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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3-15)作者:文学流氓

2020-05-20 08:08:2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作者:文学流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
  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麽说”
  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妳们吩咐人去打热水。”
  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裏,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裏乱的很,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麽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茍且之事。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淫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
  想到这裏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我擡头一看,原来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色小袄,下面是杏色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麽样好不好看”
  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妳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妳怎麽找到这儿来了,有什麽事吗”
  “当然有事了,妳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裏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妳,没想到这麽巧就碰上,妳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红着脸道:“谁要跟妳坐在一起。”
  身子一颠,剎那间人影已在天边。
  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閑,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麽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妳,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妳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这麽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妳收下了做夫人,反正妳们也不是亲姐弟,妳说好不好”
  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色过人。
  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内室,从奶妈怀裏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麽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裏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蕓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裏,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
  她看见我来,却没什麽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墻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裏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妳送给我的,妳当初怎麽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妳共生死的法”
  罗蕓冷冷地道:“现在说什麽还有用吗妳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蕩妇,这不就是妳想要的吗难道妳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
  “那麽多证词在,妳还敢狡辩很好”
  我将那玉佩捏在手裏,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妳说的没错,从妳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
  罗蕓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妳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妳,一根鸡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妳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妳不够好,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裏敢和妳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裏知道什麽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
  罗蕓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妳,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妳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妳这样失礼告诉妳,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妳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
  罗蕓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妳变了,真的变了。”
  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妳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妳们,爱着妳们,怕妳们受一点委屈,妳们掉一滴泪,我心裏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妳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裏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妳们平时妳们想吃什麽,想穿什麽,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妳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妳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蕓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妳变回以前吧求求妳了”
  我冷笑着道:“妳现在才知道错了那张体欢插在妳逼裏的时候,妳怎麽不知道妳错了,我看妳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妳出去,让妳、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裏玩双凤夹龙怎麽样哈哈哈”
  罗蕓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她猛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妳无耻”
  说完从怀裏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裏。
  我摇头笑道:“妳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妳心生好感吗告诉妳,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妳”
  罗蕓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色开始变的惨白起来,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操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妳难道真的吞了毒药”
  罗蕓的脸色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
  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罗蕓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像若初的名字,妳我若只是初见。”
  “蕓儿,别走,我不该骂妳,更不该打妳,我错了,我向妳磕头认错,妳快吐出来”
  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裏溜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麽,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妳。”
  刚说完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沖了过来,看见我怀裏的罗蕓,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蕓交到她怀裏,罗蕓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床头枕下。”
  我那裏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妳”
  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穴道。
  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準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
  碧如脸色严肃,在罗蕓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麽,未几,她厉声道:“妳们都出去”
  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蕓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蕓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蕓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罗蕓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
  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怎麽回事”
  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脊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
  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麽回事”
  碧如不搭话,替罗蕓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準好没有”
  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準备好。”
  “快端进来”
  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裏捏成一团,强行餵给罗蕓吃。
  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蕓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色,统统发青发黑。
  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裏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蕓餵下。
  我连忙递给她手帕,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妳这位夫人死定了。”
  “刚才的钢针是怎麽回事”
  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麽会用在活人身上妳夫人到底遇到了什麽人”
  碧如转过身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
  碧如叹道:“这个人淫邪无耻,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裏,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妳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
  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裏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麽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
  听碧如这麽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麽了,我都干了什麽事,我身体裏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裏特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溜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麽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麽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蕩行为,玷汙了这裏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妳啊,因为妳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裏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麽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蕓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蕓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裏,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妳夫人为妳受了这麽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妳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蕓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麽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麽不去死,妳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蕓道:“难道妳还打算把她留在这骯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麽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妳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蕓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蕓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沈雪的院子裏走去,这段时间没怎麽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墻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沈雪正在等下托腮沈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麽,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麽想起到我这边来,妳不是在罗蕓房间裏照顾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妳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沈雪微笑道:“妳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裏的租子也不去收,那麽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裏断了炊妳还蒙在鼓裏,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裏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裏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妳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妳去县裏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沈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妳别想的太复杂。”
  沈雪笑道:“也行,刚才妳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麽这麽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妳不来我也準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蕓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沈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糊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沈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妳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沈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沈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麽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沈雪娇嗔道:“妳干嘛啊,我跟妳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妳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蕓房裏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麽晚她到沈雪房间裏来干嘛“谁说不是呢,妳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沈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麽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沈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糊糊看着一堵墻,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妳这麽晚不回去,妳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妳的皮。”
  沈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麽兇我,一直跟妳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沈雪连忙拦着他道:“妳急什麽,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妳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
  沈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妳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沈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妳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妳还说我,妳叫那麽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沈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麽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沈雪,而我平常在沈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沈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妳叫那麽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沈雪道:“妳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麽样,是不是更大一点”
  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範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糊糊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沈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裏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沈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沈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麽。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沈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妳还是回去吧。”
  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沈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裏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奸夫淫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妳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妳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妳吓成这样。”
  沈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妳还不是吓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妳扯了。”
  沈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妳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沈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沈雪往墻上顶,沈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桿。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沈雪,让她双手扶着墻,伸出手将沈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沈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沈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沈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沈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沈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沈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妳都这样说,上次妳跟我在假山洞裏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恰好看见妳,当时妳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妳的上半身,却看不到妳撅着屁股用淫穴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妳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妳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裏凉快,要休息一会,妳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妳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妳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麽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沈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龟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裏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插了一会儿,沈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沈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猛地往前一沖,爽的沈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沈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猛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沈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小穴登时像开了闸一样,淫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裏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沈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瞇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沈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沈雪眼珠裏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沈雪背后突然一挺,沈雪的头便沖我这边一沖,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沈雪嘴裏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沈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沈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猛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沈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裏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沈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沈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裏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麽时候沈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阴道偶尔露出淡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淡淡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沈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沈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阴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抽插中,沈雪的淫水从阴道裏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淫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淫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插起来,沈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妳进我退,妳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淫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麽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裏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沈雪的阴道裏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妇的淫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裏去洗把脸。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4
  万般难受之中,我听见师兄一边提裤子一边对沈雪道:“太刺激了,跟妳做一次,比跟我家裏的做一百次还舒服。要不是上次婉儿当着我的面和师弟就连在一起,我也不敢这样报复他。他们两个还真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是故意装醉,不过今天总算是报仇雪恨。”
  沈雪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慢慢地瘫软在我身上,淫穴正好挨着我的鼻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和淫水从裏面冒出,滴落在我的嘴唇和鼻子上,就算嘴唇紧闭也没用,有一些还鉆入了口腔之中,又腥又鹹。
  师兄见沈雪不回话,发现沈雪抽泣起来,于是走过去替她拭泪道:“妳哭什麽难道我弄疼妳了。”
  沈雪一把推开他道:“妳走,我不想看见妳”
  师兄不解其意,只得悻悻地叹息了一声,我只听他脚步声远去,接着门被打开,外面雨声正大,师兄抱怨了一句,轻轻地关上了门。
  沈雪见他走了,一边抽泣着一边整理好衣襟,也跟着慢慢走了出去,不一会重新进来,手裏端着一个盆子放在床边,用蘸着热水的毛巾给我擦拭脸庞,她动作温柔,每个地方都擦的仔仔细细,最后换了一张新床单的同时,也给我换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忙完之后,她从柜子裏翻出一支香点燃,这味道很熟悉,果然又是“杨妃帐中香”,一剎那间,原本充斥房间的淫靡味消失的干干凈凈。
  最后沈雪坐在床前看着我,凝视了很久才低声哽咽道:“夫君对不起,虽然我知道妳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出来,不然心裏憋的难受,其实我中毒的那一天,妳就不该救我,死了反倒清清白白的,结果妳还是宁愿受辱也要救我命,也不介意我的清白被毁,我心裏当然高兴,天下有几个丈夫能做到这一点可是妳却不知道,那天晚上,正坤让我整个人都融化了,那种感觉是毕生从没有过的,我能感到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欢愉,从那一刻起,正坤的样子就印在我心底,怎麽也挥之不去,往往夜裏做梦也能梦到他,早上醒来下身就一片泥泞,但是同时,我还是爱着妳,妳是我的好夫君,我愿意为妳生孩子,我也记得我们恋爱时所说的所有诺言,可是我就是压抑不住想念正坤,我们的心裏同时存了两个人,妳说我是不是很贱、很贪也很傻”
  说完沈雪呜呜痛哭起来,眼睛都红肿起来,显得那麽无助和柔弱,让我对她的厌恶感减少了一些。
  她哭了一会儿,又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后来我其实一直避着正坤,把自己锁在房裏一直不出来,妳见我心情不好,也少来我这边,谁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坤就偷偷跑到我窗前,有时候是找我聊天,有时候又送些小玩意,风雨无阻,我撵他不走,想告诉妳又怕妳误会,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不过他仍然坚持隔着窗跟我说话,有时讲那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有时也说些粗俗的下流笑话,这让我想起被妳追的那段甜蜜时光,这时我才发觉他不像外表那样憨厚老实,也风趣幽默的很,常常逗的我失声而笑,于是每到夜深人静,我心底还隐隐地盼望着他来找我,虽然明知这是不对的,谁知有一天他没有来,我一直等到天亮,担心着他又怨恨着他,就像当年我对妳的感情一样,这时我才猛然发觉,我已经对他有了依赖的心理,心慌意乱之际突然发现桌上压着一个纸条,拆开来一看,上面写着'中午我想在假山见妳一面正坤',我的心登时怦怦乱跳,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可以说无法形容,连忙将那纸条烧掉,一整个上午我都心事重重,恰恰这个时候妳又来看我,妳见我心神不定,还以为我一直没有走出阴影,我几次都想和妳坦白,可惜妳的师嫂也跟了过来,妳们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含情脉脉,都被我看在眼裏,我心裏就凉了一大片,终于下定决心背着妳去见正坤,当时我想的很简单,以为见一面也没什麽,不至于对不起妳,可惜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低估了正坤在我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他的决心,我俩一见面,他就抱着我吻了起来,我拼命反抗,身子却越来越软,又不敢大声叫喊,纠缠了好久,最后还是被他得手,巧合的是妳那天也正好经过假山,幸好那厚厚的一层爬山虎从后面遮住了正坤,在极度紧张之中,我居然应对从容,对妳撒谎说正在乘凉,等妳走之后,羞耻、紧张、害怕、羞愧、痛苦、心酸、刺激、快乐种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头,整个人像是飞到了天际,轻飘飘的,再一次找回了那天晚上的感觉,我知道我糟了,彻底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蕩妇,再一次融化在正坤的身上,无法自拔也无可救药,此后正坤又找了我几次,无论他如何折腾,却无法再次让我享受到那样的快乐,直到今晚,我本来已经约好了正坤,谁知妳却突然找了过来,我被猪油蒙了心,怕妳撞破我们的事,居然在酒裏餵了蒙汗药,更过分的是,我发现我已经有了个怪癖,那就是只有当着妳的面被人插入,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
  真是可悲可叹,我已经猪狗不如,痛恨自己的同时,也痛恨妳救了我的命,我已经配不上妳,这事情迟早会被妳发现,如果真有那天,也就是我丧命之时,届时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束我那早该结束的性命,但是我要告诉妳,我还是爱着妳,来世我也愿意和妳做夫妻,这些话我会写下来当做遗物给妳看。原不原谅我,那是妳的事,我不强求。我只希望妳像以前那样尊敬和照顾我的父母、家人,沈雨虽然年纪还小,我离开后不如让她来替我照顾妳。妳觉得如何”
  沈雪一口气说完,泪水已经将帕子彻底打湿,最后她松了口气,像是放下千斤重担一样,背对着鉆入我的怀裏,拉着胳膊让我抱着她,睫毛微闭,慢慢睡着。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原谅她还是继续恨她,也不知该相信她还是该怀疑她,四肢长久保持一个姿势,难免难受,我努力挣扎着,想沖开一切牢笼,躲开一切纷扰,跑到荒无人烟的大喊大叫。
  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感觉身体变的轻飘飘的,轻的慢慢地飘飞了起来,四周景象变的清晰无比,四肢也跟着活动自如,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凝滞感,我转了个身,却看见'我'依旧躺在床上抱着沈雪,仿佛至始至终根本没有什麽变化,那麽现在“我”
  难道是魂魄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在房间裏来回溜达,发现身体能穿过桌椅板凳,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我新奇不已,轻轻一跃,身体向上飞了起来,直接穿过房梁,来到了房顶,只见四周下着滂沱大雨,却没有一滴雨淋到我身上,雨水直接穿过身体落到瓦片之上,溅起一团团雨花,仿佛此时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在房顶上跳跃着,不动用真气就能跃起五六丈高,整个赵府尽收眼底,廊檐下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曳不停,四处安静的只剩下雨声。
  然而当我準备继续前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要被另一种力量扯走,潜意识中觉得只要再跨出一步,我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我立刻停了下来,翻身往沈雪的房间跑去,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掉。
  第二天醒来,沈雪还在我怀裏甜甜入睡,我悄悄地将胳膊从她身上移开,攧手攧脚地离开了房间,昨晚灵魂出窍的事情匪夷所思,又像梦境又像现实,这个问题必须请教武学奇才、先天高手碧如,所以我一大早去找她,谁知正要开门,那门无风自开。
  我走了进去,见她正坐在床上闭目打坐,于是笑道:“姐姐越发成仙了,开个门都能未蔔先知,真是奇了。”
  碧如闭着眼道:“我只是不想起身而已,妳跑出那麽大动静,谁不知道妳来了再说用内力开个门之类妳也会。”
  我又笑问道:“那妳又怎麽知道是我来了,万一是别人呢”
  碧如终于睁开眼,没好气地道:“这府裏就属妳的武功最高,再说妳走路的声音跟别人不一样,我从小就听习惯了,当然知道是妳来了,妳问这些干嘛,一大早跑来就为消遣我”
  我向她弯腰施了一礼笑道:“那敢那敢小时候我还敢欺负妳,如今妳动动指头就能干掉我,这摸老虎屁股的蠢事,我可做不出来。”
  碧如哼了一声,笑骂道:“妳将我比作母老虎作死”
  说毕动手来掐我,我连忙躲闪开来,她紧追着我不放,两个人在房间裏打闹起来,嘻嘻笑笑的像是回到小时候。
  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放过我正色道:“有什麽事直说。”
  我便将昨晚发生灵魂出窍的事给她说了,她脸色严肃起来,擡首捏住我的手腕把了一下脉,细细地感觉了一会,又换了一只手,最后皱眉道:“妳是不是曾经轻度地走火入魔”
  我登时紧张起来,点头道:“没错,一出现癥状就全身不能动,跟个死人没区别,而且往往会在动怒的时候发作,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僵硬时间,本来前段时间要告诉妳,谁知这事那事又多,结果给混忘了。”
  碧如见此摇了摇头道:“不对,我看仙经上记载,轻度的走火入魔的确会造成人经脉麻痹,不过一次两次就好了,怎会越来越严重”
  说毕,她从头上拔出一根钗子,扎了一下我的大拇指,登时渗出一滴血珠儿来,然后用手指蘸着血珠儿在唇边舔了舔,又闻了闻,皱着眉头道:“妳平时都吃谁做的饭”
  我心裏一紧,难道有人给我下毒转而又想,不可能啊,如果有毒的话,师兄师嫂医道高手,随便一吃就能尝出来。
  于是将心中想法给碧如说了,她摇头道:“我又没有说妳被人下毒。方才我闻了一闻,妳血中含有一点点醉心兰的成份,这种草产于苗疆一带,产量稀少,算是一种比较偏僻的补药,没有多少人知道,药性温和而略甘,气味特殊,特别有益于孕妇安神养胎,一般人吃了无害,但是有一种人吃了就受害非浅,那就是妳这种患上轻度走火入魔的人,它有极强的安神效果,而妳走火入魔的时候本来就会被压抑神识,所以雪上加霜,持续加重妳走火入魔的后遗癥,但短时间内也不会对妳的健康有危害,除非连续吃个十年,到那时妳经脉僵硬,骨脆如朽木,动作大一点就会骨折,到那时才是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看来这草药就是专门针对我来的,隐蔽的如此之深,若不是碧如博览群书,我估计被人整死都不知道什麽原因。
  是谁要陷害我呢我满腹疑问,难道是张提欢不对啊,他要整我估计立即就整死,那还费这麽多功夫,弯弯绕绕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该如何破解”
  我连忙问道。
  碧如摇头道:“无药可解,此药非毒药,世间只有解毒药之法,没有解补药之法,如今之计,只有停止服用醉心兰,尽管如此,醉心兰已经深入骨髓,在一两年后才会缓解妳的状况。”
  我听了之后感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四处都是阴谋诡计,却又不知该如何查起。
  看来我必须想办法监视厨房裏的人。
  我又将昨晚灵魂出窍的事给碧如说了一遍,碧如听后噫了一声,移过蒲团,令我在上面打坐,然后脱掉袍子和上衣,赤裸着上半身。
  她在背后坐定,一边运气一边说:“这叫元神出窍,不是什麽灵魂出窍,灵魂出窍妳就死了,这世间只有达到大先天境界的人才会元神出窍,普通人在睡梦中也偶有发生,不过模模糊糊的,往往不能自控,醒来就会忘记大半,就算能记住,也只能记得一星半点,算不上真正的元神出窍,刚才妳说的那麽清楚,言语没有一点迟滞,且在过程之中行动自如,说明妳是真的发生了元神出窍,然而妳的修为不过是武林顶尖水平,连我已经达到小先天境界也无法施展出元神出窍,真是让人奇怪,现在我将真力输入妳体内,查看一下妳的奇经八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妳只需入定即可。”
  我依言而行,半霎之后,感觉碧如双手软软的抵在我的背上,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从她双掌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碧如收功,我也从入定中醒来,只见碧如惊叹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等怪事”
  我连忙问道:“到底怎麽回事”
  碧如兴奋地跟我说道:“那醉心兰延长了妳走火入魔的癥状,但这个癥状其实也适合于灵修,妳每次一进入这个状态,其实就在进行灵修,心神越是激蕩,就越容易沖开百会穴,进入天人合一的真我境界,昨天晚上妳一定是发作时间过长,百会穴居然被妳沖开,元神也就跟着出来行走,不过妳任督二脉未开,神识很弱,不能离开本体太远,也不能对任何事物产生任何影响。”
  碧如说的极对,想起昨晚那种异样,我连忙又问道:“那要是元神走的太远呢。”
  碧如正色道:“这是大忌讳,妳修为没有达到大先天境界,一旦离本体太远,阳气暗弱,就会被妖邪所引,迷失方向,从而堕入阴间,而本体失去元神后,要麽立刻死去,要麽成为白癡。”
  我吓了一跳,幸好昨晚没肆意妄为,只听碧如又道:“元神出窍很是危险,本体往往会失去所有知觉,任人摆布,必须找个最安全隐蔽的地方进行,而元神又会受当地风水环境的影响,时强时弱,不管如何,在妖魔鬼怪看来如初生婴儿般弱小,阳气充足又如太阳般耀眼,所以活人元神也最容易招惹邪魅,妳还是不要轻易的尝试。”
  我笑道:“妳道行那麽高,觉得我家有什麽妖魔鬼怪没有”
  碧如又道:“目前看来没有,老爷和夫人当初受高人指点,将宅子建在此处,背山山不险、靠水水不急,阳气凝聚,地势盘龙,可谓是风水宝地,阴阳交汇,聚宝生财,能避百灾,更不会出现什麽妖魔鬼怪,只……是有一点……。不好。”
  碧如说到这裏突然脸色一红,揉着衣角,显得忸怩。
  她从专业的风水先生一下转变成含羞姑娘,角色转变之快,倒让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问道:“妳红什麽脸到底那一点不好”
  碧如脸色更红了,低声慢吞吞地说道:“总之就是不好,那天地阴阳之气交汇本来就利于聚宝生财,还能让人走大运,不过如果太过频繁,就会影响男女性情,未……免……未免放纵起来。”
  我一下听懂了,难怪我的夫人们偷汉子如此勤快,原来也受风水影响。
  我连忙深深施了一礼,恭敬道:“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碧如噗嗤一笑,也还礼道:“妳当风水那麽好改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好,百宝丛生的风水地就能变成血池修罗场,我又不是专门学这门的,不过是閑来无聊翻翻书而已,窥了个入门,就算妳真找到大师改成更好的风水,那也是逆了天意,报应在妳后代身上,妳愿意”
  我听了只得耸耸肩,对她笑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我等愧不能当”
  碧如红着脸笑道:“油嘴滑舌,换做妳十八年来天天困在尼姑庵裏没什麽事做,只有看书消遣,妳也成大师。”
  谈笑间,想起有人给我下毒,我心中一暗,长叹道:“看来以后我要到妳这边来吃斋饭了。”
  “可以,我做的菜裏都有砒霜,妳不怕毒的话尽管吃。”
  碧如笑道。
  因为家裏人口多,碗碟之类难免沾了油荤,所以碧如来后不久,我就吩咐人给她单独起了小竈,买了全套的筷勺碗碟,每日都有新鲜素菜送来,保证她吃的开心,没想到现在我也要跟她一起吃小竈。
  从碧如房裏告辞出来,已经是中午,那边有丫鬟找到我道:“太太那边找妳好久,原来妳跑到这裏来了。”
  我一问才知,岳母那边熬了红枣乳鸽汤,请我过去喝。
  我只得来到上房,这儿原本是我和楚薇的住处,是整个赵府的中心,不过岳父来了就只能让给他们住。
  这儿的内房外有个小小花园,摆了好几个秋千,我路过时正好看到一群丫鬟围着三个女子正在玩秋千,一群人嘻嘻哈哈只管说笑,我便走了过去,发现这三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正是岳父的三位小妾,我从沈雪口中得知,这最大的二姨娘叫梅馨,今年三十二岁,三姨娘叫粱爱,今年二十五岁,最小的四姨娘米琴,今年十九岁。
  虽然她们跟随岳父来这裏之后与我见过面,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
  丫鬟们见了我之后,连忙行礼,我挥挥手让她们离开,一下就只剩我们四个人,我上前向三位行礼:“姨娘们好,儿子在这裏有礼了。”
  三人之中,只有梅馨比我大两岁,其余都比我还小,我还得自称儿子,有种荒谬的感觉,可是按辈分却不得不这麽叫。
  两个年纪小的都挺害羞,背过身用袖子捂着脸癡癡地笑,只有二姨娘梅馨上前坦然地受礼道:“羽儿不必多礼,妳不在家裏陪妳那七位千娇百媚的夫人,跑到这裏来有什麽事吗”
  听她这麽一说,我不由得腹诽,这裏本来就是我家,借妳们住而已。
  嘴上却道:“也没什麽事,太太赏了乳鸽汤,我过来领赏。”
  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瞧见粱爱和米琴悄悄打量着我,作为情场老手的我,如何不知这意味这什麽她们一年到头守着胡子花白的老头,大门不出的,突然见到一个青年男子,尤其我本身条件还不错,不然怎能追到七位夫人,她们见了我又怎能不意动那岳父如此老叟却还敢挂念着楚薇,我倒要让他先顶个帽子。
  “既然如此,妳去上房等着吧,老爷今天正好出门,只有太太在家裏。”
  梅馨彬彬有礼地说。
  我答应了一声,瞧见梅馨腰间挂的玉佩,暗自将真气聚集在手裏,控制着力道,猛然发力,只见那玉佩的带子被我震断开来,掉落在地上。
  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对人的内力要求非常高,力度太大会伤人,太小则震不断带子。
  一看见玉佩落地,我连忙俯身去帮她捡,那玉佩正好掉在她脚边,我趁机迅速地掀开她的及地长裙,在她圆润小巧的脚背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后再站起身来,将玉佩递给她。
  梅馨则粉脸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我手裏收回玉佩,我却趁机又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
  她哼了一声,看起来极为不爽,却又不敢说什麽,我则笑嘻嘻地来到岳母的房间。
  下人们端上茶来,等了一会还不见岳母的影子,我便问左右:“太太在干什麽,怎麽还不不出来,她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众人道:“太太正在沐浴,一会儿就出来,姑爷不必着急。”
  我一听说岳母在洗澡,登时就来了精神,于是对众人道:“反正也没什麽要紧事,我出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
  众人见我这样,也只能由着我,谁叫我本来就是这裏的主人呢。
  我施展出轻功,很快绕过下人们的视线,来到岳母洗浴的房间,隔着墻听了听,裏面果然有洗澡的声音,心裏直抓痒痒,正想着鉆个洞进行偷窥,忽然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响,连忙一个鲤鱼打挺,闪入边上的树草丛中。
  只见两个丫鬟并肩而过,一边走一边说着閑话,待她们走后,我迫不及待地去那墻边探查,要知道洗澡房一般为了防止偷窥,不会用纸窗裱糊,四周都是实木墻围的严严实实,就连房檐透气的小孔也尽量避开澡盆。
  我决定学习岳父在墻上鉆个小孔,于是将真气凝结在手指上,再用层层内劲席卷指尖。
  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那处实木墻可能被水汽熏的太久,裏面已经烂成渣,我这麽一搞,登时就承受不住,一下烂出一个大洞来,这个动静当然惊吓到岳母,只见她尖叫一声,捂着澡巾蹲在澡盆裏,全身泡在水裏,只露出个头观望,随后看见是我,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
  我尴尬之际,从那圆洞走了进来,正在此时,外面有丫鬟敲门道:“太太,怎麽回事”
  岳母瞪了我一眼道:“没什麽事。妳们去忙吧,这裏不需要人手了。”
  果然如我所料,岳母见了这种情况,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被其他人发觉,不然有理也说不清。
  等外面的人走后,岳母指着那洞口道:“妳这是干什麽”
  “没什麽,刚才想靠着墻歇息,没想到这墻这麽不牢固”
  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
  岳母自然更加不相信,她焦急地说道:“妳快出去别让人看到妳在这裏。”
  我听了连忙就走,谁知没走几步,她又说道:“回来妳赶紧把这洞补上吧,让人看见像什麽话。”
  我摊手道:“我又不会木工,这会子又到那裏请木工去”
  岳母从澡盆裏朝我撒出一把水骂道:“妳猪脑袋啊,随便搬个柜子挡住再说。”
  那水正好撒在我脸上,我还特意舔了舔嘴巴,将嘴巴周围的水渍舔干凈。
  岳母登时通红了脸,指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朝她邪笑了一声,这才将那梳妆台、换衣柜都搬了过去,恰恰挡住那个洞口。
  做完这一切,我俩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岳母突然红着脸道:“平时看妳还谨守规矩,谁知原来是浪蕩登徒子一个。”
  既然已经如此,现在任何伪装已经没有必要,我突然向她跪道:“太太这麽迷人,我第一次见到就想剥光妳的衣服,好好的疼妳,让妳见识我的厉害,求太太成全。”
  “赵羽”
  岳母极少叫我全名,她严厉地说道:“妳知道我是什麽人吗,我是妳岳父的女人,是沈雪的亲娘,是妳的岳母,是妳的长辈妳怎能对我有这个想法,难道妳疯了”
  我被她这麽一问,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不知所措,外面响起下人们的声音:“老爷回来啦”
  只听我岳父醉醺醺地道:“嗯,我夫人呢”
  “太太正在沐浴呢。”
  岳父哈哈笑道:“那正好,我已经很久没跟她洗鸳鸯浴了,那几个小妖精今天魔怔了,碰也不让我碰,也好,我找我夫人,让她们后悔去。”
  说完,一串淩乱的脚步响起,下人们一叠连声地道:“老爷小心一点,别摔着了。”
  岳父一边走一边道:“夫人妳在那裏,我回来了。”
  我和岳母同时吓的面如土灰,我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该藏那裏,这洗澡房空蕩蕩的也没个遮掩的地方,岳母听见岳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脸色从焦急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不顾春光外泄,站起来把我往那浴盆裏一拉,一剎那我看见她那硕大的奶子从水中冒出,比我任何一个夫人都要大,虽然略微下垂,还挺圆润的,我站立不住,被她一把拖入澡盆裏,只觉热水一下从四面八方涌来,慌乱中下意识地就想往上浮起,谁知她用两只脚把我往下面用力踩,搞得我只能趴在澡盆底下,双手下意识乱抓,正好抓住她的雪白长腿。
  这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撞开,只听岳父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道:“妳果然在这裏洗澡,叫妳那麽多声也不回答。”
  “老不死的东西,妳进来也不把门带一下,让下人们看见了怎麽办”
  只听岳母狠狠地道,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慌乱。
  心中暗想:女人啊,果然个个都有戏子的天赋。
  岳父听了拍了一下额头,自己骂自己老糊涂,转身就去关门,我趁此时间浮上来猛吸了一口气,这才又缩头鉆了回去。
  岳父关好门后,走到岳母身边道:“夫人今天炖了乳鸽汤,味道真不错,妳给雪儿送过去没有,那丫头瘦瘦弱弱的,在夫家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妳多疼她一下。”
  岳母听了冷哼道:“还用妳说我一早就送了过去,妳也就喝醉了才记得妳有女儿,平时也没见妳多关心她一下,成天就知道吃酒玩女人,也不练武功了,都是羽儿带坏了妳”
  两个人在上面拉着家常,而我在昏暗的水下趴着,岳母用两只脚踩着我的背,让我则只能跪在她面前,她忘记了这个姿势会使自己的阴户大张,虽然水下看不清,却还有些轮廓,使人更加遐想菲菲。
  这麽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轻轻蹬了一脚,我就游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两片肉唇,结果惊讶的发现她居然是无毛之女,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没有一丝杂毛,感觉更加刺激,鸡巴胀的发痛。
  这时我听见正在说话的岳母突然啊了一声,同时感觉脑袋被她双腿紧紧夹住,动也动不了,澡盆外的岳父连忙问:“怎麽了”
  岳母慌乱地说:“没什麽,刚才头发被这木桶夹了一下。”
  然后我就感觉一只手从上面摸下来,找到我的肩膀,狠狠地掐了一下。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是无动于衷,继续舔着她的阴户,还不断伸出舌头顶入她的阴道。
  两人的谈话继续,我也舔舐的更加猛烈,阴道裏有大量的淫水溢出,也被我吞了下去。
  只听岳父突然说道:“夫人妳很冷吗抖个什麽劲看来这水已经凉了,妳们女人啊,洗个澡非要洗个把时辰,生病了怎麽办”
  岳母颤声道:“不要,不要……热水,妳出去,等会洗完了我再跟妳说话。”岳父却开始脱起衣服来:“不行,我也想洗个澡,咱们一块洗。”
  岳母却突然厉声道:“妳越来越不像样,我叫妳出去就出去,一身酒味臭死了”
  岳父叹息道:“好好好我不洗行了吧,妳发火干嘛趁这机会咱们好好聊一聊,最近妳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早跟妳解释过,我和那些女人是逢场作戏,以后我也不会再纳小妾,这把年纪也吃不消,多陪陪妳们才是正理。”
  岳母并没有搭话,而是捂着嘴闷哼了一声,而我的胳膊已经被她掐了十几下。
  没人搭理,岳父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前段时间妳说要把沈雨许配给赵羽那小子,我还是想劝劝妳,我一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当年要不是妳做主,我绝不会把沈雪嫁给他,这小子娶了七个媳妇,那裏有精力来照顾咱家沈雪,如今妳又要把雨儿推入火坑,我是坚决反对的。”
  岳母却狠狠地对他道:“出去再聊,我这会子洗澡呢,没工夫听妳那些屁话。”
  刚说完,岳母又闷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嘴。
  我在岳母的胯下舔的舌头都有些麻木,幸好练武之人大多憋气非常持久,我也不例外,换做普通人已经淹死在这澡盆裏,不过憋气十分难受,时间久了也对人不好,我游到岳母身后,缓缓地付出水面,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潜入水下后,发现岳母已经改变姿势,交叉着大腿,看来她不想让我再舔,我却冷笑着将一只手撑在盆底,缓缓将身子横在木桶水中,让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腰上,水的浮力马上将她的臀部带离木盆小阶,整个人朝上仰了起来,登时向我展露出毫无防备的阴户,机会转瞬即逝,我连忙握住坚硬的鸡巴,对準阴户插了进去,大功告成,我终于将肉棒塞入了沈雪的妈妈、我的岳母。
  这标誌着母女都被我征服在胯下。
  她的裏面火热异常,肉穴也紧的超乎异常,甚至比我那些夫人还要紧凑,巨大的刺激感沖蕩着我的心神,阴道裏绞杀肉棒的嫩肉四面八方袭来,差点让我射了出来。
  这时只听岳母啊的浪叫一声,吓得正在啰嗦的岳父连忙道:“又怎麽了”
  “没什麽”
  岳母颤声道:“刚才滑了一下,差点滑到盆子下面,我叫妳出去,妳偏不走,搞的我洗澡都不能专心,妳听我句劝,这儿湿气重,有话咱们出去说。”
  我暗笑道,这不是洗澡不专心,而是操逼不能专心吧。
  岳父却不接话,疑问道:“夫人妳的脸怎麽这麽红,难不成这水太热我叫人去舔冷水。”
  岳母咬着手指,哼哼唧唧地说道:“不……要……。不要,水温刚好,妳出去。”
  岳父摇摇头看着水面道:“这盆子裏好像有鱼,好大一条。”
  岳母听了十分紧张,连声道:“妳酒喝的太多,连幻觉都有了,按妳的意思,这盆裏不但有鱼,还有龙呢。”
  岳母这话很有意思,我不就是那条龙吗而且还在用龙根狠狠掏她的仙女洞呢。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抽送的速度已经变的很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听见岳母捂嘴压抑着呻吟,岳父看起来似乎累了,竟然趴在浴盆上和岳母说话。
  这时候岳母已经被我肏的有些神誌不清,回应他的话全是哦,是的,这类敷衍句子。
  她一会咬自己的手,一会咬自己的胳膊,看起来痛苦万般,岳父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我加快了抽拽的速度,渐渐有了撞肉的声音。
  不过我觉得这样侧身抽插果然还是有点费力气,而且还不能根根到底,于是将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岳母的小穴喷出大量的淫液,在透明的水中像一朵又一朵白色的云彩。
  这次我直接仰躺在木盆底下,拉着岳母的双腿一直往下,岳母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了,最后张开两只腿,臀部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挺着鸡巴朝上一顶,两个人又接连在一起了。
  我用腰部缓缓地向上挺动,再缓缓地落下。
  岳母也跟随我的动作一起一落。
  岳父却在旁边道:“夫人妳洗澡还洗出花样来了,在水裏蹲上蹲下的是什麽道理,以前也没见妳这样啊。”
  说毕他伸出手去摸岳母的奶子,却被岳母一巴掌打开道:“脏兮兮的,妳洗过手没。”
  岳父还要说什麽,只听岳母又哼哼唧唧起来,整个身子剧烈地抖个不停。
  为了不惊动岳父,我抽插的十分缓慢,就算这样,岳母还是小喷一波接一波,一股又一股浪水沖击这我的龟头。
  我觉得万分刺激,岳父一定想不到,她的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下面还含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呢。
  想到这裏,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岳母也跟着我的动作沈沈浮浮,整个澡盆裏的水都晃动起来。
  岳父嘟囔了一句,也不再说话,房间裏只有水浪晃动的声音,就这样抽插了良久。
  最后我实在憋不住气,从岳母的淫穴中拔出了肉棒,再从澡盆底部偷偷站了起来,露出脑袋查看四周,只见岳父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躺在地上,鼾声雷动。
  我大喜,从背后搂着岳母道:“刚才操的妳舒服吗”
  岳母狠狠掐了我一下道:“趁他睡着了,妳快滚。”
  我淫笑道:“那怎麽行好机会不容错过。”
  说毕让岳母扶着澡盆边缘,按下她的腰,使其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从后面挺着鸡巴狠狠顶入她粉嫩的阴户。
  岳母这次极为配合,腰肢随着我的律动而动,撞的水声哗哗的,我看着水中的鸡巴在她的肉洞裏一进一出感到万分自豪,谁知岳母似乎嫌我太慢,屁股主动往后顶了起来,我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见岳母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岳父,身体的肤色逐渐变的潮红,撞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岳母再次咬着手臂闷哼起来,她的声音有点绝望,就像哭泣的婴儿被人捂住了嘴,两个硕大的乳房被木盆挤压的变形,形成诱人的乳沟。
  抽插了良久,我感觉时候差不多,疯狂地动作起来,水花声、撞肉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正在我忍不住想射精的时候,她的阴道再次变的紧致起来,一股力量从子宫裏出现,如同一只手牵引着我的龟头往裏面去,我停止抽动,将她死死顶在木盆边缘,她整个人也被我顶的站了起来。
  我和她同时闷哼了一声,只觉脊柱一麻,精关大开,精液激射而出,与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两个人打摆子一样抖做一团。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做,精液量非常多,从阴道缝隙裏泛滥出来,不一会澡盆裏就滴落了一团又一团。
  我抽出鸡巴,又是一大团精液从肉洞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喘息了一会,我才想起用手摸她那硕大的肉球,刚才只顾着抽插了,居然忘了享受她这对傲然的双峰。
  谁知没搓两下,她突然转过身来,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打的我耳朵嗡嗡乱响,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摸着脸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已经哭成泪人,香齿狠狠地咬出几个字:“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妳”
  说完便呜呜大哭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5
  我感概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耸动着屁股求我大力操干,这会子一完事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羞耻和后悔,翻脸不认人,她女儿昨晚也是对师兄这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无所谓,今天'乳鸽汤'算是喝了个饱,岳父头上已经绿油油,算是报了他偷窥楚薇洗澡的仇,我提起裤子,满意地离开了澡房,一边走一边运起真力,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烘干。
  有时候做男人就是这点爽,不管把现场搞的多麽淫乱,爽完后大多都是提裤子走人,乱局则由女方来收拾。
  一出了院子,我先去罗蕓那边看了一下,她还是一直在昏睡,估计是碧如给的丹药中有催眠的成份,而睡觉往往是治愈身子的最好手段,看完罗蕓后,我又往碧如那边走,既然我已经领悟了元神出窍,趁此机会多练习练习,说不定那天就能比先天高手更厉害,在修炼的时候,让碧如这位高手来替我护法是最好的选择。
  谁知半路上看见一顶骄子缓缓走了过来,我一看走在边上的丫鬟,知道是六夫人姚珊的轿子,连忙上前搭话,那轿子见此也停了下来,只见姚珊掀开轿帘道:到处找妳也没人,今天我要去怀恩寺还愿,要不要一起去姚珊其实也不大信佛,就是迷信的不行,生个小病小痛就请一些巫婆到家裏算命跳大神,我见她高兴也就不说什麽。
  于是道:妳就折腾吧,许了什麽愿还得巴巴地走一趟。姚珊哈哈一笑,招手让我进了轿子,附在我耳边道:刚刚我发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于是把了一回脉,没想到我已经怀了孕我听了又惊又喜,连忙低头摸着她的小肚子又亲又吻,姚珊也十分高兴:平常一跟妳说这个,妳就一脸的不屑,其实心诚则灵,比如上个月我听人说怀恩寺的观世音菩萨很灵光,于是就去求签做了法事,这个月就恰恰怀上了,我们结婚三年都没孩子,妳说灵不灵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坏了她的好心情,连忙点头道:是真的灵,还是妳好,居然感动了菩萨,说明妳上辈子是个大善人。姚珊眉开眼笑,依偎在我怀中道:这些日子妳天天都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跑,连妳的贴身丫鬟也不知妳的去向,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孩子生下来之后妳不许离开我半步。
  我连忙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今天我就陪妳一起去见菩萨。姚珊见此,更加开心,抱着我的脖子哼起老家的民歌来。
  这个时候轿子也跟着动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俩漆黑的大马车前,大家换坐马车,我和姚珊单独坐一辆,其他五个丫鬟则坐在另一辆。
  然而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姚珊平日最喜欢热闹,又和二夫人、五夫人交好,每次出门两人都一起走,为何这次却没有她随行呢那怀恩寺我以前去过,位于县城郊外的大黑山,平常香火有点冷清,只有等到节日的时候,那还愿的男女信徒能挤满所有山路。
  幸而这几天没啥节日,路上稀稀拉拉几个人,甚合我的意,我们的马车来到山下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一条石头砌成的阶梯,又长又陡,再加上昨晚刚下过雨,看起来滑滑的特别危险,一些信徒不敢走石阶,而是走旁边的草丛,起码这样不会打滑。
  幸好我跟妳来了,不然就算丫鬟们扶着妳也很危险。说毕,我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运起轻功,几个起落就走完了石梯。
  只留下山下丫鬟们一叠声喊:老爷等等我们。姚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擡头得意地笑道:妳就显摆吧,等会一大堆人要拜妳做师傅,烦不死妳。
  他这麽一提醒,倒点醒了我,如今我虽然才三十岁,武功成就已经可以收徒,只是要获得掌门师傅的许可有点难,等有时间再去九华山提一下。
  话说这大明一天比一天乱,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就遇到好几股劫道的,只是这些人一看到赵家字号,就吓的落荒而逃,不然我还可以趁机过过招,已经好久没有与人生死之战,这对一个武者来说,不算是好事,不过就算个人武功再高强,也抵不过像李自成、张献忠那样的千军万马,就算先天高手也顶多能支撑万人围攻一天,因为只要是人,真气就有用尽的时候。
  不过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先天高手也不会去攻击军队,而军队也追不到先天高手,唯一的问题是,先天高手的亲人家眷没有这样的武功,所以这个时候收徒就成了必要。
  有了徒弟之后,逢年过节可以收到礼金,平时也可以站岗放哨,心情不好还可以当出气筒,逃难的时候还可以护卫家人,何乐而不为呢我越想越高兴,收徒的决心更浓了。
  这时候姚珊指着前面道:前面就是玉皇宝殿,快跟我走。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座宏伟的庙宇建在山脊之上,顶上带有二龙抢珠的装饰,庙前还有一尊高大的立佛雕塑。
  很快我们来到正殿,守在门口的老和尚见了姚珊施礼道:姚施主大驾光临,这位是姚珊于是介绍我们二人认识了,原来这老僧叫觉缘,看样子对我的到来十分诧异。
  二位施主真是郎才女貌,贫僧祝二位平安吉祥。说毕他又对姚珊道:知道施主要来,我们已经準备好一切,施主是先逛一逛,还是直接去菩萨前还愿姚珊擡头看看天色道: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那老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来。于是那老僧一路领着我们穿过正殿,又绕过偏殿,走过常常的走廊,又过一座山间小桥,一路上遇到不少和尚,看到姚珊后都纷纷施礼,一行人最后来到一个菊花绽放的小院子裏,小小几间房在花木掩映下显得十分幽静。
  老僧带我们走进最裏面的一间屋子,裏面光线有点阴暗,这房间都是木地板,走在上面通通作响,好像下面是空心的,香案上摆了一副鎏金的菩萨像,左手宝瓶,右手拂尘,善财童子位列左右,四周也挂满了菩萨的宝相,塑像前大红蜡烛闪烁,粗大的梵香冒出呛人的烟味。
  姚珊见了,从觉缘手裏接过一束香,点燃了握在手裏,然后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又拉着我拜,我只得也学着她的样子,如此这般,站起来的时候,我认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那老僧却道:赵施主请跟我来,姚施主还要準备最重要的祈愿仪式,旁人不能干扰。
  我看了看姚珊,她回头对我道:夫君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这边只需一个时辰就好,如果妳等的无聊,就去各处逛逛。
  我只得退了出来,在觉缘的带领下,来到一处禅房坐下,那觉缘令小和尚给我斟了茶,又对我道:贫僧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施主了。我点点头,见他关门而去,就坐在凳子上闭目沈思,我母亲以前也常到这裏敬佛,小的时候跟着她来过无数次,景色不变,那和尚却换了一批又一批,那时候母亲祈愿的时候,我和父亲也在别处等,我坐不住,跑来跑去,大多时候也就在各殿欣赏菩萨的造型。
  感慨了一会儿,百般无聊之中,我想练习一下元神出窍之法,顺便用元神去姚珊那边逛逛。
  说动就动,我立刻摆好打坐的姿势入定,用内力一个劲地沖撞百会穴,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整个人一下变的轻轻飘飘的如浮萍之草,在房间裏转了一圈,看见本体还是入定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直接就穿过去了,看来这元神还是太弱,对周围不能施加任何影响,接着我又穿过木门,来到院子裏,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武僧正在院子裏扫地,手裏挥着扫帚,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我所在的禅房,我登时觉得有些奇怪,看样子他们像是监视我,可我并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啊,以前也没跟少林派的人结怨。
  这时我想起姚珊,连忙跑向她刚才所在的禅房,也不开门关门,直接穿墻而过,很快就来到姚珊身边,只见她闭目在蒲团打坐,双手合十,嘴裏念叨这什麽,看起来十分虔诚,心中登时松了口气。
  二人显然看不见我,尽管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又晃,可他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我仔细看他们眼珠的时候,裏面根本就没我的影子。
  姚珊就这样念了一会儿,站在她身后的觉缘突然道:时辰已到,请施主去尘。
  姚珊有些迟疑地问觉缘道:我夫君现在正在干嘛施主放心,几位师弟看见赵施主正在禅房打坐,一切无碍。
  觉缘气定神閑地说道。
  那请来的是真神吗我怎麽感觉不对劲姚珊疑惑地说道。当然是真神,妳上次许的愿不就灵了吗而且妳也看到了,连县太爷的小妾也在我们这儿许愿,还有城东李举人的夫人、大善人大财主王宝贵的夫人以及其他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多年来都在这裏祈愿还愿。
  没一个不灵的。
  觉缘语气温和,谆谆善诱,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我却觉得莫名其妙,懂点佛教的人知道,佛教从来没搞过什麽请神,只有道教的道人在斩妖除魔的时候请神上身或者请神画符。这样一来,我对怀恩寺有了很大的质疑。然而姚珊听了之后,反而觉得有理,于是擡了擡臀部,将蒲团拉开来,又继续在木地板上打起坐来。这时候觉缘口中念念有词道:大慈大悲神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话音刚落,只听姚珊身子一颤,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剧烈喘息了起来。我看的实在无语,感觉这和尚刚才念的经根本不是佛经,因为佛经正常人听不懂。那姚珊为何在他念完之后叫了起来呢,莫非这觉缘还真会法术正在此时,觉缘又道:鸿福已来,施主不可乱动,定得慧心,方能求得正果,外面已经备好镇气丸,施主事后务必服下,贫僧这就不打扰了。
  说毕关门而去。姚珊没有说话,皱着秀眉点了一点,房间重新陷入安静之中,我见她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香汗渗出,表情像是在忍受非人的折磨,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我心想:莫非她早上吃坏了肚子没想到这个重要时候才发作,但是又强忍着不愿意打断祈愿过程,这也太癡了,就算这次不成功,下次再来不就行了真是想不通。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地板传来蓬蓬的撞击声,倒吓了我一条,姚珊却没有丝毫奇怪的样子,神情并无异样。我听了一阵,觉得十分好奇,感觉这地板的确是空心的,不知下面藏了什麽东西,于是趴了下来,俯身将脑袋穿过地板,看看到底什麽情况。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薄薄的地板下面躺着一群和尚,在仅能塞入肢体的狭小空间裏,并排的整整齐齐,胖瘦不一,有老有少,一个个穿着青色僧衣,不过全都把肉棒露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其中一个胖和尚正好躺在姚珊的位置,只见他不停的耸动着腰往上顶,刚刚的蓬蓬声就是从他那裏传出来的。我心中大惊,登时爬到姚珊面前,低头穿过她的长裙,眼前一幕让我惊怒之极,只见姚珊的长裙裏什麽都没有穿,坐的位置下面正好有个小孔,那小孔正对着阴户,一根肥硕的肉棒从小孔中挺了过来,正好分开她的两片肉唇,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裏。霎那间,我什麽都明白了,所谓的法事居然是这个样子。做的可真够绝密啊,如果不是地板有撞击声,我还发现不了异常,没有元神的普通人更不用说。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就算我此时回到肉身,那也得等一个时辰才能醒来,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还能阻止什麽有什麽用呢正在惊怒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那肉棒进出的频率更快了,姚珊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谁知这声音一响,隔壁突然响起了阵阵木鱼声,我连忙穿过墻壁去看,只见一群和尚坐在房间裏,同时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大,如隐隐惊雷,将姚珊的呻吟压盖的无影无蹤。我心想:这真是想的极其周到啊,连声音也要掩盖,要是一直发展下去,世上将永远不知道这怀恩寺名义是个寺庙,其实就是个诱骗妇女的淫窟。想到这裏,我又回到姚珊身边,看到她的脸色已经红的堪比云霞,嘴裏的佛经也是念的时断时续,于是又鉆进裙子裏看看情况,只见那根肥硕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已经极快,最后连成一片残影,撞的地面灰尘都在跳动,最后突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而入,姚珊哎呀了一声,打坐也打不稳了,一只手向后撑着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肉棒脱离了阴道,还在一股一股狂射着精液,龟头如同花洒一样,白点洒满了她的裙子、肚脐、阴毛和阴道口,而阴道口却还有许多精液流下,淫水和精液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那肥硕的肉棒终于缩回洞裏,接着又有一根细长而坚挺的肉棒探了过来,姚珊喘息了一会,重新将臀部移到小孔的位置,弯腰俯首用纤纤细手捏住那肉棒,对準了阴户之后,臀部往前一挺,全根而入,我用头穿过地板往下看,只见那肉棒是一个廋和尚的,长的尖嘴猴腮,满嘴龅牙,形同猿猴,就是这样一个猥琐男,平时姚珊看见了都会捂着鼻子快速离开,现在却能轻易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他得意地和同伴打了个眼色,弓着腰桿就开始向上顶撞起来,姚珊发出如泣似哭的呻吟,然而木鱼声和念经声使这个声音只能在房间裏听到,外面估计只能听到木鱼声。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那细长的肉棒终于抵挡不住,吐出白色的黏液后缩了回去。
  接着又是一个满是皱纹的肉棒探了过来,我低头探查了一下,这个肉棒的主人居然是个年近八十的老和尚,胡须阴毛都发了白,按年纪姚珊都能做她的重孙女,此时他却把肉棒指向了重孙女那一辈,可谓是老而不休,极端无耻,不过他的肉棒虽然不硬,但这个年纪能翘起来就不错了。姚珊无视这肉棒的苍老,依旧用手将其导入阴户,那老和尚勉强顶撞了几下,就喷出浓稠的精液来,果然年纪太大吃不消,老和尚离开后,却来了个小和尚,这肉棒白白的像是没有发育,连阴毛都没有,虽然肉棒直直的翘起,长度却太短,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啊,我这麽小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他却能品尝到女人的滋味,真的不能相比。姚珊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阴道,她只得重新调整姿势,站起来后,将双腿向前后大张,最后越张越开,身子也慢慢下落,直到来到地板,此时两只腿已经劈开成了一字型,阴户也被拉扯的露出黑黑的肉洞来,残留在裏面的精液和淫水不停滴落,正好落在那短小的肉棒上,像是涂了一层蜡油,最后她慢慢落下身子,终于将那短小肉棒吞了下来,整个阴户已经贴在地面,让那短小的肉棒能更好的插入抽出,我都怀疑这肉棒能不能喷出精水。不过姚珊这个姿势,我就看不到肉棒在阴道出没的样子,我也不想探究,只知道她居然被这小小肉棒捅的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浪水,估计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敏感,而且肉棒也能顶到平时所不能达到的痒处。过了一会,我听见下面一声吼叫,细细的是小男孩的声音,连忙探过头去查看,只见那小和尚浑身哆嗦,明显已经射了,刚拔出小小的鸡巴,又一个猥琐的瘦和尚代替了小男孩原来的位置,只见这个瘦和尚的肉棒与别人不同,肉棒红红的细长,但龟头大的惊人,看起来像是猴子的肉棒,他穿过那小孔都有点困难,几次顶撞都没穿过,反而痛的嘶嘶吸冷气。急的后面的人一个劲地催促,不过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用表情示意对方。折腾了许久,那大龟头鸡巴好不容易穿过小孔,等候在外面的阴户迅速将其纳入,淫液一波接一波地顺着肉棒滑下,此时姚珊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不待那大龟头鸡巴进行顶撞,自己就一起一落地抽插起来,不过她还是保持着一字腿的姿势,用双手撑着地面,维持着平衡。那大龟头鸡巴显然受不住这刺激,抽了十几下就哆嗦了起来,卵子一张一缩,又一次将汙浊的精液注入姚珊的体内。姚珊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在抽出鸡巴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无论两个人怎麽拔也拔不出来,我分明看见那龟头将阴道撑的鼓了起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两个人都慌了起来,我看见姚珊已经坐了起来,使劲地往上站起,那鸡巴就像面条一样被拉的老长,弹性惊人,越拉越长,最后发出啵的一声,姚珊尖叫一声,终于分了开来,大量淫水和精液如泉水般从小穴裏流出,一团团精液竟然将地板上的小圆孔堵的结结实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仍然坐在禅房中,怀疑刚才所见所闻都是一场梦,可是这梦却这样清晰无比。我连忙推开门,疯狂地往姚珊那边跑去,那觉缘老和尚看见我来了,也不阻拦,笑嘻嘻地引我进去,我满腹怀疑,看见姚珊衣衫整齐地坐在那蒲团上,见我进来便笑道:夫君,妳急匆匆地干什麽,我们这裏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处打量,推开隔壁的门,如果不是梦境的话,刚才这裏应该有许多和尚念经,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影。反复用鼻子闻了闻,然而到处都是香烛的焦味,闻不到那淫靡味。一时间我有些糊涂了,正在发呆的时候,觉得有人牵我手,回头一看是姚珊,只见她笑得十分灿烂:妳鬼头鬼脑地找什麽东西,这裏可没有吃的,如果饿了我们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连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那觉缘和尚笑道:赵施主好梦绵长,一觉两个时辰。
  什麽好梦是世上最恶心的梦好吧我暗自腹诽,真希望这一定是梦,可是我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迅速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团看了一眼。心裏一直默念着,没有洞没有洞没有洞,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分明看见了一个圆圆的洞,边上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晾干的水迹。此后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迷迷糊糊地回家,迷迷糊糊地吃晚饭,直到躺在床上后,才猛地哭了起来。仇恨、绝望、伤心、痛苦反复绞杀着我的心,甚至已经动了屠灭怀恩寺的念头。不过这怀恩寺历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个分支,实力不可小瞧,我一个人只怕无法将其屠灭,就算他们打不过我,也能逃到别的地方去,想来想去,我只能带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现在还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时连荤菜都不愿意吃,更何况要她去杀人。
  万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会被她恨上一辈子,我可没有这个心理準备。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姚珊那边我也不必惊动,她现在已经不可靠,显然被那些神棍蛊惑了,不会轻易听人的劝,反而容易暴露出我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猛烈的反噬。不过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必须留神不让她接触别的夫人,不然都这样搞下去,这个家就散了。如果真要将那淫窟一锅端,必须从长计议,看看师门能不能帮我一下,就算不帮我只要批準我招收徒弟也可以。当务之急,我必须练习好元神出窍,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必须解决另一件事。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罗蕓,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惊喜,然后又抱着我痛哭起来,我拍着她抽动的背脊安慰了一会,她又要跟我解释什麽,我连忙摆了摆手道:妳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妳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妳。
  罗蕓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说了一阵话之后,我服侍罗蕓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接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廷的公人通过,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城。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裏都会有特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裏黑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真的要玩完。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裏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凈凈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裏走了出来。我一把抓住她道:妳是田敬龙的什麽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兇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妳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我又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準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道:妳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妳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妳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少,像妳这样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妳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妳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妳动情,家裏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速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我不知该说些什麽,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妳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妳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妳算个什麽东西搞妳又能怎样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不要我告诉妳把,妳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妳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价要我夫君搞妳的女人。
  我听了心裏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原来如此,妳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妳夫君,连妳也不放过。
  那妇人又含泪道:妳杀了我夫君就等于杀了我,何必多此一举,事情我会尽量告诉妳,希望妳高台贵手,就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夫君出诊归来,刚準备洗洗睡觉,有个穿着长袍的女子就来敲门,头上带着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长的什麽样子,不过身材可能比我高一点。
  她一进门就对我夫君道:'听说妳接着出诊的名义专会勾引良家妇女,那赵家五夫人赵欣,生的国色天香,妳何不去试试,那滋味销魂的很呢'我夫君连忙摇头道:'多谢娘子夸奖,这是小生一点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过赵家的家主赵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万一出了什麽差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谢谢姑娘指点。
  姑娘请回吧'谁知那女的却掏出两千两银票出来,一把拍在桌子上,'妳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赵羽不杀妳,我第一个杀妳。
  '说完之后,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给削掉了,吓的夫君只好答应下来,后来我多次劝夫君逃的远远的,夫君却认为这女子武功高强,一旦走出县界就会被她杀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贪那两千两银票,我知道这银子不该拿,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可是劝了无数次也没办法,他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果然和那赵家五夫人勾搭上了,不过夫君不是主谋,那个女子才是,妳应该去找她。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她一些细节问题,她也全部说了。妳是个好女人。
  我眼中含着泪水说:我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了。
  她正不知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我的手已经迅速地向她脖子抓了一把,她的咽喉立刻碎掉,双手捂着软软躺倒在地,我又抽出佩剑,为了不让血溅的到处都是,剑锋缓缓刺入她的心脏,她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眼角也滑出泪来。我看见她的右手用血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四个字:别杀我夫。接着我吹灭了灯,躲在黑暗处等待着,那田大夫直到二更的时候才回来,一边推门一边叫娘子点灯,叫了几声没人应就抱怨起来,黑暗中,我分明听见他在身上找火折子。
  今天是怎麽了,睡的跟死猪一样,别说妳跟奸夫搞累了才睡的这麽死我静静地等着他,只见他试了好几次才划亮了火折子,然后点燃了煤油灯。这地上什麽东西,也不收拾一下。
  他显然被尸体拌了一下,然后提着煤油灯往地上一照。我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他的呼喊、痛苦、悲鸣、茫然、失落、伤心,都成了我开心的理由,仿佛能洗刷我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哭嚎声惊天动地,震的我耳膜发聋,我终于不再享受他的痛苦,走了过去,他却丝毫没有擦觉,直到我蹲在尸首边,用剑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才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妳是谁妳隔段时间就到我家治病,难道还不认识我我笑道。田大夫,别来无恙啊那田大夫看我剑上粘了鲜血,气的浑身发抖:赵羽是妳杀了我娘子我擦拭着宝剑冷笑道:没错,就是我干的,不过这才只是开始。
  说到这裏,我突然脸色一变:一年前妳收下那两千两银子,就该知道这个结局,不过现在知道也为时未晚。
  田大夫怒骂着:妳这个混账东西,没错我是勾搭了妳的娘子,也仅仅是这样,那也没杀人啊,妳这个疯子我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没错,妳是没杀她,可在我心裏妳已经杀了她,妳可知道,自从我看见妳们行那茍且之事,她在我心裏就已经死了,妳还不如杀了她更好妳知道我心裏有多恨妳,我杀妳全家都觉得不够解恨田大夫突然情绪失控,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一边挥舞着一边朝我沖来:妳还我娘子的性命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拍飞他的剪刀,掐住他的脖子往墻上撞:如果妳想死的痛快点,就将妳勾搭我娘子的前后经过讲清楚,否则我一刀一刀割下妳的肉去餵狗。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了田家,身后燃起熊熊火焰,只听四处一片走水的叫喊。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自从遇见张提欢之后,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那种能控制命运、掌握生杀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裏。救火的人从我前面络绎不绝的涌来,我来到昨天拴马的地方,骑上马往回赶,火光照亮了清晨最后一丝黑暗,像是夕阳的光芒照耀着县城的一砖一瓦,景色真是优美啊。赵欣堕落的过程我已经全部掌握,不过我还是希望她亲自讲给我听。只是我现在已经变的非常脆弱,不能容忍她再骗我一次,但我知道她还是会骗我的。所以我觉得,已经没什麽话好跟她讲了,如何处置她让我头疼,杀她会让众位夫人远离我,不杀又觉得是根心头刺。看来现在必须得用非常手段了,想想我本来七位夫人,王若初、赵欣、姚珊、沈雪却先后背叛了我,现在只剩下楚薇、蒋英、罗蕓三位夫人,真是可悲可叹,如果是我对她们不够好,或者陪伴时间不够多,我也算认了,可惜我竭尽全力宠爱她们却得来这种后果。我很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难道真是风水问题既然改动不了风水,那我换个家总可以吧。想到这裏,我一片茫然,信步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人贩市场。没过多久,只见前面一群人正在吵嚷什麽。只听一个女子用尖细的声音吼道:哎呀,中间这个女孩长得这麽漂亮,买来做丫鬟岂不是暴殄天物,我出三百两,捧她做我们水月楼的头牌。另一个男子吼道:王老鸹,三百两银子妳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出五百两做我小妾紧接着众人又是一片争吵。我打马路过,也没兴趣理会这些人,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羽哥哥我整个人登时就楞住了,连忙往那边看过去,只见那台子上有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正在被台下的人评头论足。中间那个一个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满含泪水,鹅蛋脸上有些汙迹,脸色也很憔悴,却还是遮不住姣好的面容。
  一见到她,我不知是喜是悲,飞身下马,来到台下道:王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