了…我提着「鼓槌」往前瞎捅着,来来回回四五分钟,就是不能进去,可每一下碰到芯蕊下面她都会动情地叫着…「啊——啊——老公——别闹了——进来吧——快啊——」「你帮我吧,我找不到!」我急得抹着头上的汗水,只能求救。

  「啊?怎么找不到?」芯蕊转过头问道。

  「我不知道,呵呵…」我挠挠头傻笑说道。

  「都是我,你提出的动作也得我来…」芯蕊妩媚地说道,的确结婚四年多,这件事都是她引导我,而且这是当时很多男人的通病,就是蛮力总找不到入口…「使劲吧——啊——慢——慢点——也别——那么用力——啊——对——慢慢的——啊——」芯蕊用手牵引着我,没两下就找到了,我听她的指令,用力往里推,她哇哇大叫…「喔——好紧啊——」我的龟头塞了进去,舒服的叫了出来,案后顺利全部塞进里面,想不到芯蕊才被常贵的那个驴玩意儿捅咕,还那么紧,以前都是自己做也没有和哪个女人的做对比,我觉得就是这样,想不到今天看到她和第二个男人做过了,也还是那么紧…「老公动啊——啊——」芯蕊拉着我的手摇到说…我被她的催促反应了过来,就开始摇动起来…「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可以——,再快点——再用力点啊——」芯蕊叫着,回头看着我,妩媚的咬着嘴唇,这是我没见过的模样。

  「啪啪啪啪啪——」我发力的撞着她白皙的臀部,她里面也不断的收紧,又被我冲扩,我感觉自己下面和大腿面都湿了…「啊啊啊啊啊——再快啊——啊——」芯蕊两只手,一只抓到了傍边的架子上,一只撑在缸面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坡度…我又撞了3、4分钟,其实我这件事不算差,每次都能十几分钟,这是和周克文讨论过,他说以前他上国外业余课程时,老教授就说这种事情最好就是710分钟,我觉得我都超过了,而且都要动得很快,才有想射精的感觉,周克文都说,我那么能干为什么那么老古董?不多做些,放着美丽的爱人,天天与书本相伴多浪费啊?

  「啊啊……老公……我屁股痛了……睡着吧!」芯蕊的回应,真的让我自信倍增。

  我把阴茎拔出,芯蕊里面流出好多白色的液体,流在了垫被上,她害羞的不停用手抹被面…「怎么那么多?」我用手抬起她下巴问道。

  「都是你…不要不要…一要就那么狂…」芯蕊害羞的说道,拍打我的手。

  「你憋着不难受啊,还要折磨我呢!」芯蕊撒着娇,晃动着身子说道。

  「那好吧,爸爸寄的药还有吧?」我问道,七个月前运动过于激烈,芯蕊提出怕怀孕造成负担,就写信给她母亲,她父亲利用在医院的关系,帮她要了五十粒避孕药,我们每次之后都会吃,所以这也是我不愿常做的另一个原因,是药三分毒…这时芯蕊躺好了,岔开脚,摆好了姿势,我压了上去,湿滑的作用下,一下就到底,我撑着被面,快速地摆动腰子,芯蕊摇着头,手撑着我的腹部…「啊——啊——快啊——快啊——啊——啊」芯蕊的头发都摇散了,我用力的一压…「啊——」身子直接压在芯蕊身上,抱着她,亲着她的脸颊,两人在这阴冷的地窖都弄出了汗…「老公,今天你好厉害…」芯蕊羞红湿润的脸看着真美…「我哪时不厉害?呵呵…」我话音才落,身后一个声音,吓得我俩立马分开…(11)蜕变「老刘,啥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情弄这事?」常贵在我今天待过的地方,选择了我不敢做的事,他故作生气的说道。

  我心里现在和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到想吐,我们合法夫妻,干着合法的事,给这个野汉子和抓奸一样,不仅面子不光彩,心里现在我都恨不得和他拼了…「常贵……你…混蛋……你变态你…」芯蕊气呼呼地骂道,扯过被子遮挡起来。

  「我真不是故意看你俩夫妻干这事,我没这爱好,可是,这不赶巧碰上的吗?

  我给你俩送这个来的…」常贵说着把手里的两样东西亮了出来,芯蕊立马扯着被子躲到我背后。

  「常贵……你要……干嘛?」我害怕的说道;常贵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一把尖刀…「老刘,你怕个球啊…老子不害你,老子怕有人害咱们,丁娟和我说了陈瞎子给你批的命;现在我你、丁娟还有原来的耗子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本来想着明天带着芯蕊去一趟陈家坳,想不到耗子就出事了,这事没那么简单,陈瞎子给耗子批的命术就是这个月要死,而且耗子不像是直接给狼咬死吃的,一头母狼和三条狼崽子不是特殊情况要不了耗子的命,这小子贼着呢!我开始就怀疑这里面有诈,没想到刚才……」常贵给我说道,然后示意我过去,我看着那两把闪着光的尖刀,哆哆嗦嗦爬过去,这画面也甚是好笑,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说着悄悄话;我凑过去听到,我脸色大变…「什么?叫咱们直接烧了?」我惊讶的说了出来,常贵直接又揪着我的耳朵继续嘀咕着,我这下不仅惊讶,也开始惊慌…「我现在必须保住你俩,你俩和丁娟是我最后的底牌咱们必须一条心,这帮狼崽子是和其他的狼群要吃人了,所以,咱们开始准备吧!」常贵说着把刀递给我,刚想转身离开,又不舍的回头…「我说这娘们儿怎么那么会来事儿,老刘,看不出你家伙儿事不怎么样,这花活挺多啊,整的挺猛吗?」常贵贱嗖嗖地说道,还撞了我一下,面对常贵的揶揄和第一次被别人看到,害羞的低下头,我看到芯蕊,怒气冲冲的瞪着常贵使着眼色…「老刘,要不我也来弄一弄,咱俩比个赛,我看到你俩那浪的,我棒槌都硬了,怎么样?」常贵的开口让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常贵,你怎么那么无耻?不都说好了,不能同房过夜的吗?你怎么能天天坏规矩?」芯蕊说完一下就慌了…「嘿嘿嘿,我还坏啥规矩了,咱现在真的是一家人,你不信你问你老公,就算你以为你老公怕我,怕我赶你们走站我这一边,明天,明天我带你去陈家坳,你就知道这事情缘由了!别不信迷信,老子已经在给咱们提醒了,别窝里斗,咱得互助互利,一条心!更别说一个被窝睡觉了!」常贵大义凛然的说道,色欲熏心的人真的胡说八道起来都那么真诚…「老公,你看他?我不答应,你滚你滚…在这么,我宁愿出去躲难,也不在这了,你真的是个混蛋!!」芯蕊强势地骂道,现在的芯蕊要比我想象勇敢,她从常贵出现,除了亮刀子之外,她表现得不再柔弱…「常贵,合适点行了,这真不合适,这也是对芯蕊的不尊重!哪有当我面和她做那个事的!」我被芯蕊的强势所带动,也加入了「反抗」的队伍。

  「芯蕊,我不信你不想,你让你老公歇会儿,我干完了他继续,俩个男人一起疼你多好!冬天俩人睡觉都知道比一人暖和,今天凑一块,咱放肆一把有啥不可以的,刚才老刘咋说的,不需要压抑自己,活在当下…」常贵变态的又一次偷换概念。

  「你怎么那么没羞没臊,一天两次我够了…」芯蕊被常贵话赶话起的把自己想隐藏的秘密说了出来,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可我眼神并不是凶狠的,而是有些想笑的,她看出来…「啊……你……老公……」她说完钻进了被子,常贵倒被我俩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

  「大哥,看着你弄我来劲儿,我答应你不弄那几个娘们儿,你就破个例给我也提前玩一玩吧,咱一家人,你大当家,她也大当家,从你俩来了以后我现在都赶上王八犊子了,你帮我说说!」常贵为了那事都不再强势。

  「老常,提前玩?难道我允许你,你才算第一次吗?」我憋着想笑的状态质问道。

  「啊?什么玩意儿?」常贵还是有点恍惚。

  「你还装什么?穿帮了…我…我老公……知道你不守规矩了!」芯蕊探出头说道,自己觉得好笑的又缩了进去。

  「老刘,这可不算我犯规啊,那是你媳妇儿自己要的,咱不能不帮忙啊,再说了,你俩都想清楚了,把我往沟里带,给我牺牲那么多,才能和她办事,我才是最冤的!」常贵急忙解释道。

  「常贵,你就是个无赖,还有你老公…你……哼…嘻嘻嘻!」芯蕊气呼呼的说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常贵傻乎乎的看着我俩笑着,他也尴尬的笑了…「你笑什么?」芯蕊问道。

  「我看你俩笑,我就笑了……咋啦?啥事是我没反应的?」常贵问道。

  「别闹了别闹了,芯蕊你想吗?」我问道,我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的,再加上常贵和我耳语的那些事,我觉得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要是他说的是真的,我和他都是在劫难逃,而芯蕊和丁娟下场还不一定比这个好…「我看你,反正我在你面前也都是那个你认为的样子了,关起门,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不嫌弃我,我……我真的无所谓了!你说的活在当下,看着现在,我们的老常还挺有趣的!」芯蕊突然放开的说道,其实芯蕊听到的和看到的也不再少数,只不过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让她不能接受而已!

  当时没回来老家之前,我们还没有被审查背景和成分;芯蕊和我还能正常上课,有一天,她哭着跑回来说我们得走了,要不下一步就该到我们了,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就一直哭;直到晚上,四周安静了;她告诉我;学生看了报纸一篇文章,说老师都是牛鬼蛇神,束缚他们开拓新天地的枷锁;甩掉书本和学校;新青年应该到农村去大展拳脚;学校学生就被煽动了,带头的是个父亲在革委会做背景审查的,他就已经知道了芯蕊办公室的一个教语文的女老师,成分不好,已经上了下一批批斗的名单,他抓住机会要革命;就带着这几个平常本就劣迹斑斑的同学把那个女老师抓到了校大操场的讲台上,拿着事先说她成分问题的稿子在上面念,说她母亲在民国时是青楼小姐,其实这个女老师的母亲是唱戏的,并不是什么青楼小姐,她就被扣上了破鞋妓女的孩子,他们开始是批判、到后来的挂大字报、摁着游操场,到最后变成了厮打;女老师被扒光得一丝不挂;最后两位老资格的女性老师出来制止说要送回家,要审查也得组织,那个带头的孩子就说了不行,她回家就是通风报信;老师们没办法就把她暂时带到了教务处,给她送来了一床毯子遮盖,芯蕊和另一位女老师回家拿应急的衣物先给她穿着,取来衣服后,谁知道那个孩子带着四个小孩正在奸淫那个女老师;吓得芯蕊赶紧跑回家,那之后我们就起身回到了老家,在家躲那几年诸如此类的事,芯蕊见过不少也听过不少,直到秦晓娟,她可能也就认清了世风日下的人性也就如此…(12)双龙

  「我不会,我也没认为你是那个,我不想说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卑鄙,可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这事早晚也会发生,既然和老常约定了,这是约定外的,他也算给我们片瓦遮头,还这么好的环境,我觉着……我觉着…」我越说越没底气…「老公…别说了…常贵,你先去看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我真不想其他人知道!」芯蕊释怀的说着。

  「放心吧,我偷偷过来的,丁娟都不知道,没事儿,多个心眼,我从里面把门关了!」常贵把刀放在了架子上就走出去了…芯蕊也立马起身,新倒了一盆水,自己坐了进去,给我投了一把毛巾…「擦擦你那,顺便把被垫换一面!」芯蕊静静地说着,专注的洗着自己的下面。

  「芯蕊,我真不是不在乎你的感受,我是觉着……你……」我有些内疚的说道,铺好了垫被。

  「没事儿,经历那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能这样带着我躲,和我开诚布公不贪生怕死,王叔叔说常贵的事儿,你没有让我为了自己苟活让我牺牲,我觉得你和周克文差不多了,我也骗了你老公,我其实就是经历那么多,到事情发生到我爸妈、周克文、秦晓娟;尤其秦晓娟的事,何怀中信里写的太详细,说她被折磨不成人样,衣不蔽体;最后发泄够了,把她活活烧死的;老公,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这种屈辱,也许你觉得当着你面也是屈辱,可比起活着,哪个更重要,我怕死老公,我真的怕!」芯蕊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来了来了……都关好了!怎么又哭上啦?又反悔啦?你俩夫妻真能逗人!」常贵看到芯蕊和我尴尬的场面,和芯蕊哭泣的样子;着急的说道。

  「去你的,你快洗洗,脏了吧唧的,老公,你能陪我吗?」芯蕊抹干眼泪,擦着下面,过来握着我的手问道…「嗯,老婆,我真没觉得你……」我还想澄清自己对她的看法,她用手指抵着我的嘴巴。

  「总算洗好啦,来吧…咋弄?」常贵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也脱光了衣服,跪到我和芯蕊的旁边,那根大黑棒垂在胯中间,半颗龟头贴着被垫上…「还要人教你啊?今天中午你不挺会的吗?」芯蕊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说……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你俩着像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常贵嬉皮笑脸的说道。

  「去你的……哎……老公……」芯蕊想要推开他,却被常贵一拉,拉到了回怀里;吓得叫了我…「叫我干嘛,现在我是你老公…等会儿他才是你老公,老刘,我不客气了…」说着常贵直接一口含住了芯蕊的那边凹陷奶头的乳房…「啊——轻点——啊——老公——啊——啊——」芯蕊被他粗暴的吸含叫了起来,手一直伸着要我牵着,我这次没有在犹豫直接握紧,她仿佛是等待我支持般的,收到了回应,她叫得更大声了…「啊——啊——疼——臭——老常——疼啊——老公——救我——哈哈哈哈——啊——」芯蕊如换了一个人般,一下刺激到我们两个人,我一下就硬了…我直接跨压到她两腿间,她看着我笑了起来,故意用手压着床贵的脑袋,不让他抬头,我兴奋的看到她还流着水的下体,除了阴户上的毛其他地方光滑无比,就只有微微张开的一条缝,翻着两片肉;我抓着直接捅了进去…「啊……啊……快……啊……痛……啊……」我发力的摆动让常贵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连忙抬起头…「操,老刘,你不能歇会儿,你这小娘们儿使坏是不是?看我等下不干死你!」常贵说着让芯蕊躺在她腹部,两只大手搓着她的乳房;和芯蕊一起看着我在下面抽动…「啊——啊——快啊——再快——老公——老常——捏啊——啊——啊——」我用力的压撞着,仿佛不像从前那般相敬如宾的同房,常贵也听话的用力的和搓面一样揉着搓着;还时不时捏着乳头…前面的一次同房让我费了不少力,我也从来没有一晚上连续两次的房事,我突然腰酸背痛,慢了下来,常贵发现机会来了…「老刘,歇会儿歇会儿,我来让我来,伺候一下我们的皇后娘娘…」常贵说着拍拍我…我抹着一脑门的汗,抽了出来,移到旁边,手却一直牵着芯蕊。

  「小娘子,你来那个,刚才和老刘那个,我也试试,我看着真得劲儿!」常贵松开了手,芯蕊已经浑身是汗的爬了起来,摆出刚才的姿势…「太美了,这个屁股,老刘,可以啊,小娘子的逼给你干出多少逼水子,谢谢你帮我顺滑了!我来了哦!」常贵说着提着大黑棒,磨了两磨,一下就送了进去,我躺着角度,看到芯蕊的两边肉又一次被他冲开分翻出来好多…「啊……好撑啊……好胀……慢点……啊……啊……」芯蕊喊叫着,手给我抓的好紧,「啪啪啪啪啪啪啪……」常贵黝黑的身体和芯蕊白皙的臀部形成鲜明反差,就像一个黑色的鬼魂在奸淫一个献祭的美女一般…「老刘,嗯……我……嗯……我小看你们读书人了……嘿……嗯…你这个真会弄,这个……喔…真舒服……」常贵还不忘和我说着,我没空理会他,他的大黑棒快速进出芯蕊阴道的冲击感和芯蕊奶子摆动的幅度更令我入迷,芯蕊真是水做的,常贵每一下都像抽水一般,挤出芯蕊里面的水,刚才我弄过的地方给她湿透了,现在常贵和她的下方又快湿透了…「啊——快啊——再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芯蕊高亢的喊着,那边的手已经撑到架子上,撞击的波动让上年的白菜都在晃动…「真美……老刘……真美啊……你看你媳妇儿,美不美?」常贵说着,我收回了胯下的注意力,抬头一看…芯蕊仰着头,上半身昂起高高的,刚才前后摆动的奶子,现在变成了上下摆动,她下半身像是坐在了常贵身上,常贵也从刚才跪立着前后抽送,变成了坐在自己的脚上,握着芯蕊的腰子上下冲撞…「唔唔唔……」芯蕊已经变成唔唔的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尿了尿了……啊——」常贵喊着,用力一压,芯蕊死死坐在他的上面,还自己磨动两下…「讨厌死了,就没了,松开……」芯蕊努着嘴埋怨的说道,拍打着常贵不肯松开的手,一个起身,噗噗噗的从她那里一股股液体流出来掉在常贵的肚子和微软的大黑棒上……「完了完了,会来事儿的女人现在是母老虎,要吃人了,老刘你来吧,我歇会儿!」常贵说着直接睡下去,我拉着她的手往我这边拽。

  「老公,别听他的,你累了就歇会儿,我洗洗!」说着芯蕊让我松手,她又加了点热水,开始洗着,把毛巾砸在常贵上身,常贵听话的擦了身上那些液体和自己的大黑棒;「还要吗?」芯蕊问着常贵。

  「我看会儿你和老刘不行啊,老刘的棒槌不还硬着的嘛,这东西不尿出来,憋着能得病!」常贵开脱的说道。

  芯蕊洗干净了起身,跨过常贵,常贵还摸了把脚,贱嗖嗖地笑着。

  「老公能起来吗?」芯蕊伸出手,我牵了上去,起身。

  芯蕊让我靠在菜架子上,直接一只脚踩在菜架,扶着我的肩膀,头靠着我的耳边…「用你今天偷看到的,操我…」芯蕊用常贵粗痞的语句说道,我立马硬到不行,我握着她屁股一提,下半身顺势一拱,再一次进入了,这一次没有了太多的紧实感,就感觉到温热和湿滑,我俩四目相对的看着,她下身帮忙般的摆动着,我也用力撞击着…「老公——用力——啊——好舒服——啊——啊——」芯蕊叫喊着…「真他妈浪,老刘,你这辈子有福啊,找这么个媳妇儿,我是真羡慕,我也佩服我自己,一眼就看中她,为她放弃一帮不入道的小娘们儿!咱来个双龙戏凤!」常贵说着站起身走到了芯蕊身后,摸着他的双乳,他下面的大黑棒又硬了起来,死死的贴在芯蕊的背上,芯蕊另只手摸到了常贵的屁股上…「太刺激……老刘……你这媳妇儿,我俩都操不过她,…唉李老师,你可别给我俩戴绿帽啊!嘿嘿嘿……」「啊……老公……用力啊……常贵……就你废话多……啊……」我忍不住亲了芯蕊的嘴,常贵眼馋,想转过芯蕊的头…「我不要和你亲,你嘴巴臭死了,我只和我老公亲……」「不让我亲是吧……」常贵说完,我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个东西拔出,芯蕊对着我的口腔发出…「唔唔唔唔唔……」芯蕊在我口腔里淫叫着,我立马堵住她嘴,她也两只手搂紧我的脖子,动情的享受和我的亲吻,她的脚从架子放了下来,直立立的背身后的常贵撞击着,好几次我们差点牙齿碰牙齿…「真的太耐操了,老刘,你来几下吧,就几下啊!」说着,我感觉常贵变态的把我的阴茎又塞了进去,我动了六七下,他又拔了出来,自己又动起来,我和芯蕊被他的举动无奈的逗乐…「啊……不行了……又要尿了……」常贵射完,拔出又要把我的插入的时候,被芯蕊用屁股把他蹲在下面的脑袋撞了一下!

  「你太变态了,多脏啊,不行,你怎么这十来分钟就没,今天非拉着我,最后弄出来,你不停猛吗?」芯蕊说完就又去洗了洗,就直接背对着我…「老公,还要吗?」芯蕊问道,我直接就上了,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实,空空的,还有些许干,我揉着她的乳房,用力撞着,常贵擦洗后已经穿上了裤衩,看着……最后在我发力的三四下,终于难受的射了出来……「老刘,和你干,真舒服,我一点不觉得膈应,换别人我早拿刀捅他了!嘿嘿嘿……」常贵盘坐在垫子上由衷的说道。

  「你有什么好膈应的,又不是你媳妇儿,这是我媳妇儿!」我穿着粗气说道。

  「你看你急的,这不是个玩笑话嘛!行了你俩休息吧,瞧着整的,那还是地窖,整个一淫窝了…哈哈哈哈!」常贵笑着说道,可看了看垫子,真是如梦一般荒唐…「刀放枕头底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从外面锁门,这次真就不来占便宜了,万一有啥事,老刘一定要保护好芯蕊!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辜负了!」常贵和唱戏的一样变脸就来…「行吧,你走吧,一晚上就你废话最多!」芯蕊开口说道,然后我笑了,常贵也笑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