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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41-50

fu44.com2014-07-19 14:24:36绝品邪少

            第四十一章  约法三章  那青年听马老师这样说,也很兴奋。马老师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老板那儿报喜。」俩人丢下我不管,径自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趴在那里好难受。手脚仍绑得紧紧的,我努力翻滚着身体,挣出一身汗,才将身子翻过来,仰卧在床上。这时手脚己完全麻木,两腿仍被绳子拉得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阴道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心里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当时他阳物插进时,是否挣裂了刀口,不知现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现在阴道里还隐隐作痛。但我身子起不来,又看不见下面,只有干着急。  正在胡思乱想时,马老师回来了。她很高兴,两手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亲切地说:「老板好高兴。姑娘你真交上好运了,他对你很满意。你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小子。我来把你松绑吧。」  我听了马老师一席话,嘴里不说,心里骂到,你们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这样,指望我来为你生孩子,做梦!  解开绳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涨又痛,但我仍挣扎起来,放心不下,看看阴道流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我心里稍安。马老师领我去洗了澡,又给我作了按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极了。那青年晚上未再来折腾,一点饭也没吃,就睡着了。     ***    ***    ***    ***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才醒。虽然有些饿,但仍不想起来,老是感到阴道有液体往外流换了几条内裤总干不了,于是睁着眼躺在被窝里。快九点时,马老师又来了,进门就对我说:「醒了,起来吧。你也该回家了。」  我爬起来,她拿出盒子里那条镀金贞操带叫我穿上。我奇怪地问:「穿这个干嘛?这多难看。别人肯定笑话。」  马老师笑了,边给我穿边说:「谁笑话?这是保护你。」说完咔的一声锁上了,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脱掉,但怎么也脱不掉。  「别费力气了,锁不开,你能脱下来。」  我吃惊地问:「还上锁?」  「不上锁怎么保护你。」  她边说话,边又给我穿好蕾丝内衣和丝袜;又将那件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给我穿上,再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忽然弯下腰她脱下自己左脚的一只高根鞋,从里面拿出一片折叠的小纸放在绣花鞋里,叫我将绣花鞋穿上后,神秘的对我说:「这是五万元现金支票,放在鞋里,防止被别人拿走。这是小老板赏给你,希望你要为他争气,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领我去吃了饭,又回到房间。她把昨天的麻绳收拾好,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不能这样送你走。」  我明白她话,就先跪下,将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她很熟练的将我同来的时候那样五花大绑捆绑好,又将我带来的那双脚镣锁在脚腕上。然后走到我前面,弯下腰,盯着我的眼,一板一眼严肃地说:「有些话我要对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记好。我要先给你约法三章,否则,后果你自负。  第一,这二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允许同任何人讲,不要讲你见到了大老板和小老板,不要泄露你与小老板的一切;  第二,你的身份仍是M女演员,这次婚姻是老板家族内部的,对外没有任何法律效果;第三,你在三四个月内,身体有适合不适,要尽快告诉我。你只要将你现在穿的旗袍,挂在阳台上,我会安排人去找你。这三条切记,切记。」  我虽然很不理解这约法三章,但这里面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反正我都无所谓。我才不要这种莫明其妙的婚姻。于是我立刻点头应允。她交代完这些,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仍同前天一样如法炮制,将我带出去仍捆吊在那根柱子上,只到下午四点,老黑来解开我,带我回到住处。  刚进房门,水仙就过来了。她一下抱住我,亲热地说:「玫瑰姐。这几天跑到那里去了,想死我了。怎么楼上那两个小丫头也下来找过你几次?你什么时候又认识她们的。」  我简单把那天野外调教的事告诉她,她认真听完后叹了口气说:「你们真吃苦了。难怪那天下午我午休起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见那个院子里好多人,围着三个吊在柱子上的女孩议论。我当时不知是干什么,这种事我看到多次,见怪不怪,也不想打听,想不到是这么回事,公司怪事真不少,做梦也未曾料到这次是你们在那里受难。」  水仙同我闹聊一会,她看我双手腕和胳膊全是一圈圈紫红色被绳勒得印迹,人也很疲劳,就告辞了,让我处理绝印迹和休息。同时,她明天有演出任务,也要回去准备一下。另外老黑送我回家时,也告诉我,明天要上调教课,我也没留她,早早休息,应付明天的挑战。          第四十二章  M女的行业真辛苦  今天我起了个早,先去跑步,回来冲完澡,己到六点半。我将马老师给我的支票从绣花鞋中取出来,还是藏在老地方,等有空上街兑现存起来。上午又要去调教。目前我以M女身份出现,还是要学会梳妆打扮。我想把头向后想扎一根独辫,但怎么也扎不好,不是歪,就是松,弄一个小时也弄不好。  这时有人敲门,我一手抓住头发,一手打开门。原来是水仙,穿着睡袍,披头散发,睡眼朦胧;看样子似乎是刚起来。她一进来把抱住,亲密地吻我一下,笑着说:「玫瑰姐,想死我了。」  「死丫头,老毛病又犯了,快松手。今天到那儿去演出?」  水仙也不答话扑上来抱住我,带着女人被窝中特有迷人气味把我几乎冲晕,我真想她更紧的拥抱,但嘴里还是叫:「快松手,不要闹了。」  水仙不理会我的叫唤,笑着说:「我非要闹,看你把我怎样。」  说着说着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用乳房压住我的脸,不要我叫喊。她柔软的乳房紧贴我们脸,好舒服。乳头堵住我的口,我拼命用鼻吸气,被迫将她身上散发出女人香气全吸进人,几乎熏得窒息。我感到身体发软,用不出一点力气把她从身上推下来,任由她摆布。她压在我身上,闭着眼动也不动。  过了十几分钟才起来。我感到很难为情,羞得脸通红,为了遮盖窘境,我假装生气样子说:「水仙,你太胡闹了。」  那知水仙杏眼一瞪,发狠的说:「不准生气,否则我又上来了。」  我忙告饶说:「不生气,不生气,我正梳头,我不会梳头,请你帮我梳梳好吗?」  「这样大的姑娘都不会梳头,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我有苦难言,无言以对。  「你要梳什么发型?」  「就扎一根独辫。」  「呀!你的头发真厚,我一把都抓不住。」  水仙从头顶就开始编辫子,一边将头发向后梳,一边编。不断编得紧,头发也梳得光,几乎一根乱发也没有。当她用皮筋把发梢扎紧后,我感到头皮被头发拉得很紧。我很满意。水仙前后看了看说:「很好。我也要回房梳洗。拜拜。」她又亲了我亲的嘴就出去了。  我坐在梳妆镜前,稍稍修饰下眉毛,眼睫毛,抹了点口红,在脸上薄薄施了层护肤霜,穿了件长袖连衣裙,也未穿内衣。反正调教时也不允许穿衣服。前次还水仙表姐钱,她帘我穿了耳环孔,己有好多天了,已完全好了。我拿掉药线,从首饰盒中拿出三对金耳环先穿上。看看己到十点钟,我早点吃中午。赶在别人下班吃饭时去大楼,车上人少,避免受人欺辱。  中午十一点半,去公司大楼班车上人很少。到公司大楼,己十二点。电梯里没人,我赶到地下负二层B203室门口,坐在走廊靠椅上,等老黑来。十分钟左右老黑从电梯出来,我忙迎上去问候:「老师好。」  「啊!你今天比我早。」  他手里提了一只皮箱。先按灯开关,后开了门。我跟着他走进去,他关上房门,我跪在地板上。他放下箱子,叫我脱衣服。他发现我穿着贞操带,很奇怪;然后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东西有来头。」  就不再说什么从墙上拿下几捆麻绳,叫我站在巨大的X形木架旁,背靠着木架。叫我两只手举起来,靠紧木架上边木条,用绳把两只手从手腕到胳膊分别紧紧绑在木架上半V字形木条上。又用麻绳五花大绑将胸部乳房勒得凸出,然后把胸部,腹部紧缚在木架中部,并从架子中间固定一条麻绳,从肛门穿过胯下,越过阴部,最后把绳在乳房中间收紧打结。  这根双股麻绳扼住贞操带。再将两跟分开,贴近木架下倒V型木条上,从脚踝小腿直到大腿用麻绳一道接一道紧缚在木条上。这样整个人呈X状紧缚在X形木架上,不能动弹。他从带来箱子中拿出一个形状同男子阴茎一样的乳胶棒,叫我张口,一下塞进口中。阴茎一样的乳胶棒前端直抵咽喉部。然后用细绳捆紧在面部,固定乳胶棒把口腔塞满连气也出不来,不要讲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今天要干什么。眼睛盯着他。只见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长约三公分小棒,小棒一端连着一根导线,另一端是一个带开关的电池盒。他装了二节五号电池,他左手拿着电池盒,右手拿着小棒。他先把小棒贴到用麻绳勒得凸出乳房上的乳头上,左手打开开关。小棒突然嗡嗡叫的振动起来,乳房乳头同电击一样,又麻又痒。就象小虫子钻进去一样,叫人无法忍受。  我要大叫,但口被堵死;我想挣扎,但全身紧缚在X形木架上。避让不了,又躲不开,只能在木架上扭动身体。他又用嗡嗡叫振动小棒触摸我另一只乳房乳头,这时就同一把刷子刷我的心窝一样,痒的人气都出不来。同时两只乳头渐渐产生一种快感,这种快感随着小棒振动逐渐加强,并且向全身扩散。人也慢慢兴奋起来,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希望有人来摸抚,来亲吻。而且阴道口也痒起来,希望有一种硬物来摩擦。身体逐渐发热,浑身同火烧一样。  这时我看见他又拿出一个同样连着一根导线和电池小棒,把振动小棒插在胸前捆绑我的麻绳上。把它们固定在乳房乳头上不断刺激我。我觉得我好象控制不了小便,尿道口有水流动,顺着大腿往下流。过了一会儿他又从箱子中拿出一只乳胶做的男子阴茎,也连着一只大电池盒,里面放二节二号电池。  他把电池盒插到捆绑腹部麻绳上。左手扒开阴道口紧扼的双股麻绳,右手慢慢地将十公分长阴茎从贞操带边上塞进我的阴道口,进入下身体内。阴茎与阴道摩擦我感到很快活,冰凉的阴茎进入阴道的肉缝里,凉润润的。特舒服。当他把阴茎全塞进后,又将扒开紧扼阳道口双股麻绳重新还原,勒住阴通口的贞操带,贞操带挡住阴茎连导线一端。这样阴茎固定在阴道里,没有别人帮助出不来。  他将阴茎放置好后,站起来,摸了摸我火热的额头。然后只听见叭的一声打开了卡在腹部电池盒开关。  我立刻感到阴茎在阴道里转动起来,摩擦阴道壁,一种从未有的快感象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全身肌肉收缩,喉头止不住的发出『哦』,『哦』的声音。好象有更多小便不知不觉流出来,阴道附近肌肉收缩,紧裹阴茎。阴茎转动更快了,而且拌随振,功快感更强烈了。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心跳加快,全身大汗淋漓。  大约半小时后,阴茎停止运动。但兴奋感仍在持续又过了半小时,心里才平静下来。这时我头脑也冷静许多,人很疲软。塞在口中阴茎胀得脸部,口腔,咽喉都难受。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真盼望老黑将其取出,但用眼光扫过整个房间也没见他人影。地牢般的房中只有我被紧紧无助地捆绑在X形木架上。我试试能否挣开绳索,但白费力气。四肢紧缚一点也动不了。真不知他什么时候把我松绑。  忽然阴茎又开始振动和转动,一种更强烈的快感立刻从阴部扩散开,全身肌肉都开始颤抖,心跳得好象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人象脱离绳索束缚向上漂浮起来,飞向天空,人的意识渐渐模糊,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全身都酸痛,头脑清醒过来。阴茎己停止振动,身上汗出得同水浇一般。人软得同面团一样,头都抬不起来,眼都不想睁,就好象身体一切生命活动都停止了。人整个虚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老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当他把我解下来时,我一下瘫倒在地板上,怎么也爬不起来。老黑拾好他箱子东西,吩咐我走时关好门,自己先走了。  我在地上躺了好久,最后勉强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到家己是晚上八点。荷花过来帮我洗澡,按摩。我第二天整整睡了一天才恢复,M女这碗饭不好吃。  后天是周三,又要调教,看来一次比一次苦。            第四十三章 紧缚的欲望  周三下午,我又早早来到B203室。老黑来后进入房间,没等他开口我首先把衣服全脱了。  他来到我身边,叫我双手高举。然后在我前面用一根麻绳套在我脖子上,再把从双肩挂下两根麻绳合起来,连打六个绳结;一个在乳房上部,一个在两乳房中,一个在乳房下部;另三个分别在肚脐,小腹中间部位和阴道口。剩下双股绳头从胯下阴部贞操带里面穿过,经过肛门到后背,向上从后颈穿过开始套在我脖子麻绳套上。  然后,将两股合在一块儿的双股绳头分开,分别从背后绕过左、右腋下到前胸。分别再穿过乳房上部和两乳房中绳结之间双股绳。再从腋下返回后背收劲;将乳房上部和两乳房中绳结之间双股绳拉开,变成菱形绳圈。  双股绳再从腋下返回,穿过乳房下部和肚脐绳结之间双股绳,再从腋下返回后背腰部,收劲,将乳房下部和肚脐绳结之间双股绳拉开,变成成菱形绳圈;再从腰部下返回前面腹部,将肚脐小腹中间绳结之间双股绳拉开,变成菱形绳圈;返回背后臀部打死结。  这样麻绳在我胸、腹部扣成一个个菱形绳圈;两乳房被勒紧菱形绳圈高高挺起。再加上麻绳收劲变紧后,阴道口的麻绳结顶着贞操带内壁紧紧扼在阴道口和上面非常敏感的两个肉包之间。稍动弹,麻绳结向上摩擦敏感的两个肉包,向下摩擦尿道口;两乳房被勒紧的胀痛感和阴部非常敏感的两个肉包与尿道口麻绳结摩擦时敏感,给人一种莫明的冲动感。甚至产生一种盼望老黑快把我更紧的绑起来,越紧越好的欲望。  我强烈渴望紧缚这种刺激这种念头,是我手术前作为男子汉从未有过的。以前我以为被人捆绑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是绝对不能接受和令人反感厌恶的。刚到公司同意做M女是出于活命需要,接收人捆绑主要出于生活上无奈;部分也是好奇。现在产生了这种不可思意的奇怪欲望,真是不可思义。难道手术把人的思想意识也改变了。  老黑将我捆绑好后,对我说:「这种捆绑叫龟甲文紧缚。今天是它最基本一种。是M女最常用的。这种紧缚不影响M女正常生活 你可以在上面照常穿衣,沭浴。这次龟甲文紧缚,我打的都是解不开的死结。到周五下午调教时再用刀割断麻绳解开。你首先体验一下。」  要是刚到公司时,老黑对我说要紧缚我三天两夜,我一定会给吓坏,一定会哀求他不要这样做。现在听了反而觉得很兴奋,真是叫我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可怕想法。  这时他叫我背靠一根直十公分柱子站着好,然后紧贴柱子坐下来。他坐到我身边,把我右腿大腿和小腿靠紧用麻绳一道又一道地紧紧捆起来;在大腿根和脚踝处紧紧扎了四道麻绳。  用同样方法,将左大腿和小腿靠紧用麻绳紧紧捆起;另用一根麻绳穿过右腿膝盖处捆绑麻绳,打一个绳结固定;绕过我身后柱子,又穿进左腿膝盖处捆绑麻绳;再收力,拉紧这根麻绳,将两只腿膝盖用力向我身后拉,迫使两只大腿尽最大限度扩张到极限,两只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拉得我坐不住,身子向前倾,最后脸向下,双手撑着趴在地上。老黑把所有绳,用力紧了紧,把绳头打了绳结后,转到我身后的柱子后边。从柱子两边伸出手,抓住我的两只胳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紧贴柱子。我的腰刚伸直,感到双脚绑的麻绳更紧了,特别是把两只腿膝盖反拉,扯得大腿酸痛。老黑又把我双手反扭到柱子后面,反抱着柱子,再把双手腕交叉用麻绳绕了三道捆绑起来。  他又去理麻绳,我想我现在已捆得动不了,他还要怎样紧缚。我大腿根越来越酸痛。我说:「老师,你把我的大腿扯得太痛,我实在受不了,能否把绳松一点。」  「再忍耐一下,过会儿就会好的。」  他从柱子后面拉出两根双股的绳头,分别从我的两肩头放到我胸前。在胸前乳沟中间交叉后,又从腰部拉到柱子后面。再在腰部绕二圈,用力拉紧。在胸前乳沟中间交叉两条双股麻绳马上绷紧,把上半身牢牢捆在柱子上。  他又拿出二根麻绳合成双股,从我乳房上部连胳膊绕二圈,在乳房下部连手肘绕二圈,牢牢捆在柱子上。这样除了头部,我一动也不能动了。他又拿出一只医用不锈钢开口器,叫我张开嘴,卡在我上下牙床之间锁定。  我牙齿咬在开口器钢条上,无法合拢牙齿和嘴巴。他把我捆好后出去了。我望着他离开背影,心想,难道他想就这样紧缚我一下午。下肢由酸痛慢慢变得酸胀,阴道口扼得那根麻绳结处好痒。我想动一动,让绳结摩擦那里皮肤,尤想摩擦那二个肉包止痒。但无能我怎样扭动,麻绳绷得紧紧的动也不动。今天绑得太紧了。越摩擦不了,越拼命挣扎。  不一会累得身上同火烧一样,全身大汗不止。反而感到舒服。我倒真想就这样捆绑着三天三夜也心甘情愿。正在胡思乱想,老黑走进来,披条俗巾身上,还有香皂味。他刚洗过澡。现在洗澡干嘛?我奇怪的看着他。  他突然脱掉浴巾,身上一丝不挂,一根约七公分长的粗大阴茎,软绵绵地挂在胯下大腿根部。他走到我跟前,一手抓着我的辩子往下一扯,我头被迫抬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眼盯着我的眼,告诉我说:「今天调教的主要内容是口交。你一定要学会把男人软绵绵阴茎,吮吸坚挺起来。」  我所了头嗡的一下,这和那次冷血青年一样,叫我吮吸别人阴茎,这简直是莫大耻辱,万万不可。我说:「那不行,那不行……。」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开口器卡在口中,只能控制不止向外流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见说不出话,急得拼命摇头,眼睛哀救的望着老黑。他笑着说:「第一次不习惯,以后就好了。其实这里面也有乐处。」说完他站起来,将小腹挺起来,把软棉棉阴茎往我口中送。我急了,拼命摇头摆脑,躲避他的阴茎尽量不使它进入我口中。老黑见状,用右手用力揪住我的辩子,叫我头动弹不得;左手扶着软棉棉阴茎塞进我口中,我头不能动,口无法闭,身子给麻绳紧紧反捆在柱子上,无法阻止。只觉得一条软棉棉肉棒进入口腔,摩擦我的嘴唇。  开始心里非常厌恶,后来时间长了,感到与上次塞到口中乳胶阴茎并没有多少区别;乳胶阴茎塞在口中动也不动,时间长了胀得口腔酸痛;而今天,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时胀时松;摩擦嘴唇还有点快感。而且阴茎慢慢变硬,与嘴唇摩擦更频繁,快感不断加强。后来头不知不觉配合坚挺阴茎进出,最后他阴茎不动了,完全凭我头一前一后运动,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  突然老黑大叫一声,猛然从我口中抽坚硬的阴茎,阴茎龟头喷出一股股白色粘调的精液。喷在我脸上,乳房上。我闭着眼,口中哦,哦的叫着。余兴未了。过了半小时,我的情绪才平静下来。这时我的思维也恢复正常,对我刚才举动止感到莫明其妙。老黑取掉我口中紧口器,用一条湿毛巾给我擦了脸,又喂我喝了不少水,在地板上坐着休息。  我仍被捆在柱子上,精神很好,东扯西拉的和老黑讲着笑话。从我与老黑相处一个半月,发现他是个言语不多的人,还且还非常有职业道德。很多绳师对M女很轻薄,利用工作之便常对M女做些出格的事。一般M女对此毫无办法,首先被紧缚,对别人任何行为无丝毫抵抗能力;再者M女本身工作是被人玩弄,遇到这些事也无处申诉。  我还发现虽然他把我捆得特别紧,从表面看到了残忍地步。但恢复快,无任何后遣症。这也证明他绳技高超,难怪大家公认是公司绳师第一。  人休息了半小时,老黑又出去,我仍一人被一动也不能动的紧缚在柱子上。今后还不知有什么调教内容,这些匪夷所思的调教内容,从表面看恶心,残忍,但真身临其境,亲身体验,又是两码事。难怪有这样多的漂亮姑娘甘心充当M女演员,这里面有外人所不知,也无法理喻的原因。  我目前仅略知一点,因为归根结底我不是真正女性,若是女性,可能有更深体会,更大享受。若在手术前,我处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发狂。一刻也不能忍耐。而现在被紧缚,反而舒服。自认为是享受。真不可同日而语。  时间快六点时。老黑才来,他穿戴整整齐齐,解开我其它。但龟甲纹紧缚未解,我在上面穿上衣服,外面一点也看不出,但出去后总觉得不自然。见到人,有一种感觉总好像别人知道我被紧缚一样。           第四十四章 优秀的M女演员  周五下午来到B203房间,脱掉衣服后,老黑先将我同星期三下午一样,将两只腿的大腿和小腿仍紧贴在一起,用绳索一道又一道地紧紧捆起来。再让我跪起来,然后来到我身后照样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用麻绳捆绑,再加上星期三下午龟甲纹紧缚未解开,浑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紧绷绷捆绑我的麻绳。  不过这次未将我象星期三下午那样捆在柱子上,而是用一根粗麻绳穿过背部的绑我的麻绳,吊在天花板上横木梁上。麻绳吊的并不紧,主要是防止我跪在那里支持不住身子倾倒。捆好后他让我一动不动跪在地板上,他出去。  过了一会儿提来上次那只木箱,我马上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身上禁不住发起抖。我非常想他把振动器放在我的乳头上,将乳胶假阴茎放进我的阴道里,刺激给我带来快感;但我又怕那长时间的强烈刺激,我实在坚持不了。想也好,怕也好,既然他拿来了,自己被紧缚又由不得自己,索性闭上眼由他摆布。  当他将小棒振动器固定在我两个乳头上,将乳胶假阴茎插入阴道时,我几乎停上了呼吸。当电池开关全打开,小棒振动器和乳胶假阴茎拼命工作时,我全身同电击通电一样,几乎每块肌肉都发生强力收缩,人处于极端兴奋中。  头拼命后仰,口中发生哦,哦叫喊。四肢身躯拼命扭动,挣扎,若不是梁上挂着的麻绳把我吊起来限制我,我早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快感进入身体任何一处角落,每个细胞都浸透在快感的海洋中。一阵高潮过去后,我感到尿道口两个肉团快感特别强烈。  原来这次使用的假阴茎露出体外一端带一只小角,贞操带紧紧压着假阴茎,它的角的顶部正好抵住两个肉包。角尖不断边震动边转动,强烈刺激它们,而产生强烈快感,并幅射到全身。正当我全身发热,遍体作痒时,我感到有人揪住我的头发。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老黑,他在我眼前露出他七公分长的粗大软棉棉阴茎。  我马上迫不及待的用口去含它,但被紧缚的身子不方便,双手反绑又帮不了忙,试探了几次终于把他阴茎含到口中,立刻拼命吮吸,尽量扭动身躯,摆动着头,把他阴茎吐出吸进,用嘴唇摩擦。随着他阴茎逐渐坚硬起来,对嘴唇摩擦更强烈,他阴茎越坚硬,他越紧的揪着我的头发;我也越兴奋。  终于他低吼一声,松开我的头发,从我嘴中抽出阴茎,阴茎龟头立刻一股又一股射出白色精液,喷得我一脸一身。  他射完精液瘫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动也不动躺在地板上。但是,我仍欲火烧身,身体拼命扭动,在紧缚我的麻绳中挣扎。口中一声接一声尖叫,全身大汗淋漓,尿道口不断流出不知是尿还是其它什么液体。渐渐人有些迷糊,好像在腾云驾雾一般,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睁开眼一看,老黑已不在地板上。我乳房乳头上固定小棒振动器和尿道里乳胶假阴茎都不在了。我看地上一片水迹,想挪个地方,但是手脚都动不了。再细看,全身上下仍是绳捆索绑吊在那儿,动也动不了。身上全是汗味,湿漉漉的有些凉。口渴的很,想喝水但无法行动。  不知道现在下午几点了,过了很长时间老黑才来。他来到我身边,弯下腰,左手拉着吊着我的粗麻绳,右手抬起我的下巴,欣赏似地看着我的脸说:「洪小姐,你是我调教的最优秀M女。美丽,身材优;聪明,灵活,守信,很有艺术天分;将来会走红的。以后调教不再进行,适当时候对你讲讲就行了,以后可以上台表演了。今天结束调教,好好休息两周,等待正式演出。」  「谢谢老师夸奖,谢谢老师栽培。」  他将我放下来,一逆解开我身上绳索,一边和我谈天,他告诉我许多M女的故事,喜愁哀乐什么都有,我也非常兴奋,问了好多公司的事,他在这方便很谨慎,不是有问必答,最后他善意的关照我,在公司不要乱讲话,公司耳目很多,弄不好会惹祸上身,甚至会丢掉性命。他认为,若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内心世界,那么在这个地方就是最成功的人。  老黑今天的话使我知道了在这个特殊地方的行为准则,在以后的日子里受益非浅。在言谈中,不知不觉老黑解开所有的绳索,我发现全身都是凹陷很深的红色绳印,他叫我躺在解开麻绳上,他给我照张纪念相片。  我半躺在地板绳索上,左手肘撑在地板上,右手抓住一把麻绳,手背托着下巴,头发散开拖在地板上,身上布满凹陷很深的红色绳印,脸上带着微笑。  他说:「别动,这个姿势美极了。」  从各个不同角度拍了很多张照片,这些照片后来被好多SM杂志采用,老黑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那是后事了。回到家,我首先洗澡,出汗太多,身上发粘难受。洗完澡跑到三楼荷花那里,请她给我做皮肤按摩,再到食堂吃点东西,回房就睡了,今天一天太辛苦。     ***    ***    ***    ***  第二天清早我就醒了,调教迸行了一个半月,提前结束。基本上品尝到了M女的艰辛;但苦中也品味到快乐。当然我决不会象这个圈子里的姑娘在这个公司里待一辈子,条件成熟要赶快离开。想到这里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赶紧起床,拉开阳台门走到阳台上。放眼望去,己是满目秋色。长生果已到收获季节,目前资金己筹备不少,有近六万元,要马上动手。  老黑叫我休息二周,看来这二周时间自己能利用,怎样利用,外出公司有什么规定,刚来时王嫂曾交待后,当时印象不深。还得了解一下,最方便了解对象当然是水仙。她这几天可能在家,吃早饭时再问,现在她可能在睡觉。  忽然我好像听见有人上楼来,这么早是谁呢?我走到客厅,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水仙。一身短打扮,水红的灯笼裤,紧身大襟小夹袄,头发盘在头上,脸上全是汗。我笑着问:「水仙这么早上那里去了?」  「练功吊嗓子去了。」啊!原来水仙每天起早去练功,戏剧演员全靠平时练习。台上一刻钟,台下三年功。难怪早上敲门总无人答应,我原来认为她在睡觉不愿应声,其实她外出不在家。  「等会我到你那儿去。」  她望着我笑着说:「有事吗?我上午没时间,要演出。」  「没什么事。我只问你一点小问题。」  「你就问吧!」  「我想到市里玩二天,不知公司在这方面有什么规定?」  「啊!是这样的。在你休息的时候,外出三天不用请假;在工作时请假外出或出门三天以上,要向导演和业务主管请假。不过最好不要在外过夜,一方面外面坏人多不安全;另一方面公司对经常在外过夜人有疑心,对自己在公司影响不好。」  「谢谢你。」  「不用客气。刚来几天就往外跑,外面有情郎,是不是?」  「别胡扯。」  「哟,看你脸都红了。哈、哈、哈……」她边说边进了房,我也关上房门。不理她了。             第四十五章 长生果  问了水仙之后,我心里有了底。看来有二周时间基本上能把长生果提取液生产出来。但我目前这身打扮到外面肯定会认为我是风尘女子,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要首先改妆一下。  早饭后,我仍穿那件黑丝绒旗袍到市里去,先到银行取了6000元,又把那五万现金支票兑现,用我原来方麒宁的姓名存到另一家银行。花了200元买了套便宜的牛仔服和一双球鞋就赶回来。在家穿了试试很合体。把头发向后梳扎了个马尾巴,口红选那种很淡的。对着镜子看看,完全改变了自己形象。与平时风流妖艳装扮,完全象不同两个人;一个是风流女,一个是衣着朴素女大学生。  我自己非常满意。前次给我加工的是紧靠长生果产地的一个矿产研究所。该所有一个研究室专门从事地表特种植物成分分析,来寻找地下矿床。有先进的植物成分提取分离的技术。我当初选中这个所,一是它在产地;二是谁也不会相信矿物研究机构能从事保健药物研究,这样隐蔽性好,能有效保护我的研究成果;三是该所是民办科研机构,国家下拨科研经费很少,也很难争取到大企业资助,完全靠自己找饭吃。  我第一年找到他们就投入3万,对他们这个小小研究所帮助很大。出入自身经济利益,他们也帮我严守秘密。为保守商业秘密,避免其它人注意,我与他们淡业务一般不到他们所,而到他们所,所在地很远一个路边小饭店里面一个小餐厅。会面时假装不相识,各人点各人饭菜,各吃各的。到时简单的交淡几句,我付上订金,约定加工数量,他们给我收条,就行了。然后迅速分别离开。     ***    ***    ***    ***  第二天清早,赶在上班前,我穿了一套粉红西装和套裙,穿了一双高跟鞋,将牛仔服和球鞋放在提包里,将伍千多元钱藏在身上,坐车到市里去。我先到市四医院水仙表姐家,到她家时,孔主任刚吃完早饭正准备上班。看了我来了,有点奇怪就问:「小洪,这样早进城?」  我忙解释道:「我今天要办好多事,又不想在外住宿。在外不安全,也不方便,想早出早归。我穿这身衣服在街上太醒目,但在公司里又必须穿,所以到你这里来换套衣服,外出方便一点,办好事再换过来回公司。给你添麻烦了。」  孔主任笑了回答道:「不麻烦,你和水仙一样都是本份的姑娘。水仙上街也先到我这里换衣服,她把上街衣服就放在我这里。你以后也这样办,上街衣服放我这儿吧。我要上班先走了,你换好衣服后把我家门锁好就行了。这是钥匙,锁好门就放在窗台上花盆下面。回来时我不在家,你自己开门。」说完就走了。  我换上牛仔服,将脸上早上化的妆全洗了,完全变了个人。心里特别舒服,我仿佛又看到了手术前的我。但又看到胸前高高挺起的乳房,又白又细又滑的女性化皮肤,又黑又浓又长的头发,虽然穿的是男式牛仔服,但怎么看,也不象男人,还是一个迷人的美丽姑娘。唉,不想那么多了,赶快去办事。  我急匆匆离开四医院,打的来到长途车站。一路上确信没人跟踪,跳上一辆开往矿物所所在的城镇的汽车就走了。车走了三个小时,渐渐钻进大山,在山里转来转去,最后翻过一座大山,来到一个山间盆地。由于近三十年封山育林,这里的林木非常茂密。山上树叶黄一片、红一片、青一片、一派秋天风光,十分美丽。一年多未看见这种风光,心情非常好。  车到镇里,我下了车马上给矿物所高工打了电话,约好吃饭见。我看看表己快十一点半,立刻叫了辆出租车,赶到路边那个小店。高工还未来,我买了份饭菜先吃了,吃完饭,他们还未到,我泡了杯茶,边喝边等。  过了一会儿,一个高个四十来岁的胖汉子走进来,文质彬彬坐下来,点了份饭坐在那里。先用眼对四周看看,小餐厅连我只有三个人,他用眼扫了我一下,没有任何表示,然后不断地对门口张望。唉呀!高工也认不出我来了。我只有主动与他打招呼。  「高工,你好!」  他大吃一惊,四处望望,好像还是未发现喊他的人。我端着茶走到他那张桌子边坐下说:「高工,你好。我就是打电活给你的人。」  「你是谁?你与方麒宁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故意说:「高工,你看呢?」看他能否认出我。  他对我仔细看了看,试探地问:「你与方麒宁长得很象,是他的妹妹?我没听他说过有妹妹,不象。是他的女儿吧。但他对我谈过他女儿在上大学。」  我听了心里十分悲哀,我与高工去年试验提取长生果有效成分,日日夜夜在一起工作四十多天,朝夕相处,仅隔一年他真的认不出我了。高工是个做学问的人,很实在,不虚伪,从不讲假话。看来我真的变了,彻底地变成另一个人。这样事三言二语也讲不清,就是讲了他也不信,为了抓紧时间不如将错就错吧。  我拿出伍千元交给他说:「我是他女儿,这是定金,今天先收购一吨鲜果,提取。价格随行就市。你们的费用有无变化。」  高工兴奋地说:「我说长得这样象,原来是方麒宁女儿。你长得真漂亮,方麒宁好福气。我接电话,听见是一个女子声音,我先以为是你母亲。电话中没好问,原来是女儿。否则太唐突了。你父亲好吧?我与你父亲很谈得来,他可能生意上太忙,无时间,派你来。要不要到我们那儿参观参观,顺便玩玩。」  我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只能顺水推舟的说:「我今天要往回赶,你们看今年费用有无变化。」  「都是老朋友了,还有什么变化。收条写谁的名字?」  「写方麒宁,我什么时候来取货。」  「今天搞就不会走弯路了。你父亲走后,我们对提取方法又作了改进,提取率堤高,速度加快,纯度更好。十二天就行了。主要看鲜果收购速度和品质。」  「希望贵所对这些资料严加保密,将来开发成功,你们将是最大收益者。这种生产会变成贵所支柱产业。」  「你父亲前期作了这样大的投入,我们会保护投资者的利益和我们的切身利益。叫你父亲放心。」  「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再见!向你父亲问好。」  「谢谢!」  我离开了饭店,高工还在吃饭。我等到一辆回市区班车,返回市里到市里,才下午四点。孔主任上班未回家,我换了衣服又重新化妆。将牛仔服丢在孔主任家。为了防上公司人秘密跟踪,故意到百货大楼闲玩了二小时,回到家里己七点钟。办了一件大事也累了,吃了饭,洗了澡,就睡了。        第四十六章  荷花和月季的首次演出录像  一觉醒来己早上九点,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想到长生果的事。应当到产地了解一下今年产情和行情。  长生果是一种山区植物的块状地下营养根,含有一定淀粉,味苦不好吃。只有在闹饥荒的时候,老百姓才挖它充饥度荒年。因为在饥荒年能救命,所以才叫它《长生果》。国家早就不缺粮,几十年也未遇饥荒年。所以只有遭遇过饥荒的老年人才知道长生果是何物。由于几十年无人采挖,又封山育林,故长生果植株长得巨大,有时一棵就能来收获一百多公斤。越是生长期长的,有效成分含量越高。  为了保护资源,我开始请人采挖时就禁止整株采挖,只许在长生果植株周围地下采取生长期长的根上大茎块,一株长生果最少也要相隔五年以上才可重新采挖。所以我们收购只固定几个采挖人,价格也无多大变动。若要去了解,需要进深山,要步行几十里山路,翻山越岭,一天时间很紧张。所以,必须在城里住一宿。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钟,我就准备出发。我先给自己简单化妆,用眉笔加深眉毛和眼睫毛,嘴唇用深色口红,在脸上扑了点粉,头发编了根独辫,向上盘在头顶,用夹子固定。耳朵上挂了二只银光闪闪细链耳环,上身穿件墨绿底,胸前用银线绣了两朵白玫瑰花的中式织锦缎对襟小夹袄。下穿黑色绣花旗袍裙,脚上是黑色高跟花皮鞋。照照镜子看看这模样,美艳性感动人。  我这样做是努力加大换装后的反差,防止人跟踪。果然进城乘车时,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走在街上不断听到有人对我评头评足。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如芒刺在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更有甚者,两个中年妇女,在我后边大声说:「看这婊子打扮这么妖气,又去勾搭男人去了。」  另一个男青年油里油气说:「还用勾搭男人,这样的俊妞怕给男人抢去撕吃了。」  我听了头也不敢回,飞快地走、真恨死自己不该这样打扮,自找麻烦。到了孔主任家,她还未回来。我打开门坐下来,才发现自己一头的汗,身上内衣都汗湿了。坐下好一会儿,心还在猛跳。我将衣服全脱下,只穿乳罩,换上牛仔服。将脸上化妆全洗掉,将耳环取下,用小包将内衣包好,出了门。唉呀!感觉好多了,再也没有那种刀一样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时间已快五点,我到一个小饭店吃了点面条,就去找旅馆。在一条街上我找到了手术前我常住的旅店。这个店离车站不太远,到市中心也近,但是位置有些偏,不是常住客不易找到。虽然条件好,也安全,但生意不是太好。我是这里老房客,而总是住308单人房间,最长住过三个月,从店老板到楼层服务员都熟得很。  我进了店,来到服务台前。老板也在里面,对我看了一眼说:「欢迎光临,小姐来住店吗?我们这里食宿方便,没施四星级,但收费只有四星级旅店一半,是全市最便宜的。」  看来老板真的认不出我了。车祸前那个经常与我开玩笑的服务员也同对陌生旅客一样问我:「小姐住几天?」  我装作陌生客答道:「一天。有什么样房间?」  「标准双人间,单人间都有。」  「我要一个单间。」  「你要几楼?」  「三楼。」  服务员在电脑中查了一下说:「三楼还有302、304、308、314室四间空房。」  「我要308。」  「好!请您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  我拿出身份证。老板看了看说:「啊,洪小姐。欢迎。」  登记好后,服务员引导我乘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打开房门,对我说道:「这是我们最好一个单间房,以前有一个外地客常住这儿,近一年没有来,这间房也经常空闲。」  服务员走后,我故地重返,感慨万千。一切都是这样熟悉,又是这样陌生,世事难以预料。我先到浴室将内衣漂洗干净,用电吹风吹干。又放了一池热水,泡身子,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打开电视。以前虽常住这儿,整天忙碌,很少看电视,这儿还有个收费节目,每天十元钱,从未看过,今天无事,打开看看是什么节目。  正如我预料,里面放映的是男女赤裸裸作爱镜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又换了常规频道,也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节目。正准备关机休息时,顺便再打开收费频道,突然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勇士打扮的演员,看容貌象荷花。这个女勇士武艺高强,把七八个壮汉打得落花流水。  这时银幕上出现片名《奴役女帮主》,并作了简单说明,介绍这是最新发行的录像,表演的演员是最新的年青的明星演员。原来是片头,紧接着放映出主要演员表,果然是白荷花和黄月季。电视屏幕白荷花和黄月季比平时看见的漂亮多了。  影片开始时,饰女帮主的白荷花英俊潇洒,婆娑多姿。饰女帮主妹妹黄月季娇媚迷人,情钟万千。女帮主武功盖世所向无敌。不仅剑法精妙,天下无对手,而且嘴里能吟出委婉歌声,这歌声能迷人心窍,丧失意识,不战而败。  而女帮主妹妹一点武功也不会,但面如桃花,聪明智慧;主管帮内事务井井有条,公正平等;乐善好施,深得人心。她俩一文一武将《杏林帮》治理成一个有相当实力的武学派系。  女帮主妹妹还精通医术,不仅为本帮人疗伤治病,而且还为周围百姓看病配药,深得百姓人心。《杏林帮》是一个小帮,根据地是秦岭深山中一个山间盆地中依山傍水建立的一座大庄园,叫《杏林山庄》。  盆地周围是千亩良田和桑园,帮内大众忙时男耕女织,闲时学文习武,从不与其它武林帮派争斗。但是《杏林帮》从不依附其它大帮,那些想称霸武林帮派多次上门挑恤。一方面女帮主得武林异人真传,把挑恤之人打得落花流水;另一方面女帮主妹妹在庄内建立重重机关,庄后山里有回曲复杂山洞,易守难攻。所以《杏林山庄》始终是武林霸主黑虎帮的心病。  他们终于想出一个计谋,有一次乘女帮主外出访友不再家,他们派一些人假装商贩,在离山庄不远的小饭店,故意服用泻药在饭后狂泻不止,肚痛在地上乱滚,好像很快要死的样子。饭店老板慌了神,急赴《杏林山庄》求救。  山庄管家以为女帮主不在家,女帮主妹妹不宜离开。但女帮主妹妹认为救人要紧,结果中了圈套。到了饭店发现饭店一家人全部被杀,见情况不对,女帮主妹妹用随身携带烟火发出紧急警报。紧急警报刚发出,黑虎帮的人就扑上来,杀掉女帮主妹妹卫兵和随从,将女帮主妹妹反扭双手五大大绑,口中塞上毛巾捆在马背上带回武林霸主《黑虎帮》老窝《黑虎山寨》。  女帮主闻讯后在《杏林山庄》作了可能出现最坏情况安排,将山庄老少安排到百里之外大山里一个外人不知备用山庄,留下少数武学高手守护山庄,利用天时地利有效地消灭来犯之敌。并嘱咐出现任何情况一个人都不要露面,让敌人不知山庄虚实。然后自己一人到《黑虎山寨》救人。  到了《黑虎山寨》,寨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影。原来《黑虎帮》没有一个人敢与女帮主正面交锋,但他们使用一条毒计,当女帮主打开寨门,进入寨内时,也没有一个《黑虎帮》的人,只有她妹妹一人被铁链锁在内寨门前拴马桩上。  双手绑在拴马桩后面,口中塞了个大木球头,上悬吊一只利斧。在她前面三丈远地方,竖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来人过木牌半步利斧立下。木牌上挂着一只大口袋,外面贴了一纸条上面写着:《杏林帮》主亲启。  女帮主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二条五寸长粗铁链,铁链两端各连着两只厚铁环;厚铁环由两只半园形铁环组成。半园形铁环一头由铆钉铆在一起,另一头上面各连一个小铁环;有一只小铁环插着一把未锁的大铁锁,把两只小铁环用大铁锁锁在一起,两只半园铁环就合在一起打不开了。还有一只大木球,中间穿了一根牛筋绳。  袋底有一封信,信中写到:三声炮响,你必须把木球塞进口中,用牛筋绳在脑后打死结捆紧;左边有一个铁柱,先跪在地上把铁柱夹在两腿中间,用两只半园铁环套在脚踝上,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然后把双手反扭到铁柱后,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否则三声炮响后,这些动作完不成,利斧立刻劈死你妹妹。  女帮主看看,左边确有一根铁柱竖在那里。再看妹妹对自己直摇头,反对自己那样做。咚的一声,第一声炮响。不能犹虑了,先救妹妹过眼前一关。女帮主知道黑虎帮什么事都做的出,决心一下,心一横,女帮主拿起大木球往口中塞,木球太大,将口张到极限才将大木球塞到牙床后面口腔中,顿时感到气都从口中出不来了。咚的一声第二声炮响了,女帮主又将自己手脚反锁在铁柱上。  过了一会第三声炮响了,内寨门大开,从里面出来两条壮汉,拿着麻绳和铁链将女帮主从头到脚捆个结结实实,抬到大厅上。  我看到这儿,感叹不已。想不到荷花和水仙古装打扮是这样俊美,演技也非常好。以我的眼光看,专业剧团无出其右。难怪我好长时间未看见她俩,原来有演出任务。这出戏是她俩的处女作,看来很成功,不过肯定很痛苦。  我知道给荷花上的镣铐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她把自己锁住的脚镣手铐很沉重,少说也有十几斤。那两条壮汉将她戴着手铐双手反背带镣铐五花大绑时是很用力的,根根麻绳都紧紧勤进肉中,而且这段镜头特别长。  从剧情看,对付一个武功高手应当是捆得越紧、越结实、越真实,越能刺激观众的心。这样就越能卖得好,商业价值越高。荷花虽装扮得威武强悍,宁拆不弯。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娇弱女子,并无武功,更少气力。在表演时双手反背,并戴着双沉重手铐,双脚又锁上沉重的脚镣,己不能挣扎;再给两条壮汉反扭就动也不能动了。  从她脸部镜头看,是非常痛苦,额头上是密密麻麻汗珠,两条柳叶眉头邹在一起,紧闭一双大眼眼角泪水不断流出,看来给麻绳勒得十分痛疼。口中塞个大木球,连气都出不来,更不能喊叫。鼻口快速呼吸,胸口急聚地起伏。  当手脚全捆结实后,她连跪也跪不住一下倒在地上。不知内情的人以为表演逼真。知内情人知道她现在痛苦之极。看到这儿我的心揪起来,以后等待我的节目是不是也这样,想到这儿再也不想看下去,关掉电视休息了。            第四十七章 长生果产地  天不亮,我就起床了,也未做任何化妆,将头发向后扎了个马尾巴,退掉房间,上了去山里最早班车。在车上吃了昨天准备的食品和矿泉水作早餐。天刚亮汽车进了山,这一段全是上坡路,一会儿爬坡,一会儿钻山洞。两边的林木越来越密,树越来越高大。树叶由青随着高度上升转成黄色或红色。路两边野菊花盛开,将一处处山坡染成金黄。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过,漂下落叶象七彩胡蝶在山间飞舞。青天下层层墨绿山峦,真叫人心旷神怡。车行走了四个小时到了大岭脚村,我下了车又租辆摩托车到一个叫《松树岭》小山村。前面尽是山路,车不通只有步行。离目的地《桃坑》还有十里,我坐在路边先吃点干粮,喝点水,再赶路。  《桃坑》是几条山沟的合称。原有几户山民己搬到山外《松树岭》小村。这里人迹罕见。但土层深厚,是长生果分布集中地之一。我以前委托原先就在《桃坑》居住山民采挖,他每年都在这里采收长生果。山路走得人少,草几乎将路面全掩盖。道路崎岖不平,去年这十里路我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今年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到。  我手术后第一次走这样长的小路。特别是在高低不平山路行走时,有一种生平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在走山路,两只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扯得胸前、小肚、双肩肌肉酸痛,两腿发软,浑身乏力。这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走一步拖一步累得满头大汗,体力大不如前。实在走不动就坐在路边一蓬茂盛青草上休息一会儿。  这时前面传来挖土声,我精神大振,又向前赶。果然在右边一条沟约一里许地方,有一个白人影。走进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长生果。开挖面积有乒乓球桌面大。他沿离长生果半米周围己开挖一半,采收的长生果块茎就有七十公斤。  这位李姓山民我很熟,他曾告诉我不少长生果知识。见了熟人我赶忙上去热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  他停下来,抬头茫然望望我。象不认识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谁?一个小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孤身一人在山林里不害怕吗?」  「我……」我一下给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胸前一对大乳房高高挺起,乌黑长发拖到肩上。他也认不出我了。那只好随机应变了。  「大叔!我与同伴进山玩走散了,向你打听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问:「你挖的什么东西?能吃吗?」  「这是长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卖钱吗?」  「能卖,但不值钱,才伍角钱一斤。」  「卖给谁?」  「卖给矿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层土壤和岩石成分用。」  我故意讲:「能用植物分析矿物。」  他神秘地笑了笑说:「这是科学。」  「这种东西好挖吗?」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弄死。要保护植物资源。你要到那里去?」  「我只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  他用手向右边一指,告诉我说:「翻过这山梁,穿过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就到大公路。路不远有五里,但路难走。我看你顺这件山沟下,有条小路通松树岭,大约十里;松树岭到大岭脚有十五里,那儿就有大公路。松树岭有摩托车出租带人到大岭脚。路虽远一点,但好走。」  「那谢谢你,我先到松树岭。」  我己达到目的,告辞他下山去了。  辗转回到市内,己华灯初放,人们己进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孔主任家。到了孔主任家,她打开门,看到我说:「是洪小姐,这样晚还在市里。快进来。」  「孔主任好。」我看见她爱人也在家就说:「张主任好。」  「啊!是小洪,请坐。吃了饭吗?」  「吃过了。我想换衣服赶回去。」  孔主任把我带到另一间客房,出去时顺手关上门让我换衣。当我换上中式小夹袄和旗袍裙,简单化了妆走出来时,张主任说:「哟!小洪,你这和来时判若两人呀。」  孔主任开玩笑说:「玫瑰本来就漂亮,这样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张,你的魂可要给她勾跑了。」  张主任笑着说:「现在老了,再年青二十岁差不多。」  「老不正经的。」  我给他俩说得面红耳赤的,急忙告辞说:「太麻烦你们了。我要回公司。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一切还算顺利,回到房间,己九点。匆匆洗过澡,就上床休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四十八章  秋游  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儿也未去。从山里回来后浑身酸痛消失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盘算今天到那儿去玩玩,不能天天闷在家里。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躺在床上问:「谁呀?」  「是我,荷花。」  「马上来。」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开门,荷花和月季手牵着手走进来。  荷花说:「都几点了,还未起床。」  我打了个呵欠说:「几点啦?」  月季说:「八点了。」  「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来。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身,太难看了。  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再不睡了,我起来。」  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装,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  我说:「化点淡妆,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  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  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衣衫高高顶起。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  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颤抖,把我搂得更紧。  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自己,黄的给了月季,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提议我们到右边山沟去玩玩。  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样看待。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风光。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妓不也常常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处处尴尬。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  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靠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很好。公司房舍在沟底河边,离得远那儿。除了少数游人,闲杂人很少。有一条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们就到那里去玩玩。」  我想想也是的,天气这样好,闷在家里也没意思,到取长生果提取液还有一周时间。今天就随她们去玩玩吧。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家换一双后跟低一点鞋子。」  月季说:「不必了,我们去游玩,又不是赶路。走累了就休息一下。时间不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见人,那抓紧时间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们拐进左边山坡小道一个人也没见。荷花没说错,进了小道没多远是一片枫树林。高大的树杆直插蓝天,火红的枫叶遮天蔽日。枫叶落了一地,象给大地铺了一张巨大红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说:「真美。」  过了枫树林,道旁是花圃,里面盛开各种菊花。小于纽扣大于碗口,奇形怪状争芳斗艳,红,紫,青,黄,白各种颜色都有。我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这么多品种菊花,看得眼花缭乱。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说:「想不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点,可惜未带相机。」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  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停下,我要开枪了。」             第四十九章  土匪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下,突然摔倒。  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  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  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  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的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  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的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容易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  我点点头。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叶。  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  由于公司化妆品独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胸部横七竖八交叉紧紧捆绑的麻绳将一对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缠了一道又一道麻绳,紧缚麻绳深深陷于肉中。  反剪的手腕在背部交叉,交叉处环绕四道麻绳,将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并系了三道死绳结。捆住两只手腕的麻绳从绳结处引出二股麻绳,从横过双肩后交叉在胸部的麻绳在后颈部位中间穿过,将双手腕向上拉升,几乎到旗袍后衣领处。然后双股绳头向下,又穿过捆在腰部绳上收紧,结上三道死绳结。  绳索向后拉紧迫使双肩向后弯成弓形,胸部向前挺,凸起的乳房将旗袍左上的纽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乳房上部,这时的月季象一个冷美人,又漂亮又性感。              第五十章 肉票  突然前面小路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我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听见有人推另一个人呵道:「老实点,快走!」  听声音像抓住我的那个土匪。他又说:「老三,你说怪不怪。那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我们俩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胸从大腿到脚踝一道紧一道捆紧,整个人给我俩结结实实捆得象一根木棍,麻绳都用了六根。就是捆她腿未打死绳结而打的活结,因为回去时要把她腿解开让她走路。我们总不能抬着她翻山越岭。她虽然力气大也不可能挣开绳索。后来为了追这二个王八蛋,把她丢在路边,怎么转来不见了呢?山口有四弟放哨,不可能有人进来救她,难道她飞了不成。」  另一个说:「也可能她脱开绑绳,她可能会武功。但只要她到枫树林,四弟肯定会把她捉来。」  「唉!本来这三个妞都很漂亮,我们每人都能搞一个美女老婆,这下可少一个,剩下二个怎么分。」  「你别做白日梦,那个穿白旗袍的妞太漂亮了,老大看见决不放过。」  「老大有老婆了。」  「有老婆他不能再搞一个情妇,你把那个妞拴好吗,不要迷住了,惜香怜玉没拴好,让她溜了。」  「不会的,我把她捆得可紧呢。麻绳勒得她只叫痛。看她模样四两力气也没有,捆好她后她挣了几次都未爬起来。坐起来,刚想站又摔倒了。主要是她穿的那双鞋后跟那样高,足足有半尺。不要说双手还反绑着,就是不绑,在山上树叶那样滑,没人帮助她也起不来。是她自己跌倒起不来,我才抓住她。所以就没再拴她的脚了,」  「唉呀!我想起来了,你催我追那高个妞,我抓住那个穿水红旗袍妞腿也没捆。」  「那老三,你在这里看住这两个王八蛋,我到黑树林看看。」  我和月季相互看看笑了笑,我俩都懂对方意思,为荷花能脱险而高兴。  一会从山口方向转来匆匆脚步声,一个人也走进灌木林。  「老三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你呢,你看没看见一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  「没有。」  「怪事,我们把她手脚都绑住,她能跑到那里,我再去找找。」  「不要去找了,你虽然把她手脚都绑住,她不能滚。她只要滚几十米,藏在一个草窝里不吱声,你怎么找。树林这样密,草这样深,要找到什么时候。时间不早了,游客没回家,家里人肯定来找,那就麻烦了。」  话还未落音,抓住我的那个土匪老远就嚷起来:「坏了,老三,那二个妞也不见了。我找了半天也未见到,在茅草里找,把我的手和脸拉了许多血口子。」  老四骂道:「你这两个废物,好容易遇到这样好机会,一下就抓到三个漂亮妞,一下子全跑光了。这下惊动了娱乐公司,肯定要封山,我们以后再也进不来了。赶快走,天不早了,回去顺便再找找那二个妞。」  「老四我估计那二个妞还在黑树林。」  老三在说:「那两个体弱没力气,何况还五花大绑,肯定走不远。」  老四说:「抓住两个肉票也能交差了,不过这二个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讲了,弄不好还要挨骂。」  三个上匪押着二个肉票,边交谈边向山上走,越走越远,越来越听不见他们声音。又等了好长时间,确信土匪远离,月季对我讲:「玫瑰,我来用牙齿帮你解开绑绳。」  我将背对着她,她用牙在我后面捣鼓半天,最后叹一口气说:「捆的太紧,全是死绳结,不用刀割是解不开的。」  她突然带着哭腔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实在勒得太紧,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霉,过去绳师捆,从来没用这种方法绑。实在是绑得太紧。唉哟!我受不了……」说着说着月季泪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来。  其实我也给紧缚得浑身又痛又胀,特别是反绑的双手,扭得肩头象要开裂。我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荒山野岭,要赶紧设法回家解开绳索,还要找到荷花,她手脚都被紧缚,动也不能动,肯定比我们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赶快走,我想到这儿,翻身跪起来,移到月季身边,用脸紧贴她的脸说:「哭没用,我们要赶快找到荷花回家,设法解开绑绳,我们是M女,应当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倒着走吧,避免树枝扫了我们的眼睛。」  但走了好久,越过一蓬灌木丛又一蓬灌木丛,周围仍是蓬灌木丛环绕,在灌木林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来了,我叫月季停下来,冷静想了想。  我们当时离开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现在回头应当是往山沟底部走。由于我们倒着走,往往中途改变方向并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但我们只要向沟底走,肯定要越过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月季,她也认为有理,只要保证向沟底方向不错,一定就能找到小路。  我对月季说:「现在不要去找原来进来的路了,只要找到一个正对沟底显著目标,一直对着目标走,肯定能找到小路。月季你看,往沟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高大梓树,它的叶子全变红了,非常醒目,我们就往那儿走。若还找不到小路,从那儿向山沟底再锁定一个目标。」  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样选择路,走几米就看看那棵挂满红叶的梓树。终干在离梓树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兴的走到我跟前,与我胸贴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乳头,叫我十分兴奋。  我俩顺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寻荷花踪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见到。我对月季说:「我们走了二三里路了,荷花不可能离我们这样远。我们要回头找,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离得很远,我们可以大声呼叫,我俩喊叫荷花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