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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第三集 风流神侯08-11

fu44.com2014-06-28 17:31:34绝品邪少

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八章 探敌营袭主救美 救明主师徒同床  远远看到大帐内两排椅子上坐着刚刚进入的清兵首领,椅子尽头正中一张虎皮太师椅上做着一中年汉子,身披银色盔甲,头戴黄色帽子,从盔甲露出的部分看这人穿着的应该是一件龙袍。  “这人应该是皇太极。”想到皇太极刚刚称帝,号曰大清,此人一身龙袍,应该没错,不由大为兴奋,抓紧了手中的逍遥剑。  但敌人不但人数众多,而且个个威猛异常,大帐周围巡逻的也不是等闲之辈,有些竟然太阳穴高鼓,显然是武林高手,如果自己此刻贸然冲进去,单看眼前这段距离,行刺皇太极万难得手,而且自己也会身陷敌营。  “就是自己死在这里,只要能杀了皇太极,清兵必然大乱,袁大人可能就此可以剿灭敌人,辽东从此太平。”想到此,手抓紧逍遥剑柄,就要自隐身处冲出。  “着火了。着火了。”只见皇太极的大帐后面冒起了火焰,夜深风静,但火却起得很急很大,别玉寒一看,猜想可能是有人放火,连忙隐身不动,察看怎么回事。  只见大帐内众首领和护卫保护着皇太极慌忙地冲出大帐。  “怎么回事?国师。”皇太极龙目一瞪。  “皇上息怒,像是有人放火。臣已经派人查去了。”一名一身白衣的老者躬身上前。  “哼,我大清兵营帅帐怎容敌人来去自由?搜。”皇太极皇帐起火,如何不怒?  “放火的敌人在那里儿。”只见一名离皇太极不远的清兵喊道,冲皇太极背后一指。  皇太极等人连忙扭头看去。  就在这时,只见那名清兵,双手一扬,只见月光下无数银色的针芒洒向皇太极和身旁的白衣老者。  旁边有人看到清兵出手,想喊却惊呆的喊不出口。眼看皇太极就要命丧银针之下,只见白衣老人突然白衣鼓起,双手一拍,来到自己和皇太极面前的银针四散落开。虽然皇太极没事,旁边的几名首领王爷仍然为银针而伤,立刻哇哇大叫起来。  “保护皇上。”白衣老人一声令下,人如一只白色的大雕扑向那名清兵。  “此人好高的功夫。”一看白衣老人那腾跃的姿势,别玉寒就看出在中原江湖,自己已经交过手的那十名武林高手中的任何一个都难赢此人,实乃江湖顶尖高手。  那名清兵无论如何也不是这白衣老人的对手,一招之下已经慌乱而退,头上的毡帽掉落,一头秀发散落下来,单看这名清兵撒出的那把银针,别玉寒已经猜到,此刻一看,正是那个曾经数次对自己暗下杀手的一针。自从芙蓉剑庄冒充王幽兰暗算自己不成后,再没有她的消息,竟然在这里出现,还在暗杀大清的皇帝。  眼看一针就要命丧敌手,别玉寒顾不得多想,凌空而出,逍遥剑化作无数青龙,刺向皇太极。  皇太极刚刚受了一针暗算的惊吓,此刻突然看到别玉寒冒出,大惊之下连忙后退,奉命保护的数名剑手立刻迎上。  别玉寒为了救人,来了个围魏救赵,一招天地共逍遥,剑雨大作,剑雨中惨叫连连,鲜血四溅,围上来的数名剑手立刻剑断人亡。别玉寒人在空中毫不停留,大马行空直扑皇太极。  “大胆!”几名首领和王爷见对手如此厉害,跟随护卫掏刀抡枪,一起保护皇太极。  虽然面前高手不少,但碰上别玉寒不要命地使出逍遥剑法,如何是对手,剑过处,枪断剑裂,又有数人毙命。  眼看无人能够阻挡别玉寒冲到皇太极面前,一股阴气刺向自己后心,别玉寒不看也知道是白衣老人攻向自己,手中一把剑带着凌厉剑气,显然是一用剑的顶级高手。  别玉寒脚下一晃,人突然滑向一侧,长剑回敲,破开对方的长剑,一道白影已是快速飘过,来到在皇太极的身前。  见围魏救赵成功,别玉寒运足内力,人疾速扑向一针。  “快走!”一把拽起一针,扑向大帐之后。  大帐后面的士兵忙着救火,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何事,突然见两人来到,还没回过神儿,别玉寒脚下连点,腾空而去。  已经摸熟了敌营,转眼间别玉寒带着一针窜出敌营,却发现那名白衣老者已经紧追而来,轻功内力如此高强,把一同紧追的数名护卫远远抛在后面。  看到已经出了敌营,离京城城楼不远,别玉寒突然停下来,转身冲追来的白衣老人一笑:“阁下真是好功夫。”  白衣老人在别玉寒面前丈外停下,冷目注视别玉寒:“年纪轻轻,武功倒是不弱,报上名来,老夫从来不杀无名之辈。”  “阁下也报上名来,小的更是不欺无名老头。”别玉寒嘻嘻一笑。  “哼!”白衣老者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好,到了阎王殿你就告诉阎王你是长白殿殿主的剑下之魂。”  “原来是号称关外第一高手,武林四大神秘禁地之一长白殿的殿主‘剑过无痕’高佟林。”想起对方刺向自己的一剑,当真厉害。当下哈哈一笑:“原来是高殿主。失敬失敬,晚辈小生别玉寒,江湖美称天下第一大淫贼。”  高佟林听了也是一惊,对方竟然就是最近名响江湖的年轻高手别玉寒,那么多武林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当下不敢大意:“别公子不在武昌府享受温柔乡,怎么跑到我军的大营,行刺皇上?”  “哪里的事情?我是看这一针长的漂亮,让殿主杀了可惜。”  一针俏脸娇红,瞪了别玉寒一眼。  “原来跑到大营里来怜香惜玉,沾花惹草来了。可惜你冲撞皇上,死罪难免。”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别玉寒看了看对方手中的剑,还真是把好剑,当下又是嘻嘻一笑:“剑是把好剑,但要晚辈的命还没那么容易,别某倒是想跟殿主比划比划,学殿主剑术一二。”  “好,老夫就来教教你如何用剑。”一挥手中宝剑,就要刺向别玉寒。  “慢,既然要比试,咱们就要见个真章,没有结果谁也不准逃。免得黄山神尼说我没有拖你个一时半刻…”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说什么?黄山神尼?她在哪儿?”高佟林一惊,四下张望。  别玉寒冲一针一吐舌头:“你看我就是嘴快,刚才说好的让我把他们引开,拖住他们,怎么给说出来了。”  “不好。”突然明白黄山神尼也在兵营,此刻肯定要刺杀皇上,高佟林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果真如此,那还得了?拔腿向兵营跑去,那轻功比追来的时候还快。剩下的几个一看,连忙跟着往回跑去。  “黄山神尼真的在清兵营里刺杀皇太极?”一针兴奋地拽住了别玉寒。  “哪里有,我是吓唬吓唬他,免得老缠着我们。”  一针一听是假的,满脸的失望:“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干嘛放他走了?”  “你没看跟来的那几个武功也不弱,你又受了内伤,真打起来怎么保护你啊?”  别玉寒说得是对的,听到对方如此,感激地看了别玉寒一眼:“谢谢别公子救我。”  “快走吧。免得他们又回来了。”拉住一针的手,向京城跑去。  刚到城墙边,听到城楼上杀声连天。现在清兵没有攻城,怎么城楼上打起来了?不好,难道是有人造反叛乱?一拽一针,施展轻功,登上城楼。  登上城楼,别玉寒也和高佟林一样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城门楼里,一群大内侍卫和火器营的中间站着崇祯皇帝,身旁站着冷大人,袁大人,铁总兵,还有自己的爹和一群文武官员,城门楼外正打斗的激烈异常。黄山神尼,王幽兰,沈岩,还有张岱,天山二怪等拼死和十几名身穿清兵盔甲的蒙面武士战在一起。  奶奶的熊,真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自己去搞那个皇太极,人家也来搞自己的皇上,差点没丢大了。别玉寒刚看到这些清兵武士,使劲骂了自己两句,但随即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原来是那个什么令主的手下刺杀皇上。与对方交手数次,定睛一看,飞鹰堡童刚兄弟,疯刀魔手,阴阳双妖,无情剑吴青,还有五毒教和霹雳堂的人。  沈岩和王幽兰分别顶住了阴阳双妖,双妖不能雌雄双剑合璧,威力减了不少,二人拼死还能顶住对方的攻势。张岱力战童氏兄弟,勉强是个平手,还是仗着手中有剑。黄山神尼像是发了疯似地一双掌刀拼死力战疯刀魔手二人,反而占了上风。但对方十几名高手,尤其是那个面对大内侍卫总管和锦衣卫首领两大高手而稳占上风的蓝衣蒙面人,就是少室山上救走龙风的那位。眼看敌人就要冲破到火器营身旁,如不是自己那个姨夫兼岳父刘大人沉着指挥火器营的火器威力,敌人恐怕早已冲了过去。  看着地上数十具被双方的火器和霹雳弹炸死的尸体,别玉寒不敢怠慢,撒开一针,冲了过去。  一针不认识,一看是清兵,立刻冲了过去,甩手就是一把银针。  别玉寒一扬手,两枚逍遥芒夹着震人心魄的叫声疾速飞向疯刀魔手和童氏兄弟。一剑刺向阳妖。阳妖在别玉寒的突然袭击和沈岩的拼死攻击下不由向后连退几步。别玉寒也不追击,一掌拍向正和李奇、秋无霜战在一起的紫衣蒙面人和蛇公毒婆。随即身子一扭,极快无比地迎上了蓝衣蒙面人,一招与人逍遥刺了过去。  闪电间别玉寒的逍遥芒逼退了疯刀魔手和童氏兄弟,一剑挡开了阳妖刺向沈岩阴毒无比的一剑,掌伤蛇公,拦住了一掌一指连伤大内侍卫总管曹大人和锦衣卫首领孔武扑向皇上的蓝衣蒙面人。  看到拦在面前的别玉寒,蒙面人不由暗自叹了口气,本来知道别玉寒不在才动的手,自己占尽优势,势在必得,谁知这别玉寒却如自天上而降,四两拨千斤,在人群中一剑一掌便化解了己方的优势,难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别玉寒剑护前胸,剑尖斜指对方:“别某与阁下数次交手,都是匆匆未能尽兴,今日在这京城城楼之巅,你我何不见个真章?”  “看来你很有把握胜老夫了。”  “别某不敢妄想能赢阁下一招半式,但阁下总不能老是这么蒙着面不敢见人吧。别某就是死了,也想看看阁下的真容。”  “老夫早已是人间之鬼,何来真容?不看也罢。”  “别某明白了,阁下和疯刀魔手一样都是阴阳界里出来的无名之鬼。”  “生死陌路,人鬼殊途,有名之人,无名之鬼。哈哈哈。”蒙面人哈哈大笑,笑声震人心魄,那些不会武功的大臣们不少被蒙面人的笑声震晕过去。  正是少林绝技‘狮子吼’。  别玉寒一声长啸,啸声清澈明亮,尖锐地刺入蒙面人的笑声中,手中逍遥剑刺向对方。  面对强敌,别玉寒使出了自己新近琢磨出的那三招剑法,三招刀法和三招枪法。虽然用的只是一把剑,这九招不但威猛无比,更是达到了出神入化,鬼神莫测的境界。蒙面人看在眼里,惊在心头,身随步走,化作无数人影,双手却是连环击出,或弹或拍,或掌或拳,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竟然招招都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深奥招数,其功夫绝对不输少林方丈和无刚大师。  看到两人战在一起,双方都停止了打斗,专心瞩目二人谁胜谁负。  转眼二人斗了近百招,双方的武功路数都是层出不穷,让人眼花缭乱。突然间,别玉寒长剑被对方一弹,逍遥剑借势飞向空中。  众人一惊,啊字未出口,别玉寒一拳打出,却是江湖最为普通常见的少林拳。一拳击出,却是霸王无比,巨大的内力波涛汹涌般击向对方的双掌。  蒙面人反而不敢接着平凡的一招,双掌在别玉寒的拳风上一按,人向后飞去,脚尖一点,稳稳落在城垛上:“好功夫,好功夫,这招少林拳是无尘教你的吧。”  此刻别玉寒已经接住由空中落下的逍遥剑:“不错,在下班门弄斧,见笑了。”打斗中别玉寒突然想起当初在少林与无尘方丈切磋武功,对方正是用少林拳来迎击自己的逍遥剑法,使自己的武功步入一个新的境界。此时剑对方是少林高手,便突然弃剑出拳,使出无尘方丈当初的招式,对方果然无招破解这简单却蕴藏无穷内力的一拳。  阴阳双妖就要冲向别玉寒,就在这时,城墙外传来三声尖锐的哨声,刺破夜空。别玉寒和众人尚不知何故,蓝衣蒙面人和阴阳双妖这边众人突然翻身掉下城墙,落下到城外,瞬间走个干干净净。  这时,城墙的楼梯上,站着一群黄袍僧人,为首的正是无刚大师和少林三武僧。无刚看着跃下城墙的蓝衣蒙面人,怔在那里。  “如果贫尼猜的不错,这个少林高手就是你的师父了音大师吧。”看到无刚大师,黄山神尼冷冷道。  一个招招都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深奥招数,其功夫不输少林方丈和无刚大师的少林高手,还能与别玉寒旗鼓相当,除了三十年前紧随刀君剑圣之排名白道第三的了音和尚,还会有谁?  “师父当年离寺云游天下,已经失去仙踪二十余年,怎么会?”无刚喃喃道,虽然上次在少林就看到了音救走龙风,和无尘方丈就怀疑那人是自己的师父了音,但此刻看到自己的师父要杀当今皇上,更是惊呆万分。  众人护送皇上下城楼不久回宫的路上,只见朱由凌带领十几名家丁匆匆跑来,跪倒在皇上面前:“由凌到李总兵那里慰问武昌来的勤王官兵,听说清兵混进城要刺杀皇上。李总兵不敢擅自带兵脱岗,由凌带领家丁护驾来迟,请皇上将罪。”  朱由检点点头:“你护朕之心可嘉,起来吧。你就带朕去慰问慰问那些勤王官兵吧。”在大批侍卫和别玉寒等护卫下返回皇宫。  先是清营袭击皇太极救了一针,再是城楼上奋勇救了皇上和众人,前后折腾,等皇上安歇,安排好一切回到西三条胡同的家里,早已过了四更。自己带来的人都住在前院,只有黄山神尼和王幽兰住在后院。今天多亏了自己离城前让黄山神尼师徒和沈岩乔装混进张岱的大内侍卫里,一是自己不在时保护皇上,更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老爹和姨夫。这点私心不用别玉寒说明,黄山神尼师徒都明白,怎么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公公。没想到还真的歪打正着,关键时刻用上了,如果没有他们三人在场拼死阻挡让张岱调动大内侍卫和锦衣卫的高手还有火器营和羽林军,皇上恐怕难逃此劫。  回到家把一针安置在别院,别玉寒想犒劳犒劳她们俩,谁知这师徒俩还为共侍一夫而别扭着,尤其是黄山神尼,跟自己的徒弟抢老公,又面对着徒弟,更觉难为情。白天还好,当着大伙的面,总是要在人前装装样子,还不用直接面对。到了家三人面对面,黄山神尼更是磨不开,当即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夏姐姐慢走。”别玉寒拦住了黄山神尼:“我今天去探视敌营,发现一些情况,正好和你们俩个商量商量退敌之策。”硬是留住两人。  其实退敌的办法自己早已胸有成竹,看到阴阳双妖一伙今夜刺杀皇上,更是知道要立刻退敌才是,否则,京城这么乱,皇上难免有个闪失。但留下黄山神尼,却不是为了这个,是想解决三人这种尴尬的关系。  自己在那里胡诌着退敌之策,讲了半天,黄山神尼闭着一双美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王幽兰看看师父看看老公,满脸的急促和不安。说没有用,又眼看没得说了,别玉寒忽然生出一计,突然抱住肚子,大声呻吟起来。  “怎么了,相公?”  “寒郎?”王幽兰和黄山神尼看着别玉寒突然呻吟着倒在床边,惊叫着连忙把他抱起放在床上,一阵揉搓抚摸不知自己的心上人为何突然如此。  “师父,玉寒是不是被那了音伤着了?”王幽兰急得泪都要出来了,毕竟那了音和尚三十年前就已经是名贯江湖的白道第三高手,其武功高强自己刚才看在眼里的。  “也可能是清营里救一针时就受了高佟林的伤。”高佟林是武林四大禁地长白殿殿主,‘剑过无痕’,武功应该不输了音,黄山神尼自然担心了。  “那怎么办啊,师父?”王幽兰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兰儿,先别急,你给他解开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内伤,为师来号号脉。”说着抓住别玉寒的手腕。王幽兰连忙解开别玉寒的衣服领子。突然别玉寒的右眼眯开一条缝,冲她挤了挤眼。王幽兰一怔,听到别玉寒听密传音:“把我裤腰带也解开。”  王幽兰脸色大红,方要发怒,黄山神尼问道:“怎么了,兰儿?”  “没,没什么。”王幽兰大窘,连忙回答。  “看你的情景,是不是发现什么伤痕了?”连忙趴过来看。  别玉寒睁开左眼,冲她一挤弄,听密传音道:“夏姐姐,伤着小二哥了。”  正在紧张兮兮的夏雨晴突然听他这么露骨的说,大窘,脸色绯红,连忙要起身,被别玉寒一把抱住,那侧的王幽兰也被别玉寒抱住:“夏姐姐,自从你上次为救公主受伤后,咱们三人都没好好说话了,现在就咱们仨,好好说说。”  两人分别挣扎要起来,却被别玉寒抱得死死的:“兰儿,你以后虽然当着外人的面可以叫夏姐姐师父,但私下里就叫夏姐姐姐姐。老叫师父,看看,都把师父叫老了。”  二女扭捏挣扎着,谁也不说话。别玉寒只管自顾自的说着,方正二人只要不离开就有办法。  “兰儿,以后你就随我,管夏姐姐叫姐姐,夏姐姐和你既有师父之义,又有母女之情,是夏姐姐把你养大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有今天。但按年龄夏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所以啊,以后你就管夏姐姐叫师父姐姐。等到我们把皇上交给的差事办完了,就隐居山林,躲避江湖是非。那时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什么鬼伦理道德,你就和夏姐姐安心做姐妹,给我生上十个八个的,雌雄都有。”  “呸!什么十个八个,雌雄都有,你养猪呢。”夏雨晴听他这么胡说八道,不禁哑然失笑,笑骂他道。  “都是那个什么阴阳双妖,雌雄龙凤剑给闹的。”别玉寒嘻嘻笑道:“不过终于看到姐姐开心笑了,我就高兴。”  “我才不管什么江湖伦常,孔孟道德呢。”王幽兰见师父笑了,安心很多,跟道:“只要能和师父在一起就行。”  “怎么还叫师父呢,看看,夏姐姐都快让你叫出皱纹了。”  “师父本来就老了,也该出皱纹了。”夏雨晴想到自己比别玉寒身边那些女孩子幽幽道。  “师父才不老呢,别人都说师父更像是兰儿的姐姐。”王幽兰连忙接道,她知道自己的师父一点儿都不老。  “那还不叫姐姐。看别人都说了。”别玉寒刚开口,王幽兰就使劲在别玉寒的胳膊掐了一下。  “我也知道夏姐姐不老,夏姐姐再说老,就让我看看哪里老了。”说着一只手在夏雨晴的胸上摸了起来。  别玉寒的话让她想起两人在黄山山谷里的情景,当着徒弟的面子更是窘迫,连忙抓住别玉寒的手:“好了,好了,真是服你了,以后姐姐听你的,你今天激战了那么久,也该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去隔壁去。”想乘机溜走。  别玉寒的手刚被挪开,人却一翻身压在夏雨晴的身上。夏雨晴一惊,花容失色:“寒郎,你干嘛?”  别玉寒嘻嘻一笑:“你说呢姐姐,我想你了。”  当着徒弟的面怎么行?夏雨晴拼命挣扎。无奈身子却是被别玉寒压得酸软无力,更是感觉到别玉寒硬硬的东西像把长枪正好顶在自己的幽谷口外,虽然隔着两人的衣服,仍是感受到那份坚硬对自己的撩拨,幽谷立刻香液潺潺而出,人更是软了。  王幽兰一看相公突然就趴到师父身上,立刻满脸绯红,就要自床里面下床出去,却被别玉寒一指点了穴道,定在那里。  别玉寒的手已经扒开夏雨晴的衣裙,长驱直入,直达幽谷深处。  “寒郎,别,别这样,兰儿还在呢…”  别玉寒却更是剧烈的蠕动,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的刺中夏雨晴的花心。夏雨晴人虽窘迫,却无能无助,很快便被自己的情欲和花心被重重撞击带来的快感给淹没了。那种无法自拔的快感和酸痒的难受让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忘掉了世间的一切,当然包括身边还躺着的徒弟。  冲撞了数百下,夏雨晴的娇躯已经瘫软如泥。别玉寒从夏雨晴的身上下来,来到已被自己扒光的王幽兰身上,进去的同时顺手解开了王幽兰的穴道。  王幽兰立刻使劲在他身上乱掐。别玉寒不管那个,一口咬住了王幽兰的樱桃小口,身子拼命的顶,使劲动了起来。  初始网幽兰还拼命摇头,被堵住的嘴呜呜地想表示抗议,但却没有老公的力气大。不一会儿,便被老公的冲撞征服了。顾不得师父在身边,尽情享受自己既往乐此不疲的快乐。  好个别玉寒,抽插了百下后又转到夏雨晴身上继续抽插,反反复复,两人被别玉寒弄得是魂魄出窍。  “夏姐姐,兰儿,我要射了。”此刻的别玉寒躺在床上,正向上拼命顶着夏雨晴的花心,一口咬着骑在自己脖子上的王幽兰的豆豆。感觉到那种自己就要被涨破的感觉传向腹下丹田,立刻松开王幽兰的豆豆,大声喊着。  “姐姐也不行了,寒郎。啊…”夏雨晴在别玉寒尽数喷出浇灌在自己花心的刹那间,前所未有的高潮突然而至,一声长叫,紧紧捂住别玉寒捏着自己一只乳房的手,瘫软在别玉寒的身上,身下流出一滩白液,全粘在别玉寒的肚皮上。  喷射的刺激让别玉寒兴奋得头一抬,一口咬住王幽兰此刻充满血而胀大的豆豆,深深吸住不撒口。  王幽兰立刻感觉到自己的神经突然绷紧,一股特殊难以言状的感觉自腿间被老公吸进了嘴里。啊的一声,一股浆液喷射而出,尽数入了别玉寒的口中。  “真是的,射这么多。”当夏雨晴艰难地自别玉寒身上翻下,拽过自己的香帕擦弄自己的私处时,娇嗔地抱怨别玉寒。  “就是的,不知偷吃什么了,天天射都射不干净。”王幽兰在另一侧跟着抱怨,伸手抓住别玉寒的睾丸捏了一下。  别玉寒夸张地大叫一声:“啊,你要谋杀老公啊。”  王幽兰嘻嘻一笑:“谋杀舍不得,但你不听话我和师父姐姐就阉了你。”  彼此没了隔阂,后院就他们仨,别玉寒肯定沈岩也偷偷溜掉找冷如心去了,三人便一夜笙箫,直到公鸡报晓,才累得昏昏睡去。  沈岩还真是找冷如心去了,冷大人为了清兵围城而日夜呆在宫内内阁那里随时侯旨,沈岩轻易便得了手,在冷如心的闺房里折腾了一夜,把冷如心折腾得在怀里欢叫不止,直到天亮昏昏睡去,沈岩才偷偷回来,蒙头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晌午,别玉寒匆匆梳洗,吃了点东西便赶往皇宫。  “起身吧,怎么样,昨夜睡的还好吧?”崇祯在御书房里召见了别玉寒。  “还好,谢皇上关爱,臣睡过了。”  “昨夜冒充清兵就是上次刺杀朕的那帮歹徒吧。”  “正是,绑架朝阳公主的也是这帮人。”  “哼!大胆。”崇祯一拍面前的御桌:“这些人不除,朕怎能安心治国。”  “皇上说的是,这帮人不除,臣也无法安睡,因为臣几次险遭他们的毒手。”  “难道你这么高的武功,也拿他们没办法?”  “臣不怕他们,但他们躲在暗处,防不胜防。”  “朕当初交待你的事情,你可有进展?”  “有些有点进展,但臣无能,这帮人的某后之人还没查清。”  “如此急着要弑朕,幕后主使快露出来了,不用着急。问题是这帮人武功高强,不除难以让朕安心卧榻。”  “臣无能,让皇上忧心了。”  “朕没有怪你,这么多高手,也够难为你了。”  “清兵一退,臣立刻就想办法除掉这些人,这样也可能会逼出藏在幕后的人。”  “你说的对,眼前京城危机,击退清兵才是最重要的。”  “臣已有办法击退清兵,臣昨夜夜探敌营,心生一计。如不出意外,也许我们今夜就会大败清兵,解除京城之危。”  “真的,快说出来给朕听听。”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九章 大破清兵得封侯 皇宫一夜度春宵  夜近三更,别玉寒一身蒙面夜行衣悄悄来到清兵营外。靠着自己的绝世轻功,饶过一队队巡逻的清兵和明暗岗哨,摸到了清兵储藏粮草的地方。别玉寒看着面前堆砌的粮草,伸手从衣兜里掏出火引子,就要接近其中一处最大的草堆。  突然,四周火把通明,将黑夜照成了白昼。一声哈哈大笑自旁边传来。别玉寒一看,索性直起了腰,站了起来。大笑的正是皇太极。  皇太极跨在一批英俊的赤色神驹上,一身铠甲在火把的照耀下异常明亮。身旁一侧是自己昨夜见过的清兵首领,另一侧一顶小轿。轿帘掀开着,里面坐着一位蒙面人,正是那个一直和自己还有皇上过意不去的什么令主。  “别玉寒就是别玉寒,真是好大的胆子,昨夜闯营救人,今日还敢来。哈哈哈。”五兽令主得意的笑声自那张可怖的面具后面传出,更是可怖:“别玉寒,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但你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等候你的大驾吧。”  “是没想到。别某本以为令主只是称霸江湖的枭雄或是谋图中原的江山霸主,没想到你竟会投靠鞑虏。实在是不耻。”  “哼。瓮中之鳖,死到临头还如此自装清高。”令主听了别玉寒的话,十分恼怒。  “朕看你昨夜独闯我兵营,乃汉人第一个,以为你是个英雄。今日一见不过如此。”皇太极用马鞭一指别玉寒:“你口口声声骂我族为鞑虏,满是轻蔑。要知道先皇十三副盔甲起兵就是因为你们明朝的压迫,欺负我大清,杀朕祖父所致。天下本是一家,但汉人何时善待过我蒙、金、女真?朕和你大明的皇上不一样,在朕那里不但有女真八旗,还有汉八旗,蒙八旗,我们都是兄弟,满汉一家。”  “是吗?别某不才,也读过几本书,自始皇始,历经汉唐,不论是匈奴,金人,还是鲜卑,蒙古,都屡屡对我中原馋涎欲滴,宋时不但后金占我半壁江山,蒙古铁骑更是夺我汉人江山,奴役我汉民百姓,才会有当朝太祖皇帝揭竿而起,赶走鞑虏。但几百年来边疆仍是战乱不断,多少汉民流离失所,连我大明的先皇也被瓦刺也先虏去。对了,我怎么听说在你们女真那里,好像汉人还给女真当披甲奴隶,这就是你所说的满汉一家。”  “一派胡言。”皇太极大怒:“朕看你也是一号英雄人物,才苦口婆心劝你投靠明主。你既然执迷不悟,朕就成全你,拿你的人头去见你那个皇帝。”  “你虽然想到烧粮草来退兵,但这也是个老掉牙的东西,也就是那个好大喜功的新皇上会听你的。”五兽令主不屑一顾的耸耸肩:“不过我和清帝还是会满足你的。等你没命了,我们会帮你烧一把,将袁崇焕给引出来,也来个瓮中捉鳖。”  “是吗?”别玉寒吸了吸鼻子:“原来我那点计谋都给你偷听到了。我说你也没那么聪明,会掐会算地在这等我。”  “聪明不聪明,等你见阎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一挥手,疯刀魔手,阴阳双妖,还有蓝衣蒙面人围向别玉寒。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放火了。”突然四周有人大喊,之间东南西北角四处都有帐篷被点着,不知是有人加了煤油还是春风吹拂的缘故,立刻噼里啪啦熊熊燃烧起来。  “嘻嘻,我是说过要一人来烧粮草。但后来又改主意了,烧军帐更好玩。”火焰中自东南西北现身四人。正是无刚,黄山神尼,沈岩,还有那个老是一身叫花子打扮的乔云儿,火光中只见她此刻正站在一顶军帐上,柱着那根叫花子的打狗棍,美滋滋地啃着一包子。  原来别玉寒向皇上还有大臣们说出自己要火烧敌营的粮草,使敌军没有了供给,便会不攻自破,到时还可趁敌人混乱出兵剿灭敌人。回家后想起皇上昨夜在自己离开后被刺杀的事情,想到有可能有奸细,至少那个令主买通了皇上身边的人,不然对方也不会把自己和皇上的行踪摸的一清二楚。烧敌营的粮草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粮草在敌营的最深处,万一自己的计谋被敌人识破或是知道了就麻烦大。  前思后想,最后找到无刚商议,决定由自己先行去烧粮草,三人兵分三路在每个角落都同时烧上几座兵帐,这样大火肯定会很大,对方会更慌乱,而且不容易被扑灭。天黑后带领着百名僧人,还有自己带来的家兵和火磷箭手悄悄出了南城,赶往预订的地点。  拿着皇上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到南门外找到姨夫刘向帆,自然借到了那自留都来勤王的五千神机营官兵,那可是带着火器的骑兵啊,偷袭敌营使用火器当然最好不过了。  只是没想到乔云儿也来凑热闹,帮了个大忙。  “杀了他。”令主恼羞成怒,厉声喊道。  疯刀魔手,阴阳双妖,还有蓝衣蒙面人冲向别玉寒。别玉寒身影一转,已到了一名清兵后面,一把夺过对方手中长枪,同时一脚将清兵踢向赶来的几人。  “让你们试试别某的枪法。”手腕一抖,重重枪影排山倒海般刺向冲向自己的数人。  “这姓别的真是个不出世的练武奇才。”蓝衣蒙面人等看到一向使剑的别玉寒突然玩起枪来,竟然虎虎有声,那种架势大有不输霸王枪洪雷的意思。  别玉寒琢磨出那三招枪法,每招包含六式,共三招十八式。虽然使出来攻得势如破竹,守得滴雨不漏,但几名江湖顶级高手面前也不敢含糊,脚下飘忽不定,在帐前马后捉起迷藏来,枪挑处不时有清兵被掷向追逐自己的敌人,阴阳双妖等气得哇哇乱叫,击飞被掷来的清兵,扑向别玉寒。  转眼间四人已经点燃起十几座军帐,大火四起。皇太极连忙下令灭火擒敌。  就在此时,清营外杀声震天,马蹄阵阵,无数带着火焰的箭矢自东边清营后边射入清营,却是别玉寒早先布置好的伏兵。  只见少林三武僧带领百名僧兵挥舞着僧棍在左,王幽兰和龙鼠兄弟带领着自己的百名家兵和‘无情鬼手’李奇、‘无霜剑’秋无霜率领着五十名火磷箭手骑马在右,中间却是刘向帆分出的五千神机营骑兵,举着火枪火器奋勇杀来。按照别玉寒的吩咐,很多战马尾巴上都绑了树枝,荡起的尘土仿佛千军万马,排山倒海而来。  虽然算计好了别玉寒,却没想到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大明兵马和武林高手。一时辨不清大明有多少兵马来袭营,皇太极连忙命令镶黄旗迎敌。神机营骑兵高举火器,对着迎来敌人一通开火,清兵立刻惨叫连连。  兵营西侧突然响起震天杀声:“杀死皇太极,杀死皇太极。”只见数百名乞丐高举着兵器棍棒冲向清营,瞬间与清兵厮杀起来。  月光下但见尘土飞扬,火光冲天。清营内一时大乱。  无刚,黄山神尼,沈岩和乔云儿赶到正在一人独斗数名高手的别玉寒身旁。  “贫尼来会会你这自愿做鬼不敢做人的了音秃驴。”黄山神尼气愤对方曾数次偷袭自己和别玉寒,手掌做刀,施展出掌刀,劈向正在进攻别玉寒的了音。  “师父,真的是你吗?弟子不明白…”虽然蒙着面,无刚看到自己二十多年不见的师父竟然和清兵一起,又惊又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不明白个屁。”疯刀骂道,一刀砍向无刚。无刚怒极,把一腔的怒气全都发在疯刀身上,使出大力金刚掌劈向疯刀和魔手。  沈岩、乔云儿和王幽兰分别迎上与了音围攻别玉寒的阴阳双妖。  别玉寒腾出手来,放眼四望,令主的小轿在乱军中不见踪影。只见皇太极正在众将官的保护下向德胜门方向撤退,显然要去与攻城的余部会合。  “擒贼先擒王。”别玉寒双腿连环,数名清兵长枪撒手,狂喷着鲜血当即毙命。别玉寒长身而起,一手抓住空中而落的长枪,大喝一声:“哪里走!”  一声长啸,灌注全身的内力在长枪上,奋力掷向百米外的皇太极。  长枪化作标枪,在月色下有如一条白练直奔皇太极。皇太极听到啸声,回头一看,魂飞魄散,跌下马背。长枪自皇太极的马背上呼啸而过,刺入前面一名亲兵的后背。亲兵被长枪带的飞了起来,连续刺中五名马上亲兵,将五人钉成一串,呼啸着扎在一颗大树上。  清兵一时哗然,离五名亲兵近的官兵吓得脸色刷的煞白,尿了一裤。  此刻别玉寒一提气,踏着清兵的头顶,凌波虚度,如苍鹰一样扑向皇太极。  皇太极的亲兵纷纷射出箭矢,箭如雨般飞向别玉寒。  别玉寒剑掌挥舞,箭矢遇到别玉寒挥出的内劲而四下溅开。脚下却不停,连吸几口真气,人在箭雨中如天兵而降,逍遥剑化作一道耀眼的长虹直扑皇太极。  “保护皇上。”长白殿殿主‘剑过无痕’高佟林一声高喝,自马鞍飞身腾起,一挥宝剑,迎上别玉寒那凌空一剑。  长白殿弟子立刻分成两路,一路和皇太极的亲兵卫队一起继续保护皇太极撤退,剩下的十几名弟子跟随高佟林阻挡别玉寒等。  在众多武林高手和火器营奋勇冲击下,一向彪悍的清兵看着滚滚云烟红尘,不知大明来了多少兵马,立刻乱了阵脚,清营里一片狼藉,清兵死伤无数。五兽令主带来的虽然是顶级高手,却无法阻挡别玉寒等。听到令主下令撤退的哨声传来,立刻向营外撤去。  “师父,师父,真的是您老人家吗?”无刚大声喊道,要追向了音。  “老衲二十多年前即已离开少林,你我那时已经恩断义绝,再无师徒名分。”了音冷酷的声音自夜色中传来。  无刚高大的身躯钉在那里。两行泪水悄然而落。  十几名长白殿弟子转眼间被中原武林豪杰痛斩刀剑之下,与别玉寒战在一起的高佟林看在眼里,悲上心头。此刻只剩下自己一人,想完身而退只怕做梦都难。两人剑再次交接之后一分而开,相对而视。  “哈哈哈,高某当年与乔天交手,何其快哉?独居关外偏僻之野数十载,不想竟然有你这样的武林后俊称雄江湖。能先后与当世两大剑术高手交手,老夫此生值矣。”别玉寒的武功自己不但耳闻,近日更是目睹,本就无取胜的把握,此刻还有黄山神尼和少林无刚等在旁,自己恐怕回不了关外长白山之巅,继续做自己的殿主和大清的护国大师了。看到皇太极已经带领亲兵飞驰而去,反而觉得一身轻松,决意与别玉寒这个横空出世的绝世高手争个雌雄。  高佟林在江湖得了“剑过无痕”的名号,剑术轻盈诡异,不闻青锋之声,不见叠叠剑影,一道银光已经快如闪电却又无声无息奔向别玉寒。  剑出无声易,剑如此迅疾如闪电过隙,却无风无声,难!难怪高佟林有“剑过无痕”的名号。  别玉寒脚下一抹,身形连闪,逍遥剑指向对方周身大穴,二人激战起来。  高佟林身为武林四大禁地之一长白殿殿主,号称关外武林第一高手。据说当年身为长白殿大弟子时曾和行走关外的乔天,也就是乔云儿的父亲,当今十大高手排名第一的乔天数次比武,都未落下风。近二十年过去,看此刻对方出手,剑出无声,却招招都是快迅无比地指向别玉寒的要害,武功真是世所罕有。撇开阴阳双妖合璧的诡异雌雄龙凤十二剑,单看剑术上的造诣,实是自己所见最强的剑手,就是龙风或是君子剑张岱,也未必能占上风。  退敌要紧,别玉寒不想和对方交缠下去,当即施展起逍遥八剑。  逍遥八剑一出,剑光暴射,四周卷起狂风,周围观战的人不由为如此霸气的剑法而震慑,连忙后退。  “剑过无痕”高佟林喊声好,人如一叶小舟在狂风中飘忽躲闪,避开别玉寒的剑气,同时长剑连连刺出,以怪异灵秀的轻盈剑法刺向别玉寒的逍遥剑。  别玉寒使出第六剑时,剑影突然一收,剑尖剑芒顿起,向前暴长了尺余,比在少林对决龙风时的剑芒还要长出半尺。剑芒扫过,高佟林手中宝剑无声而断。  别玉寒随着金戈撞击声向后落下,连退三步,剑芒顿失,人已柱剑单膝着地,脸色红光一闪,深吸一口气,看也不看,身子向后一动,飘然而起,上了王幽兰牵来的乌龙。  此刻,高佟林落地后腾腾腾连退数步,方才站定,一身白衣无风自动,双目紧紧注视着别玉寒,左手捂住心口。  血,自手缝中流出。  “剑…罡!”  吐出这两个字,高佟林双目一瞪,人向前扑倒毙命。  剑罡!黄山神尼和无刚等围观的武林高手又惊又喜,武林中只听传闻却从无人见过的剑罡竟然被别玉寒炼成了。江南武林盟主龙凤重伤在这剑罡之下,大清护国大法师长白殿殿主高佟林被这罡气一剑穿心。  这个江湖,还有谁是别玉寒的对手?  刀君,剑圣,钩魂环,不论是这些三十年前名震江湖黑白道高手,还是当世十大武林高手,有谁又能与其争锋?  长白殿殿主‘剑过无痕’高佟林刚倒地毙命,众人还在震惊之中,只见一针跳了过去,一刀砍下高佟林的人头,挑在刀尖上,面向东北扑通跪下,失声痛哭:“爸妈,弟弟妹妹,我们全家的仇报了。”  别玉寒、黄山神尼和王幽兰已经知道一针的身世。一针来自朝鲜,父亲本是边城守将。十年前努尔哈赤命令皇太极率兵攻打朝鲜,因为一针父亲顽强守卫,皇太极攻打十日未果,就派了已经成为清兵爪牙的高佟林带领十几名长白殿手下化装成朝鲜子民摸进城,夜里偷袭了一阵全家。男女老少主仆百十口尽数被杀,只有一针危机中被自己的奶妈塞入角落里一口井中才逃生。从此流落到大明,入了无名堂冷残和吴青手下做了名杀手,就是为了报灭门之仇。后来冷残命她想尽一切办法刺杀别玉寒,在两次失手后,知道别玉寒的武功太过高强,自己第三次再失手绝无活命。芙蓉剑庄刺杀别玉寒失败后便北出关外,想先杀高佟林报了灭门家仇。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是次追着皇太极自关外千里来到京城,所以,才会有上次冒充清兵刺杀皇太极和高佟林,被别玉寒碰上救了她一命。  大贝勒礼亲王代善和莽古尔泰刚带三万精兵前去支援几日来兵临城下不断攻城的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和多尔衮,多泽,准备将计就计将袁崇焕和明军就地消灭,攻入大明京都。忽然看到后面的主帅大营突然杀声震天,一片火海,大吃一惊。代善连忙令莽古尔泰原地待命,自己带领一万正红旗官兵驰马回援。正好碰上带领上三旗和亲兵卫队败下来的皇太极。  连忙问帅营出了何事?  皇太极刚开口,只听五声巨响,在城前清兵中炸开,却是京都城楼上袁崇焕的五门红衣大炮开火了。  五炮齐开,皇太极听了炮声心头一震,几年前父皇努尔哈赤就是为袁崇焕的红衣大炮所伤而毙命的。  炮声一响,皇太极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见城楼上大明皇帝的大旗飘扬。德胜门,广渠门的城门大开,袁崇焕、大同总兵满桂、宣府总兵侯世禄和其他勤王将领率领众兵奋勇杀出。  一同杀出的还有保护京城的三营官兵和自愿守城杀敌的百姓,喊声震天,响彻夜空。  皇太极连忙组织八旗官兵抵抗袁崇焕的大兵,身后别玉寒带领着武林高手丐帮弟子和那五千神机营的官兵飞马追到。为了震破敌胆,别玉寒带头高喊:  “已杀高佟林,再捉皇太极。”  “已杀高佟林,再捉皇太极。”  ……  大家兴致高昂,一起跟着大喊,口号响彻云天,震撼京城。更是传遍每个清兵的耳中。  皇太极听到震天喊声,回头望去。只见火光中当先一匹乌色高大骏马疾电如风,马上一白袍俊男,左手持缰,右手挥舞宝剑,冲着自己奔驰而来,正是刚才神勇掷枪几乎要了自己命的别玉寒。此刻护国大国师已经毙命,那个可恶的令主已经跑得无影无踪,谁又能敌得过别玉寒?想到此,立刻魂飞魄散,在卫队保护下钻进清兵深处,向东北逃窜。  被困十几天的大明军民此刻义愤填膺,斗志昂扬,一路冲向敌人,各个奋勇杀敌。袁崇焕的辽东铁骑,满桂的大同骑兵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杀敌毫不手软,一番奋勇血战。何况还来了这么多武林高手,个个以一敌十,更不要说别玉寒、黄山神尼和无刚等决定武林高手,在敌营里如入无人之地。  护国大法师高佟林被杀,皇太极仓皇而逃,清兵们破了胆,乱了阵脚。面对前后夹击,不久彻底溃败,向北逃窜。  别玉寒和袁崇焕会合一处后继续追剿清兵,一路势如破竹,追了五十多里,天大亮,才返师回京,留给袁崇焕和满桂等带兵将清兵赶出了长城。  虽然最后退兵,已经称帝的皇太极第一次看到大明京城的雄伟,物质文化的丰盛,动了仿效蒙古先朝称帝中原的决心。  自土木堡之战后大明再次看到了边陲鞑虏的不死野心。皇太极的长驱直入直逼京城,让大明的衰老无能,摇摇欲坠的命运暴露无遗。  但一直站在城楼大明旗帜下观看这场胜利的崇祯皇帝此刻完全为这场胜利而狂呼而骄傲,仿佛看到了自己中兴大明的希望就在眼前。  当别玉寒上到城楼拜见他时,一身盔甲的崇祯一把将别玉寒拽起:“卿奇兵制胜,解了京城之围,大败清兵,差点伤了皇太极。快来和朕一起看看这壮观场面。”  手拉着别玉寒,站在城楼上,俯瞰城外刚刚厮杀过的战场。清帐已被烧为灰烬,四处尸横遍野,清兵军旗战马流落一地,可见夜里的战斗何等激烈?  想到自己一介书生,竟会金戈铁马,保疆卫国,在战场上来了个痛快,一时诗性大发,却是:  春意正浓,突烽火连起,万物肃穆。千里铁骑忽至,满寇如簇。京师已陷八旗里,频告急,驿马纷飞。放眼南路,尘烟不见,援师难足。  城楼上,凭高放目。潇洒挥御剑,天威处处。圣呼神兵,何惧无谋武夫?谋罢天朝一杯酒,但歌舞酩醉尽睡。朝起闻鼓,天子笑问,破敌无数。  “好,好词,潇洒挥御剑,天威处处。天子笑问,破敌无数。卿不愧是江南解元公,朕喜欢。”听到别玉寒在词里如此夸赞自己,崇祯很是受用,龙颜大悦。  别玉寒出计谋与袁将军奇兵制胜,出了十几年受满兵骚扰的怨气,崇祯兴奋不已,第二天大朝在金銮殿上行赏众将官后,要封别玉寒英武殿大学士,文渊殿大学士,辅政内阁,活脱脱一个一品大员。  别玉寒立马跪倒,叩首拒绝皇上封赏:“皇恩浩荡,玉寒不胜荣幸,但玉寒冒死请皇上收回皇命。草民未经龙门而得入朝为官,是对千万莘莘学子不公;想朝中百官,还有地方父母官,日日早朝,夜夜不寐,为皇上一辈子鞠躬尽瘁,尚不能获皇上所幸。玉寒虽非一介布衣,徒有虚名,无官无禄,却受皇上如此奖赏,对百官不公,恐损众官造福百姓之热情,万请皇上收回成命。”  “如果百官真能日日早朝,夜夜不寐,为朕鞠躬尽瘁,我大明江山也不会有今日之苦悲,内外交困,受鞑子欺辱。”崇祯想起当初那些三番五次劝自己迁都的官员,重重哼了一声。李锦诚和苗万奎等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  但见别玉寒三叩拒绝,崇祯只好作罢,想别玉寒手头的案子正在调查关头,也不宜终止,突然笑道:“别公子还是视功名如粪土,可敬啊。别玉寒听旨。”  跪在大殿上的别玉寒连忙俯下身子听旨。  “别玉寒智勇双全,大败满兵,解京城之围,忠勇可嘉,朕特封忠勇报国威武江湖逍遥护国侯。赐铁卷可传三代。赐皇匾于别侯府,所有官员见匾下马下轿,违圣命者斩。江湖之人携带兵器过匾者视为造反犯上,可诛满门。”  别玉寒听了连忙谢恩领旨。知道这一道圣旨将自己推到江湖斗争的第一线,肯定会得罪不少江湖中人。  散朝后,别玉寒接受了众官的贺喜后,方要离开皇宫,只见一名太监过来拦住自己。顺着太监的手势别玉寒发现朝阳公主的贴身宫女莲儿站在远处。  “玉寒来京数日,未能拜见公主,请公主赎罪。”随同莲儿来到朝阳宫,见到朝阳公主,立刻见礼。  “敏儿身为皇家人,当然知道国事为重。”朝阳公主把别玉寒搀起:“不过今日才有机会为别公子接风更是好事,敏儿正可捷足先登在此祝贺别公子荣封侯爵。”  把别玉寒让到桌前。莲儿手帕一挥,立刻数名宫女和太监端上精致的佳肴。  “辛苦数日,来,敏儿敬别侯爷。”端起面前酒杯。  吃过饭,莲儿挥手让伺候的宫女太监收拾了下去,然后自己出去,悄悄关上了门。门刚关上,朱由敏立刻抛开公主的架子,跑过来一屁股坐在别玉寒的腿上,双手搂住了别玉寒的脖子:“快讲讲,你是如何出的计谋,智退清兵的?”  美女入怀,那种熟悉而又久违的味道令自己有点发晕,浑身立刻绷紧了,该硬的地方已经硬得隔着自己的衣服顶住了朝阳公主滚圆的屁股。  “都说你杀了清兵的护国大法师,一枪串住了五名清兵,还差点扎住了大清的皇帝皇太极,快讲讲,你怎么那么厉害,一枪就,一枪就…”突然感觉到一样东西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立刻猜到就是那个自己曾经把玩在手里而把自己搞得这么日子来日日遐想的东西,那张端庄美丽的脸孔因为喝了酒而两颊飘起红晕,此刻更加通红。  通红的娇容此刻多了一丝慌张,害羞还有娇嗔和少女的怀春。当朝阳公主突然不语,娇羞地等了他一眼时,别玉寒一把抱起朝阳公主,熟门熟路地奔向她的闺房。  闺房很幽雅芳香,到处都是少女留下的味道,这味道更是刺激了别玉寒,一把把朝阳公主仍在床上,压了上去,两张嘴唇紧紧咬在一起。  当朝阳公主费尽力气把别玉寒绞在自己口中的舌头顶了出来,挪开自己的脸,大口吸进一口新鲜空气时,别玉寒三下五除二将朝阳公主因为紧张出汗而贴在身上的长裙一把撕开,咬住了一颗因为兴奋而硬得高高突起的乳头,一双手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抱住朝阳公主的双臀,那双手掌顺着朝阳公主丰满的臀部摸到大腿根,寻找自己当初亲吻过的地方。  怀抱的是那个自己同样熟悉而又久违的身体。当初在武昌抚摸过的娇躯突然间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么让自己振奋,当摸到那湿湿的地方时,那份坚硬仿佛要把自己涨破,要炸了自己的身体,立刻不顾一切的爬到朝阳公主的身上,用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朝阳公主那双光滑细嫩却又在颤抖的大腿,长驱直入。  “唔,唔!”朝阳公主的嘴被别玉寒的嘴给封得严严实实,因为已经深谙房中之术的他知道朝阳公主在皇宫大内之中使劲扯上一嗓子,自己这个刚封的侯爷麻烦可就大了。整个皇宫大内,除了九五之尊崇祯皇上外,谁还敢在此行云雨之乐?  朝阳公主使劲咬住别玉寒的嘴唇,咬出了血,别玉寒才松开朝阳公主的嘴,却马上用手捂住了公主的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叫,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痛,痛。”朝阳公主低声呼唤自别玉寒的指缝中传出,泪也跟着下来。  “做女人第一回都这样,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我的好公主。”又开始动了起来。  上次把玩着这庞然大物只是感觉到它的神奇,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让自己日夜胡思乱想的巨物侵入自己的身体竟然带来那么大的痛楚。想想自己当初对别玉寒说‘已准备好迎接你的雨骤风狂、蹂躏之苦,苦尽甜来,才会是行云布雨、鱼水和谐,真正的于飞之乐啊。’,哪里有于飞之乐啊?上次别玉寒弄得自己一佛出世二佛涅盘,魂儿都飞了,这次却都是刀割般的疼痛。随着别玉寒的每一次重重的撞击,这种刀割般的疼痛一下一下传遍自己的全身。朝阳公主忍不住一声一声的低声呻吟。  久别后突见心上人的喜悦和别玉寒的撩拨,自己早已春情荡漾,下面湿得要成了河,别玉寒的东西虽然庞大无比,动的时间久了,那种撞击到自己身体某处带来的酸痒和舒服越来越强烈,渐渐代替了疼痛。  别玉寒拼命得不顾一切的撞击,朝阳公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痛苦而紧缩的眉头也完全舒展开来,呻吟也和刚才的完全不同,甚至神智似乎也有些狂乱,抓住别玉寒的肩头,叫道:“你要让我死吗?你要让我死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虽然被别玉寒及时捂住了嘴,朝阳公主突然大叫一声,浑身剧烈抖动,然后猛然向上挺起自己的腰,死死地僵在那里,下面连续喷出几道阴精,人才死了般瘫软在别玉寒身下。  别玉寒此刻感觉到朝阳公主本来很紧的小穴异常光滑湿润,自己的长枪在里面动得真是如鱼得水,那种刺激的感觉让自己胀得非常舒服,停不下来,便双手抱住对方光滑有些湿冷的大腿,看着那个曾让自己神往的小穴,拼命抽插起来。  刚刚喷过的小穴又被别玉寒撞击的抽动起来,那种抽动带动了神经,自大腿的中央迅速向上放射到自己的头顶,头皮一阵发麻,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剧烈抽动。  “麻了,又麻了。啊,啊,真要死了,啊!!!”  别玉寒也在此刻达到了高潮,喊了声我射了,尽情喷射而出。朝阳公主在别玉寒喷到自己花心的那一刻彻底晕了过去。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十章 失玉牌惊天秘密 报大恩朝鲜美人  自晌午到了朝阳宫,直到夜过三更,别玉寒才偷偷溜出皇宫,毕竟在皇宫里过夜睡不踏实,何况朱由敏那丫头已被自己三番五次的折腾了半天加半夜,估计三天之内这丫头肯定出不了朝阳宫,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少林乃是禅宗宝刹,早已将名利度之以外,何况了音还参与了刺杀皇上?所以战事一结束,无刚带领少林寺众僧不如京城,直接回了少林,向方丈汇报京城所见所闻,商议如何对待了音之事,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师傅?那个丐帮的小叫花子乔云儿真如她爹,生龙见首不见尾,战事一结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岩呢,此次拼死护驾有功,张岱也看到沈岩的武功精进了许多,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手,竭力在皇上那里保荐,做了四品带刀御前侍卫,时刻保护皇上。这样也好,毕竟非常时期,皇上身边也有个自己的人,何况以他与八剑堡目前的情况,也不宜在江湖走动。  想想出来数日,在这里又碰上那个令主,坏了她的大事,必定对自己不会善罢甘休,和黄山神尼、兰儿还有九幽教的李奇等商议后,决定他们先护送铁卷和皇匾回武昌府,免得对方找上门,千叶影儿等招架不了。自己先留下,因为清兵退后皇上一定会问自己南下办案的事情,京城的事情一解决,就立刻赶回去。并特意叮嘱黄山神尼和王幽兰,将二者供奉在客厅之内而非如皇上之意铸在门前。就说:皇上恩赐之物,岂能为雨淋日晒,是为大不敬也,故高悬于名堂之上,日日观之,不敢忘皇上之恩典。这样才能免招各方官员和武林人的嫉恨。  大家散去后,别玉寒就要和黄山神尼师徒暂时分别,想起前夜一龙戏二凤的快乐,便又钻进二人的被窝,又是一番折腾,最后一边搂住一个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三人起了床,刚刚吃完别玉寒在外面买来的早点,只见一针进到大厅,在三人面前跪下,冲别玉寒磕了个响头:“一针见过主人。”  “快点起来,大清早的这是干吗?”别玉寒不知何故,连忙问道。  “一针在父母坟前发过血誓,谁杀了一针的仇人,一针就侍候谁一辈子,心甘情愿做牛做马。”  “杀高佟林那是应该的,谁让他助纣为虐,作恶多端呢。无意中也为你报了血海深仇,也是天意,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快起来。”  “主人不答应收一针为奴,一针就跪着永远不起来。”  看到一针如此倔犟,拿她没办法,别玉寒只好说,要不我认你做个妹妹吧。  “谢谢主人的恩德,但一针发了誓就要遵守誓言,一针不是个背信弃义不守信用的人。”  实在没办法,只好说:“快点起来吧,随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喜欢。”  “谢谢主人。”一针高兴地冲别玉寒磕了个头。又冲黄山神尼师徒磕了个头:“谢谢女主人。”才高兴的站起来。  黄山神尼脸一红,张开口,却又马上闭上,娇羞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不理一针叫自己女主人的事。  一针站起来,自手一抬,手里多了一根银针,手拿银针,走向别玉寒。  “你要干什么?”王幽兰一看,立刻拦在前面,手握住刀柄。  “女主人放心,这针没有毒。一针和主人有三次之约,还差一次没完呢。”说着,站在那里看着别玉寒。  别玉寒点点头,告诉王幽兰没有事。王幽兰闪开了,一针走到别玉寒的面前,用针在别玉寒的手背轻轻点了一下:“主人,按三次之约,我三次都没能伤着主人,以后再不会对主人动手了。”  这个丫头这么认死理儿,黄山神尼摇了摇头,但这么认死理儿的人一旦会顺了也会死心塌地的,自己和兰儿就要离开京城了,有了一针,也算有个女人在旁照顾别玉寒。当即让一针留在别玉寒身边,做个贴身丫鬟。  刚刚把黄山神尼师徒和九幽教的人送出京城,就见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一把拽住别玉寒:“别侯爷,快快,皇上龙颜震怒,不得了了,四处找您呢,侯爷。”  “怎么回事?”别玉寒连忙问。  “皇上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突然就发了龙威,我们这些下人哪里知道?”  别玉寒赶到御书房时,只见崇祯正在御书房里乱砸东西,奏表研磨等摔了一地,拜访在御书房里的瓷瓶古玩几乎没有完整的。正中跪着王承恩等一众太监。  太监见皇上点名要见的别玉寒站在御书房门外,连忙通报。  “让他进来。”崇祯一屁股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龙目怒睁,显然正在气头上。  “臣别玉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别玉寒跪倒在王承恩的旁边。  “王承恩,带你手下那些没用的人下去。”  “是。”  “大事不好了,朕的玉兽丢了。”王承恩等一退下,崇祯不顾君臣礼仪,一把抓住别玉寒的肩膀。  “什么玉兽?”别玉寒一时糊涂,问道。  “就是五块兽形玉牌中已归皇宫的龙、鹰两枚。这可是事关我大明社稷啊。”  别玉寒立刻明白有人偷了皇上的玉牌,自己还没找回虎豹两块玉牌,现在皇上又丢了手里的两块,别玉寒立刻想到吕大人为一块假牌被杀的事,马上意识到是被人偷走了。  “皇上,什么时候丢的?玉牌放在什么地方?”  “朕刚发现的,这几日因为清兵来犯,朕日夜抗敌,没有功夫检查,今天早上下朝后来到御书房批阅奏章,看到那个瓷瓶似乎有人动过。那是暗格的机关,朕过去一看,发现瓷瓶后面的暗格里的玉牌不见了。”  别玉寒顺着崇祯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墙边一个书架上放着一个瓷瓶,瓷瓶的后面是一个暗格,此刻大开。  “这屋里平常都有谁常来?”  “就是刚才跪在那里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除了平素打扫御书房的小巴子没到外,都在这里。”  “皇上,小巴子死了。”这时,王承恩进来,颤悠悠地报道。  “死了,怎么死的?”  “小巴子在宫外鼓楼附近有栋小宅子,今晨轮休回家。刚才奴才派人传他,回来说他死在家里了。”  “王总管,这小巴子家里还有别的人吗?有没有说是什么死因?”别玉寒听到负责打扫御书房的太监在玉牌被盗后突然死亡,不外是杀人灭口。  “去传的太监看到小巴子是吊死在自家梁上的,至于家人吗?听说他有一内眷,但去传的太监却没有看到。”王承恩回道。  “内眷?太监怎么会有内眷?简直是胡闹,岂有此理!”崇祯怒地大拍桌子。当然他高高在上,不知道太监都在宫外置宅子,甚至有人娶妻领养孩子的大有人在,此刻第一次听到,当然勃然大怒。  “皇上请息怒。”别玉寒劝皇上:“这小巴子肯定是偷了皇上的东西后知道皇上不会放过而畏罪自杀,或是同伙拿了东西后杀人灭口。臣想到小巴子家里看看,是否东西还在小巴子家里,或是能否发现点什么线索。”  “对,对,别爱卿赶紧去吧。王承恩跟别公子一起去,随时向朕汇报。”  “奴才领旨。”  来到小巴子的住所,早已有六扇门的人在那里验尸取证。看到圣恩正隆的大内总管王承恩来了,立刻恭恭敬敬。别玉寒查看的仔仔细细,也问了查案的衙役捕头,都没有发现皇上丢失的玉牌或是装有玉牌的盒子。从王承恩和一些小太监那里知道前些时候小巴子娶了个非常漂亮的老婆,据小巴子酒后说是叫什么小青,是听春楼的妓女,一次在街上被两个小流氓调戏,小巴子当时喝了点酒,醉醺醺的就不顾一切太监救美,打走了两个小流氓,自己也是鼻青脸肿,满身是血。小青感激他以死相救,便自己赎身从良跟了小巴子,所以小巴子这些日一轮休就往家里跑。  “听春楼的。那不是上次自己来京城去过的妓院?第一名妓梦如烟就在那家妓院。”别玉寒想起当日和梦如烟相见的日子。  这时,奉命到听春楼查找小青的捕快回报那小青自从良后便再没有回去过听春楼。  回到宫里,听说没有找到玉牌,崇祯又是大发脾气,把小巴子和所有的太监都大骂一通。  等皇上骂完了,别玉寒才道:“请皇上息怒,臣以为丢失玉牌也许是一件好事。”  “什么?”崇祯不敢相信地看着别玉寒。  “皇上想想,有人来偷玉牌,就说明对方要跳出来了。只有知道这玉牌秘密并对大明不利的人才会到皇宫大内来偷玉牌。等他们发现皇上这里只有两块玉牌,要么他们手里已经有了另外三块玉牌,那么他们必急不可待,自然就会露出行踪。”神笔书生手里的那块玉狮现在自己手里,别玉寒当然知道对方还没有收集齐五块玉牌。  “如果他们没有收集到所有五块玉牌,他们必然会抓紧时间四处搜寻,也会露出尾巴,这样反比让这些人躲在暗处要好的多。请皇上明察。”  “别兄说的是。”这个时候崇祯放下皇帝的架子,又和别玉寒称兄道弟起来:“可你不知道这玉牌的关系有多大吗?老实给你说吧,这玉牌关系大明的江山社稷就是因为它们是打开建文帝留下的宝藏的钥匙。”  当年前皇祖太宗燕王朱棣在京城起兵战胜建文帝,攻入当时的京城应天前,建文帝自烧皇宫,趁乱逃出了应天,不知所终。永乐帝派出胡濙出使全国四处搜寻,甚至派了郑和七下西洋就是为了找到建文帝朱允炆。一找十六年,胡濙才找到线索,说是建文帝在云贵一带出家做和尚。胡濙立刻带兵追杀。最后在云贵的深山老林,因为建文帝在位时的兵部尚书齐泰的儿子齐忠文拼死抵抗,失去了建文帝一行的行踪。这两块玉牌就是在齐忠文的身上搜到的,可这齐忠文死活不交待朱允炆的下落,在天牢里一坐就是数年,直到永乐帝驾崩也没有再找到朱允炆的任何踪迹。后来仁宗即位,免去了已被太宗腰斩的齐泰及其七位家属的罪,遣返遗骨回家乡建立七贤墓,齐忠文感激仁宗为其父平反终于开口。虽然不知道建文帝去往何方,却交代了建文帝在太宗占领淮北后知道大势已去,便把太祖和自己四年来所收集的财务珠宝等尽数埋藏起来,以图日后东山再起时有钱招兵买马。这两块玉牌便是其中的五把钥匙中的两把,也是宝藏所藏的地图。建文帝为太宗追剿太紧而怕有朝一日落在太宗手里,因此把五块玉牌分给了忠心的下属。这齐忠文因为愧对朱允炆当晚便悬梁自尽,从此没有了建文帝和其他玉牌的下落。  “你想想,如果这些财宝落到反贼手里,朕的江山岂不危在旦夕?你说是不是关系我大明社稷?”讲完了这两块玉牌的来历,崇祯又急得在御书房乱转起来。  “请皇上宽心。皇上乃中兴我大明一代明君,任何人都不会危及皇上的江山的,至少我别玉寒就不会同意。”  “别兄,你在武昌府这么多天,关于吕大人的死还有玉牌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禀皇上,自吕大人被害后,江湖和两湖再没有什么玉牌的风波。已经查明荆州知府钱大人就是杀害吕大人并谎报案情的人。”  “这些朕都知道了,上次冷大人自武昌府回京都告诉了朕。”  “但钱大人前几日在赴京上任的路上被人杀了。”调钱大人进京是别玉寒的主意,没想到反而要了他的命。  “哦,什么人干的?”  “可能与武昌侍郎余大人有关。钱大人被杀的前夜臣因为被阴阳双妖等追杀躲进了侍郎府,听到余侍郎说,姓钱的,去死吧。”  “这余侍郎好像和汉王有点亲戚关系,是吧?”崇祯问道。  “余侍郎的妹妹是汉王的小妾,听说钱知府也是汉王的门生,与汉王走的很近。”  “你可有机会见过汉王?”  “臣在洛阳唐王的寿宴上见过汉王和福王一次,在武昌只是见到过他的儿子朱由凌。”  “汉王叔的这个儿子好像倒是很能干,此次勤王有功。对了,汉王叔以前还有个女儿,你知道吗?”  “女儿?没听说过。”  “这个女儿八年前就夭折了。汉王叔很溺爱这个女儿。本来这个皇叔也是有机会登上龙庭的,但最终被我父皇以太子之身登了皇位,加上爱女夭折,据说从此汉王叔伤心过度,很少再四处走动,抛头露面,不然这个一向争抢能干的汉王叔是闲不住的。对了,朕小的时候在京城也和她玩过几回,好聪明漂亮的女孩。”  崇祯说到这个夭折的女孩两眼露出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悲伤,看来他们的感情很深的。  “她应该比朕大三四岁吧,那时候她有十岁了,有一次在宫里玩,她被朕不了心推进了湖水里,宫里的女官把她拽了上来,脱掉她的袜子和鞋时,朕看到她的一双脚心长着两颗月牙形状的红痣,好漂亮啊。”  “皇上是不是喜欢汉王的女儿?”看着皇上回忆往事一副陶醉的样子,问道。  “喜欢又怎样?红颜薄命啊。”崇祯叹了口气 “一定要尽快找到丢失的所有五块玉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们落入别人的手。别兄想想,如果我们有了建文帝那些宝藏,我们就可以有钱练兵强国,大明就真的复兴有望了。”  “是,皇上,玉寒拼死也要找到玉牌,挖出居心叵测之人,稳固我大明江山。”  知道了玉牌的来历,也知道了为什么神笔书生会有那块玉狮,但此时无论怎么也不敢说自己身上也有一块玉牌,那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头送到皇上的书桌上让皇上砍?安慰了皇上后,天色将暗,自己才从皇宫出来。  就在别玉寒为皇上丢失的玉牌而忙活时,听春楼的春雨楼里一张大床上,一男两女共盖着一张绣花锦被,正是梦如烟,玉玲珑和汉王之子。  “虽然没能趁清兵围城除掉朱由检,总算得到玉牌。他丢了玉牌必会大肆搜查,所以现在还不能交给父王,免得给父王带来麻烦。放在这里,等风声过了,再送往武昌。”梦如烟自床上坐起,拢了拢有点凌乱的秀发,美丽绝伦的脸上仍留着床第之乐的红晕。  “放在姐姐这里我们放心,任何人也不会想到东西会在姐姐这里。”仍然躺在朱由凌怀里的玉玲珑回道。  “另外,传令下去,立刻停止对别玉寒的追杀,不准伤他性命,违者格杀勿论。”  “为什么?”朱由凌腾得推开玉玲珑,坐了起来,他当着武林群雄的面伤在别玉寒的剑下,此仇不共戴天。  “你就是沉不住气,凌儿。”梦如烟回过身,伸出一直手摸了摸朱由凌的脸:“你想想,五块玉牌现在四块已经在我们手上了,就差当年放在侍卫首领神笔书生那里的那块玉狮了。二百年来我们世世代代苦苦寻找都没有神笔书生任何下落。”  “那和别玉寒有什么关系?”玉玲珑问道,不明白和杀别玉寒有什么关系。  “你们想想,别玉寒能学到神笔书生的点穴功夫,还有神笔书生的玉箫,那么他必定知道神笔书生的遗骨和遗物在哪里。以前我们无法收集到所有的玉牌,觉得对付朱由检有把握,也不需要玉牌来动用祖上留下的宝藏。但现在看,刺杀朱由检直接把父王捧上皇位并没有十分十的把握,而我们又得到了这两块玉牌,那么只要找到最后那块玉狮,我们就有了宝藏,既完成了祖上世代的愿望,又可在起兵时有钱招兵买马,而别玉寒就是唯一的线索,你说,凌儿,这别玉寒现在能不能死?”  “这,这…”  玉玲珑推了推朱由凌的胳膊。朱由凌叹口气:“好吧,大局为重,就让他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寄存几天吧。”  “这才是我的好凌哥哥。”玉玲珑在朱由凌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们两个今天就随李总兵回武昌,这样不会被人怀疑,向父王和母亲报告这个好消息。别玉寒就由姐姐来对付。”  “嗯,可又要好久见不着姐姐了。我会想姐姐的。”朱由凌说着一把把梦如烟搂在怀里,顺势把她和玉玲珑压在身下。  “主人回来了。”别玉寒刚到家,推开大门,一声问候,眼前一亮,一名十分漂亮的女子迎了上来,定睛一看却是一针。  只是今天的一针非常特别。长长的秀发齐齐向后梳起成一条长辫子盘在头上,上面斜插着两根凤凰形状的金属簪子,配着宽宽高高而明亮的脑门,显得非常简洁明快和靓丽。  身上穿的应该是他们朝鲜的服装吧,别玉寒想到,仔细观察。只见一针上身是一件白色长袖小短袄,数片红色的叶子像是落在白雪般地绣在袄上,点缀得恰如其分。绣着精美花边的短袄无扣,由两根紫色的丝绸带在胸前打了个个漂亮的蝴蝶结,丝带长长地飘扬着,让这简单的小短袄立刻变得绚丽多姿。深红色长长的高腰筒裙上细下宽,条条细纹幽上向下地逐渐散开地直达地上,盖上了脚,曲线中透露着直线美,更衬出一针的修长美丽,天生丽质。几种颜色的搭配更是自然协调,让整个装束透露着端庄娴雅,超世脱俗。  真是好一个美人胚子,朝鲜丽人!以往作为杀手,一针总是百变而不见真容。这几日跟了别玉寒显露真容后却是一个二八佳人,现在如此异族打扮更显其魅力,别玉寒立刻丹田升起一股热火。  “主人累了吧,一针准备好了晚餐,请主人入座。”  进到大厅,看到桌子上摆满了精美的佳肴。这座宅子自己离京后一直由冷大人不时派人来打扫一下,父母来京后一直由皇上照料安排在东华门的别院里。自黄山神尼师徒等离了京,便只剩下一针和自己,于是邀一针坐下和自己一起吃饭。  一针摊开宽大的裙摆,轻轻跪下,为主人递上筷子,斟满酒杯,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主人辛苦了,喝杯酒吧,一针敬主人。”说着,将酒杯凑到红艳的唇前,一眼大眼美丽无邪地看著别玉寒。  “好,谢谢一针了。”看着眼前美女,别玉寒一饮而尽。  吃过饭,一针收拾了碗筷,不久进来:“主人跑了一天了,一针准备好了热水,请主人洗个澡,代会儿一针给主人拿捏拿捏,让主人解解乏。”  “不要老叫主人主人的,就叫别哥哥吧。”  “不,主人就是主人。”一针帮助别玉寒脱下衣服。  洗完澡,感觉舒服了许多,别玉寒披上一件一针为自己搭在椅子上的柔软长袍,一裹,来到卧室。  “主人请趴在床上,一针为主人拿捏。”  别玉寒放松地趴在床上,一针把别玉寒的长袍褪到臀部,为其细心捏起胳膊和手来。  “一针,虽然高佟林是我杀的,你也不要为誓言所困,把自己当成别某的仆人,我可没福气享受你这个美女啊。”  “誓言只是一方面。一针自小就喜欢英雄,我爸当年就是朝鲜最有名的英雄。主人是大英雄,一针喜欢。”  “你在朝鲜还有亲人吗?你该回去和他们团聚才是,一个女孩子,不要这样流落江湖了,江湖很凶险的。”  “一针在朝鲜没有亲人了,主人就是一针的亲人,一针以后跟着主人,怎么会是流落江湖呢。”  没办法,这孩子一根筋,随她去吧。别玉寒不再劝她,闭眼享受一针给他拿捏。  此刻一针撩起自己的长裙,上了床,跪坐在别玉寒的身上。裙子里的一针竟然是光着两条腿,那双腿一定很美丽,因为别玉寒透过肌肤能感觉到只有美女才有的那种冰清玉洁,光滑柔润。方才洗澡洗掉的那股火又在丹田升起。  “你们朝鲜女孩子都像你这么漂亮吗?”别玉寒好奇地问道。  “当然了,我妈妈据说当年曾是朝鲜有名的美女,就是仰慕父亲的英名才嫁给他的。”  原来是遗传,怪不得一针这么喜欢江湖英雄呢。  “一针,你有心属的人吗?”  “有啊。”  “说出来,我给你说媒去。”  “不,一针不告诉你。”  “为什么,快说出来,免得到时被别人抢走了,你就晚了。”  “已经晚了,但一针就喜欢现在这样。”  “原来你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看来是做偏房的命了。”  “做妾人家也不一定要呢。”  “是吗,谁这么牛,竟然看不上我们这个朝鲜大美人。那就留给我吧。”  “主人才看不上一针呢。一针命薄无福啊。”一针叹口气,她的心上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眼前的主人,所以才会拒绝别玉寒认她为妹妹。自别玉寒身上挪开:“后面好了,该前面了,翻过身来。”  别玉寒翻过身,一针像是被钉住了怔在那里。原来别玉寒是裹着薄袍进来的,趴下时并没有系上,此刻一翻身,因为丹田之火而坚硬的巨龙此刻不再被压在身下,窜出长袍,弯曲着傲然而立。  一针的脸突然涨得通红,惊吓之后是扭捏,尴尬,连忙把头低下,闭上双眼,难为情地嗔道:“主人,你真是的。”  别玉寒此刻涨得难受,一骨碌坐了起来,冲一针一笑:“还是我伺候你吧。”  “一针哪能让主人侍候,应该是一针侍候主人的。”一针慌忙的爬起来,站在床上,要从别玉寒的身上跨过,跳下床。  别玉寒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掀开一针的裙子,一头扎了进去。  一针一惊,突然身子抖了起来,两腿软得无法站住,赶紧一只手隔着裙子搂住了别玉寒的脑袋,不让自己摔倒。原来别玉寒此刻用舌头拨开了一针的阴唇,裹住了她的阴核。  虽然因为从来还没有男人碰过自己那里而特别紧张,但别玉寒的舌头柔软地挑着裹着自己的某一处,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自那里散布全身,舒服而又奇异,痒,酸,有点想要撒尿的样子,却又想憋住了才好,别提这种感觉有多特别了,立刻双手按住别玉寒的头,难受却又快乐无比地呻吟起来:“主人,主人你碰哪儿了,一针难受,主人,一针难受。啊,难受死了,主人。”  当别玉寒自一针的裙子里扔出一针的内裤,从裙子里钻出来一把抱住那双刚才骑在自己身上的美腿时,一针已经晕过一次。别玉寒把一针拉向自己,看了看一针的私处。芳草很茂盛,两瓣肉被自己亲得此刻红红的膨胀着,因为微张的小缝缝往外冒着爱液而湿润发亮。面对这么美丽的地方,再也忍受不住,将一针放倒在床上,将巨龙对准那微张的小缝,猛刺进去。  “啊。”一针大叫一声,猛地睁开双眼,别玉寒看到两粒泪珠滚了出来。  “弄疼你了,一针?”看到一股殷红流出,溅在那两瓣嫩肉上,别玉寒知道对方忍受不了破瓜之痛,连忙心痛地问道。  “一针没事的,主人。”一针坚强地忍住疼痛。  别玉寒扯了下那跟打着蝴蝶结的紫色丝带,精致的小棉袄立刻散开,露出一个红色的小肚兜,别玉寒手一勾,套在一针脖子上的小绳子立马断开,一双美丽丰满的大乳房露在自己面前。别玉寒一口咬住上面红亮的小乳头,一针重重哼了一声。  由浅入深,由慢变快,别玉寒的耐心和技巧让一针渐渐忘记了破瓜之痛,忘我地享受起男欢女爱。随着别玉寒每一次抽插,一针都难受地呻吟一声,一抖一抖地似乎那里根本经受不起摧残。但这不高不低却是因为真真切切被操得十分舒适受用的呻吟更是激起了别玉寒的激情,胯间的巨物更弯更长而进得更加深入,自己能够感觉到顶在一针的子宫口上,那种软软硬硬似有还无的阻挡刺激着硕大的龟头,丝丝麻痒自龟头传到股间,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让别玉寒越战越勇,卖力地连抽了数百下。  一针被别玉寒冲撞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被冲撞得弯曲着,两条被别玉寒抗在肩上的玉腿突然连续抖动,一股阴精自花心深处扑的一声,尽数浇灌在别玉寒的大龟头上,这一刻,第一次性爱便到了这种极端高潮的一针给冲得又晕了过去,彻底的瘫软了。  别玉寒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当一针从晕厥中找回感觉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别玉寒把身子翻了过来。别玉寒站在床边,双手扶住自己的腰,自后面猛烈撞击着自己,因为用力过猛,主人那双结实的腿不断碰撞摩擦自己光滑如脂的丰臀。只是这种姿势进得太深了,放佛已经捅进了子宫里面,如不是主人双手扶着自己的小柳腰,恐怕自己早趴在床上了。这种自后面进入的感觉与前面进去好像很不同,在别玉寒的猛力冲击下自己完完全全成了主人的奴隶。  “主人啊,一针受不了,主人,一针受不了。啊,主人,太深了。”  一针受不了这种过猛过深的动作,跪在那里叫着,一双美丽的大腿使劲向里并拢,似乎这样能阻止主人不要进得那么深,但这么一夹,却把别玉寒的巨龙夹紧了,别玉寒立刻感觉巨龙涨的要爆炸了,快速顶撞数十下,突然抓住一针的屁股,猛地往里一顶,一针啊的大叫一声,别玉寒尽数射出,浇在花心上。  这一浇,把一针彻底浇瘫在床上,高撅着屁股,任由别玉寒插在自己身体里面尽情喷射,再也无任何力气去扭动自己的身子。  当别玉寒终于拔出自己的巨物时,无力的一针任由白色的精液自红肿的小穴里流出,往下滴答着。半天,埋头在床单里的一针才缓过一点力气,转了下头,费劲地说道:“主人,你太猛了,弄死英爱了。”  英爱是一针的朝鲜名字,她叫朴英爱!第三集 风流神侯 第十一章 偶出手救得佳人 泛春情燕子双飞  当累得精疲力尽的朴英爱躺在别玉寒的怀中美滋滋地熟睡过去,别玉寒靠着床头,望着屋顶,仍在想着皇上丢失的玉牌和最近发生的事情。如果和前面的一切联系在一起,那么偷玉牌的十有八九应该就是那个一直在和皇上还有自己过不去的令主,或是她的谋后之人。但怎么查下去?钱知府死了,就让柳三清盯紧余侍郎,查出为什么要杀钱知府。这里,只有顺着令主和青儿这两条条线索摸下去,才能找出偷窃和刺杀皇上的谋后之人,为皇上找回玉牌。玉牌是皇家最隐秘的秘密,这个谋后之人能够知道这玉牌的秘密,难道真是出自皇家?  塞翁失马,也许皇上丢失了玉牌真的是件好事,那第五块玉牌也就是玉狮在自己手上,最后的主动应该也在自己手上。  可为什么一个听春楼的妓女会搅和进去呢?  听春楼!  别玉寒翻身起来,为朴英爱盖好被子,穿上衣服,把脸抹黑了点,贴了两撮小胡子,出门脚下一点,上了房顶。  夜幕降临、花灯初上的南城此刻才开始了它的热闹,酒馆,茶社,各种各样的街边小摊因为这里开始营业的妓院而异常的火爆。而位居花巷正中最显眼的就是听春楼,门前与其他春楼不同,少了许多喧哗,多了许多把门的汉子。进出这里的客人几乎个个都是衣装华丽的有钱有势之人。化了装的别玉寒递给把门的一点散碎银子,进到里面,立刻有一位化着浓妆的妈咪舞着手帕迎上来:“公子好面生啊。以前没来过我们听春楼吧。”  “第一次,自镇江来京做生意,闲来无事,四处逛逛。”说着递给妈咪些许碎银子。  “老板贵姓啊?”妈咪笑眯眯地接过银子塞入袖中。  “姓黎。”  “黎老板第一次来我们听春楼,是要过夜,还是喝花酒啊。”说话间把别玉寒让进了一间布置高雅的单间。  “过夜就免了,明天还要谈生意,找个姑娘喝喝花酒就是。”别玉寒端起丫鬟献上的茶叶。  “那老身就给你叫几个长得俊俏的姑娘。让黎老板挑挑。”  “慢。上次有个镇江的朋友来京城,回去说你们听春楼里有个叫青儿的姑娘很是不错,挺善解人意的,不知现在有没有客人?没有的话,叫这位青儿姑娘来,侬也试试。”别玉寒故意操起带着扬州口音的官话,让对方相信自己是来自镇江一带。  “黎老板说的是青云儿吧。那是我们这儿的四大牌子之一,当然善解人意了,只是这青云儿好几个月前就不在这里干了。”  “青云儿,侬那朋友可没说是青云儿,好像他只是说听春楼的青儿。听春楼里有没有别的叫青儿的姑娘?”别玉寒想起上次和阿娇影儿她们来听春楼看梦如烟演出,见过青云儿一眼,原来是她。  “没有,不过青云儿虽然不在了,但我们还有白云儿,红云儿,还有蓝云儿,但他们三人正在接客,那可是几位惹不起的爷。黎老板就找找别的姑娘吧。”  “好吧,人多热闹,给侬挑几个姑娘一块喝喝花酒,图个喜行了。”别玉寒话音未落,妈咪立刻高喊一声姑娘们进来了。七八个姑娘排队进来,举着手帕冲别玉寒行了万福。  “老板看看,我们这里的姑娘都还不错吧,京城里就数俺这听春楼的姑娘最漂亮。”  “侬只知道扬州镇江那里的姑娘水灵美丽,没想到京城就是京城,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姑娘。”别玉寒最为谙于看女人此道,当下挑了三个水灵灵活泼的小姐。  妈咪带着剩余的小姐刚离开,别玉寒就扔给三个小姐每人一个银元宝。俗话说‘婊子银子不分家’,三个小姐接了银子,立刻笑逐颜开,围着别玉寒叽叽喳喳起来。别玉寒一肚子墨水外加是个哄女孩子的祖宗,几句话出口,三个小姐便已经笑翻了天,大家混熟了。  几杯酒下肚,别玉寒笑呵呵地说:“侬那位老乡说这里的小青姑娘可好了,我看你们几个也不错啊。”  “小青?我们这里没有啊。”那位叫小桃的小姐说。  “哦,你们妈咪说就是什么青云儿。”  “噢,那可是我们这里的大牌。”另一位叫倩倩的小姐说道:“不过她不来听春楼好久了。”  “不是吧,前天夜里我出来去茅房,好像看到青云儿从……”小桃立刻回道。  “好了,好了,说什么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春儿小姐突然打断了小桃的话,瞟了小桃和倩倩一眼。虽然只一眼,扔被别玉寒捕捉到那眼光里的阴冷。  小桃和倩倩立刻闭嘴,露出一丝惧色。别玉寒当作没看见,笑呵呵地说:“咱们不管青云儿了,你们三个挺好的,可人。来咱们喝,接着出酒令。”  和三人喝着花酒胡闹了一通,别玉寒以第二天要同人谈生意为由,给了三人每人一张10两的银票,离开了听春楼。出楼不久,别玉寒就发现一个人远远地一直跟着自己,看对方脚步平稳,气定心闲,是个有点功夫的人。看到前面挂着大红灯笼,写着鸿运客栈,别玉寒心里一动,进了客栈,找了清净的后院一个房间定住了三天,顺手递给小二一些碎银子,叮嘱对方,如果有人问起自己,就说是镇江来的张先生,来京做生意住了两天了,还要再住几天,便跟小二进了院子,来到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小二回来,说是有人真的问起自己,按照吩咐给回了。别玉寒在屋子里待了一个时辰,发现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估计对方就是个跟踪的,对方今夜可能不会对自己有进一步的动作,吹灭灯,便起身回家。  刚打开房门,只见对面墙上翻过三人,轻功显然不弱。难道真的找自己来了?别玉寒将房门掩上,自门缝看去,别玉寒目力惊人,发现竟然是天山派少掌门白雄起,唐门毒公子唐天雄和东方世家的大公子东方腾云。  “这三人怎么走在一起了,来干什么?”别玉寒当下屏住呼吸,运足内功,聚精会神地盯着对方。  三人脚步轻盈地沿着墙根来到离别玉寒不远的一个房间窗口下,只见唐天雄自怀中掏出一个细细的竹管,拔掉塞子,轻轻捅破窗户纸,往里吹去。  “里面住的是什么人,这三个家伙如此鬼祟。”别玉寒好奇之心大起,运功竖耳,凝神细听。  只听东方腾云低声问道:“肯定管用吗?别弄错房间。”  “放心吧,东方老兄。小弟是一路自江南跟来,看着她们姐妹俩进入这家客栈,安顿在这间房子里。”白雄起回道。  “我这竹管里装的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她们俩马上就要晕晕乎乎,趴在我们脚下任我们操的。峨嵋双娇燕,味道肯定不会错的。”唐天雄常年阴毒的脸上挤出一丝淫笑。  “不好,原来她们是要用迷香和春药来糟蹋燕家姐妹。”别玉寒这才明白里面是峨嵋双娇燕。别玉寒突然出手一缕指风悄无声息地奔向东方腾云。东方腾云放发觉有人袭击自己,身上三处大穴已被点住,钉在那里。这三人东方腾云武功最高,被别玉寒一指钉住,白雄起和唐天雄更好对付,别玉寒双手连弹,二人未及反抗,便也被钉在那里。  别玉寒一指弹去,竹管应声落地。别玉寒拍拍门,里面无人回应,手按门板,用力一推,插门的木棍立刻断了,别玉寒飘然而入,顺手把门带上。  只见床上躺着燕怡婷和燕怡雪,显然是吸入了迷香,睡得正香。别玉寒看到桌子上有两杯剩茶,点上油灯,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冲二人姣好的面孔喷去。二人为迷香晕倒,睡得正香,突然为凉水一浇,立刻哼唧两人,昏昏地张开眼。看到床前站着一陌生人,一震,就要爬起抓剑,却是浑身无力。  “别怕,我是别玉寒。”别玉寒低声说道,取下胡子和人皮面具:“你们被白雄起他们给下了迷香,现在没事了,他们被我点穴在门外了。”  “我要杀了他们。”燕怡雪挣扎着要起床,身子一软又躺在床上。  “没事了,他们仨被点在外面,一时半会解不开的,这后院僻静,没有人打扰,你么俩就先解去迷香和春药之毒才是。”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两粒百香丸给二人服下。  服了药,俩人觉得四肢瘫软好了些,连忙坐在床上就要运功,谁知越运身子越热,双颊嫣红得像是醉了酒,赶忙放弃运功。燕怡婷瞟了一眼别玉寒,双眼开始娇羞慌张,却是如醉般越来越迷蒙妩媚,一只纤纤细手抓住了别玉寒的手:“别大侠,你别走,我喜欢你,别走,别大侠。”  燕怡雪同样也是如痴如醉,迷蒙娇媚,冲着别玉寒抛来一个媚眼,更是娇嫩百态。  别玉寒知道是两人已经吸入春药的缘故,连忙扶二人躺下休息,谁知不但燕怡婷抓住别玉寒的手不放,燕怡雪更是倒在别玉寒的怀中,肆意拽扯着别玉寒的衣服,口中喊着热,热。别玉寒搂住二人,却发现两人的身子火热火热的,那种滚烫透过因为衣襟被撕开而相接的肌肤传到自己的体内,激起无名之火。  看来百香丸对这春药是没什么作用,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紧紧搂住二女,想安抚安抚:“好了,没事的,你们俩忍一忍就过去了,好了,乖。”  不哄还好,一哄两女更是腻味,使劲往身上贴,燕怡雪的手伸进了别玉寒的衣服里,娇嗔着:“不,我们再也不忍了,看看妹妹想你都想瘦了。”  “那你呢,我怎么看你比上次见到你时还胖了?”别玉寒一面逗着燕怡雪,一面想着这俩人这么说话,是真的吸入了春药还是假的?  “姐姐一部高兴就吃东西,她胖了也怪你。”燕怡婷说道,还不解气地在别玉寒的肚子上掐了一下。  “就是,我不管,我胖了你得把我减下来,不然我也让你当个大胖子。”燕怡雪跟道,手在别玉寒的衣服内去捏别玉寒的肉,却碰到了一个东西,硬邦邦的。  “什么东西?这么硬?”燕怡雪支起腰,一看自己抓着一个红彤彤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想起上次和别玉寒灯一起离京时别玉寒和阿娇杜隽她们在隔壁的事情,脸更加红烫了。  别玉寒人还未动,燕怡婷的手也摸了过来。两只滚烫的手抓在那里,别玉寒立刻感到丹田马上要爆炸的冲动,一翻身,面对着二人,一双手伸到两人的衣服里,顺着光滑细腻的大腿向上摸去。  那里早已春情泛滥,香液四溢,光滑饱满却又是如此柔软。原来是一对白虎!上次在京狮堂虽然通过铜镜看到两人娇媚的身子,但那时两人已经穿上内裤,没有看到最隐秘的地方,不想竟是一对白白净净的白虎,想到自唐筠之后再次碰到白虎,还是一堆孪生,摸着更是别有滋味。手指同时左右轻分,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摸了进去,放佛插入了两颗因为熟透而尽是蜜汁的蜜桃。  双娇燕立刻双腿加紧别玉寒的手,哼哼起来。  双手轻揉,一张嘴也不闲着,左右交替地咬着两人的饱满的乳房,吸允红挺的乳头。当一张嘴撕开了两人身上不整的内衣,顺着平坦无暇的腹部滑到燕怡雪的私处,一只手托着燕怡雪丰满的香臀往上一抬,咬住那颗红透了小阴核时,一只手把燕怡婷拽到自己身下,巨龙对准被自己玩弄了半天的蜜桃,扎了下去。  双娇燕同时大声啊了一声,一起挺直了腰。  “疼,疼,不要啊,疼。”燕怡婷为别玉寒突然射穿了处子之膜,破处的疼痛让她在迷乱中突然惊醒,惊叫起来。  “婷婷,一会就不疼了,坚持一下。”别玉寒口中说着,下面不停,一阵冲刺,连续进出了五六十下,直到男性的挤压带来的快感替代了疼痛,燕怡婷才放开了,随着别玉寒的一次次顶撞而哼哼起来。但从未经历过男人征服的她如何能够经得起别玉寒的狂风暴雨?没多久便大叫一声,花心溢出股股爱液,身子抽了起来。  就在妹妹高潮来临的时候,别玉寒使劲吸住了姐姐的阴蒂,那种牵扯的刺激使得姐姐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有什么神经被别玉寒给扯了出来,也叫了一声,阴精自花心劲射而出,入了别玉寒的嘴里。  别玉寒把姐姐放在床上,自妹妹身体里拔出巨龙,对准姐姐尽数而入。燕怡雪大叫一声,人晕了过去。  当自己醒过来时,别玉寒已经在自己身上驰骋了数十下。睁开眼,方要说话,别玉寒一把搂住自己的腰,一翻,燕怡雪跪在床上,而且发现妹妹和自己正并排跪在一起。方跪下,别玉寒已经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猛烈地顶撞起自己。随着不住摆动的身子,燕怡雪回头瞪了别玉寒一眼,却发现别玉寒在顶撞自己屁股的同时,一只手却同时插入妹妹两腿之间,尽情地玩着妹妹的私处。  看到燕怡雪瞪了自己一眼,别玉寒冲燕怡雪做了个鬼脸,猛地顶了两下,笑嘻嘻地问道:“雪儿,舒服吗?”  “讨厌。”燕怡雪满脸通红,连忙回过头来。  别玉寒一边激烈地碰撞着,一边欣赏眼前这对孪生的漂亮胚子。真是一对可人的白虎,不但下面光光的没有一根毛,通体白白的玉肌滑肤。体形窈窕秀美,跪在床上仰头飘发,大有凭栏临风之感,在自己的顶撞玩弄之下不住抖动,更有翩然欲飞的姿态。  真是一对娇燕子,怪不得是双飞燕,撩人的体态真的不输那环肥燕瘦的赵飞燕。妹妹显得窈窕纤细,姐姐略有丰腴妩媚,真是赵飞燕赵合德姐妹重生啊。  “奶奶的熊,自己就当回汉成帝吧。”如此一对孪生姐妹,天生尤物,别玉寒爱不释手,尽情地交替进入二人的身子,加上自己那双色手和舌头,二女早已忘却了破处之痛,在别玉寒的玩弄下舒服的尽情享受那男根的鞭挞。到了后来,姐妹俩瘫软地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因为别玉寒的巨龙和一双手支撑着而高撅起在那里,口中拼命叫唤起来:  “不行了,大侠,受不了了。…啊…,停一下吧。啊…”  “轻点吧,外面还有人呢,…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撒尿,我要…啊…。”  正在被别玉寒抽插的燕怡雪突然一挪屁股,把别玉寒的巨龙挤出自己的洞洞,一股浆液喷射而出,浇在床上,竟然连阴精带尿液,一块喷了出来。  别玉寒的巨龙刚被燕怡雪挤出来,便立刻插入燕怡婷的私处,因为燕怡雪的高潮喷射而性欲爆裂,使劲顶入燕怡婷的花心深处。  花心突然被巨物猛烈地插中,燕怡婷如何忍受的住?啊的一声人扑倒在床上。别玉寒就势躺在床上,一把把燕怡婷抱上来,来个观音倒坐莲花,插入进去,靠着腿和背部,用力向上顶去,一双手抓住了那对滚圆结实的乳房,捏着胀硬的乳头揉搓起来。  燕怡婷双腿无力,每次刚被别玉寒顶起,便落了下来,将巨龙尽数吞入,次次顶在自己的花心上,人立刻疯狂起来,双手抓着别玉寒握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随着每次花心被顶便啊一下,因为别玉寒疯狂疾速的顶撞而啊啊的使劲叫了起来,终于忍耐不住,浑身乱颤,爱液顺着巨龙流了下来,人也瘫躺在别玉寒的身上。  别玉寒的巨物仍在燕怡婷的身体里,此刻燕怡婷因为高潮浑身颤抖,阴道里一下一下剧烈收缩,那股收缩把巨物裹得异常的紧,裹得丹田里仿佛要爆炸般,大吼一声,尽数射入燕怡婷紧缩的阴道里。  “怎么样?舒服吧。”当三人都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左拥右地抱把姐妹俩抱在怀里,别玉寒得意地问道。  因为春药的缘故,燕家姐妹虽然是第一次,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要多骚就多骚,现在想起来实在难为情,燕怡婷羞得把脸埋在别玉寒的怀中不说话。燕怡雪却使劲掐了别玉寒一下,娇骂道:“娶了那么多老婆,你还没成干人啊,这么不要命,弄死人怎么办?”  “人倒不会死,就是怕你把官兵招来了。”别玉寒掐了掐燕怡雪翘起的屁股。  “官兵?我们又没犯法,怎么会把官兵招来?”燕怡雪不解地问道。  “大半夜的你么俩叫的那么响,官兵还以为客栈出了命案呢。”  “那还不怪你。哎呀,东方腾云他们还在外面呢。”燕怡雪突然想起他们三人还被别玉寒点穴钉在窗下呢,二女甚是羞愧,燕怡雪又使劲掐起别玉寒。  三人在屋里大战的情景窗外那三人还真看不见,但却都听见了。被钉在那里虽然不能动,却是耳朵一点不失聪,里面别玉寒噗哧噗哧进出双娇燕的声响听在二中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是双娇燕令人酥骨的喊叫和呻吟。好一副一龙戏二凤的春宫表演,还是双胞胎。一对美丽的鸡,都要煮熟了却被别人抢走了,偏偏还在冷风里听了一个多时辰三人那个气啊。更气的是进去那个肯定是大淫贼姓名别的。当别玉寒戴上人皮面具,贴上胡子,抱著双娇燕离开屋子,在三人面前大摇大摆扬长而去时,三人气得差点吐血。  如果三人知道别玉寒家里还有一个美人,玩起了一龙三凤的游戏,而自己却成为了春香谷里的性奴时,三人一定会把别玉寒给生吞活剥了,此乃后话。  “主人,您回来了。”看到别玉寒回来,还带来了峨嵋双娇燕,一针吓了一跳,连忙拽了件衣服裹住自己,自床上起身。  “这么晚了,别起来了,英爱。”别玉寒制止住一针,把二女放在床上,一抖,裹着二女身子的杯子被抖开,露出洁白的身子。别玉寒离开客栈时将二女的衣服达成一包裹住了小黑小白,用一被子裹住了姐妹俩抱回来的,衣服和小黑小白被扔到外屋了,自己总不能光着屁股跑出去吧,只好乖乖地呆在床上,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  别玉寒三下五除二除掉自己的衣服,在三个女人众目睽睽的惊视下钻进被子里,躺在三人身边。  “主人,你躺中间吧,我去隔壁睡去。”一针方起身,被别玉寒一把按住,压在身下:“大家一起睡,嘿嘿,人少了我睡不着。”  “主人旁边有人,主人,旁边有…,啊。”一声惊叫,原来别玉寒那双结实的腿已经分开自己那双美丽的腿,长驱而入地挺入自己的身子深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如此,燕怡雪在被子里使劲朝别玉寒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别玉寒叫了一声,立刻把手伸进燕怡雪的大腿根处,在光光饱满的地方揉搓起来。当然,另一只手也不愿意闲着,同样摸到了燕怡婷那光光饱满的可爱地方。  在三人身上轮流着尽情驰骋。三女开始时还因为彼此在场而扭扭捏捏,后来已经忙于应付别玉寒猛烈的攻击,顾不上那些羞涩和扭捏,尽情享受那床第之乐。当仍被点住穴道的东方腾云三人在客栈被人偷偷运走时,别玉寒站在大床上,手握着巨大的阴茎喷射而出,浓浓的白浆浇灌在跪在自己面前三女的脸上。  “主人真棒,英爱喜欢主人的东西。”伸出舌头,把喷在嘴边的精液卷进口中。  峨嵋双娇燕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把别玉寒叫做主人的英爱会这么添别玉寒的东西,呆在那里,任由白白的精液自脸上流下。  当然她们更想不到这位床上床下都尽心侍候别玉寒的漂亮女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杀手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