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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谭鹤影】31~40

fu44.com2014-07-06 14:47:51绝品邪少

第三十一章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    ***    ***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    ***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经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第三十二章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 ,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第三十三章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 香、小蕙: 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 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第三十四章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吟一声。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成? ***    ***    ***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第三十五章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    ***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    ***    ***    ***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第三十六章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    ***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三十七章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乳环。 ***    ***    ***    *** 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第三十八章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    ***    ***    ***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    ***    ***    ***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 与姚洁擦肩而过,让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    ***    ***    *** 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第三十九章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    ***    ***    *** 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 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 “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    ***    ***    *** 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第四十章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 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 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    ***    ***    *** 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    ***    ***    *** 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