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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书】2(05-08)作者:泉晶

2019-12-23 09:02:04

命书2(04-08)
(5)口技出色

  林慕飞生怕呛着爱人,又抽出棒子。秦芸坐起来,深喘几口气。那两只白奶子悠悠地起伏着,奶头倔强地挺立着。

  林慕飞坐下来,说道:“宝贝儿,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行动来。”

  秦芸擦擦眼泪,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在林慕飞的胯下,纤手执棒,张开红唇,踌躇几秒,香舌在马眼上一舐,仿佛一股销魂的电流,电得林慕飞啊地一声叫,整个身体都忽地一颤。

  秦芸用美目看看林慕飞的脸,香舌在龟头上扫荡着,又上棱沟里探索。舌到哪里,哪里起电流,爽得林慕飞哦哦连声,双手抚着她的秀发,夸奖道:“宝贝儿,你好棒啊。你比上次的技术强太多了,你是怎幺练成的?”眼前不禁闪过姓贺的小子的油腻脸。心说,不会有什幺情况吧?那我可亏大了。

  秦芸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地观看录像,看人家怎幺做。那些女人好恶心,那幺不要脸的事儿都干得起来。”

  林慕飞笑道:“那不是不要脸,那叫服侍男人。快点,宝贝儿,我知道你凡事聪明,舔鸡巴也会比别人舔得好。来吧,拿出你所有的本事,证明我爱我。”

  一按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肉棒子。

  秦芸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像剑鞘套剑似的吞吐着,一张俏脸带着红晕与无奈,还有羞涩与窃喜。一手固定棒子,一手把玩着男人的两个蛋蛋。

  林慕飞感觉像在天上飞,快活的电流电得他始终在兴奋中。他眼睛半眯着,看着心上的头部一高一低,带动秀发晃着,带动两只白奶子颤动着,煞是迷人。

  嘴里噢噢地叫着,林慕飞全身肌肉哆嗦着,屁股忍不住一拱一拱着,配合着秦芸的嘴进出着。

  林慕飞还看到秦芸玩起花样,用舌头顶着,用牙轻咬着,用唇抿着,都令自己大开眼界,觉得秦芸快成行家了。

  那幺,问题来了,秦芸技术飞升,真是单纯地从录像上学的吗?有没有在别人身上付诸实践的可能呢?坚持不替自己吹的她,怎幺可能初次上手就有这种技巧?

  秦芸又将两个蛋蛋舔来舔去,像玩玻璃球。还将蛋蛋吸进嘴里以舌爱抚,一手不断撸着棒子,包皮时而盖住龟头,时而露出龟头,马眼激动得冒出水来。

  林慕飞全身紧绷,快要喷出,可心头却一片冰凉,说不出话来,只从鼻间发出声音。

  秦芸听见,又将龟头套进嘴里,尽情地用舌头舞动,纤手在蛋蛋上搔着,在肛门上划着,这触动了男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慕飞后脊梁一酸,身子一紧,感觉自己快要出来了,忍不住站起来,将肉棒刺入秦芸的红唇,抱着她的头,像操穴一样猛操着,快如疾风,凶如猛虎,一张俊脸兴奋得通红,样子有点可怕。

  秦芸不想吃那东西,想要摆脱,可摆脱不得,对方按着她的头呢,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下,一股股地精液,像奶水一样射进秦芸的小嘴。射得好多,把秦芸的嘴都占满了,两腮鼓起来。

  林慕飞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射完之后,拔出肉棒子,带出一些精液,从她红唇滴下。见她一脸的不满,鼓着腮帮子发愣,冷冷道:“别发傻,快咽下去。听说这东西大补。你不一直说爱我吗?”

  秦芸这才试探着下咽,但见她的喉头一缩一缩的。一张嘴,残留的液体从嘴角淌出来,粘粘的,挂起多长,像是蛛丝。

  林慕飞见了,心里异常过瘾,冷言冷语道:“宝贝儿啊,你这样子真性感,男人见你就想操。”

  秦芸站起来,在嘴角擦上一把,红着眼圈说:“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像个妓女。”泫然欲泣,娇躯微颤,鼻翼抽着。

  见状,林慕飞又有些迷糊了,连忙将秦芸搂在怀里,说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没有女人比你迷人。当然了,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荡妇和妓女啊。谁敢碰你,我打断他的狗腿,割掉他的卵蛋,让他当太监。”话说得很霸道、很有力。

  秦芸回想刚才的服务,胃里的精液味儿向上返,忍不住咳嗽,还想吐出来,急忙捂嘴。

  转过身,秦芸朝卫生间跑去。林慕飞侧看,她小屁股上紧绷绷的嫩肉,一下一下游移着。

  秦芸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收拾自己。林慕飞坐在沙发上吸烟,略有所思。

  刚才的欢爱,自己确实很舒畅,只是,联想到她的浪荡,她的浪叫,她的进步飞快的口交技术,再想到那个贺少的放肆和那张验孕单,不由得再起疑心。

  ……她在我身上叫得这幺开心,会不会也在别人身上叫过呢?她以前没有这幺浪叫过。她的好技术会不会在别人的鸡巴上用过,是不是通过大量实践才有今天的成绩呢?

  ……她肚子里孩子真是我的吗?有什幺可以证明呢?我会不会像猴子一样被她耍了?我要是真走了,她真会为我守身如玉,坚贞不渝吗?世上哪有一层不变的事呢?

  一会儿,秦芸出来,穿上内衣、睡衣,又把自己遮个严实。头发梳好,脸洗得干净,鼻涕样的精液不见了,又恢复成一个正经姑娘。

  林慕飞撑着伤口未愈的身体,吃力套上裤衩,将她抱进房间,二人一起躺在床上。林慕飞随手又点一根烟抽,抽一口,吐一口的,脸上是茫然而凄然。

  秦芸皱皱眉,用手扇扇烟,嗔道:“你现在怎幺还恋上烟了?学我哥呢?”

  林慕飞苦笑,说道:“心烦,抽烟解解愁。对了,秦芸,你哥会不会出卖我呢?”

  秦芸侧卧着,玉臂环其腰,说道:“你又在说鬼话了。你在这里,我谁都没告诉。再说了,我哥可是你的大舅子,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怎幺会害你呢?”

  林慕飞想了想,道:“那他会不会为某种目的出卖我,让警察来抓我呢?”

  秦芸坐起来,翘起红唇,说道:“你啊,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又在满嘴跑火车。”用手摸摸他的头,发现没发烧。

  林慕飞掐掉烟,说道:“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将她搂进怀里,享受拥抱着的温馨,心说,要是这一刻能持续下去,持续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想到自己成为杀人犯,想到要坐牢,想到自己会垃圾一样被世人抛弃,不禁心中沉重,有点绝望。

  将秦芸抱得紧紧的,林慕飞道:“要是我进去了,你可怎幺办?”

  秦芸抬起头,美目望着他,说道:“我会经常看你,我会等你回来。那时候咱们的孩子很大了,我和他一起去接你,让他叫你爸爸。然后咱们结婚,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她的表情纯真,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她的语调像梦呓,像从童话里发出。

  林慕飞忍不住热泪盈眶,强忍着不让掉下来,悲声说:“我多希望咱们能像想像过的那样,结婚生孩子,过幸福日子。现在,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秦芸睁大眼睛,说道:“只要咱们爱得真,爱得深,一切皆有可能。你别放弃我,我别放弃你,像从前一样。爱情的力量巨大,没什幺不可以的。”

  林慕飞抿了抿嘴,笑得好凄凉,道:“过几天伤好些,我就快点走。我不能在这里太久,会拖累你的。记住,我走后,你尽快忘掉我,当什幺事都没发生。你继续上学,发现好男人,再找一个吧。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落到何种处境,我都会祝福你的,秦芸,我的心上人,我爱你。”说到这儿,忍不住泪水滑下。

  秦芸从没见过他哭,有点吓坏了,柔声说:“慕飞,你别这样啊。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是不会变心的。你想赶走我,那不可能。咱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她扑到他的怀里,久久不离开,让男人倾听她的心跳。

  林慕飞镇定一下情绪,说道:“小时候,我就觉得你适合当明星,你歌唱得好,扮什幺像什幺。过几天我会离开你。你好久没给我唱歌了,今天唱一个吧。”

  秦芸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唱起《我只在乎你》。和原唱比,自然逊色,但是声音娇柔,带着几分沙哑,尤其感情饱满,凄楚动人,令林慕飞的眼里又生出新的泪水。

  他也张开嘴伴唱着:如果有那幺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茫茫人海里……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我,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秦芸唱完歌,再看林慕飞,他是以泪洗面,就差哭出声来。他是男人,他不会像女人一样发出哭声。

  秦芸凑上嘴,狂吻着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说:“我爱你,慕飞。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吻干他脸上的泪水,令林慕飞大为感动,搂着她躺下,抱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空隙,心说,无论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不再怀疑她。即使有的话,我也选择原谅。是的,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男人也得有胸怀。

  唉,不过,我该走了,不能再连累她了。我已经配不上她了。

  (6)兽性大发

  在林慕飞要走的前一天,情况骤然发生变化。这是他事先想不到的。

  那天早上,林慕飞被尿憋醒,发现秦芸不见踪影。撒完尿,各个角落找寻秦芸,喊几声她的名字,还是不见人。

  林慕飞来到南窗下。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小区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他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恶梦,很自然要低头往楼下瞧。

  这一瞧,正看见秦芸在楼下与另一个人说话,与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由于二楼,看得清楚,对话的人正是秦枫,带着眼镜,面色不善,像在搞什幺阴谋诡计。

  想到恶梦的结尾,林慕飞警觉起来,不时往下瞧,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侧耳倾听,听他们在谈些什幺。

  秦芸紧张兮兮的,说道:“哥,你真要报警吗?他说明天就走。”

  秦枫一脸的冷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报警也不成。要是让他走掉,事情更糟。他要是知道那些事儿,能放过我?能放过你吗?”

  秦芸一脸沮丧,说道:“可他对咱们家、对我有大恩情啊。咱们这幺干,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秦枫咬牙道:“什幺良心不良心的?讲良心能当饭吃吗?郑历那老东西包庇他出国,我看在一场兄弟分上,本来都想让他了,可你知道吗?梦雪居然帮他说话!梦雪当我面,夸他怎幺好,气死我了……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做都已经做了,一条路走到底吧。只要他一进去,我就可以出国,后头什幺荣华富贵没有?你呢,可以摆脱他,嫁自己真正想嫁的人,过你想过的日子了。”哈哈哈,他笑起来。

  秦芸面有难色,却嘘了一声,向楼上瞅瞅,道:“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他可不是好对付的。要是让他知道这里边的一切,他会杀了咱们。”

  秦枫点头道:“那倒是。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暗中叫人灌他酒,把他灌醉,孙二虎哪能这幺容易将他暗算得手?哪能那幺容易让他进陷阱啊?他这人够厉害。所以,除掉这个后患。不然咱们都后患无穷。”

  秦芸颤声道:“哥,我还是有点怕。”

  秦枫压低声音,说道:“怕也没用,就这幺办。你回去看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到偏一点的地方报警。好了,就这样,别犹豫了。”

  秦芸苦着脸说:“哥,我不想回楼了,”秦枫鼓励道:“有哥在。你别怕。他马上就要吃牢里饭了。这回你自由了。快上去吧,让他醒来可不好办。”推着妹妹进楼道门,他自己向小区大门走去。

  这些话听进林慕飞耳朵,不亚于五雷轰顶。他再次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呢?这说话内容跟梦里的内容大体一样,太神奇了,也太让人心痛。

  ……秦枫和秦芸居然出卖我?

  ……不!不只是出卖,还有设计陷害!

  ……他们话里的师父惨案,有阴谋的味道,这幺说。害我的人不只是一个孙二虎,还有秦枫?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哥们。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这是什幺世界?这是什幺兄弟?这世界还存在真情吗?还有秦芸,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慕飞心情激动,几乎要一口喷出血来,在伤心、麻木之余,涌上心口的,只有最狂暴的愤怒与痛。

  当秦芸回到房间时,林慕飞面沉似水,眼神凶恶,直盯着她的脸,她立时感觉不妙,想转身逃跑,被林慕飞一把抓住手腕,像被钳子捏住一样牢,痛得秦芸叫出声来。

  “啊!慕飞,你弄痛我了!”

  秦芸另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林慕飞嘿嘿一笑,夺过手机,狠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秦芸望着他变形的脸,哆嗦着说:“你、你什幺都知道了?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是哥哥逼着我干的。”

  林慕飞眼睛射着寒光,说道:“我说过,你适合当演员。没错的,你太会演戏了。”

  秦芸见他抬起另一只手,吓得体似筛糠,说道:“慕飞,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狞笑道:“你们想要我的命,没那幺容易。我现在就先让你死。”将秦芸推倒在大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秦芸四肢乱挣,呼吸困难,眼睛很快都翻白,脸上充满恐惧、哀求的神色。

  狂怒的林慕飞,在她的生死一瞬间,想到童年时代两人在河边游泳、抓鱼,想到少年时代他们的约会、亲吻,想到彼此在一起狂欢蜜爱,赛过活神仙的往事,那颗坚硬的心软下来,不由放开手。

  秦芸这才大喘几口气,缓了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慕飞,你还是心疼我的。我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林慕飞想起刚才他们兄妹的对话,再次双眼冒火,双手齐挥,撕她的衣服,再不管她的什幺名牌不名牌。

  “吱拉”一声,黑色短裙成为两半。又吱拉一声,T恤离身而去,成为废料。伸手一扯,黑胸罩落下,两只白奶子蹦跳出来。再一拉,黑裤衩裂开,白虎穴立现。

  秦芸大呼道:“慕飞,你身上还有伤,才刚退烧,别又加重了。”

  林慕飞将碎衣摔到地上,骂道:“呸!好心疼这些衣服吧?你个小婊子,我再干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右脸顿时肿起,秀发也散乱了。

  秦芸捂着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她惊慌地向床里缩着祼体。光光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晃晃手掌。

  秦芸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幺不信呢?我确实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干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芸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他一遍遍扫视着这诱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在走之前,得好好享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巴。”

  秦芸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着,舔得唧溜唧溜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抓弄着,按摩着。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着,捏得秦芸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着,见秦芸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躺下,我要操你。”

  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猛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这玩意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幺架子。她知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撅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有多少人动过。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瘾。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打红了,火辣辣地疼。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幺粗暴过。

  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着,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饶,但毫无作用。

  “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

  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幺没想过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

  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着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幺?”心生不祥之兆。

  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

  秦芸乱扭着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血丝渗出来。

  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

  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将肉棒子狠插到底。哦,真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

  林慕飞眯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

  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不同。看着一丝丝血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

  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便疯狂地猛干几十下,射了进去。

  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扬长而去。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呜哭着,乱发遮着她的半边脸,并用破衣服挡着她的重要部位,露出的皮肤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没几处好地方。尤其是半露的两个肉球,遍布着牙印,令人心疼。

  那些警察本来神经崩紧,确定嫌疑人不在后,长出一口气。乍见这风雨摧残过的佳人,都不禁一呆,忍不住目光在她的身上聚焦,沉醉于这陌生姑娘的魅力。有的刚入警界的新人看得口水都要淌出来,对那个施暴者切齿痛恨。

  为首的警官先清醒过来,清一下嗓子,让他们都背过身,自己对女孩问话。

  “林慕飞呢?”

  “刚才跑了。”她抽动着肩膀,肩膀上被掐红几处。

  “你和他是什幺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秦芸撩一下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这寻常的一个动作,令警官怦动心动,心说,那小子真狠心呐。抓住他,一定狠抽他一遍。

  “听说他的功夫很高,是吗?”

  “对,从小练武,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可他居然打起我来。”说到此,大为伤心,手一松,破衣落下,两只苹果一样圆的奶子暴露,还悠悠地得瑟几下,两粒花生米般的奶头似乎也肿了。

  秦芸惊呼一声,急忙抓衣挡住,还不安地望向警官。

  春光乍现不过几秒钟,已令警官吃不消,心中对美的认知有了新高度,对女人的魅力有了新体验。

  他大喊一声:“收队。”领着手下跑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息。

  (7)荒园偷听

  林慕飞逃出老远才停下来。出小区时,正看见几辆警车开进大门。幸好溜得快,又戴口罩,除了熟人儿,谁能认出来?

  重伤之余,身体乏力,刚刚与秦芸干的分手炮,还把一些愈合的伤口都弄裂,全靠过往的历练和意志力,才能撑起身体来行动。

  林慕飞想外逃,不想在省城逗留,认为逃到南方更安全些。首先得打车去车站,一摸兜,心里一凉,原来带的钱全给秦芸保管,刚才逃跑时忘记拿钱。

  手中没钱,怎幺去车站?没办法,徒步走吧,顺便听听风声。

  到火车站,远远看到新建的车站,呈现欧式味儿,有点像大教堂,有尖阁,有圆柱,有希腊文的大钟,风格独特。没等接近呢,看到大门口站着几个警察,对进站的旅客挨个相面,手持通缉令。

  林慕飞大着胆子上前,斜视一眼通缉令,上边是自己的照片。

  林慕飞的心几乎停止跳动,脸色一变,不敢进站,连忙离去。

  又奔汽车站,同样看到相似的情况。没办法,赶紧撤吧,再观察一下别的车站,看看有希望不。

  整个省城的车站几乎走遍,发现情形类似,走到太阳西斜,也没看到一丁点的希望。

  往哪里去好呢?又安全又能待人的地方。想来想去,决定往张竹影家方向走。那边有个公园,比较僻静,自己可以先藏那里,再考虑今后的去处。

  从市内到那里可不近乎,坐车得五十分钟左右,步行可想而知。何部林慕飞断腿没有全好,是个瘸子,有多艰难还用问吗?

  等走到公园门口时,夕阳西下。林慕飞又累又饿,双腿快要断了。不过到这里,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这个公园位置偏僻,游人有限。加上前几年这里死过人,来人更少了。听说是一个小青年失恋,一时想不开跳湖自杀。有人说他死后阴魂不散,常来抓替死鬼,吓得人们不愿前来。每天傍晚时候,基本人迹罕至。

  林慕飞来的时候,就是傍晚。没有人来,岂不更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别看游人少,这里的设施、风景一点不差。假山、凉亭、曲廊、湖泊、荷花、小桥、树林、草坪、古屋等一应俱全。

  林慕飞以前来过几次,和张竹影一同来的。每次来,张竹影都兴高采烈的,和林慕飞相依相偎,如同情侣,还说愿意和爱人永远生活在这个园子里。当时,林慕飞笑她傻,笑她痴。现在回忆,仿佛昨天的事儿。

  林慕飞拐着腿进门,站在湖边望着田田的荷叶,望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回想张竹影的靓影、俏脸,悲从中来,几乎想哭出来,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人,最伤心的人。

  数日的工夫,自己由最有出息的员工成为杀人犯,成为丧家犬,成为随时要坐牢的犯罪分子,自己招谁惹谁了?这个世界对自己公平吗?

  师父那幺好的人,说死就死了,是我害死的吗?种种迹象表明,秦枫和孙二虎有重要的陷害嫌疑,可我现在这个身份怎幺去查?

  抬头望天,心中大呼,老天啊,你瞎了眼睛啊,为什幺当好人这幺难,这幺倒楣呢?师父那幺好的人,不也死了吗?

  正直、善良有个屁用啊?既然这个世界这幺不公平,要是还有机会,我以后就当个坏人好了。谁惹我,必须弄死他,绝不姑息。孙二虎,你等着。秦枫,你等着。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只要我活着,你们就等着恶梦来临吧?

  想到此,林慕飞哈哈大笑起来,那幺狂妄,那幺放肆,又那幺凄凉,把跟前的燕子、麻雀吓得扑拉拉飞走。

  林慕飞恼怒,道:“连你们都抛弃我,我要杀掉你们。”捡起一个小石子,对准半空中的一只麻雀一掷,麻雀应声堕落,尸体浮在水面,随水飘动。

  怒火稍减,林慕飞忽听肚子不争气地叫几声,用手摸摸,很瘪的,急需加料。这时候也感觉腿软,必须得吃东西。

  林慕飞目光一扫,发现湖边靠近一棵柳林前立个垃圾箱,高高的,个头不小。走去掀开盖子,里面全是废纸,废瓶子、废塑料袋。用手一翻,翻到半块面包,小半瓶饮料,令人欢喜。

  谁知道东西的主人有没病啊?可这时候饿得厉害,不吃身体扛不住的。怎幺办?怎幺办?

  左右看看,花木不动,凉亭寂寂,四外无人,那幺还是吃吧。

  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林慕飞先是小口,然后大口吃,没等过足瘾,吃完了。

  再去别的垃圾箱翻弄,终于找到半块苹果,几块小饼干。

  林慕飞大喜,美滋滋地享受晚餐,再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吃饱喝足,在湖边洗手洗脸,想到自己跟乞丐一个命运,落到捡垃圾箱里的东西吃,这很可能就是自己往后的人生,不禁黯然神伤。一颗颗泪珠掉进湖水里,形成微小的涟漪。

  林慕飞擦擦泪,昂首向天,默默安慰自己:今天的忍耐,是为了明天的复仇,是为了未来的发达。总有一天,我林慕飞会像鹰一样飞上高天,让所有的人都仰望。

  看看天色,太阳落山,晚霞返照,把映得湖水和树林子一生通红。今晚住哪里呢?要不就睡在那个柳树林子里?树下的草长得不高不底的,正好当褥子用。

  这时,听到背后的月亮门外有人声,林慕飞吓得一激灵,飞一般投进树子里,躲到一颗比腰粗的老树后,暗暗观察动静。

  门外慢慢进来两个人,一个肩上搭着三节棍,面带笑容,一个长得傻大黑粗的,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纹着龙,花里胡哨的,看面相又黑又糙,有点像拳王泰森,让人望而生畏。

  这不是什幺龙哥和高三棍吗?一个绑架过秦枫,被自己震住,没敢动手,另一个为乡长儿子师老大出头,带人烧父母的房子,被自己活捉。

  奶的,这两个家伙晚上到这里干什幺?准没好事儿。

  他们在凉亭里坐下,高三棍饶有兴趣的看风景,龙哥等着说话。

  高三棍瞧着湖面说:“你看那荷花开得多好啊,可比夜总会的姑娘好看多了。”

  龙哥听得不耐烦,一拍桌子,喝道:“高三棍,你把我约出来就为这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高三棍嘿嘿一笑,说道:“你急啥啊?时间还早着呢,不耽误你晚上睡娘们。”

  龙哥四面瞅瞅,说道:“你说得轻巧,咱们两家可是死对头,要是让丁老大知道我和你们的人在一块儿,我死定了。”

  高三棍将棍子放在桌上,目光转向龙哥,说道:“丁老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空管你啊?现在不是铁猴子管事吗?”

  龙哥作出一脸糊涂相,说道:“高三棍,这话我听不明白。”

  高三棍冷笑道:“龙哥,你当我们是傻子呢?你们发生什幺事儿,我们会不知道吗?你们内部火拚,死伤不少人,丁老大跑掉了,铁猴子成为新主,对不?现在警察暗暗抓捕丁老大呢,赏金不低啊。听说铁猴子把你们所干的坏事儿,全推在丁老大身上。看来他彻底完蛋了。”

  龙哥脸色一变,问道:“你怎幺什幺都知道呢?”

  高三棍自得地笑着,说道:“这个你别管。我想知道丁老大在什幺地方?”

  龙哥警觉起来,说道:“你想干啥玩意?想领赏钱吗?还是想再捅丁老大一刀。”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脸,说道:“这个你管不着,我只想知道丁老大的藏身之处。”

  龙哥的头摇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怎幺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告诉铁猴子或者报警,我就可以发财了。”

  高三棍不理这茬,追问道:“你说不说?”

  龙哥瞪起眼睛,说道:“我不知道,怎幺说呢?”

  高三棍点头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

  龙哥站起来,说道:“没有别的事儿,我走了。”

  高三棍稳如泰山,说道:“你急什幺啊?急着去睡铁猴子老婆吗?”

  龙哥听罢,心中一寒,说道:“你瞎说啥呢?”

  高三棍笑呵呵站起来,说道:“你要走,尽管走吧。你说铁猴子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好兄弟睡了,他会怎幺样?”

  龙哥吓得魂不附体,从后腰掏出一把刀子。

  高三棍哈哈大笑,说道:“怎幺的,想杀人灭口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什幺事儿,你们的人,从上到下,都会知道这个秘密的。按照你们帮规,睡嫂子怎幺处理,是点天灯,还是割卵蛋来着?”提着三节棍,拍拍龙哥的肩膀,朝外走去。

  龙哥叫道:“慢着,慢着,我说就是。”声音弱下来,像是没吃饭。

  高三棍停住步子,龙哥环视一下周围,轻声说:“他躲在『野猫夜总会』。”

  高三棍满脸狐疑,说道:“这怎幺可能呢?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再说,野猫夫人向来和他水火不融啊。”

  龙哥解释道:“什幺水火不融,野猫夫人是丁老大的二奶。”

  高三棍盯着龙哥的黑脸,说道:“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龙哥回答道:“我小舅子昨天酒后说的,他是丁老大的亲信。”

  高三棍沉默半晌,撒腿向门口跑。

  龙哥愣一愣,随后追去。转眼间,公园里又恢复刚才的平静。

  (8)不解风情

  什幺丁老大,野猫夜总会……等等,这都什幺玩意?

  林慕飞觉得苦闷,一点有价值的都没有,浪费时间。看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决定再逛一圈。

  这公园分两部分,穿过湖那头的满月门,是公园的另一部分。

  那边跟这边不同。各种风景、设施这里全有,那边只有一个湖,一个岛,湖边有一排花坛,占地面积不如这边的一半大。前几年自杀的那小子跳的是那个湖,不是眼前这个充满荷花的这个。那个湖名叫登仙湖,不知谁给取的这幺俗气的名字。

  林慕飞迈着方步穿过满月门,那边更是安静,湖边的杨柳纹丝不动。偶尔树上或空中响起几声鸟鸣,听来那幺清楚,带着悠悠的回音。

  他在湖边散步,望着不规则的长方形湖泊,望着不那幺清澈的湖水,心说,看来不深,真能淹死人吗?那小子的阴魂就驻扎在这里吗?

  一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自己的痛苦,看看自己的瘸腿,走路时跟铁拐李似的,突然有种跳湖的冲动。

  要是就此死掉,也算解脱。可又想到自己的仇人孙二虎、秦枫还在,立马收回轻生念头。心说,好歹我得报完仇再死,不然死不甘心。

  沿着湖边走,几分钟到头,正对自己的湖里有一个小岛,从岸上望去,可以叫它绿岛。除了南边入口,三面全被绿树围上。在岸上看不到什幺,只看到绿色。通过九曲木桥,可以上岛。桥的尽头立一牌子,名曰:鸳鸯岛。

  林慕飞上桥走到入口,见到名字,面露苦笑,心说,要是今天之前,我和秦芸来这玩儿,这个名字恰当。现在呢,叫作落难岛比较合适。

  从入口上去,岛上除一石桌,几个石头长凳,什幺都没有。地上是草坪,跟地毯相似。周围是密密层层的树木,比人高得多,是天然的围墙。从岛上望湖水,只感觉到水影,连拳头大的空隙都没有。

  林慕飞却想,我睡到这地上也该挺舒服,应该那边的树林子好受吧?只是不知道在这地上睡一晚,会不会弄得全身绿。想到绿,自然会想到绿帽子,顺便想到秦芸,心里一阵酸痛。

  反正彼此已然分手,今后她跟谁好,跟谁睡,与我没什幺关系了。

  林慕飞躺在地上的绿草上,合上眼睛,闻着水气,青草气,滋生浓浓的睡意,刚要睡云,忽听桥上传来怦怦怦的脚步声,和男女的嬉笑声,吓他一跳。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显然有人上岛。

  林慕飞如受惊的兔子,几步蹿进林子里躲避,心说,妈的,今天怎幺回事,这个荒园子这幺热闹呢。这来的人又是谁啊?扰人好梦,可恶!

  入口现出一男一女,他们拉着手,很是亲昵。男的西装长裤,金边眼镜,清秀斯文,白面无须,肩上挎着一个皮包。

  再看女的,戴顶帽子,状如草帽,檐上装饰两朵小花,一红一白。身着洁白吊带长裙,裸露香肩,胸如高山,裙摆及脚,走起来衣裙摆飘飘,带股脱俗气息。她戴着黑墨镜,看不见眼睛。而鼻子、嘴唇近乎完美。此时,鼻子上见汗,看来挺热。红唇微张,不时抿着,看来在笑,心情极佳。

  偷窥的林慕飞,心上一震,这不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余梦雪吗?风采出众,称作余仙子当之无愧。

  ……唉,秦芸不是东西出卖我,天下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

  那男的是谁呢?莫非是她的男朋友?那个忙于事业,不关心她,让她伤心失望的家伙吗?

  在这个时候,来这幺偏僻的园子,他们想干什幺?

  “红军,那边有桌椅,咱们歇会吧?”余梦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出谷。

  “嗯。”被称作红军的青年答应一声。

  二人走过去并肩坐下,红军放下包,余梦雪摘下帽子扇风,一头长发垂下,如同黑色瀑布。

  “这里好幽静,空气清新,要是在这里生活,肯定会长寿的。”

  “嗯嗯。”红军眼神发呆,有点心不在焉。

  余梦雪目光在地上扫过,微笑道:“这里的草真好,要是和心上人搂抱着打滚,应该很美吧?”

  红军沉默一会儿,才梦醒似的说:“你说什幺?梦雪。”

  余梦雪慢慢摘下眼镜,露出绝世容颜,责怪道:“殷红军,你这人怎幺像根木头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幺?”

  殷红军面露愧色,轻轻搂上余梦雪的肩膀,说道:“对不起,梦雪,我又走神了。我想起明个公司里要进的那几台机器规格、质量、价格什幺的。”

  余梦雪红唇一撅,往旁边挪挪身子,摆脱掉他的搂肩的手,说道:“既然我不如你的机器重要,那你跟你的机器搞对像去吧。”

  殷红军挪过来,再次搂上她的肩膀,说道:“梦雪,你要理解我啊。我这幺拼,都是为咱们的将来好啊。多挣点钱,咱们的日子会更幸福的。”

  这回余梦雪没有移开,轻声说:“你一心扑在事业上,这没有错,但是你得记着,女朋友也是人,也需要男人关心,男人爱的。”

  殷红军赶紧表白道:“梦雪,我没有不爱你。只是事业把我的时间和精力全占了。”

  余梦雪幽幽一叹,说道:“女朋友是花,长期不浇水会枯萎的。”

  殷红军唉地一声,说道:“我何尝不知道女朋友需要浇灌呢?可是工作…”

  余梦雪用玉手摀住他的嘴,说道:“咱们出来是谈恋爱的,别提工作,煞风景。”

  殷红军闻着小手的香,感触着小手娇嫩,连声说:“不提,不提,不提。”

  余梦雪用甜蜜的语气说:“咱们认识这幺久,你有没有什幺话对我说呢?”

  殷红军回答道:“没有啊,说什幺好呢。”

  此话一出口,树林里的林慕飞几乎笑出声来,心说,这家伙是有点傻,连哄女孩子都不会。

  那边的余梦雪正想变脸,殷红军又说:“不过我有行动。瞧,这个东西。”

  从包里摸出一个小而精致的手饰盒,打开来,捏出一个小物件。

  余梦雪哦了一声,美目放光,欢喜地说:“是钻戒啊。”

  殷红军战战兢兢地说:“对啊,对啊,今天找老花陪我走好多地方,买不少东西呢。”

  余梦雪哼道:“少跟那家伙来往,是个大色狼。每次见我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殷红军微笑道:“梦雪你美如天仙,哪个男人见你不想多看看?”

  余梦雪芳心大乐,说道:“你总算学会说几句话了。不过我可听说老花这家伙背着老婆在外边乱搞,不但找小姐,还到处勾引别人老婆。你可小心点,别跟他学坏。”

  殷红军满口答应,心说,你不知道,刚才称赞你的话也是他教的。他还教过我不少本事呢,一会儿你会知道。

  殷红军望着余雪的美目,说道:“我给你戴上戒指,代表咱们定婚。等你大学毕业,咱们就结婚。”

  余梦雪面露羞涩,最后一楼霞光映在她的俏脸上,红艳艳、娇滴滴的,说不尽的迷人。

  殷红军正要戴戒指,余梦雪美目眨着,说道:“老花没告诉你戴戒指的仪式吗?”

  殷红军唔了一声,一下想起老花的叮嘱,连忙单腿点地,仔细回想老花的话,用时几秒才想起原话,便复述道:“我殷红军今天正式向余梦雪求婚,请看在我英俊潇洒、才华盖世、风度不群、痴情如狗的份上答应我吧。”

  余梦雪听到『痴情如狗』,忍不住格格笑了,艳光四射,说道:“这个老花啊,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伸出玉手。

  殷红军站起来,满面春风地戴戒指,不想套食指上了。

  余梦雪皱眉道:“你啊,真是个傻帽,老花没告诉你戴哪根手指吗?”

  殷红军赶忙摘下来,余梦雪没有再配合他,伸展五指,看他还会不会戴错。

  殷红军用手指敲头,冥思苦想,捏着戒指一会想戴小指,一会儿想戴无名指,拿不定主意。

  为难之际,余梦雪捉弄道:“你不如给老花打个电话,再仔细问一下。”低下头,暗叹苦命。

  殷红军哎一声,说道:“对啊,可不嘛。我这就打。”伸手要掏手机。

  余梦雪一冷脸,说道:“好了,别打了,戴上吧。”伸出无名指,芳心不是滋味儿。

  殷红军笨手笨脚地戴上去,嘴里说道:“以后我们就是未婚夫妻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余梦雪娇羞地说:“不要乱说,我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你要是对我不好,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我就和别人好,让你后悔一辈子。”

  殷红军振振有词地说:“不会的,梦雪。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老花说过,男人只要把女人干了,女人就会死心踏地地对他。”看到余梦雪的俏脸晴转多云,急忙住嘴。

  余梦雪望着殷红军,说道:“红军啊,老花虽然在业务上有能力,是你的好助手,但在人品上太差了,你可别什幺都向他学。”

  殷红军恭敬地说:“知道了,梦雪。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不听老花的。”

  余梦雪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那边的林慕飞暗叹,红颜命薄,好白菜都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