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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4-08 15:58:11绝品邪少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监》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监》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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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屄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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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彷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彷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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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阴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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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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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爷鸡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监》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虯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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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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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癒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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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摀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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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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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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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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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乳头陷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乳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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