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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十五集[河图实体]

2016-05-03 10:36:50


  【流氓大地主】第十五集

  出版日:2010-11-26

  内容简介

  在郭敬浩这个老不死的成全下,许平很爱怜地採摘了郭香儿这个可爱感性而又富有才情的小萝莉。

  经历了京城之乱以后,纪龙已是元气大伤,在这时候,两位开朝大将也将各自返回军营,纪中云的态度已经表了忠心,但朱允文却还是不信任……

  朱允文胸有成竹,他究竟有什么手段能将津门一地的叛乱弭平;在帝王之术的威压下,纪龙还能撑多久……

  【第十五集】第一章:小萝莉情窦初开

  窗外雨声点点,偶尔打过的几个闪电,将天空瞬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气氛虽然不怎么浪漫,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情趣,似乎这雷雨之夜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小房内偶尔透进的白光显得有几分恐怖,却映得满室霆光,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这房间里点着蜡烛,一盏粉色的琉璃灯罩,将整个房间映成暖暖的粉红,气氛看起来十分暧昧。

  郭香儿怯怯地坐下后,因为偶尔的闪电雷鸣也会本能颤抖一下,但没一会儿却又被许平火热的眼光看得低下头去,红红的小脸白白嫩嫩,宛如刚成熟的小海棠一样,娇小而又诱人。

  环儿一看小姐这样就知道有谱了,起码小姐不排斥这个新姑爷,只不过是出于少女的矜持而害羞,看来只要好好的饮点酒助兴,小姐的初夜也不至于留下不好的回忆。

  一样样精致小点心端上小桌,一杯美酒刚满上,屋子里就酒香四溢,许平慢慢举起酒杯,温柔地说:「香儿,来,我们喝一杯吧。」

  「嗯。」

  郭香儿毕竟是个有家教礼数的女孩儿,掩唇细抿,红袖一遮,缓缓将酒水一饮而尽,小脸马上覆盖上一片红晕。

  许平喝完感觉身体似乎有点发热,疑惑地看看黄色的酒水,不用说肯定是泡了某种药才会出现这样的色泽,看来老郭早有准备,自己今晚不将他女儿给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环儿将东西备齐了以后,利落地跑到床上收拾有些皱乱的被子,随之将一张白色的丝巾铺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为了迎接处子落红所准备的,也预示着晚上的破处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儿顿时羞得说不出话来。

  「香儿。」

  许平温柔地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上次从柳清韵那拿来的发钗,一边递给她看,一边好奇的问:「你认得这个吗?」

  「认得。」

  郭香儿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眼里有说不出的温柔,怯怯地说:「这是姨娘最喜欢的东西,听说是娘临死前给她的,说是要做她的嫁妆,但姨娘一直没嫁,所以她就带在身上一直珍藏着。」

  「是这样呀。」

  许平马上将东西再次藏进怀里,面对如此幼小的小萝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看着她那张单纯烂漫的小脸,对着这天真的模样,即使想调戏都没办法开口。

  郭香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闺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对饮,也是她这小小的空间第一次走进异性,难免有几分扭捏,不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地看着许平,轻声地问:「太子哥哥,为什么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还有姚姐姐,她们全都去了,以后没人陪我玩。」

  「呵呵。」

  许平爱怜的笑了笑,一脸亲切地说:「你们始终是要册封妃位的,你姨娘舍不得你们两个大宝贝,也害怕你们受苦,所以早早搬去我那,以后你们害喜、生孩子的时候,她就能照顾你们了不是吗?」

  「谁要生孩子了!」

  郭香儿红着脸嘀咕了一声,马上又是十分好奇地问:「对了,太子哥哥,听姐姐说,您也是个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欢看什么书,有空的时候喜欢画画还是写字?」

  「都不喜欢。」

  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有几分自嘲地说:「我也不瞒你,我写的字有时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鸡爪子一样,至于看书写字那更是操蛋,琴棋书画那是用来陶冷性情,我的性情不用陶冷,所以就不喜欢了。」

  「不可能。」

  郭香儿立刻一脸怀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不相信,娇滴滴地说:「听说您在第一次面见张大人的时候,随口就破了一个没人破得了的绝对,要不是饱读诗书,哪会这么厉害?而且姐姐还说,你懂得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知识,多得让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说的是难民之事吧?许平无奈地笑了笑,有些调戏地说:「可我真就不怎么喜欢读书,尤其是那些正儿八百的书,有那工夫的话我还不如到处玩玩,认识一下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骗回来当媳妇更实际一点。」

  「嘴花花。」

  郭香儿被许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乱,或许是酒精渐渐起了作用,她不像一开始那般害羞,反而饶有兴趣地问:「好啦引咱们不说这个读不读书的问题,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听说姨娘的祖师爷是您的师姐,你们认识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

  「你这个小八卦。」

  许平随手在她娇翘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觉嫩得可以焰出水来,笑呵呵地反问:「那你呢,你干嘛对她那么有兴趣?」

  很自然的一个亲密动作,郭香儿羞了一下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妥,一听到许平说这个话题,立刻兴奋满满的手舞足蹈起来,小脸通红地说:「因为人家觉得她好厉害呀,像是神仙一样!会飞,武功又高,连爹见了她都得尊称她一声『前辈』,就算她样子小,但谁见了都特别恭敬,感觉好神气。」

  「看不出嘛!」

  许平举起酒示意她再饮一口,有几分调侃地说:「我们香儿还有当女侠的志愿呢,看来你也满有正义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

  郭香儿调皮的笑了一下,配合的将酒一饮而尽,这时候没有半分扭捏,也开始变得活泼,环儿在旁边看着暗自欣慰,看来这个洞房花烛会成顺水推舟之事了。

  夜渐渐深了,在许平刻意拉近距离的话语间,郭香儿明显恢复了活泼的本性,洞房花烛的紧张惶恐、面对储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扫而尽,偶尔自然的一个白眼都显得那么可爱,惹得在旁边伺候的环儿不时娇笑几声,也觉得这个太子好奇怪,几乎没半点令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许平也乐在其中,和她说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这年纪的小萝莉最不安分也最为好奇,对什么事都乐闻喜见,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萝莉一声声「太子哥哥」也叫得越来越亲热,感觉上她也十分喜欢和许平聊天。

  聊了好久,几乎不觉窗外的雷雨交加,郭香儿已经喝了好几杯水酒,本就不胜酒量的她这时候小脸红扑扑,童稚的美眸里闪着一层水光,朦胧而又有别样的诱惑,小小打了一个一隔,嬉笑着说:「太子哥哥,都说你文才好,人家出个对子,你要对不出来的话,我要罚你好不好。」

  「那我要对出来了呢?」

  许平阴笑了一下,心想:背书说典故我不会,对对子那是拿手的好活,你这个小丫头自己撞上枪口来了。

  「我想想呀。」

  郭香儿抿着下唇想了好一会儿,摇着头无辜地说:「不知道呀,人家的玩具估计你也不要,想来想去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东西嘛,我不要。」

  许平眼里一时间充满深情的闪烁,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了几下,凝视着她,含情脉脉地说:「眼前的小美人最珍贵,如果说是有礼物的话,那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香儿,喜欢太子哥哥吗?」

  「我?」

  突然的表白让纯真的小萝莉有些手足无措,郭香儿一脸娇羞,低下头去,好一会儿后才有些慌张地说:「反正,不讨厌就是了。」

  搞定了!看着小萝莉羞涩中暗藏的浅笑,许平不禁淫笑了一下,马上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郭香儿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任由许平握着,感觉小手好烫好烫,鼓起勇气抬起头,或许是对自己的文才还有几分自信,美眸里竟然有几分的挑衅:「那您听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许平傻眼,也愣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郭香儿一看顿时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一副调皮的样子十分可爱,有小孩子赢了游戏那样虚荣的感觉,调皮得很。

  许平愣的原因不是这对子特别难,而是实在太简单了,这个对子做为曾经的三朝绝对之一,光是电视剧里都不知道演了多少次,对这个上联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连脑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这运气太好了吧。

  郭香儿高兴得咯咯直笑,做着鬼脸得意地说:「对不出来了吧,一会儿我要罚你!」

  「好难呀!」

  许平故意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头痛得很的无奈状,没什么自信地问:「不过要是我对出来的话怎么办?到时候太子哥哥可要好好报复哦,你可别哭出声来。」

  「随便你!」

  郭香儿骄傲的抬起头,一副吃定了许平的样子,小模样可爱又逗人,让人想好好的将她抱在怀里疼爱。

  环儿在旁边也掩嘴偷笑,这副对子可能在现代社会是家喻户晓,但在这时候似乎还没人破解出来,即使礼部的老学究也将其奉为神来之笔,一提到这无人能及的上联不由得自叹才疏学浅,小姐用这个来考姑爷,确实有点顽皮,不过她马上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许平眼里闪过狡猾的一丝一见光,马上得意的笑了起来,面对着小萝莉挑衅的眼光,轻松写意地说:「那好,我对出来的话你可得乖乖的听话哦,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没问题!」

  郭香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旁边的环儿却有些好奇,她刚好捕捉到许平眼里一闪而过的狡猾,也很期待未来姑爷能将这绝对给破了,在仆以主贵的现在,她也希望自己未来的主子是个才华横缢的人。

  许平顿了顿,故作潇洒的笑了笑,从容地说:「那好,我的下联是: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听到这个下联,两个小女孩顿时如雷击般的文风不动,郭香儿没想到许平真能把下联对出来,惊讶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环儿则是眼放亮光,眼里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嗉,有些愣神的啧啧呢喃着:「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郭香儿也顺着她的话念了一遍,发现这对子工整得有几分诡异。

  看着两个女孩惊讶的模样,许平无耻的想:这可不能怪我抄袭,谁叫你小丫头自己撞到枪口上来;有现成的不用还自己去想,谁会干这傻逼事呀。

  郭香儿错愕了好一会儿,也嘀咕着念了起来,棱现这副对联字对字,义对义,工整得几乎没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几遍后突然一脸崇拜,兴奋地说:「太子哥哥您好厉害呀,竟然能对得这么工整,还骗人家说您不怎么读书。」

  「我可没有读什么书。」

  许平指指自己的脑袋,被一个如此可人的小萝莉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然难免骄傲,得意地说:「脑子天生比较好,没办法的事!」

  郭香儿尽管反驳不了,但还是有点不服气,粉眉微皱的想了一会儿,继续出个上联:「问东西南北,相逢何处?」

  小丫头还不死心呀!

  许平温柔地笑了笑,眼里尽是满满的情悻,看得小萝莉羞怯的低下头去,这才细声细语地说:「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儿一听,顿时又羞又乱,顺口的一口抒发忧愁之句,在许平嘴里竟然将对联变成打情骂俏的求爱之举,小萝莉感觉芳心一阵大乱,似乎有点明白姐姐为什么经常把这个荒唐的太子爷挂在嘴边了,即使姐姐满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驯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饱有才情,所谓的学富五车也不过如此而已。

  环儿在旁边掩嘴偷笑,看着小姐一副情窦初开的娇羞模样,也明白小姐动了春情,看来晚上这西窗之雨也是定终生的好时候。

  郭香儿即使想不起半点缺陷,但还是耍起倔强的小性子,抬眼看见窗外明月当空却是雨若天来,娇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发抖但却和皎月相辉,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许平也玩得有些兴起,平常脑子紧绷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不过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脑子里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将手递在她的面前,婉声细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这联子对得很是工整,有点下流但又十分隐晦,环儿在旁边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在明说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时,太子爷会很温柔的对待吗?太露骨了吧。

  郭香儿娇脸难掩娇羞之色,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眼神和一脸的温柔,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已经彻底沉浸在这种初恋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环儿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将娇嫩的小手交到许平的手里。

  搞定!握到小萝莉粉嫩小手时许平心里暗自狂喜,看来这年头当个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么多人要读书呢,哪是为了他妈的修身齐家平天下,纯粹是为了骗这些无知小美人献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环儿一看到小姐已经春心大定,马上高兴的走上前来,一手持一酒杯满上酒水,递上前暧昧而又是羡慕地说:「小姐,洞房花烛,哪能不喝交杯酒呀!」

  郭香儿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娇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

  环儿将酒递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难掩心动的看看许平,又恢复常态嬉笑着说:「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这当口上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香儿。」

  许平拉着她的小手,慢慢互绕一下彼此,将酒杯递到眼前,轻声细语地说:「相信大子哥哥,以后你会是个幸福的女孩子。」

  「嗯。」

  郭香儿红着脸应了一声,不敢看环儿暧昧的眼光,闭上眼将酒送到香口之中,轻轻抿尽这微微带甜的青涩。

  许平也一饮而尽,不过感觉小萝莉纤细的手臂似乎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高兴的关系,总之,小萝莉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挂,不须玉杵千金聘,姑爷、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环儿暧昧地笑了笑,轻轻拉上小房间的帘子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出了一个上联,不过她做为贴身丫环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间待着,准备随时进来伺候。所谓的贴身丫环,等同于是小姐出嫁时作为嫁妆送到夫家的陪衬物。

  「死环儿,你也嘲笑我。」

  郭香儿有些娇羞的白了她一眼,随后拉着许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娇说:「太子哥哥,你对一下她,不让她在这卖弄。」

  「情正浓时,已有红绳两头牵。」

  许平知道环儿话里的意思,笑了一会儿立刻还了一个下联,郭香儿高兴的吐吐舌头,像胜利者一样,挑衅地看了看环儿,仿佛这时候她已经进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一致对外。

  顺口的对联话里有话,环儿不禁娇躯一颤,美眸里瞬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柔媚,但她还是乖巧地走了出去,卧在属于她的小床之上,满面憧憬的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房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独处,粉色的烛光映着荡漾幼嫩体香的小闺房,暧昧又显得侬情,郭香儿尽管喝了不少酒,但还是有几分羞怯,红红的小脸却感觉有点妩媚许平轻轻牵着她的手坐到床头,小萝莉也乖乖跟着,不过却一直低着头,许平很是喜欢她这种小家碧玉的情韵,不过面对着一个只穿睡衣的小萝莉却也难掩满心的色欲,轻轻在她手心里刮了一下,柔声地说:「香儿,给为夫宽衣好吗?」

  郭香儿尽管年幼,但在储秀宫中已经懂得部分男女之事,每天学的是三从四德,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婿,这时候尽管羞怯,但也乖巧地点点头,小手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地抓住宽松的衣摆,郭香儿鼓起勇气慢慢往上拉,当许平的皮肤露出来时,似乎带着一股男性的体温,迎面而来的灼热让小萝莉心里又慌又醉。

  她的动作笨拙,许平温柔地用眼神鼓励她,配合着抬高双手,看小萝莉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羞怯的大胆也是一种动人的温顺;衣服一落,许平结实的卜身立刻进入她的视线中。

  郭香儿感觉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羞得连耳朵都发烫,即使在宫里时老嬷嬷们露骨的说过男女之事和男子的身材,但还是第一次真实的看见男性的身体,感觉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充满力量,结实却一点都不夸张,有着很强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许平看见小萝莉呆滞的样了感到很得意,笑呵呵地往上抬了一下臀,示意她帮自己脱裤子,郭香儿扭捏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借着酒后的勇气,慢慢伸出小手抓住许平的腰带。

  柔嫩小手碰到皮肤的刹那,许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肉体上接触的快感并不强烈,但看着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亲手为自己宽衣,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却更加美妙。

  郭香儿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羞怯的将裤子慢慢往下拉,当龙根显现出来的时候她微微顿了一下,即使这时候龙根还没硬起来,但却勾起了她羞涩的好奇。

  小萝莉慢慢帮许平褪下裤子,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人,尽管是自己未来的夫婿,这时候却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平这时候全身没有半点遮掩,在小萝莉无辜而又迷茫的注视下,感觉下身渐渐有点反应,虽然很想将她扑倒再品尝这个尚在发育的稚嫩身体,但还是克制住自己冲动的欲望,轻轻拉了她一下。

  郭香儿软软的倒在许平怀里,瞬间被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羞得她不敢睁开眼,乖得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看着小萝莉这副温顺模样,许平不禁心生怜惜,轻柔地将她放在软软的香塌之上,眼带柔情的凝视着她。

  郭香儿悄悄睁开眼,一看许平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立刻羞怯的嗔道:「看、看什么看。」

  「看我漂亮的小新娘。」

  许平话音刚落,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青涩而又粉嫩的小脸上温柔的亲了一下。

  郭香儿瞬间全身发颤,紧张得浑身僵硬,但也不敢睁开眼;小萝莉最诱人的就是这含苞待放的羞涩,许平很享受这种感觉,慢慢的在她脸颊上温柔地印着一个个吻,慢慢调节她的紧张,见她有一点点放松,才忍不住亲上了她嫣红迷人的小嘴。

  郭香儿脑子里立刻想起上次被强吻时的惊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又有些僵硬,小手也忐忑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小嘴闭得紧紧的,不给许平品尝她芳香唇口的机会。

  樱桃小口,轻怜吐芳。许平脑子里清晰的出现这两句词,吻着小萝莉暖暖的小嘴唇感觉又软又香,亲起来十分惬意,无奈她太紧张了,紧闭着双唇让人无法得门而入。

  许平蜻蜓点水的吻了几下,身体也慢慢往下压,直到压住她柔软又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小萝莉稍显稚嫩的曲线,柔软而又火热的身子时才慢慢往上亲去,吻过她的鼻子、紧闭的眼睛后,轻轻在她小巧的耳边吐着热气。

  郭香儿僵硬中也不禁痉挛了一下,耳边热热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酥痒,许平温柔地用舌头舔舔她红红的小耳朵,见小萝莉长吸了一口气,立刻含住她的小耳垂舔了几下,吐着热气说:「香儿,别那么紧张,太子哥哥会很温柔的,放松下来。」

  「嗯。」

  郭香儿从牙缝里挤出的话低若蚊鸣,声音小得根本听不见,听起来楚楚可怜,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青涩的情动让人分外怜惜。

  许平含着她的小耳垂轻轻舔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朝她的身躯摸去,知道小萝莉紧张,也没有直接爱抚她微微鼓起的小胸部,先是摸到她的肋骨下,感觉又暖又软,丝绸的睡衣手感特别滑腻,小萝莉的身子紧张又舒服的抖了一下,许平开始轻轻解开她衣服上的小扣子。

  玉石做的小扣子原本该是清凉无比,但这时候紧贴在小萝莉发烫的身上竟然也有几分的暖意,许平小心翼翼地将扣子一一解开,抓住衣服的边角慢慢拉开。

  轻柔的丝绸慢慢褪去,光华如玉又温暖细嫩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牛奶般的清香令人陶醉,郭香儿浑身一颤,本能的想用手护住胸前的美景,但一看到许平期待的眼光却又突然转变了方向,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咬着唇没去护住身上的春光。

  粉肤在衣料褪去时尽现眼前,许平的呼吸一下粗重许多,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这具幼嫩但却充满诱惑的小身子,此时一对小小的乳房已经露了出来,虽然只是微微鼓起但却十分美丽动人,肌肤犹如皎洁的白玉一般光滑,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又小又嫩,让人恨不能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小萝莉的身子很烫,似乎还散发着迷人的体香,不安的抖动使人想抱紧她安慰一番,许平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慢慢扶起她的后背,将轻柔的丝绸睡衣彻底褪去,让她的上半身没半点遮羞进入自己的视线。

  「香儿,你的身子真好看。」

  许平低下来头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往旁侧了一边,火热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小腹,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慢慢往上摸去。

  郭香儿浑身紧张的颤抖着,一听到许平的话脸色顿时羞红,微微睁开眼,有点不自信又怯怯的问:斗真的吗?「

  「看着我。」

  许平抱着她的小脑袋,直接凝视她水蒙蒙的大眼睛,吐着热气说:「别害怕,女孩子总是有这一关要过的,今夜过后,你就是哥哥的小妻子了。」

  「嗯。」

  郭香儿被许平的甜言蜜语哄得羞喜不已,不再闭上眼一味的承受,许平也低下头,在她紧张的注视下吻上她娇嫩的小嘴,这次感觉好多了,起码没那么紧张僵硬。

  许平温柔地亲完后,在她无辜的注视下故意狠狠舔了她柔软的香唇,用轻佻的语气诱惑着说:「香儿,把嘴巴张开。」

  郭香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将紧闭的牙关开了一条小缝隙,许平趁机撬开她带着淡淡酒香的贝齿,舌头灵活地寻入她的小口之中舔弄,品尝着小萝莉自然的香味。

  「呜……」

  当软软的小香舌被擒住时,郭香儿不禁软语嘤咛了一声,随着许平的挑逗,小萝莉渐渐迷糊,享受着和上次被强吻时完全不一样的滋味。

  许平温柔地诱导。郭香儿脑子里也想起储秀宫那些大人的话:亲吻有时候比上床更能证明这个男人是爱你的,想到这,也有几分好奇的用丁香小舌生涩的回应起来。许平欣喜不已,看来自己的疼爱成功帮助小萝莉度过最扭捏的时候,只要她接受这个现实,接下来就可以好好调教她了。

  趁着她渐渐迷糊的时候,许平也把一只手按到她小巧的乳房上,将还未发育完全的小乳房握在手里揉了几下,结实的肉感摸起来很舒服;受到刺激的郭香儿的呼吸立刻快了许多,接吻的时候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

  接吻的同时,许平清晰地闻到小萝莉急促的鼻息,似乎还带着暖暖的清香,和小嘴里的香味混合更加浓郁,一阵阵的香甜钻进了鼻孔里,许平被刺激得连太阳穴都忍不住跳动。

  长长一个湿吻过去,郭香儿这时候已经软得如泥一般,美妙的滋味让人差点窒息,但又凭恋不舍,这时候小萝莉一边喘着气,一边闭上眼睛,回味着这无比美妙的滋味。

  看着小萝莉一脸的陶醉,偶尔还用小舌头舔去自己留在她嘴边的唾液,这一幕单纯天真又尽显妩媚,许平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时候也有些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的小裤子,用力地往下拉。

  郭香儿还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时,突然感觉下身一凉,细长的美腿被粗鲁的抬起来,当她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的羞处已经彻底失去遮掩,幼嫩的小身子一丝不挂。

  「别、别看!」

  郭香儿脸红得就要滴血了,羞得捂住自己的脸,可爱的小动作更让人兽性大发。

  「乖,别这么紧张,放松一下让哥哥好好的看看你。」

  许平慢慢往下挪了一点,手也从她的小胸部上往下挪,慢慢在细嫩粉白的大腿上绕着圈,目光直直的看着她那幼嫩的小馒头,肌肤白晰细滑无比,阴户上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看起来粉嫩至极。

  郭香儿紧张地矜持了好一会儿,僵硬的大腿在许平的爱抚下渐渐放松下来,许平才慢慢抓住她精致的小脚放在手里,小小的金莲散发着调皮的诱惑,只是上边道道的勒痕让人心疼无比,万恶的制度呀。

  许平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脚,感觉着小萝莉的阵阵颤抖,将小脚把玩了一会儿后心疼地问:「香儿,裹脚疼吗?」

  火热大手爱抚所带来的快感让郭香儿有些动情,这时候一听到许平话里的疼爱,小萝莉不由得心里一甜,瞬间放松了不少,点点头轻声地说:「有,有一点疼。」

  许平怜惜的把玩了好一会儿,好好的一双脚为什么要摧残成这样?又急又气之下板着脸说:「以后你别裹脚了,告诉你姐姐也别这样知道吗?别人要是有意见你就说是我的命令,多漂亮的脚呀,怎么被勒成这样子。」

  郭香儿一听,眼圈微微有点发红,这年代的女子以小脚为美,甚至于一个女孩子家教好不好全体现在这一点上,很多女人都被这近乎变态的残酷弄得小脚变形扭曲,临到老时甚至走不了路,所谓的三寸金莲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折磨,但弱势的她们也只能顺从这个社会异常的审美观。

  「小宝贝。」

  许平一边吻着她的小脸,一边慢慢将她的腿打开,屏着呼吸目不转睛看着她粉嫩的羞处,实在嫩得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小阴户犹如粉色的馒头一样,没有半根阴毛点缀它的成熟,尚未发育的羞处也只有小小的一条肉缝,但这时候却微微湿润,些许水光点缀在上边真是诱人无比。

  「爷,别、别看了……」

  郭香儿羞得捂住自己的脸,细腿瑟瑟发抖却不敢夹住,刚才许平的呢喃细语已经让小萝莉好感动,她也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被他看看没什么关系。

  「宝贝,好美呀!」

  第一次见到如此鲜嫩的羞处,许平呼吸顿时急促不少,整个人往上挪了一些,低头吻吻她的小脸后往下挪去,轻轻含住了一颗细嫩的小乳头温柔的吸吮,用舌尖撩拨她米粒大小的乳头。

  郭香儿这时候明显也是被挑逗得情动不已,虽然还很青涩,但却品尝到性爱的滋味,许平的手慢慢往下摸索,直到覆盖上那条细小的肉缝时,火热的粗糙让郭香儿如触电般的颤抖几下,嘴里也「啊」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赶紧用一手环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挣扎,另一手则开始在她的羞处温柔的爱抚,嘴里依旧津津有味含着她的小乳头,品尝着这幼嫩的味道。

  郭香儿娇小的身子不停颤抖,扭动着,呼吸越来越快,美眸睁得大大的,覆盖上一层迷人的水雾,有点妖娆的感觉,小萝莉似乎不相信人世间还有这么舒服的感觉一般张大了小嘴。

  许平一手坚决不离开她粉嫩的小地方,缓慢的爱抚下,小萝莉青涩的爱液越来越多,借着这些湿润开始试探性的挑闲她还没长好的小阴唇,直接按上她粉粉的嫩肉。

  「啊……」

  郭香儿的反应很剧烈,猛然弓起腰来,浑身一阵的痉挛,第一次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许平赶紧压住她身子本能的抽搐,低头吻上她软软的小嘴,这时候小萝莉嫩嫩的小乳房上已经布满自己的口水,来回的品尝早已经将她的美乳亲的全是漂亮的草莓。

  郭香儿似乎找到宣泄的出口,猛然抱住许平的脖子,热情地送上自己的丁香小舌和许平缠绕,许平也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第一次主动的湿吻,不过作怪的大手可没这么容易停下,爱抚了几下后,开始在她露出的嫩肉上打着圆圈,开发着这还没迎过客的小地方。

  「啊……」

  郭香儿突然瞪大眼睛,不适的扭动着小腰,这时候许平已经找到她那让人销魂的小肉洞,用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了一点,好在她有足够的湿润,进去时并不困难,一进去手指头立刻被她的湿热所包围。

  「宝贝,疼吗?」

  许平并没有贸然枢挖,而是停下来,一边吻着她的小脸,一边怜惜的看着她。

  郭香儿被呵护得有点迷醉,摇摇头,红着脸极小声地说:「没,没有……就是不习惯……」

  「乖,你可得好好习惯哦,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许平淫笑了一下,手指慢慢用力进入了一点,轻微一按,小萝莉立刻「啊」了一声,又羞得别过头去。

  许平继续吸吮着她的双乳,看她没什么不适的反应,手指头也开始在她青涩的体内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将小萝莉的身子弄得越来越热,眼里也全是情动的娇媚。

  好生的爱抚了一会儿,许平小心翼翼地不去碰破她的处女膜,用手指让她适应被抽插的感觉。突然感觉她小小的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小萝莉也是瞪大眼睛,张着小嘴,浑身僵硬地抽搐着。

  郭香儿这时候感觉浑身神经都在跳动,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侵袭而至,席卷全身敏感的神经,迅速集中到自己的下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爆发一样,舒服得灵魂都快上了天。

  许平一看小萝莉马上要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立刻低下头和她接吻,一手揉捏着她的小乳头,另一手加快在她小肉洞里进出的速度,没多久就感觉涌出一阵热热的水流,小萝莉「啊啊」叫了几声后,娇弱的身子也瞬间放松。

  小萝莉被这人生的第一次快感弄得全身无力,仿佛灵魂被抽去一样,闭着眼只能急喘,靠在许平怀里,满面陶醉的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

  许平也不急色于品尝她的幼嫩,慢慢拔出浸满爱液的手指,笑呵呵的躺下,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一边感受着小萝莉暖暖的体温,一边轻轻爱抚着她的后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许平陶醉的吸了几下后将她抱得更紧,吻吻小嘴,摸摸嫩乳,和她说着有些下流的话,偶尔又软语温情一番,夸奖她的可爱。

  小萝莉如乖巧的小猫一样,在许平的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动弹手指的力气,脸上全是高潮过后的陶醉,既青涩但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妖冶,许久后缓缓抬起头,看着许平有气无力地说:「太子哥哥,刚才……好舒服呀……」

  「舒服啦?」

  许平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有几分诱骗地说:「滋味不错吧,可你舒服了我却还惩得难受。」

  「嗯。」

  郭香儿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立刻羞红了脸,因为许平硬如坚铁的龙根顶着她的腰,又热又硬,让小萝莉好奇又有点害怕。

  出乎意料的是,小萝莉犹豫了一下,竟然用嫩嫩的小手缓缓往身下摸去,一把抓住火热的大龙根,还在龟头上揉了几下,红着脸说:「人家知道,您得泻了阳以后才会舒服对吗?」

  咬文嚼字的,射精就射精,什么泻阳呀?尽管许平骂了一下礼部那帮老东西啰嗦的风格,但一看小萝莉如此主动也兴奋无比,马上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充满期许地说:「对呀,小香儿应该知道怎么让太子哥哥舒服对吗?」

  郭香儿羞答答的点点头,慢慢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怯怯地看着许平,小手开始缓缓套弄起来,有几分紧张地说:「人家不怎么会,您……别怪我。」

  「乖宝贝,你这么可爱谁会怪你呀。」

  许平鼓励的亲亲她的小嘴,眼里尽是火热的期待。

  郭香儿在经历人生第一次高潮后,羞涩的红晕中竟带着几分美妙的柔媚,很不好意思的并着腿,不敢让许平看到潮湿无比的羞处,如小蛇一般挪到许平的胯下,握着龙根的小手依旧浅浅的套弄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这根巨大的东西。

  在宫里,很多嬷嬷都把被宠幸说成一件很幸福的事,包括女孩子该如何主动去取悦,甚至在破身时疼痛难忍的时候该怎么伺候男人,都很清楚婉转的告诉她高高在上的储君不一定会怜香惜玉,甚至会有粗暴的一面,郭香儿耳濡目染之下对于男女之事才有点恐惧,但许平的温柔已经彻底让她遗忘那些吓人的话,也征服了她幼小的芳心。

  郭香儿紧紧盯着龙根看,许平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呼吸时温热的气息吹动自己的阴毛,眼看一个如此幼嫩的小萝莉即将为自己口交,兴奋得全身血液沸腾。

  郭香儿试着让自己别那么紧张,握着龙根的小手缓慢套弄着,小嘴也越凑越近,犹豫了一下,嫣红小口慢慢张开,滑热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许平舒服得全身打颤,郭香儿立刻停了下来,紧张而又不安地看着许平,怯怯地问:「是不是弄疼了?」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分外惹人怜爱,许平赶紧摇摇头,兴奋而又鼓励地说:「是香儿让我太舒服了,就这样舔,一会儿含住它知道吗?」

  郭香儿羞怯的点点头,又舔了几下后,开始用生涩的技法挑逗许平,小小的软舌带着湿热的触觉在龟头上绕了一圈,又点了几下马眼,每做完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许平的反应。

  许平舒服得直吐气,一个如此幼小的萝莉在身下为自己口交,光是这种心理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人发疯了,何况她的口舌服务虽然青涩,但光是认真的态度就让人很舒服,尤其是配合这无辜的眼神和幼嫩的身体,真是要了老命呀。

  【第十五集】第二章:调教杂莉的意外双飞

  即使还很年幼,但在储秀宫的调教下,郭香儿也稍微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爱郎,那些提醒她早就烂背于胸,不过这时候她也是娇羞至极,毕竟初夜时就如此殷勤,也害怕会被认为是放浪的女孩子而受到唾弃。

  小小的舌头慢慢滑动着,又热又湿挑逗着男人的欲望,小萝莉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龙根,一边不时抬起头,用忐忑又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担心她做得不好会挨骂一样。

  许平舒服得直赞许,尤其是她跪在胯下时,雪白浑圆的香臀翘得高高的富有观赏性,即使没有成年女性的丰满,但却十分可爱迷人,让人有种想后入她的期待,不过她那么小鸟依人,似乎把她挂在身上一起蠕动也是不错的选择。

  郭香儿这时候也是借酒壮胆,一开始还十分含蓄的亲吻着,但一看到许平鼓励的眼神和舒服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后,突然大胆的往下亲去,舔过龙根后用软软的小舌头开始在睾丸上点着。

  「宝贝,不错,就这样。」

  许平说话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一边爱抚着她小小的乳房,一边揉捏她的小乳头。

  郭香儿娇躯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往上舔来,小心翼翼地捧着睾丸,将整个龙根亲得满是她芬芳的津液。

  小萝莉稚嫩的童音勾得许平邪火大烧,不过一看她竟然如此的主动。马上强忍着想将她压在身下冲撞的欲望,继续享受着小萝莉青涩而又诱人的讨好。

  郭香儿用小舌头包围着龟头舔了好几圈,男性的味道已经刺激得她尚未发育完整的小身子颤巍巍,停顿了一下,缓缓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

  小萝莉温热潮湿的小口让许平舒服得浑身一个哆嗦,郭香儿立刻停了下来,轻轻将龟头吐出,抬起头羞怯的问:「是、是不是人家……做得不好?」

  「不是,是做得太好了!」

  许平赶紧点头,尽管小萝莉还很青涩,但还是一个劲的读许说:「是因为小香儿让我太舒服了才发抖,就这样舔,但小心别用牙齿碰到。」

  「知道啦。」

  郭香儿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给了许平「个纯真又甜美的微笑后,低下头,将龟头小心翼翼地含住,紧紧吸吮了一下。

  许平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小舌头还在自己的龟头上打转,不过一看小萝莉却紧紧含住,想上下吞吐,无奈她的小嘴实在容纳不下自己的巨大,看起来有几分着急让人实在不忍。

  「动……动不了。」

  郭香儿一边含着龙头,一边抬起头来郁闷的看着许平,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伴随着无辜和委屈的感觉更充满青涩的诱惑。

  「没事,这样就很舒服。」

  许平赶紧爱怜的摸着她已经散开的青丝,柔声的安慰说:「小香儿能这样太子哥哥已经很高兴了,别想那么多。」

  小萝莉这时候长及腰间的秀发已经没有任何束缚,随意披散在细嫩白晰的肌肤上,白里透红的皮肤加上长长青丝的点缀,给人一种不同的风味,看起来既幼嫩但却带着几分妖娆,让许平有一种拨开青丝品尝她美嫩身子的冲动。

  郭香儿的小嘴用力往下含也只能勉强容纳下硕大的龟头,含住以后却无法移动,小脑子里记得似乎老嬷嬷说的没有太子哥哥这么大,疑惑之余倔强的小性子也起了,不服输的想吞吐几下,但却怎么样都没有办法继续吸纳。

  倔强的试了好一会儿,郭香儿最后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好几次顶到喉咙口都让她很难受,轻轻将龟头吐了出来,刚抬起头委屈的想撒娇,但一看许平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怯生生地问:「太子哥哥,你、你……怎么了?」

  许平这时候脖子上青筋满满的爆起,已经接近爆走的边缘,刚才小萝莉那青涩而又倔强的小动作带来肉体上十分强烈的快感,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又觉得有些感动,可看着她年幼的身体却是不一样的兴奋,兽性瞬间就被她挑逗得无比高涨。

  「没什么!」

  许平喘着大气,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龙根一边在她的小屁股上蹭着,一边用手揉着她嫩嫩的小乳房,兴奋地说:「是小香儿做得太好了,让太子哥哥舒服极了。」

  「别说了。」

  郭香儿红着脸,有几分撒娇的白了许平一眼,纯真的大眼睛闪着迷茫的水雾,看起来竟然有点媚眼如丝的妖娆,相信任何男人被白这一眼理智都会瞬间崩溃。

  「好香儿。」

  许平亲亲她的小脸,上下其手的爱抚将小萝莉摸得意乱情迷,之后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顺势压在她的身上。

  许平双手抓着她的玉足左右分开,红着眼凭恋不舍的看着她娇嫩而又幼气的羞处,郭香儿只感觉似乎再次被爱抚一样情动,全身敏感不安,出于矜持还是扭动了一下后嘤咛道:「别……别看了。」

  不得不说,视觉上来看小萝莉的下身实在太鲜嫩了,粉色的小肉缝还没完全长开,小小的阴唇也没翻出来,即使已经微微湿润,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可爱之极的童趣,许平有些不忍占有她刚开始发育的身体,但却抵挡不了幼嫩的诱惑,也第一次感觉,原来幼嫩的小萝莉可以这么妩媚动人。

  许平红着眼跪在她的腿间,将她细细的小嫩足体到自己的腰上,硕大的龟头开始在她的小肉缝上下磨蹭着,看小萝莉似乎有些惊慌不安,马上温柔亲着她的小脸,轻轻地问:「宝贝,害怕吗?」

  郭香儿脸上难掩害怕和惆怅,但被许平一磨又禁不住情动,哼了一声后轻轻的点点头,有点发怯地说:「嗯……您那个……好大呀。」

  许平也有这感觉,似乎自己的尺寸和她的幼嫩不成比例,不过任何男人一听这话都会无比自豪,眼下已经调情了那么久,哪有停下来的可能,只能轻声的劝慰道:「别害怕,放松一点就没事」,疼一下就好了,第一次都这样。「

  郭香儿羞怯的点点头,小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许平的胳膊,楚楚可怜地说:「您要轻一点……人家怕疼!」

  童稚无比的话让许平不禁扑哧一笑,笑呵呵地说:「知道啦,我肯定会轻轻的放进去,让我的小宝贝安全一点。」

  说话的时候,龟头又开始在她的小肉缝上下磨蹭,似乎已经顶开没发育好的小阴唇,接触到敏感的嫩肉,郭香儿顿时身子一抖,轻轻「嗯」了一声,眼里开始有情动的迷醉,惶恐中也有点期待自己成为女人的一刻。

  许平耐心的和她说着情话,缓解小萝莉的不安,手口并用爱抚着她的敏感点,想让小萝莉能更兴奋一点才不至于很疼痛,温柔的爱怜也让郭香儿很感动,毕竟,就算她是大家闺秀,但终究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这种社会制度下地位低微的女孩子。

  「宝贝,准备好了吗?」

  许平感觉湿润的程度差不多了,准备占有小萝莉的同时也深情的凝视着她。

  郭香儿羞怯的点点头,这时候已经被挑逗得娇喘吁吁,眼里饱含期待变成成人的妩媚,幼嫩的小身子发烫发红,小身子白里透红,十分好看。

  许平深吸一口气,握着龙根准备侵占她的时候,帘子外却突然传来环儿羞怯的声音,难为情而又弱弱地说:「小、小姐,我能进来一下吗?」

  「我!」

  郭香儿羞得脸都红出血了,刚河情动不已,根本忘了她还在外边待着,现场听房让尚是处子的小萝莉难为情到了极点,一时间扭捏得都快哭了。

  许平顿时有些生气,这时候这丫环出来干什么,找死吗?语气不快地吼道:「进来干什么,早不来晚不来,操他妈的你真会挑时间。」

  许平这一骂环儿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但还是在帘外小心翼翼地说:「奴婢,这、这有点小东西要交给小姐。」

  妈的,难道又是什么繁琐的礼节性东西?许平皱着眉头,询问地看着郭香儿,郭香儿已经拉着被子盖上一丝不挂的小身子,委屈地看了许平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轻轻说:「那你进来吧。」

  环儿红着脸走了进来,看着许平一脸怒火顿时吓了一跳,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太子爷,储秀宫的老嬷嬷特地交代过说小姐的身子尚幼,而太子爷是壮身之年,破瓜时最好抹一下这个百花油才能缓解小姐的疼痛,这样才可以让您尽兴。」

  确实呀,小香儿再怎么诱人但她还是小了一点;许平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点不悦地说:「那你怎么不早说,非得等这时候说。」

  「奴婢该死!」

  环儿惶恐的跪在床前,吓得都快哭了,上心怎不安地说:「是奴婢一时疏忽,打扰您的兴致。」

  郭香儿似乎和这贴身丫蓑关系不错,难为情之余也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在替她求情一样,许平郁闷了一会儿,也只能摆着手说:「算了,你起来吧,既然是宫里交代的,那你就快点。」

  「奴婢遵命!」

  环儿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有几分拘谨的站起来,将怀里的小瓶盖缓缓打开,房间里立刻充斥一种难言的美妙清香,宛如置身花园一样。

  「这百花油是宫里密制的房事之物,除了缓解疼痛和滋润外,还有助兴的功能。」

  环儿一边羞怯的解释着,一边不安的跪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看了许平一眼后,很小声的试探说:「爷,容奴婢给您抹上。」

  斗嗯。「

  许平的兴致被搅了一半,要不是实在心疼小萝莉这幼嫩的身体,早就破口大骂了。

  环儿很紧张,将淡粉色的百花油慢慢倒在手掌上,双手轻柔的搓了几下后,红着脸跪到许平面前,伸出小手轻轻摸上龙根,轻柔的在整个龙根上涂抹着。

  这百花油一抹上去起先感觉清凉畅快,马上又迅速发热,有点像火在烧一样灼热滚烫,只是一瞬间就给人两种不同的快感,许平大腿僵了一下,看着小丫环细心的在胯下伺候,这时候再大的火气也消了。

  环儿小心翼翼地帮许平抹完,又红着脸转过身来,看着郭香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姐,您也过来吧,这是嬷嬷特地交代的。」

  「我、我不要……」郭香儿羞怯的摇摇头,平时虽说是环儿伺候她沐浴,即使全身赤裸也没什么可避讳,但眼下许平在她反而不好意思。

  「啊……」

  她还在犹豫之中,许平淫笑了一下,突然一把将被子拉开,将她幼嫩的小身子抱到腿上,猛然将她的腿拉开,让已经潮湿的羞色面对环儿错愕的目光。

  「不要……放开我……」

  郭香儿顿时羞得快哭了,感觉像是个小孩子被抱着撒尿一样难为情。

  「不许动!」

  许平故意板起脸来,很严肃地说:「这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你们是好姐妹,有什么好避讳的。」

  郭香儿一听也不再挣扎,但也难为情的闭上眼不敢再看,环儿红着脸凑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把鞋子脱了跪到两人面前,小姐的羞处彻底暴露,让她也有些扭捏,但还是立刻拿起百花油朝小萝莉的羞处摸去。

  「啊……」

  郭香儿情动无比的呻吟一声,许平刚才舒服的感觉她全体会到了,那种先冷后热的刺激对她来说非常强烈。

  环儿稍微停了一下,但马上红着脸继续将清香的百花油沿着她的小肉缝来回涂抹,似乎老嬷嬷和她交代得很细微,犹豫了一会儿后,小手温柔拨开小萝莉的阴唇,将满满的百花油开始涂抹在她敏感的嫩肉上。

  「环儿姐姐……不要……好、好热呀……」

  郭香儿意乱情迷的呻吟着,百花油的刺激让她的小身子不停颤抖着,热得像是有火在烧一样。

  「小姐,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环儿红着脸继续细心的涂抹着,虽然羞怯,但却像是呵护什么宝贝一样,犹豫了一会儿,纤细的手指突然往她的小肉洞插入了一点,将白花油也涂抹在肉壁上。

  「啊……」

  郭香儿被烫得弓起身子,小手情不自禁抓着许平的大腿,小身子瑟瑟发抖着,强烈的刺激让她小嘴张成了○形,这刺激对她幼嫩的肉体来说强烈得有些受不了。

  许平这时候简直像是抱一个小孩子撒尿一样,本来她就娇小,这会儿被自己抱在怀里还开着双腿,另一个女孩子却难为情的在她下身抹着东西,这视觉上的冲击实在太强烈了,尤其小萝莉童稚的呻吟越来越高,娇滴滴的队声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许平更被她刺激得兴奋不已。

  「环儿姐姐,不……不要了……」

  郭香儿含糊不清的呻吟着,环儿或许是心疼她,给她涂抹了特别多百花油,强烈的刺激也让小萝莉有些受不了,感觉似乎在火上烧一样,又热又痒,既难受又很舒服。

  「奴婢告退。」

  环儿红着脸将白色的丝绸小心翼翼的铺好,立刻就要走了,毕竟第一次做如此香艳的伺候,她也感觉自己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

  许平也没说什么,见小萝莉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喘着娇气的样子实在妖娆,没等环儿走出去就将小萝莉压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将大龟头顶在她的嫩肉上。

  「太子哥哥……」

  郭香儿又是一声诱人的呻吟,小手也环住许平的脖子,情动又紧张地说:「香儿不怕……但、但您轻点……」

  「嗯,别害怕。」

  许平温柔的一吻后,手扶着龙根开始寻找那销魂的小地方,在百花油的滋润下,两人的下身都十分润滑,虽然被打扰了有点生气,但也不得不赞许储秀宫的严谨,在这种情况下起码不会伤到她青涩的小身体。

  凭着感觉在她的嫩肉上下磨蹭几下,小萝莉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突然感觉了!「隐藏极深的小洞口,嫩嫩软软又十分温暖,有些许的爱液显得特别湿润,许平试探性地往前顶了一下,没进去。

  郭香儿紧紧抱着许平的脖子,小萝莉也感觉到自己快变成女人了,紧张之余也有几分期待,许平又磨了一下,感觉小洞口似乎有点放松,对准地方猛然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破开嫩肉紧紧的保护,顺利顶了进去。

  「啊……」

  郭香儿粉眉微皱,即使有充分的调情和外物的滋润,但第一次被入侵还是让她的小身子很难适应。

  好紧呀!许平感觉紧得有点疼,似乎被什么东西铲住一样,但却伴随着不同的强烈快感奔袭而来,小萝莉的身子就是嫩,软软的嫩肉四面八方,没有任何空隙的包围着自己,许平差点被夹得精门大开。

  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没等她反应过来,许平又抱着她的小腰往上顶进一些,刚一顶进去就触到她纯洁但马上就要不复的处女膜上,紧,嫩,暖,滑,爽,许平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的感觉,小萝莉别样的幼嫩滋味,舒服得让人欲仙欲死。

  「嗯……」

  郭香儿疼得弓起腰,闭着眼隐约挤出一滴泪水。

  许平马上爱怜地吻去她的泪水,见小萝莉即使疼痛,但却咬着下唇没敢叫出声来,马上怜爱的停下,亲吻她的小脸,继续说着情话爱抚她的敏感点。

  郭香儿疼得连应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抱紧许平僵硬的抽搐着,毕竟她才十三岁,虽然在这年代并不算年幼,但面对如此强壮的爱郎,第一次被侵犯依旧是疼痛无比。

  许平不断挑逗着她的每一吋肌肤,等小萝莉稍稍放松时,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再怜香惜玉的话不知道她还得疼多久,索性咬牙狠下心来,抓着她的小蛮腰猛然往里一顶,清楚感觉到她的处女膜被自己刺穿,龙根挤开层层嫩肉的保护尽根没入,彻底侵占了这个青涩幼嫩的身体。

  「啊……」

  郭香儿终于疼得大叫一声,一把抱紧许平哭了出来,眼泪和低低的呜咽听得许平心都快碎了。

  这时候两人的下体已经紧紧结合在一起,但小萝莉青涩的羞处实在太紧,几乎没有半点缝隙可言,连象征纯洁的处子血都流不出来,许平又怜又疼,赶紧抱着她轻声安慰。

  郭香儿咬着牙小声的哭着,想撒娇嗔怪都发不出半点声,只能抱着许平低低啜泣,生怕爱郎一乱动,剧烈的撕疼又会折磨自己。

  郭香儿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许平即使欲火中烧也不忍立刻享用她的身子,不过眼看自己的龙根插在她无毛的细嫩羞处里,视觉上的冲击让人感觉无比兴奋。

  「呜……」

  郭香儿哭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了一些,许平一兴奋龙根跳了一下,将她顶得又皱起粉眉疼哼了一声。

  许平立刻不敢动,停下来先让她适应一下这美妙滋味前唯一一次的疼痛,低头舔着她的耳,柔声细语地说:「香儿,别害怕,疼证明你已经是太子哥哥的人了,女孩子一生就这一次,你得好好珍惜这个感觉知道吗?」

  「好、好疼呀……」

  郭香儿也渐渐回过神来,许久后才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小身子早已经满是香汗,看着许平,虚弱的说:「太子哥哥……您……那东西顶得我……好疼。」

  看着小萝莉有气无力的样子许平心疼不已,她疼成这样,但除了小声的哭泣外没大声叫喊,乖得叫人不疼爱都不行,许平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间,感觉自己的龙根又顶进去了一些。

  「嗯……」

  郭香儿轻吟了一声,立刻紧紧的抱住许平,气喘吁吁地说:「太子哥哥,你……轻点,香儿……受得住……」

  许平看她的小脸有些苍白,香汗打湿青丝贴在身上的样子实在柔弱,但却是十分体贴的让自己别太在乎她的感受,心里更加喜爱这个懂事的小萝莉了,爱怜的为她整理一下满头青丝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扶着她的腰试探性的动了动。

  「还、还行……」

  郭香儿轻轻呻吟了一声,娇嫩的小子宫被撞了一下,又麻又酸,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颤声地说:「感觉……好奇怪哦……」「还疼吗?」

  许平马上不敢动了,抱着她爱怜的问了一声。

  「疼,但也舒服……」

  郭香儿主动抱着许平的脖子,嫣红小嘴羞涩的在许平脸上印了一个香甜的吻,小脸尽是幸福地说:「太子哥哥,谢谢您怜惜香儿,您好温柔呀……和姐姐说的不、不一样。」

  郭文文能说自己什么?估计没什么好话吧?许平认真的想了想,似乎和她在一起都没发生什么好事,带她去看京外的难民,那白骨堆叠的一幕将她弄得差点疯了,接着又把她丢下水池,一连串粗鲁的行为难怪小姑娘会怨恋。

  许平有些分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小萝莉将小香臀往上挪了一些,又缓缓坐了下去,嫩肉的磨蹭让许平舒服得身体一僵。

  「嗯……」

  郭香儿无力的呻吟一声,疼痛之余伴随着些许快感,她也是好奇心起加上不想让许平太过体贴,才会主动的动了一下,生涩的动作让她隐约体会到疼痛之外不一样的感觉。

  门小心点!「

  许平深怕她不知道轻重的乱动,赶紧扶着她的小蛮腰,轻声的嘱附说:「慢慢来汨首一马?干气」!「友央。一郭香儿红着脸点点头,缓缓闭上眼,将头靠在许平的肩膀上,两人相拥着,小萝莉深吸了一口气后又缓缓抬起香臀,将龙根抽离了一半,慢慢坐了下去,又疼得吸气。

  许平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但却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紧得惊人的羞处是如何密不透风的包围自己龙根,温暖湿热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无法言语。

  「啊……」

  郭香儿往下坐的时候稍微大力了一些,感觉小小的子宫被顶到了,一阵酥麻的痉挛让她的小腿瑟瑟发抖。

  看着小萝莉皱着小眉头骑在自己身上,许平不由得心生怜惜,紧紧抱住她,一边亲着她滚烫的小脸,一边爱怜地说:「你别动了,先休息一下吧。」

  「不要……」

  郭香儿声音低低的,倔强的摇摇头后看着许平,水灵灵的眼里有说不出的情嗉,娇声地说:「人家……不想您难受……」

  说完这话,她又艰难的抬起香臀套弄了一下,感觉比刚才适应多了,许平这次虽然感动,但却不想让她在疼痛之余还那么主动的乱来,慢慢扶住她的小香臀不让小萝莉再次套弄,小手轻轻抱着她的小腰往前压下去,让小萝莉轻柔的倒在香塌上。

  「太子哥哥……」

  郭香儿被许平温柔至极的动作搞得眼圈微微发红了,如此温柔的怜惜不说是高高在上的储君,恐怕这年代还少有男子会如此疼爱自己的妻妾。

  历代很多皇帝,或是昏君,或是得道明君,对待房事的态度就是为了享受,宫女嫔妃后宫佳丽三千说得好听,在民间也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但她们在宫里扮演的却是供皇帝发泄肉欲的工具,身体只不过是她们高高在上的凄凉而已,面对九五之尊连培养感情都少之又少。

  昏君为了追求极限的肉欲快感和宣泄的渠道,甚至会用变态的方法摧残她们的身体内至心灵,得道明君也好不到哪去,勤于政事的他们所带来的压抑和火气也都发泄在这些女子身上,狰狞的手段比起昏君也好不到哪去,皇城之内被摧残至死的嫔妃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

  有的皇帝偶然看见一名漂亮姑娘,一时兴起,不管是在花园还是走廊都可以宠幸她们,甚至于急色点的连衣服都不脱,扒了裙子直接开干,导致很多宫女的第一次只有恐惧和痛苦,而没有丝毫成为女人的快感,完事以后只有太监记得这些事和这个女人,而皇帝甚至都不会记得这个宫女姓甚名谁,更荒唐的昏君甚至在臣子的家里一起色心,会无耻的去睡他们的妻妾甚至儿媳,荒唐之极的粗暴却也无人敢抗拒。

  许平的体贴彻底征服这个情窦初开的小萝莉,即使她出身丞相之府,但在思春之龄也从不敢奢望有这样体贴的疼爱,对于尚在幼嫩之龄的她来说,对于爱情的遐思,甚至对于初夜的甜蜜幻想都没有现实来得那么甜蜜幸福。

  这轻轻一挪还是让郭香儿疼得颤了一下,不过小萝莉还是温顺得像只小花猫一样没有乱动,任由许平将她摆在香塌之上享用,声音柔柔嗲哮的,饱含浓情的看着许平。

  许平也看着她,身下的小萝莉实在太可爱了,虽然这时候也看见自己的龙根插在她光滑如玉的羞处里,这一幕很让人兴奋,但面对她越来越可人的温顺,也特别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

  「太子哥哥……」

  郭香儿乖巧的看着许平,这时候明显已经忘却了破瓜之疼,试探性地扭扭小香臀,红着脸说:「您……动吧……香儿受……得了。」

  「嗯,你放松点。」

  许平爱怜的点点头,将她细长的小美腿慢慢分开,慢慢的将龙根抽出一些,见上面布满了小萝莉的处子血丝,再看看小萝莉面带桃红的情动和温顺的态度,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小萝莉羞怯的犹豫了一下,竟然用小手抓住自己的腿,让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更利于爱郎享用,许平将龙根抽出来的时候她浑身颤了一下,呼吸有几分急促地说:「没……没事……香儿……不、不疼……」许平没再说什么,轻轻一挺腰将龙根又插了进去,小萝莉瑟瑟的颤抖着,眼眸变得有些迷离,除了疼痛还有些微情动,呼吸也乱了。

  许平看她似乎已经受得了自己的尺寸,用很缓慢的动作,缓缓进出着她娇嫩的小身体,轻轻的蠕动饱含爱怜,但每一次龙根深深的顶进小萝莉的羞处时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却让人疯狂,尤其是抽离的时候带出来那水嫩的粉色嫩肉,更是鲜艳得让人想咬上几口。

  缓慢的蠕动了十多分钟,小萝莉一开始还粉眉微皱,抿着下唇没有出声,但随着疼痛感渐渐淡薄,却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开始萌芽,说不清是痒还是什么,就感觉身子发热,有种说不明白的酥麻开始游走全身。

  「太子哥哥……」

  郭香儿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娇小幼嫩的身子随着许平的抽插而摇晃,含糊不清的呻吟道:「好、好奇怪……痒……但又感觉……很舒服。」

  「真的?」

  许平顿时兴奋不已,看来小萝莉已经习惯了破身之疼,能感受到性爱的快感了,看着小萝莉面带春情的妩媚,这时候的成就感比采摘了她的处子身更加强烈。

  「嗯……您可以……快点。」

  郭香儿气喘吁吁的呢喃着,修长的发丝也因为蠕动而变得有些乱,紧贴在白里透红的小身子上竟然有着和年龄不符的妖娆。

  「嗯……」

  许平应了一声,高兴的亲了她一口后,试探性地加快一点速度,小萝莉的下身实在紧凑,每进入一次都像是在为她开苞一样艰难,在温热的嫩肉包围下,舒服得让人神经不停跳动。

  娇小的郭香儿在这一波波的撞击下更显得柔弱可人,哮嗲的童音从她的小嘴里轻轻吐出,每一声的呻吟是那么妩媚动人,光是环绕入耳就足够成为最好的催情剂。

  「还可以吗?」

  许平感觉她的爱液越来越多,看来小萝莉真的已经享受到性爱的快感,而她浅浅的春吟和一脸春色也在宣泄着她的快乐。

  「可以……快……」

  郭香儿小手本能地摸上许平的胸膛,一边胡乱的爱抚着一边浅吟着:「很舒服……没关系……快、快点……」许平一听,立刻加快蠕动的速度,小萝莉的轻吟浅唱在这时候变成高亢的呻吟,虽然没有诱人的豪放叫声,但羞涩的呻吟感觉更是诱惑。

  「太子……哥哥……我……」

  郭香儿在许平的身下承欢了将近半个小时,突然娇小的身子弓了起来,小手抓住许平的手臂,全身瑟瑟发颤,压抑着声音喊道:「我……好酸呀……要、要死了……

  我……啊……「

  胡言乱语后,长长「啊」了一声的郭香儿全身剧烈抽搐,美眸睁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一样,娇小的身子在这瞬间变得性感无比。

  一阵阵青涩又火热的爱液从娇嫩的子宫里喷出淋在龟头上,将许平浇得爽到了极点,而她的小阴道也剧烈收缩着,紧得让这波高潮的爱液没有半点泄露,依旧在她体内徘徊着没有流出的迹象。

  「我……我死了吗?」

  高潮过后,郭香儿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也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无力,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不太相信的看着许平,模样十分诱人。

  「宝贝,舒服吧?」

  许平被她夹得差点射了,不过还是克制住强烈的冲动,一手揽过她的腰,把轻盈的小萝莉抱坐了起来。

  郭香儿娇小的身子这时候没半点力气,软软的靠在许平的胸膛前,一边急喘着,一边舔着嘴唇回味着这难言的舒服,断断续续地说:「太子哥哥……好、好舒服呀……

  原来,老嬷嬷没骗人……真的和死了一样……「」傻丫头!「

  许平爱怜地抱着她的小腰,将她娇嫩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为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一边淫笑着说:「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咱们说点比较吉利的怎么样?」

  「说什么?」

  小萝莉好奇的问道。

  许平嘿嘿一笑,极尽无耻的说:「咱们计划一下以后大被同眠的时候,你是该叫我姨父,夫君,还是姐夫比较好呢?」

  「色狼。」

  郭香儿顿时红了脸,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撒娇的捶打着许平的胸膛,小手绵软无力更像在表达爱意。

  「先叫声姐夫来听听。」

  许平猥琐的笑了笑,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到面前吻了几下,话语间的挑逗让小萝莉更是娇羞不已。

  「姐夫……」

  郭香儿出奇的乖巧,顽皮的吐吐舌头后有些兴奋的问:「对了,姐姐……和您有没有做这个事?」

  「你猜呢?」

  许平卖关子,心想,。再纯洁的小萝莉还是有八卦的一面,被自己调教过后她也大瞻了不少。

  「我不猜,你告诉人家嘛……」

  郭香儿拉着许平的手撒娇,不屈不饶的哮声让人一听浑身的骨头都化软了。

  「能满足我的话就告诉你。」

  许平见她恢复得差不多了,马上让她用腿盘住自己的腰,一手扶着她白晰结实的小香臀,一手将她的小腰抱紧。

  「干嘛呀?」

  看许平开始挪动着走下床,小萝莉好奇而又有些惊慌,但这时候许平一站起来瞬间顶了她一下,慌乱的好奇顿时变成一声诱人的呻吟。

  「嘿嘿,姐夫陪你玩一下好玩的。」

  许平说话的时候一脸淫笑,这时候已经抱着她站了起来,抱着娇小的萝莉像抱着女儿一样,那么的轻盈小巧,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玩……玩什么嘛?」

  小萝莉脸带桃红,眼里已经有些动情的水雾,这时候小巧的身子像是孩子般的挂在许平身上,迫使她不得不用双手环住许平的脖子保持平衡。

  小香儿的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挂在许平的身上显得特别小鸟依人,像是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有些彷徨的模样羞怯可爱诱人。许平嘿嘿的亲了亲她,马上扶着她的香臀,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啊……」

  郭香儿立刻叫了一声,羞怯的看着许平,嗔道:「别顶那么深……」「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深的好处了。」

  许平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抱着她的小香臀,一边揉捏着结实细嫩的臀肉,一边缓缓抽插。

  郭香儿渐渐情动,脑袋往后一扬,开始呻吟着,长长的秀发伴随着许平的撞击而舞动,更别具诱惑。

  许平抱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快速进出着她幼嫩的身体,小萝莉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娇嫩的子宫几乎每次都会被顶到,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绯红色,显得特别妖冶。

  抱着她边插边走了几圈之后,许平淫笑了一下,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一边去,将小萝莉慢慢放到桌子上准备新一轮的冲刺,冰凉的琉璃石桌面让郭香儿瞬间打了个冷颤,但没等她抗议,许平猛烈的撞击又将她的嗔怪变成越发高亢的呻吟:「姐夫……姐夫……轻点……」

  「太、太子哥哥……香……香儿要死了……啊……」

  许平将她的细嫩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这时候小萝莉的羞处早已经爱液横流,甚至于流到腿根,听着她幼嫩的呻吟许平更是兴奋,一边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里,一边粗喘着说:「叫我姨父……」

  郭香儿这时候也无力思考,一边呻吟着,一边温顺的喊了起来:「姨父……快,快点……您、您的小香儿……奸舒服呀……」

  听到小萝莉的呻吟许平更是兴奋不已,更加快动作,加足了马力继续抽插着她幼嫩的阴道,小手也慢慢的朝下摸去,在她的G点上按了几下,小萝莉马上呻吟得更为兴奋。

  「姨父……姐夫……好、好深呀……」郭香儿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在许平的刺激下已经忘了羞怯,只知道下身传来的快感舒服得让人欲罢不能。

  许平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指玩弄两人的结合处,在剧烈的蠕动中,突然感觉手指往下滑了一下,猛然进入一个又紧又有吸力的小地方。

  「啊……」

  郭香儿顿时大叫了一声,小身子胡乱的扭动着,在小菊花被入侵的情况下痉挛着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许平嘿嘿的笑了笑,看着小萝莉浑身无力却妩媚之极的模样也不打算放过她,轻轻抱起她柔弱无骨但却滚烫无比的小身子走到床边,示意她背对着自己跪下去。

  「好、好奇怪呀……」

  郭香儿尽管羞怯,但还是特别听话,扭捏的跪在床头,将白晰细嫩的小香臀面对着许平。

  许平淫笑了一下,这时候小萝莉的腿间早已经是狼狈的一片,爱液、高潮的痕迹和丝丝处女血伴随在一起,无比诱人,粉嫩的小肉缝似乎微微有点肿,但一片水盈盈却是香艳至极,尤其是微微露出的粉色嫩肉,更见证了小萝莉变成女人后的享受。

  「别、别看啦……」

  小萝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青涩可爱的脸上带着些许陶醉,但用这样羞人的姿势呈现隐秘地带,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不看……姨父来啦。」

  许平狼嚎了一声,猛然在她雪白如玉的小香臀上拍了一下,小萝莉顿时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雪白的臀部留下淡淡的指印。

  尽管小萝莉的臀部在自己的女人里是最小的,但白晰青涩的肉嫩还是十分诱人,许平没等她嗔怪,抓住她的小屁股,又一次把作孽的龙根侵犯进这个十三岁的肉体里。

  「啊……好深……」

  郭香儿无力的呻吟着,高翘的美臀也轻轻摇摆扭动。

  她的身子比较娇小,这一跪更显得袖珍可爱,许平站在床边刚刚好,站直了腰就可以轻松从容的从后边插入,浅浅的抽送了几下后,狂风暴雨一样的蠕动马上又开始了。

  「姐夫……不要……轻,轻点……」

  「会……插,插死……小……小香儿的……」

  「好深呀……别,别玩人家那……脏……」

  郭香儿的呻吟一波接着一波,许平在享用她小身子的同时,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小菊花外爱抚着,不一样的刺激让小萝莉的快感更加强烈,小菊花和阴道同一节奏的收缩更是美妙无比。

  一大一小两个肉体结合在一起疯狂的蠕动,小萝莉渐渐开始迎合,娇嫩的身子布满淋漓的香汗,绯红小脸尽是情动的妩媚,娇滴滴的呻吟更是没有停止的时候。

  「太子哥哥……我……我不行了……饶了……香儿……吧……」

  第三次的高潮过后,郭香儿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这时候娇嫩的羞处也开始隐隐发疼,初破身的小萝莉在许平一个多小时的抽撞下早就有些受不了许平的强劲。

  「叫我饶……你什么……」

  许平这时候也是兴奋无比,紧紧抓着她的小香臀继续撞击。

  郭香儿声音微微的哽咽,嗯哼着说:「别……别再插进来了……香儿……香儿帮您吸……好不好?」

  「香儿要帮谁吸呀?」

  许平这时候已经有些不忍了,一看小萝莉下身已经红肿得很是可怜,但还是继续猥琐的挑逗她。

  「小姨子……外甥女……帮,姨父……姐夫……哥哥吸……」

  郭香儿隐约知道许平淫荡的意思,脸色一红,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出羞人的话。

  「乖……」

  许平色笑了一下,也不忍再继续下去,慢慢把龙根抽离她的羞处,轻轻抱着无力睁眼的小萝莉让她先躺下来。

  郭香儿软软的躺着,小脑袋枕在许平的肚子上,鼻子一闻就能闻到一阵属于自己的味道,但却羞涩的不敢睁开眼,刚才鬼使神差说出那样的话,被姐姐和姨娘知道的话,那自己还活不活了,这可怎么办呀?

  郭香儿娇喘吁吁的休息了好一会儿,许平也没急着让她帮自己口交,而是温柔地摸着她散乱的发丝,柔声的说:「小香儿,你真乖……姐夫爱死你了……」

  「嗯……」

  郭香儿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满是水雾的美眸,面带娇媚的看着许平,撒娇地咬了咬许平的肚子嗔道:「都是你,……逼人家说那样的话……」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在挠痒,小萝莉竟然还挑逗性的舔了一下许平的腹肌,许平嘿嘿一笑,满面淫荡的反问道:「我逼你说什么了?」

  郭香儿脸上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不知道是羞怯还是撒娇,立刻不满的嘟起小嘴,淘气的模样可爱至极,不过尚未发泄的龙根硬硬的在她眼前,看着布满自己分秘物和处子血的大家伙,小萝莉又犯起了愁。

  「来吧,小宝贝!」

  许平色笑着,扶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等等……」

  郭香儿轻轻地吻了吻龟头,感觉自己的味道似乎没什么特别不好,但还是停下动作,看起来似是在犹豫,但又左右为难。

  「干嘛,想赖帐……」

  许平故意板起脸,一副「你不老实舔下去,老子就继续干你」的架势。

  郭香儿知道这个荒唐的姐夫老公很温柔体贴,绝不会再凌虐自己的小身子,没半点害怕反而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咬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有些难为情地喊道:「环儿姐姐,你进来……」

  许平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所谓的贴身丫环是小姐的嫁妆,将来也是供姑爷发泄的绝色,主要任务是代替小姐在不方便的日子献上肉体,以牵住姑爷的心,看来小萝莉还是不忍心自己没法尽兴,在她的初夜就有足够高的觉悟不让自己郁闷,真是让人感动呀。

  「姐夫,姨父,好哥哥……」

  郭香儿喊完之后脸上多少有些忧怨,嘟着小嘴朝许平说:「一会儿你可不许粗鲁,环儿姐姐也是黄花大闺女,今天便宜你了。」

  「先办你的事吧!」

  许平没想到小萝莉在初夜就纵许自己和她的贴身丫环3P,高兴之余也将龙根往她的嘴上顶了一下。

  「色狼姐夫……」

  郭香儿白了一眼,似乎很不情愿一样低下头,握住满是她爱液的龙根,一边套弄着,一边开始用丁香小舌舔弄来,看起来倒没什么不满。

  房外沉静了好一会儿,环儿才怯怯地应了一声后拉关帘子,很难为情的走了进来,小丫环听了郭香儿一晚上的呻吟,早就被弄得浑身燥热难安,这时候小脸通红,娇羞的咬着下唇,说不出的妩媚,看来小丫环也是情动不已了。

  屋里的一幕让她羞得不敢去看,两人赤身裸体也就算了,平时天真浪漫的小姐这时候竟含着吓人的大东西,而且她的胯间狼狈一片,爱液都快流到膝盖,香艳的一幕实在难与她的单纯可爱联系在一起。

  郭香儿羞怯的停下动作,有些醋意的看了看许平后,朝环儿狡黠的笑了笑,故作可怜地说:「环儿姐姐,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姐夫,香儿快累死了,快疼死了,我要睡了,你们别管我。」

  说完这话,小萝莉朝许平顽皮的吐了吐舌头,拉起被子乖巧的睡到最里边去,虽然整个人盖在被子里,但好奇的余光却紧盯着外边的世界。

  许平疼爱地摸摸她的脑袋,转过头来有几分玩味的看着环儿,这小丫环也挺秀气可爱的,看样子是个乖乖的女孩子,不知道身体发育得怎么样?得检查检查。

  环儿被许平暧昧的目光看得低下头去,身子紧张得有些颤抖,犹豫了一会儿后才抬起头,一边朝大床走去,一边颤声的说:「太子殿下,奴婢蒲柳之姿难入您法眼,还望您怜惜。」

  「脱了吧!」

  许平直接了当的说了一句,眼光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胸部。

  环儿红着脸点点头,咬着牙将小腰带一拉解开外衣,随着贴身衣物一一落地,少女青涩但已经稍具稚形的曲线,雪白的肌肤,和馒头差不多的细嫩美乳,粉色的小乳头,蛮蛇小腰和挺翘的美臀第一次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三角地带也显得很鲜嫩,少少的体毛算是显示她已发育。

  环儿的身材也不错,虽然不是很火辣性感,但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白晰而玲珑有序,让人不禁啧啧的赞赏,许平色笑了一下,见她羞怯的坐在床头,一手忍不住摸了过去,直接握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抓在手里感觉特别好。

  环儿浅浅呻吟了一声,听了一晚上的房事,早已情动不已,毕竟已经是青春期的少女,诱人的红潮迅速爬上娇美的脸,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许平又伸手在她胯间摸了一把,竟然已经潮湿得可以,色笑了一下立刻将她一把抱到怀里,上下其手爱抚着这个可爱的小处女,也不停的亲吻着她,没一会儿就将未经人事的环儿挑逗得浑身火热,气喘吁吁。

  「环儿姐姐,用百花油。」

  郭香儿这时候躲在被子里幽幽传来一句,话语间除了关怀还有点调皮。

  「嗯……」

  环儿羞怯的看了许平一眼,走路的时候脚有些发颤,拿来百花油在两人的性地带小心翼翼地抹上。

  许平这时候没多少情调和她调情了,喘着粗气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对准地方猛的一插,一丝丝鲜红的处女血再次染印出了一朵美丽的小花。

  环儿疼得眼圈一红,挤出一滴的眼泪,虽然咬着牙没有出声喊疼,但也知道自己的冰清玉洁不复存在,身为下人的她不敢有多大的奢望,心里只请求主子能记得曾经有个叫环儿的女孩,为他献上女孩子最珍贵的东西就满足了。

  许平口手并用的爱抚着她美丽的乳房,将敏感的小乳头吻得尽是口水,看环儿稍稍适应,立刻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缓缓抽送。

  环儿一开始粉眉微皱,忍受着破身的疼痛,好一会儿后也感受到快感,碍于小姐在旁边,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呻吟,但随着许平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她也禁不住浅浅的嘤咛起来,扭动着小腰开始青涩的迎合。

  郭香儿在被窝里看着二人的肉戏,两个肉体那么激情的蠕动充满视觉上的冲击,小萝莉甚至有了偷窥的兴奋,早已经不能承欢的羞处又开始有点湿润。

  许平喘着大气宠幸着身下的丫环,回头一看郭香儿竟然在偷窥,色性一起,将她一把拉了起来,在小萝莉的惊呼声后一手环过她的腰抓住她小巧的嫩乳,将她的小嘴压到了自己的胸口。

  环儿一看到自己的主子,立刻羞怯的闭上嘴不敢呻吟,小脸瞬间胀红,郭香儿既调皮又暧昧的看着她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快速挠了几下,让怕痒的环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乖宝贝……」

  许平又把小萝莉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次的力气有几分粗鲁。

  郭香儿幽怨的白了一眼,但还是抱住许平,用樱桃小口亲吻着许平健壮的身体,调皮心起的时候也含住男人的乳头开始吸吮,小手偶尔还作怪的摸向环儿上下颤动的乳房,似乎在郁闷自己的胸部怎么还没长好一样。

  环儿被弄得难为情到了极点,但被这径秽的气氛所渲染,感觉更加兴奋,再加上初尝性爱的快感,叫得也更大声。

  看着郭香儿好奇但却香艳的行为,许平被刺激得狼性暴涨,顺势让她们的手互相抓在对方的乳房上捏,下身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第十五集】第三章:双将离京

  一夜双落花,香闺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旖旎,一看床上皱乱的床单被子和紧拥在一起的三具肉体,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战争多么激烈,四条细嫩雪白的美腿纠缠在许平的身上,两个小美人都睡得很沉,嘴边隐约还挂着幸福的浅笑。

  暖暖的晨曦虽然让人很舒服,但也打扰了香甜的美梦,许平不乐意的揉揉眼,从她们紧紧的缠抱中挣脱出来,看着疲累至极的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抱着自己,白嫩青涩的肉体被自己一旱用后似乎更加水嫩。

  郭香儿最可爱,小萝莉睡觉的时候还笑得很甜美,但嘴角居然流着口水,可爱得让人想抱着她好好的疼爱一番,,环儿睡的时候也不老实,紧紧抱住许平的胸膛,一手还放在了龙根上,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热气吹在许平的皮肤上,痒痒热热的很具挑逗。

  被子只盖住三人的肚子,两个小美人露出的美乳上尽是啃咬出的红草莓,连脖子上都是一道道吻痕,看起来更是香艳,许平不由得色性大起,将她们抱紧了点,一手一个左右捏着她们的乳房轻轻把玩着,偶尔还色笑的捏几下那可爱的小乳头。

  昨晚没有停止过的痴缠让环儿这个初破身的小丫环也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在许平的抽动下发出满足的春吟,郭香儿则是好奇的看着她微微长出阴毛的羞处,甚至还有点羡慕的用手去摸,刺激得许平血管都快爆炸了。

  两个好奇的小姑娘在许平的指引下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助兴,虽然一开始有些排斥,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按捺不住好奇的驱使也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稍稍适应,小萝莉也就不再扭捏,反而摸得更加的兴奋,将环儿弄得娇喘不已,好几次高潮剧烈的时候差点晕厥过去。

  快射的时候,许平立刻把龙根从环儿的体内抽了出来,将郭香儿按倒后,插进了已经被摸得春心荡漾的小萝莉体内,在她略带疼痛的呻吟中把满满的精液全灌了进去,浇淋着她幼嫩的小子宫。

  这年代的制度残酷得让人无法想像,身怀六甲对一些女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比如环儿这样的小丫环。无名无分的她生出的孩子只能算是庶出,尽管许平不计较,但却是不想去面对这些繁琐的问题。

  环儿红着脸,看着郭香儿那白馒头一样细嫩的小肉缝一滴一滴的挤出精液时,眼里的嫉妒和羡慕复杂得让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美人黯然神伤,但也没办法,这个社会的制度和人们的思想是目前许平无法改变的。

  香艳的一夜成功诱骗了小萝莉,但却意外的来了个激情至极的3P,想到最后诱骗她们一起在胯下为自己舔精的香艳场景,偶尔两条小舌头在自己的胯下接触时不约而同的难为情,尽管郭香儿只舔了几下就红着脸不肯继续,不过也大大的满足了许平的色欲。

  昨晚意犹未尽,尽管是双飞佳人,却只射了一次,一大早看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自然是色欲薰心。但没等许平这边化身禽兽压上去再次占有她们,门突然被轻轻敲响,虽然急促但似乎不敢太大声,不过也扰了许平的兴致。

  「这么早,谁呀?」

  许平有些不快的喊了一声,双手在她们的乳房上用力揉了一下,色眯眯地说:「你俩再敢装睡的话,爷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们在这睡。」

  郭香儿一看没办法再装睡了,只能红着脸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羞怯又幸福的看着许平,破身之后似乎有种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柔媚,小萝莉羞涩可爱的模样让许平食指大动,忍不住捏住她粉嫩的小乳头按了一下。

  郭香儿立刻软软的哼了一声,小脸上迅速爬上。层别样的迷离,娇滴滴的白了一眼后嗔道:「讨厌,大清早的不让人家睡觉。」

  「就是不让,知道啦。」

  许平满面淫笑,作势要压到她身上去。

  郭香儿吓得赶紧躲开,苦着小脸楚楚可怜地说:「别闹啦,人家那现在还疼呢。」

  「哪疼呀?」

  许平脸上的笑无按用淫荡来形容,最标准的词应该是贱。

  「去去去……」

  郭香儿红着脸飞着白眼,不过一听到敲门声还是赶紧朝环儿说:「环儿姐姐,你去看看谁敲门,这么早应该有急事吧!」

  环儿也是一早就被许平摸醒,不过碍于少女的矜持继续装睡,一听到小姐的吩咐立刻红着脸睁开眼,娇羞看着眼前这个夺去自己处子身的男人,不过她可不敢像小姐一样享受清晨的打情骂悄,毕竟主仆有别,一个小小的丫环哪敢和自己的小姐争宠。

  环儿轻轻从被窝里钻出来,许平和郭香儿竟然不约而同地看着她娇嫩的身子嘿嘿笑着,小丫环羞红了脸,但还是赶紧套上衣服,走到门前轻轻地问:「谁呀?」

  「环儿姐姐!」

  门外的丫环拘谨而又着急地说:「刚才宫里来人,圣上要请太子爷过去一趟。似乎很急,殿下醒了吗?」

  小丫环紧张得脸色发白,尽管身在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里,但皇宫对她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随口一句话和圣旨没两样,她竟然要来传达圣嘱,紧张得双腿有些发抖。

  「知道了,准备梳洗的东西去吧。」

  环儿认真的应了一声后走回床前,这时候许平已经按捺不住将可口的小萝莉压在身下,舔玩她细嫩的美乳,将小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郭香儿也压抑不住的呻吟着,小脸尽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看起来似乎很享受。

  「爷。」

  环儿红了脸,拿来早就准备好的便装,轻声提醒说:「圣上招您入宫呢,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尽管她装得很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许平蹂躏了那么久,初夜之时享尽人间极乐,代价就是这时候下身如火烧一样疼痛,走路的时候有些发颤,似乎随时会摔倒一样。

  「太子哥哥……」

  郭香儿扭动着幼嫩的身子躲避着许平的侵犯,面露不舍地说:「您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正事,到时候人家可担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储秀宫去了,你可得来看我呀!」

  「知道了。」

  许平爱怜地亲亲懂事的小萝莉,示意环儿将自己脱下的衣服拿来后,翻出一块精致的玉牌,一边递给她,一边解释说:「这是我太子府的驾帖,拿着它进出哪都方便,以后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驾帖等于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尊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力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

  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一声,但一动之下却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许平一看,她的小羞处已经红肿,不由得心生怜借,抱着她亲了一口,柔声嘱咐说:「宝贝,进宫以后你可记得和御医说你的情况,让御医好好的照顾你知道吗?要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伤了身子,到时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

  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点头后,调皮一笑,有几分暧昧地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这个小妖精!」

  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描描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郭香儿{早受着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地说:「不对吗?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

  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吗?反正那么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儿或许已经在帮你宣传了,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

  郭香儿乖巧的点点头,马上又露出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卜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

  许平坐到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身后,温柔的梳理他微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

  郭香儿赖床一样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儿就欺负人,还打人家屁股,你是坏蛋……」

  许平淫笑了一下,极端无耻地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一阵发颤,长发随意披散着,看起来很潇洒,而许平的淫笑在她眼里也变成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

  郭香儿气呼呼的白了许平一眼,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体贴,但也算不错了;温水接触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眼。

  在小丫环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整齐,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径,但也有几分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惆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禁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斯文败类?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升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

  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坪然心动,红着脸低声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冷性情,有的人是为了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另类。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环儿居然还递来一把装逼神器!扇子。

  听到小萝莉抒情的上联,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复下流的本性,满面淫笑地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

  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头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淫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春心大动地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瞻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在小萝莉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淫笑,一夜风流自然是神清气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过去有什么事,一般来说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戏,到时候再拉上柳清韵一起,三个美人一个是性感少妇,一个是娇美少女,还有一个幼嫩的小萝莉,一起在胯下承欢的话会是怎么样的美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门外早早停着一辆迎接的马车,让人有些惊讶的是,这车夫竟然是乔装打扮后的海子,这死太监不在宫里老实待着,跑来这干什么?

  「太子爷。」

  海子恭敬的弯下腰,压低声音说:「圣上让奴才来接您。」

  「走吧。」

  许平点点头,看他一身便服也没多问就上了车,这样看来,老爹现在不在宫里,那他到底要约自己去哪?

  海子驾着马车缓缓朝闹市走去,以前许平最不喜欢太监这一类的生物,觉得阴阳怪气特别恶心,小时候也没少捉弄他们,现在还是很排斥,发誓等自己当皇帝,一定要废除这种不该存在的制度。

  不过皇城之乱时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强的身手都让许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乱时面对混乱的场面,他临危不乱的镇静和沉着有序的安排更让人另眼相看,战后处理残尸血块,剿灭叛逆眼线时的迅速更让许平惊讶。

  许平还是第一次对这类生物有了兴趣,没想到以前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竟然身手高强,论起手段和谋略一点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听了一下他的出身。

  海子并非是自愿去势当太监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显赫,开朝之战时他可是蟒蛇营的一员悍将,出生入死,饮血杀敌时也豪迈无比,大将之风,军之帅才一直是围绕着他的赞誉,冲锋陷阵时更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虎将。

  可惜战场无情,在一次海子率领将士攻打关卡时被敌人设计埋伏,誓死不愿被俘的他带着士兵们拼命杀敌,像个血人般杀出重围时,却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将他的男根废了。

  当时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突围后手下也只剩一百多名伤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帮助他们逃回军营,恐怕在那时他就成了开朝时数不清的将魂之一。

  海子的伤势不管是哪个神医看了都摇头叹息,并非无法治,而是需要极好的上等药材才能为他续命,兵慌马乱之时去哪寻那些名贵的药材?更何况当时战局紧张,死伤兵将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而大动干戈的搜罗药材,海子当时的情况除了等死没别的选择。

  恰逢那时候朱允文带着自己的军队杀过重重关卡与蟒蛇营会合,一听说带着一千多人突围两万人包围的战场悍将命在旦夕,顿时心生爱才之悯,巧的是手上当时正好有百年山参、紫太岁和驴宝等急需的药材。

  当时这些名贵的药材是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却敬重海子的骁勇善战,不顾别人的劝阻硬是让人施救,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来。

  朱允文的爱才之举当时得到全军上下的拥护,毕竟在人命如草芥的动荡时候,肯付出这样的代价救一个将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因这件事提高了自己的声望。

  海子的伤养了半年多才能勉强下床,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时几欲自刎,要不是别人的劝说,恐怕他也随着战死的兄弟一起走了,等到他伤势恢复欲上场杀敌时,元兵已经被杀回大草原,举国上下期待着闲朝大典举行。

  海子一时间有些迷茫,戎马半生这时候有些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心里也惦挂着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别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辈子回报这份大恩。

  当回到燕王府外时,他忘了自己原来姓哈名谁,用这个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身边,不敢有丝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那个人命贱得不如牲畜的年头,圣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药救了他的一条贱命,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知遇之情穷极一生也无以为报。

  海子现在的身材已经微微发福,脸上还隐约可见一些伤疤,许平想了许久,真没办法把这个太监和开朝猛将联系起来,或许自己有点先入为主,但不管怎么说,海子确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家伙似乎已经接近天品的边缘,练的不会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吧?「想到海子地品上阶的高强身手,许平不由得意淫起来,如果真有这武功的话,即使不自宫,凭借战龙诀的海纳百川也可以修炼这绝世神功,到时候肯定打遍天下无敌手。

  「太子爷,到了。」

  马车缓缓抵达京北的一条小河边,海子立刻恭敬地拉开帘子。

  许平嗯了一声,下车时还不忘自己冲动的幻想,饶有兴致的问:「海公公,你修炼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宝典?」

  「不是。」

  海子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和颜悦色,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老实地说:「奴才原先学的是大刀,进宫后修炼的是菊花宝典,乃去势之人专习,这葵花宝典是何物,奴才实在不知。」

  「没事。」

  许平恶汗了一下,菊花宝典?这什么东西?这不是误导别人吗?这类宝典比较适合孔海和张大年那一类的变态,一个太监练的功夫干嘛取那么销魂的名字。

  小河边十里戒严,禁军、大内侍卫和天都府的人将这保护得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监视下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这么大的架势,皇帝不在这都没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许平来到浅浅的小河滩上,一眼就看到围坐在一起对饮的三人,老爹身着便装,虽然看起来有点累,不过也谈笑风生兴致高昂,纪镇刚和纪中云相伴而饮,没有宫里的美味佳肴,摆上几样小吃倒有几分野餐的情趣。

  「我来啦。」

  许平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不过脑子却是十分机灵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纪镇刚旁边,没大没小地搂住他的肩膀,皮笑脸不笑地说:「纪大将军,有件事我觉得我们得好好的探讨一下。」

  「什么事?」

  纪镇刚面露狡猾之色,马上又装作迷茫,感觉特别无辜。

  对于许平的没大没小,朱允文这时候心情不错所以并不在意,纪中云有些羡慕的看着爷孙俩的亲热劲,心里暗叹自己看来无法再享受这种天伦之乐了。

  「什么事?」

  许平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很简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库会在一夜之间被搬空,而运送的地点是破军营的驻扎地?」

  「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纪镇刚一副惊讶的样子,似乎一切和他无关,老狐狸演得真够逼真。

  许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少给我来这套,你会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虫比身上的汗毛还多,恐怕从进京开始就在觊觑我那点家当了吧。」

  「还是乖孙理解我。」

  纪镇刚一副欣慰的样子,用血浓于水的眼神看着许平,一副「外公很感动」的模样。

  朱允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大笑,举起酒杯与纪中云碰了一下,两人一边浅尝美酒,一边看着爷孙俩嬉闹,许平的行为虽然有些没规矩,但上了年纪的他们反而喜欢这种亲情尽露的表达方法。

  许平恨得直瞪他,气急败坏地说:「那些酒你已经运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谁拿着我太子府的驾帖去酒仓诈骗,这你可别想包庇。」

  这年头,有通行之权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驾帖和通牒两样,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办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驾帖等于是见牌如见面,一般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持有,细算太子府的驾帖不过才十面。

  而诈骗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货,当然不可能是许平主动孝敬他,这家人的家教是抠门,另一户的门风是小气,结合出来的优良血统绝不会干这种拿钱打水漂的蠢事。

  纪镇刚得意的笑了笑,马上又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只不过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还给静月了,有什么事你该找她去呀。」

  许平总算明白了,自己被这父女俩剥削了一顿,按小姨直爽的性子应该不会和这老无耻同流合污,看来也是受到威胁利诱才会借出驾帖,可恶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胁说要押她回江南才会得手。

  酒厂在赵铃的运作下不仅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响彻全国,十里香几乎已经成了御酒的代名词,酒香浓郁,价格自然水涨船高,迅速在每个省会建起了分厂,现在卖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在御酒的盛名之下畅销无比。

  而京城酒仓储存的都是各地酒厂送来的上好货色,满满一仓库,粗略估算卖的话起码价格二十万两,赵铃也是本着囤货积奇、哄抬价格的原则才没把这些酒往外卖,现在被老东西打了这么狠的一个闷棍,许平能不生气吗?

  朱允文见到一向小气抠门的儿子吃了大亏,铁公鸡被强行拔了毛,不禁呵呵一笑,赶紧打着圆场说:「好了,平儿,都是自己家人,那点酒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当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

  纪镇刚马上小鸡啄米样的点着头,无耻的赞许说:「你看看你父皇的风范,你也学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万两呀。」

  许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捶打着胸口,一听他的话,立刻鄙视的瞪了还在窃笑的朱允文一眼,正想数落这皇帝的斑斑劣迹时,一想到纪中云在场,只能无奈的忍着。

  三人都被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欢声笑语之间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隔阂,毕竟各有心计的人,眼下立场分明,就不必再追究以前的事,融洽得似乎纪龙这个因素不存在一样。

  纪中云笑得最大声,但却不难听出他笑声中的羡慕与哀伤,皇城之乱时逆子竟然要刺杀自己,纪龙的冷面无情已经让他彻底心碎,虽然下定决心站在朝廷这边,但面对骨肉至亲的仇视,已过甲子之年的他也是伤心欲绝,短短几日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朱允文挥挥手,一个丫环立刻将纪中云繦褓中的孙子抱了过来,小家伙沉沉睡着,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纪镇刚一看立刻闭嘴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有几分辛酸苦涩,毕竟是一起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兄弟,纪中云晚年的痛苦也让他感慨不已,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现状,他已经幸福得无欲无求了。

  许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说,立刻老实的闭上嘴,纪中云满面慈爱看了看自己的孙子却不能伸手去抱,长叹一声后说:「圣上,逆子罪犯涛天无宽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点妄想,但求圣上开恩,定罪之时可否将我这年幼的孙儿分于九族之外。」

  「可以。」

  朱允文满面严肃的点点头,却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老臣明白。」

  纪中云无奈的苦笑着,声音有几分嘶哑地说:「这孩子就劳烦圣上忧心了,老臣此次回到营中,将一切事务处理好后自当解甲归田,将兵权交出,从此归隐山林。」

  「王爷言重了。」

  朱允文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是谦虚地说:「您戎马一生,赫赫战功岂是我等能忽视的,令郎之罪自然与您无关,还请您三思。」

  「望圣上成全。」

  纪中云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朱允文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满面决绝的跪了下去。

  「既是如此。」

  朱允文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说:「王爷想乐闲归乡,朕也不再勉强,待到您归来之日再带走令孙吧。」

  「老臣明白!」

  纪中云说话的时候感觉很痛苦,这等于他必须拔营去攻打自己的儿子。

  「王爷请起。」

  朱允文温和的笑了笑,一边将他搀扶起来,一边信誓旦旦的说:「令孙在宫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证将他视如己出的疼爱,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

  「老臣谢恩。」

  纪中云坐了回去,沉默不语的饮着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却难掩一脸凄凉之色。

  看来纪中云是把孙子留下当人质,换得他能回军营中去的自由,老家伙或许是真的对纪龙死了心,一心只想给自己留个送终的后人,许平顿时欣喜不已,只要纪中云将剑锋指向津门,到时没了饿狼营的威胁,铲除纪龙也不是什么难事。

  四人又开始浅饮,气氛却微微有些压抑,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平琢磨了一会儿,也明白老爹让自己过来暗示这事还不是十拿九稳,不过也得提前做好平荡叛逆的准备,看来如果纪中云真的归降,老爹就准备浩浩荡荡的攻打津门了。

  夕阳西落之时,两位将军在沉默中已经微醉,也准备启程返回各自的营地,这时候父子俩一直将他们送到十里外,朱允文才叹息着说:「路途遥远,二位保重吧。」

  纪中云和纪镇刚上了马车,似乎有些不舍的看着远处繁华的京城,纪镇刚呵呵笑着,拍着胸脯若有所指地说:「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话里有话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许平也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点点头。

  迎着昏沉的日幕,黄昏映红整片大地卜两位将军在禁军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护送下,辞别了京城朝东北的方向归去,这一去决定了大明日后的局势,但愿一切能如预想那么顺利。

  朱允文背着手,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直到长长的队伍远去时才面色一冷,有几分阴森地问:「平儿,你说纪中云此举是向我们示好,还是为了尽早脱身返回军营?」

  「不知道。」

  许平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时候也没别的好办法,要是把他软禁起来,纪龙借故鼓惑饿狼营前来救主,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杀又杀不得,真是无奈。」

  「是呀!」

  朱允文也郁闷的叹了口气,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的沉吟了好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猜测着纪中云未来的动向。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直到夜幕降临时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着脸立刻回宫里去了,他马上开始要针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先做好应对之策,不管纪中云是真心还是虚与委蛇,这一战都是迟早的事。

  许平也思索着自己该做的事,不过却没有和他一起到宫里商讨,而是跑到刘紫衣那边,听她说完魔教近段时间的情况后,眼见美女师傅媚眼如丝,芬芳的呼吸中透露着渴望,立刻色性大动的拥着她朝床上走去。

  情动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立刻在房内环绕,当两具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时,徐家姐妹也被招进来一起伺候,两人惊喜的看着许平,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扭着她们性感的丰腴曲线爬上床,加入荒淫的艳戏中。

  许平这时候已经和刘紫衣结合为一,正奋力享用着她成熟性感的身体,姐妹花一看也不敢打扰,眼带欲望的渴望,将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贴了上来,小舌头游走在许平的全身,带来一阵阵高涨的快感。

  将第一发的子弹送进刘紫衣的身体里后,许平就躺着享受她们殷切的伺候,美女师傅脸上尽是满足的陶醉,拖着无力的身子跪在胯下,津津有味舔食着残留的精液,小口在胯下游走着,美丽的羞处也开始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让姐妹花羡慕极了。

  徐碧宁媚眼如丝趴在许平的胸口吸吮着,小手也微微爱抚挑逗着许平的欲望,徐碧芝更是大胆的将许平的脚放在美乳上揉弄,动情的将每一根脚趾舔得十分仔细,小手还缓缓摸到妹妹的身上,刺激得徐碧宁呻吟不断。

  三个性感的尤物用成熟诱人的身躯在许平身上磨蹭着,温热小嘴和纤细的手指交替挑逗着男人的欲望,三女的娇躯在情动的喘息中游走许平的全身,没多久就让龙根又恢复了战斗力,硬挺挺的傲立在刘紫衣的小嘴里。

  许平狼吼一声,命令姐妹俩面对面相拥,一边拉着刘紫衣把玩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和她接吻,一边将龙根侵入姐姐成熟的身体里,没一会儿又兴奋的插进妹妹的小穴,轮流进出享受着姐妹花不同的风情,房里一时又响起高亢的呻吟和诱人的叫声。

  一室皆春,四具肉体扭在一起蠕动,彻底淹没在情欲)的天堂中。

  远在江南的杭州是自古出美女的地方,鱼米之乡富饶无比,号称朝廷的粮仓,处处都是迷人的美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江南女子的温婉可人与体贴细腻,简直就是美丽的人间天堂。

  清幽的小别院在寂静的湖边一点都不显眼,即使外表看来像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一样安宁,但围墙之内却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似乎都是江湖强人一般,聚集在一起,面色有些低沉也带着些许的仇恨。

  「妈的,走哪都有人跟着。」

  「要是让老子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老子活劈了他。」

  三三两两的大汉恶狠狠地发泄着不满之声,为首的是一个满面伤疤的中年人,他皱起眉,冷声说:「行了,有什么可吵的?」

  人群迫于他的威压立刻安静下来,却都愤愤不平的窃语着,明显看出这些人有些狼狈,似乎在躲避什么祸事一样,不少人身上都有伤口,怎么看都很落寞。

  小院的主屋布置得温馨雅致,似乎还充斥着淡淡的花香,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闺房,夜风缓缓从窗户吹入,烛光也随之摇曳,本是十分写意的一幕,但却让灯下佳人眉头锁得更深。

  绝美的容颜让人惊叹,婀娜的身姿更诠释着女性的柔媚,幽雅的气质让男人见了她都会为之癫狂,但这时候她倾倒众生的俏脸上却是愁云一片,粉眉微皱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偶尔微微一叹也充满让人怜惜的柔媚,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绝色佳人。

  本就心烦不已,摇晃的烛光更让童怜焦躁不安,本来动身过来江南,是为了稳定那些摇摆不定的官员,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招募一些手下,没想到她一离开纪龙,他就按捺不住的集结北方人马,导演了一场规模宏大的皇城之乱。

  前去皇宫侵袭的几乎是在北方所能集合起来的所有势力,贸然行事之下很难保证这群江湖草莽中会有异心之人走漏风声,不出自己所料,这次的行刺失败了,所有进城之人都被朱允文赶尽杀绝,长江以北的势力几乎损失殆尽。

  童怜知道主子现在的心情越来越焦躁,镇北王进京之事不仅是考验朝廷的神经,也在折磨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让他寝食难安,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挑这个时候动手,更不能对镇北王下手。

  但纪龙似乎有些发疯了,孤注一掷的刺杀,不仅针对皇帝和太子,甚至还针对自己的父亲。这样一来不仅损失培养已久的党羽,在这个讲究百善孝为先的年代,更会让纪龙的声望一落千丈。

  原本纪龙根本没实力与朝廷硬碰硬,饿狼营的存在是朝廷最大的顾忌,但这次他却丧心病狂,连自己的父亲都想除去,让镇北王原本暧昧的态度改变,如果说他真的归顺朝廷,那纪龙根本没了任何成功的可能。

  童怜一个晚上都在唉声叹气,这场豪赌太过疯狂,虽然赌赢了天下就会大乱,但输的代价却太过于惨重,很不幸,纪龙赌输了!

  这时候面对桌前的情报,手下势力里最强的阴海派,已在一夜之间被禁军平荡的坏消息传来,童怜不禁婉声轻叹,主子实在太急了,突然间调动那么多人进京难免走漏风声,如果不能一击即成的话,等于是送上门去被杀。

  南方的根基本就薄弱,几乎没什么人马兵将,而北方的势力一夜之间尽数毁尽,现在想再培植那么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又从何谈起登大宝的伟业。

  就在童怜唉声叹气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童小姐,不好了!」

  「慌什么?」

  童怜眉头顿时一皱,即使声音依旧温婉动人,却带着极强的不满:「天塌下来了吗?何必大呼小叫!」

  门一开,一位中年女子满面惊慌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院外不知道何时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人士,已经将我们包围,攻打进来了。」

  「我知道。」

  童怜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轻轻将几张情报烧尽,面沉如水地说:「这位魔教教主速度够快,我们这地方住不到两天她就知道行踪,柳如雪的能力确实厉害,这样冤魂不散的纠缠下去别说办事,恐怕姓名都保不住。」

  「那现在怎么办呀?」

  中年女子听着外边开始响起的喊杀声和手下的惨叫,急得快哭了。

  「走吧。」

  童怜幽幽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江南已经不是久留之地,魔教这样步步相逼,朝廷各部也隐藏在暗处,看来我们的踪迹始终难以藏匿,还是先走为妙。」

  中年女子刚想说外边全是人跑不了的时候,童怜已经拿起一个包袱,轻轻扭动墙上一个青花挂瓶,衣柜后缓缓出现一个隐蔽的暗门,女子顿时惊喜不已,原来还有别的逃命之路。

  「你还愣着干什么?」

  童怜不满的哼了一句,娇美的身影轻盈走进暗门中,女子慌忙龇应了一声,路了进去。

  暗门慢慢关上,衣柜挪回原处后几乎找不到半点痕迹。

  院外形势明显是一边倒,院子里的江湖草莽只有二十余人,且全都有伤在身,而魔教在经历过内部叛乱后即使已经伤筋动骨,但还是迅速在江南集结三百之众,凶狠的围剿,迅速将这些残兵全斩于刀下。

  等魔教的人满面兴奋冲进屋里时,却惊讶的发现屋里根本没半个人影。这不可能呀,一路上寸步不离的跟踪,这个院子也有人紧密监视着,根本没见那个童怜出去过,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魔教的人恨得直咬牙,立刻满屋子搜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这个机关,再一看,暗门里的地道设计十分巧妙,竟然在用完时就触动另一个机关让地道塌陷,就算及时发现也追无可追。

  部署了那么久还抓不到童怜,每次都被她提前一步逃掉,无法抓住这个罪魁祸首祭奠死去的教众,魔教众人愤恨难当之下,一把火将这间屋子化为灰烬。

  门外有一顶轿子一直静静等着,郁闷不已的魔教众人将情况一说,轿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也是无奈,许久才轻叹一声,传出一个娇嫩细腻,充满女性柔媚的声音:「走吧,通知各个分坛继续追查她的下落,务必阻止她逃回津门,绝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是!」

  魔教众人面色严肃的四下散去,而这顶轿子也悄悄消失在人群之中。

  小江之上,当空皎月映得水面上银光闪闪,微凉晚风轻轻抚过,荡起邻邻水波让这一切充满诗意,让人仿佛置身于画境之中,却丝毫无法缓解童怜的愁意。

  秋风本就萧瑟,入夜后更有几分凄凉,童怜裹紧身上的披风,静静坐在船头,看着平静的水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样苦涩。

  一次失败的京城之乱已经损失惨重,这次不理性的皇城之乱更把她招募多年的江湖强人全送于屠刀之下,损失的不仅是隐藏着的暗招,还有以前密密麻麻的情报点,现在手里的可用之人已经少得可怜,让人不禁有些丧气。

  童怜深知人性的自私,这也是她用尽各种手段招募那么多人才的根本,眼下局势越来越不利,镇北王的心灰意冷,两次大规模行刺的失败,都会让主子的名声跌到谷底,本就是株连九族的谋逆大罪,现在的局势还有什么资本去说服别人。

  中年女子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童怜唉声叹气,她也愁容满面,此次江南之行艰辛得让人几乎绝望。在皇城之乱失败之后,一些原本已经归顺的官员全都拒绝和纪龙一起举事,而原本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更不用说,虽然说得很委婉,但也看出他们的拒意,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

  而这次除了魔教步步紧逼的追杀,童怜也得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朱允文派来的各路人马,不管是顺天府还是其他势力,全都比魔教的冤魂不散更难纠缠,因为他们全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给你一刀,让人防不胜防。

  「红姐,人来了吗?」

  童怜幽幽长叹,眼前的局势前所未有的困窘,一闭上眼仿佛面前就是无法回头的悬崖峭壁,自认聪明绝世的她未曾如此沮丧过。

  「应该快了吧。」

  被称为红姐的女子望着平静的江面,脸上尽是担忧和焦急。

  能成功逃到这里,童怜也牺牲了最少三百多个手下做为代价,这种困境是不可避免的,自从她曝露以后,不管朝廷还是魔教的追杀一波接着一波,如海浪翻腾一样连绵不绝,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童怜时刻绷紧着神经,不敢有丝毫大意。

  江南的人手本就不多,叛变的叛变,退避三舍的也大有人在,这些掩护童怜出来的人几乎是全部的势力,童怜也清楚,自己往后很难指染这个国之粮仓了。

  红姐焦急等着这一带的江匪前来接应,这帮人是纪龙在位时拉拢的,虽然人数不多,但仗着水性好隐藏深,一直都是神出鬼没,再加上纪龙的庇佑,一直为害一方,连官府都不敢动他们。

  小船沿着水流漂泊了两个多时辰,依旧没什么动静,红姐急得来回踱步,瞪大眼睛也没看到约定中的火光,童怜反而一脸平静,迷人的浅笑中却有着自嘲。

  「怎么还不来呀!」

  红姐着急地说:「都过多久了,这帮家伙也太不守信用了吧,明明约好这个时间过来接我们,现在连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童怜苦涩的笑了笑,有几分嘲讽地说:「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的,这帮人全是见钱眼闲的家伙,本就不可信,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当然要明哲保身了。」

  「不是吧!」

  红姐气急败坏地说:「老爷以前一直庇护着他们,要不是老爷,他们早就成了官府的刀下鬼,这会儿竟然敢背叛老爷!」

  童怜轻蔑的笑了笑,摇着头双眼无神地说:「不是背叛,而是他们根本没忠心过,虽然一样是死罪,但他们也怕株连九族,红姐,其实这也算不错了,他们不肯前来接应,起码也没有落井下石。」

  「这帮该死的匪贼!」

  红姐恨得咬牙切齿。

  童怜冷笑了一下,略带讽刺地说:「我也没指望他们,只不过想试探一下这群家伙的态度,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知,没趁这个时候放冷箭,不然你我连命都会丢在这里。」

  红姐一时间毛骨悚然,听完沉默无语,跟随童怜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落到这种地步,背后是一波接一波的追兵,一旦江面一封锁,想逃回津门根本是痴人说梦。

  小船孤单的沿着水面顺流而下,童怜站在夜风之中,一脸沉静,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第十五集】第四章:铁刀门——蓝劲雄

  时值双将离京已过十天,对于镇北王的各种猜忌也渐渐销声匿迹,这段时间以来的沉静有点近于变态,朝廷上下闭口不谈这次两位开朝大将进京之事,所有一切都必须等到纪镇刚重掌饿狼营时才能见分晓,尽管采取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很多敏感的人已经察觉到各地兵马的调动频繁得让人惊讶,兵部的钱粮调动是开朝以来规模最大的。

  朱允文看来已经下定决心,不管纪中云降或不降,也要调集兵力攻打津门,朝廷解决洪灾、饥荒等大多数天灾已经耗费相当多的资金,虽然让国库一时有些空虚,但也安抚了百姓的情绪,正是抽出手来攻打津门的好时机。

  再者,经过两次大乱失败后,纪龙的声望已经跌到谷底,此时许多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也决定向朝廷靠拢,趁着人心涣散的时候下手,成功的机会更大。

  许平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还没稳定下来的恶鬼营已经再次扩编,在兵部为了粮草之事慢慢分裂已经名存实亡的猛虎营时,老四频繁接触各路兵马,暗地里收编八千名的开朝悍将,再从河北调集两千名新兵,眼下恶鬼营已经有四万兵马,粮草充足装备精良,只缺时间上的磨合。

  商部也慢慢恢复运转,近期在欧阳寻的周旋下,开始与阿木通重启贸易之路,所有运过去的物资大多换成高大的草原战马,将恶鬼营装备成大明除了禁军外,唯一一支全军骑兵的军营。

  欧阳寻的能力也在这时候得到更多表现,原先他顾忌张庆和的存在而不敢太过张扬,眼下升任商部尚书,大权在握,几乎是在他四海商号一直亏损的情况下,将商部大多数停滞的营运重新启动,魄力与决心可见一斑,也证明他对朝廷的信心。

  赵铃还没衣锦还乡,就紧锣密鼓的加快天工部的再建,好在河北那边有张道年不余遗力的支持,安全上还有赵猛保驾护航,新的天工部短短时间内再成雏形,虽然没办法立刻大规模生产兵械,但在研制上也恢复了原本的规模。

  一切的顺利都让许平松了一大口气,毕竟四万人的恶鬼营每日的开销不是小数目,而一旦开战所需耗费的将更是惊人,欧阳寻能把商部再次运转起来,支出上起码不会有太大问题。

  值得称赞的还有张启华,这个纨绔子弟在经历家变后,毅然扛下张家的大旗,张庆和的死对他影响很大,渐渐成熟之下聪明才智也得以发挥,教思坊在他的掌控下已经开始建造出雏形和制度。

  不过这段时间却有个不尽如人意的情况,不管是许平或是朱允文都眉头深锁,一次又一次的责怪部下,一次又一次的无奈苦笑。

  江南一地,除了魔教的大肆搜索,百花宫的暗中协助外,朱允文也派遣不少人马前去相助,意在将童怜这个不世奇才擒获,斩去纪龙的一大倚仗。

  谁知这个童怜实在厉害,在已经山穷水尽,几乎没任何接应时,不仅猜到各路人马的心思和动向,更让人惊讶的是,思考到自己的动向会给对方如何的判断,几乎将各路人马算计得一清二楚,她仅带着十多人竟然在江南一带逃匿多次后就销声匿迹,让各路人马查不到她的半点踪迹。

  「贱人!」

  许平一脸阴霾,看着呈上来的情报咬牙切齿地怒道:「柳如雪都亲自在江南部署了,竟然抓不到这个贱人,她难道长了翅膀不成?老子不信,真有那么神的人。」

  马车缓缓穿梭在京城的闹市里,驾车的是一副家丁打扮的巧儿,她也十分震惊,无一法置信地说:「这个童怜不会是鬼吧,教主都亲自出马了,竟然还抓不到她,连皇上都派出了那么多人马也没查到消息,不可能呀。」

  许平眉头紧锁,狠声地说:「柳如雪抓不到也就算了,朝廷各部、大内侍卫甚至天都府都派出了各路人马,我还让百花宫的人过去帮忙,有明有暗也抓不到她,这妞未免也太神了吧!」

  巧儿若有所思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主子,您不必恼火,这童怜竟然能让纪龙自叹能力不及她的一二,肯定不是平凡之辈,只要她跑不回津门,总有露馅的一天,到时候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

  「但愿吧。」

  许平郁阔的闭上眼睛。

  童怜,这个不见经传的名字,这段时间成了朝廷最秘密的字眼。

  双乱之后,连朱允文都不得不重视她,朝廷上下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知道她是才貌双绝的一代佳人,甚至可以号称是女枭雄,没有她的画像可寻,甚至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一二。

  高强绝深的阴海三老、隐藏极深的鬼夜叉、恶名昭着的铁臂苍鹰,这么多的高手都是她一手招来的,为纪龙网罗近万的江湖强人,许平有时候都羡慕,如果自己的手下也有这么一个人才会是多爽的事。

  「主子,到了。」

  马车慢慢停下,巧儿低声轻唤,打断了许平的思绪。

  许平拍拍身上有些灰尘的六品官服,稍稍整理随身物品就下了马车,,马车所停的地方正是为了蓝小黛安胎而准备的「许府」

  这段时间许平忙得脚跟都着不了地,除了一次小侄女按捺不住思念,偷偷跑过来之外,几乎连和女人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但眼下却不得不挪个时间到这来一趟,不仅是为了关怀身怀六甲的小黛,也是因为自己第一个名义上的岳父来到京城,似乎是要见一下这个他口中无耻之极的登徒子。

  「少爷,您回来了。」

  门口的管家殷勤接过许平的官帽,极恭敬的将两人迎了进去,虽说是管家打扮,但却是宫里的大内侍卫所装扮,步履沉稳呼吸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凡之辈。

  许平一脸疲惫,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累,一言不发的让他引路,在不太熟悉的庭院中一直走到主厅上,并没有拜见岳父的紧张,有的只是对蓝小黑的惦念和关怀。

  主堂之上,还没走近就听见欢声笑语和互相恭维的话语,走近一看,原来这时候「家母」纪欣月一副大家风范,正与一个豪迈的中年人相谈甚欢。

  中年人一身灰色的短打,虽然面色沧桑但却十分有精神,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话语间爽朗的笑声中气十足,眼神坚定而又锐利,并没有一般男人见到纪欣月容貌时神魂颠倒的迷恋,反而落落大方,非常自然。

  一段时间住在宫外让纪欣月更加漂亮,本就惊艳的绝色容颜更加红润,一看儿子走进来,立刻面带慈爱地站了起来:「平儿,回来了。」

  「娘。」

  许平难掩一脸疲惫,先问了声好,又关切地问:「小重一怎么样了?她在哪?我想去见见她。」

  「看你这孩子。」

  纪欣月一脸心疼,一边为许平拍去身上的灰尘,一边嗔怪道:「你泰山大人在这,你也不拜见一下,这么着急干什么,为娘还能亏待她不成。」

  许平赶紧转过身来,虽然很疲惫但却十分尊敬的抱拳:「小婿许平,拜见岳父大人。」

  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打量着他,剽悍雄武看起来很豪迈,这个蓝劲雄还真不像一般的江湖草寇,从魔教送上来的情报中,许平已经觉得他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好,好,果然是人中龙凤。」

  中年男人正是铁刀门的掌门,蓝小黛的父亲蓝劲雄,他似乎对于许平的谦虚很满意,拍掌大笑道:「真是青年豪杰,不仅功名加身、文才不凡,身手更是高强得很,天房山一战尽扬鬼谷威名,力压群雄,取当世不二。好,实在太好了了己」您谬赞了!「

  许平谦卑的笑了笑,天房山一战后,许平这前世的名字也算江湖上一时间的青年楷模。

  纪欣月一提起天房山之事立刻投来不满的眼光,隐约带有点责怪,不过她毕竟是大家出身,深懂男女有别的礼数,一看儿子回来,立刻缓缓地道了个福:「亲家,您和犬子相谈吧,妾身先告辞了。」

  「慢走。」

  蓝劲雄呵呵笑着,豪迈感让人喜欢,尤其是他看向纪欣月的眼光没半点邪意,似乎男女在他眼里没有区别,让许平惊讶之余也很欣喜。

  「啧啧……」

  蓝劲雄一边打量着许平,一边满意的点着头,呵呵大笑道:「贤婿,这一路风尘仆仆很辛苦吧,听说这次朝廷又派你出公差了,忙得很呀。」

  「是的。」

  许平知道老娘告诉他的版本是自己奉了朝廷之命出门,直到现在才日夜赶路回来,立刻苦笑了一声说:「那又有什么办法,我就这命。」

  「好,年轻人就该多历练。」

  蓝劲雄欣赏的点点头,关心的说:「你先去收拾一下吧,换了这身衣服一会儿陪我喝几杯。」

  「小婿从命!」

  许平说话的时候有些别扭,不过还是道了个礼,走卜去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后院闲厅小院,早早备好一桌酒席,许平来到时,除了蓝劲雄之外还有一个目光锐利的青年人,隐约已有一流破地品之势,气势强悍,但眼里的敌视却给人感觉很不舒服。

  「贤婿,快坐。」

  蓝劲雄表现得很热情,微笑着朝许平招手。

  许平笑盈盈的坐下,却敏锐的感觉到青年人对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善,隐约还有几分嫉恨,这副嚣张的模样换做平时许平早就揍他一顿了,不过碍于蓝劲雄在场也没说什么,倒是挺欣赏这个岳父的爽朗。

  蓝劲雄一边举起酒杯,一边笑呵呵地说:「此去河北辛苦了,听说你伤都没好就被一纸长令派了出去,虽然辛苦,但起码可见朝廷把你当成楝梁之材,锦绣前程指日可待呀。」

  「不就当了个小官嘛。」

  青年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似乎喝闷酒般一饮而尽。

  「友士,下寻次津!蓝劲雄立刻虎起脸吼了一声,马上又朝许平歉意地笑道:」我这徒弟是个山野村夫不太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哪里哪里。」

  许平拱手示意自己不在意,满面关切地问:「前辈,听说这次津门大乱后您铁刀门回到了南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便之处,小婿或许能帮上一二。」

  蓝劲雄抿下酒,摇头苦笑道:「不瞒你说,确实也苦,但还不到那个地步,我铁刀门的弟子大多为贩夫走卒,门槛低但弟子众多,纪龙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拢,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远走江南。」

  「唉。」

  许平故作可惜的叹气道:「没办法,谁叫津门落入叛徒之手,我寻小重一都无可奈何,想帮忙却无力相从。」

  「是呀!」

  蓝劲雄深有同感地说:「你知道,江湖门派大多得有自己的买卖支撑门人的生活,撤出津门后我也一筹莫展,毕竟那才是我根基深厚的地方,门下弟子数不胜数,现在换了个地方真有点举步维艰。」

  「确实。」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试探着问:「不知道铁刀门下弟子有多少?让您愁到了这个地步。」

  「我们门下光是挂名就弟子三千,可比你们多多了。」

  那个叫东强的弟子发言,但语气里有些不屑。

  许平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家伙他妈的上来找揍的吗?立刻冷声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我和前辈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

  「东强,放肆!」蓝劲雄也生气的咆哮一声,虽说在江湖上铁刀门还算有地位,但朝延命官却是他们惹不起的,很多门派的买卖都得靠着官府帮忙才行。

  「本来就是!」

  东强竟然一小会儿的工夫就喝光了一瓶酒,有几分醉意的说:「他不就一个小官,师傅你干嘛那么顾忌?再说这家伙诱骗了师妹,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对他何需客气。」

  「你……」

  蓝劲雄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次上京除了有些后悔对女儿那么严厉,将她逼走外,也想结识这个在朝为官的亲家,试图再找个地方再立门户,没想到大弟子却在一旁搞破坏。

  许平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家伙也喜欢蓝小熏,或许是看陈小宝废了觉得有机会,没想到被自己先下手为强而懊恼,想到这,不禁火气更盛,妈的,敢惦记我的女人,找死呀。

  「我……」

  东强想继续嘲讽时,却惊讶的发现许平已经面色发沉地站在他面前。

  「臭小子,嘴巴不干净容易连命都没了!」

  许平满面阴霾的一伸手,快如闪电锁住他的咽喉,手上的力道加强了几分,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悬空提了起来。

  东强顿时一怒,想反抗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没办法调动,顿时又惊又慌的挣扎着。

  强大的力道让他无法呼吸,东强这时候眼睛有些发红,张着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哦哦」声,双脚离地后慌乱摆动着,看起来窒息得很痛苦。

  「贤婿。」

  蓝劲雄看许平刚才还一脸微笑,却突然发了雷霆之怒,顿时大惊失色,赶忙求情说:「东强只是一时醉话而已,手卜留情呀。」

  「会的。」

  许平眼里闪着阴光,手上一用力,就听到喀嚓一声,东强这时候瞪大眼睛,原本的剧烈挣扎只剩下本能的抽搐,许平一怒之下已经将他的脖子扭断。

  许平阴笑了一下,随手将他丢在地上,扭断了脖子,这种伤势不可能治愈的,东强一倒地立刻弯头瞪眼,浑身本能的痉挛着。

  蓝劲雄看着得意爱徒瘫在地上抽搐,立刻跑上前去探察他的伤势,又惊又难免责怪的说:「东强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又何必下这死手。」

  妈的,敢窥视老子的女人,不把你弄死才怪!

  许平这时候已经坐回椅子上,恢复一脸的微笑,说:「前辈,一时用力过大没有节制,还请谅解。」

  东强剧烈的抽了几下,眼一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蓝劲雄苦着脸为他合上眼,转过脸来看着许平,有几分怒火地喝道:「你不是答应我会手下留情吗?不过几句戏言就下此狠手,你不觉得过分吗?」

  「我手下留情了。」

  许平满面严肃,冷笑了一声说:「起码我给他留了个全尸,这已经是莫大的情面了。」

  蓝劲雄说话问难掩暴躁的脾气,怒喝之下地品中阶的气势蓬勃而出,虽说这个徒弟有几分幼稚,但他也十分喜爱,没想到这个女婿杀人不动声色,似乎人命在他手上如草芥般下贱,让蓝劲雄惊讶之余也有些恐惧。

  许平冷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后浑身一紧,地品上阶的真气如旋风般刮起,瞬间将蓝劲雄的气势压了下去,声音低沉地说:「有何恼怒,我鬼谷门人向来如此,行杀而不行恶,到了我的地盘上不收敛点还敢如此嚣张,难道您要我忍气吞声吗?」

  蓝劲雄被震得后退了几步,惊讶地看着一脸阴沉的许平,虽然听说过这个女婿是如何在天房山上一战成名,但当时许平还只是中阶的实力,他有信心凭借自己多年的修为能占个上风,但没想许平早已破了上阶之境,反过来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蓝劲雄吓得目瞪口呆,看着许平震惊地说:「你不是地品中阶吗?短时间内怎么进了一步。」

  许平温和一笑,举起酒杯说:「岳父大人,我觉得该祝贺您,女婿身手高强,又位高权重,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好事吗?」

  蓝劲雄缓缓地坐了下来,明白鬼谷门人的强悍,甚至官场中人对人命的漠视,事已至此,总不能为一个不懂事的徒弟而惹怒这个女婿,毕竟他还指望靠着这门婚事找个地方东山再起。

  刑部扮演的下人们利落的将东强的尸体拖走,面无表情简直像在扫垃圾一样,许平看蓝劲雄有几分郁闷,立刻换了嘴脸,亲切地说:「您也不必难过,毕竟这家伙没什么礼数,留着也会害了铁刀门的名声不是吗!」

  「嗯。」

  蓝劲雄抿了口酒,对于爱徒被杀还是耿耿于怀,但目前局势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许平继续开导,不失时宜地问道:「前辈,难道你就没想过重回津门?毕竟那是铁刀门的根基所在,弟子众多,比起你现在带着人四处漂泊强多了,离开津门不管在哪再立门户都很麻烦。」

  蓝劲雄苦笑一声,叹息着说:「哪会不想,但现在津门内纪龙作乱,我可不敢掺和这些事,要是落个造反的罪名,那铁刀门也算毁在我手里了。」

  「哦,那岳父对朝廷有信心?」

  许平笑咪咪的看着他。

  蓝劲雄肯定的点了点头,有点不屑地说:「纪龙虽说是一个枭雄,也是一个厉害之人,但现在逃到津门就是不智之举,京城、直隶都是朝廷的人,太子爷的兵马盘踞河北,现在等于将他团团包围,眼下又惹恼了镇北王,东北一线也岌岌可危,他现在除了名号外还有什么可成事的。」

  「高见,高解!」

  许平呵呵笑着,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轻轻抿完后诱惑地说:「前辈,不是我在此轻言,你铁刀门还是得回去津门发展比较好,在别的地方想再创辉煌可就难了,别说地方上的官府和门派排挤,光是你自己的根基就有点问题。」

  「津门太乱了。」

  蓝劲雄一脸苦笑,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祸乱加身,他又怎么舍得离开津门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呢?

  「蓝劲雄。」

  许平突然拉下脸,满面威严地喝道:「听旨!」

  「我……」

  蓝劲雄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有些迷糊,一时愣住了。

  「你想抗旨?」

  许平怒目圆瞪。

  蓝劲雄吓了一跳,看许平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但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不就是自己的女婿,大着胆子问:斗不知道蓝某所接何旨?「

  「看这个!」

  许平也不想多说,拉出一段丝绸卷书,猛地朝上盖了一个印鉴朝他递了过去。

  蓝劲雄有些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看顿时吓得双腿跪地,洁白的裯缎上所盖的赫然是「储君之令」,卷书上的另一行字更让他怵目惊心——代行天子之权,而左上角盖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玺。

  「蓝劲雄接旨!」

  许平这时候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念道:「闻听蓝劲雄乃津门人杰,铁刀门下弟子数千,今喜闻其女下嫁商部许平,一为我国之楝梁,信其泰山亦乃忠贞不二,赐许平令印行书,代君皇之令,勿负皇恩。」

  「草民领旨!」

  蓝劲雄跪地不敢抬望,战战兢兢的抬高双手接过圣旨。

  许平将他扶起坐下,见蓝劲雄捧着圣旨时手在哆嗦,长叹一声说:「前辈,这机遇可遇不可求,我也是仗着最近受皇宠,才从太子那求来这圣旨。」

  「明白,明白。」

  蓝劲雄吓得目瞪口呆,偌长的丝绸上除了印章竟然别无一物,立刻惊讶地看着许平。

  「因地制宜,从长计事。」

  许平装作满面无奈,苦笑说:「只要大笔一挥书写数字,当朝一品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不知道此等聘礼,岳父大人可满意。」

  「太重了!」

  蓝劲雄激动得眼圈有些发红了,有了圣旨在手,他不用惧怕任何官府,即使回到津门,万一城破之时他也可以节令官府,到时候登高一呼,铁刀门弟子从内杀出,他可就算是一大功臣。

  蓝劲雄一把拉住许平的手,激动的感慨道:「贤婿呀,这可是换你前程之物,太子爷将印鉴赐你一日,你本可换取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却将此大权拱手送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岳父。」

  许平冷着声,徐徐地说:「第一,铁刀门必须重回津门伺机而动,为朝廷尽忠,叛逆破时,我上奏朝廷,铁刀门上卜自然是功勋晕囊。」

  「我明白。」

  蓝劲雄明白这无字圣旨的价值,立刻殷勤的点点头,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他权衡了一下就决定不能放弃这大好良机。

  「第二嘛……」

  许平立刻一脸扭捏,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是为难。

  「但说无妨。」

  蓝劲雄没想到自己能承如此天恩,豪迈之气作祟,他恨不能自己有战死沙场的一天。

  许平扭捏了好一会儿,才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岳父,不瞒您说,这京里有人看上了应巧蝶,您看这……」

  蓝劲雄微微一愣,随后爽朗大笑起来,说:「我说有什么事呢,原来如此呀,她与我虽是夫妻但却没那个情谊,不过父母之命而已,既是如此,我立刻下休书一封,你不用有什么介怀。」

  「嗯……」

  许平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毕竟这年头送妻之事大有人在,尤其是在攀附权贵之时,一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并不算无情,反而在这个年头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女人的地位低下,有的人养着妾室就是送给别人享乐,巴结上司而用的,蓝正雄比较痴迷的是权势和铁刀门的地位,女人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何况是一个面和心不和的应巧蝶。

  蓝劲雄很快就把休书写好,恭敬地递给许平,笑呵呵地说:「贤婿,你看看。」

  许平粗略看了一眼就丢在一边,虽说知道这个时代的制度就是这样,但心里隐约有些反感,如果有别人开口说要自己的女人,哪怕是一句调戏话,许平都有可能把他给杀了。

  林紫颜,甚至包括巧儿和赵铃这些女人的地位,在世俗的眼光里都很低,都是可以视为玩物的女人,不过许平的身份奇高,到现在还没几个人敢提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要求。

  不过一开始,也有一些所谓的文人雅士,用所谓风流的借口半隐晦地提过这些事,赵铃的清纯可人,林紫颜的妩媚性感,巧儿的调皮可爱自然是引起不少男人的口水,当然也会有不识相的会找上门来。

  可他们一开始似乎低估了许平的占有欲,以为这些在外抛头露面的女人就和丫环、下人的没什么关系,结果自然死的死,其他不长眼的更是死无全尸,尔后京城都知道这个太子爷蛮横的脾气,连太子府里洗衣服的大妈都没人敢勾引。

  【第十五集】第五章:武痴空名来了!

  人性本恶,接触了这个岳父后许平颇有感触,尤其是在他写下休书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况,用一个女人换来权力似乎是很多男人的追求,但这年代未免有点太过漠视女性了。

  官家之人或者富人的情况更是开放,妾室可以交换着玩来玩去,所谓的妾只不过是玩物而已,原来换妻最早是从封建社会开始的,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真是开放,比所谓西方开放社会还早了几百年。

  淫人妻女,在这个封建时代是稀松平常的事,许平抱着一种绝对赞成的态度,不过淫别人的妻女就行,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想淫自己的女人,不弄死起码得弄个不得好死。

  蓝劲雄被这一纸圣旨弄得心脏病都快犯了,这代表帝王至高无上权力的卷宗,别说普通的平民百姓,就连地方官员很多尽忠一生都没见过,一纸在手就奉若家宝甚至福泽三代,往主厅大堂上一挂不仅光宗耀祖,甚至连普通官员都不敢轻易招惹。

  几杯酒还没下肚,蓝劲雄已经表示了自己的忠心,不过他忠心的对象是许平,私心就是想借着这门亲事为自己找一个靠山,让铁刀门的声望更上一层楼。

  铁刀门一向不是什么高深的大门派,挂名弟子从贩夫走卒,到三教九流的混混和乞丐应有尽有,虽然不是每一个都身手高强,但仅津门一地就有三千名以上的挂名弟子,这也是许平想拉拢他的缘故。

  如果在攻打津门的时候有这么一支奇兵在内潜伏,平时不显眼,但关键时候却可以扰乱城内兵马钱粮的调动,到时候里应外合之卜破城也不是难事,铁刀门的弟子身手再浅薄都是练武之人,比起一般的地方官兵来说可是强了不少。

  虽然铁刀门上下找不出多少个像样的高手,但就胜在人多势众。蓝劲雄如获至宝地捧着圣旨,在许平信誓旦旦的诱惑下,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大好未来,兴奋的跑去准备铁刀门回津门的事宜,连女儿的终生大事都忘了。

  老王八蛋,也是一个只知道好处的家伙呀!许平一边冷哼着将他送走,一边朝内院走去。不得不说,在出门的时候看见铁刀门的弟子们相当的满意,虽然没什么太厉害的高手,但和普通人一对二的打斗绝对稳占上风,有他们在津门做内应,到时候可谓是势如破竹。

  内院后厢,女眷居住之地安宁得很,小树红花假山流水,清静之余又富含情调,出自大师之手的布局俨然有小御花园的缩影,光是从此一过就让人感觉心情大好,无形之中给人轻松写意的安宁。

  园子里有稞来自东瀛的樱花树,秋季正浓的情况下虽然没有粉色花瓣的点缀,但却给人不同以往的清新,在此园中最为醒目,但更让人迷恋的却是在树下小椅上,那个娇俏可爱的身影,举手投足间有淡淡的忧伤和幽雅的惆怅。

  树下的大理石桌上,蓝小黑正一脸期待等着爱郎的到来,虽然已经身怀六甲,但是毕竟时日尚短很难看出,小宝宝的孕育并没有让她有发福的迹象,依旧是那么青春可爱,秀一丽脱俗,娇小的身子穿着一袭裙装,没了往常的活泼,多了几分安静的柔和。

  「小重!」许平快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她的门前,见小美人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思愁在发呆,这才柔声地轻唤:「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蓝小黑一听到这清澈的声音,顿时从思念中回过神来,猛然看到这张朝思夜想的俊朗面庞,依旧是那么阳刚帅气,但却多了点疲倦的无神,眼里闪着深深的思念和愧意。

  蓝小黑禁不住眼圈一红,扑到许平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许大哥……小、小黑,好想你呀……」

  蓝小黛犹如小猫一样楚楚可怜,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将脑袋埋在许平怀里号啕大哭着,许平心里一酸,将她紧紧抱住,柔声的安慰说:「小黑不哭,许大哥回来了。」

  蓝小黛置若罔闻,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发泄的摇着头,一个劲的哭着,似乎在发泄这段时间的委屈和惦念。

  许平怕她动了胎气,赶紧好声安慰着,苦笑着说:「小黑,不是许大哥不想你,实在是那时候我也受了伤没办法找你,我一回来就开始找你了,谁知道那时候你们全家都搬走,我在津门打听了好久也没办法呀。」

  「我知道,我知道。」蓝小黑哇哇哭着,感动的呢喃道:「我听说你去了津门,还派人去了江南,小黑没办法,小黑想等你,但谁都说小黑和你的孩子败坏门风,小黑想你了,就来找你。」

  「乖乖,不哭哦。」许平知道再安慰下去她还是照样哭,赶紧一把捧住她的小脸,深情凝望着这张如花似月却楚楚可怜的小脸,半开玩笑地说:「小黑,再哭的话就成了小花猫了,到时候许大哥不把你当媳妇,把你当小宠物了哦。」

  「你才花猫呢……」蓝小黑娇嗔了一下,但也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嘟着小嘴嗔道:「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人家在这住着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

  许平自然知道一个小女孩的矜持,突然在这一待肯定会难为情,但也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地说:「怎么,是谁敢对你不好?你和我说,许大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不是!」蓝小黛慌忙的摇着手,解释说:「大家都对我很好,就是好得我有点不习惯而已啦。」

  许平心想:你能习惯吗?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就连砍柴火的那个都比你聪明很多倍,天天伺候你的大妈都是宫里的御医,估计你这点身手连扫地的大爷都打不过,不过也得赞扬这帮东西真会演戏,够逼真的。

  「小黑。」许平将她紧紧抱住,感受着少女的体香和身子柔软的依偎,细语道:「住得还习惯吧,我娘你应该见过了吧?她肯定喜欢你对不对,你这么可爱谁见了都喜欢。」

  蓝小黛被夸得秀脸有几分娇羞,抱着许平欣喜地说:「还说呢,可吓死我了,我一直都在等你,谁知道阿姨一直在照顾我,吓得我都不敢和她说话。」

  「我娘吓你了?」许平故意又板起了脸,深皱眉头做出一副要发作的样子。

  「不是不是!」蓝小黑慌忙的解释起来:「阿姨对我太好了,我有点不适应而已,人家又没说什么,你干嘛生气呀?」

  「宝贝,我不生气。」许平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满含羞愧地说:「小黑,许大哥对不起你,本来我还准备带你一起回京城,谁知道发生了那些事,害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嗯。」蓝小黑闭上眼,一脸幸福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喃喃地说:「许大哥,小重一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好担心你呀,但小重一没办法去天房山找你,只能来京城等你。」

  「对不起了!」许平说话的时候,手不知不觉摸到她柔软的小肚子上,还是那么纤细滑嫩,丝毫察觉不出怀孕的迹象。

  「许大哥。」

  蓝小重一顿时红了脸,抓住许平的手,咬着下唇扭捏地说:「别摸啦,阿姨说一两个月显不出身子来,得过一段时间才会鼓。」

  「呵呵,我就是想念我们的小宝贝嘛。」

  许平爱怜地亲了她一口,笑咪咪地说:「小黑,好好的养好身子,这可是我们的孩子,你放心,许大哥忙完这段时间的事就把你风光娶进门来,保证天下没几个姑娘出嫁能和你一样的隆重。」

  「真的假的,就会哄人。」蓝小黑哮嗲的撒娇着,她不明白许平的身份之高,不过单纯一个文高武全的丈夫,又如此温柔体贴,对于单纯的小姑娘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两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单纯而又美好的时光,似乎纪欣月对她劝慰了许多,蓝小黛也不敢太激动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但靠在爱郎怀里的那一刻,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幸福得不知道该怎么思考,小姑娘受了这么多的挫折,这时感觉一切都值得。

  「许平,许平,找你呢!在哪呀?」

  相逢并没有太多的言语,牵挂之情溢于眼中的思念,此处无声胜有声,即使浅浅的拥抱也彼此倾诉着自己的思念和情悻,但这美好的一切却被一个兴奋而又粗鲁的大喊所打断了。

  「妈的,哪个王八蛋!」许平感觉这声音熟悉而又有点想不起,和小美人的温存相聚突然被打断,立刻气得火冒三丈。

  「谁呀?」蓝小黑本性就活泼好动,两人的甜言蜜语还没诉说就被打断,小姑娘立刻气得嘟起了嘴。

  「别生气!」许平看她粉眉微怒的拍案而起,心想:这丫头还是那么冲动。生怕她动了胎气赶紧轻声安慰着,用大男人的姿态怒道:「你好好待着,我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爷!」门外一个家丁从容的走了进来,眉头紧锁地说:「外边来了一个像是和尚的家伙,指名道姓要找您,身手也很高强,我们阻拦他很难,您看是不是?」

  他暗地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蓝小黑看在眼里有几分惊怯,许平愣了一下,自己似乎不认识什么和尚,这是哪来的货色?

  「许大哥。」蓝小黑担忧的拉着许平的胳膊,关切地说:「别管他了,让下人去解决吧,你别出去了。」

  「不怕。」许平忍不住又在她红润可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柔声地说:「小黑,先回房去吧,没什么大事,一会儿许大哥再去找你,晚上我们好好聚一下吧!」

  「嗯。」蓝小黑乖巧的点点头,以前的活泼和刁蛮因为肚子里的宝宝而有所收敛,也不得不说是纪欣月的苦苦教育起了效果。

  等可人的小宝贝面露不舍走回房时,外边已经开始打斗的声音,许平恨得直咬牙,将长袍一脱,露出里边的短衣,大骂了一声跳上围墙,破口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来我这惹事,我操你二大爷的,是不是找不到风水好的地方可以埋呀!」

  但见外院里密密麻麻全是刑部之人扮演的家丁,虽然都是入流的身手,但这会儿却显得有些窘迫,这些真正的高手都站在门前,准备在他想强闯内院时出手抓住这个强闯的不速之客。

  贸然闯入的人被他们包围在中间,尽管被重重围困但面色上却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十分兴奋的注视着人群,舔着嘴唇说:「没想到这小小的府里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在,爽呀!」

  来人一身和尚袍非常显眼,更显眼的是头上只有一寸长的小寸板头,长了头发却穿着和尚的宽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他强硬而又刚烈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靠,你他妈在呀!」

  空名往上一看,立刻爆了一句粗口,让许平差点从墙上摔卜来。

  这家伙不好好吃斋念佛,怎么跑这来了?而且还长了头发,该不会是还俗了吧?许平郁闷的想着,有几分不满地喊道:「你上这干什么来了,强闯朝廷命官的府邸,就不怕我砍了你的头吗?」

  空名将身上的包裹一甩,嘿嘿直笑道:「砍就砍吧,老子已经还俗了,来这找你就是为了。分胜负,你赶紧下来别废话。」

  「王八蛋。」

  许平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有流氓的一面,猛然跳到他面前,有几分不满的瞪着他。

  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式就知道是太子爷的熟人,虽然来人没什么礼貌,而且两人的对话有几分粗俗,但却可以察觉出空名并没什么敌意,起码不是居心叵测之人,相视几圈后默默退后了几步。

  「来来,再打一场!」

  空名把包袱一丢,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兴奋地说:「我一路跑到这来,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住在这,赶紧打一场,看我这次不把你揍趴下。」

  这个武痴呀!

  许平无奈的苦笑一下,见他拉闲架势赶紧一摆手,疑惑的问:「等一下,你怎么还俗了?」

  空名摸了摸脑袋上有些不习惯的短头发,生气地说:「不就为了找你比划几下嘛,结果被关起来面壁,一气之下我就还了俗,这才能找你打一架。」

  「看招!」

  空名说着摆开了罗汉拳的起手势。

  「等等。」

  许平又是挥起了手。

  「烦不烦呀!」

  空名一边抖动着身上的破衣服,一边没好气的说:「找你打一架不容易,身上没半点银子,一路上餐风露宿的过来,别再废话了好不好。」

  「不是。」

  许平摇摇头,有几分奸诈地说:「打是可以,可是总得有点赌注吧!不然打起来也不过瘾,你说是吧。」

  空名很认真的想了想,突然两眼放光,流着口水说:「简单,你输了的话管我吃饭一年就好了,我半个月没吃过一顿饱的了,到时候顿顿管肉怎么样?」

  日,酒肉和尚呀!所有人都一致的鄙视他,但却挺欣赏空名的直爽。

  「那我赢了呢?」

  许平嘿嘿问道,心里已经开始打起鬼主意。

  空名明显有些傲慢,一边挥舞着拳头冲过来,一边大喝道:「你要能赢的话,这辈子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成交,跟我来。」

  许平轻盈一闪,如羽随风飘般的灵巧,闪过空名强劲的一拳后,朝院外的林子跃去,花园里的风景确实好,但不适合打斗所用,毁了东西这穷鬼也赔不起。

  「哪里跑?」

  空名大喝着追了上去,身形轻巧的随着许平而去,点地一瞬间蓬勃的真气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虽然看起来两人并没有什么深仇,这个不速之客也没有什么居心,但其他人互看了一眼,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毕竟太子爷是万金之躯,容不得半点损伤,所有人没半点犹豫都跟了上去,一跃一点的朝两人追去,如果许平落了下风,他们会一起出手将空名诛杀掉。

  后院有一片小竹林,晚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充满东方的情调和幽淡的情趣,许平横空跳过以后,寻了林子中间的一块空地落了下来,笑咪咪地看着跟随而来的空名。

  「哈哈,打吧!」

  空名刚一落地,立刻兴奋的大喝一声,浑身真气如万丈瀑布爆涌而出,强大的天赋让人无比震惊,短短两、三月内他竟然再次破阶,拥有地品中阶的实力。

  天房山上一战,许平之胜可以说有几分侥幸,而且修为也比空名高出一层才能与其周旋,此刻空名信心满满,大喝之余,脚步落地如钟响起震耳的轰声,左手一扬,刚劲一拳径直朝许平轰了过来:「看你这次还赢不赢得了。」

  「恭喜呀!」

  许平用阴柔的手法,双手成掌诡异的化解他的攻势,惊讶地说:「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破境再上一阶,确实厉害。」

  「废话!」

  空平的一掌接踵而至,难掩得意地说:「老子为了打趴你,一直闭关苦练,别的都不想,就是为了揍你。」

  「厉害!」

  许平的双手看似绵软无力,但却十分巧妙的化解他刚劲十足的几波攻势,猛然往后一退,有些佩服的注视着这个号称不世奇才的武痴。

  「那是当然。」

  空名扎了马步,深吸一口气后,浑身真气再度暴涨,感觉像只充满力量的豹,随时可以给人致命的一击。

  「愿领高招!」

  许平说话之间,呼吸吐纳突然变得深沉,手轻轻一扬,似乎毫无防备一样放开,脸上的微笑也看不出半点紧张。

  空名皱起眉头,对于许平这突然的轻松,感觉很诡异,不想贸然出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之人看起来十分随意,甚至连半点防御都没有,但仔细琢磨之下却看不出半点破绽,又感觉全身都是破绽。

  「空名兄,怎么不来了?」

  许平略微讥讽的笑了笑,见他一脸凝重,立刻收回架势,双手往前摆了一副迎敌的姿态,笑咪咪地说:「来吧,再不来我怕你耽误我的时间。」

  「好!」

  空名浑身一紧,眉头紧皱的瞬间手臂似钢铁般强劲,大喝一声后身影一闪,奇快无比到了许平面前,一记重拳如雷霆万钧直取许平的胸口。

  「黑虎掏心呀!」

  许平平淡一笑,身体原地一转,立刻卸去他的力道,又架住他的一脚横扫,手成爪状直取空名的喉咙。

  空名灵巧的躲过,身手一展开,少林的绝学如万般潮水奔涌而至,在领悟了新的境界后,拳掌、脚踢、转身之间毫无空隙,精妙的拳法让随后而来的刑部众人都吃了一惊,好厉害的身手!

  「看你挡得了多久!」

  见许平轻松招架,空名一时盛怒,猛然再喝一声,身上的真气似乎更加强大,手脚胸首,无一不成攻点,如天罗地网般朝许平攻去,虚幻间手掌拳脚似乎源源不断的袭去。

  慌乱招架了一会儿,许平也急得皱起眉头,但为了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还是坚持用中阶的内力与他缠斗,即使这时候没有其他顾忌,但面对空名这样天赋高强的武痴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到我了吧!」

  勉强支撑了好一会儿,脸上突然挨了一拳,让许平顿时大怒,爆喝一声后硬碰硬将他一掌砸闲,双手挥舞如幻影一般,成千上万的拳头密不透风地朝他攻了过去。

  「什么东西?」

  空名大意之下中了几招,赶忙回过神来加强防备,却被许平打得连连后退。

  「十字拳!」

  大内侍卫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许平所用的十字拳已经形神兼备,即使对上石天风都可以一拼,完全不像一开始那样有形无神。

  「靠!」

  空名骂了一句,吃了点亏后立刻醒悟过来,摆开号称强硬至极的金刚拳起手势准备应对。

  哪知许平这时候又换成别的招式,所有的强悍全变成一招致命的杀招,没过多的纠缠和停滞,只有一招制胜的凶悍杀招,瞬间的变化又把空名给打得措手不及。、「血杀千重浪。」

  其他人纷纷惊呼出声,这可是血手魔君一战成名的杀招呀!京城之乱时不少人都见识过吕镇丰冠绝天地的身手,血腥的一幕自然让他们无法淡忘。

  「什么邪功呀?」

  空名狼狈的抵抗了一会儿,刚反应过来,大喝一声要反击时,许平却突然变幻莫测,挥手间又是另一种的武功,让他措手不及。

  「妈的,有完没完!」

  空名也被惹得性起,面对这些诡异至极的变幻失去了冷静,怒目圆瞪,突然爆喝而起,朝许平硬生生冲了上去。

  「来吧!」

  许平只是稍微抵挡了一下,吃了一点小亏以后,突然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让疯狂的空名一时无法招架。

  许平竟然施展出少林绝学,灵活得看不见踪影,凌厉的反击朝空名打回去,夹杂着让人防不防胜的各路招数,虚无飘渺的攻势让空名连连败退。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无言以对,这是什么功夫呀?不要说从没见过,简直是前所未闻,竟然能集百家所长自成一脉,几乎无视内力的驱使变化,将所有的功夫融合在一起,这未免可怕得有点过头。

  「你练的是什么邪功?」

  空名这时候也有些招架不住,本以为自己再破一阶可以大胜一场,但这可怕的攻势如潮水奔袭般让他抵挡不及,尤其是套路间的变化简直没有规律可言,这样的武学前所未闻。

  许平也是集百家之长苦练了许久,认真学习不少的武功才能有现在的局面,战龙诀的好处就是海纳百川,加上强悍的内力相辅,根本不用担心门派之间的心法区别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于内功的变化间都不会受到半点拘绊。

  「什么情况?『空名越打越心惊,不管自己用何种武功,许平只是稍微的后退一些,没多久又能用自己的套路回攻,当他想还击回去时又变幻成另一种套路,这可怕的事情让人根本无法相信。

  「空名,你败了!」

  许平抓住一个空档,钻到他的怀里,直接一拳贴向他的胸口,嘴里得意的冷哼一声。

  「来呀!」

  空名顿时一个惊寒,这时候想还击已经来不及了,一咬牙使出最擅长的铁布衫,浑身绷紧,准备硬碰硬接下这一招。

  「哈……」

  许平深吸一口气,全身的真气犹如河流般的汹涌而动,从脚下拔地而起蟹旋全身,如同旋风般集中到右手上,势如千军万马般强悍。

  「呀!」

  许平怒目爆喝了一声,真气如同重锤一般通过右手击出,瞬间的力道强得让人无法承受,呈雷霆万钧之势朝空名的胸口爆走而去。

  空名眉头紧皱,全身紧绷如石佛降世,许平的第一击如同万马奔腾般袭来,又似千山压顶般的沉重,他只感觉胸口剧烈一疼,喉咙里也是一热,咬着牙,凭借精修多年的铁布衫硬顶着这一波的攻势。

  就在空名面露得意之笑,其他人纷纷惋惜的时候,许平却诡异一笑,真气再度暴动,竟然又一次集中在拳上。

  「给我破!」

  许平突然浑身再次一紧,蓬勃的真气如旋风般奔袭而至,再一次集中到拳头之上。

  「难道主子用的是百花宫的叠劲?」

  识货的人开始惊叹;叠劲一直是百花宫引以为傲的武学精髓,没人敢小看这连绵而至的威力。

  「不像!」

  另一人眉头深锁,暗查着真气游走之线和许平的拳势,突然大惊道:「不止,主子所使的是叠劲之上的三重劲!」

  许平难掩得意之笑,在学会叠劲这高强的武功后自然是欣喜不已,但叠劲却不是普通人随便能用的,毕竟是为女子所创的招式,可在战龙诀的驱动下却没半点阻碍,许平轻松就把这百花宫的压箱绝学融会贯通。

  有一次和石天风对战修炼时,许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自己的战龙诀海纳百川,在不伤害到筋脉的情况下强行推动第三重内力会怎么样,兴奋之下一试成功,竟然意外的悟到无人企及的三重劲境界,将这本就强悍的绝学推上了另一个阶层。

  那次意外的收获让许平欣喜不已,三重劲叠加的威力起码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五,强悍的力道连绵而至,其强悍几乎可以与天品之威媲美,许平高兴,石天风却被这一拳揍得浑身骨头发疼,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动弹。

  「糟了。」

  空名一听到别人的讨论就意识到不好了,这时候为时已晚,铁布衫顶下第一波的攻势就被强行破开,没想到后边接踵而来的竟然是更猛烈的两波攻势。

  「破!」

  许平怒喝着,手往前狠狠一推,二击合一犹如万千猛虎侵袭一样砸向空名胸口,强大无比的力道瞬间将空名的所有防备一击而溃!

  空名一脸无法置信,铁布衫的强大防御力在一瞬间被视若无物,突然胸口像被万斤铁锤狠击,似乎连心脏都受到强烈的压迫,疼痛感还来不及扩散,强壮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了这样蛮横的力道,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抛到高处,一口血雾也压抑不住的喷出……

  【第十五集】第六章:孙子比儿子重要

  空名苦练多年的身体早已经强如钢铁,被三重劲打得倒地之余没受到严重的伤害。他这个十足的武痴在少林浸淫了那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精妙的招数,即使身中重击,但却在一瞬间兴奋得连疼痛都忘了。

  表面上来看,空名已经吐血而飞,输得一败涂地。谁知道这个家伙真的和不死小强一样,倒地还没一秒立刻站了起来,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一边兴奋的叫许平再打一下看看,还说这招打起来很爽。

  许平算是服了,空名灼热的眼神是那么熟悉,根本就是自己看见美女时的那种兴奋,这家伙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武痴,对一门新的绝学展现如此强烈的兴趣,短短时间内靠着自己的苦修破了一阶,就凭这份痴迷和他号称武林第一的天赋,假以时日恐怕立圣品都不是问题。

  妈的,这种怪胎是哪块石头蹦出来的?

  许平看他擦了嘴角的血就和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也不敢再和他纠缠下去,赶紧一转身借口自己有事就打算开溜。

  「我还没倒下呢,你跑什么呀?」

  空名在后边不满的叫嚣着,身形一转立刻出现在许平面前,所用的止是少林的绝学!移形换位。

  开他妈的玩笑,谁想和这种变态的家伙纠缠!就为了一决高下,这家伙竟然能毅然退出师门,不管长辈的责骂,硬是还俗跑到京城来找架打,光是这种阴魂不散的手段谁受得了?真要被他盯卜的话,那下半辈子还有安生的日子吗?

  这一招不管用,再一看空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似乎一点都不计较身上的伤势,也没受多少影响,许平立刻苦笑了一下,眼珠子一转,立刻有几分无神的说:「空名兄,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较高低,但上次天房山受的内伤至今还没痊愈,这会儿隐隐作疼,恐怕出手也没办法一战。」

  「是这样呀!」

  空名「哦」了一声,眉头狠狠皱了几下,很不舍又很痛苦地说:「那好吧,你有伤在身我也胜之不武,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比,行了吧!」

  「行、行。」

  许平都有点擦冷汗的冲动,不过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高贵情操,突然灵机一动,有几分调侃地说:「空名兄,刚才似乎是你先倒地了哦,你说说刚才的一试之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那不算,你没把我打趴下!」

  空名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过也不接受许平的说法。

  「是呀!」许平知道这种人脑子单纯很好骗,马上故作惋惜的摇头说:「但也没办法,我现在有伤在身都把你打退了,要是伤好了大概输了你也不会承认,这还怎么打呀。」

  「谁、谁说的我不认?」

  空名的思想很简单,一听许平刺激的话立刻受不了,红着脸说:「虽然我刚破境还不太稳定,但你也是有伤在身,刚才退就退了,算你赢。」

  「谢空名兄!」

  许平一脸阴谋得逞的奸笑,「嘿嘿」的声音感觉很阴险,看着眼前这个修为高强的小笨蛋,眼里已经忍不住泛起得意的笑意。

  其他人互看几眼就知道主子又捞到好处了,话语之间就把这笨和尚套了进去,这个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的空名,估计以后会过上和奴隶没区别的生活,虽然他有点迟钝,不过一个地品高手的加入确实让人惊喜。

  虽然搞定了这个接近于低能的家伙,不过许平还是不敢和他过多纠缠,赶紧说要回去服药疗伤,嘱咐在前院给空名安排个住的地方。

  「许兄。」空名扭捏的喊住想开溜的许平,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有七天没吃饭了,你能不能让人给我送点吃的?」

  七天没吃饭?居然还没饿死,厉害呀!

  许平冷汗直流,这家伙都饿了那么久打起来还那么狠,要是他吃饱,那刚才自己就得挨揍了。

  空名话音一落,突然肚子里传出一声极度响耳的「咕」声,他不好意思的摸着肚皮,饿了那么多天的馋虫在这一刻发作,声音之洪亮简直和撞钟一样。

  许平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打架时没有丢人,赶紧面色严肃的朝管家嘱咐道:「空名大师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你们务必好好招待,不许有丝毫的怠慢知道吗?」

  「知道了少爷!」

  其他人都被空名这饿肚子的响声吓得呆滞了一会儿,这声音大得太吓人了,这家伙饿成什么样了?

  来京城这一路上虽然闹饥荒,但也不至于有钱没吃的可买吧?再一看他穷酸的样子,立刻明白,这个从少林出来的楞头青没半点蟹缠在身,竟然靠着一股毅力一直走到京城,滴水未进的痴迷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呀。

  「谢啦!」空名说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流下了几丝口水,仿佛看见许多的食物一样。

  许平不敢再和他说话,慌忙一转身朝后院跑去。

  这个怪胎,被少林嫌弃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这毅力和天赋实在让人震撼,为了打一架能饿上那么久,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大师,请吧!」

  众人对于空名的态度敬重了许多,不仅是因为他高强的身手和罕见的天赋,更佩服他这分毅力和对武学的痴迷。

  「谢了!」空名有些拘谨的抱了抱拳,立刻抓起只装着一件和尚袍的包袱跟他们走了出去,一想到食物,两眼发光犹如饿狼一样,让其他人都流下了冷汗。

  果不其然,丫环们拿来饭菜的时候都感觉像喂猪一样,京城里千金难求的活海鲜,用草药饲养大的母鸡所熬的汤,还有贵为江南一品的贡品大米,所有佳肴在这家伙的风卷残云下和饲料没什么区别,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把东西吃下去的。

  「味、味道不错!」

  空名在将第六碗米饭吃完的时候,嘴里还咬着鸡肉一顿大啃,头也不抬的递着碗说:「麻烦女施主,还要米饭。」

  丫环冷汗直流,这是和尚吗?怎么吃起肉来一点都不含糊,不过看他这样似乎只要能消化的东西就可以了,肉和菜都没有区别,赶紧又给他添了一碗大米饭,刚愣神的工夫一个空碗又到了面前。

  「原来肉这么香呀!」

  空名似乎有点等不及了,没等丫环反应过来,一把抱起盛饭的木桶,直接把菜往里一倒,抱着大桶吃了起来。

  「大、大师!您慢点。」丫蓑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生怕这活宝噎死自己,赶紧劝了几句。

  话音刚落,半桶米饭全进了空名看起来一点都不大的肚子里,空名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怀里的空桶很不好意思地说:「还有没有饭?我挺久没吃过大米了,挺香的。」

  丫环心想:你这吃相,喂糠都是浪费,谁家的猪和你一样吃法,那农户都得哭了,但看着几乎见不到半粒饭的空桶也是欲哭无泪,摇着头说:「没有了,这可是十人吃的份呀!」

  「那算了。」空名满意的拍着肚子,一边打着嗝,一边傻笑着说:「吃个六分饱也成,吃多了睡觉难受。」

  六分饱?小丫环有些傻眼,其实只要吩咐一声,厨子还是可以送上别的食物,在御厨来了一半的情况下,几乎只要你敢开口的美食,不管山珍海味或是南北菜都是应有尽有。

  但小丫环真怕这个肚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怪物撑死,也不敢再帮他要吃的,她还是赶紧把碗筷撒下来,再一看那盘子舔得比洗过还干净,连半点菜汤都没剩下,不禁咋舌惊叹真是怪物,上辈子是几个饿死鬼一起合伙投胎的吧。

  空名吃饱喝足,似乎对于破戒吃荤没什么觉悟,只知道饿了那么多天吃得好饱,赶了那么多天路,除了饿以外就是累,一吃完立刻倒到床上呼呼大睡。

  毕竟一直餐风露宿,早就困得快要晕了,这会儿一躺更是分不出舒服的软床和硬木板的区别,没一秒的工夫就打起了呼,或许这会儿把他丢在猪圈里,他也能睡死。

  小丫环苦笑了一下,第一次看见这又傻又这么可爱的人,但到底是主子的贵客她也不敢怠慢,为空名盖上被子后才小心的吹熄烛火。

  许平在别人的指点下,勉强找到自己一次都没去过的「房间」,走近一看,房内已经点上烛光,一个娇倩的身影正坐在灯下静静守候着,看起来婀娜又那么柔弱。

  「宝贝。」

  许平笑呵呵的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可爱至极的小美人穿着轻柔的丝绸裙子,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等着自己。

  不过让许平比较傻眼的是这房间的摆设,标准的装逼摆设,文房四宝,各式各样的书画名册,瓷器玉雕也是应有尽有,许平蛋疼得快裂了,这房间是谁来摆设的?真该拖去砍了小鸡鸡。

  蓝小黑脸色格外娇媚,日久未见情郎,自然回忆起那旖旎美妙的初夜,坐立不安的待在房内,美眸里既有期许又有难掩的欣悦,这会儿她已经把娇小的身子洗得香喷喷,高兴的站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难掩关切地问:「许大哥,刚才是谁呀?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还能是谁?」

  许平一坐下,立刻拿起茶壶狠狠灌了一口,摇头苦笑说:「就是空名那个傻逼,记得天房山上和我打了一架的秃驴吧?那怪胎竟然还了俗,不服输的跑来京城找我再打一次。」

  「那个大光头!」

  蓝小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嘟着小嘴气愤地说:「我还以为是谁呢,他在擂台上的时候还瞪我,这个傻瓜不是被你打败了吗?」

  「宝贝别生气啦!」

  许平看小丫头又要起来手舞足蹈一番,赶紧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一边感受着美少女的温热体香,一边严肃地说:「小心你的身子,要动了胎气的话我可打你屁股哦。」

  「你敢。」

  蓝小黑又是那副调皮的模样,虽然反手抱着许平,看起来如同乖巧的小花猫一样,但却撅起嘴撒娇说:「小心人家誓死反抗,到时候带你儿子一起打你。」

  「不敢不敢。」

  许平赶紧装作可怜的求饶,一边摸着她平坦的小肚子,一边笑呵呵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呀?这小家伙还没大起来呢。」

  蓝小黑娇羞的低下头去,靠在许平的胸膛上,软语间带着母性的温柔说:「阿姨告诉我,她说我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是男孩,你现在是家里的单传,要人家给你闲枝散叶生个胖小子。」

  娘呀,你真是我的亲娘呀!

  许平不禁佩服,老娘真是厉害,连蓝小黛这个活宝都被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再一细想,老娘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能把其他女孩都驯服得那么乖,甚至一向传统矜持的堂姐都被教育得要主动献身,自己怎么感觉老娘似乎是个正经人呢?

  「好啦,宝贝!」

  许平赶紧抱着她,喜爱的亲了又亲,嬉笑着说:「我和岳父商量过我们的婚事,但现在你的身子还虚弱不适合,等你身子养得差不多了,许大哥再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好吗?」

  「嗯。」

  蓝小黑难掩喜悦的点点头,随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眼里含着重逢的喜悦和渴望,羞涩之余又有几分不解地说:「许大哥,你怎么不亲我呀?」

  小美人说话间小口微张,樱桃小口芬芳满香尽带诱惑,嫣红的嘴唇明艳动人,隐约有种挑人情欲的妩媚,再加上她无辜而又深情的眼神更让人激动,许平感觉喉咙上有火在烧一样,但却不敢品尝小美人的美味。

  「许大哥。」

  蓝小黑见许平一副愣神的样子却没行动,欣喜之余也有点嗔怪,拉着许平的手一顿摇晃,柔嫩的身体也止不住地扭来扭去。

  她这一晃,富有弹性和嫩感的小臀部立刻把许平磨得性欲大起,但一想到小美人怀里的宝宝和她现在虚弱的身体,许平又不敢让她太过激动,痛苦之余脑子快速一转,笑咪咪地说:「还叫大哥,得叫我相公啦,乖乖的叫一声我才好亲我的小妻子。」

  「不叫……」

  蓝小黑娇羞的哮了一声,但话语间却难掩甜蜜,娇滴滴地说:「你都没娶人家过门,凭什么叫你相公呀。」

  「儿子,你说说凭什么呢?」

  许平狡猾的笑了笑,故意用很迷茫的表情趴在她的小肚子上,笑呵呵地摸着那看不出怀孕迹象的小肚子。

  「去你的……」

  蓝小黑撒娇似的在许平胸口上捶打着,又是一顿让人发疯的扭动,粉嘟嘟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许平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压住澎湃的精子,才能忍住将她推倒的冲动。

  许平尽管已经硬得快裂了,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她,说着绵绵的情话,说着一些小美人喜欢听的奇闻趣事,一边逗着她,一边疼爱的亲上几口,惹得蓝小黑娇嗔不已,也被许平逗得娇笑连连,看到小美人恢复开朗的微笑,许平也放心了许多。

  两人甜言蜜语到了月上柳稍时,突然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声音沉稳而又有些坚决。

  「谁呀?」

  许平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尽管没和小美人享受鱼水之欢也没什么亲密举动,但却十分享受这种小女孩恋爱时的痴迷和她痴情的凝视。

  「是我。」

  纪欣月声音温婉而又轻柔,但母仪天下已久,给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淡淡的音调让人不敢漠视。

  「我……」蓝小黑慌忙从许平怀里挣脱,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束和略乱的发丝,才温柔地说:「阿姨,我马上开门。」

  「我来开。」

  许平一听是老妈也就没什么火可发了,赶紧起身将门打开。

  窗外明月高挂,月光如金洒大地般的明亮,秋风徐徐吹过却平添萧瑟的美感,纪欣月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只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裙,尽管简单随意,但却难掩身上高贵迷人的气质,立于皎月之下宛如仙子下凡,清新脱俗。

  「你们在干嘛呢?」

  纪欣月温和的笑了笑,莲步轻迈的走了进来,轻轻拉着蓝小熏的手坐了下来,关怀地说:「阿姨不是嘱咐过你了吗?身怀有孕不能晚睡,肚子里的宝宝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这会儿你该睡觉了。」

  「嗯。」蓝小重一点头的时候乖巧得许平都有些不认识,声音羞怯地说:「许大哥刚回来,人家想和他说说话。」

  「说话是好事。」

  纪欣月并无半点责怪,不过却善意的提醒说:「小黑,你现在腹内的胎儿还太娇弱,而且自己身体还没养好,可不能过于激动,会动了胎气的,你也得为宝宝着想不是吗?」

  「人家知道啦!」

  蓝小黑十分听话,对于纪欣月的话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言听计从,不敢有半点反驳。

  蓝小黑反应比较单纯,没听出纪欣月话里有话,不过许平马上就明白了,老娘这是在警告自己,让自己别在这待晚了,影响她的情绪伤到孩子,更别提在这过夜和蓝小黑一起入梦,这更是不允许!

  果不其然,纪欣月话音一落没多久,突然跑了一个穿着天都府制服的官差,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在门外着急地说道:「许大人,圣上招您现在进宫。」

  「知道了,马上去。」

  许平不猜都知道这是老娘的安排,既要把自己支开又不能伤到蓝小黑的心,不得不说真他妈狠,许平也只能故作一脸无奈苦涩。

  「小黑。」许平上前拉着她的手,苦笑着说:「晚上恐怕没法陪你了,这么晚了还差人过来肯定有急事,我得赶紧去覆命。」

  「哦……」蓝小黑难掩失落和郁闷,不过还是体贴地说:「那你小心点,晚上天凉多加件衣服。」

  「知道了。」

  许平满面温柔的点点头,心想:小丫头能这么细心体贴确实不容易,又转过头来朝纪欣月嘱咐说:「娘,您可得把小黑照顾好呀。」

  「知道了。」

  纪欣月呵呵一笑,一边轻抚着小美人滑嫩的小脸,一边慈爱地说:「小黑这么漂亮可人,谁不心疼,大的小的我都会养得好好的,不会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男人志在四方,家里有我在你就不用惦记了。」

  「知道,那孩儿告退。」

  许平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了演好这场戏,早就原形毕露的狡辩起来了。

  以前怎么没感觉老娘的智慧那么高呢?这话里有话的水准也着实厉害,明显就在暗示自己最好找借口别回来影响她的胎教,难道在你眼里老子就是色性大起就毫无人性直接推倒女孩的色狼吗?你就这么看待你亲生儿子?还是有了孙子就叛变了?

  纪欣月也害怕儿子一时冲动,在行房事时刺激到蓝小黑尚虚弱的身子,毕竟两人小别胜新婚,很难克制,这种青春的冲动是她必须防备的,为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也为了大明现在唯一的后嗣。

  「小黑,乖乖的养好身子。」

  许平恋恋不舍的嘱咐着,除了对蓝小黑的喜爱,心里也多了一份对小宝宝的呵护。

  「嗯,你去吧!」

  蓝小黑尽管很不舍,但纪欣月教育了那么久也懂得体贴,眼圈微微有点发红,心里暗骂该死的朝廷,为什么不给自己和爱郎一个小别胜新婚的机会呢。

  许平尽管想和她单独相处多一会儿,但也明白老爹老娘对这第一个孙子的重视程度已经接近于如临大敌的阵势,无奈之下只能告辞一声走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蓝小黑眼里深深的不舍看得许平心都快碎了。

  许平走出府时一路上都低沉着个脸,有些郁闷也有些不快,扮演传话筒的倒霉蛋一看这架势,带着哭腔解释说:「太子爷,这可不关我的事,全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我知道。」许平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亲和的微笑,表示自己并没计较。

  「谢爷体谅下属。」倒霉蛋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不对,传说中这位大神生气的时候都很斯文,相反高兴和欣赏的时候都在骂人,现在他这么和颜悦色,这态度明显不对劲。

  果然,在他冷汗直流的时候,许平微笑着说:「皇后娘娘那么信任你,证明你是国之楝梁,既然如此就该好好缎炼一下,晚上跑跑步对身体好,明早吃完早餐再去睡吧。」

  「爷,我?」某倒霉蛋眼泪都快下来了。

  「绕京城,四圈!」许平笑得很温柔,但眼里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倒霉蛋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再反驳,恭敬地谢过太子的关怀后,泪流满面的谢了恩,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下开始绕着硕大的京城跑。没办法,谁叫他那么倒霉,正好碰上了纪欣月,又正好把这惹灾星的任务交给他。

  一个很可怜的身影,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怜的身影,泪流满面的脱下官府的制服,默默的穿着便衣,出示令牌后,在夜幕笼罩下出了京城,环绕着高大厚重的城墙开始和疯子一样慢跑着。

  妈的,老子又不是禽兽得彻底,至于这么怀疑你儿子吗?老子有的是定力可以一晚上不碰她,再说了头几个月有什么好怕的?许平坐在回太子府的马车上还觉得委屈,自己有禽兽到那个地步吗?

  太子府这时候因为百花宫的入住而变得热闹非凡,虽然小姑娘们住在后院,但也是为这地方增添了不少的柔媚之气。

  确实,按这封建社会的规则,一个堂堂太子还没有子嗣是很奇怪的事,宠幸过的女人那么多也是很奇怪的事,虽然百花宫的女子出身低,但在这特殊的情况下也没人多说什么,深怕触犯了楣头。

  进府的一瞬间,许平又想哭了,自己犯的这是什么邪呀?现在京城上下的流言中,似乎自己真把这一百多人给睡了一样,但为什么有的事自己认为很邪恶,在他们的心里又那么纯洁呢?

  偷偷摸摸,很隐秘的打听到柳清韵的闺房所在,许平立刻色笑着摸了进去,被蓝小黑磨了一晚上早就欲火焚身,急需一个性感的身体来发泄这股火气。

  柳清韵并未学过武功,警戒性自然差了一些,再加上百花宫那些机灵的小姑娘一看是许平来了,立刻暧昧一笑,装聋作哑,采花计划异常成功。

  柳清韵躺在香闺之内,换了新的环境后有几天不适应,但现在却睡得格外香甜,迷糊中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拉开,立刻吓得就要惊叫出声。

  「是我,别出声。」

  许平上床的时候早已经将自己脱得精光,用深吻堵住她的话语,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开始游走在她成熟的身体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桃逗她身上的敏感点。

  熟悉的味道,虽然不想承认但却十分迷恋的体温让柳清韵有些沉醉,被亲吻时本能的用丁香小舌迎合着,身上感觉越来越凉,一件件遮羞被许平丢在一旁。

  光滑如玉的胴体失去遮羞,呈现出一具足够让男人疯狂的完美娇躯,许平狠咽了一下口水,没等柳清韵嗔怪,就开始埋头吸吮着她的美乳,大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点。

  「啊……」

  柳清韵压抑而又情动的呻吟中,许平已经借着她足够的润滑再一次侵入这美妙的身体里,感觉依旧紧如处子,柔软的扭动还是那么香艳动人。

  「您,吓死我了……」

  柳清韵娇滴滴的嗔怪中带着难掩的思念,但马上被许平强壮的冲击变成低吟浅唱,熟悉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袭着她的神经。

  许平喘着粗气,一边把玩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挺着腰不停进进出出。

  只要想到昨晚将小萝莉开了苞,这会儿却在她最敬爱的姨娘身上纵横,听着这被她称为姨娘的绝色尤物在胯下呻吟,许平的欲望瞬间高涨到极点。

  【第十五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1月/2013 5时4分20秒