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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东周群芳》001-010 节

fu44.com2014-08-30 15:33:06绝品邪少

正文第001章重生成一国之君“老师你看,这墓葬居然保存得这样好。”四川绵阳市郊,一处新近发现的考古现场里,几名大学生众星拱月般围着一名专家教授打扮的学者。说话的人白净斯文,他叫奚齐,考古专业的大学生,这次和同学一起跟随导师进行考古任务。导师王教授,已经五十多的年纪了,是国内考古领域的知名人士,在省市各级文物部门博物馆都挂有职务,这次奚齐几人便是以王教授助手的名义过来实习一下。当然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奚齐几人在勘察和发掘文物时都显得非常熟稔。“不错,初步判断,这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墓葬,能保存得这么好,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主教授也是有些奇怪,按说几千年下来,陪葬的竹简应该早已朽坏才对,但这里的竹简却是大体保存完好,仅仅是因为绑扎的绳子腐烂,散落成一地的牍片。一名男同学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块牍片,突然咦了一声,照着上面的记载念了起来:“晋献公二十六年薨,秋,立奚齐,国政付荀息。”这名男同学促狭地看了奚齐一眼:“哈哈,奚齐,看不出来你小子竟然是个国君呢。”“一边去,我姓奚,他姓姬,八竿子也打不着。”晋国公室源自周朝王族,自然乃是姬姓,这名男同学也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而已。奚齐也不在意,随手拿起了一块陪葬的玉佩端详起来。这是一块龙纹青玉,触手软滑,显然质地极好。就在这时,突然地面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摇晃,所有人都是立足不稳。“地震了……”天摇地动,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墓室崩塌了,在被重物压倒前,奚齐惊慌之下死死地攥住了手里的龙纹青玉。头好痛。不知过了多久,奚齐感觉到头痛欲裂。“我没死?”这是奚齐意识里的第一反应。“奚齐我儿,为何你要如此狠心……”奚齐蓦然发觉,自己身边竟然趴伏着一名宫装少妇,声音中无比悲切。“国母请节哀。”床边,一名长袍老者劝慰道,不过语气显得生硬,似乎对宫装少妇心里有不小的意见。这是一个很宽大的房间,而且还有一个古朴大气的玉屏风,茫然地躺在大床上望着周围古色古香的摆设,还有屋内一身古装的男女,奚齐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哪个剧组。“国君醒了!”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女子的尖叫。哭得泪眼模糊的宫装少妇闻声抬头,惊喜若狂地将奚齐揽入怀中,嘴里连连说着:“醒了?醒了就好,醒好,天不绝我儿,天不绝我儿……”屋内顿时跪倒一片:“天佑国君,天佑大晋。”怎么回事?奚齐一点准备都没有,只感觉鼻端传来沁人心脾的幽香,而且脸颊还碰到了一处软绵坚挺的事物,触感美妙无比。蓦然,无数记忆碎片涌来,一瞬间仿佛要将脑海挤爆,奚齐一声痛呼,然后眼前一黑就再度昏迷过去。“太医,快传太医!”宫装少妇焦急地大喊。夜色如水。醒来的奚齐看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有脑海里莫名多出来的记忆,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重生的事实。自己竟然穿到了近三千年前的春秋时期,而且还成为了晋献公之子,晋国新君,姬奚齐。奚齐前世可是考古专业,虽然主攻汉唐史,但对于先秦历史也有研究,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姬奚齐,那可是个杯具人物。继位之时年仅十四岁,主少国疑,内有世卿大夫心怀不轨,外有兄长觊觎大位,地位岌岌可危,仅仅只是短短的十个月,就在晋献公的葬礼上遇刺身死。根据姬奚齐的记忆,献公的丧礼本来不应该拖延十个月之久的,但以大夫里克为首的官员却是以献公一代雄主,葬礼不可简陋为由,硬是将本就豪华奢侈的陵寝再度扩建,一直拖到了十几天前,这才终于让献公的灵柩下葬。葬礼过后,姬奚齐就能正式执掌国政,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但就在丧礼上,一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死士竟然用一块削尖的竹片刺进了姬奚齐的肺部。以春秋时期的简陋外科医术,这种伤势基本很难挽救,他必死无疑。按照历史,姬奚齐死后,在其他几个公子流亡异国的情况下,相国荀息将会立他的弟弟卓子为新君,然后不到一个月就被里克一党带兵攻入宫里杀死,然后迎三公子夷吾回国,史称晋惠公。但是现在,姬奚齐没有死,反而在昏迷了十几天之后醒了过来,而灵魂,则是替换成了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奚齐。“以后,我就是姬奚齐了。”奚齐脸上苦笑,因为年代久远,春秋时的历史在史书上向来就是一笔带过,尤其是姬奚齐这种短命君主的记载更是少得可怜,在史书上仅仅留下短短的几行字就概括了一生。也正因此,奚齐对当前情形完全就是两眼一摸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才好。不过晋献公和晋惠公夷吾乃至后来的晋文公重耳在历史上篇幅不小,倒是可以为奚齐提供一些信息。最起码也能认清敌人,凡是忠心于夷吾和重耳的大臣,显然都不会是姬奚齐的支持者。目前已知的最大敌人就是大夫里克,乃是已故太子申生的死忠。献公立姬奚齐为嗣,里克从来都是反对得最为激烈的人。这个时代的大臣,可都是家里豢养着大批私兵,如果有一定数量的贵族联合,猝不及防之下,恐怕宫城也是守卫不住。危在旦夕,这就是奚齐现在的感觉。“奚齐,你身子未好,怎么跑出来了?”绝美的宫装少妇在几名侍女的簇拥下出现在奚齐身后,一脸的嗔怪和关心。她就是晋献公最宠爱的夫人骊姬,也是姬奚齐的生母。骊姬身边则是一名艳丽少妇,成熟妩媚,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风韵,姿容仅比骊姬稍逊一筹。骊姬本是骊戎首领的女儿,献公五年(前672年),晋伐骊戎,得骊姬及其妹。献公姬诡诸被骊姬的姿色所迷,宠爱无比,甚至不惜废长立幼,最终逼得太子申生自杀,二公子重耳和三公子夷吾更是连封地都被迫放弃,流亡异国。“没什么,就是感觉屋里有点闷,出来走动一下。”奚齐的语气多少有些生硬,新的身份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因此对于骊姬这位“生母”,心里始终有些疏远。骊姬虽然注意到了奚齐的异状,不过还以为是奚齐伤势刚愈,也就没有在意。这时骊姬旁边的艳丽少妇掩嘴一笑,道“姐姐,你就别责怪奚齐了,多走动其实对身体也有好处,这些天难得见奚齐这么精神,可是值得高兴的事呢。”靠着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奚齐想起来了,这艳丽少妇就是少姬,骊姬的妹妹,自己这一世的小姨。“你啊,就会惯着他。”骊姬横了少姬一眼,不过却是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对了,姐姐,之前奚齐生死未知,荀太傅立了卓子为世子,以防万一,不过眼下奚齐已经平安无事,我看卓子这世子之位,还是废黜了吧。”少姬犹豫了一阵,说出了这一番话。世子,乃是诸候的继承人,当时奚齐情况危急,荀息便将少姬的儿子卓子立为世子,以防不测。少姬也是逼不得已,自古君位无情,如果她不提出来戓者晚些提出来,恐怕就会被骊姬怀疑有觊觎之心。荀息,名黯,字息,因灭虢袭虞献计有功,为晋献公所重用。荀息为人忠诚,足智多谋,又是武公旧臣,忠心耿耿事奉晋献公近30年,乃是晋献公最信任的托孤之臣,不但任命为太傅,更是于病榻前拜荀息为相国,主持国政,权倾朝堂。即便奚齐太过文弱,骊姬一党又太过专横,害死太子申生,逼得诸位公子子外逃,荀息尽管心中不喜,但因为对献公的忠诚,荀息一直在竭力维持奚齐的地位。如果没有荀息拥立,恐怕奚齐即便有献公遗命,也根本无法登上君位,因为骊姬在晋国,实在是太不得人心了。听了少姬的话,骊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却是显得愈发真诚:“妹妹,难得你这么有心,这样吧,我一定让奚齐赏赐卓子一个富饶的封邑,嗯,妹妹觉得蒲邑如何?”蒲邑,本来是公子重耳的封地,重耳外逃,蒲邑自然也就成了无主之地。不过蒲邑乃是公子重耳的新筑之城,自然谈不上繁华,但土地也算肥沃,比起偏远山区,却又是好上太多。没办法,晋国内稍微繁华点的邑城,大都是士大们多年经营的封地,即便是国君也不能随意褫夺,逼得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为了不去偏远小邑,只好自己筑城作为封邑,结果现在却是便宜了别人。“谢谢姐姐。”少姬盈盈施了一礼。第002章妹妹会暖床“妹妹太客气了,你我在这宫中相依为命十几年,终于熬出头了,以后,大好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眼见少姬如此识趣,骊姬轻轻一笑,仪态万千。能将阅美无数的晋献公这位一代雄主迷得团团转,甚至不惜废长立幼,骊姬自然乃是倾城国色,即便已经生育,仍然风姿不减,反而更添了几分迷人的风韵。而且奚齐的苏醒也让骊姬心情大好,容光焕发。古代女子成婚极早,十四五岁就已嫁人生子的并不少见,奚齐登位十月,如今刚满十五岁,骊姬也不过是三十岁而已,犹是大好韶华。“奚齐,夜了,快些回去歇息吧。”骊姬走了过来,伸出晶莹如雪的玉手在奚齐头上怜爱地抚摸。虽然奚齐已经是一个十五岁的英气少年,身高更是已经比骊姬还高出半个头,但在骊姬眼里,奚齐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她却不知道,眼前的奚齐已经不是往日那个文弱的姬奚齐了,而是有着成年人心理的大学生奚齐。面对骊姬的亲昵举动,奚齐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眼前近在咫尺的骊姬,一举一动都有种惊心夺魄的美态,体香清幽,吐气如兰,一身紫蓝色宫装,双腿高挑,眉目精致,胸脯高耸,肌肤嫩白如玉,颈下一片雪白细腻,头上饰以珍珠玛瑙,加上那一抹鲜艳的红唇,顾盼间风情显露,浑然如画。极品!祸水!恐怕那颠倒众生,让周幽王不惜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不过如此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奚齐此刻被骊姬的绝世姿容所摄,心中也是暗自扼腕,为什么居然穿越成骊姬之子,如果穿成晋献公姬诡诸,岂非就可大享艳福?嗯,如果穿到晋献公年轻时就更好了。骊姬一张俏脸宜嗔宜喜,不重不轻地在奚齐额头上敲了一记。“好啊,连娘亲都敢调戏,该打。”“呃,这怎么能算调戏呢,我只是想作首诗赞美娘亲罢了。”奚齐捂着额头狡辩,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不过他又不是真正的姬奚齐,尽管有着他的所有记忆,但一时还未能适应骊姬的母亲身份,自然会被骊姬的美色所慑。“那好,你作一首完整的诗赋出来,娘亲就饶了你,不然……”骊姬作势欲打。少姬则是显得笑意盈盈地在旁看着,一副其实我只是路过的姿态。奚齐好不容易才定了定神,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吟道:“君王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戎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这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的千古名作《长恨歌》,脍炙人口,本是讲述唐明皇和杨贵妃之间的爱恨缠绵,现在则是被奚齐选了两段出来拼凑成自己的作品。不过这也是穿越众的一大福利,不用白不用。而且奚齐因为这是东周的春秋时期,考虑到晋献公的身份,将“汉皇”改为“君王”,鉴于骊姬出身骊戎,“杨家”也是改为“戎家”。奚齐本以为这次展露文采,可以震住诸女,但他却漏算了一点,骊姬和少姬可是出身戎族,可不是那些从小受华夏文化熏陶喜欢无病呻吟的豪门贵女,自然对这些诗赋之类的不太感冒。至于那几名宫女,则是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她们连字都不识,虽然觉得奚齐这位新任国君很有文采才华,但可惜,真的听不懂。这首诗赋里的描述和骊姬的生平颇为吻合,骊姬也是心有触动,不过她朱唇轻启,却是给奚齐泼了冷水:“奚齐,君王一词乃是专指天子,你可不能乱用,免得外面那些老家伙又跳出来指手划脚。”这个时代,只有周天子才能称王,各国诸侯,分封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臣民则称之为国君,诸侯彼此间则依照拥有的爵位来称呼,只有宋国郕国等少数的几个中原国家是正牌的公爵,而晋国,就是世袭侯爵,晋献公虽然称公,但那也只是晋国尊称而已,周王室是不承认的。当然,因为晋国被献公被治理强大,威压列国,而且晋国一脉本身也是王族旁支,对王室的朝贡一直也算丰厚,因此对于献公自封公爵的行为,周天子也只好默认了。不过这是春秋时期,周王室即便衰弱没落,形如摆设,但余威犹在,除了楚国,各诸候在自己国家内私自提升爵位的并不少见,但绝对没人敢私自称王,更何况晋国表面上一直都打着尊王的大旗。奚齐如今地位并不牢固,如果这“君王”一词流传出去,虽然是抬升献公,但也会被反对者指摘年少无知、不尊王道,会让本就没有多少人心的奚齐更加流失人心。奚齐这才明白自己无意间犯了个错误,不过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大夫里克等人反对奚齐立为国君的理由肯定又会多上一条。“知道了娘亲,以后我会谨言慎行的。”奚齐深吸口气,至少在自己坐稳大位之前,做事不能太随心所欲。“那就好,有荀太傅和优施大夫辅佐,我儿定能稳如泰山。”骊姬颔首,“夜了,回去歇息吧,养好身子。”按照记忆中的礼节向骊姬行了一礼,奚齐向着寝宫返回。优施?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奚齐眉头一皱,根据史书记载,这个优施似乎是晋献公的宠优,也就是比较得宠的伶人,不过因为献计骊姬,助其逼死了太子申生,将奚齐扶上国君之位,几个月前被封为大夫。等等,野史上说这个什么优施貌似和骊姬私通……其实这个说法有些无稽,更大的可能是后人中伤,毕竟晋献公可是一代雄主,不是好糊弄的人,又是专宠骊姬,骊姬根本就没必要冒着风险与人私通。不过这也难说,毕竟献公年老,未必可以满足骊姬的索求。奚齐走在半路上,脸色铁青无比,如果这个优施真的做了自己这一世的便宜爸爸,他死定了,先阉再杀,腰斩凌迟,不然难泄心头之恨。看着奚齐走远,少姬却是突然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姐姐,奚齐长大了呢。”少姬侧头看向骊姬,意有所指。想到奚齐先前的异样,骊姬脸上莫名微红:“是啊,十五岁了,也该长大了。”“听说狐大夫家的小女儿可是艳丽非常,荀太傅家的孙女是秀美之姿,我看和奚齐挺般配的。”少姬浅笑道。骊姬眼中光彩流转:“嗯,奚齐长大了,也是时候成婚了。”“奚齐哥哥!”甫一回到寝宫门口,奚齐就看到了一名身着火红宫衣的少女,十一二岁的年纪,俏生生地立在门内等候。少女一声清脆的叫喊,然后就飞快地扑了过来,软玉温香入怀。周室崇尚火德,因此大多数情况下,旗帜服饰以赤红色为主。晋国乃是宗周诸侯,自然也是崇尚红色,甚至连献公新建的都城也因此取名绛都。绛,即代表深红色。面前的这名小萝莉,精致面容在火红宫衣的映衬下显得白里透红,明眸皓齿,脸颊上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虽然还处在长身体的阶段,但是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木莹?”奚齐想起来了,这是晋献公的众多女儿之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两人从小就感情很好。虽然骊姬仗着献公专宠,在绛宫一惯霸道专横,不过姬木莹的母亲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孩,对奚齐的地位毫无威胁,自然不会为难她们母女。而且木莹也和奚齐非常投缘,这次奚齐遇剌,她这些天可是一直担忧难过。“奚齐哥哥,这是我亲手炖制的鸡汤。”木莹从身边侍女手中的托盘上拿过盛汤的碗,献宝似地捧到奚齐面前。这碗是原始青瓷,釉色胎质都远远及不上后世的瓷器,不过却又比普通庶民用的粗糙陶碗好上太多。闻着香浓的鸡汤,奚齐心中一暖,然在木莹的注视中将鸡汤喝光。味道挺不错的,很香。奚齐有些回味。“奚齐哥哥,好不好喝?”木莹娇声软语,想要得到赞许。“嗯,好喝,比尚膳房的厨子做的还好喝。”奚齐夸赞了一番,顿时令木莹满心欢喜。木莹笑靥如花:“那我以后天天给奚齐哥哥炖汤喝好不好?”“好。不过现在夜了,乖,是时候睡觉了。”奚齐捏了捏木莹娇俏可爱的小鼻子。这个时候的奚齐也是有些疲倦了,毕竟伤势刚愈,最需要好好修养。深夜,奚齐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到被窝里钻进来一具娇小的身体,顿时惊醒:“谁?”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是因为被刺杀才让奚齐代替,这是奚齐穿越重生的第一天,可是一直不敢大意。“是我,奚齐哥哥……”奚齐听到对方的声音,不由一愣:“木莹?你怎么……?”木莹靠了过来,有些羞怯地道:“奚齐哥哥,我怕。我想抱着你,我怕明天早上看不到你。”她是因为当日的刺杀而留下了心理阴影。献公下葬当日,她就站在旁边,亲目目睹了那名死士将削尖的竹片剌入奚齐的胸口,然后在护卫赶上来之前用那块竹片自杀。抱着怀里青涩的身体,奚齐心里莫名地躁动起来。“木莹。”奚齐轻轻地在木莹耳边说着。“嗯……”木莹娇羞地把头埋在奚齐胸口,不过黑暗中,奚齐也看不清她的脸,但木莹仍然羞的不行。奚齐促狭地往木莹耳朵里吹气,木莹身子一扭,不依地捶了他一下:“哥哥,你别这么坏。”声音娇甜,撩拨得奚齐有些心痒。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但就是这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才更吸引人。少女的身体很青涩,但正在发育之中,显得很有青春活力,而且木莹还很依赖地紧抱着自己,奚齐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哥哥,你别呵我痒,哎呀,不许再搔了……”木莹身体扭曲,笑声仿若银铃,却是奚齐恶作剧地呵手搔她腋窝和腰际这些易痒处,木莹不甘示弱,也去搔奚齐,嬉笑打闹了一阵,木莹的小手突然碰到了一处凸起的地方,顿时好奇地道:“哥哥,你这里是什么东西,怎么我没有?”“那是哥哥养的巨龙。”要害之处落入木莹的掌握,那种奇特的触感,顿时让奚齐身体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啊,这头龙不会吃人吧?”木莹松了手,有些惊怕。“怎么会呢,这是哥哥养的,你别怕……”木莹的手脱离巨龙,令奚齐有种失落的感觉,揉着木莹的头发道:“乖,帮哥哥的巨龙弄一下好不好,不然哥哥很辛苦。”“可是,木莹不会。”木莹怯怯地道。“不会可以学。木莹,你帮下哥哥好不好,它不舒服,哥哥也会很难受。”奚齐化身禽兽,诱骗着无知的小萝莉。“那,怎么弄啊?”木莹迷糊地睁着眼睛。奚齐褪下腿间的衣服,让巨龙露了出来,然后牵着木莹的小手握着它,循循善诱:“来,你这样双手握着它,轻轻地,嗯,这样一上一下地来回套弄,哦,对,就是这样,乖,木莹真是哥哥的好妹妹……”木莹似懂非懂地伸出柔软雪白的小手握住那条软软的巨蟒,轻轻地在上面抚摸起来,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奚齐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胯下的巨龙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越来越膨胀起来。奚齐满足地呼着气,不单单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亲手调教这种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令奚齐有种邪恶的成就感,而且这种事只要开了个头,就能让人欲罢不能。“呀,怎么变得这么大啊,哥哥,它怎么变成棍子了啊?”木莹忽然惊叫道。要死了,小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会出事的……奚齐只觉得心里有一股原始的欲望悄然滋生着,他毕竟是一个心理完全成熟的男人了,而且这具身体也已经十五岁了,就算真刀实枪也毫无问题。“哥哥,它怎么变了棍子啊?”木莹很不解。火灾了……奚齐只觉得热血沸腾,急需专业人员前来降火。“这是哥哥的金箍棍,要是木莹不听话,哥哥就用这根大棒狠狠地抽木莹的小屁股。”“哥哥不要,木莹一定乖乖的。”小姑娘吓了一跳,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就是你越听话,才越想用“棍子”抽你!跨下玉手纤巧,旺盛的欲火,烧得奚齐越来越难受。受不了了!奚齐猛然一个翻身,将木莹压倒在床上。“哥哥……”木莹又惊又羞,不知道奚齐怎么了。奚齐双手顺着木莹的小腹而下,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间,然后坚挺灼热的巨龙紧紧地顶在了少女的腿心处,在那幽谷桃源处不断摩擦,挺动,冲撞。隔着一层木莹身上的衣物,仍然可以感觉到少女体态的美好,那种温滑的触感,令奚齐长长地吁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但龙头时而磨擦,时而对着蜜唇顶上一顶,多少也能缓解一下奚齐的渴望。“哥哥,好热,好难受……”木莹无力地承受着,娇躯滚烫,鼻子无意识地哼嗯着,双手不自觉地缠上了奚齐的脖子,青涩的芳草处,也是渐渐地有了一丝水泽。许久之后,奚齐蓦然一声低吼,抽搐着喷发,隔着一层衣服,直接射在了她的大腿尽头处!湿热的精液浸过那层薄薄的小裤,滑滑的,粘粘的,热热的潮湿,甚至有一些与木莹的蜜唇紧贴在一起,粘住了。第003章酒色财气权翌日,天才蒙蒙亮,与木莹相拥而眠的奚齐就被宦者令成安命人叫醒。宦者令,掌管宫内的所有宦者内侍,地位相当于后世的太监总管。木莹羞得不敢抬头见人,作贼心虚地躲在被窝里当起了驼鸟,而且一想到昨晚上的羞人场景,就更羞得没脸见人了。或许是因为奚齐遇刺昏迷到苏醒的喜忧起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时头脑发热。奚齐脸皮再厚,这时也是有些不自在,虽然木莹年纪还小,这时候的风气也没有明清礼教的毒害,但兄妹同床,还是太什么了点。不过宫女们都没有露出什么异色,即便有,她们也不敢表露出来。伴君如伴虎,由不得她们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你们快些为国君更衣。三卿大夫们已经到朝堂了。”成安站在门口,对着宫女们催促。成安五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乃是武公近侍,亦是献公心腹,侍奉晋国君主四十余年,可谓三朝元老。而且成安为人谨慎少言,素得献公宠信,因为当初嫡位争夺之时从没有在献公面前说过诸公子的一句好话,也从没在献公面前说过奚齐和骊姬母子的一句坏话,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也正因此,成安的宦者令之位一直稳泰山。任由宫女们侍候着自己梳洗,奚齐看到面无表情的成安目光不经意地掠向木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咳咳,那个……”成安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国君和木莹公主如此兄妹情深,这是好事,不过国君伤势刚愈,还请小心身子。”要不是看见成安一脸坦然,奚齐都差点以为这是在挖苦暗讽自己。其实奚齐不知道,这个时代虽然周室提倡周礼,并且要求诸侯遵守礼法,但实际上周室分封天下,统而无治,自平王东迁以来影响力江河日下,积弱已久,早就无法约束诸侯了。如今各国诸侯包括其治下的权贵们,表面上道德谦谦,背地里其实腐败至极,兄妹乱伦,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只要不被抓住把柄捅出来就好。而到了一百多年后的春秋末期,更是礼崩乐坏、人心不古,王纲解纽、道德沦丧,各种逆乱人伦之事屡见不鲜。奚齐如今所在的春秋中期,虽然还没到礼崩乐坏的地步,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没有那么明目张胆和肆无忌惮而已。成安侍奉武公、献公多年,久在宫廷,什么龌龊事没见过,早已司空见惯了。更何况奚齐如今乃是一国之君,谁敢加以指责?成安又不是一向反对奚齐的大夫里克一派,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在宫女的侍候下,奚齐先换了心衣(也就是内衣),然后是中衣,以及一袭红底黑纹的曲裾深衣,然后还要再套上一件无襟的绛紫色外袍。这还只是常服,适用于一般的正式场合,穿戴起来已经让奚齐感到繁琐,如果是祭祀、册封、年节之类的重要场合,则要穿戴衮服,更加的隆重,也更加的繁杂。头顶冕冠,脚踏玄舄履,腰缠玉钩带,华衣美服,奚齐本就相貌俊朗,这一下更是显得英气勃发,气质不凡。一名内侍适时地捧上一个木匣,里面放置着数块精美华贵的玉佩,等候奚齐选择。春秋战国崇尚“君子比德于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的说法,但凡稍有身份地位者,必然玉不离身,出席重要场所时,更是要佩戴一块珍贵的玉饰以显庄重。这次是奚齐遇刺以来的首次朝会,自然不能轻忽。而且如无意外,献公下葬后的奚齐终于可以正式参与国政,掌握权力了。如果不是大夫里克等人联合起来拖延献公的葬礼,奚齐早就可以行使国君之权了。“这是……”奚齐伸过手随意一瞥,目光掠过其中一块玉佩,顿时浑身一震,心中升起滔天巨浪。拿起那块玉佩端详,奚齐可以肯定,这块玉佩和自己前世在古墓里发现的那块龙纹青玉一模一样,无论质地、色泽、纹路、手感以及某处暇疵都一般无二,绝对就是那一块。成安看到奚齐选中龙纹青玉,介绍道:“此玉名为龙纹青玉,据说乃是古之异人献与成王,曾为天子佩玉,后来昭王南征楚国全军尽没汉水,此玉即为楚国所有。直到平王东迁,楚国方始归还周室。子颓之乱时,献公初继大位,贡以钱粮珍宝,支援郑、虢两国拥立惠王,勤王有功,惠王便将这块龙纹青玉赐下,以示嘉许。”因为曾是周成王和周昭王的随身玉佩,这块龙纹青玉的象征意义自然极不寻常。而且传说乃是古之异人进献天子之物,这又为它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奚齐眼中惊疑不定,他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应该在那场地震里死了,但却居然穿越成了晋国的少年国君,现在看到这块龙纹青玉,他不得不产生联想了。就在这时,手中的龙纹青玉蓦然传来一阵灼热,然后一股信息犹如潮水般涌入了奚齐脑海。成安等人发现了奚齐的异样,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感受到龙纹青玉的神奇,奚齐明白了,给了自己一次重活的机会,导致自己穿越的“罪魁祸首”,显然就是这块玉佩无疑了。强忍住心中的震骇,奚齐将龙纹青玉悬在腰带上,深吸口气,向着门外走去。不过走在路上的时候,奚齐却是在消化着刚刚龙纹青玉传来的信息。圣王五法,酒、色、财、气、权。这是一部非常特殊的修炼功法,甚至可以说是魔道功法。据功法介绍:酒色财气权,每天做五件事,可以全方位地增强身体素质,做的越多,则效果越好,甚至最后像二郎神般肉身成圣也有可能。酒色财气权?奚齐有些目瞪口呆,这是打算逼我做一个昏君的节奏?然后奚齐就对身边的小内侍下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命令:“马上给寡人拿瓶酒来。”寡人,乃是诸侯专用的自称,现在的奚齐已经习惯了身份的转变。身后的成安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喝酒,带着一身酒气面见大臣,显得太不庄重了,尤其是在目前这种主少国疑的情况下,绝对会流失人心,太不明智了。久历风雨的成安暗暗摇头,并不看好奚齐的未来。不过成安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自然不会谏言规劝,眼见那小内侍还在怔立,当即喝道:“快去。”那名内侍醒神过来,生怕国君怪罪,当即一溜小跑。很快,一壶杜康酒就送到了奚齐面前。杜康又名少康,乃是夏朝的第五位君王,同时也是酿造高梁酒的始祖,因此高梁酒也被称为杜康酒。这个时代的酿酒工艺比之后世简陋太多,基本全是低度酒,而且酒液也比较浑浊,口感不佳。不过奚齐顾不得这些了,一口酒液下肚,就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奚齐顿时眼睛一亮,有效果!也不管是不是心理影响的错觉,奚齐直接将一壶酒喝光了,而且毫无醉意。力量增强了大概二十分之一,明明变化很小,奚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但他就是可以感觉得到。显然这种能力也是因为那块神奇莫测的龙纹青玉。第004章形势险峻“国君到!”“臣等参见国君。”奚齐走进议政堂,离得稍近的几名卿大夫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顿时眉头暗皱。荀息则是面露不喜,只是他忠于献公,又是托孤之臣,尽管认为公子重耳更适合执掌晋国,也仍然在一片反对浪潮中全力扶持奚齐登上君位。“国君伤势初愈,正该好好休养,实在不宜操劳国事,臣恳请国君回宫,国事可暂托相国。”说话者三十余岁,相貌英伟,。奚齐认出来这人叫做屠岸夷,武士出身,曾是献公心腹大夫东关五的门客,如今则位居七舆大夫之一的左舆长,掌管绛宫守卫。因为奚齐之前被刺,宫中守卫以及七舆大夫都经历过清洗,在这种情况下,屠岸夷的地位就愈发突出了。而且他乃东关五一党,因此深得骊姬宠信,委以左舆长之职。屠岸夷一番话不但表现得自己忠心耿耿,而且还不留痕迹地挑拨了奚齐和荀息的关系,如果奚齐不是有着二千多年后的记忆和见识,知道荀息忠贞不二,否则还真的会担心荀息权重欺主。深深地看了屠岸夷一眼,奚齐心中冷笑,这段时间他一直拼命回忆所有关于晋献公、晋文公的历史,这个屠岸夷,可一点也不简单啊。先是靠着东关五登上了晋国朝堂,奚齐死后,荀息扶立卓子,屠岸夷却又联合里克、邳郑、共华、骓遄等人发动家兵攻入绛宫,迎立夷吾后一转身就把昔日盟友卖了,导致里克一党被夷吾大肆诛戮,自己则摇身一变,登上了中军将之位,手握兵权。这是个危险的两面派。联想到上次被刺,多半也和屠岸夷脱不了关系。恐怕献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明明已经为奚齐扫清障碍,文有荀息,武有东关五和梁五,不但逼死太子申生,几个儿子也被迫逃亡异国,更是逼着大臣们立誓不得相助诸公子,奚齐却仍然坐不稳君位。里克等人能够成功,屠岸夷的功劳至少占了一半,因为他是七舆大夫之一的左舆长,掌管着绛宫七分之一的守卫,关键时候,屠岸夷的倒戈绝对是致命一击。奚齐心中已然生出杀心,但表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因为现在的屠岸夷,明面上属于东关五一派,根本没人知道他的野心。而右司马东关五和左司马梁五,则是献公旧臣,执掌晋国兵权,乃是奚齐的支持者,但这两人都是平庸之辈,能力不足。不过他们若是雄才大略,恐怕献公也不会放心“屠岸大夫有心了,寡人身体已无大碍。”奚齐面上欣然,但心中的杀机却是愈发强烈了,任谁知道这么一个心怀不轨之徒负责守卫自己的安全,恐怕也是寝食难安。“对了,怎么不见里克、邳郑几位大夫?”奚齐扫视一圈,问道。一名四五十岁的长须男子站出来回答:“禀国君,里克大夫和邳郑大夫有病在身,目前在家休养,还请国君见谅。”这是大夫贾华,也是里克一党。病了?奚齐眼神一冷,恐怕是在家里商量着怎么推翻自己吧。“几位大夫都是我大晋的国之栋梁,为国事累坏了身体,寡人特准其在家休养三月,赐百金。”奚齐沉声道。“不过国事为重,这几位大夫的职事暂时就由相国一并兼理吧,辛苦相国了。”奚齐向着荀息施了一礼。“国君言重了,臣受先君大恩,国君无需如此。”荀息连忙还礼。在场的大臣们却是心中一凛,这是要收权的节奏?不过这也是里克几人自己送上把柄,奚齐顺水推舟,让他们休养三月,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错来。即便是贾华等里克党羽也一时间找不到理由阻止。“国君仁厚,真乃大晋之幸。”东关五和梁五忙不迭地拍起了马屁。这一次朝会,奚齐因为没有处理政务的经验,基本插不上嘴,不过奚齐也不指望可以一下就执掌大权,那样太不现实。……“国君,前面就是名花苑了。”一名十七八岁的青衣小内侍恭敬地道。“你叫什么名字?”奚齐看了他一眼,问道。“奴才名叫图吉。”小内侍心中一喜,以为得到了国君看重。“好了,你们退下吧,寡人想一个人清静一下。”奚齐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然后就挥手让他们退下。一想到屠岸夷,他就心中烦躁,偏偏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左舆长这个职位掌管绛宫北门,一旦里克等人率领家兵造反,可以从北门长驱直入。有这样巨大的威胁在,奚齐寝食难安。也幸好今天早上屠岸夷自己跳了出来,不然奚齐一时间还真想不起他来,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屠岸夷这个人野心不小,能不能暂时拉过来,等大局已定后再一脚踢开?这样的想法一掠而过,奚齐摇摇头,与虎谋皮,太容易玩火自焚了,自己这具身体才十五岁,和重耳夷吾比起来,自然不会让人看好,否则屠岸夷也不会明明是东关五的亲信心腹,却和里克一党暗通款曲了。偏偏他手上毫无证据,不能轻动。说到底,掌握在奚齐手上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通过一上午的观察,再加上后世的历史和自己的分析,奚齐对目前的形势总算有了个大致的判断。现在的晋国朝野,分为三大派系,一是里克派,一是重耳派,一是中立派。里克一派乃是太子申生的残余势力,屡经献公打压后,已是风光不再。但在地方上,仍有不少党羽,又有屠岸夷这个内奸配合,不容小觑。里克也不简单,在申生死后,身为太子少傅的他主动交出兵权,终于保住了性命,并且熬到了献公归天,成为奚齐迫在眉睫的最大威胁。重耳派则比较隐蔽,或者确切地说,这只是一个比较松散的同盟。这也是重耳的聪明之处,在献公处心积虑清除太子申生和诸公子势力的时候,重耳没有主动发展和安插他自己的势力,而是不动声色地结交国内精英人物,用友谊的名义建立了一个朋友圈子。只要看一下追随在重耳身边的那些人,就可以发现重耳的潜势力到底有多大了,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贾佗、介子推,还有狐毛、先轸等等,都是晋国各大世家中的出色子弟,现在却无怨无悔地追随重耳逃亡,不离不弃。中立派则是献公旧臣,也是晋国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因为对骊姬陷害太子申生的作为反感,一直游离在奚齐身边,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若是有中立派支持,奚齐的地位根本不会有丝毫动摇。还好荀息虽然也很反感骊姬,但却是献公死忠,一直尽力扶持奚齐,不过荀息耿直,不耻东关五和梁五的为人,以致于奚齐的支持者被分成两大阵营,力量分散。第005章美女,你跪下“真是岂有此理,狐突欺人太甚……”奚齐过来向骊姬请安,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骊姬怒气冲冲的声音以及少姬劝慰的话语,而且还有“砰”的响声,显然是盛怒之下的骊姬顺手摔烂了什么东西。“出什么事了?”奚齐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碎成几块的花瓶和一脸怒容的骊姬,眼睛不由眯了起来。细问之下,奚齐才知道,原来骊姬和少姬眼见奚齐已经年屇十五,是时候大婚了,听说大夫狐突的小孙女狐姬貌美非常,于是便打算召入宫中见上一面,若是果真明艳动人并且骊姬中意,便代奚齐纳为夫人。“狐突老狗,简直欺我!”骊姬怒不可遏,“他若不愿,明言拒绝即可,但却居然派人说他孙女几日前已经返回少阳山的旧居……”少姬看了奚齐一眼,愤愤不平地道:“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姐姐方才得知,那狐突的孙女,竟是在刚刚才出了城门回狐家的封邑……”听了事情原委,奚齐终于明白骊姬为何如此光火了,这个狐突若是不愿孙女入宫,大可婉言谢绝,可他却以孙女狐姬几日前已经返回封地为托词,而偏偏,这事还被骊姬知道了真相。什么是打脸,这就是!奚齐心中也是恚怒,狐突的这一手,可是丝毫也没将他这国君放在眼里,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响亮。狐氏一族,本是姬姓,与晋国公室同出一脉,同为晋国始祖唐叔虞的后代,因其祖被封于狐氏大戎,故改姬姓为大狐。到了狐突这一代,因为两个女儿狐季姬和小戎子被晋献公纳入宫中而擢升中大夫,狐季姬生重耳,小戎子生夷吾。也就是说,目前晋国中能够对奚齐地位产生严重威胁的两位年长公子,都是狐突的外孙。在这种情况下,骊姬想要与狐家联姻,当然是自取其辱。“娘亲,难道你不知道狐氏一族和重耳夷吾的关系?”奚齐疑惑地看向骊姬,曾几何时,狐季姬和小戎子两姐妹可是骊姬的争宠对手,按理说骊姬不可能不清楚狐家与自己一方乃是死敌。“我本想给他们一个机会,是狐突自己不要,怪不得我。”骊姬脸若寒霜,眸子中充满杀机。献公死后,里克一党咄咄逼人,除了荀息,朝野上下竟是再无助力,东关五和梁五两个庸才根本靠不位,她也是发现了危机,这才尝试着拉扰狐家。在骊姬看来,即便狐氏拒绝联姻,自己也释放出了和解的信号,在奚齐目前已是国君的大势下,狐家怎么也会权衡利弊,犹豫迟疑一番,然而,骊姬低估了狐突的坚定立场。这一刻,骊姬真的有种冲动,想要将狐氏一族尽数诛灭。可是骊姬也知道暂时还不能这样做,否则必然激起所有献公旧臣的愤慨甚至抵制,到时候笑得最开心的恐怕就是里克一党以及流亡在外的重耳和夷吾。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骊姬恨恨地将手中花瓶摔碎,犹是不能解气。坏消息真是一件接一件。心情本就不好的奚齐面沉似水:“娘亲放心,总有一天,我要狐突为今日后悔,跪在面前哭着求着将那什么狐姬双手奉上!”宽大的书房内。“国君,优施大夫到了。”宦者令成安站在奚齐面前,轻声道。“让他进来。”奚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成安暗自摇头,在他看来,这个国君地位未稳就沉迷美酒,实在是……“臣优施,参见国君。”优施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可惜那一双眼睛中的奸狡将他的卖相破坏殆尽。虽然向骊姬献计逼死了太子申生,在奚齐登位后因功而封大夫,但优施在朝堂上并不如意,饱受排挤。优施本是献公生前的宠优,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耍杂技的伶人而已,出身低微,自然不受那些重视出身的世卿大夫们待见,更何况优施还是害死申生的元凶,因此被视为奸佞之徒。“起来吧。”尽管并不喜欢优施的人品,但奚齐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根本无人可用呢,这个优施能力不怎么样,但小聪明还是有的,而且他的命运已经和奚齐连在了一起,至少不用怀疑他的忠诚。“优施,你说寡人可以相信你吗?”优施一惊:“国君何出此言?优施自问从无二心,为国君赴汤蹈火亦是万死不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奚齐终于开口道:“那好,现在寡人有一件大事交给你办,你若是让寡人失望,以后就不要回来了。”片刻后。看着优施离去的背影,再看看似乎若无其事般继续饮酒的奚齐,成安却是暗暗心惊,他一直站在旁边,对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这个他不看好的国君,竟然命令优施以重金秘密收买绛都城中那些不得志的武者,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他这副贪图逸乐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若是装的,那么如此机密之事,为什么不屏退左右,为什么要让自己听到?成安后背莫名一寒,这时奚齐却是看向他,幽幽地道:“成安,寡人可以信任你吗?”这句话,和之前对优施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如出一辙,但此刻听在成安耳里,意味却是大不一样,这分明就是在逼自己站队!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奚齐,成安觉得有些看不透了。奚齐玩味地捏弄着酒杯,直视成安,似是要逼他作出抉择。“老奴如今五十有六,历侍武公、献公两位先君,一直勤勉做事,国君何苦逼迫老奴?”成安苦着脸,他可不想卷入权力争斗的漩涡,这种事素来风险极大,一小心就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的下场。“臣不密,失其身。君不密,失其国。”奚齐一字一顿,听得成安心头一颤。“听说宦者令有一个叫做成虎的侄子?”奚齐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寡人身边正缺一名得力的护卫。”话不用说得太透,奚齐相信成安绝对不会听不懂自己的意思。“这……”成安犹豫了,不知该不该拒绝,“老奴侄子虽是武馆教习,粗通武艺,但前些年却是在与人比斗时伤了左手,恐怕……”武馆教习?奚齐眼晴一亮,他只知道成安有个会武的远房侄子,没想到居然还是武馆的教习,那就更不能放手了,拉拢了成虎,岂不是等于多了一批武馆学员作为助力?“英雄莫问出身,左舆长屠岸夷,当初也不过是一介武士,寡人若是没有记错,中舆长之职,似乎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奚齐开出了自己的筹码。这个成安,绝对是老狐狸,即便逼他表态,若没有足够的利益,恐怕也根本无法让他真心效力。成安浑身一震,中舆长,那可是七舆大夫之首。这个时代可不像东汉唐末,宦官的地位非常低,以致于成安身为宦者令,侄子成虎明明武艺非凡,却是只能做一个小小的武馆教习,庶民出身的人想要做官,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那些世卿大夫们对于出身可是极其看重。武者也同样有贵贱之分,最低层的就是成虎这种庶民出身没读过多少书的武人,另一种则是武士,一般是贵族出身,受到过良好教育。武人,基本一辈子都是做卒子的命,而武士,一般都是被当做将领来培养,两者间天差地别。像屠岸夷就是武士出身,因此靠着东关五的关系,可以毫无争议地担任左舆长,位列七舆大夫。看到成安意动的样子,奚齐笑了。……“国君,酒多伤身,还请不要多饮。”一名宫女送上醒酒茶,对着奚齐规劝道。因为圣王五法,奚齐虽然喝了很多酒,但其实并没有什么醉意,反而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体质在增强。酒色财气权,就是圣王五法的修炼之道。看到面前匀称美妙的身姿,奚齐心中一动,手一用力,就让这名十七八岁的美貌宫女立足不稳,跌在奚齐怀里。“国君……”怀中美女猝不及防,不由惊呼道。“你叫什么名字?”奚齐感受着对方娇躯上的温热,欲念升腾。“奴婢叫做红玉。”美女脸上一片羞红,如受惊的白兔般逃离。奚齐脸色一沉:“你,跪下!”第006章有女红玉天子之怒,伏尸九姓,诸侯之怒,血流漂杵。奚齐身为国君,红玉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看到红玉顺从地跪在地上,奚齐走了过去,捏起她的下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负责寡人起居饮食的女史了。”女史,乃是宫中女官,掌管着一定的事务,身份比普通宫女要高很多。“奴婢谢谢国君……”红玉不敢直视的奚齐的眼睛,只感觉今天的国君很古怪,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仿佛要将自己吃掉似的。奚齐只感觉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燃烧,眼里的红玉,也变得更加可人了。而且喝了那么多酒,此时的奚齐也不免有了一丝醉意。伸出手,轻轻地从红色宫衣的领口探了进去,掠过颈上滑腻光洁的肌肤,然后触到了那一团耸起的酥软温热。弹力浑圆,着手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奚齐不由得用手狠狠地揉捏了起来。红玉的身子明显一颤,奚齐的右手抚上她精致白嫩的脸颊,沉声道:“乖,不要乱动。”说着左手还在红玉怀里惬意地捏了捏。“嗯,哦。”红玉紧咬着唇,秀眉微蹙,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鼻音,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奚齐听得欲血沸腾,俯下身子,一口吻在了红玉的唇上。“呜呜……”红玉骤遭袭击,慌乱地想要挣扎,奚齐却是右手滑下,将魔爪覆盖在她挺翘的臀上,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曲线和惊人的弹性,奚齐越发的冲动起来。红玉身躯僵硬,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么敢违逆国君的宠幸,只能任由奚齐施为。“国君不要……”趁着奚齐吻向脖颈的空隙,红玉无力地呢喃着,瘫软如泥。炽火如焰,一发不可收拾。奚齐压在红玉身上,让他的体温,还有那股灼热滚烫,与怀中玉人亲密贴紧,并且再度吻住了红玉的沁香樱唇,贪婪地吸取津液。很难受……红玉身躯如蛇扭摆,面色潮红,秀目微闭,鼻子无意识地轻哼着,不自觉地将手缠在了奚齐的颈上。奚齐双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摸弄揉拧,呼吸粗重如同野兽……解开红玉身上的罗衫,顿时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奚齐眼前。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女椒乳被紧紧地束缚在小小的一层贴身抹胸之内,面对奚齐充满欲火的目光,她的胴体微微颤抖着,但却不敢有任何抗拒,一双美目闭紧,任凭奚齐为所欲为。终于,在奚齐一双色手的撕扯下,红玉身上再无片缕,让人爱不释手的丰润玉乳顶端,两颗嫣红稚嫩的红豆含羞初绽,纤纤细腰盈盈仅堪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一蓬淡黑的毛发不知何时沾染了丝丝湿意,芳草萋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遮掩住了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望着这样一具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奚齐欲火万丈,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身下美人的一只娇嫩乳头贪婪地吮吸啮咬起来。“啊!别……好难受……”红玉情不自禁地娇喘,一丝不挂的火热女体扭动起来,明明觉得这样难受极了,可偏偏身体深处却又无比渴望,身上那浓郁的男子阳刚气息熏得她芳心慌乱,紧张而又羞涩。似是并不满足于此,奚齐一只作恶的大手沿着腰臀滑下,然后触碰到了那一片泥泞的幽谷桃源,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仿佛吹弹得破。“噢!”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遇袭,红玉蓦然一惊,下意识地死命夹住双腿,双手捂住私住,只是身体酥软的她,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了奚齐的狎玩,很快,奚齐的食指便冲过阻挠,进入了那梦寐以求的肉穴玉口,长驱直入。处女的阴道开口非常狭窄紧凑,仅能勉强让奚齐插入一根手指轻轻抽送,少女的娇嫩肉壁每次接触到指端的指端,都会身体抖动,不堪承受般地发出一声迷乱而模糊的低喘,然后分泌出滋润的水液,让沟壑幽谷之间变得湿润濡滑。这个时候,奚齐下身的巨棒已是坚硬异常,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一个冰清玉洁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子哪堪他这样多管齐下地撩拨、挑逗,秀美娇翘的小瑶鼻的喘息声越来越变得急促起来,柔美鲜红的小嘴终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而娇哼出声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欲体如焚,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蓦然,奚齐感觉到娇美的肉穴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阴道不断收缩,一大股温热的滑腻液体自花心喷涌出来,红玉竟是在这一霎那飘上云端,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我死了么?……”红玉娇吟不已,已经彻底迷失在那美好销魂的快乐与享受之中。奚齐再也忍耐不住了,撩起深衣,露出早已高昂着头的巨龙,让红玉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两条玉腿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此时的幽谷花已,泥泞不堪,红玉更是迷乱模糊,任由奚齐施为。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阴茎抵在了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划过两片粉嫰的阴唇玉户,不停摩擦,然后对准了红玉已经湿滑的玉门,顺着缝隙向洞口进军,慢慢往前顶。红玉这时只觉一个火热坚硬的巨棒已经顶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随着巨龙的挺进,紧闭的处子玉穴像是被撑开撕裂似的,不由眉头紧皱,有些心惊肉跳。抚摩着红玉雪白柔软的腰身,但见胯下佳人甜美清丽的绝色娇靥已如霞晕绯红,鼻中仿佛嗅到处女那独有的如兰体香,刺激得奚齐欲焰高涨。腰身一挺,坚硬的巨龙挤开阴唇,肆无忌惮地进入了阴道口。处女的阴道很紧,很窄。因为红玉刚刚泄过一次身子,因此巨龙进去后有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阴道肉壁紧紧收缩,奚齐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舒服得低吼一声,差点就把持不住,精关失守。“啊!疼……”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红玉就感受到下体传来仿似撕裂般的痛楚,顿时死死地抓着奚齐的胳膊。看到红玉的反应,奚齐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向里前进,直到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阻隔,然后猛然一冲,尽根戳入紧嫩的蜜穴,直接贯穿了红玉保持多年的处女膜。“啊……”红玉痛苦不堪,瑧首猛地向后仰起,眼泪都出来了。“嗯,好痛啊唔!”一股殷红的处子鲜血从狭窄甬道渗了出来。“别怕,等下就不会痛了。”奚齐强忍着不动,享受着处女穴温暖的包裹,双手逗弄红玉酥胸双峰,揉成各种形状,俯身温柔地吮吻着少女的脖颈,爱怜地抚慰道。等了一会,待红玉稍稍适应之后,奚齐在修长浑圆的美腿上抚摸起来,然后巨龙怒吼,在那桃源密穴内挺动着,抽送着,撞击着。红玉刚开始还是蹙着眉头呼痛,但随着奚齐的抽插,也是渐渐被挑逗出了情欲,痛呼慢慢变成了呻吟,娇啼喘息,娇滑雪白的玉体扭摆晃动,有时还上下摇动来迎合他的抽插。“啊……噢……啊……”奚齐一下猛插到底,直入花心,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顿时让红玉忘情地叫喊呻吟起来。“舒服吗?”奚齐捏揉亵玩着少女的胴体,低头在红玉耳垂调笑道。红玉羞赧无比,这时奚齐又是一次凶猛的冲击,快感汹涌而来,红玉不禁仰着头,长长的“嗯”了一声。“啊……快一点啊……喔……喔……哟……啊,我不行了……”在这种激烈的抽送中,红玉一连高潮了几次,瘫软如泥,可是犹未尽兴的奚齐哪肯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抱着她的小蛮腰,强有力的冲击一次比一次个猛烈,冲撞到阴道底部的花心深处,每撞到底一次她就发出歇斯底里似的娇呼,腰肢耸起,迎合着体内硬得像铁棒般的阴茎,获取更多的欢愉。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门口蓦然传来一声惊喊:“奚齐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奚齐面色不由一窒,是木莹?她怎么来了?但他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根本停不下来。木莹站在门口,看到房内一地狼藉,不由脸容羞红,双手捂脸,可是却有些好奇地将指缝拉大,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透过指缝将目光落在了奚齐身上。“奚齐哥哥,她是不是犯了很大的过错,所以你要罚她?”木莹怯生生地道。“肯定是了,不然你不会用身上的棍子打她,而且还打得那么凶。”木莹自问自答,然后又看了正在承受狂风暴雨一直如泣似诉的红玉一眼,娇声嚷道:“哥哥,你别打得这么凶啊,你看,她快死了!”这个妹妹太极品了!奚齐脸色有有些发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来身为哥哥,是应该教导妹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了,虽然昨晚上已经给她上了一课,不过那是“乐器”课,任务还是很艰巨啊。又是抽动插送了几百下,奚齐猛然发出了一声低吼,巨龙猛地顶在了阴道深处,然后喷射出一股温热的精液,红玉也是感觉到了那一股强烈的热流,花心一颤,然后轻飘飘地如登仙境,又是一股蜜汁汹涌而发,喷洒在奚齐的巨龙之上,双方同时登上了极乐的高潮。不过此刻的红玉已不知泄了几次,又是新破瓜的少女,哪堪征伐,此时瘫软得简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欠缺。奚齐也是累得喘气,不过他却是没有忘记,身边可是还有着一个拖油瓶存在,顿时悻悻地瞪了木莹一眼。看到红玉的“惨”状,木莹有些怕怕地缩了缩身子,哥哥好凶啊,都快把人“打”死了!……“哥哥,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人家对你多好啊,昨天还炖了鸡汤给你,还……还……你不是都忘了吧?”看着面色不是很好看的奚齐,木莹有些心虚,可怜兮兮地道。奚齐这时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板着脸道:“过来。”“奚齐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木莹拉着奚齐的衣袖撤娇。“趴上去。”奚齐指着旁边不足半人高的几案说道。“哥哥,人家对你那么好,你要用棍子打我?”木莹一脸委屈。看到奚齐虎着脸,木莹委屈地趴在了旁边的那张几案。“啪!”奚齐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木莹的小屁股上。“知道错了没有?”“才没有!”感受到臀上的疼痛,木莹又伤心又委屈。“还敢倔嘴?”奚齐眼一瞪,又是一巴掌拍落。被木莹撞见了这种事,这让他怎么不恼羞成怒?“哥哥你不疼木莹了,木莹恨死你了!”木莹眼圈一红,泪珠不断滑落,声音中带着哭腔。“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乱闯的?”奚齐又是一巴掌拍下去。木莹这次不吭声了,眼泪不断涌现,梨花带雨般惹人心怜。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小姑娘的逻辑很简单,那就是奚齐居然打她了,也就是不疼她了。“木莹?”奚齐心中不由一软,不过木莹这次却是使小性子,把脸偏过一旁,理也不理。看到木莹的样子,奚齐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这么天真可爱的妹妹,说几句就好了,不该打。“生气了?”奚齐伸手去擦木莹脸上的泪痕,哄道:“木莹乖,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奚齐哥哥不疼木莹了,木莹恨死哥哥了。”木莹委屈地偏过脸,双眼红红。“怎么会呢?哥哥最疼木莹了。是哥哥不好,来,木莹打回来,这样总该消气了吧?”奚齐捉着木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了几下。“才没有。”木莹嘴硬地道,不过却不再排斥奚齐帮自己擦拭眼泪的举动了。“还疼吗?我揉揉。”奚齐轻轻抚摸着刚才打过的地方,有些心疼地问道。刚刚一时气过头了,下手有些重了。“嗯。”木莹脸上泛起了一丝微霞,羞怯不已,只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奚齐的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奚齐柔声细语:“刚刚哥哥气糊涂了,木莹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青涩少女的身体还未长开,但奚齐揉着揉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松手了。看着木莹那精致若瓷娃娃的俏脸,奚齐突然伸手,将她揽入怀内。“奚齐哥哥。”木莹羞怯不已。“木莹,以后不要嫁人,一辈子留在哥哥身边好不好?”奚齐凑到木莹耳边,低声道。“嗯……”木莹娇羞地靠在奚齐肩上,秀美的耳廓红的仿佛要滴下血来,声若蚊蝇。第007章怜香好不容易终于摆平了同父异母的妹妹姬木莹,小姑娘被奚齐哄得满心欢喜,然后亲自下厨炖鸡汤去了。说起来木莹也很可怜,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献公则根本不管她,这么多年来也就和奚齐比较亲厚,现在则被奚齐欺骗人家小姑娘单纯天真,俘获身心。这时已是傍晚,奚齐刚刚在红玉身上辛勤劳作,身上还残留有汗味和气味,眉头皱了皱,奚齐决定先洗个澡再说。晋国的都城本是翼城,自从庄伯起兵,历时数十年,至武公一代,终于以曲沃代翼,以小宗取代大宗,成为了晋国的主人。后来献公继位,耗费无尽人力物力营造新城绛都。献公留给奚齐的遗产之一,便是这座奢华大气的绛宫,即便是澡房,也修饰得富丽堂皇。而且分为两进,外间是用宽大的木桶洗浴,里间则是一个巨大的池子,名为汤池,献公在世时经常与众美在池中共浴,骄奢淫逸至极。“国君,奴婢已经命人烧水了,但若是要用汤池洗浴的话,恐怕还要等等。”此刻的澡房内,一名宫装美女站在奚齐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着。这宫装美女名叫怜香,乃是掌管澡房大小事务的女史,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风韵娇媚,皮肤白里透红,细致滋润,尤其是胸脯的丰满程度,更是比骊姬都稍胜一筹。“要等多久?”奚齐有些贪婪的视线落在了怜香高耸的酥胸上,忽然觉得嘴唇有些发干。“恐怕要大半个时辰。”怜香欠了欠身子回答道。汤池太大了,若是要用来洗浴的话不知要耗费多少开水,以往都是提前通知,提前备好,这一次奚齐突然过来,怜香一时间也是措手不及,仓促间根本没有那么多开水。大半时辰?那岂不是大概一个半小时?奚齐本来还打算体验一下汤池的奢靡腐败,不过要等这么久,奚齐可没这个耐心,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算了,那就用澡盆好了。”“是,国君。”怜香松了口气,连忙吩咐身边的宫女服侍奚齐洗澡。很快,一群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抬着一只一米半高,两头翘,元宝形状的木质澡盆进来,盆上雕刻着逼真的龙纹,磨得光滑溜顺,盆内冒着热腾腾的水汽。“奴婢为国君宽衣。”几名青春可人的宫女走上前来,柔嫩的小手在奚齐身上游走,很快,就将他扯得一丝不挂,然后,将仍然还没反应过来的奚齐搀进了澡盆。“咳,你们退下吧,寡人一个人洗就行了。”虽然立志要做一个昏君,但奚齐前世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这还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进澡房,被这几名宫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洗澡,多少还有些不太适应。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从。“国君,礼不可废,此乃天子定制,诸侯之规。”就在这时,怜香忽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走到了奚齐面前。看着眼前雪白的胴体,婉转流畅的曲线,还有纤长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美妙风景,以及胸前双峰上的两点嫣红,奚齐有些看得呆了,小腹处热血燃烧,他的这具身体才十五岁,正是处于青春期的骚动,顿时欲念升腾,铁柱擎天。“怜香你,你这是……?”“国君,奴婢侍候你洗浴。”感受到奚齐灼热的目光,怜香心中不免窃喜。深宫寂寞,怜香进宫十年,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不是那些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女,每逢夜深人静,怜香都会生出一股渴望,她的身体早已成熟,有着自己的索求和需要。虽然奚齐只有十五岁,但却是怜香在这深宫之中唯一可以接触到的男子。而且陪侍国君洗澡,本身就是宫女的份内事,只是以前的奚齐少不更事,怜香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这次若非察觉到奚齐的视线经常落在自己胸前,怜香也不会亲身上阵。踩上旁边的软竹马扎,怜香扶着木盆,小心翼冀地滑进水里。就在刚刚,怜香抬腿跨进来的那一瞬,迷人的沟壑间裂着一条小口,充满了极度的诱惑。奚齐在缭绕的水汽中将那一抹黑色丛林看得真切,一览无遗,兽血沸腾。怜香媚眼如丝,玉腕扬起,轻轻地为奚齐搓洗着身体。奚齐呼吸粗重了不少,猛然伸出手将怜香揽在怀里,一手顺着细滑的腰身抚上了挺翘的美臀,另一手直奔高地双峰,大力揉弄,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国君不要……”怜香吐气如兰,欲拒还迎。美人在怀,奚齐双手邪恶地乱摸乱捏,怜香很快就被浑身酥软,无法支撑,一双眼睛更是娇媚得仿佛能滴水。旁边的几名宫女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对于男女间的情事朦朦胧胧,似懂非懂,此刻看到这么一幕,都是粉脸如血,好像火烧般,不敢多看,可偏偏心里却又很是好奇。气息靡乱,呼吸粗重。奚齐贪婪地在怜香脖颈和胸前吮吻着,双手紧抱,让怜香坐在自己腿间,亲密无间。这个位置,非常适合于做些什么,就是她那温暖滑腻的两瓣肥臀,也已经被托到某一处,那儿,有凶兽怒目,正在诱人的软花柔卉外虎视眈眈,张牙舞爪。那一条膨胀的玉柱,已经找到了肥沃的河谷地带,准备一举突破,肆意暴虐!一声娇呼,怜香面红耳赤,温软无力的小手蓦然抓住了那一道擎天玉柱。奚齐身躯微震,只觉得舒服惬意无比,那种舒畅,比泡在暖洋洋热呼呼的水里不知强上多少倍。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是自己先行编织了温柔陷阱来引诱奚齐,可事到临头,怜香却又有些害怕了,想要退缩。“国君别,别……”怜香几次挣扎着要起来,都被奚齐死死地抱住,动弹不得。而她挣扎摇晃的姿态,在紧紧贴身的情况下,不仅不能提醒邪恶的家伙及时恢复理智,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思贪婪。“啊!”怜香痛呼一声,眼角甚至因为疼痛而泛起泪珠。“喊什么?都还没进去!”奚齐有些气急败坏,大龟头仅仅塞进去那么一点,怜香居然就身体一抖,双腿绷得紧紧地,让自己的巨龙都差点被甩出玉洞。不过怜香的小穴确实非常非常的紧,窄小的腔壁挤压得火热的肉棒难以寸进。“我,我怕痛……”面对奚齐的不悦,怜香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不敢抬头。“真是个妖精!”奚齐心里痒痒的,用牙轻咬着她的玉乳,吸着她的乳汁,腰身上挺,双手则是抓着那盈滑性感的腰肢往下压。“疼!”怜香抿着唇,脸色发白,一副楚楚动人的娇弱模样,“不要……”奚齐下身艰难地挺进着,怜香的阴道真的很窄,而且崎岖起伏,腔肉不断挤压,还未完全进入,就让奚齐巨龙被夹得生痛。“妈的,长痛不如短痛!”奚齐下了狠心,猛一咬牙,巨夫火热的肉棒干脆一捅到底,直接刺穿了那层处女膜。“呜啊……”怜香痛极,身体绷直,双手指甲深深陷在奚齐肩上的肌肉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一丝丝血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入水里,宛若绽放的桃花。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怜香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奚齐肩上,不过没敢用力,因此只是留下了排齿印,没有咬破皮肤。揽住她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奚齐又是狠狠一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狠狠地向着怀中娇弱无力的怜香那湿润娇嫩的甬道中顶了进去,将她幽深火热、紧狭娇小填满,巨大的充实和涨痛立刻充满了怜香下身的美穴,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但同时却又有种肆虐般的快感。破瓜的剧痛让怜香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沉而凄惨的呻吟,奚齐充分享受了一会刁处子美穴的狭窄紧缩和湿润温暖,接着便开始了猛烈而快速的抽送,粗大的巨龙在雪白肥嫩的双臀间不断进出,带动着鲜艳的嫩肉里出外进,浴盆中水流波动,雾气缭绕中,怜香的一张娇媚面庞上似嗔似喜,双颊晕红,似痛苦,又似享受。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巨龙的出入,怜香的桃源被撑得门户洞开,水压荡漾,巨大灼热的大棒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柳眉微皱,银牙轻咬,怜香发出一声声如泣似诉的娇啼,每当奚齐的大龟头触及腿心深处的花芯,琼鼻内便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一双如藕玉臂也在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奚齐颈后,一双如脂如玉、修长润滑的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他腰后,将他紧紧夹住,娇柔的上身胴体无力地靠着男人的胸膛,随着每一次冲击起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便会与奚齐的胸膛摩挲磨擦,两粒翘起的娇小乳尖在胸前碰触,令奚齐更加卖力地一上一下地在玉门小穴内顶动起来。奚齐这时突然用手抓住怜香的双腋,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大肉棒对准略微有些红肿的阴户,松开手,怜香啊的一声惊叫,整个身体猛地落了下来。“哎……”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深顶,撞得怜香失魂落魄,娇躯酥软,那种畅快,那种冲击的感觉,就像在云里飘,海里荡,又酥又麻,只能伸出手臂和双腿死死地勾住对方,渴求着,希冀着,渴望这种快乐继续降临。这一霎,忴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由感到羞愧,想抗拒,可身体却又是那么的需要。可就在这个时候,奚齐却是拔出了自己的巨龙,挑逗似地用龟头轻顶着阴户上的那粒敏感柔嫩的阴蒂,一种强烈的空虚感袭上了怜香身心,刚刚习惯了奚齐巨龙进出的美穴,顿时变得很不适应。“给我!给我,快……”奚齐恶作剧似地把肉棒移到阴唇处,一沾就走,然后摩挲着微微凸起的阴阜,怜香急了,羞红着脸:“我要!”“你要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奚齐故意撩拨她。怜香脸红如血,屁股乱动,想要让自己的肉穴寻找到可恶的巨龙,让它进入该进的地方,可是奚齐总是不让她如愿,怜香顿时急了,伸出手想要扶着巨龙对准位置。“想不想要?”奚齐一手揉弄着怜香的一双玉乳,一手微微托起怜香的雪白臀部,让自己的巨龙在美穴桃源的边缘游弋。“想……”怜香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羞耻的感觉让她不敢去看奚齐戏谑的目光。“这才乖嘛!”奚齐往怜香娇俏秀美的耳垂上吹气,“想要什么?”“我……我想要国君宠幸!”“还有呢?”奚齐不依不饶。怜香将下巴靠在奚齐的肩膀上,声若蚊咛:“怜香想要国君的大肉棒……”奚齐硕大的龙头对准阴唇,齐根没入,怜香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奚齐的粗大的进入让胴体深处的花径好充实,好舒服,虽然带着少许痛感,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紧胀感却也让人销魂,食髓知味。“嗯,哧,啊……”奚齐肆意挺送抽动,几乎每下都能顶到花心,顿时怜香让一阵急促地娇啼喘气,鼻间的温热气息喷在奚齐脸上,似是在催促,又似是在表明她此刻获得的欢愉。“舒不舒服?爽不爽?”奚齐看见她娇媚和发情的样子,心里充满了自豪,让一个绝色美女被征服着婉转承欢,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嗯,怜香很舒服,真的好爽!”怜香美目含春,终于在奚齐的大力抽插下达到了几近巅狂的状态,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听着这些浪声浪语,还有那羞人的场景,旁边的几名宫女都是低着头,红透颈耳,双腿夹紧,眼神迷离,简直连站立的力气都消失了,那未经人事的幽谷花径处更是泥泞不堪,而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沿一般,瘙痒异常。“啊……”长长的一声娇吟后,窄小娇嫩的蜜穴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温热的粘稠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混入到浴盆之中。怜香娇软雪白的动人胴体猛地紧紧缠着奚齐的身体,她第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浑然忘却自己此刻身在何处了。风情诱人的俏脸不由自主地后仰,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阴道两壁的腔肉不停收缩蠕动,让奚齐享受到了远胜以往的快感。奚齐挺硬的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胴体最深处,肆无忌惮地鞭挞着不堪征伐、抵死缠绵的怜香,一波又一波的快乐销魂蚀骨般令人沉沦,随着越来越勇猛激烈的抽动和顶入,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不断,玉壁内的嫩肉也是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巨龙一阵阵紧握、收缩,极度亢奋中,两人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终于,在奚齐的一声低吼后,硕大的龙头上喷出生命的种子,浇灌在娇美的花心上……第008章收揽人心一连几日的朝会,奚齐并没有轻率地乱加干预,而是一直默默地观察,对晋国朝堂终于有了比较直观的认识。此时的晋国官制,大夫分为上中下三等,大夫既是官职,同时也是爵位。上大夫又称卿大夫,位高权重,乃是国家的上层核心,只有寥寥十余人,例如司徒、司空、司马、司寇、太师、太傅,上军将,下军将这些大臣便是上大夫。司徒,掌管土地与人民,职权很大,相当于相国;司空,负责制造,掌水利、营建工程之事;司马,掌管军法和后勤,同时也能插手低级将领的升迁;司寇,掌管刑法和治安,有缉盗之责。太师和太傅则是闲职,一般负责教化民众以及教导太子。晋国目前共设上下二军,下军以步兵为主,上军则是车兵。春秋时期,战车乃是国力的象征,千乘即为大国,晋国经献公多年经营,如今已是一等一的强国,仅仅比成为霸主不久的齐国稍逊一筹。中大夫则是都城中身居要职的官员,是朝堂上的中坚力量。例如掌管外交的行人,掌管财政的仓廪令,记录史书、观察天象和整理宗族资料的太史,掌管占卜的太卜以及负责祭祀礼乐的太祝。下大夫基本是邑大夫和县大夫之类,执掌地方事务。邑一般比较富庶,而且往往已经成为贵族们的封地,因此邑大夫的人选通常由封地的领主指定,国君只负责盖章任命走个过场而已。县则一般位于边彊区域,在分封出去之前,治权属于国君。经过奚齐这几日的观察,荀息为人太过耿直,多谋少断,是个合格的谋臣和忠臣,但要他主掌国政却是有些勉强了,也正因为荀息魄力不足,许多在献公生前噤若寒蝉的大臣现在都是跳了出来,而荀息又没有大肆扫荡朝堂的决心,以致于里克一党蠢蠢欲动。而大多数的献公旧臣,则是显得态度微妙,与各大派系若即若离,保持中立,这也导致了奚齐在朝堂上缺乏支持者,荀息虽然忠心,但却独木难齐。在历史上,正是这些献公旧臣的疏离中立,为里克等人的政变提供了底气和机会,若是他们坚定地站在奚齐这边,经历过献公大力打压的里克一党根本不可能成功。奚齐冷眼旁观,心中则是冷笑,现在是无可奈何,但迟早有一日,是要算算总账的。大殿内。“小人成虎,参见国君。”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拜倒在地。成安终于还是在奚齐抛出的画饼前动心了,他虽是宦官,但也有族人,如果能让世代庶民的族人中出现一位大夫,成为晋国的世族,成安,即便再明哲保身,也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这也就是奚齐了,没有贵族世族的阶级观念,换了其他人,重视出身,根本不会轻易给予庶民晋升贵族的机会,哪怕你再武勇,再有才能,顶多也就是成为权贵们的门客护卫或者幕僚。若非如此,齐桓公重用出身低下的管仲,也不会轰动列国,千古流传了。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教育资源几乎被贵族们垄断,下层庶民中很难出现人才,以致于君主们对于庶民阶层毫不重视,最终导致庶民中的杰出者无法出仕为官,只能依附贵族,结果让世卿大夫们更加壮大,尾大不掉。“好,成虎爱卿果然武勇,寡人若有爱卿辅助,胜过千军万马。”奚齐摆出礼贤下士的热惜姿态,笑容亲切,伸手将成虎扶起。“成虎只是庶民,实在不敢当国君爱卿之称。”爱卿,这可是国君对大夫们的称呼。成虎有些惶恐,但眼见奚齐身为一国之君竟对自己如此看重,心中也是感动惊喜。尤其是他在底层太久,如今竟然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成虎对于奚齐,已是产生了效忠之心。“寡人听宦者令说你左手有伤,现在还好吗?”奚齐面露关心地道。这个成虎,本身也算一员虎将,若是牢牢地拉拢住,不但等若多了一批武馆学员的助力,而且也能将成安牢牢地绑在自己这条船上。成安掌管绛宫多年,心腹众多,若是能站在奚齐这边,奚齐在这内宫之中的安全至少得到了一定的保障。绛宫内侍数百人,掌握了这批人,哪怕屠岸夷骤然发难,奚齐多少也能得到喘息拖延的时间,可以逃出绛宫。“多谢国君关心,成虎左手虽然断了一指,但对成虎的武艺却是并无影响。”成虎面露感动,他只是个武馆教习,平时连见下大夫一面也难,更别说奚齐堂堂国君之尊居然对自己温言关切,礼贤下士了。“如此就好,成虎,寡人身边正缺一名忠勇双全的得力护卫,不知你可愿屈就?”奚齐没有直接任命,而是先问了一句,顿时让成虎感受到奚齐对自己的重视。成虎沉声道:“成虎愿为国君效命。”“好,英雄莫问出身,寡人对贵族出身还是庶民出身一视同仁,只要有才能,寡人决不吝惜大夫之赏!”奚齐目光灼灼地许诺道。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成虎激动得心潮澎湃:“国君贤明,成虎虽是粗人,也愿意追随左右,沥血披心。”即便是贵族子弟,想要谋取大夫之位也要经过激烈的争逐,而对于庶民来说,就更是难于上青天了。奚齐现在可是正牌国君,他的许诺,对于成虎来说还是很有含金量的。就算奚齐目前地位不稳,但为了前程和富贵,成虎仍然愿意赌上一把。而且奚齐再不得世族支持,也终究是献公指定的继承者,只要小心防范政变,随着时间流逝,地位只会越来越稳。晋国贵族分为两种,“大夫”属于官员之列,主掌一方事务,“士”则属于吏员,负贵办理具体事务,士大夫,构成了国家的统治阶层。因为教育资源的垄断,官吏基本都是世职,像士氏一族,因为熟谙刑律,就是晋国世代执掌刑律的世族,就算出现司寇之职落入他人之手的情况,士氏子弟也往往都能够成为司寇的副手,协助处理刑狱诸事。成虎如今成为奚齐的贴身护卫,也就脱离了庶民的身份,算是勉强跻身“士”的行列。至于成安,虽然是宦者令,但此时宦官地位极低,只能算是国君的家仆,成安只相当于奚齐的管家,离贵族十万八千里之遥。“寡人不是薄情之人,成卿以诚事我,我必以国士待之。”奚齐知道,成虎已有效忠之意,心中也是兴奋不已,这可是自己来到春秋战国收的第一个小弟,同时也证明了自己的处境其实还算不上太糟糕,国君的名头,还是用处很大的。第009章敲打大臣翌日朝会。“先君在日,时常教导寡人为君之道,以仁义礼智信为先,寡人一直深以为然。”奚齐高坐案席之后,环顾四周。群臣这几日都有些习惯了奚齐的沉默,今天朝会听到奚齐的这番开场白,都是有些讶然,不知道奚齐有何用意。“寡人听闻,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奚齐一边缓缓说着,一边打量着殿内众人的反应。听到奚齐这番话,群臣都是神色各异,不清楚奚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不少人听到“治国”的字眼之后就琢磨开了,难道这位少年国君这是打算收回大权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奚齐忽然语气变得沉痛起来,“然而寡人家中,竟是冷清之至,诸位兄长流落在外,无锦衣玉食,亦无亲无故,寄人篱下,辗转受苦。寡人每每思之,实在是心中难安,感同身受。”许多人都是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说起来,诸公子流亡外国,奚齐可是罪魁祸首。若非献公执意废长立幼,逼死太子申生,公子重耳和夷吾也不会因为害怕获罪而出逃了,其余几位公子则是人人自危,唯恐遭到骊姬毒害,纷纷外逃。奚齐顿了顿,正色道:“一家不齐,何以齐邦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寡人登位,诸兄长却是流亡四方,寡人打算召诸位兄长归国。公子重耳,封蒲邑及其方圆百里之地,免十年国赋,公子夷吾,封屈城及其方圆百里之地,亦免十年国赋,其余几位兄长,则各有封赏,优以显爵。”所有人都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奚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此时乃是春秋中期,士大夫们的封地一般都是五到十里左右的小城镇,即便是大贵族,封地也多数是二三十里左右的,即便是再受到重视的公子,也绝不会超过五十里,不然就算晋国是大国,上下贵族几百人,又哪里有足够的封地分封给人?百里封地,而且免赋十年,这个条件简直太优厚了,完全就是给予重耳和夷吾尾大不掉的机会。重耳和夷吾不但年长,而且在朝野也是颇有威名。难道这位少年国君就不担心曲沃代翼的故事重演?奚齐的高祖父桓叔姬成师,乃是晋穆侯的嫡幼子,58岁时受封曲沃百里之地,而曲沃,乃是晋国第一大城,比当时的都城翼城还要繁华。从此曲沃一脉羽翼丰满,加上许多世卿大夫的支持,桓叔之子庄伯姬鲜甚至弑杀了晋孝侯。曲沃一脉与晋国国君历经六十七年的斗争,终于在桓叔的孙子,奚齐的祖父姬称登位为晋武公的时候结束。“国君此言当真?”狐突目兴灼灼地盯着奚齐。“狐突,你这是什么居心?”“国君,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左司马梁五和右司马东关五惊愕过后,立即跳出来反对。即便是心中对重耳夷吾两人充满同情的荀息,也是连忙劝止:“国君不可,我大晋自桓叔以来,再无百里之封,此事决不可取,臣恳请国君三思。”“这……”奚齐为难了,曲沃代冀的故事他自然知道,他也觉得这样不大妥,但没办法,不给出让人无法拒绝的利益,又如何暂时稳住朝堂上的重耳和夷吾一党?至少也要让他们不要和里克他们联合才行。有曲沃代翼的例子在前,一块可以慢慢经营坐大的封地,肯定能让重耳和夷吾一党心动。只要给他们一个希望,至少在目前重耳夷吾逃亡国外联络不便的情况下,这些人多半不会和里克站在同一阵线,毕竟像里克这么极端的人还是很少的,只要他们不头脑发热跟着里克搞政变,奚齐绝对可以轻松很多。事实上,里克一党乃是太子申生的残余势力,与重耳和夷吾之间并非铁板一块。在原来的历史上,里克先是刺杀奚齐,然后在一个月内以家兵攻入绛宫发动政变,杀死了荀息扶立的新君卓子,夺得大权。里克打算迎立公子重耳,但重耳却婉言谢绝了,根本不敢归国,可见重耳其实对里克其实戒心很大。而夷吾听说之后,却是连忙与里克联络,许诺赐予里克封地五百里。但是夷吾对里克也不太信任,又说动了秦国派兵护送这才敢返回晋国,然后一等坐稳君位就立即诛尽里克一党,只有屠岸夷因为出卖里克,反而得到夷吾的重用。正是因为这三大派系间的貌合神离,才给了奚齐拉一派打一派的机会,重耳太沉稳,多半会继续留在国外观望风色,但夷吾就不同了,很可能会为了得到这块封地而暂时向奚齐服软。“不知大司空意下如何?”奚齐看着堂上的一人询问道。司空士蒍是个六十多岁的干瘦老者,乃是献公旧臣,位居晋国决策层数十年,士氏一族,乃是中立派中最强大的一股势力。不过士蒍却是非常圆滑:“一切但凭国君定夺,臣并无异议。”狐突这时却是上前道:“国君仁厚,臣以为先君若是泉下有知,必然大感欣慰,诸公子也会感激国君的封赏,忠心辅佐,天下人亦会对国君此举赞不绝口,称颂国君乃是少有的明主。”重耳和夷吾的母亲乃是狐突的两位女儿,奚齐的这次耐人寻味的分封,狐突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得益者,因此即便再是看奚齐不顺眼,也只能违心地拍下马屁,好让奚齐无法反悔。深深地看了狐突一眼,奚齐堆起假笑道:“狐卿所言,正合寡人心意,诸位大夫无须再劝,寡人心意已决,不过……”“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目前不在国内,封地不可无人打理,这样吧,寡人任命里克大夫暂代蒲邑大夫,邳郑大夫暂代屈城大夫,直至两位公子归国为止。”奚齐唇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听到这个任命,众人都是心中一惊,一时间摸不清奚齐的真正意图。荀息低头沉思,士蒍则是眯着眼,仿佛不认识似地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少年国君。里克、邳郑等人之前装病被奚齐顺水推舟地命其在家休养三月,此刻根本不在朝堂上。贾华、共华等里克党羽想了想,正要跳出来反对,刚喊了声:“国君……”奚齐却是摆摆手:“寡人身子有些乏了,国事就交由诸位爱卿商量着办吧。”说完一甩袖就走了,根本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第010章美貌清夫人“是不是觉得很纳闷,以为寡人的脑袋进水了?”走在宽敞曲折的廊道内,奚齐看了成安一眼,随意地说道。“老奴不敢,国君此举定有深意,老奴不敢妄自揣测。”成安低眉顺眼,一副忠仆的样子。成安的利用价值非常大,想要让成安效力,那就不能让他觉得自己这艘船有随时沉没的危险,要让他觉得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因此奚齐只能向成安解释一下,免得他误会自己是个没前途的昏君。“若能将重耳和夷吾诱回国内,百里封地又如何,若是任由他们四处乱走,万一说动齐国秦国这样的大国出兵,那就危险了。”奚齐最担心的就是这点,尤其是秦国现在掌权的秦穆公,可是一心想要建立威名取代齐桓公的霸业,万一秦国出兵,手中没有嫡系亲军的奚齐绝对只能悲剧。一旦夷吾借了秦国大军返国,晋国二军,上军未必可以指望得上,而下军,不跟着造反就算侥幸了,毕竟太子申生以前可是下军统帅。成安毕竟也在宫中经历数十年,听到奚齐这么一说,也是马上反应过来:“国君远见,老奴佩服。”“其实寡人也知道,寡人的地位其实并不稳固。”奚齐颇有深意地瞥了成安一眼。成安沉默了,这种事情无论说真话还是假话都不妥。“其实百里封地又如何,蒲邑和屈城,又如何及得上曲沃繁华,人口众多,想效仿曲沃代翼,又岂是那么容易?”奚齐自信地道。“重耳、夷吾,只是远忧,寡人最担心的还是近忧,只要能让他们不跟着某些人乱来,便什么都值得了。”奚齐虽没有指明里克一党,但成安却是心照不宣,之前奚齐遇刺,虽然没有证据,但谁都知道,里克绝对脱不了干系。“成安,寡人已是对你推心置腹,但愿你不要让寡人失望。”奚齐紧紧地直视着成安。成安心中一凛,他这时已经隐隐猜到了奚齐似乎是准备对里克下手了,若胜,则奚齐可以借机立威,而自己的侄子成虎,也能进而成为大夫。若败,则是万丈深渊……两人此时说话间,已然走近了一处湖畔凉亭。凉亭中此时有一名宫装女子正在观赏风景,神色落寞。看到身着绎色袍服头顶冕冠的奚齐,候在凉亭外的两名宫女连忙跪倒。“奴婢参见国君。”凉亭中的宫装女子也是一惊,从那种沉思落寞的状态中醒来,来到奚齐面前低身见礼:“妾身见过国君。”声音婉约柔美。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极品女人,二十岁左右,黑发如瀑,皮肤雪嫩瓷白,眉目伶俐如画,颀长脖颈线条优美,精致,白嫩,如白璧无瑕,吹弹得破,特别是那种端庄清冷的气质,仿若天人。按照宫装女子的贵妇服饰,显然应该是献公生前的姬妾之一。感觉到奚齐那灼热而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宫装女子目光一凝,似是有些不喜,然后便告退了。看着宫装女子美好娉婷的背影走远,奚齐对着成安问道:“她是谁?”成安思索了一阵,有些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禀国君,这位应该是清夫人。”“清夫人?”奚齐眉头微皱,实在是毫无印象。“若老奴没记错,清夫人据说是虞国公主,应该是五六年前进的宫,清夫人平素深居简出,老奴也是差点想不起来。”虞国公主?献公二十二年,采纳荀息“假途伐虢”之策,连灭虢、虞二国,这个清夫人,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应该就是在虞国灭亡之后进的宫。奚齐眼睛微眯,脑海里刚刚初见清夫人的惊艳一幕挥之不去。“哥哥。”奚齐刚一回到寝宫,木莹就欢喜地扑了上来。“你们退下吧,寡人要小憩一会。”奚齐挥手屏退了所有宫女内侍,然后揽住了木莹。木莹虽已习惯了奚齐的亲密,但仍然娇羞不已,螓首深埋。“奚齐哥哥,今天朝会是不是很累啊。”木莹乖巧地替奚齐捏着肩膀。不知为何,清夫人那仿若天人的俏脸一直在脑中浮现,奚齐心中一热,猛然低头吻在了木莹的唇上。哥哥好坏!木莹闭上眼,羞怯地任由奚齐轻薄,鼻息也是急促了几分。十三岁的青涩少女已然开始发育,身体也是略具规模。奚齐就这样抱着木莹向寝宫的内间走去。迷乱中的少女这时触碰到了身下的床铺,顿时惊醒,睁开秋水般的双眸,脸上满是恳求与羞赧:“哥哥不要,现在还是白天。”“木莹乖,你看……”奚齐将木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那里,早已热血充盈,坚胀如铁。木莹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可奚齐却恶作似地将那顶起的帐篷贴到了木莹嘴边。热力传来,木莹面色绯红,差点身体一软倒在床上。奚齐一双魔手在小姑娘还未完全长成的胸脯上揉弄着,木莹的一对山峰乃是少见的笋形,令奚齐有些爱不释手。“奚齐哥哥,不要……”木莹迷乱地呢喃着,声音细若蚊蝇。奚齐凑近木莹此刻已是一片通红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木莹羞得扭头,但奚齐却是不肯放过她,将小腹下的野兽贴紧了小姑娘的幽谷位置,隔着一层衣服时快时慢地摩擦起来。“嗯……”木莹粉脸如血,双腿紧夹,只感觉那处羞人的隐秘处一阵阵的痒,而且水液泌出,将身上的亵裤都弄湿了。迅速攀升的体温让木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灼热着自己。不知过了多久,木莹只感觉自己就像死去了一般,一股味道奇异的液体汹汹而出。奚齐也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变化,却是将自己的小伙伴移到了木莹的脸上,不断地在小姑娘的嘴唇,鼻子,脸颊,额头,颈边以及耳朵上轻摩慢掠,木莹身子近乎虚脱般无力,竟是只能任由奚齐尽情作恶。“呼……”奚齐觉得还不过瘾,又抓住木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小伙伴处,又在木莹耳边软语胁逼。“帮哥哥揉揉好不好?这里憋得好难受!”“坏哥哥!”木莹娇憨地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你听不听话?哥哥生气了。”奚齐厚脸无耻地想要人家小姑娘为自己打飞机,就像是一个拐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大叔一般想着祸害小萝莉。“哥哥……”木莹小嘴撅起,显得无比的可爱天真,不过心里又有点小得意,哼,坏哥哥也有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在奚齐的多番催促下,木莹最终也只能顺从,在奚齐的小伙伴上缓缓地套弄起来。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因此木莹这时操弄起来倒也不太生涩,显得有些娴熟。木莹小脸晕红,可爱的小耳垂上也是有了一丝红色,芳心娇羞无限。“哦——”享受着美妙的触感,奚齐蓦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过了一会,贪心的奚齐又不满足于这样隔着一层衣裤的抚弄,褪下碍事的衣物,露出了青筋毕现、狰狞可怖的庞然大物,此刻的巨蠎,暴露在空气中,火热逼人,看起来暗红中带着些微的黑色,顿时让木莹更显羞怯。可是心中的好奇又忍不住让小姑娘偷眼打量,心如鹿撞。“哥哥,你这棍子好吓人啊!”木莹一边套弄着,一边感受着巨蟒的可怕温度和坚硬,心中顿时想起了上次撞见奚齐和红玉交欢时的情景。那么大的棍子捅进那位宫女姐姐身体里,怎么塞得进呢?难怪她叫得那么惨,哥哥也是的,太凶了,竟然用棍子“打”人!不知男女之欢的木莹想到尿尿的地方那么小,竟然插进去这么硕大的东西,顿时有些悸怕。“乖,帮哥哥这里也弄一下,对,就是这样……”奚齐一边陶醉地享受着,一边调教着朦朦胧胧的妹妹,指导她更专业的技巧,让自己更加舒服。一双柔软的小手卖力地为奚齐服务,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巨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连奚齐那只垂挂的阴囊也没有放过,柔软粉嫩的手掌与那鼓鼓的蛋粒,睾丸轻轻触碰,那种四肢百骸通体舒爽、火热麻痒的感觉,让奚齐简直舒适得想要哼出声来。房间中温度陡升,木莹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因为双手不停运动,有些累得气喘吁吁。胯下玉手纤巧,身前玉人娇态纯真,鼻中微微的处子清香,这一切,都让奚齐小腹处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随着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巨蟒越发狂暴躁热,突然一小股滑遗乳白色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冒出马眼,顺着蟒头被木莹的纤纤玉手在套弄间润滑了整根肉棒,木莹顿时好奇起来:“咦,哥哥,你这里怎么会出水呢?这不是棍子么?”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因为深宫中只有太监和宫女,木莹对这些都是朦朦胧胧,懵里懵懂,奚齐骗她说是自己的棍子,傻乎乎的木莹还以为奚齐身上的巨蟒真的是一根用来“打”人的棍子。“嗯,哥哥这根棍子可是宝贝,神奇着呢,木莹以后肯定会喜欢……”“才不要!”木莹一脸娇憨地鼓着嘴,“哥哥的棍子肯定打人很疼,木莹才不会喜欢呢!”小姑娘嘟嘴的样子太可爱了,感受着巨蟒憋涨得越来越难受,奚齐忍不住了,按住木莹的小脑袋,将她的樱桃小嘴往自己的巨蟒顶端凑近。“哥哥!”看着近在咫尺的庞大蟒头,木莹吓了一跳。“木莹,哥哥的大棍子现在很热,你快用舌头舔舔他,或者干脆把它含进你那樱桃小口里面,帮他降降火气啊!”“啊———不,不行的……它这么大,这么粗,怎么能放得下呢?会不会,把我的小嘴撑坏了?”木莹一副怯怯的样子,羞涩难当。“可是哥哥现在真的很难受!”奚齐一脸痛苦的神情,木莹芳心不由一软,可是看着狰狞的大巨蠎,木莹又畏缩了。“不会撑坏的,木莹乖,帮帮哥哥好吗?”奚齐循循善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哄骗着天真可爱的妹妹,“要不,你试一试先用你的小香舌,帮哥哥先舔一舔看看,然后慢慢含进嘴里,很好吃的!快照我说的做,要不然,哥哥我可是会生气的,到时就用这根棍子打木莹的小屁股!”“木莹会乖的,哥哥不许打木莹。”木莹想起那天红玉的“惨状”,顿时心中一惊,要是哥哥真的用大棍子“打”屁股,肯定很疼的,那么粗、那么大,自己的小屁股怎么塞得进啊?!“那木莹这么乖,就按哥哥说的做。”木莹眼神怯怯的望了一眼手中握着的青筋暴起的粗大巨蟒,虽然依然很害怕,但她心里终究十分在乎哥哥,怕他真生气,也怕真的“打”自己屁股,无奈下只得壮着胆子用那双纤纤玉手,将他双腿间的狰狞巨蠎握在手中,俯在奚齐的胯下,慢慢地把自己的樱桃小嘴凑了过去。“啊,好腥!”木莹慢慢张开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口,伸出里面可爱的丁香小舌,怯怯地试探着伸到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大龟头上,在那渗出液体来的小小红沟处,轻轻地舔了舔,然后便忍不住抱怨道。“别怕,很好吃的,慢慢就会习惯的。”奚齐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安慰道,而且另一只乎也是不安份地在木莹刚开始发育的小白兔上肆虐,弄得小女孩儿面色涨得通红,浑身软软地。木莹强忍着不适,又是小心翼翼地舔弄了几下,慢慢适应和习惯了这种味道,似乎觉得那条看上去狰狞的深红色巨蟒,也并不是想像之中的那么可怕。“啊,好舒服,木莹真乖,哥哥爱死你了!对,就这样,继续,好爽……”眼见奚齐越来越陶醉享受的神情,木莹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了。木莹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张开粉嫩红润的唇瓣,细心地舔吮起来。娇嫩红润的小脸上,流露出来的专注和认真的模样,看得奚齐恨不能立即化身禽兽,将轻音柔体易推倒的妹妹压在畅快驰骋。片刻后,在奚齐的催促下,木莹终于怯怯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火热的巨蟒进入了一个温润舒适的所在,那一瞬间,奚齐仿佛羽化飞仙般,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不过下一秒,木莹就苦着脸将大龟头慌忙吐了出来,而且似乎呛着了,“哥哥,不行了,味道好怪。”奚齐又是一番软语劝抚,加上一双色手在妹妹身上游走作恶,好说歹说,才终于让木莹皱着好看的眉头和鼻子重新吞入巨蠎。木莹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笨拙,时不时会让贝齿不小心轻轻刮到龟头上的嫩肉,让奚齐冷吸一口气,不过渐渐地,木莹也从奚齐的反应中熟能生巧地找出不少心得,越来越有技巧,甚至尝试着将前半截巨蟒都纳入檀口内,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鼓的。连续的吸吮中,充血膨胀的巨蟒顶端开始不断地渗出含带着古怪腥味的乳白色汁水,混合在口水中被木莹有些艰难地咽下,可爱的小脸两边不断地收缩,拼命地吸吮着,为了取悦哥哥,木莹表现得很努力,一边舔弄吞吐,一边用嫩滑的掌心轻轻摩擦着。房间内,娇俏的少女俯首在哥哥身下,小嘴不断吞吐,长长的巨蟒直直地挺身而出顶在她的口腔娇嫩的肉壁上,糜乱淫靡的气息让人沉沦。“噢!……”在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奚齐只感觉巨蟒再次倏然暴胀,奚齐突然一声低吼,双手紧紧按住木莹的后脑,腰身一挺,巨蠎更加深入,硕大的龟头抵紧在妹妹木莹的喉咙深处,乳白色粘稠的生命精华喷发,几乎全部射进了木莹的嘴里。“咳,咳……”毫无经验的木莹猝不及防,大部分喷涌出的生命精华被迫吞咽下去,顿时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忙吐出巨蟒,一双美目含羞薄嗔地瞪着他,气鼓鼓的样子。这时巨蟒又是一阵胀动,剩余的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喷了她满脸。一些乳白色的生命精华从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看起来非常的淫靡。“哥哥!”木莹气死了,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