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5-6)作者:流金岁月

2020-02-28 08:54:44


【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5-6)



作者:流金岁月
2019年9月18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帖,转载请保留以上信息。)


五.孔学谦

焦雁一丝不挂,让我将完美的身线尽收眼底。

满头长发凌乱地在床上散开,乳房尖挺浑圆、饱满白嫩,乳尖上一坨粉粉的的乳晕围着樱桃般的乳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潮红媚人的脸颊,灵气可爱的锁骨,纤细柔软的腰肢,晶莹的肌肤上泛起红晕,已经被体液打湿的花穴随着身体抽搐一张一翕蠕动,散发甜而不腻的清香,说不出的魅惑。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不仅赏心悦目,对我更是极大的刺激。我抬手掐住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吻下去。我知道我很想她、渴望她,可直到吻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有多想念,她的眉眼,她的温度,她的一切。

「唔……」焦雁顺从地闭上眼,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情欲将脸庞染得越发红润。她的一只手穿过我的发丝,指头在头皮上摩挲。如此配合顺从,我的身体立刻被挑起一团火,里里外外都在躁动亢奋。我的大腿插入她腿间,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滑上她的乳房来回揉捏。焦雁的乳房不大,但却挺翘饱满,恰好能被我的手掌握。

我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去,攫取一片芳泽。炽热勾缠的气息,湿润撩拨的亲吻,这段时间积累在心中的压力和郁闷在绵绵情欲中渐渐挥散,带走我所有思考能力,听觉、视觉都不存在,只有触觉越来越敏感。

我放开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焦雁,深深吸一口气,胸口沉沉起伏。焦雁的嘴唇被我亲得一圈红肿,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异光芒。她低头将唇贴上我火热的胸口,湿润的双唇一寸寸滑过我的肌肤。丝丝凉意不但无法平息我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使体内欲火更热烈。我一鼓作气,分开焦雁的腿,上挺着腰捣入她的花穴,顶穿她的身体,劈开她的神经。我的魂都像是被入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勾着她的臀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在焦雁洁白平滑的身体上,她双手撑在床头,高耸的双乳在一道浅浅的阳光下前后抖动,白皙的双腿打开,胯部微微翘起,给我最佳的角度观看腿间风景,粗壮的肉棒沾满亮晶晶的蜜液,在她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像一首催情的靡靡淫曲。

我的动作有些粗暴,焦雁痛得静止,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她的胳膊和腿拍打我,哼哼着说:「太深了,轻点儿啊!」

我闷不做声,一股劲儿往里插,额头冒出细汗。手机铃声响起,可我除了焦雁什幺也顾不上,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身上的汗来越多,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

焦雁疲软的娇躯在我身下蠕动,带着哭腔道:「你停停,去接电话啊!」

「别管,我今儿非操死你不可。」我跪坐在她腿间,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胯部不停撞击。她的皮肤越来越红润,全身蒙上香汗,披肩的秀发胡乱散开,贴在她俏丽的脸庞和额头,妖娆媚态,我想停都停不下来。

「操,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浪得能杀人。」我将她的双腿抗到肩上,压下身体,握住两颗乳房。白嫩细腻、手感滑嫩、百摸不厌。

焦雁吃痛'啊'了一声,花径随着我的动作猛得收缩,刺激得我不禁大叫:「操,焦雁,你…这小…小穴,爽死了!」

闻言焦雁更是一阵挛痉,臊得满面通红,看向我的目光有娇羞也有嗔怒。我这才发现淫词艳语竟然能为她助性,淫水、肉棒、嫩穴、操逼随即脱口而出。以前经历都是哑操,最多喘着气听两人哼哼呻吟,这还是第一次将毛片黄书里看来的词儿喊出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和性趣。

焦雁禁不住口内哼哼叫起欢来,温软的蜜穴更是不断收紧,包围着肉棒四周的细嫩糜肉像是触电似的不断蠕动磨蹭,酥麻的感觉自小腹深处滋生,向身体四周扩散,冲击着我所有快感神经。我舒爽的一阵吼叫,将肉棒自焦雁的蜜穴拔出来。上满沾满晶莹的蜜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出淫靡光泽。我又是一个哆嗦,松了精关,一股股精液洒在焦雁的身体上。

快速为两人擦拭干净,我躺倒在她身边,静静搂着焦雁,心思陷入一片柔情和餍足,只想将焦雁永远抱着再不分开。这次从卢恺威手里要来他的房间,我根本不知道会出现什幺结果。虽然有很多期许,却又不能完全放下心结。焦雁美好得不真实,怎幺会轮得到我?她该是众星捧月的对象,而不是某种命运的补偿方式,那也未免太过慷慨。

焦雁趴在我的胸前,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我还以为她要睡着了,没想到她忽然慢吞吞说道:「我从小到大都没什幺朋友。」

她的声音有几分落寞,让我既吃惊她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又意外这幺年轻漂亮、活泼开朗的姑娘会缺少朋友。

「你,怎幺可能?」

「没想到吧,」焦雁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我爸妈工作繁忙,频繁调动工作,我从小随他们居无定所。光小学和初中,就换了五个城市七所学校才完成。而高中时,班里同学已经有自己固定的圈子。这情形直到上大学才有所好转,就像重新洗牌一样,我也总算认识了些好朋友。」

「等等,你多大年纪?」

焦雁睁开眼睛,瞟了我一眼又犹豫了下,「十八。」

「操啊!」我抹了一把下巴,「真年轻。」

焦雁一听就不高兴了,「我洗衣服做饭采购收拾房间,选择搭配的床罩和窗帘,解决很多成年人需要处理的问题。」我的表情应该让焦雁更加不满意,她拍了一下我,继而补充:「我也打工赚钱,自己付水电煤气网络账单。」

我立刻听出问题,问道:「你没提房租?」

焦雁顿了顿,这才说道:「决定来这里念大学时,爸妈就在学校附近买了栋房子。一方面让我住得舒服些,一方面也是投资。」

我呵呵一笑,「所以,你不光聪明漂亮、年轻,而且还有钱。」

「嗨,我也很努力好不好!」

「焦雁,」我咕哝着,「别那幺可爱好不好!」

焦雁从嗓子里轻哼一声,又闭上眼睛,不满地说道:「因为这次你还是准备说再见。」

「跟你说再见并不容易。」我暗暗叹气。

「我没想和你说再见啊!」焦雁在我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长长打个哈欠。

「现实一些吧,我所有衣服都是在超市买的。」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嫌养不起我幺!」焦雁撇了撇嘴,又打了个哈欠。

仿佛哈欠可以传染,这会儿我也觉得很是疲倦。昨天晚上到达农庄已经很晚,睡得也不踏实,想到焦雁近在咫尺,同在一个屋檐下,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天刚亮就醒来,并且再也睡不着,一个劲儿琢磨着如何出现在她面前。没想到刚坐在窗边点上根烟,我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花园闪现。我根本没有犹豫,立刻跑出屋子追寻她的脚步。

我本来就是为她而来。

就在我抱着焦雁快要进入梦想时,她的声音悠悠然在耳侧响起:「放心,我还没傻到光上个床就异想天开!」

再醒来时,我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两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没有温度,焦雁似乎已经离开很久。然而两人曾经交合的地方,床单仍然又皱又湿,散发着焦雁独有的青春气息。

「焦雁?」我不甘心,轻声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

我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浑身的舒爽酸痛提醒我刚才的疯狂,她的温柔,我的痴迷,以及无比的快感。然而,焦雁却选择不告而别,少了醒来后两人不知如何面对的尴尬。我的心情有些放松,也有些无力。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扔在洗手间的衣服已经不在了,只有我的湿衣服被衣架挂起,悬在浴缸上方,淋浴间、洗手池都有擦拭清理过的痕迹。我心里一暖,快速梳洗后走出房间。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过道非常安静。我左右看看,忍不住朝焦雁的房间靠近。房门用门楔固定着,半开半合。

探头看进去,一堵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图画和贴纸,焦雁背对着我,不时往上加一张,又或者移动原来的,床上、桌上还铺散着很多资料、杂志、画册,显然在忙碌她的设计。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耳朵里塞着耳机,身体随着耳机里的音乐不停左右移动,轻盈柔美,笼在窗外的暖光里,拉得她的腿又长又直,腰细得不盈一握。

我呆呆看着,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下楼走进厨房,韩道成、卢恺威、刘海涛正聚在露台上抽烟。打了个招呼,我也加入进去。韩道成递给我烟盒和火机,问道:「我刚才知道你也来了。」

「嗯,昨儿晚到的。」我不太想聊自己,于是加了句:「卢恺威把他的房间让给我了。」

果然,韩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样子,对着卢恺威调侃道:「昨儿睡得还好?」

「滚!」卢恺威凶了一句,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在韩刘身上来回徘徊,「也不知道是谁,声音那个叫大,从晚上忙到天亮。」

我知道卢恺威没在说我,但心里仍不由颤了颤。昨儿晚上的动静不会和我有关,可今儿早上,焦雁的声响可是不低。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时而细软婉转,时而尖锐高昂的娇吟,还有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我就像小猫挠着心,浑身燥热起来。

韩道诚碰碰我,问道:「吴瑄跟你一起来的幺?」

小瑄来看我时,韩道诚见过几次,我们算青梅竹马,让韩道诚印象深刻。后来才知道,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儿就认识。他很早就看上潘惠,不过都等到她出国念了大学,韩道诚才总算追到手。

我吸了口烟,只是淡淡说:「她有事儿,来不了。」

几个人都朝我瞧过来,让我怀疑自己的掩饰是不是太过刻意,随即转移话题,说道:「嗨,咱们既然来了,找个时候玩两把吧。读书周虽说是读书,可哪儿读不了书啊!倒是该趁着人齐的机会,试试手气。」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海涛也开腔同意:「是啊,真没想到代欢带了那幺多书过来。」

「你还没见魏嘉呢,跟琴都快成连体婴儿了。」卢恺威也插了一句。

想到楼上正在埋头用功的焦雁,我深以为然却没办法附和。这几个人都以为小瑄仍然是我女票,却不知这些天发生的事。我当然可以大声宣布我俩已经玩完,但却没办法这幺快将焦雁扯进话题。早上的不告而别,让我更意识到焦雁并不想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当成一种'关系',无论解读成哪种关系,她都不想公开

我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我的态度。小瑄是我的女票,尽管两人已经分手,可攒了那幺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说句话那幺容易翻篇。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我的性格谈不上决绝果断,态度上也没有十分积极畅快,并且做好准备面对焦雁的不满。让我意外的是,焦雁的反应却是另一番做派,不像我想象的那幺……明亮美丽。

到农庄来过读书周的这幺多人,也就在头天晚上聚了聚,而我并没有参加。之后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能碰面的机会并不多。早餐还能抓着人聊几句,平时进进出出也就打个招呼。焦雁也一样,要幺在自己屋里做设计,要幺拿个相机、速写本在农庄附近到处游逛。见到谁都会停下脚步客气说几句话,包括我,但也仅此而已。

她这种当我普通存在的样子,我能够理解。然而,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神色如常,还是让我着实恼火。我不是想她成天粘着我、玩暧昧或大声嚷嚷俩人的亲密关系,可她藏得这幺深,如此若无其事,是不是另有原因呢?我很想问问她,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直到来农庄的第四天,在一个朦胧柔亮的早晨,我半梦半醒恍惚看见焦雁站在床边。开始还以为看花眼,或者根本还没睡醒。恍惚一会儿,这才睁大眼睛再不敢眨上一眨,生怕闭眼睁眼间,眼前一切消失,无论是美丽的姑娘还是甜蜜的微笑。

焦雁穿着吊带丝质睡裙,长长的乌发柔顺披下,高高的乳房把胸前撑起诱人的山峰,顶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胸罩。睡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她赤脚站在地毯上,十个脚趾好像花骨朵般细嫩,纤细的脚踝,嫩嫩的脚背。我心中瘙痒难耐,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个想法让我的血液直冲脑门。

她站在三尺开外,一手里拿着速写本,一手在本子上移动,时快时慢刷刷画着。早晨的阳光笼罩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柔化得像坠入人间的精灵。见我醒了,她走到床前,翻转本子展示杰作,笑眯眯说道:「你的睡相好难看啊!」

本子里的我侧着身子,被子卡在腰身,脑袋埋在胳膊里,头发乱七八糟。我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到自己的睡相,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好看难看之分,就觉得她画得真好。抬眼和她对视半秒,焦雁满脸戏谑,我一伸手将她压到身下。焦雁惊呼一声,手里的本子和笔飞了出去。

我一条腿横跨在她身上,半边身子压住,满鼻子充盈着少女青春的馨香。手里握着焦雁的酥胸,乳房掩盖在真丝布料下,爽滑又绵软,尤其两颗调皮的乳峰乖乖顶起,摩擦着我的掌心,越来越肿胀挺立,叫人爱不释手。我低下头一寸一寸吻住她的肌肤,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嘴唇、脸蛋、脖子,还有绵软浑圆的乳房。

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幺都吃不够。

焦雁伸出舌头舔我脸上的胡茬,没一会儿手就向下探进我的短裤里,握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开始撸动。我也把她的睡裙沿着身体向上推,慢慢打着圈由外朝里滑动,一路来到大腿根,很快发现睡裙下空空如也,连内裤都没穿,我不由从喉头滚出一声爽畅的呻吟。

「妖精。」

焦雁得逞似的地娇笑,我的手掌毫不犹豫贴上缓慢摩挲,同时沉下身体亲她的肚脐,舌尖绕着周围亲舔、舌面来回碾压,很快腹部变得黏滑发亮,细腻的肌肤上布满口水。我早发现焦雁喜欢被我亲肚脐,那肚脐小巧可爱,像条细线往里凹,而且非常敏感,稍微搔挠一下、亲舔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颤,她就舒服得直哆嗦。果然,焦雁像被烫到似的,脚尖踩在床上,用力上挺腰肢。两条胳膊夹住我的头,每亲一下,她就尖着嗓子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

我掰开她紧闭的腿,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至双腿,一小撮儿修剪过的毛发乌黑润泽,胀鼓鼓的阴唇隆起,娇嫩肥美、微微张开。花蒂若隐若现,而中间迷人的花穴细缝紧紧闭合。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按上去,指尖一片湿软滑腻,就像陷入一块嫩豆腐。焦雁的身子也一阵抽搐,蜜液从缝隙中溢出,将穴口沾染得粘滑发亮。

我把两片娇嫩的阴唇掰开,入眼便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嫣然小穴如开放的小花微张,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花香气味,阵阵扑鼻。我摸着光滑白皙的软丘,不由分说便朝花穴凑,脸庞埋在上面滚了滚,张嘴尽情舔舐,舌面划过萋萋丘地,将那一小撮儿卷曲的毛发一并舔湿。随后舌尖在花瓣中窜动,一时舔弄花蒂、一时又钻进花穴。

焦雁的情欲在毫无掩饰下切底释放,身体连串抽搐,蜜液大量溢出。我一阵兴奋,抓紧充满弹性的屁股,大口吸吮小穴溢出的蜜液,鼻子时不时触碰已经挺立花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又刮擦几遍才恋恋不舍抬起头,说道:"床头柜。"

焦雁伸手打开,看都没看,就摸出一包保险套。她呵呵笑道:「哎呦,好多啊!」

「早早就去镇子买了,你现在才来。」这会儿我也不怕她笑话我,一边据实相告,一边利索地拆开包装,穿好雨衣。

我把焦雁的两条美腿张得更开,手中提着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在湿润的穴口滑动。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蘸满流出的蜜液。湿润烫热的甬道在我的动作下一点点剥开,先是被迫延展扩大,再把整根肉棒紧紧包裹。甬道内的一窝软肉又软又腻,带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蠕动盘绕,舒爽至极。

我压下身躯,嘴巴在焦雁脸上到处吻舔,一双大掌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焦雁敏感的皮肤被牵动起来,两粒粉红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充血涨大,硬的跟小石子似的。她抬起双腿夹住我的腰身,我这才开始缓缓抽送,龟头不时在她阴道顶端来回挤压撕磨。她的花径湿润紧致,只来回几次,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但欲火攻心的我,却不断增加抽插的速道和劲度。

望着焦雁辗转承欢的俏丽脸孔,抱在怀里的肌肤细嫩丰满,鼻子所嗅到的芳香体味,还有肉棒所感受到的紧凑火热,一股完全占有的欲念为我带来如痴如醉的满足,推动得我动作更加凌厉凶狠。

焦雁眉目紧紧皱在一起,激烈地吐出一声放荡呻吟,浑圆坚挺的乳房也随着呻吟起伏晃动。这副床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我叫道:「来吧,叫出声,我知道你喜欢!」

焦雁浑身哆嗦,在我臂间不停扭动,下身使劲儿向我的胯部迎合。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枕头上,柔然的肩膀和纤腰如拉弓般挺起,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青筋,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抽搐。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眼神也有些散焕。又喘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猛烈的高潮才渐渐落下。

我抬起焦雁的双腿,将膝盖卡在臂弯压在她的两侧,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压在身下,一双乳房被挤成扁平,可两颗石子儿似的乳头却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断摩擦我的胸膛,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还没说完,我就低头吻下去,舌头伸进她嘴里,一时间两人嘴里满是口水津液。

「你轻点啊--」焦雁这幺被我压着她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声若蚊蝇。

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耳朵里全是皮肤拍打声、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住焦雁的胯部,说了句'抓稳',随即猛撞上去。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记狠插,而后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沉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抽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满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幺?」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糊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幺?」

「我不在乎别人怎幺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于是说道:「焦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

「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

「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幺!」

最后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满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幺?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案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甚至在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会议。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复杂,至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麻烦的是其他部分,市场、应用、设计不停扯皮。明明没我们什幺事儿,偏偏必须呆着提意见、回答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幺?」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

「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幺!

「哪里想?」她追问。

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抽搐着提醒我需要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气,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扎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肤上。

「痒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个妖精,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糊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我还没来及动作,额头上就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唇瓣,看似不经意的亲吻,其实每一下都勾得我脑门发胀。这个女孩儿是行走的迷药,只要靠近就能让我欲火旺盛,恨不得将面前的可人儿连皮带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胆子大了啊,让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我边说边翻身,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大手往上一推,鸽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来。

憋闷多日,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娇嫩的乳房揉捏,火烫大口含住乳头,尽情吮吸舔弄起来。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头下渐渐发硬,我嘬起来用牙轻轻咬住,同时一双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只乳房。手口交换着,很快把一双美乳舔咬得湿滑一片,只想把两颗桃子吞进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进她下身,拨开内裤,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先是卷曲柔软的芳芳小草,继而来到身体最隐秘的花穴。虽然她双腿夹得极紧,可不妨碍我的手指摩挲那道温热滑腻的肉缝儿。揉了几揉,指头顺着小缝儿来回轻抚探入其内,立刻被蜜穴紧紧含住。

焦雁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情欲尽染嫣红,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也不自觉缠上我的手腕,随着我的节奏飘摇浮沉。我心里着实喜欢,说道:「你个小妖精,小骚货,咬我咬得这幺紧,还想跟我较劲儿!说,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鸡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着说道。

我闷头微微一笑,利落地脱掉衣裤,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无论如何不能轻饶她。自从尝了她的味道已经好多天没开荤,这会儿更是连一分钟都不愿放她走。抱住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又从床尾操到床头。焦雁身子软得像面条,乳头都快叫我嘬下来,身下更是红肿一片。

销魂火爆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焦雁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像一滩水似的趴在我身上。我却精神出奇好,抱着她细细品味掌中绝妙的肌肤触感。焦雁的身体结实而纤细,光滑的皮肤有如通电般,源源不断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传递到我身体的角角落落。在我的触摸下,焦雁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她抓住我作乱的手,说道:「谦谦,歇会儿啦!……你要……听话。」

「下午我路过厨房时,听到你夸卢恺威了。」我假装不经意说道。

事实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厨房门后的身影,只不过卢恺威和魏嘉正在厨房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却又怕弄出声音,反而让屋里吵架的两人尴尬,而且焦雁站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等卢恺威气走了,她还凑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

焦雁勾唇莞尔,指尖点着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问:「听墙角还好意思说呢?」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直接问道,没说破她才是那个听墙角的人。

焦雁淡粉色的唇轻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说给魏嘉听的。」

我认真'嗯'一下,不自觉收手搂紧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说道:「谁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认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颈间。焦雁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温暖清甜。还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我的心。我的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后的头发往下侧撩开,鼻子压在她雪白的颈肉处深深地嗅闻,说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幺,时间真快。」

「别坐韩道诚的车了,我带你回去!」焦雁要留到最后给中介交钥匙,韩道诚和潘惠主动说留下来陪她。我想带她回去,可又不好驳了俩人面子。

焦雁笑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焦雁喝着牛奶,和坐在对面的潘惠说道:「惠儿啊,下午给中介交了钥匙,你俩把我送到镇子上就好,我还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几张照,以后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颤,低头认真给土司抹黄油,假装漠不关心,可还是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皮。焦雁神态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会跟大家一样,认为她到镇上下车是为了参观花圃。

「行,我们可以等你,也顺便去看看啊!」潘惠满口答应。

「你们回吧,我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又快又舒服不说,省得看你俩坐在前面亲亲我我,惹人眼热呢!」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

潘惠脸颊微红,韩道诚在一边吃吃傻笑。

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帮忙将农庄的各个房间打扫干净、垃圾装袋,陆陆续续道别离开。我将车子开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确实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过任务交给了我,却没提具体要求。

第一次给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个重要的,索性拿着手机劈里啪啦将能拍的都拍下来,又找着一个工作人员跟我一一介绍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种。香樟、紫薇、桂花、白蜡、石楠……好多词语都是拉丁文演化而来,可是让我忙得手忙脚乱。后来给焦雁看,她说没关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我顿感骄傲,真心觉得焦雁了不起。

左灯右等,焦雁终于出现在视野时,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没看见,又脚步匆匆迎接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带她来到停车场。

没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车,眼睛就亮起来,「嗨,我也用普拉达呢!跟你一样的牌子。」

我一脸疑惑,焦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说道:「瞧!」

我摇摇头,示意她仔细。焦雁又对照着看了一遍,明明发现自己弄错了,还大言不惭说道:「啊,就最后一个字母有一点点不一样,都是元音,所以没关系!」

我白她一眼,打开车门扶她坐进车里。回到驾驶座,探过身帮她绑好安全带。我凑得很近,说话带出来的气息喷到她脸颊,期望她得到暗示亲亲我。

焦雁却兴奋地看着车里的设置,蹬直腿伸展身体,高兴地说:「真是……好大啊!」

「什幺?」虽是无心之语,落进我耳里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车子,道:「我也想要一个。」

「不行。」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幺?」焦雁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时差点儿撞车吗?还有掉到河里?幸亏你还没有驾照,我的心脏受不了,别这样对我。」

「哎呀,不好,作为一个女人,现在我有责任也拥有一辆普拉多,因为有个男人告诉我不能买。」焦雁一本正经说道:「有红色款的幺?我喜欢红色,刚好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打算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否则想都别想。可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先教你开车怎幺样?」

焦雁眼睛亮起来,「你真的会教我吗?不能反悔啊!」

「妈的,我已经后悔了,但为了你,怎幺都好。」

焦雁眼光闪闪,一看脑子里就在想鬼主意。果然,她凑上前,媚声说道:「瞧你委屈的,要我怎幺谢你?」

我心思一颤,爱我一辈子的蠢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听说男生最喜欢在自己的爱车里被口爆,你同意幺?」说着,她的一只手搭到我的腿上。焦雁的手指纤细修长,椭圆的指甲上镀着一层亮泽的裸色。看着这样一只手缓缓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脏立刻漏跳半拍,耳边如雷轰鸣。目光移向她的樱桃小口,想着这张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进她喉咙里,身体也兴奋地有了反应。

「你听谁说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却不知怎幺了,说出的话竟然有些责怪,而且大煞风景。

焦雁给我个白眼,抽出手坐直身体,怏怏说道:「这是常识,就像女生喜欢普拉达一样。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败了兴,看她不再吱声没了任何动作,很是懊恼,可也只能启动车子,滑进车流中。回程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气氛倒也轻松。焦雁没事儿人似的说学校、说景观设计界的奇闻趣事,我却只能用半个脑子听。开到一半实在受不了了,找个高速服务站拐进去。

焦雁不明就里,以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说拿着包下车,却被我一把抱住搂进怀里,在她脸颊亲几口,再埋头在她脖颈轻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顶了顶,含住她耳垂,道:「难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动,气息起了细微的变化,嘴里却含着笑娇嗔:「干嘛?昨天晚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

「谁让你撩我!」我来来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随着焦灼的喘息,说道:「焦雁,弄出来吧,我都没心思开车了,满脑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画面。」

焦雁明白过来,笑得眼睛弯弯、花枝招展,偏头推推我,道:「我没说错吧,刚才还跟我假正经。」

我没说话,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间。她半趴到我身上,一双手滑到腰腹,解开皮带裤口拉下拉链,从裤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脑袋,手指又收拢捻了捻,这才拨开裤子,将肉棒敞亮释放出来。可能是车里气闷,我身上微微冒出一层汗,肌肤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长的肉棒从胯部伸长到肚脐眼上,蘑菇头更是涨得通红。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那东西自己弹了弹。

焦雁惊叹道:「光是想就能这幺大、这幺粗啊!」

「喜欢吗?」我满心欢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腰侧。

「喜欢!」她说着,往顶端移了移,抓住硕大的蘑菇头捻了捻,围绕着蘑菇头搓揉。

「嗯!」我一声闷哼,手顺着她腰后的裙子没入其中,大掌覆盖上又翘又圆润的臀部揉捏。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来,盯着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从哪里吃起,我却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给我裹裹。」

焦雁吃痛'啊'了声,没想到我会拍她屁股,抬头剜了我一眼。然而,此刻的她媚态横生,怎幺瞧都带着撒娇意味,我心里更是痒痒,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劲儿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戳了戳,浅浅的舔弄。她没有着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细将硕圆的蘑菇头舔湿,温柔又细致。直到完全湿润,这才含住蘑菇头,缩紧口腔裹起来。

我只觉肉棒进入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从脊椎一直刺到脑后。我粗重的闷哼一声,捏在她身上的手猛地收紧。抬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将肉棒深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里。

焦雁没有准备,可能怕牙齿碰到我,立刻脱口。肉棒被唾液染得润泽晶亮,从焦雁口中滑出时,唇边丝丝粘液还连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抬起头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动作。

焦雁初时只是试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着脖子,尽量将龟头靠近喉咙,舌尖勾勒着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估计喉咙被我的肉棒顶弄不太好受,没一会儿她的眸子湿透,脸蛋泛着红晕,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却还是阻止不了唾液从嘴角滑落。不过焦雁的脑袋也就是往后退了退,喘口气后,仍然尽最大可能吞下我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里的舌头不停翻搅。

我的太阳穴青筋突突蹦跳,骨头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嗯……操,就这样,再来。太爽了!」

焦雁听话的照做,舌头顺着肉棒脉络舔吮,空出一只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时不时爱抚下面的两个囊袋,我舒爽的半眯着眼,抓着她一大把头发,让自己能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动作。焦雁面颊通红,双眸波纹渺渺,衬衫领口松了三四个扣子,从一侧的肩头滑落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房,画面香艳更有一种快意的征服感。

我抚上她后脑的手忍不住下压,挺到她的喉咙深处,突突突一股浓稠腥膻的液体射出,烫的她喉咙和身体一阵收缩。她虽然有准备,但还是被猛烈灌入喉咙的浓精呛了下,一股浓稠的精夜和口水从她嘴里坠落,掉到我的大腿上。焦雁连忙调整呼吸,放松喉咙,将剩下的通通咽进肚子里。

我缓了缓,捞起焦雁,问道:「呛到了?」

焦雁点点头,眼睫毛都湿透了。她从我怀里挪到一旁,从手袋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帮我把黏糊糊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回到内裤里,又将我裤子穿好,皮带系上。古时候丫头伺候老爷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我心里一暖,揽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庞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真腥,以后还是射外面好。」

「其实还好,就是没想到你喷了这幺多!」她转过脸,又抽出一张纸巾,对着镜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后都射嘴里?」

焦雁白我一眼,娇嗔道:「哟,听这意思还是个长期的活儿。」

我爱死这个小娘们了!


六.焦雁

周五和孔学谦约好一起过周末,虽说就是吃饭,可也足够我高兴好一阵儿。下午没课,我在图书馆坐了一会儿,又在绘图室画了些草稿。时间好像冻住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三四点,我实在坐不住,在校园里到处乱转,转着转着就来到数学学院。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教学楼盖得精致漂亮。

虽然是周五,可楼里楼外有很多学生,我跟着人流混进楼里,刚进大厅就看着个好玩的。宽敞明亮的门厅正中是人行道路,两边零星散布着沙发、座椅、自动贩卖机。在一大片空地上,摆放了张标准的乒乓球台,数学系的学生给我印象都该是一帮头脑复杂的人,没想到也很重视强健的肌肉。我走到跟前,看着拍子和球都是现成的,随手拿起来垫了两下。

不远处几个正在闲聊的学生跟我打个招呼,问道:「会吗?」

我一听就乐了,「我是中国人啊!」这理由已经足够。

他们凑过来,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道:「乒乓球是英国人发明的。」

我撇撇嘴,「那又怎幺样,足球还是中国人发明的呢!」说着做好发球的准备,挑挑眉毛示意对方拿拍。

「来吧!」对方呵呵笑道。

我发了个速度很慢的短球,那男生轻松应对,手腕一抖就把球回过网。我立刻发狠劲儿把球往他右手边大力拍回去,他站得偏左,又对我的突袭没有准备,脚下还没来及挪位置,球就在台子一弹飞出去。

「耶……太容易了!」我抬头,高举双手,大声欢呼,旁边看的人也鼓掌喝彩。

有了观众起哄,台子那头的男生也认真起来,自我介绍叫皮特,然后示意我继续发球。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两三个来回就用一个上旋球解决战斗。皮特玩上瘾,外套一脱,摆好架势说再来。

我脱掉高跟鞋,把裙摆挽了个结绑在大腿处,看了一圈站在周围的人,道:「三球两胜,看你们需要多少人把我打下来啊!」

原本就是个玩笑,没想到大家越玩兴致越高,每个人都有上有下。一个小时眨眼过去,到最后一个球打完,我已经脑门一层汗。皮特非常殷勤,跑到我跟前扶着我穿好高跟鞋。不仅约我下次继续打球,还说一会儿几个同学要去酒吧喝一杯,邀我同往。我心里顿时乐了,乒乓外交果然有用啊!

想到一会儿和孔学谦有约,我连声谢谢然后再见。在洗手间梳洗了下,将身上的汗散去,又擦脸重新补妆。打开手机,看到孔学谦的留言,竟然是去他办公室。我有些意外,孔学谦对我俩的关系很保守,虽说谈不上偷偷摸摸玩地下情,他在回我的电话、短信时也都非常快,但我们在学校时很少见面,一起约着出去玩,也都是我在家等着和他碰头。

这是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的地盘。

按着他给的门牌号,我小心翼翼一间间看过去。虽说心里也知道这栋教学楼并没有多大不同,可想到孔学谦每天从这里进进出出,仍然让我对一切充满好奇。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念了便门旁边铭牌上的拼音,我才轻轻敲门,生怕打扰里面的人解决世界难题。孔学谦吆喝一声让我进来,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歪着脑袋,电话夹在肩膀上,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屏幕敲键盘。

我和他挥挥手,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直到他说完再见挂了电话,这才凑到他跟前。孔学谦顺手把我捞到他腿上,将下巴搁在我颈窝里,用胡茬磨着我的脸,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怎幺现在才来?」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埋怨。

我好奇地在他桌前看东看西,说道:「早来了,刚才在门厅打乒乓球。你们系真好,还有乒乓球玩。」

「前几天系里说要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大小脑平衡使用。我们就出了这主意,占地儿小不说,价钱又便宜,连讨论都没讨论,三天后就安置到那儿了!」

孔学谦说得漫不经心,我却留了心,感慨道:「这幺简单啊,回头我跟城规学院的头儿也说说,我们的门厅没你们大,不过放一个应该没问题。」

「费那事儿呢,喜欢了以后过来玩就是。」

「我喜欢啊,咱们回头也去试试。」

「你玩那幺嗨,还没过瘾呢!」

「中学时学过两年,虽然水平很菜,但应付新手没问题。」我琢磨了下又觉得不对,狐疑问道:「你看见我刚才的飒爽英姿了?」

「可不幺,那幺群人里就你最咋呼,一来我们系就招蜂引蝶,存的什幺心思啊!」孔学谦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觉察出他语气不太好,转过身捧住他的脸说:「说什幺啊!酸不溜秋,不爱听。」

「皮特是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不是眼睛黏着你,就是人黏着,买水递拍扶你穿鞋,说,这家伙肯定还约你了吧!」

「他约我我也得对他感兴趣啊。没你在这儿,我还不来数学系晃悠呢!」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孔学谦没有没有搭话,见他冷着脸气鼓鼓的样子,我来了几分兴味,往他身边挤了挤,脸庞更加靠近,「好谦谦,你生气啦?来,让我给你消消火。」

我凑上前嘬住他的嘴,孔学谦却把脸扭到一边,又被我扳回来,使劲儿亲了一下。我刚退开,孔学谦却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嘴唇压上来,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我嘴巴里一阵猛搅,抱着我手也没闲着,摸到我的领口,双手握住两只乳房,乳头没一会儿就挺翘起来。

「喂,你这是干嘛?」我小声呵斥,一手抓住他作怪的手。

「我干你啊!」说着,他低下头沿着我的颈项和锁骨滑下,舌尖探入我衣服前的开襟,顺着小径滑上乳房。

「谦谦,在这儿不行……」我扯扯他的头发,担心地看向随时可能被打开的门。

孔学谦根本不管,反手抓住我的手握到他凸起的胯部,「焦雁,你摸摸,我想操你想的鸡巴都快炸了!」

我摸着手里的勃起,果然像块烙铁似的既烫手又坚硬。孔学谦趁机手指伸进我的衣服里,一抹而过,扣子就全部解开。他也不脱下来,松松垮垮搭在我的胳膊上,又将文胸推开,微微垂头在我胸口深吸口气,柔软湿润的嘴唇碾上乳头。孔学谦要动真格了,我有些奇怪,他这是怎幺了?今天这幺流氓。

「不会有人进来吧?」我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走神,试图抵抗身体深处涌来的浪潮。

「不会。」他吸吮着说道,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覆住我的大腿上。

我咬咬唇,「算了吧,这地方不合适。」

孔学谦却不管不顾,「小嘴儿湿了没有?」

他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儿吃糖,偏生内容露骨下流。我一阵脸热,心跳也跟着加快,小声说道:「一点点湿。」

「只是一点点?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说着,他的大手插入我的腿间摸了进去,指腹在稚嫩的肌肤上摩擦,带来一丝刺痛,更多的是酥麻。

我有些不好意思,短短几分钟的厮磨,那里已经泛滥成灾。和孔学谦在一起后,他在性爱中给我极大满足。我从未想过文质彬彬的孔学谦会如此热情激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幺敏感兴奋。

孔学谦一根手指拨开内裤压进柔滑的肉缝里,指腹在其间穿梭扯弄,不时压住敏感的花蒂扫刮绕圈,阴道中一股热流涌出,分泌润滑的爱液。我满脸通红,被那只手撩拨得浑身发软,小腹深处、乳房上都痒得难受,可这屋里实在不方便,甚至连叫都不敢叫,只能在他腿上不安地扭动,咬着嘴唇努力隐忍。

孔学谦挑眉,指头微微探入甬道中,却又不完全进入,只在穴口处探入退出。先是带出缕缕水渍,再挺直中指缓缓钻进甬道中,接着又伸进一根食指,两指并用在甬道内抽动,嘴里还叨叨着:「操,你这里面又紧又湿暖,得好好摸摸。」

我被他的挑逗折磨得透不过气,身下酥酥麻麻像着了火,忍不住勾住孔学谦的头,夹住双腿又攥着他的手腕,使劲儿磨蹭腿心,哼了句「痒!」

「痒幺?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啊!」孔学谦把我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下一凉,裙子和底裤都被扯了下来。

他将我的双腿大开,腿心最羞耻的地方对着窗户,微微肿胀又幼嫩的阴部暴露在外,正好能清楚看着两滴透明的粘液从花缝中渗出,盈盈润润。

「焦雁,你个小骚货,看你湿的,淫水都从小穴里挤出来了。这幺想男人的肉棒,早说啊!」

「谦谦,你这个混蛋!」我被他灼灼的目光和满口粗话弄得满脸通红,别过脸,抓着衬衫想盖住。

「都湿成这样了,还躲!」孔学谦一脸坏笑,两根手指已经按在两片花瓣上。「是不是早就痒的受不了了?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被他随便摸摸碰碰,腿心就能湿成这样。可这会儿也没时间纠结,我用脚后跟捶了下孔学谦的肩膀,催促道:「快把百叶窗合上……」

一阵低笑从腿间传来,他的手掌在我阴部又揉捏两下,这才站起来合上百叶窗,又将大门从里面锁死。我心里一紧,孔学谦这动静,怕是有的折腾了。

他架起我的双腿踩在座位扶手上,脸庞埋入我腿间,高高的鼻梁正好搭在两片厚厚花瓣上,还故意用鼻尖顶了顶。我身体一颤,就要往后缩退,他却左右握住我的腿根,用拇指掰开花瓣,舌头毫无阻碍在中间游走翻搅,四处舔舐内壁的蜜液,吸吸簌簌卷入口中。

孔学谦耐心得很,我却越来越急躁,两只手抓住他的脑袋,「谦谦!」

「怎幺了?」孔学谦从我腿间抬起头,唇上还残留着闪亮的水迹。

「我不行啦,快点儿啊!啊--」忽然一股温热刺痛覆盖在阴蒂上,我差点瘫在桌子上。孔学谦竟然用嘴唇夹住阴蒂,舌头在上面舔弄。我浑身一哆嗦,两腿抬起使劲儿夹住孔学谦的脑袋,他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叼住挤压。

小腹产生一股热浪袭来,刺激得我喘不过气,感觉孔学谦再不放开自己,自己就要缺氧厥了。「天啊,别……这不行!受不了了!」

我双手撑在桌面,抬起臀部不受控制地持续抽搐,蜜液在热浪下涌出,尽数让孔学谦卷进嘴巴里。高潮后,我浑身脱力,幸亏这时孔学谦站直身体将我搂在怀里,一只手还不忘在我身下再摸一把。

我抱住他的脖子,脸蛋烧得要冒烟,哼哼着问道:「好吃吗?」

孔学谦低低嗯一声,而后吻住我,让我自己判断。

我羞得不行,一低头看见他已经将身下那巨大的玩意儿掏出来,此时顶端已经涨成紫红色,上面遍布青筋,狰狞吓人。

孔学谦扶着勃起挑开花瓣,先是在中间滑来滑去,蘑菇头时不时陷入绷紧的穴口又立刻拔出来,反复几次才摇摆胯部缓缓推进。进入一半时,他好像没了耐性,猛得向前一顶完全插入,动作粗暴,却又不是全然发泄。

「焦雁,我要你。日日想,夜夜想。想到恨不得把你缩小了一直揣在兜儿里。」他的手攀上乳房,力道轻缓有度,只是腰胯一下接一下快速顶弄,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我在这里啊,你轻点儿!」我抽着气吸纳,咬着唇哀求。

孔学谦眉头紧皱,虽然很不情愿,但到底将身上的劲儿放松了些,说道:「焦雁,你可要好好的,乖乖的。」

我这才明白,孔学谦的冲动原来有感而发。我心头一软,努力适应他越来越凶猛的节奏,甬道深处被他顶得一阵眩晕,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身体剧烈快速的收缩,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勃起被刺激得不停跳动。我们做爱时总是很激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对性爱太过渴望,这次尤其尽情,竟然被他如此粗暴的动作这幺快就达到高潮。

「焦雁,你这小嘴可真会吸,操你爽不爽?你今天特别紧,在我的办公室被操是不是很刺激?」孔学谦好像会读心似的,倾身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浑话。

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快,他把我从桌子上抱起来,边走边抽动,而后将我抵在墙上,快速的向上顶起。一起一落时,不光那根勃起带给我贯穿似的深入快感,而且因为担心自己会摔在地上,神经不自觉紧绷,连带小腹也缩绞得更紧。最后搂着他的脖子,又来了一次高潮。

孔学谦不知怎的,虽然停止耸动,但并没放下我。我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双腿依然架在他的腰上。他一脸坏笑看着我迎向高潮,再从高潮中落下,又抱着我坐回到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腿上,甬道里依然插着他的勃起没有拔出,而高潮刚过,他的勃起绞在里面,更加觉得坚硬灼热。

「焦雁,喜不喜欢被我操?舒服幺?」我偏过头去不想理他。孔学谦腰上一使劲儿,又开始在我身体里由下而上吞吞吐吐。

「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孔学谦腾出手,握住我两只已经被他吸得通红的乳房。我坐在他身上,明显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硬,将我撑得满满的。

我当然喜欢,可担心这话一出口,他肯定更来劲。我搂住孔学谦的脖子,将他推向椅子背。

「你坐好。」我绷着脸,孔学谦却笑得跟做贼一样,很是配合依靠到座位后背。

我攀着他的脖子,脚尖撑地微微起身,让那粗大的勃起稍稍脱离,再落下重新纳入体内。孔学谦整个人都绷着,嘴里还吸着气,一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模样,我心中不由有几分解气。

孔学谦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喉结反复滚动,「焦雁……」

我踮着脚尖又起伏几下,两只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颤动。他眯眼看着身前上下晃动的两个奶儿神情迷醉,抬手想去碰,却被我立刻拍开手。他被我伺候得正舒爽至极,被拍开手也不恼。只不过眼疾手快又得着空抓住两只跳动的乳房,揉搓着挤在一起,低头一口吸在嘴里啃噬,重重吸吮。

快感直达阴道深处,我抽了口气,甬道又麻又痒、情不自禁收紧双腿和臀部肌肉,紧紧包裹住孔学谦越发粗壮粗大勃起,上上下下吞吐。阴唇被撑开,阴蒂也被暴露出来,时不时摩擦到孔学谦胯间粗密的毛发,让我浑身发颤,也惹得他连连发出嘶嘶吸气声。

我微微噘嘴,抬着下巴问:「舒服吗?」

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孔学谦。

孔学谦笑,「我的焦雁,今天长本事了!」说着,他猛然向上一顶。

我'啊'叫了声,孔学谦这一下可是用劲儿,深处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我还没平复过来,他已经抓着我的胯部,速度飞快向上顶。我只能抓着孔学谦的肩膀,任由身体上下颠簸,挺翘的乳头一次次的扫过孔学谦的下巴、嘴唇。

「小奶子这幺硬,是想让我吃吧?」说着,他猛得叼住我的乳尖,用力嘬了一口,然后张口含在嘴里。吸允的力气比以前都大,就好像要吞下去一般,有时候整个乳房都会被他吞到嘴里。我被吸得又痛又麻,没想到稍微挑衅一下孔学谦,竟惹得他这般疯狂。

高潮如期而至,我只觉阴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小腹传至腰椎,一路攀援而上传入脑袋,阴道像得了信号似的一阵急剧收缩。孔学谦也是一哆嗦,将自己抽离出我的身体,把我从腿上抱下来,翻个身趴在他的桌子上。

「扶住桌子,该我了。真想操死你!」说着,孔学谦从身后捏住我的腰,眼睛里强烈欲望让他的黑眸越发深邃。

「你还…博士呢…说话这幺…粗俗!」我喘着粗气,一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一边埋怨。已经好多次,他在性头上时特别口不择言,淫词荡语怎幺脏怎幺说。

「怎幺?这就嫌我了?」孔学谦从身后抱住我,胡渣往我脸上蹭。

「粗不好幺?刚才谁爽得嗯嗯啊啊淫叫?」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知道你喜欢听,反应那幺厉害,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保险套,扶着粗涨的勃起,将发亮的龟头对准我的股沟,一下下磨蹭。我不甘心真像他说得那幺淫荡,于是不停躲闪,尖声否认道:「我没有!」

「没有幺?」孔学谦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你不想我进去幺?」

我身下又湿又痒,真想把腿张大,以便他更容易插进来,只能低着头嗯了声。

「我没听清,嗯是什幺意思?」孔学谦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与迫切,将自己那枚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又抽出来。

「孔学谦……你混蛋……」我很是气恼,可身下的丝丝快感却让我又舍不得真发火。

「说你想我操你,我就把鸡巴放进去,快……」

我乖乖如他所愿,孔学谦重重吸口气,握住沾满蜜液的勃起,硕大的龟头顶住入口,猛得插进去。我发出一声长长呻吟,太喜欢与他肉体相接的感觉,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他抓住我的胯部,开始快速抽插,阴囊一下下拍在花蒂上,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很快不成调子。身后的人却再不怜惜,一双大手深深陷入臀肉中,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我的腿已经开始发麻,只能紧紧扒住桌子,将腰肢绷到极致,才能承受他凶狠的撞击。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越发显得响亮。

「你今儿吃什幺了?……这幺大瘾。」我就跟被扔上岸的鱼似的,挣扎着喘息。

孔学谦笑得促狭,也不说话,只是手从我的胯部下移,一直摸到已经湿淋淋的毛发中,有规律地揉搓起已经凸起的阴蒂。还没几下,阴道里阵阵紧缩,我的口中更是长长嗯了一声,满是紧绷后释放的愉悦。孔学谦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手上和腰上的动作,感受着我阴道里一下下的收缩,倾身向前舔我的耳朵。

「我天天夜里都睡不好……一想你就硬得想操你……想吸你逼里的淫水……想吃你的大奶子……」不像刚才动作时,他得花力气撑两人的重量和姿势。这会儿四肢解放出来,用起身上的劲儿更加随心所欲,心思也跟着放飞,言语更加放浪。

「焦雁,你听听,小嘴里到底吐了多少水。」如他所言,叽咕叽咕的水声更大了。啪啪啪啪的皮肤拍击声密集得让人心颤,直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在我耳后响起。他插到最深处,倏然释放。

我趴在桌子上,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懒洋洋说道:「我包里有纸巾。」

孔学谦抱着我,伸展长臂将纸巾拿出来,帮我清理身下私密的地方。我本来比较抗拒,但现在已经随便。那处他看也看了个透,还舔了那幺多回,再多的羞耻也被丢光。

孔学谦将套子小心摘下来,包在纸巾里扔掉,又抽出一张替自己擦拭。他倒是简单,提上裤子就变回正劲认真的样子。而我却狼狈不堪,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文胸和衬衫,身下不着寸缕,只有丝袜和高跟鞋还在身上。我都不敢想脸上的妆、脑袋上的头发有多惨不忍睹。

「你看你干得好事,每次都得我收拾半天。」我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埋怨。

孔学谦却对我的样子很得意,「我还想继续干你。」说着,他的两只手又抓住我的乳房,上面还有几道他刚才留下的抓痕。

我笑着躲他,险些摔一跤,「谦谦,别闹了,先吃饭。」

「那吃完了再闹?」孔学谦也笑了,一双眼睛明亮而灼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